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带着席琳消失了,回到了饭店。
「你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我们几个讨论了一下,莫里斯,直接杀人不并不……合适……你还是把她给带回来了。」
席琳看到罗莎莉几个内心的震撼更大,这些年她对外面的事情不怎么了解,但是知道过去了很多年,而这么多年时间都没能在这几个人脸上留下一点痕迹,这本身就很可怕。
「圣女,哈哈哈哈……」
莫里斯笑的乐不可支,给席琳打了个手势,席琳就乖乖的自己把自己的长裙提起来。
「额……行了,你放下吧。」
看席琳的眼睛还在看莫里斯罗莎莉又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
「放下!」
看到莫里斯示意听罗莎莉的,席琳才放下自己的裙子。
「还有什么恶心的事,一起说了吧。」
「嗯,就是没神力的所谓圣女,你猜他在神殿里是承担什么事务的。」
艾拉用手挡在脸上。
「是那种?」
「嗯,那种。」
罗莎莉也知道了,她在马兴堡的生命女神殿也见过类似的,只不过不到圣女那种级别,就是顶着神职人员头衔招待贵客的妓女,但是她还是无法接受同性。
「太过于恶心以至于我无话可说。你是準备救他,用他来让那个什么光明神殿出个大丑?」
「都是老熟人了,不先打个招呼么。」
席琳听到莫里斯的话直接向着几个女人跪下,头埋在地上。
「女主人,我是席琳,曾经想过杀死你们。我有罪。」
席琳并不知道这几个女人到底和莫里斯是什么关系,她们之间有是什么关系,但是能跟在莫里斯的身边而且这么久了和莫里斯对话也肆无忌惮,所以也就用了最简单的称呼。几个女人听到他自称席琳,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原来她没死啊。看起来是你干的坏事喽?」
「得罪我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放过的?而且罗莎莉,艾拉,你们两个当时可差点死来着。」
席琳只是跪在地上重复着有罪和请求责罚,只不过没人理他。
「看起来你是準备让她来偷偷替换掉神殿的教宗了?」
艾拉到是直接猜到了莫里斯想干什么,只不过猜了一半。
「嗯,的确就是这么个打算,另外你们饭也吃过了不是么,走吧,你得自己去把你的头冠拿回来,对付一个九阶的教宗,这种事情就不用我们出手帮忙了吧。」
艾拉吃了一惊,没想到事情落到自己身上了。
「你们不是商量了半天觉得我不应该杀人么,那这个人得死怎么办呢,你们自己来吧。」
「我们的意思是能不杀就不杀了,不是说换个人来杀……」
这种时候也就罗莎莉敢逆着莫里斯说话了。
「两个选择,我出手,或者你们出手,二选一。如果你们要阻止我,那事情就会升级。罗莎莉,你要对我拔剑现在就可以,但是你要清楚拔剑的后果。我让你刺过一剑,不代表我会任由你再来一次。」
「莫里斯,你不能拿还没发生的事情去审判一个人……就算那个教宗以后有可能变成你说的疯子,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你这说法的确没错,因为你看不到未来,或者说明知道未来,也不愿意去杀掉一个现在罪不至死的人。而我则不同,我做事随心所欲。」
整个包厢的气氛开始变的紧张起来。
「我去,你们别闹了,我自己的东西自己去拿回来。」
罗莎莉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好吧,我像极的反派在逼你们干不愿意干的事情,以后这种事情我就偷偷的自己干了拉倒,让你们活在虚伪的和平里也算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你本来就是!」
听着罗莎莉的抱怨莫里斯也不以为意,把她抱过来。
「她们一个对你唯唯诺诺,还有一个嘴上说着要阻拦你,实际上什么都不敢做,你今天可以去杀一个,明天可以去杀一群,后天又会变回过去的样子杀一片。」
现在罗莎莉变小了以后,被莫里斯抱在怀里动都不能动,莫里斯的下巴摆在罗莎莉的脑袋上。
「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但是是最快的办法,我没有时间在这里慢慢的耗。如果你拒绝杀戮的话,干嘛不来感化魔王而是杀掉魔王呢?你不能单纯的限制我杀戮,你限制不了,而且我也有我的理由。」
「那就一个,不要再多了。」
「嗯,就一个。」
「主人你这搞的还和杀个人要打申请一样……」
「行了别吐槽了,我也是要面子的。走,去把事情了结。」
莫里斯挥了挥手,几个人脚下就出现一个 传送法阵,然后人就消失在了饭店里,估计至少要等到明天店里的侍从才会发现这事,而且客人走不是正常么,钱都付过了可能走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十有八九并不会在意。席琳则感叹于莫里斯这样的人居然能够对一个和他置气的孩子好说好话,甚至要用哄,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
和很多人想象中的灯火通明不同,现任太阳神殿的教宗的房间显的很幽暗,唯有教宗桌前的一根蜡烛,释放着光芒。当然这根蜡烛不便宜,圣烛是用来做礼器的,但是在教宗这里就只是用来照明。偌大的房间只有一根蜡烛照明,怎么都不够,但是教宗并不在意,缓缓的翻阅着面前的书本。一阵风吹过,书页哗哗的翻了不知道多少页,同时也吹灭了蜡烛,这对于超凡者来说没有什么意义,法师可以夜视,战士可以强化视力,神职者自然也有自己的手断。没有惊慌失措的叫护卫,也没有趾高气昂的责问,甚至没有动手的意思。
「远道而来的客人。说起来我记得你。」
莫里斯缓缓地从暗影里走出来,手插在口袋里,无声的一张椅子就被拖到了他的身后,然后坐了下去,翘起脚。
「你和我想象的不同,至少你的表现加分项要多一些,所以我可以分出一点时间来,聊一聊。」
莫里斯随即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沙发凭空出现在莫里斯的身后,几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席琳只敢站着。
「二十多年时间都没能在她们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从气息上来感觉没有任何一点衰老,不得不说,您真是了不起的人物。魔王阁下。」
莫里斯双手交叉在胸口,看着教宗,等着他的解释。而席琳听到魔王阁下几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颤了一下。
「当年是我在帮上一任整理书架,桌上几本书我又怎么会没看到,只是当时我觉得没有可能罢了。只是再看到你,又让我想起来了那时候的事情……」
现任教宗仿佛在回忆当年跟随上一任的时光。
「你给了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想问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
「我和诸神是一样的存在。」
「不不不不,你这是在敷衍我。」
教宗摆起手,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莫里斯的跟前,围着莫里斯转了一圈又一圈。
「上一任用实力没能查出来什么想必我也应该一样,所以你不是人类能用实力能查的明白的。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生命女神殿暴走你把他们干服了,然后又没赶尽杀绝,太阳神殿现在在暴走的边缘,你又出现了,我一直在等,我知道你会来。」
教宗一边搓着手,一边有点犹豫,想伸出手碰碰莫里斯。莫里斯见状伸出手和教宗握了一下。
「感觉和人握手没有半分的区别,他有碰过你们吗?是不是和人一样?」
教宗直接走到艾拉的面前。
「作为神殿还挂着名的祭祀,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艾拉整个人僵住,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种状况。
「哦,对了,说起来我拿了你的东西对吧,没事没事,可以还给你。」
