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卢瑟福的领,卢瑟福似乎也并没有多关心这个事情,只是派管家表面上寒暄勉励了一下几个人,然后放了他们几天假就算完事了。埃利诺领到假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梅莉。
「这一次出征你没有受伤吧。」
独处的时候,梅莉把埃利诺全身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伤口才算安心,说老实话她并不关心埃利诺立下了多少功劳,虽然收到一对耳环她很高兴,但是她更希望埃利诺平平安安的。
「你的未婚夫怎么可能受伤。」
「咱们还没订婚呢。」
埃利诺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说,述说自己的英勇,述说敌人的兇残,述说同伴对他的依靠和赞赏,述说上司对他的赏识,梅莉就静静的听,埃利诺说着说着,就没了一开始的亢奋,把头埋在梅莉的胸口,沉默无声。梅莉轻轻抚摸着埃利诺的头发。
「我就知道,你表面上装的什么都不怕,其实还是那个爱哭鬼。」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嗯,知道了。」
梅莉不会去问埃利诺到底发生了什么,埃利诺没有对她说,是埃利诺的温柔,她不问,也是她的温柔,有些事情不能去穷根究底。这年头的娱乐其实很匮乏,年轻气盛的男女碰到了一起除了做爱之外,似乎也找不出更多的娱乐方式,当然这或许也是大陆人口不断增加的原因之一。这一次埃利诺短租了一个房子,为的就是能和梅莉腻上几天。
「埃利诺,这样好羞耻。」
「上次就都看过了,而且你将来是我的老婆,你就是我的,全身都是我的。」
骑在埃利诺身上把屁股对着埃利诺,下半身一览无余让梅莉羞耻感暴增,幸好她不用脸对着埃利诺,不然现在脸应该红透了,有过口交的经验以后,这一次梅莉做的就比上一次好了一些,又或许是埃利诺洗了个澡身上没那么大的味道让她不是太难受。埃利诺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划来划去,如果埃利诺想用手指就可以戳破那一层薄薄的膜,让梅莉变成一个女人,或许梅莉有时候心想就这样吧,如果这样爸爸妈妈可能也就不会把她当个货物直接把她丢给埃利诺了。但是埃利诺并没有辜负梅莉信任的意思。等到埃利诺亲吻上梅莉的花瓣的时候,梅莉终于被吓的叫出了声。
「那里!埃利诺不觉得脏么。」
「你怎么会脏?还是说,你嫌弃我脏,只是忍着?」
第一次被口交梅莉也觉得很感动,而且也感受到了刺激,甚至直接被埃利诺舔到高潮了一次。
「嘴好酸,做不动了……」
「那就不做了。」
梅莉觉得埃利诺似乎会了不少有的没的,第一次给他口交的时候没多久他就射了,而现在则做到她嘴酸了还没事,但是聪明的女人就会当做不知道,就像她妈妈从来不问他爸爸晚上为什么晚回来,去干什么了。一个女人只要抓住了男人的心,把自己的影子刻在他的心里,他或许会被金钱权利甚至美色所诱惑一时,当是最终他会回带着愧疚回到自己的身边,在线梅莉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影子刻在埃利诺的心里,刻的更深一点,刻到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抱歉……」
「我是骑士,而你是普通人,在体力方面不如我也是很正常的,而且我们经验都不丰富,没关系,结婚了以后我会天天腻着你,你到你觉得烦为止。」
梅莉抱紧了埃利诺,表现着自己的娇羞。
「没有释放出来很难受。」
梅莉有点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她现在身材还有点平,如果胸部足够丰满的话,用胸也是可以的。埃利诺的棒子在梅莉的花瓣外蹭着,让梅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只需要调整一个角度埃利诺就可以轻易的夺取她的贞操,她静静的等待着,或许会,又或许不会。埃利诺让梅莉并拢起双腿,这种摩擦可以刺激到两个人,但也算不上做爱,终究他们两个还是没突破那一层底线,梅莉的心情是复杂的,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失望。
