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再让你爽一爽,好吗?”
丁天剑挑逗着说。
小梅已没有力气回答。丁天剑俯下身去,再次含住她胸乳上面的那颗小蓓蕾吸了起来。小梅的乳房洁白细腻,乳头大而殷红,不知是哺乳的原因,还是天然生成,它显得十分饱满丰盈,超过了她的身体比例。丁天剑先轻后重地舔、吮、吸着,不时地还在上面轻轻地咬啮着,乳头真的像牡丹蓓蕾一样艳红硬挺起来,身体也因吮吸而兴奋颤抖。
小梅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一边扭着身躯,一把双手护到胸口,推开丁天剑的头,嘴里呻吟着:“不要,不要,我要死了,过一会儿吧。”
吻不到乳房,丁天剑便吻上她的耳朵,一边吻着,一边问:“怎么样?这是不是你碰到的做爱的最高境界?”
小梅被他吻得骚痒难耐,神志全失,一边呻吟着,一边如实回答道:“太爽了,爽得我全身都不知所以了。你是不是小莹的男朋友?小莹有你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幸福死了。”
丁天剑不想给小梅留下不好的印象,撒谎道:“不,我不是张莹的男朋友,我只是她的同事,她的司机。”
一个司机都懂得这么多东西,做得这么令人幸福快乐。那要是当官的,每天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大官,不是懂得更多花样,做得更加好吗?城里的女人真是幸福死了。
“我不能跟懂得更多花样的当官的人玩,但能跟这个司机玩一晚,也开心了。”
小梅想,“我今天一定好好开心开心。”
她的矜持、端庄、尊严都扔到后院去,支撑着被快感淹没的身体,挽着丁天剑回到她的闺房里,準备再次享受那种飘飘欲仙的欢乐。
丁天剑虽然看不懂她的心理活动,但她示爱的方式再直白不过。于是,主动抱着她,一起滚进她的被窝里……
随后的四天,直到张莹父亲的丧事办完,丁天剑一直借住在小梅的家里,每晚他早早地就带着小男孩爬到楼上的床上,等小男孩睡着后,他便偷偷地下楼上了小梅的床。小梅早就等得急不可耐,急吼吼地拥抱着亲热起来……
张莹悲痛欲绝地为父亲送葬的这四天,成了丁天剑与小梅极尽能事、寻欢作乐的四天。
这四天里,在巴戎市与丁天剑有关系的一群女人分别在各怀心思、焦急地寻找着他。
但丁天剑太累了,他把张莹送回报社的宿舍后,不想回家,便直接在江南春大酒店开了间房子,睡了一觉,直到感觉有些饿了,才起床来,收拾好到楼下的餐馆去。
丁天剑从贵宾电梯出来,悠然地走在宾馆的大堂里。
突然,三男一女向他沖来,随即那个女的尖叫一声,滚倒在他面前。
“丁天剑,你这个负心汉,让我找得好苦啊,你始乱终弃,不要我也就是算了,连儿子也不认,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女人边苦诉说着,边抱住他的双腿,要把他往地上推。
“就是你啊,把我妹妹搞得肚子大了,就想拍屁股走人,没门。”
两个强壮的大汉一边说着,一边往他沖了过来。
丁天剑一看地上的女人,身材不错,但脸蛋描得猴子屁股似的,妖艳下作,毫无品味,从来没有见过;那三个男人虎背熊腰,像练过把式的,全为打架而来。
丁天剑明白不对,拉开架式,準备应对。
一个男人假装摔倒,边滚边说:“哎呀,你搞了我妹妹,还打人啊,来,你把我们兄妹打死,打死算了,这个社会没天理啊?”
大堂里的服务员、客人一个个睁大眼睛,张着嘴巴,望着丁天剑,心里直犯嘀咕:“这种男人看起来高贵、优雅、帅气,真是害人精啊,”
丁天剑一头雾水,却很清醒,大喊道:“大家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来扰乱宾馆生意,趁火打劫的。”
但大堂太吵了,他的话几乎没人听见。众人眼睛盯着地上的女人,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那个女人更加得意,窜起来,对丁天剑又抓又咬,一心想缠住他;那个滚在地上的男人,更是耍横,趁丁天剑心思在女人身上,一个扫蕩腿过来,几乎把丁天俨掀翻在地。
另两个人见机,抡起拳头,一左一右夹攻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丁天剑四面受敌,拳头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丁天剑一个鹞子翻身,跳出地上男女的攻击,一手接住一个壮汉的拳头,四两拨千斤,摔了出去;避过另一壮汉的拳头,抬起一脚踢在壮汉的肋下,“咕噜噜”滚到了一盆绿树脚下。
“啊……”
“啊……”
尖叫两声。
那妖女眼见这个人阵势,惊愕地望着着丁天剑,不也再动。
滚在地上的男人见丁天剑这般身手,也嘘了一口气,僵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搞了人家妹妹,还打死人了!”
突然外面又沖进一群人来,“打死这个坏人,他身人有命案的,打死了不要填命啊!”
有人拿着石头,有人提着木棍,有人掏出匕首,将丁天剑团团围在中间。
顿时,江南春宾馆大堂里,乱做一团。棍棒、砖头、匕首一齐往丁天剑身上招呼。
客人、服务员四散逃开,有人去找宾馆保安,有人打了110报警电话。
这伙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有组织,有準备而来的,一招一式,都井然有序,虽不一定招招致命,但每一招都往他的要害处搞,招招可以致伤。
丁天剑没有实战经验,便毕竟学过武术,长期拳不离手,打不到对方,避让功夫还是不错的。而且,他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挑出几个重点对象,重点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