教宗去旁边的一个柜子里拿出头冠,戴在艾拉的头上,然后看了看。
「前任果然没说错,戴在你的头上刚刚好,这个 果然是为你定做的!」
教宗再一次走回了莫里斯的面前。
「你和诸神究竟是什么关系,魔王阁下?为何诸神都消失了,只有所谓的神谕,而你依旧在人间行走。真的有所谓的神域么!为什么你从不对神殿赶尽杀绝,如果你想完全可以!为什么你要维持这种脆弱的平衡!」
莫里斯突然叹了口气,拍了拍教宗的肩膀。
「你为了自己的好奇心,放纵整个神殿暴走,有考虑过后果么?」
教宗也搬了张椅子做到莫里斯的对面,面对着面莫里斯坐下。
「以前我一直想当教宗,等我当上了以后,我感觉到无聊,我失去了动力,我已经走到了权利的巅峰。我已经品尝过奢华的极限。甚至因为生命女神殿跌落我连对手都失去了……相比较而言那个孩子并不能算是我的对手,他还太嫩以至于有点叛逆,等他执政个十年二十年的他会变得更加油滑。魔王阁下,我感到害怕你知道么,我感觉……」
「因为失去了新鲜感而感到空虚。」
「对对对,所以我决定像一个孩童那样去追寻真相。幼年时我所提的问题不是别人答不出,就是被斥责这是浪费时间。现在已经没有人敢这么斥责我了,我发现自己因为无聊干的任何事情都会被无限的拔高。就比如说我想知道人吃多少会撑死,手底下的人就会去弄一大批所谓的罪人过来强迫他们不停的吃,直到撑死……至于到底是不是罪人我也并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甚至手底下的人都帮我找好了借口,吃圣餐凈化灵魂,撑死的就是赎罪不够虔诚……我知道这是鬼扯,但是我并不去说破。」
「有时候你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同时为已经适应了这种状况的自己感到绝望。」
教宗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
「你看我连追寻一些简单问题的答案都会闹出点事情,所以我只有去追寻一些看起来高大上的真相。您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莫里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在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你们,拥有更加幸福的人生,更顺畅的道路,但又欠缺了些许的责任感和抗压能力。」
莫里斯的一根手指点在教宗的额头上,教宗的脸上露出无限欣喜的表情,然后人类从有历史记载开始的知识,甚至其他位面的知识,都直接涌入他的大脑。
「哦哦哦哦哦哦……这是何等的满足!」
教宗的眼睛里闪现出光芒,然后慢慢的消失了,鲜血从他的眼睛鼻孔甚至嘴里流出来,整个人也僵在了椅子上,还一脸幸福的模样。莫里斯一只手按在教宗的头顶,一个灵魂被抽了出来,莫里斯的另一只手打开一个裂痕,把灵魂丢了进去。
「又一个渴望真相渴望疯了的,你看看有没有用吧。」
还没等对面有什么回复裂缝又合上和。莫里斯回头看了一眼席琳,给了她一个眼神,席琳走到教宗遗体的身边,手碰触到教宗身体的时候席琳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回来了,很快就变成了和教宗一模一样。莫里斯站起来,又用手点了下教宗的额头,教宗整个人就从额头开始就如同碎片一样被风吹走。
「从今天起,你就是教宗了,会有人盯着你,剩下的时间你只要不出格,随便你做什么,当然前提是别忘了和那位陛下做对手,也不要被人发现你的秘密。」
看着莫里斯离开,几个女人都跟着一起走了,蜡烛重新亮起,席琳的头上满是汗水,但是,很快又偷偷的笑了起来,貌似这个结局对于她来说,并不太糟糕,剩下的时间很多,她可以重新享受那些奢华,体验一下做男人的感觉,偶尔和那个小国王斗斗法。
「不需要我动手了么?」
「本来想让他成为你进阶的垫脚石。但是这个人已经,不能说他疯了,只是他的追求已经脱离了实际,他自己把自己脱离了人的范畴,这种人是可敬又可悲的。所以我破例满足他一下,让他淹死在知识的海洋。」
莫里斯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虽然有一个所谓的智慧之神,但是其实作为人类思维的合集,所有的神只包括我,都有人类到现在为止创造的所有的知识,甚至其他位面一些穿越过来的人的知识。只是大多数知识我们根本不感兴趣罢了。对了,不要去过分追求一些虚无的东西,有一些问题不要问,因为就算知道了答案,也没什么意义。」
「所以不能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吗?其实我们也挺想知道的。」
莫里斯用手拍了拍罗莎莉的头。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神域,诸神也各有各的性格,有一些在世间行走,有些在沉睡,有一些在搞事。」
莫里斯左顾右盼了一下以后。
「就现在,生命女神在哄小孩子睡觉,她比起当女神或许什么孤儿院院长之类的更适合她。战神在角斗,为人们为她的欢呼而热血沸腾,呸!打个凡人也好意思。死神他妈的在一边看灵魂的过往一边发出咕嘿嘿的猥琐笑容,死宅真恶心……幸运女神在翻牌子,看给哪个小倒霉蛋来点好运,然后把以前哪个给过好运的人的运气给收回来,这恶劣的性格我喜欢。商业之神在数钱,上次看到他也在数钱,数钱数钱数钱,除了数钱他貌似也没什么其他爱好。哦,你信仰的太阳神又在给人说教了,对方还在嫌他烦人,他永远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讨人厌……」
「说起来你貌似对死神和战神特别讨厌,他们到底怎么你了?」
莫里斯说到战神和死神的时候通常会皱眉头,听到罗莎莉的提问咳嗽了两声没有回答。
「我最近翻到一本书……你不讲我就瞎猜了啊~」
莫里斯脚步停了一下。
「你就这么喜欢听我过去的中二病史和倒霉事?」
莫里斯目光所及几个女人都在点头。
「让我先去找个什么出个气,整理一下心情。」
马兴堡外有一个奇怪的神殿,因为这里供奉的不是神,而是一只魔兽。照理说这种很快会被正儿八经的神殿就当邪教徒给剿灭了,结果它又安安稳稳的在这里矗立了好些年,原因很简单,魔物的实力很强劲,不害人,还有个勇者随从的名头。曾经跟随勇者大人去北方抗击魔王的魔狼多恩就住在这里,对外的说法,它是狼神在人间的代行者。很多即将踏上行程的商人会来这里参拜一下祈求一些好运,比如说野外不要遇到魔物什么的,还真的有点用,多恩的威压让很多小魔物敬而远之。慢慢也就流出了狼神殿靠谱的说法,当然这种说法被正儿八经的神殿嗤之以鼻,但是架不住很多愚夫愚妇就是信。
多恩经常会跑去马兴堡里乱逛,口吐人言,偶尔也会收养一些孤儿,这些孤儿在神殿里长大接受多恩的庇护,很多人都发现多恩收养的都是女孩,这些女孩慢慢的长大了以后各个都亭亭玉立,以至于现在出现了新的产业,很多人会带着自己的女人来觐见多恩,如果多恩有点兴趣那说明将来必定是个美人,如果多恩看都不看一眼,那父母就明白了,早点凑嫁妆吧……等到这些女孩成年,多恩也没有丝毫犹豫的对她们下手,所以这些女人在外面被称为狼神祭祀,或者狼王的新娘。
多恩早些年还能收养到一些女孩,现在多恩看上的女孩别人就会优先买走,搞的多恩很不爽,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因为它也得遵守马兴堡的规矩。好在今晚又有一名少女成年,多少让多恩感到安慰。
少女乖巧的匍匐在地上,身体已经被她的姐姐们清洗的干干凈凈,穿上华丽的盛装,她在今天要成为多恩的新娘之一。对于少女来说并没有多少抗拒,没有多恩她可能小时候就饿死在贫民区了,被多恩庇护安安稳稳的活了很多年,平时这只大狼也很好说话,会陪她们玩,教她们读书识字,带她们长见识,甚至一些有天赋的姐姐还被教授一些法术。如果多恩是个人类的话,估计都轮不到自己,所以这样的事情少女并不抗拒。亲吻多恩的爪子的时候,多恩会再问她一次是否愿意,从来没有姐姐拒绝过所以少女也没有拒绝。然后她的姐姐们帮她把衣服统统除去,全身裸露还是让她有一丝害羞,四位姐姐按住她的手脚,帮她处理干凈耻毛,然后说要给她一个最终的考验,在她的小腹上烙上一个狼爪,因为所有的姐姐都有。少女没有反抗,只是看着被烧的通红的烙铁接近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忍不住的颤抖,感受到炽热的时候甚至开始哭泣。一位年长抱着她的头遮住她的眼睛,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安慰着她让她不要害怕,在烙铁碰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躬了起来,但是只是感受到了一丝热流,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但是很快愧疚感充满了她的脑子。
