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育林联系上黎英后,鹦鹉学舌似的说出了曹影教的托辞。奇怪的是,黎英竟什么也没说,就那么认可了他的说法,甚至还安慰了他几句。
随后几天,他们又通过电话,聊过短信,都是些泛泛之语。黎英既没有问有关丁天剑的事情,也没有教他下一步该怎么办?一时摸不清头绪的权育林,为了表示忠心,每天向丁天剑汇报两次,把电话和短信内容一一地汇报给丁天剑听。
曹影也没有閑着,她的人每天不定时地向她汇报有关黎英的活动情况,这个女人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泡在会所里,跟一帮女人打牌嬉戏。
这段时间,李琼在单位的日子很不好过。邓延亮和黎英轮番派她的工,又挑三拣四地找茬,让她累得半死还没个好心情。
之前,她在同事眼里是乖乖女,很天真很单纯,所有人都让着她,呵着她,而且她有海关总署背景,没人敢说她半句重话,他们怎么会突然改变态度,肆意欺压她呢?她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她给丁天剑提供信息的事,也许被他们知道了。
这天晚上,她打通了丁天剑的电话。
“小琼,你好。”
是丁天剑亲切的声音。
“嗯,剑哥。”
李琼压制着自己的委屈,低声回答。
“想我了吗?”
丁天剑心情很好地调笑着,“不好意思,前段时间一直很忙,没有跟你联系,你有空吗,我来接你?”
“嗯。”
李琼说。
“那好吧,你等着。”
这个电话,李琼前后没有说十个字。
丁天剑亲自驾车,赶到李琼指定的路口,看到孤零零的李琼做贼似的前后左右看了遍,才迅速鉆进车里。
他把车开到郊野的一家山庄,这里清静而神秘,真正的寂寥无人。
进入房间,李琼便扑进丁天剑的怀里泪流满面。这个没受过委屈的小姑娘,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对象,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
丁天剑急忙把她横身抱起,走到沙发上,轻轻地偎在怀里,问她为什么。李琼任由丁天剑怎么急,怎么问,就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丁天剑紧紧地抱着她,然后温柔地吻着她的脸、她的耳根、她的眼泪。
李琼娇怯地望着眼前的丁天剑,心情安静了一些,但眼泪仍流个不息。
她双手吊着丁天剑的脖子,下巴一拱,小嘴便找到了他的嘴,契合在一起。她很主动,很猛烈地吮吸着他的嘴,仿佛要在嘴里吸出他的精髓。吻了一会,她放开他的嘴,又继续抽泣,眼泪流得哗哗的,染湿了衣襟。
丁天剑问她怎么啦,她不答。
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唯有继续轻轻地吻着她的泪水,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脖子。然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将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向她的酥胸,舔向那颗熟透了的草莓。李琼停止了抽泣,闭上眼睛,任由着丁天剑摆布。
丁天剑一边亲着李琼的乳头,一边慢慢地脱着李琼的短裙,连同肉丝长袜一道抹过足踝。手滑过平滑的小腹,越过稀疏的草地,蜜洞里清泉细流,已成沼泽一片。
李琼的蜜洞娇嫩红润,芳香怡人,诱惑着丁天剑啜饮。
丁天剑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舌头一路舔了下去,最后停在洞口边的那颗红豆上,深情地咋,细心地吸。酣畅的酥麻像震波一样,像从蜜洞往四面八方散发开去,震慑着全身,让李琼暂时忘却了痛苦,全心投入到欢爱之中。
李琼已顾不上哭泣。她俯下身,一边用嘴轻轻地啮咬着丁天剑的背,一边解开丁天剑的衣裤。一翻身跨坐在丁天剑的身上,接受着丁天剑的撞击。
李琼像春风中杨柳似的,急促地摇曳。丁天剑的宝贝在她的蜜洞里抽插、充盈,刺激得她一阵阵痉挛,一阵阵呻吟,直至瘫倒在丁天剑身上,仍不肯下来,继续坐在丁天剑的身上,搂抱着,接受他温柔的抚摸。
她太需要丁天剑了。从小到大,她没有受到过挫折和委屈,现在受到了,她只想找个地方靠一靠,找个人安慰安慰,这几天她一直在找,没有找到。
直到躺进丁天剑的怀里。
原来能够给她依靠,给她安慰的只有丁天剑。她终于得到了,满足了,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怕了,她躺在可依靠的人的怀里。
李琼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丁天剑继续开始的问题:“怎么啦?这样哭泣?”
李琼却又不想说了。她知道丁天剑不可能出卖她,可能是黎英从她的言行中看出了破绽。不知哪一位哲人说过,出卖自己的往往正是自己。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委屈,给丁天剑增添麻烦。
“没什么,就是因为想你,谁叫你这么久不跟我联系?”
李琼娇嗔地说。
丁天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怕打扰你,怕你们单位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果然不是丁天剑的原因。
“最近怎么样?”
丁天剑亲切地问。
“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个人偷着乐。”
心情好了,幽默感也来了。
“你单位的人呢?”
丁天剑试探着问。
“没什么啊。”
李琼说着,看了丁天剑一眼。
过了一会,她觉得有句话得说透,便补充说:“不过,黎英不再在办公室打私人电话,邓也避着我。他们可能有些防着我了。”
“哦。”
丁天剑凝重地说,“那你小心点,也防着点他们。”
“谢谢关心。”
李琼说。心里却想,他们早就对我动手了,只是抓不到我把柄而已。
“他们还找你的麻烦吗?”
李琼一肚子心思地问。
“没有。”
丁天剑自信地说,“他们奈不何我的。”
“哦,那就好。”
李琼说着,骚劲儿似乎又上来了,一边用手抚慰着丁天剑下身的宝贝,一边说,“你真坏,还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