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岳芳芳显得无比的娇媚。
丁天剑从这娇媚里读懂了她的春意,他的嘴更加大力地吸吮舔弄着她那饱满的乳房。岳芳芳身材苗条,但乳房发育很好,简直超过了她身体的比例,丰满娇挺,弹力十足,称得上小小的波霸。
他的嘴在两个乳房上流连,一时吞进去用力地吸吮,一时又吐出来,用舌头细细在舔弄那刚刚绽放的蓓蕾,感受那蓓蕾在她的手下变硬,变大,变得益发粉红。
触摸着她神秘三角的手指,这时缓缓地探进那条缝隙,轻轻地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娇嫩花瓣,小心翼翼地插入那个已经水流潺潺的秘洞。刚一插入,岳芳芳浑身一颤,猛烈地抖动起来,嘴里呻吟似的吐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
守了二十多年的玉门终于被人突破,虽然只是进去一小截指头,但那种充实、骚痒的感觉惊涛似地汹涌而来,迅速淹没了她的全身,袭击了她的大脑。仿佛被抛上了浪尖,仿佛是蹦极瞬息的失重,那种强烈的快感引起她一阵阵娇啼。
岳芳芳想夹紧双腿,但那花瓣张开了但收不拢来,那种深入骨髓的快乐,刺激得秘洞涌出一阵阵的蜜液,让她的双腿失去了夹紧的动能,反而越来越张开,任由他突入,甚至期待他把她进一步地推上九宵云外。
两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攻击,岳芳芳在瞬息间几乎昏迷过去,她感觉丁天剑的手法十分娴熟,每一口吸吮,每一下摩擦都深入了她最柔软的心尖尖里,引起她一阵阵地酥麻和骚痒,使她完全瘫倒在他的怀里。
“嘀哒,嘀哒,嘀哒,嘀达——”
谁的手机唱起了《嘀哒》歌,按丁天剑的想法,是不想理睬,但岳芳芳从歌声中醒过神来,一激灵挺起身子,张口咬在丁天剑的肩膀上,迅速从病床上滑落下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扣上护士服的钮扣,竟伏在病床上抽泣起来,一把把地流着眼泪。
对于岳芳芳来说,丁天剑的手段太高超了,绝对不是自己能驾驭的,虽然自己不反感他,但正是因为不反感,甚至有一种莫名的依恋,她才为自己感到悲哀。被人轻薄了还如此的享受,被人欺侮了还觉得快乐。
他的手指,他的嘴唇,难道真的如此令自己心动神摇。
哦,天啦。自己一边哭泣,还一边感觉到不满足,还想着刚才的被吸吮被触摸的快乐,真是太该死了,还想如果他再次把自己抱在怀里,如此吸吮,如此触摸,那该多么好啊!她真想义无反顾地再次太在他的身上。
但这种感觉只是想想而已,她做不出来。
眼泪收了,哭泣停了,不由得偷偷地笑出声来,那是一种愉悦地娇啼,娇媚的呻吟。丁天剑听着,心里窃喜,这个小妖精,那么几下子还真是把她征服啦,看来要弄进去,还是不难的,只等时机了。
他把手放在她的头上,慢慢地托着她的头,轻轻地往他的身上带。那娇躯还真扭动起来,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两人的嘴契合在一起了。
一边吻着,丁天剑一边睁眼看着岳芳芳,娇脸上泛着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里流露出迷醉的神情。她已经完全被挑逗起来了,又酸又痒的感觉袭击着她的心灵,被撞击被充实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了。
她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淫蕩的羞耻感压抑着她,让她说不出来,也无从表达。但她娇媚的语气,春意的表情让她的内心流露无遗。
这是一种让男人销魂蚀骨的感觉,这是一种让男人无法自抑的表情。丁天剑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所有的矜持,但这是上午啊,这是人来人往的病房啊,再忍无可忍也不能丢人现眼是不是?
岳芳芳本想马上离开这个自己不能驾驭的男人,但自己又实在抗拒不了他的诱惑,因为那快感实在太强烈太心悸了,令她欲死欲仙。她知道自己堕落了,或者说像一块国土一样被敌人沦陷了,毫无还手之力,还自甘蹂躏。
“嘀哒,嘀哒,嘀哒,嘀达——”
“谁的电话啊,这么烦躁?”
岳芳芳无奈地离开丁天剑的身子,四处寻找发出声音的东西,找来找去,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两人调情时,手机已经跑到病床下面去了。她没好气地蹲下去捡起手机,一看号码,大惊失色:“护士长……”
岳芳芳这时仓皇失措地站在病床前,大口大口地呼着气,从晕乎的感觉里醒过神来,心里却涌起一股怅然若失之感:“我是怎么啦?上班时间竟然跟男病人做出这么丢格的事来,还不接护士长的电话,真是挨克的相……”
她几乎又要哭出声来,但她不敢再哭,再哭,她就不能出去见人!
“哟,这谁呀?娇娇公主模样,却在哭鼻子?”
随着“吱呀”一声门响,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是李诚智,他亲自给丁天剑送中餐来了。
李诚智进来没有关病房门,门外一个影子一闪,随即消失。丁天剑没有在意,医院里人来人往地,神神道道都有,管他是谁呢。
岳芳芳一看李诚智,昨天见过的,曾亲切地跟她交谈过,蛮和善地。
“他欺侮我,你要给我主持公道!”
岳芳芳说完这句话,急急地从另一边跑了出去。
“呦,呦,呦,幸亏我脚步快一些,走在前面,不然该起火了。快掩饰一下吧,后面来人了。”
李诚智说着,把几个饭盒放在床头柜上。
“谁来了?”
李诚智诡私地一笑,撸了撸嘴说:“还有谁呀,监督员!”
丁天剑赶快起身,用餐纸擦了擦脸和手,问:“没问题吧?”
“会有什么问题吗?”
李诚智幽默地反问。
“嘿嘿,当然没问题。”
丁天剑对着墻壁做好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