「我主,我为我的软弱和不坚定感到羞愧。」
多恩瞇起眼睛看着自己身前的少女,她的整个人被一些拘束道具束缚住,整个人现在就像一条狗一样,这是让它习惯和舒服的,心想诺亚教的是真的有用,吓她们一吓,然后再给一块糖,她们就会因为愧疚而降低下限。
「我当初收养你们的确有私心,我只是神的代行者,做不到神的无欲。」
「没有的事情,如果没有多恩大人我们早就饿死了,您收养我们这么多年,从没欺负过我们,悉心的教导我们,保护我们,能成为您的新娘我还有所犹豫甚至怯弱……」
看着少女哭泣多恩用后爪抓了抓脖子。
「如果你真的很抗拒,也没关系。」
「没有的事情,能服侍多恩大人我很荣幸。」
看着多恩膨胀起来的棒子,少女感觉自己的脸如同发烧一般的烫,一位姐姐在她的耳边低语。
「把你的嘴张开,第一次不考验你的技巧,只考验你的忍耐。」
少女闻到棒子上飘出来的腥味虽然有一点点抗拒,但是依旧把嘴张到了最大。
「为大人清洁身体,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你才能享用,以后你可得自己争取。」
少女的两位姐姐一左一右伸长舌头舔着多恩的棒子,随着多恩的棒子换换的深入少女的喉咙,在少女腹部狼爪印也开始发力,少女感觉嘴里的东西仿佛是世界上嘴美味的珍馐,她的喉咙因为被塞满而凸起,她感觉自己喘不过气,眼睛都有一些上翻。而且在这时候她感觉有人在舔她的下体和菊花,还有人在玩弄她的乳头,全身的敏感带都被人玩弄着,随着多恩的棒子在她的喉咙里进进出出,少女忍不出感觉自己失禁了。
「被插嘴就能潮吹,你会是大人的好新娘,学会调整自己的呼吸,学会去吮吸,学会去用你的舌头。我们是卑贱骯脏的,是多恩大人给了我们重生,可以服侍大人是我们的荣幸。」
少女于是卖力的吮吸起来,让多恩感觉很满意,当然它的蛋蛋也被两名少女含在嘴里舔舐着,菊花也有人用舌头刺激着。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量的精液涌从少女的喉咙涌进肚子里,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直接从少女的嘴和鼻孔里喷涌出来。至少少女的肚子看起来被撑大了不少才停下。
「呕。」
或许是第一次是在太过于刺激,少女把胃里的精液呕吐了出来,不过没关系,她的姐姐们马上会和抢夺一样来把这些漏出来的精液舔舐干凈。烙在这些少女肚子上的标记除了表明她们属于多恩,也是一种隐藏的淫纹。这些女人只能从多恩那里获得快感,长时间得不到多恩的体液,整个人就会难受抓狂。如果不是多恩禁止,它的排泄物都会被这些女人收集起来,更多的时候她们会被多恩舔几下,多恩的口水会缓解她们的癥状,但是也仅仅只是缓解,想要获得愉悦就必须得到多恩的精液。所以这些女人很欢迎来新人,每一次来新人就如同狂欢一样可以得到很多多恩的精液。多恩和少女就如同两条狗一样,屁股都屁股相互碰撞着,淫水不停的滴下来又滴不到地上,他们身下有人在看着等着,少女在不停的发出渴求般的呻吟,刚刚破处似乎又毫无痛苦。
「哟,这不是多恩么,看起来小日子过的不错啊。」
不知何时多恩的面前多站了几个人,多恩的新娘中间瞬间有几个抽出了武器準备起法术,多恩毕竟不可能一直保护着这些女人,所以他也教授这些女人一些法术和战斗技巧,加上他用淫纹控制这些女人,已经有好几个塞进来的沙子变成了他的人,这些女人反而成了多恩的护卫。多恩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人,脑子在飞速的转动,着他妈的不是说魔王会沉睡很多年么,这才二十年他又出现在他面前了,自己以前可没对他有多尊敬,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勇者大人!我就知道勇者大人不会抛弃我!多恩想你想的好苦啊!」
多恩的棒子一时卡在女人的身体里,但是已经爬到罗莎莉的脚边不停的摇着尾巴,少女也被多恩拖了一段距离。多恩其他的新娘看到多恩的样子也乖乖跪下向着莫里斯一行行礼。这下莫里斯到是真不好直接发作了,多恩的举动就像是一个小混混在要被大佬干掉之前连滚带爬的跑去向大佬夫人求情。
「她真的是勇者么,怎么像小孩子一样……」
一听到多恩的女人在碎碎念,罗莎莉的血压就上来了,拔出圣剑,剑身亮起光芒。
「多恩啊多恩,你跟随勇者这么久怎么还管不住下半身呢,没有办法只能给你绝育了。」
莫里斯向前走了两步,蹲下来拍了拍多恩脑袋,虽然莫里斯脸上挂着微笑,但是多恩实打实的感到了威胁。
「这位当然是真正的勇者大人了!她……」
「勇者大人在和魔王的战斗中虽然胜利了,但是也被魔王诅咒了,所以身体发生了一点变化,和你们外面看到的不太一样,所以不要觉得奇怪,也不準说出去哦,说出去的话……」
莫里斯对着多恩的女人们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何这些女人在看到莫里斯的时候也会感到敬畏,自然是再一次拜服。多恩好不容易把自己和自己的新娘分开,然后重新换了个地方,摆上一些茶和水果,然后把自己的女人都赶了出去。
「魔王大人,您能记得我实在是万分荣幸!」
「挺聪明啊,先向罗莎莉献媚,是等着她吹枕边风吗?」
「不敢不敢,区区勇者又如何是魔王大人的对手呢,只不过是魔王大人低调。这种女人只要给她烙上淫纹还不是乖乖听话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多恩刚说完就把头一低,感觉头顶一凉,然后倒在地上四脚乱蹬。
「救命啊魔王大人!杀狗拉!不对!杀狼啦!这里怎么说也得你做主啊,一个女人随随便摆弄在您面前舞刀弄枪的!怎么都不合适啊。」
看到它赖皮的模样莫里斯咳嗽了一声。
「打一顿就算了,还要它干活呢,别下死手。」
罗莎莉依言收回了圣剑,然后抓起多恩一顿打,打完拍了拍手,坐一边休息去了,看着在地上抽出的多恩,莫里斯的眼皮也跳了跳,看起来她已经不爽很久又无处发泄了。
「好了,别装死了,起来,有正事。」
多恩立马爬起来,蹲坐在莫里斯的面前,就是满头的包以及黑眼眶看的有点滑稽。
「魔王大人有什么吩咐我万死不辞。」
「跟我去一趟北境的深处,以后有的是仗要你打。还有一个,诺亚有给你表达清楚么,让你在这里造神不是让你天天在这里交配!」
「额,不是啊,魔王大人,我要是正把自己搞的像个神一样招摇撞骗,这里的几大神殿立马就出动护教骑士团来围剿我了啊……就是看我像个谐星一样,撑死就是找几个女人,他们才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知道我看起来在这里逍遥自在,实际上……」
莫里斯一脸无奈的一把抓住多恩的嘴。
「闭嘴!你个废柴!诺亚也是!就看着你在这里浪,什么事情都要我来亲力亲为!这就是我为什么悲愤!我是不是应该像别人想象中的魔王一样直接扒了你的皮然后挂在旗子上!」
莫里斯松开了手,多恩直接把头埋在地上然后用两只前爪遮住自己的眼睛和被圣剑削了毛的秃顶。
「可是人只会害怕和讨厌狼啊,谁会来信奉什么狼神啊……」
「半兽人啊!你这个白癡!现在半兽人过的痛苦不堪,半兽人中占比很大的狼人现在就需要一个精神的寄托!」
多恩立马又来了精神,重新蹲坐起来看这莫里斯,尾巴都开始摇起来。
「可是要它们做什么呢,我又无法回应它们的祈求。魔王大人我就是一只小小的魔兽,你看我找几个女人都得看人类的脸色,去哪给它们找食物和生存之地?抢人类的?现在我还能当个谐星,要是真敢碰人类的地,他们会立马组织起讨伐的大军,您现在可能看到的就真的是我的皮了……」
莫里斯瞇起眼睛露出一个笑容。
「所以我这不是来解决这个问题了吗。」
多恩也立马露出一副点头哈腰的狗腿模样,抱着莫里斯的大腿彩虹屁一套接着一套。
「我要跟随勇者大人离开一阵,多则一个月,少则几天,为人类解决潜在的威胁,我离开的时候你们自己照顾好自己,实在遇到过不去的坎就去找那位大人求助。」
多恩的新娘们纷纷低头向着多恩行礼,满眼崇拜的眼神看的罗莎莉和艾拉直皱眉头。等到重新登上浮空艇,多恩到像个土包子,到处乱窜去了。