「你应该有一场婚礼,一场配得上你的婚礼。我有时候很无奈,对一些事情很轻易的就妥协了,让我的梦做的更久一点。至少对你,我希望能给我我能给的最好的,至少在你身上,我可以保留一点,希望。」
「埃利诺……」
婚礼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不存在的,很多人结婚就只是带上一点东西搬到对方家里去,或许那一天会买上一点在平时看来比较奢侈的食物吃一顿,就算是结婚了。只有贵族才会举办婚礼,甚至会请神殿的祭祀到现场给新人释放祝福术。祝福术说起来是一个比较奇怪的法术,有些人觉得这就是个心里安慰,而有些人则会迷信这个法术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总而言之,一个婚礼可不便宜。
「我没事,只是想在你这里寻求点安慰。」
除了母亲,或许梅莉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埃利诺带来安慰的人。埃利诺和梅莉在一起的时候甚至可以进入一种贤者时间,埃利诺可以抱着赤身裸体的梅莉却对她没有丝毫的亵渎欲望,在看梅莉的时候甚至觉得她的背后长着白色的双翼或者头上顶着光晕。
「你是我的天使。」
「你这样我会骄傲的。」
埃利诺只是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梅莉的嘴,两个人吻着对方,埃利诺在梅莉的怀里睡过去,睡得很沉,这是他最近睡的最安稳的一次。当然两个人不能过夜,在天黑之前要把梅莉给送回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埃利诺依旧和梅莉保持着这种除了最后一条线都跃了的关系,另一方面埃利诺开始了自己的训练,虽然埃利诺已经达到了四阶进入了骑士的阶级,但是他依旧是骑士中的底层,甚至他没有一套完整的斗气秘籍,而是最基础的版本,这套秘籍是流传最广泛的,唯一的优点就是适配性比较好,将来转一些专门或者高深的秘籍不会出现什么沖突。当然除了适配性好以外,可以其他的表现说不上差劲,但是真的很平庸。而高深或者专门的秘籍则都掌握在某些家族或者势力的手中,想要获取不是那么简单的,所以埃利诺只能能加努力的去训练自己,唯有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才能被人重视,才会有人给出一个合适的招揽价位,通过这次出征他已经明白自己就算在卢瑟福手底下呆一辈子,也不可能被分封到一个村子的现实,事实上卢瑟福对他除了一开始表现的很热情以外,实际上没有任何拉拢的行为,完全是不关心,不在乎的态度,所以埃利诺对于卢瑟福也谈不上什么忠诚可言,这位男爵不过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跳板。
镇抚使是威廉斯帝国的一个临时官阶,帝国太过于庞大了,占据了大半个大陆,没有魔法帝国时期便捷的传送阵,要控制如此庞大的帝国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个情报从边境发送回帝都,以现在残存的魔法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即便能够勉强的维持通讯,让政策和指示化为行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离首都太远的贵族们对于这个帝国,并没有那么敬畏。于是帝国在边境设置了镇抚使这么个职位,由中央直接指派,保证当地的军政符合帝国的政策。这些镇抚使没有封地,直接代表皇帝的威严,任期一般在三到五年,通常由皇族担任,来指挥,协调这些远离帝国政治中心的贵族,保证他们不会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随着越来越多的情报显示格林王国将对帝国进行一场入侵,瓦伦王国也收到了威廉斯帝国东部边境镇抚使的一纸诏书,整个王国其实也如同一个奴隶,为主人一句话就要开始动起来。税吏们四散而出,向王国的臣民们征收着战争税,或者血税。各地的民兵和骑士们开始集结,操练。大量的物资和补给开始由王国的各地向着北部边境集结。普通人只是抱怨着万税万税万万税,一些知情者则知道战争要在王国之外开启,而棋手们则开始盘算能从中获得多少利益,或者对对手造成多少损失。
