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育林酒量还是不错的,开始不肯坐上席,其中一个原因是怕他们一齐对着自己敬酒,以一对三,心里没底。但喝着喝着,全是四个人同起同落,他心里也就放开了,主动与他们敬酒同饮,想看哪个先倒下去。
但他的自信和稳重失了算。不仅黎英能喝,那个咏梅也酒量不小。一瓶见底,开第二瓶时,其他三人还神态自若,他却坐不住了,头晕得眼前不断出现了重影。
黎英在权育林身边看着,时不时帮权育林夹菜,递餐纸,或者劝他多喝茶,让权育林十分感动,却更强化了他喝酒时的好胜心。
权育林看到付韵律醉了,咏梅醉了,黎英似乎也醉了,黎英扶着他说:“来,来,别喝得太多了,我们还是去房间里休息吧。”
付韵律接着说:“好,好,今天喝得真开心。晚上还要开心开心,去休息去休息。”
权育林随黎英走进一间房里,那里只有一张大床。
两人一起滚在床上。但黎英似乎还清醒,忙着将权育林的鞋子、外套脱下,然后盖上被子。权育林却拉着她的手不肯放,竟然有些撒娇模样地说:“再脱,再脱,我平时喜欢裸睡,不喜欢穿着衣服睡,还是给我全脱了吧。”
黎英慢慢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仅剩一条内裤时,她犹豫了一下,便隔着内裤,用手温柔地握着那具耸立的宝贝,轻轻地套弄着。
终于忍不住把内裤退下来,宝贝像一棵树似的弹出来。她呼吸急促起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全身软软地俯下去,脸挨在宝贝上,热热乎乎的。她的手继续套弄着,一时缓一时急,弄得权育林一时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时又疲疲地躺下去。
他太醉了,神志不太清醒,但对那强烈的刺激却如蒙神祇般地追逐着。他要抱着她,吻着她,他要进入她的身体……
但她挣脱了他的牵扯,关上房间灯,说:“你先躺会儿,我去洗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飘逸地走了过来。双眼迷瞪瞪地看着他,脸上似乎还漾着迷人的笑容。醉意朦胧中的权育林抱着情色的渴望,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抱住那具几乎赤裸的胴体,滚进了床单里……
这时,付韵律却走在宾馆背后的假山上,他绕着假山走了很多圈,山环水绕的的假山风景独特,空气清新,让他的酒意散去不少。
他在这里等黎英。饭后就跟她说好的,服侍好权育林就到这里相会,但黎英迟迟未到,他想她是不是与权育林温存太久了?这个权育林是不是很厉害,让黎英一时难以摆脱?
正想着,黎英从假山里鉆了出来。两人便走向假山深处,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那老头功夫怎么样?”
付韵律问。
“哈哈,你说什么呢?”
黎英遮遮掩掩地反问道。
“放心吧,我不会吃醋的,我们本着共同的利益做事,不在乎一城一池的行失。”
付韵律说着,不由自主地为自己的幽默笑起来。
“正是因为是为了利益而斗争,所以也不在乎什么功夫,不过玩戏法而已。”
“遇到强奸,反抗不过,不如安心享受;演戏也一样,虽然无奈,何妨以享受的态度对待,那样的话,不是演得更加逼真吗?”
卑鄙的人,话说得再隐讳,也透着卑鄙的气息。
“哈哈,你是男人,你的话永远只是猜测而已,我不会告诉你我的真正感受。”
“女人心,海底针,不说真话是你的权力。”
付韵律嘻笑着说。
“哼!”
黎英闷着,没有接话,她很反感付韵律的不理解,但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她也不敢对付韵律有什么怪罪。
两人默默地走着,黎英为了打破沉闷,主动挽起付韵律的手。
不久,他们走出了假山的范围,爬上了宾馆的后山,一片青翠中时不时地修筑着一些石凳石椅,很干凈,也很清凈,寂寥无人。
“就到这里吧,过一会有人联系我们,难得跑。”
付韵律说。
“好的。”
黎英挨着付韵律坐在一根石凳上。
“不知那些保安会不会如我们预想的那样及时赶到?”
“没问题的,再说了,我们有录像的,只要全程录了像,他能蹦达到哪里去?”
“终归有些担心。”
付韵律小声说。
“你是怜香惜玉吧?不是还有我吗?”
黎英说着往付韵律的怀里鉆。
付韵律抱住她,不让她乱动,说:“你还要抓他的把柄干什么用呢?难道原来强奸你的那个带子不管用了吗?”
“不是的。这样一个小姑娘,更有说服力,更能崩溃他的神经。这一招成了,他就再也不敢在我们的手掌里跳了。”
“你啊,真是煞费苦心。”
付韵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不过,你找到他还真是找準了人,这个人是那里的核心之核心。”
“也不好搞呢?上次报关的事几乎把他暴露了。这次还是小心一些,既要让他帮着做事,还是要保护他,长期为我所用。毕竟培养一个内线不容易。”
“好吧,过会你唱红脸,我唱黑脸,取到录像,尽量不要在公安或宾馆里留底,主要是吓吓他,但不要让他受到太大的伤害,”
“就这么办吧?”
“好啊,让我们为成功接吻。”
付韵律说着,捧起黎英的脸。
这时的黎英,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脸红扑扑的,像刚出道的妙龄少女。付韵律看着她娇态十足的模样,动情地把嘴唇压了上去,轻轻地吮吸着她温软的嘴唇,接着攻开牙关,进入甜津津的嘴里,绵软的香舌,稍稍躲避了一下,便与探头进来的男舌搅在了一起。
付韵律吻得很细致,很动情,几乎舔到了黎英嘴里的每一颗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