「我们的房间你敢乱进小心你的皮!」
罗莎莉对着多恩叫喊,也不知道多恩有没有听到,然后转身看向莫里斯。
「北境又出了什么事情?」
「耗子别,不好好挖矿还是打起秘境的主意了,就连那个灰先知斯米克也压制不住这些耗子作死的心。用半兽人来对付耗子,完美。」
「你自己把耗子去了北境……」
「当时它们有用,现在它们有害,此一时彼一时。北境也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你们跟我走了那么多地方,没觉得北境有一些不对头么?」
罗莎莉还在苦思冥想的时候艾拉接了一句。
「好像冷的有点过头了,北境的西边是兽人的地盘,虽然也冷,但是不像北境那样被大雪覆盖,那里的天气有问题?」
莫里斯点了点头。
「魔法帝国的残余在那里建立了一个和精灵一样的秘境,想学精灵一样把自己和普通的人类隔绝起来,哈哈哈哈哈……」
莫里斯一边说一边开始笑。
「精灵说起来生的少,但是精灵活得长啊,没病没灾……他们病都没有,只要不遇到战争什么的,我记得现任的精灵王貌似已经上万岁了。这些法师把自己关在秘境里,和普通的人类隔绝,区区几千人,因为亡灵战争的后遗癥又拒绝暗系的技术,又生不出几个崽,崽还未必有天赋,所以最后会发生什么呢你们也能猜到吧。这群纯傻逼,死绝了。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莫里斯笑的前仰后翻,几个女人倒是没他这个心情,毕竟一个文明的毁灭,对人类来说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北境的深处,连海都被冰封,所以没有船到达并且探索过,人类对于北境的探索,也一次又一次的浅尝辄止,毕竟这个地方不适合人类的生存。随着朝代的更替时间的变化,曾经的北境也慢慢的在大陆地图上边的模糊,直至成为空白。普通人可能难以想象,在北境里除了冰雪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防护罩,笼罩着整整一个行省这么大的地方,大多数是陆地还有少许的海洋。厚达近一米的光幕外面是冰天雪地,而光幕里面则是春暖花开。即便有一些超级的强者凭借自己的能力进入过这里,也无意去打扰这里的平衡,或许是对这个远古文明的一点敬意,又或是得不偿失,又或者是害怕改变带来的问题,还有一些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后花园,时代变迁,这里最终被人遗忘。
「好神奇的地方……」
这里大多数的地方已经被植物所覆盖,只有极少数的地方还残留有一些法师塔的残骸。随着莫里斯的行走,他身边的残骸在慢慢的变回过去的模样,就如同时光回溯,一个法师塔就被莫里斯还原了。
「我觉得这个鬼地方改一改,变成你的神域如何?只有那些最勇猛的半兽人战士可以来这里,为狼神而战。」
「魔王大人,我们要把谁干趴下?」
多恩已经开始一边流口水一边搓起了爪子,有这么个地方他的确可以来这里当个土皇帝,装神棍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跟我来。这里不过是个前哨站,可以用来奖励给那些勇士中的勇士,我们通常叫这种人,神选,可以给他一点力量,让他和其他的勇士区别开,无论到什么地方,总是逃不开阶级的划分。」
随着莫里斯继续行走,他面前的森林也开始枯萎调零,一条路就在他们的面前形成,直到光幕面前,随着莫里斯举起法杖开始念咒,光幕被打开了,外面围着无数惊愕的鼠人,然后看到绿地,它们露出的是狂喜,在天寒地冻的地方折腾了这么久,可不就是为了壳里面的果实么。
「吱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鼠人军阀的嚎叫,几只巨大又恶心的战兽连同大量的奴隶鼠向着莫里斯沖过来。
「湮灭。」
一把剑出现在莫里斯的右手,莫里斯收回法杖,搞搞举起剑,剑身被黑色的雾气缠绕。
「吱,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人类玩意儿,死!死!」
沖最快的军阀高高跃起,手里的镰刀向着莫里斯斩过来,一道风从它的身体里穿过,军阀直接被莫里斯切成了两半,它身后的鼠人军队直接被扬起,化为了满天的血雨。所有进入光幕的鼠人都死绝了,光幕外还没有来得及沖进来的鼠人开始相互推搡起来,莫里斯往前走一步鼠人就集体向后退三步,然后惊叫着四散而逃。把光幕重新合上以后,莫里斯看着眼前有点目瞪口呆的人和狼,对着她们打了个响指。
「这种程度而已。」
「魔王大人您是在太厉害了!」
「和我打的时候你放了多少水!」
「嗯……硬要说的话,大概是夫妻床头打闹的级别吧。」
罗莎莉有点气恼的踢飞了路边一块小石子,而多恩则抱着莫里斯的腿开始亲。莫里斯漂浮到半空中,整个秘境内的地貌随着莫里斯的力量而改变,从一个快被植物塞满的丛林变成了一个至少看起来很宜居的乐园,当然为了让这里看起来是狼神的神域,一个如同山脉一样的狼神巨像是免不了的。
「这种力量真的是人类能够击败的么?」
「刚才那一击,就算是正儿八经的满编重装骑士团都会被他给扬了。」
「他不是说过么,以前和他对抗可是全大陆所有的力量集合起来前赴后继的车轮战,虽然强大也没那么绝望。」
多恩的耳朵很好,所以听得到几个女人在远处讨论莫里斯的实力。
「魔王大人,话说你真想让她们乖乖听话有的就是办法,为什么纵容她们呢?给她们上个淫纹她们也会乖乖对着您摇尾巴。」
莫里斯看了看多恩,拿起纸笔一张纸,刷刷刷的开始画。
「你看看她们,有什么想法?」
「比一般的女人多一些活力吧。当然看起来更不听话,明明实力这么低还想着反抗您。」
莫里斯把一张画递给多恩。
「这是,我妈?」
「嗯,你的父母。」
画上多恩的母亲化身为人形,虽然身材高大但是看起来就像一位娇羞的少女,依偎在一个男人的身边。
「你有一半的人类血统,所以你会对人有兴趣。你的父亲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到死也不知道他找了个什么玩意儿。说起来你妈在人类的世界也是够野的。」
想到自己的妈多恩也打了个哆嗦,可不是好说话的主,但是看到画像中母亲那娇羞的模样还有一个男人得意的神情,嘴又张的老大。
「这是我爸?我他妈的有人类血统?」
「一半。」
「所以他妈的我的兄弟姐妹偶尔会骂我是杂种,艸!你们这些老怪物是不是都喜欢玩这一套?叫什么来着,反差婊?」
莫里斯笑着踢了多恩一脚,并没有回答多恩的问题,的确有很多强者会偷偷干这种事情,到不是说反差,而是他们对平凡的生活会有一种渴望。
「你以前没这个条件,现在有了使用力量的机会就肆意的使用。你现在大概觉得很快乐,只是你心里的空洞被填满了么?你知道她们不爱你,也知道她们其实是受淫纹的影响所以围着你渴求你,很快你就会对那些肉块厌烦,她们不再是人,而是为了满足自己饑渴什么都干的肉块。」
多恩有点无语。
「嘿,多恩又建议我给你们上淫纹,让你们变成乖乖听话的母狗。」
「多恩!」
看着罗莎莉拔出剑沖过来多恩立马选择跑路,这么广阔的地方有的就是地方可以逃,打不过还不能逃么?艾拉和维纳是没兴趣去追多恩,所以就回到了莫里斯的身边。多恩虽然打不过罗莎莉,但是速度却要远高于罗莎莉,在尝试了几次追逐失败以后。
「莫里斯,抓住它!」
莫里斯伸出手打开一个裂缝一把抓住多恩的后颈肉。
「额……不带这样的啊……你这是赖皮!赖皮!」
看着不断逼近的罗莎莉,多恩一边挣扎一边嚎叫。在一顿暴揍以后,多恩成了三脚狗,一条后退只能抬着不敢碰地面。
「所谓的正反馈,就是让人干一件事情然后给予奖赏,所以有一位精通精神系法术的法师就搞出淫纹了这么个东西。本质就是改变一个人,让他喜欢上某些事情甚至是他讨厌的事情甚至是对他有害的事情,只要稍稍改变一些排列,可以让人觉得排泄物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是不是想想就可怕。纹在小腹上更多的只是一种标记或者说羞辱,从本质上来说没什么意义,刻在哪都一样,甚至可以让它不显现。多恩用的淫纹就是只要得到主人的体液和主人做爱就可以强烈的刺激精神得到比平时刺激几倍几十倍的快感,而和其他人做爱则毫无快感甚至痛苦,不能和主人做爱或者得不到体液就会痛苦。那么那些女人的选择就没了偶然成了必然。当然发明这法术的人,下场并不好。因为那些被他纹上淫纹的女人并不爱他,只是成为了快感的奴隶,获得女人过于容易让这位法师也毫无节制的去获得然后玩腻了就抛弃,肆无忌惮的蹂躏。所以,那些被自己欲望饑渴逼疯了的女人,把这个法师,分了,吞噬了他的血肉,然后最后都发了疯。一些人试图挖掉自己的身上的淫纹当然也是不可能成功的,有一些人直接切开自己的肚子切掉子宫都没有用哦。因为所谓的淫纹,不是刻在小腹上,而是影响了人的精神。这个法术则流传了下来,出现了很多的变种,当然,也被划进了禁术的行列。」
