听到门铃响起,丁天剑抱起鲜花,来了个献花仪式。方敏接过花束,首先打量了一番鲜花的品类和支数——凡是留过洋的人,都是最在乎个性喜好和花语的。
“晓燕那个小妮子。”
方敏嗔怪地说,“她是不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方署长,你错怪她,花的样式都是我猜测的。”
丁天剑当然不能出卖邓晓燕。
“哈哈,是吗?也难道,毕竟是留洋回来的。”
“过奖了,方署长,是您高雅的气质、颖慧的个性告诉我的。”
丁天剑不再像海关门口那么紧张,立即显露出机智的口才。
“哎呀,你这样,倒教我不好意思起来。”
“方署长,真的。您不是看到了吗,我第一眼看到您那么美侖美奂,那么矜雅贵气,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丁天剑说。
方敏竟有些娇羞起来,说:“算了吧。哎,你一口一个方署长、方署长地叫,听得我好别扭的。按与你父亲的交情呢,你应该叫我姨,但我不想那么老,你还是叫我方姐吧。”
“好好好,方姐,方姐。”
丁天剑大喜过望,一下子拉近了距离,他嘴里叫得更甜。
“姐姐,小弟不懂规矩,初次见面,认您这个姐姐,没带什么东西,这个小链子请您务必收下,以后再向您补礼。”
丁天剑打开礼品盒,小心地拣出项链,垂在方敏的眼前。
“真美!”
方敏由衷地赞叹道。
这么多年,无数人找她办事,帮忙,给她送钱,送物,都讲金额,讲贵重,讲究价值多少钱。但没有一个人送得这么贴心,这么中意,这么动情。
她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一米八多的个子,强壮却不粗放,面相英俊,眉宇间透着坚毅,举手投足散发出贵族气质。从送花送礼的品味可以看出,他心思缜密,而富有情意,语言含蓄,而善于表情达意。
小小年纪,竟然修炼成了男人中的极品。
她尘封的心田竟像下了一场春雨,原来自然的脸上升起了一道红晕。
“方姐,我帮您挂在脖子上,试一下吧。”
听到这话,方敏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丁天剑更是贴了上来,提着项链的两端,挨着她粉嫩的颈脖,穿过柔发,往后脖套去。他的胸膛已摩挲着她的乳房,他的嘴唇已几乎碰到她的耳垂,男性的气息呵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这么多年独守空房,她渴望恋爱,渴望男人的拥抱,却又对男人充满了抵触情绪。她觉得男人整个地就是下半身动物,根本不懂什么情啊,爱啊,与女人接触就是为了上床。所以,多年来,她一直过着“单身贵族”生活,自以为还过得挺惬意。
多年来,她何曾被男人如此撩拔过,她的心本来就被他的多情,他的细腻,他的帅气折服,此刻近距离的接触,心中不由一颤,那股蠢蠢欲动的热血差不多要沸腾起来……
娇媚的面容、丰盈的胸部,淡淡的幽香沁人肺腑,丁天剑有些迷醉了。他回过头来,正巧碰上方敏迎起的脸,两人的嘴唇竟近在毫厘之间……
方敏的心里还想矜持一下,但她哪里还有动弹的勇气,阻止还是迎合?一对矛盾正那么僵持着,她温润如玉的红唇却微微张开来,丝丝吐出香甜的气息……
房间里播放着迷人的轻音乐,粉红色的灯光很柔和,显得浪漫而温馨。
两人的嘴唇就这样不假思索地吻在一起。
方敏的脸泛起瑰丽的酡红色,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着迷离。她的身体先是有些硬,慢慢地软化,软化,随即无骨般瘫在丁天剑身上。
丁天剑深深地吻着,吮吸着她的每一寸娇嫩,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那软软的乳房在他的轻揉慢捏下,竟慢慢地饱满鼓胀起来,两颗红莓竟像她青涩时一样坚硬。
方敏的心里已经越过了守贞那道坎,嘴里娇喘连连,更增添了妩媚的风情。她也开始主动起来,香舌绞动,吮吸着他的嘴唇,双手不由自主地扯开他的衣服。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令她意乱情迷。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男人的她,异常饑渴,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来给她一次彻彻底底地发泄。
她的手有些抖,有些慌乱,有些心急,竟几次解错了衣扣,甚至把他抓伤。
丁天剑猛烈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很软,很滑,很有弹性。他感到她的身体变得很烫很烫,像个火炉一样,慢慢地烧到了他的身上。
赤裸相见。她直接抓住他下身的小弟弟,好粗好长好硬,竟让她难以盈握。他的手也伸进她的花园,那里早就濡湿一片,粘粘稠稠的两片娇嫩,竟然在有节奏地律动。
“嗯,嗯……我要……”
她呼唤着,握着小弟弟就往自己的胯下插去。丁天剑腰身一挺,小弟弟所向披靡,迅速沖向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