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餐厅吧。”
黄敏主动拉着丁天剑的手,鉆出了车门。
刚才的一吻,已经让黄敏忘乎所以。她几乎忘记了警惕,不再怕被熟人看见,不再害羞,一路上,紧紧地抓住丁天剑的手,生怕他会跑了似的。
“我们再接吻吧。”
一进入隐秘的包厢,丁天剑反锁住房门,便温柔地搂着黄敏说。
“刚才还没吻够吗?”
黄敏也只想那样绞着丁天剑的舌头,却不好意思直接答应。
“永远都吻不够!”
丁天剑说着,俯下身,吻向黄敏的香唇。
“嘤咛……”
黄敏被丁天剑动情地吻着,身体立即起了反应。这种反应也可以说是中午的延续,整个下午这种反应一直在心里骚痒着,直到两人的嘴吻在一起。
她的身体变得软软的、烫烫的,胸口胀胀的,乳头硬硬地挺了起来,下身传来潮湿的感觉,下午刚换的内裤又有些粘粘糊糊的。
黄敏的手也不老实起来,在丁天剑的身上游走着,抚摸着,感受着男人气息。
就在她的手伸进丁天剑腰部的衬衫里时,他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一般,酥麻麻的,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支起帐蓬的地方更加高高耸起,威猛地顶着她的小腹。
黄敏的手在他的腰部搂了一会,便缩过来,探进他的小腹,一阵轻揉,竟扯动了那些黑毛,这下更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她的手则毫不犹豫地移到了他的下身部位,猛地抓住他的下身宝贝。他浑身一紧,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感觉身体里积攒的能量似乎就要喷薄而出……
这时,丁天剑也没閑着。他一手揉搓着黄敏变硬的乳尖,一手伸进她丰腴的臀瓣上,娴熟地摩挲着。这两处揉捏使得黄敏的娇躯忍不住地阵阵颤抖起来。
黄敏觉得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整个身体都软在了他的怀里。
下午出来时,黄敏没有再穿职业套装,而是换了一件天蚕蕾丝边衬衣,一条雪纺半身长裙,长袜也没穿,裸露着一双修长圆润的腿。
丁天剑轻易就退去黄敏的衬衣、胸罩和长裙,仅留一条内裤。他把手轻轻地压在她的私处,隔着内裤,在那厚实柔软的小丘上,不停地揉着。黄敏无法拒绝下体传来的舒畅感觉,轻轻地抬起屁股配合着丁天剑,直到内裤完全湿透。
黄敏更加主动起来。她迅速脱掉丁天剑的衣服,抓住那根多次隔着裤子体验过的巨大的玉柱,慢慢地套弄着。其实,她恨不得立刻就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那里早就溪水泛滥,骚痒无比了。可是,丁天剑还没脱掉她的内裤,她还有一点点残留的羞耻感,等待着男人的主动进攻。
丁天剑终于脱下了黄敏的内裤,赤裸相见。可是,丁天剑并没有心急地进入,他再次吻起了黄敏,轻轻地从耳朵根子咬起,舔着敏感的耳垂,再舔向脖子,吸吮着乳房,再吻舔小腹的肚皮。丁天剑的吻让黄敏全身都骚痒起来,情欲像火山爆发似的粉碎了全部的理智,她已经无法控制了,她粗声地嘶叫着,粗暴地抓挠着丁天剑的身子,下体被充盈、被抽插的那种需要快要把她逼疯。
黄敏不断地寻觅着丁天剑宝贝,抓住了,挺着臀部不顾一切地迎上去。
两个宝贝终于迎合在一起。被挑逗了很久很久,仿佛经历了差不一个世纪的黄敏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嘴里长长地叹出一声,胀满的情欲像火一起燃烧起来。
丁天剑没想到黄敏会这么疯狂,竟然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把他那根“如意金箍棒”完全吞没进去。里面好湿润呀,汩汩的爱液从蜜洞里溢出来,顺着挺立着的金箍棒,流在他的下身,湿滑滑的,濡粘着他的毛毛。
丁天剑也用心地挺插着,每一次都是整根地挺入,又整根地抽出,让黄敏忘情地叫喊着,她已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身在何处,就这样索求着,一次高潮过后,又迎接着下一次高潮来临,直至最后“啊”地一声,瘫倒在丁天剑身上。
丁天剑双手举着黄敏丰满的屁股,继续疯狂地抽动,只觉那根棒子中心一热,一股暖流激蕩而出,喷向黄敏花蕊的最深处。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黄敏求饶着说。
丁天剑停止蠕动,紧搂着黄敏,嘴对着嘴,四片唇又亲吻起来……
不知搂了多久,两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们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胀满意情潮的心像海浪一样,一波波地蕩漾着。
又过了好一会,丁天剑率先穿上衣服,坐到餐桌上,开始点菜。
这个会所,丁天剑随朋友来过,知道一些精致的菜肴,便结合黄敏的需要点了几个有口味的菜,黄敏看了也没提什么意见。
“天剑哥,我想问一下,你找我不仅仅是想抱抱我吧?”
黄敏冷不丁地问道。
“你不是看懂了手镯上的意思吗?”
丁天剑敏捷地回答。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黄敏说,“手镯上写着‘一见钟情’,那也许是我看懂的意思,也许是你看懂了我心里懂得的意思,而利用我的心理,送我那四个字。”
丁天剑了解到黄敏是刑侦处的办公室主任,大笔桿子。这番绕口令似的话,也只有黄敏这种大笔桿才说得出。
“我说对了吧。”
黄敏继续一针见血地说,“你只不过是揣摩对我的想法。至于你的想法,有着更多的其他功利目的。”
“好啦,算你说得对。”
丁天剑过去搂着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服了你。”
“招了吧。”
黄敏以审犯人的口气说,“上午向处长找我,就是因为你在找他,是吧?”
“哦!我想请你帮我。”
丁天剑说,“我怀疑我仓库里搜出毒品,是有人栽赃的。”
黄敏沉吟良久,脸色突然变得阴冷,几乎冷得可以凝结出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