莫里斯看着多恩。
「现在你的新娘是不是已经有了这种趋势,她们为了获得你的体液什么都干,帮你找更多的新娘,甚至在你不注意的地方有偷偷的藏你的尿。多恩,你觉得还要多久她们会开始暴走呢?」
多恩头上感觉汗都开始冒出来了。剩下几个女人则一脸嫌弃的看着莫里斯和多恩两个,莫里斯这么清楚肯定是研究过而且用过。
「等你开始假装半兽人的神以后,这些女人可以……」
莫里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多恩立马点头。看了一眼站在莫里斯背后拉长了脸的罗莎莉又转为摇头。
「我一定处理好!绝不弄出人命!勇者大人你把剑收回去!」
莫里斯则撇了撇嘴。
「你要留着也没事,毕竟作为诸神是欢迎所有人来信仰的,以前半兽人不来信奉你,那你自然只有人类新娘啊,现在再添加一些半兽人新娘也就没什么问题了。走吧,狼神的化身。」
看着莫里斯和多恩两个勾肩搭背的模样,三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狼狈为奸这个词。
半兽人自从内战以后,狼人族可以说日子过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人类现在经常雇佣一些猫人来对付偶尔越界的鼠人,也更喜欢单干的熊人虎人去当佣兵,但是对于成群结队的狼人,态度就很不好了。人类社会除了极个别的狼人奴隶,对狼人的接受程度相当低,主要是狼人的名声就很差,还喜欢组团。
兇眼是这个部落里最勇猛的勇士,但是这一天他却嚎叫着惊醒,身边的老婆温柔的舔了他几下。
「做噩梦了?」
「鼠人!如同潮水一样的鼠人!我梦见自己在战斗,面对潮水一样涌过来的鼠人!我为什么会面对鼠人?那是猫崽子的事。」
兇眼的眼神特别兇恶,但是在老婆眼里是个好丈夫,当然好丈夫也有难处,自己的崽太多,没有足够的食物,老婆没有足够的奶喂养,昨天最弱小的那个已经快不行了,但是兇眼连悲伤都来不及,作为部族里最强的一个食物都紧缺,其他人可想而知。
「老大!在不在老大!神!神迹!」
听到门外的叫喊兇眼打开门,是自己的小跟班白疤,脸上一块白疤就是他的特征。顺着白疤的指向,兇眼看到天空中一个巨大的狼头,不禁直接跪下。
「这是!」
很快整个草原就沸腾了,狼神的神谕传遍了草原,邪恶的鼠魔侵犯了狼神的神域,狼神需要最勇猛的战士,这些战士连同他们的家眷可以去神域生活,同样的他们也必须为狼神而战。整个部落都沸腾了,可以去神域!神域会是什么模样兇眼不知道,但是神域想必养活自己的老婆和几个孩子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一声不啃的回家拿起自己的利爪拳套,兇眼就向着神谕指示的地方前进。
「说起来我们为什么要在马兴堡附近建这个竞技场,直接建在半兽人的地盘不好么?」
莫里斯直接用魔力在多恩的神殿附近一夜之间幻化出了一座竞技场。
「这是一种残酷的筛选,会有很多的半兽人来这里,能活着走到的,就是过了第一关。」
多恩给自己的新娘们都消除了淫纹的影响,但是那个印记是没办法消除的,让她们帮着自己干活。马兴堡里本来就有竞技场这种东西,现在城外突然又多了一个,而且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那么人类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想法,几大神殿的人都登门来询问一二,这些祭祀联袂而来,而且都带着护卫,每家脸上都带着微笑,只是眼神看不出半分善意,当然还有在城内集结随时準备出动的护殿骑士团。在多恩签合约保证他们安全以后,还要多恩立誓。
「这……你们说我向谁立誓合适呢?而且作为一个代行者我只能向狼神起誓,你们又不认。」
几家神殿的彼此看看,貌似向哪家的神立誓都不合适,至于什么狼神,你要让它起誓那不就是承认了有这么个神?只好作罢,进入密室和多恩密谈。在多恩保证只是为了对付鼠人召集一些半兽人以后,几家将信将疑的表示会静观其变,留下了要是多恩如果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最好自己掂量掂量实力对比的威胁。
兇眼不知道自己在草原上走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打退打死了多少马贼,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到集合地。唯一支持他继续走下去的是他想看一眼所谓的神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他只想喂饱自己的老婆孩子。就在他快倒下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肚子上有狼爪痕的少女。两名少女一左一右扶着兇眼坐下,用半兽人语询问兇眼。
「你是受到指引前来的勇士吗?」
这些少女本来只会人类语,但是莫里斯用灌输的办法让她们一夜之间学会了半兽人通用语,当然在这些少女看来是狼神的神迹,那自然就变成了多恩的功劳。
「是……」
吃惊于这些少女纯正的半兽人语,兇眼点着头回答到。
「你能活着到达这里,已经通过了第一道考验,你可以在这里尽情的享用美酒,美食。」
随着少女的指示,兇眼看到了吃不完的美食,喝不完的美酒,立马投入了胡吃海喝之中,在这里他看到有不少和他一样来自其他部落的勇士,甚至不同的种族,熊人,虎人,半人马,猫人,个顶个的都是强者,在这里不停的进食,相互之间敬酒,狂欢,兇眼也加入了它们的行列。当天亮了以后,兇眼爬起来,其他人继续招呼他喝酒,兇眼看着满桌的食物想起了自己还在嗷嗷待哺的孩子和瘦弱的老婆,他找到那些带他进来的少女们。
「这里不好吗?」
「我是来为神而战的,不是来醉生梦死的。」
「恭喜你通过了第二道考验。」
少女向着兇眼行礼,然后带着他去一个房间。
「请在这里调整你的状态,你需要在神面前展示你的武勇。」
一连几天,兇眼都在房间里等待着,每天有人给他送来清水和食物,没有酒。隔壁吃肉喝酒的声音不断的诱惑着他,他看到有人放弃了,是哪个部落的他不知道,毕竟狼人有太多的部落了,那个家伙就是想喝酒,所以 他离开了房间,最后打开了那扇门走了进去,门就关上了。有人来收拾干凈了他的房间,兇眼知道神对那个人失望了,明明通过了考验,又堕落了。这里不限制他们的自由,有多少次他也走到门口,想着打开那扇门,人类的酒真好喝,喝完就可以忘记烦恼,他就想再喝一杯,就一杯。就在他的手鬼使神差的要伸过去开门的一剎那,被人抓住了。他回过神来,对方也是狼人,对方给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兇眼回头看了一下,好几张脸上都露出一丝失望,于是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甚至自己的脚系在床上,他害怕自己受不了诱惑。
「兇眼先生,今天神希望你能展示自己的武勇,你觉得自己準备好了吗?」
兇眼都以为自己被遗忘了,耳边又响起了少女的声音,翻身下床,割断系在脚上的绳子,兇眼开始露出杀气。
「请跟我来。」
兇眼跟着少女,重见天日,阳光有点刺眼,他用手遮着适应了一会,才放下手,眼前是一匹巨大的狼,卧在竞技场的观众席,或者说,整个观众席就是为它而做的。
「勇士,你愿意为我而战?」
「是的,我神。」
兇眼跪下匍匐在地上,向着狼神头埋在地上。
「我在这里等了几十年,也没等到半兽人一族来向我效忠,说实话我既伤心又失望。所以,挑选你的武器,展示你的武勇,我只需要一位勇士跟我前往神域。」
兇眼抬起头,看到竞技场上还有一个人,正是前两天阻止他回去喝酒的那一位,怀着复杂的心情,兇眼穿好铠甲,拿起武器。这些精良的武器和铠甲他这一辈子都不敢想,为了在神面前表现自己的武勇,他必须胜利。战斗很艰苦,好几次差点就要输了,但是兇眼顽强的撑了下来,站到了最后。
「我神。我赢了!」
「我只要一位勇士。」
巨狼冰冷的眼睛看着兇眼,兇眼看着倒在脚下的对手,神的意思是,杀掉他?
