甑英芙的妩媚娇啼极大地调动了丁天剑的情欲,他伸手滑过她松软温暖的小腹,悄悄地探近她的蜜洞,那里已经热流滚滚,滑腻无比,还带着时紧时松的抽搐,好像已经在迎接他的抽插,品尝宝贝的滋味。
这时,甑英芙娇腮艳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如兰的气息丝丝外吐,秀眉紧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丁天剑看得全身发热发胀,特别是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馥郁体香,更让他欲火难耐。他立即跃马横枪,迅速穿插进入阵地。随着他的进入,甑英芙从丹田深处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似喜似哀,似乐似痛,随即化作粗重的喘息。
丁天剑没有发动猛烈的攻击,他先是试探性地在蜜洞里蠕动了几下,再轻轻地碰触花瓣的每一个柔嫩部位,待花瓣适应了玉柱的硬度,再长驱直入。
甑英芙感到一份甜蜜的充实,直沖心房,接着是又胀又痒,又刺激又爽爽的……娇躯阵阵酸软,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并用力地挺起胸脯,把发胀的乳房往丁天剑的嘴里送去……
久未接触女性的丁天剑全面爆发起来,甑英芙的娇吟和她那莹白如玉,桃红轻染的模样,让他血脉贲张,不可自制,她如癡如狂的主动迎送,更让他血液沸腾,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几乎达到癫狂的程度。
甑英芙更是玉腰轻摇,粉臀狂扭,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产动迎合着丁天剑撞击,那一阵接着一阵无比酣畅的快感不断涌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更加发软发烫,开始灼热起来,莹白身体染上一片粉桃的颜色。
突然,一股春潮奔涌而出,紧接着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颤栗……
高潮来了。丁天剑也不再保留,发力往里面一沖,迎接那滚烫的一阵激射,迅猛的快感像钱塘潮一样淹没了全身。
“舒服吗?”
几乎是同时,两人问出了同一句话。
两人相视一笑。甑英芙含羞带怯地把脸埋进丁天剑的胸怀里,娇嗔道:“真不枉我喜欢你,你真好,是真男人。那些害你的人是自己没品。”
丁天剑本来还想跟甑英芙调调情,听到前面的话,他想好好赞美一下甑英芙,是她甑英芙漂亮,才让他这么英武。但听到后话,他又想起了黎英,想屈死的岳芳芳,心情一落千丈,再也没有心思调情和取笑。
他干笑一声,没有接腔,说:“饿了吧,去宵夜?”
甑英芙多敏感的一个人,一听声音,就知道自己的话触了丁天剑的龙须,她是个豁达的人,不想自己的朋友如此小家子气,当即直接问出来:“怎么,听着不高兴?”
“你放心,不会的。”
丁天剑心胸随之一展,放下不开心,搂住甑英芙,说:“我好,是因为你好。你这么优秀,这么美丽,这么善解人意,我不好,怎么对得起你?”
“爱是相互的,情是相互的,眼界一开天地宽哦。”
甑英芙说着,展开一抹迷人笑,看着丁天剑的眼睛,“我累了,陪我休息一会,好吗?”
“那是我求之不得的。”
丁天剑扶着甑英芙躺下,但他没有躺在她的身边,而是跪下来,双手从甑英芙的肩胛开始,沿着胸、腹、肋、臀等部位一路按摩下来,只一会儿功夫,甑英芙感到轻松了许多。
甑英芙扭了扭身子,开心地说:“你真是女人的宝贝啊,竟然还有这一手,很快让我恢复了体力。你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很快恢复啊?”
“当然能,你看我有什么疲倦吗?”
甑英芙重新投入丁天剑的怀抱里,吻了吻他的脸颊,红着脸说:“你精力这么好,留着晚上吧,我们一起去洗洗。”
虽然是洗鸳鸯浴,但因为时间不早了,丁天剑没有再与甑英芙调情。两人快快地清洗了一下,便穿衣出了宾馆,来到宾馆南侧,一家叫瘾人的菜馆里。
馆名瘾人,大约是想说吃过了就上瘾的意思。
菜馆经营的是各地风味小吃,味道纯正,生意火爆。丁天剑两人去得凑巧,正好六号卡座的客人散席离开,甑英芙见机得快,迅速进去,占住了位置。丁天剑哪见过这种占位的情形,悠哉游者地準备迈步进去,不料背后又抢出一个女人。
丁天剑以为自己不小心碰了别人,猛地转身,正与那女人撞个正着——“啊,你——”
女人正要发作,认出了丁天剑,“你怎么在这里?”
“是你?方署长”丁天剑扶住方敏副署长。她外套一件驼绒大衣,里面却是一件丝质长裙,柔软、光滑而细腻。丁天剑扶着的正是她的长裙,仿若直接抚摸着她的肌肤似的,甚至直接感觉到她曼妙娇躯的温热,肌肤娇滑而富有弹性。
娇嫩温润的美妙触感唤醒了丁天剑对他们肌肤相亲的回忆,撩人的触觉直沖他的大脑。
方敏很快感觉到不对,有一根很硬的东西顶着她的臀部。她看了一眼丁天剑,他正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似乎还沉湎在巧偶的惊讶里。她把手探到那个顶着她臀部的硬物上,果然是她想像的那个东西,立即羞红了脸,把它按了下去。
“你……你怎么能这里呢?”
她的话说得娇羞,似乎本没有生气。
丁天剑赶忙松开手,移开身体,窘迫得语无伦次:“对……对不起,我……扶着你……”
他终于没有说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摸着她的裙子,像摸着她的身体吗?说她太迷人,一摸着就有感觉吗?说他正想着她吗?
在这种公共场所,哪一句话说出来,都不合适。
虽然每一句话都是真。但丁天剑还是说出了一句:“我正想去打电话给你……”
他真的是到曼都来看望自己?方敏看着丁天剑,他还是那么英俊,那么富有魅力,她很想舒服地偎进他的怀里,让四片红唇覆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