几个月两个人都始终没跨过那条线,梅莉很想对埃利诺说不要去,但是这个话她说不出口。对于埃利诺来说他成年了,对于梅莉来说也一样,很多和梅莉同年的少女甚至已经手里抱着一个,身上还怀着一个了,梅莉也没有很多的时间等待下去,每一天对于梅莉来说都是煎熬,因为他的父亲也在为她物色一个合适的人家。说起来梅莉的长相也只能在平民区算的上出众,一米六的身高算起来不高不矮。偶尔在家里帮帮忙所不用在外面风吹日晒所以人看起来比较白皙,皮肤也算细腻。小商人家算不得富裕,也不会缺衣少食,加上母亲有意的控制她的饮食,看起来不胖不瘦,人很健康,脸看起来比较清秀,一头柔顺的栗色长发,可能唯一比较遗憾的是胸比同龄人稍稍小了一些也不至于说平,说起来算得上是一个中等偏上的孩子。在平民区是绝对不愁嫁,但是她的父亲可指望能把她嫁个有钱有权的人家,而对于大贵族或者大商人来说,可以挑选的女孩太多了,而且他们更多要考虑到政治上的联姻问题,不可能考虑平民。小贵族和小商人又无法满足梅莉父亲的野心,所以现在梅莉的婚事还拖着,也就是拖着,拖到她父亲没了耐心或者看清楚了现实,也就拖不下去。梅莉的父亲能容忍埃利诺的唯一原因就是埃利诺算是个有潜力的孩子,这种时候给他留一线,万一他有所成就,会给自己足够的补偿,作为商人,总会选择留一线,话说死了事做绝了,不好。就像现在,埃利诺或许和梅莉有点什么,但是只要梅莉还是处女,就无所谓,如果态度很强硬,那么这小子直接把梅莉上了或者两个人私奔,就真的是亏大了。
「活着回来,哪怕没能建功立业,一定要活着回来。」
梅莉曾经思考过将来要过怎样的生活,但是总结下来她很无奈,她是有姐妹进入了大贵族的家里,但是过的就如同女仆,说不要就不要,玩腻了丢出来或者被遗忘的比比皆是。也有为了所谓爱情嫁给穷小子的,婚后被沉重的生活压的喘不过气早不复当年的甜蜜,后悔的也比比皆是。只能说在婚姻上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对于梅莉来说,她的条件嫁给小贵族或者小商人是最好的选择,吃穿不会太愁,夫妻双方地位相差不大。而埃利诺是她的青梅竹马,父母双亡就是说将来没有公婆,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麻烦,有潜力成为一个小贵族,最重要的是埃利诺喜欢她,她也喜欢埃利诺,所以不论怎么看,埃利诺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当然前提是埃利诺真的能够成为一个小贵族,比如说一个有封地的正儿八经的骑士,而不是现在这种挂着自由骑士,侠义骑士,云游骑士之类的糊弄人的东西。如果埃利诺只能当个领薪水的骑士,梅莉的父母怎么都不会答应,梅莉自己心里也会心有不甘,而且埃利诺可能也无法维持梅莉现在过习惯了的生活和开销。当爱情和激情满满的变淡,自己能否真的毫无怨言?所以梅莉担心埃利诺,但是不会阻止他去建功立业。
「无论我身处何方,我的心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终将回到你的身边。」
埃利诺和梅莉告别,然后决定踏上征程,既然当不成正义的伙伴了,那就为另外一个梦想而奋斗,为了功勛和金币,抛弃那些幼稚的幻想,为了战斗,去杀戮,去掠夺,然后回家娶妻生子,过好自己的生活。
卢瑟福男爵的领出动了三名骑士和三十名民兵,目送着这些人离去,卢瑟福的感觉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终于他妈的走了。」
然后对自己的管家招了招手。
「那三个人的房间都收拾一下,有用的留下,没用的丢了吧。」
「老爷?」
在管家疑惑的眼神中,卢瑟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苦笑。
「照办吧。」