「别这样……我……还有家人!」
半兽人的生活很艰苦,和环境战斗,和异族战斗,和同族战斗,从刚生下来开始,兇眼就是抢奶最兇的那个,不然就活不下去,杀一个对手而已。只是想到他前两天拉了自己一把,兇眼又有点犹豫。
「我神,我愿意为您杀双倍的敌人。」
巨狼伸出一支爪子,尖尖的指甲在空中划了一个团,兇眼看到一片肥沃的土地,满地跑的野味,随意疯长的庄稼。
「我的神域很小,容不下很多的人,所以我只要最强的勇士。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考虑清楚。」
兇眼看着到处跑的鹿感觉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想着嗷嗷待哺的孩子,看着倒在脚底下的对手。
「别……我死了,我全家都会死……」
「我也有家人,她们饿……」
犹豫了许久,兇眼丢掉了武器。
「你要拒绝我的恩赐?」
「你才不是什么神,如果你是我们的神,为什么对我们的苦难视而不见。你只要杀手,你只要杀手罢了。我们现在过的很苦,也还能活下去,跟着你,失去了同伴,失去了信任,我们死路一条!」
兇眼拖着自己的对手下场,他觉得多留一秒他就要后悔,等他扶着对手走下楼梯,却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就是他看到的肥沃之地,一匹如同山脉一样巨大的狼卧在地上,仔细看了眼才发现是石像。
「你是我需要的战士,顽强,武勇,智慧,以及团结。」
兇眼看着不知道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匹狼,就和草原上随处可见的狼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兇眼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神。
「吾名多恩,是狼神的地上代行者,欢迎你,勇士。」
尽管不是神本体,但也是神的化身,兇眼立马跪倒在多恩的面前。多恩抬起爪子,在兇眼的身上碰了一下,兇眼的肩膀上就多了一个狼爪印。
「去吧我的勇士,去带上你的家人,因为你的出色,他们有进入这里的资格。你呢,愿意为我服务吗?」
兇眼的对手这时候也跪在多恩的脚边拼命的磕头,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画风一转,果然这才是他们半兽人的神。多恩的爪子也在他的身上碰了一下,肩膀上也多出了一个狼爪印。
「你因为自己的团结,收获到回报也是理所应当,武勇很重要,但不是全部。穿上我赐予的武器,回家去,带上你们的子嗣,你为我而战,你的子嗣就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你的子嗣也为我而战,他的子嗣就可以继续在这里生活。」
多恩说完就消失了,一阵风卷的兇眼只能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对手回到了竞技场下,身上的伤消失了,肩膀上多了一个狼爪印,一位少女站在他们的面前。
「恭喜你们,通过了神的考验,你们身上的武器和装备你们可以带走,等你们回到家乡,和你们的家人一起,大声呼唤狼神的名讳,他会用神力带你们去他的神域。」
兇眼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和来时的艰苦不同,这一次他回家可以说是意气风发,他现在成了狼神的神选。他路过之处马贼退避,半兽人们都会他敬畏不已,他是行走的神选,盔甲上散发着一种威压,代表着狼神的威严。
「它装的还真像啊,要是刚才那个狼人杀了对手,会怎么样?」
莫里斯头也没回,和多恩关注着另一组角斗。
「一样用啊,狼神怎么可能就一队勇士,把杀了对手的弄一队,叫嗜血连,没杀的弄一队,叫兄弟连。一个神有个几队神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甚至不同种族的神选,也很正常,那么多半兽人,有的就是可以给你挑选的对象。」
莫里斯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多恩,一人一狼相互对视了一眼,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笑容。
「你们啊!」
「一张用过的草稿纸都能哪来当厕纸,何况是这种勇士,只是要他们来对付鼠人,又不是挑选美德冠军。」
罗莎莉摇了摇头决定不去考虑这些问题,再争论下去她大概会被莫里斯和多恩气死。
「早知道今天会这样当初你用鼠人干嘛?」
摔下一句话,罗莎莉气鼓鼓的不再看莫里斯。
「该用的时候用,该压制的时候压制,魔王也是王,也要讲究平衡的。」
忙活了几天,莫里斯感觉也有点疲倦,所以把事情丢给多恩,然后休息去了,秘境里的地貌改变了很多,但是也有地方没有动到。
「我们要在这里待一阵,等到多恩能够独自应付一些问题。」
莫里斯留下了一座法师塔,几个人就暂时住进了法师塔里。法师塔对于法师来说是一个比较综合的建筑,集中了生活,学习,试验,还有防御等功能。莫里斯决定在藏书室里瞇一会,几个女人决定到处去走走,毕竟这种建筑现在早看不到了。
「这里有一本日记本哎!」
罗莎莉和艾拉打开日记本,準确的来说这是日记,但是作者偶尔想起来才写几笔。
帝国历二二五三年,在这一年我成为了陛下的副手,按说我的年纪比他还大一些,但是我的成就却远不如他,他是我见过的最具智慧的人物。
帝国历二二七零年,即便睿智如陛下,对于帝国每况愈下的情况也显得无能为力。很多人都说他好色,说他不顾大局,其实开会开到一半借口后宫打架这种事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又怎么会那么巧,他只是在逃避,连陛下都只能逃避。
帝国历二二九五年,灾难降临的总是那么突然,更可怕的是面对来卷土重来的暗系,陛下却得先统一内部,在对抗外敌之前,难道非要先打一场内战吗?
帝国历二二九六年,内战果然还是开打了,一方面要应付暗系的反攻,另一方面要和其他的派系交战,我们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只有继续坚持下去,为了帝国,又或许是为了生存。
帝国历二二九七年,陛下交给我最绝密的任务,让我来大陆的东北角参照精灵的结界创造一个秘境,如果他战败,需要为人类为法师留下最后的火种,他无法信任别人,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在最困难的时候我带走了如此多的资源和人力,真的是正确的选择么,只是我这样的庸才,除了相信陛下以外,又能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呢?
这里的地下拥有丰富的矿藏,根据研究这里可能是一个天然的魔力聚合点,在这里的确感觉魔力会比其它地方更浓郁一些。凭借这里的天然优势,我们做出了一个可以自己运转的魔法阵把大约一个行省的地方囊括了进来。如果不出意外不被破坏这个魔法阵大概可以永远运行下去,它既可以保护魔法阵里的人,也可以改变魔法阵里的天气,代价就是魔法阵外的天气会变得更加恶劣。作为人类最后的庇护所,我认为这个代价可以接受,就像旧时代的城市和护城河的关系。为了这个地方我几乎耗尽了帝国所剩无几的资源,但是为了人类的延续,应该是值得的吧。
收到陛下的死讯我的心情很乱……
陛下留下的信息要我带领剩下的法师进入庇护所,不要带凡人,所有大法师及以上的必须进入,剩下的询问他们的个人意愿。这是很难的工作,但是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成了全国最强,陛下决战时带走了所有的大贤者和贤者,而且剩下的法师总人数也变得,一言难尽……
有很多人不愿意来,但是在我的胁迫下最终只能就范,一些低级的法师也选择了继续留在外面,根据陛下的遗愿我任由他们留在外面的世界。
帝国历三千年,帝国建立至今已经第三个千年了,我们在秘境中生存了下来,尽管面临很多问题,但是我们会尝试克服。
帝国历三一零零年。外面的世界依旧被战火所笼罩,很多留在外面的低级法师都死于战火,屏障内的人这时候大多都认同了陛下的判断。
帝国历三二零零年。外面的世界并没有统一,分裂成了几个国家,相互攻伐,法师重新被世人所接纳,毕竟,战争用的到他们,想到我们曾经是如何对待剑士的,这大概是一种报应吧。
帝国历三三零零年。我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法师的生育率极低,很多人都死了,而且没有新人补充,我们在自然的消亡。躲在屏障内安逸的生活也磨灭了法师们的进取心,他们也失去了离开屏障重新去争夺大陆统治权的野心,其实我们也没有了这个实力再去争夺大陆的统治权了。我第一次对陛下产生了怀疑,当初他到底为什么做这个决定。
帝国历三四零零年。我不知道还有几人还活着,我可能是最后一个还活着的人。这些年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陛下在帝国和人类之间选择了人类,法师如果当时继续留在大陆上试图统治,必然会激起激烈的反抗,最终人类可能会灭亡,所以不如让法师退出,由人类继续统治大陆。人类终究不能没有魔法,魔法实力越强的国度,越有可能统治大陆,最终魔法的文明会回归。只是陛下啊,我们呢……您就如此残酷的抛弃了我们吗?外面的世界法师已经变成了战争的工具,他们变成了不懂原理的匠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不再追寻世界的真相,我们的传承,已经不在了,帝国的火种要熄灭了啊我的陛下!
