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莹急急地配合着,双手大力地套弄着丁天剑的宝贝,纤细的腰部不断压向丁天剑的下身,她需要被充实,需要被抽插,需要大力地沖击那个骚痒的花蕊……
看着张莹一副惹人爱怜的样子,丁天剑十分兴奋,把所有的浴巾都铺在浴缸的靠背,抱起张莹放在上面,并顺势插了进去。
“哦哦……太胀了,太满……我要窒息了。”
张莹抑制般的娇吟带着高亢的喘息在浴室里回蕩,她粉脸涨得通红,双手扣进了丁天剑的肌肉里,紧致的蛮腰带动丰腴的臀部,疯狂地扭动着,拱跃着,身躯剧烈地颤栗起来……
见张莹这样兴奋,丁天剑抱着她的蛮腰,迅猛地撞击着。张莹感到顶到小腹里去了,桃花源迅速反击,紧紧地夹着,蠕动着,吸吮着,双腿不停地踢蹬着,嘴里发出一声声浪蕩的呻吟……
丁天剑只觉得桃花源里滑腻窄小,灼热紧致,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抛入云霄般的神仙感觉,引发身体一阵阵的颤栗。两人的情欲已完全激发出来,每一个动作都在无意识地状态下进行着,又都配合得丝丝如扣。
“嗷……”
一声蕩人心魄的呻吟竟然从丁天剑的口里喘息出来,那粗壮硕长的抽插应声而没。张莹猛地感受到一股激流肆虐地沖击,欲望的地震全部爆发,缠绵悱恻的身体在粉碎般的高潮中彻底崩溃。
“你怎么这么厉害,好像有吸功,在哪里学会的啊?”
丁天剑喘息着说。
“哪里啊,还不是你教坏的!你这个坏人,只兴你收拾我,不兴我收拾你啊,以后看你还怎么出去祸害其他女人?”
张莹红着脸,教训似地说。
“原来,你还在生宵夜的气啊,拿出看家本领来教训我了?”
张莹叹了一口气,俯在丁天剑的身上,幽幽地说:“亲爱的,以后我对你产生依赖,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啊?你怕不怕我变成黎英一样啊?”
“你不会的,每个人性格不一样,你没有那种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到的心态。”
丁天剑说着,起身拿起毛巾给张莹抹干,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每个人虽然都有每个人的性格,但好东西谁都想拥有,如果欲望深入骨髓,那确实也是甩也甩不脱的,但愿张莹只是有感而发,而不会玩真的。
丁天剑紧紧地把张莹抱在怀里,这确实是个让他十分喜欢的女孩,肌肤、身材完美无缺,学识、素质无可挑剔,彼此的感情、身体的依赖,紧密无隙。但他是一个有妻室的人,虽然是名义上的,但未来的事,谁说得清呢?
他打量着张莹,她微闭着眼,脸上桃红依旧,娇媚的乳胸微微地颤动,带着入骨的诱惑。她俯下身去亲吻着,舌尖灵活地舔着她的乳珠,时而轻触,时而弹擦,乳珠受到刺激,慢慢地紧绷翘起,生机勃勃地迎接着男人的抚爱。
张莹猫儿似地偎在丁天剑的怀里,身体很软、很累,也很满足,每次跟丁天剑在一起他都能体验到那种刻骨铭心的舒爽慰贴感,这种感觉像毒品一样让她产生了一种依赖,让她时时刻刻想见到他,抚摸他,躺在他的怀里;每次想起他,胸口便产生一种鼓胀的酥痒,下身便产生一种无来由的抽动、舒张,并慢慢地浸出水来。
她睁开眼,看到丁天剑还在逗弄着她,羞红了脸,说:“你还想要啊?不累吗?”
她的眼睛像狐眼似的,幻着一层妖冶的蓝光。丁天剑看着,心里腾地冒出火来,张莹的话可以说是质疑,也可以说是邀请,但在丁天剑想来,更像是邀请,因为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她不可能说得那么露骨直白。
他翻身盖在张莹的身上,準备来一个直接沖刺。
突然,传来手机铃声。午夜的客房,安宁静谧,铃声显得格外尖锐,惊得张莹一把将丁天剑推在一边,说:“怎么啦,怎么啦,这个时候来电话?”
确实是张莹的电话。
这天晚上,张莹为了节目的事加班到十一多钟。她想起丁天剑,要他请宵夜。丁天剑接上她,一起去了戎城雅境,回到宾馆又这样折腾爱爱,已是午夜两点。
对于一个电视台记者,午夜电话,确实让人感到很不正常。
张莹惊颤颤地赤裸着性感的身子,从包里掏出手机:是一个座机打来的。
她滑动接听键,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沙哑的、急吼吼的声音:“小莹吗?我是你二叔啊,快回来吧,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二叔?”
“你快回来吧,你爸出了点事,我们都急着呢?”
“需不需要采访什么的?”
“不要,就你人回来就行了,如果今晚方便,今晚就回来吧。”
二叔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的急切,甚至还带着哭腔。
张莹无法再问下去,裸着身子,在地上团团转。
丁天剑起来抱住她,问明情况,便决定按二叔的话,连夜回去。
丁天剑也不再叫司机,直接在停车唱车往张莹的老家赶。
张莹的老家在戎城市下辖的一个边远县,又在这个县的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幸好导航里可以搜到这个村,村里也已经通了公路,没开过乡下公路的丁天剑,终于在太阳升起时把张莹送回了老家。
张莹的老家像所有农村一样,像样的男劳力都出外打工去了,村里除了老弱就是病残,人烟稀疏。清晨的村庄,遍地翠绿,鸡飞狗跳,却看不到下地农耕的农民。
张莹的家离公路不远,丁天剑找了个坪把车停好,张莹便提着行李往家里沖去。
满村寂静,但张家却很热闹,门口聚着老人,庭院里来往着忙碌的主事人。张莹一进家里,大伙儿立即喊起来:“小莹回来了,小莹回来了。”
一群人马上把张莹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