洛克跟在卢瑟福的身后,眼神中透出一丝凄凉。
「又只剩下,我一个……」
「一个男爵要那么多骑士干什么呢,他手底下的民兵还挺彪悍的,他是不是有点什么小心思?能保下你,就是我的极限了。他们甚至不希望我有常驻的士兵,呵呵……」
这一次,格雷很出奇的不躺在马车里了,正儿八经的骑在马上领着队。随着瓦伦王国的军队慢慢的集结,在边境集结了超过三万名士兵,七百多名骑士,超过一百名神殿骑士,甚至还有十几名罪人。这样的阵容对瓦伦王国来说已经是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了。但是面对威廉斯帝国来说,这点人实在不够看,以至于甚至没安排军队监视,只派出几名文官过来。甚至大军进入了威廉斯帝国的边境,也没起什么波澜。
「话说我们的军队就这样开进来他们都不安排军队监视的?」
「小子你这就不懂了吧。你知道威廉斯帝国的东部边境守卫有多少吗?没动员的情况下就有五十万。如果他们认真起来动员,可以立马扩展到近两百万,接近王国一半的人口了。」
「準确的说,其实是东北,毕竟咱们算是威廉斯帝国的附庸,至于东南就直接被叫做南方边境守卫了。」
「那南边呢?」
「傻逼,南边是大海。」
「什么是海?」
「咳……我也没见过,据说就是站在岸边望不到边的河。」
「那河对面呢?」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河没对面。」
埃利诺在人群里,听着来自各地的同伴们相互说着閑话。威廉斯帝国的人即便是普通人,也一点都不害怕他们,甚至会看着他们指指点点,从表情中就看出了一点蔑视,老爷家的狗,比贱民的命更贵。大帝国的平民,对于小国也有着强烈的优越感,即便他们自身没什么值得称道的。
直到进入威廉斯帝国的鲁德省,气氛才开始肃杀起来。鲁德省作为威廉斯帝国东北部的军事行省,驻扎着近五十万的士兵和差不多数量的普通人。同样,到这里这些瓦伦王国的军队才感觉到两个国家国力的差距。连自己的骑士队伍装备都做不到统一,而威廉斯帝国非但做到了骑士统一配套的装备,就连一些精锐的凡人老兵,也做到了人人带甲。即便是一些杂牌军,统一的制服,制式的装备,也让瓦伦王国的泥腿子们大开眼界,相比起来瓦伦王国的军队简直就像是逃难的。威廉斯帝国的文官们把瓦伦王国的军队送进了军营,划拨了点补给给他们就算了事,在他们看来无非就是让瓦伦王国表现一下自己的忠诚顺带削弱一下这个国家的一种手段罢了,对于这些训练不足的游兵散勇也不能给予多少期望,属于用完了就拉倒的炮灰。警告完这些人在这里最好别和在家乡一样随便,可能会被砍头以后,威廉斯帝国的文官们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种地方他们是一分钟也不想呆。
埃利诺有那么一点迷茫,他可以出军营,但是身上没钱,人生地不熟的他出去干嘛呢?不过芭芭拉正好需要个跟班,就把埃利诺给带上了,在其他的女骑士们芭芭拉啃嫩草的调笑声中,埃利诺红着脸跟在芭芭拉的身后。
「这里你很熟?」
「不熟,我也是第一次来。不过这种以军事类行省,不会少了神殿。」
跟随着芭芭拉的眼神,埃利诺看到了战神殿。
「不要太过在意别人的话,就像我知道男人看到你我出去了会说什么,别以为女人扎堆的时候会好到哪里去,都一样的。在任何时候,别忘了搜集情报,想活着回去,可算不上一件容易的事情。」
埃利诺点了点头,也明白了芭芭拉的潜台词,上次和郊游一样轻松的出征,并不是常态。
「区区七阶的实力,你以为你是谁,镇抚使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所以才需要大人您的帮助啊。」
格雷被威廉斯帝国的文官训斥了倒是一点都没有露出什么难堪的表情,反而市儈的陪笑着,给对方倒满酒杯,又不动声色的把一盒珠宝推了过去。看到格雷识相的份上,文官收起脸上的怒气,冷眼看着格雷。
「大人,说实话吧,我们这些人,在瓦伦王国是混不下去了,就是那种你懂的,家里面已经有个嫡子了,我们这种人,要么仰人鼻息,要么自己出去闯出一番事业。想要让老家的那帮废物知道他们当年把我们赶出去是错的有多离谱,唯有威廉斯帝国可以做到。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机会,也需要一个舞台,今天我们的确入不了大人物的眼,所以今天您只要稍稍给我们一点帮助,我们就会感激您一辈子。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不是么。镇抚使大人必然会来一趟,只要大人美言几句,给我们一个机会……」