帝国历三四三一年,我已经确定了,我是魔法帝国还活着的唯一一人,我感觉我的生命也快走到尽头了,我不能任由魔法的火种就这样熄灭,陛下,我要违背您的意志,我可以理解您的选择,但是我不能认同,我已经无力改变什么,我只能留下一个希望。
帝国历三四六七年,我感觉自己已经走不动了,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帝国历三四六八年,我的女儿,我希望你把魔法的火种重新带给人类,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原来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感觉么,凡人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后代身上,正如同我们把自己的期望,寄托在自己的后辈身上一样。我们终究,也是人类……
「后面没了,好奇怪啊,明明说自己是最后一人了,又怎么会有个女儿?去屏障外面弄来的女人么?」
「说不定,不过这个人应该年纪也很大了吧,他说的陛下应该是纳尔逊,然后他是纳尔逊的副手,也应该是魔法皇帝,至少应该五六百岁了,他还……做得动么?」
「话说,等等,我觉得刚才我们这里少了一个……」
罗莎莉和艾拉对视了一下,维纳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或者说她一定跑莫里斯那边去了。
「那家伙!一个不注意就!」
「让她去吧。」
艾拉看了眼罗莎莉,似乎有点意外与她的大度,想到罗莎莉现在是小孩子的样子又释然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我大度,而是我已经习惯了我们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少了她,会寂寞吧。」
艾拉想了一会,把日记本合上。
「说的也是。留点时间给他们吧。」
莫里斯则在塔顶晒太阳,维纳知道莫里斯有时候喜欢和猫一样待在高的地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
「主人。」
「嗯。」
莫里斯用手枕着头,闭着眼睛晒着太阳,维纳则匍匐在莫里斯的脚边,撩了撩头发露出脖子,这是绝对臣服的表示。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待着,过了许久。
「你啊,谁说都没用。说什么都没用。怎么说都没有用。」
维纳沉默着不说话。
「要不要离开我,去追寻一下自己的安全感?」
维纳继续保持着沉默,在莫里斯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摇了摇头。
「维纳呢?」
由于吃完饭的时候没看到维纳,罗莎莉和艾拉就问了下莫里斯。
「她说要离开一下。」
两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点震惊,想问点什么又问不出口。
「啊……终于赶上了……」
看着火急火燎跑进来的维纳,两个人又神色有点怪异的看着莫里斯和维纳。维纳满身的酒气,身上貌似还沾了点血。
「还不滚去洗一洗!」
被莫里斯呵斥了一声维纳立马没了人影。
「你跑哪里去了?还有你这个搞的……」
等维纳再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干凈了,酒气也被香水味道掩盖掉,又换回了她的遮三点式穿法。
「跑出去玩了一会,喝酒,吃垃圾食品,赌博,打架,就这样。」
「你……这个样子就像女流氓一样。」
艾拉看着维纳摇了摇头,这哪里像个女孩子。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我是从什么炮灰营里出来的,除了人渣,就是兵痞,想脱离苦海又被摁了回去。天天跟你们混在要装的像个女人,你看我像那种能捧一本书安安静静看一天的人么?还是我心怀忧国忧民之志?成天无所事事不知道做什么,和坐牢一样无聊。想做个爱都要看你们的脸色。我才不喜欢和你一样吃的这么文雅,恨不得吃一口要擦擦嘴保持仪态。我就喜欢吃那些被你斥为垃圾的食物,烤的加香料的食物有什么问题?我口味重点就喜欢那个味道,什么清淡的根本就吃不惯,一点味道都没有。我还喜欢喝酒,你那种低度的用来调情是不错一点都不够劲。我也就喜欢穿成这样,别人看得见摸不着的,呵呵。主人,麻烦给我做一份垃圾食品,我还想要点烈酒,加冰块的!」
罗莎莉和艾拉一时半会都楞了,莫里斯倒是笑出了声,抬手敲了敲维纳的头,然后拿出一瓶酒递给她,顺带用魔法弄出一团水,然后水变成冰再被风刃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冰块,一起推给维纳。
「这的确是她的样子。」
「我果然还是受不了……」
罗莎莉倒是表示没什么,艾拉就有点吃不消了。吃完饭莫里斯还被维纳给占用了,就让两个女人更不爽了。
「我觉得我是傻逼,居然同情她!」
「难得听你粗口。」
「从以前我就看不惯她那副样子,还以为这些年她跟我呆久了能改邪归正,结果她改的过来个屁啊!」
「做自己也是我们给她的意见,她现在做自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样。」
「好吧,那她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和我们对着干?」
「也不算对着干吧,叫回归本性。」
「你还帮着她说话!」
「并不是,只是看你现在的样子,挺好玩的。」
艾拉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对我哭可没用,你得找他去哭诉。」
「你就笑吧,等她天天缠着莫里斯你到时候会觉得好受?」
「她唯唯诺诺那会我不好怎么样,现在倒是方便了不少。」
罗莎莉一边说着一边握了握拳。
「我们几个感觉又回到了过去。」
「我们回不去。至少以前你以前打不过她。」
维纳现在正拖着莫里斯在散步,当然所谓的散步有那么点特别,维纳又干起了老本行,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爬行。只是一条牵引带不是系在脖子上,而是从菊花那里延伸出来,这种游戏对于女奴来说,要求她们夹的很紧,这样还能像狗一样拖着主人走,必须控制的足够好。要是主人懒散点或者使坏拉扯导致菊花塞掉了出来,那是非常尴尬的,脾气坏一点的主人就不只是鞭打了,受刑或者杀掉女奴都是常有的事情。莫里斯虽然偶尔会给维纳制造一点麻烦,也属于正常的调教范围,女奴必须装的像条真狗,当然也得注意加紧菊花,松松垮垮牵引绳都夹不住的女奴可是会被主人淘汰的,不用心的女奴则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喜欢这样?」
「汪汪。」
在调教和游戏的过程中哪怕主人询问母狗也不能说话,这算是常识,维纳叫两声也就意味着否定,但是并不影响她继续。爬到树边抬起一条腿就可以直接尿出来,甚至会和狗一样这里来一点哪里来一点。叼木棍和狗一样在地上打滚露肚子也做的很熟练。随着莫里斯似乎不愿意再走了,维纳继续拖也拖不动,于是乖乖的爬到莫里斯的身后,莫里斯坐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手,示意这一轮可以暂停了。
「我以为自己讨厌这些,可以忘掉,做起来又如此的熟练,一边暗骂着自己下贱,一边都快高潮了。我这样的玩物,别人玩的没新鲜感了,也就卖了或者杀了,或者直接玩死了拉倒。主人,我想学着变回普通的女人,可惜我貌似变不回去,我做不到罗莎莉那样无畏和洒脱,也做不到艾拉那样精致。所以我只能这样了,只要主人你不嫌弃我,我就愿意做你的狗,用我最熟悉的方式来讨好你。」
莫里斯用两根手指伸进维纳的小穴稍微搅动了一下以后抽出来,然后伸到维纳的嘴边。
「其实这样的你也挺好的,就是骚气有那么点重。当然你没必要学她们,她们是她们,你是你。」
维纳立马把莫里斯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干凈。
「主人,我可以提个请求么?」
「我给你占卜了一下,你今天提的东西自己一定后悔。你下面一句话一定是那就不说了。」
维纳一时间没了语言,因为莫里斯要真去探查她们的想法是很简单的,就像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一样。
「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但是事后我一定要抽你一顿,让你知道自己有多蠢,涨涨记性。都说罗莎莉犟,其实你也是,就是别人说什么都没用,本质上也是我行我素不听劝的货。」
维纳点了点头,莫里斯站起来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开始轻轻的爱抚她,接吻,抚摸,动作轻柔缓慢,一开始维纳似乎还挺喜欢,慢慢的就开始感到不对头,但是又不敢说什么。
「你现在明白了么?」
莫里斯抱着维纳敲了敲她的头。
「一天到晚羡慕羡慕,也不知道你羡慕个什么?你和艾拉的身体素质一样么?她体力不足承受能力也不如你们强,所以和她做的时候她更喜欢爱抚,太过激烈她会吃不消,时间过长也不行。你的经验和罗莎莉能一样么?和你比她纯的想张白纸。普通的你早就腻了,就像你说的你喜欢吃所谓味道重的香料足的食物一样。你是脑子抽了去羡慕她们两个。说了你也不听,一天到晚总觉得别人碗里的饭更香!总觉得我对她们更好?我这叫因人而异!」
