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剑忽然心里一软,真想把王雅如搂在怀里,柔声说:“谢谢你。公司的事有眉目了,我得赶过去处理。”
“天这么黑,要不,我陪你去?”
王雅如温柔地说。
“不用了,我能处理。”
丁天剑看着王雅如的眼睛,那双曾令他有些心悸的星目竟流露出娇慵的热情,大约她心里的冰块正在慢慢地消融。
辞别王雅如,丁天剑直接去了戎城宾馆。
戎城宾馆原是巴戎市招待所,十分古朴,改成戎城宾馆后,大约也有十来年没有装修了,内饰非常老旧,房间里连地毯也没铺,只有磨得发亮的瓷砖。
敲开门,曹影刚洗完澡,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精丝睡衣,正在镜前抹她的长发。
丁天剑信步往里面走,不想地板上洒了不少的水,居然滑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他的手往后面一抓,正好抓在曹影的身上。
曹影身上的精丝睡衣只在肩头挂着一丝细带子,哪曾想到会有人猛地抓她,睡衣随即被抓脱下来,人也随着抓势倒了过来,正好倒在丁天剑的身上,一对豪乳压在丁天剑的脸上,几乎令他窒息。
“啊!”
两人同时惊叫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好一会儿,丁天剑醒过神来,用力推了推曹影全裸的身体,把脸从她的乳房里移出来,呼了一大口气。曹影扭了扭身子,慌忙把睡衣拉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扭了一把丁天剑的脸,娇嗔道:“把我的胸都硌痛了,占了便宜还卖乖啊?”
丁天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赶紧站起来,并手忙脚乱地用睡衣包裹着曹影,随即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曹影刚刚站好,身上的睡衣却又掉了下去。原来她的睡衣带子被扯断了,没有穿进衣袖里,更没有拴腰带,哪还不是一碰就脱掉了,她还不全裸出镜?
曹影看到丁天剑癡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羞涩万分,芳心却是暗暗一喜,看来丁天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喜欢的。
“真美!”
丁天剑脱口而出,“比油画中的裸女美多了!”
“你觉得我美吗?哪你昨晚还拒绝我?”
曹影还是记着昨晚的“仇怨”“那是我急坏了心眼。其实,我从几年前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迷住了。”
那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的表白,曹影非常激动,心卟通卟通地跳着,一下子赴进丁天剑的怀里,忘情地与他对吻起来。
丁天剑从她妩媚羞涩的眼神里读懂了她的春意,看来不解决她的情欲,无法顺利获取她的调查信息,反正还早,不妨先让她销魂蚀骨,再谈正事。
丁天剑的舌头细细地舔着曹影的牙床,用舌尖摩擦着那里面的嫩肉,挠得她痒痒的,流出满口的津液,堵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也行动起来,一手绕过她的脖子,抚摩着饱满的胸部,一手滑下去,覆盖在那两片神秘的娇嫩上,慢慢地磨,轻轻地压。
曹影就像被一股电流击中一样,身体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抖,那种既酥又麻的感觉由下身扩散到每一根神经未梢,她不由轻轻地呻吟起来。
丁天剑感到曹影下身那两片花瓣自然张开了,湿润的蕊芯里汩汩地流出蜜汁来。他的手指顺着那张开的缝隙,插入藏匿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刚一插入,她的全身就颤抖起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
那种充盈、酥痒的感觉十分熟悉,却又让她无比贪恋。那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不断地传向她的大脑,每一次沖击都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啼;每一次沖击都把她情绪抛入了九霄云外,仿佛当上了活神仙。
丁天剑的嘴唇缓缓地离开曹影的嘴巴,含住她胸口乳峰上的一颗草莓,一吸一咋,曹影的身子泛起一阵阵剧烈的颤抖。那种酥麻的感觉比摩擦强烈多了,以致于浑身都配合着扭动起来,嘴里尽情地发出呻吟。
吸着左边的草莓,也没忘记右边。丁天剑用两个指头轻轻地捏着另一颗草莓,时轻时重,有规律地捻揉,刺激得曹影忘情地叫了起来:“好爽啊,好痒啊,怎么跟原来不一样,我一身都软了,酥了,酸了……我不行了……”
曹影全身都扭曲了,双手不知所措地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撕扯着他的衣裤,好一会,才摸到门道,脱掉了丁天剑的衣服。
丁天剑见她已经浪得实在忍不住了,便配合着脱下自己的衣服。曹影的下身已经水泄不止了,她一把推到丁天剑,忘情地用蜜洞对着他的宝贝,自顾自地坐了上去。那个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嗖地撸到花蕊最深处。
曹影“啊”地大叫一声,不知是痛是痒还是欢叫……
难耐的空虚感瞬间被快感淹没。曹影感觉到自己一会儿像飘蕩在大海上,一会儿像飘蕩在白云端,忘记了尊严,也忘记了羞耻,只有身体的欲望在不断地膨胀,膨胀……
最后,曹影疲惫地倒在丁天剑身上,她感到丁天剑太强大了,那种充盈的快感让她留恋忘返,久久地迷醉在刚才的激情之中。
丁天剑见她那一脸满足的样子,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着,说:“亲爱的,舒服吗?你好像比以前更爱叫了哦,比以前叫得更好了哦。”
“嗯……还不是你教坏的。”
曹影细声细气地说。她是真的累了,就在丁天剑的怀里微闭着眼睛休息着。那丰润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吐着游丝似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幽香。
过了一会,她从丁天剑身上滚下来,依偎在他的身侧,说起了正题。
“马晓毛的情况摸清了。”
曹影主动说。
“嗯,怎么样?”
丁天剑手掌抚上她丰满的胸部,指尖嬉戏着那粉红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