文官看着格雷,眼神没什么变化,于是格雷拍了拍手,绮莉捧着一盒药剂跪在地上缓缓的膝行到桌前,后面跟随着好几名奴隶,也手捧着珠宝的盒子膝行过来,集体的匍匐在地上,格雷也起身单膝跪地。
「不过是举手之劳,大人为什么不拉我一把呢,我只是求一个机会,只要见到镇抚使大人,至于能不能看上我,就与您无关了。」
文官没看珠宝和药剂,用手捏着胡子皱着眉头思思索着。
「大人,可有什么难处?」
「过去的确是举手之劳,但是今年来了一位新的镇抚使……」
格雷挥了挥手奴隶们留下珠宝全部退了出去,而绮莉则跪倒了格雷的脚边,继续把头伏在地上,文官仔细的看了看绮莉的项圈。
「嗯?罪人奴隶,看起来你也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庶子。这么和你说吧,这位新上任的镇抚使,还在赴任的路上,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喜好,会不会延续过去的政策,我们完全不清楚,甚至男女都不清楚。现在我们知道的仅有这位镇抚使,字不是冯,而是金。」
「金!」
文官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威廉斯帝国是魔法帝国覆灭以后就从一个小小的行省开始,一直发展到最后一个占据大半个大陆的庞大帝国,固然有偶然和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也离不开威廉斯家族一代又一代人的流血牺牲。但是同样的,身为皇族的威廉斯家族也越发的人口众多起来,以至于威廉斯帝国的首都,别人开玩笑说丢块石头砸到十个人有九个威廉斯。所以威廉斯家族又对一般皇族和皇族中的要人之间再做区分,在名和姓之间多加了一个字。比如说麦克·威廉斯,那多半就是个无名小卒罢了,别被他的姓给吓到。如果是麦克·李·威廉斯,那你要注意,这位麦克一定是在艺术或者商业上有一定成就的那种皇族。如果是麦克·冯·威廉斯,那你最好别惹到这一位,他是皇族中掌管军事类的贵族,是皇族的基石。这种冯,李的赐字一般都是由皇帝批準,只準本人使用的,甚至家属都不準加。如果是麦克·金·威廉斯,那就是现在的皇帝,皇帝的兄弟姐妹,皇帝的子女,才能使用的,甚至会因为皇位的更迭回收,你比你的皇兄还长寿,你是现任皇帝的叔叔,不好意思你的字要被回收了。总之,遇到字是金的,你最好低下自己的头颅表达自己对这个庞大帝国的敬意。整个大陆,唯有威廉斯帝国的皇族名字中会多一个字,以显示自己和其他人的区别。格雷经过短暂的震惊后,又冷静了下来,然后狂喜。
「这事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大人!五倍,不,十倍,给您的礼物我回去想办法凑!我哪怕去借款,也请您务必努力一下,您的恩情,我永世难忘!而且这也是您的大好机会不是么!」
文官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如果能够得到皇帝直系亲属的赏识,对他来说不是正常的上升途径,但是的确也是一条很快的上升途径,可以离开这种边境之地前往帝国的政治中心,哪怕被人鄙视也好过继续在这里蹉跎。
威廉斯帝国和瓦伦王国制度并不相同,瓦伦王国是分封,领主军政一把抓,领主也要向自己的上司效忠,为其征战,并且缴纳一定的赋税。而威廉斯帝国也有领主,但是领主不能说把握一地的军政,由中央派遣的官员和当地的领主共同治理。简单来说威廉斯帝国贵族基本都是武官,凭借军功受封,而行政基本又是一套文官体系,由中央派遣,相互制约。而且为了防止文武相互勾结,文官都是异地就任,而且一般五到十年总会给你挪个地方。边境这种远离政治中心,地方贫瘠,贵族势大,文官要看贵族脸色的地方显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也是刷履历的地方。