维纳有点无语,因为现在莫里斯这种做爱的方式的确让她兴奋不起来。
「成天想着学她们两个,你学得像?总觉得我对你差了,我对你哪里差了!」
「我没这么……」
「你有这么想!你总觉得我就拿你来出气。现在你自己感受到了?给我滚到那颗树边上去把屁股翘好,今天不抽到你长记性是不行了。」
维纳乖乖的爬到一棵树边上,双手按在树上,然后把腰压低,屁股翘起来,大腿分开,脚靠在一起,这样无论莫里斯是抽屁股大腿或者是小穴都比较方便。
「你服气吗?别说什么我说的都对,张嘴闭嘴不敢违逆我什么的,这次你服不服?」
维纳点了点头,莫里斯拿起一根散鞭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直接一鞭子抽在维纳的屁股上。
「自己数数都忘了?」
「一。主人我错了,请主人多抽十鞭。」
「十鞭?我和你说过今天你一定屁股开花,」
散鞭属于开胃菜,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维纳一动不动的数着数,任由莫里斯把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抽的通红。然后莫里斯一把把维纳的头发抓住,往后拉了拉。
「你过去的阴影的确一直笼罩着你,所以你会产生一个错觉,你喜欢纯爱,纯爱的婊子?你喜欢个屁纯爱,你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更强烈的刺激,是不是觉得自己和我在一起老受委屈?她们两个从来不给在外面乱来的偏偏就拿我野战?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他妈的自己在追求刺激和快感!你的下一句话是我下贱是不是?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明着和你说不在乎都没用,你个傻逼是要气死我吗!」
「我……」
「闭嘴!」
把散鞭丢掉换成马鞭于是维纳的屁股和背上出现了一条又一条的血印,然后会因为充血涨起来,然后把维纳按在地上从后面插进去,过程比较粗暴,但是维纳觉得莫里斯有可能在面对她们几个人的时候棒子的大小都不同,至少她现在的小穴就被塞的满满的,一下直接插到花心,换做罗莎莉怎么插的进去?有快速又激烈的抽插很快就让维纳的脑子一片空白,随着莫里斯手发力让维纳觉得呼吸有点接不上。每一次撞击都让维纳有一种触电感,让她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双脚颤抖着感觉自己的下身控制不住的有液体流出来,也不知道是失禁还是潮吹。。
「对不起,主人……」
「你个废物,贱货!」
拖着维纳把维纳往水里一丢,然后湿漉漉的捞上来,让她跪下抬起头挺起胸,抄起鞭子本来想打脸,最后有改去了胸。随着维纳报着数,两团脂肪抽的乱晃,一颗药给塞进维纳的嘴里,一会维纳感觉胸涨的厉害,不是被抽的疼痛而是涨,随着鞭子抽打乳汁直接被抽了出来,下半身的淫水顺着大腿不停的滑下来。
「主人,我要,操死我。」
「哈?谁是主人,你他妈的给我忍着!」
把维纳捆的一动不能动,双腿岔开,在小穴上摸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膏,让菊花里灌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药水,然后塞上塞子,堵上嘴,莫里斯开始给维纳挤奶,维纳的胸本来就很大,在吃了奇怪的药以后涨的更大,如果不挤会异常难受,喜欢折磨女奴的调教者通胀会把女奴的乳头塞住或者封住,增加女奴的痛苦,但是这样会影响以后的胸型,维纳的胸已经够大了,再大下去不仅会影响她的生活和战斗,也不好看,那种把胸改造成西瓜的审美就连莫里斯也感叹怪耶,再看一眼,还是他妈的吃不消……这种挤奶会进一步的刺激维纳的欲望,喷射乳汁让维纳看起来更加淫蕩,而且她也被浴火烧的忍不住了,整个身体都在扭,拔出菊花塞让维纳排空体内的废物,为了节省时间莫里斯用了点魔法,然后直接插了进去。
「好久没插菊花了,就插你,你不是总喜欢假装高潮假装喜欢么,来啊,继续啊。今天你不用菊花高潮个三次不会放过你。」
「主人,求你插小穴。」
「不行。」
「我错了……主人,我吃不消了,插小穴吧……」
「你就用骚水喷我腿来感激我?滚蛋。」
「我也不学什么淑女了,我就是个婊子,我也不要什么纯爱了,我就要激烈的,主人请狠狠的打我,狠狠的操我,我不装了,我小穴痒,痒死了,求主人操死我!」
莫里斯抽出插进菊花的棒子,然后抄起鞭子对着维纳的私处狠狠的抽了下去,直到抽到维纳失禁,在维纳有点绝望的时候停下,然后再一次插进她的小穴,就如同一个要渴死的人在最后一秒被灌下一杯冰水,维纳发出欢喜的呻吟,不是那种伪装而是发自内心的叫喊。
「你死不了,但是你等着被艸个半死!」
维纳真的觉得自己都被艸到迷糊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第几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失禁或者潮吹了多少次,反正现在她觉得自己喉咙都已经哑了,舌头身在外面很久都没收回去,嘴里在说什么呻吟什么自己都讲不清楚。最后一下感觉莫里斯的棒子插进了花心,维纳都叫不出声,胸部残留的乳汁也直接喷了出来。随着莫里斯抽出棒子放下她,维纳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体有点无意识的抽搐。过了好久才缓过来,随着斗气开始重新修复她的身体,补充体力,她爬起来,跪到莫里斯的脚边。
「主人。」
「你这种傻逼,就算犯了错我能怎么办,都这么傻了,也只能打一顿了事。」
莫里斯一边说着一边在维纳的头上拍了两下。
「我是个坏人,所以有时候可能对你使坏苛刻了点。也因为我是个坏人,所以我才不会管其他人死活,我只管自己人死活。当了我的女人,你要还这么见外,那我可要把你划进外人的范畴了。」
「那主人,以后我犯了错你最多也就打我一顿么?」
莫里斯本来不想把话放很宽,但是看着抱着自己腿的维纳,抓了抓头,答应了她。
「你把她搞定了?」
回来了以后免不了会被罗莎莉和艾拉埋汰,尤其是现在维纳就跪在他的脚边,两个人真就一副魔王配女奴的造型。
「对啊,我让她没事以后出去发泄发泄,惹了事我兜着,就算犯了错我撑死也就打一顿。当然别觉得就我给她压力。这人啊,最怕的就是动了感情,和你们呆久了以后她偶尔会想某一天我们之间起了沖突她站哪边的问题,还会想我会不会杀掉她的问题,所以她才会想要我给她一个免死的保证。」
维纳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毕竟这话她没直接说出口,有时候她觉得什么承诺都没有用,毕竟承诺就是用来打破的,协议就是用来撕毁的,但是又希望能得到承诺,鑒于莫里斯至少对她还算不错的份上她觉得莫里斯的承诺可信,但是你主动去要算几个意思,由莫里斯自己说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罗莎莉则看着维纳觉得有点意外,毕竟莫里斯说什么她干什么,而她居然也会考虑这种问题,看来跟艾拉在一起呆了多年怎么说感情也是有的。至于艾拉的脸色则更精彩。
「对傻逼我只要打一顿就会服,聪明人可不行,聪明人一旦给了她免死金牌她就会疯狂作死,所以你想都别想,别想着萌混过关。」
「我还什么都没说……」
「别想。」
「可是……」
「不行。」
「我……」
「不行就是不行。罗莎莉每次打算在某些事情上违逆我,都是做好了送命的心理準备的,如果你没这个準备,又或者想着达成别的目的,最好在参与之前先想想代价。」
艾拉有点失落的闭上了嘴,这是可以理解的,享受更多的宠爱,那背叛带来的伤害就更大。
「有些事情是底线。」
罗莎莉接过了话头。看着罗莎莉认真的眼神莫里斯抬了抬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即便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底线就是底线,我懂。只不过就算我什么都不作,我一样可以让你看到这个世界的丑陋,无论你把我看的多紧都没用。所以我把你留在身边,甚至看起来被你管着,因为这对于我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我很喜欢你,同样我也会品尝你在漫长的岁月中看着人类的黑暗慢慢陷入绝望。无论是哪个你,都会让我感到愉悦。」
罗莎莉的神色有点复杂,她知道莫里斯说的事情很有可能发生,作为个人,在人类这个群体面前,是很无力的。
「那个,这种沉重的话题我们能不能放一放,正好我们翻到了一本日记,在这里貌似要待一阵和我们说说这里的故事。」
莫里斯接过艾拉递过来的日记本翻了翻。
「哦,魔法帝国的遗民啊,被纳尔逊坑了的一群傻逼罢了。最后的统治者也是个不出名的庸才,对他没什么印象,他最后动用了死灵法术,制造了一个人造人,试图延续魔法帝国的传承……说到这个我就想起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事情。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