文官现在从履历上来说是不错,但是挪地方里面门道又很多,需要运作,不管怎么运作都少不了要用到钱。作为文官的确是有人讨好他,给他行贿,他平时过的是不错,因为总是少不了宴请和女人,基本都不用他出钱,但是遇到这种突发情况,让他短时间内凑一大笔钱出来,对他来说又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他在这里没有根基,还有贵族们会给他使绊子。格雷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重点,这位文官在短时间内需要大笔的钱,来讨好新的镇抚使,所以格雷也直接用钱砸。
「你的确说动我了。我会想想办法。」
「服侍好大人。」
格雷说完也退了出去,只留下了绮莉一个人还跪在房间里。
「抬起你的头来,罪人。」
绮莉抬起了头,文官看着她的脸。
「的确是一张漂亮的脸,所以被起了这么个名字。说起来我睡过的女人不少,姿色比你好的也有很多,你有什么能让我感到新奇的?还有你那个胸,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
绮莉打开一瓶炼金药水喝了下去,很快她的胸开始膨胀的更厉害了。
「大人,这瓶药水会让你整晚保持雄风。这些补药会保证您不会透支身体。」
绮莉的胸因为药水的原因涨大变得很夸张,甚至因为太大让人感觉到反胃和恶心,随着绮莉轻轻的挤压,乳汁就喷射出来。
「大人,想必小穴,菊穴,嘴巴您都玩的足够多了,您插过这里吗?」
看着绮莉费力的用双手捧起一只大的夸张的胸,流淌着乳汁的乳头,文官咽了口口水。
「这的确是未曾设想过的道路啊。」
居然还能有这种玩法,说起来文官玩的东西也不算少了,但是这种接近人体改造还真是第一次。
「居然能插?」
「大人您可不是第一位进来的人。」
绮莉用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乳头,轻轻的搅动着,乳汁就随着手指的抽插搅动而飞溅出来,甚至溅到了文官的身上,文官也不以为意,反而饶有兴致的的看着。
「大人。」
文官也用手指插入绮莉的乳孔,一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感到兴奋,这远比用针或者动物的猫刺进女人的乳头来的有趣,让他感觉下体膨胀了起来,绮莉则很识趣的拿出一些凌虐的道具,格雷早就通过情报知晓了这位文官喜欢玩性虐的癖好。
「哦哦哦哦哦,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
文官一边在绮莉的一个乳孔里抽插着,一边把一根钢针扎进绮莉的另一边巨乳,乳汁混着血液彪射出来,而绮莉则依旧媚笑着点上一根蜡烛递给文官。
「你猜猜我準备用这根蜡烛做什么?」
「大人要滴蜡?」
「不不不,对于你这样的罪人来说这种惩罚太轻了。」
文官拿出两根手指粗细的钢针穿过绮莉的双乳,然后用蜡烛加热着钢针的头尾。
「身为罪人,唯有承受更多的痛苦,才能赎罪。」
「是。」
在天亮以后,格雷走进了房间,看着倒在地上的文官,还有依旧跪在的绮莉。
「怎么样?」
「他喝了很多。」
一晚上文官都精神亢奋的折磨着绮莉,而且看到绮莉先喝药水,自然也就放心大胆的把药水给喝了,炼金药水让他一晚上铁棒不倒,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知疲倦。当然对于绮莉偶尔提及的要帮格雷一把这种话也随口答应了下来。
「我只是给他下了暗示。」
「足够了,首先我不需要这么一个废物,其次威廉斯帝国可是有相当数量的罪人,直接控制这种人会增加我们被人察觉的危险。」
格雷一边微笑着一边拍了拍手,一群奴隶进入房间,把文官安置到床上,然后托着绮莉的胸,帮她前去另外一间房间休息,她的胸现在依旧大的夸张,而且被折磨的千疮百孔,看着都令人恶心,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才能见人。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了,绮莉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同时眼睛里也充满了怨恨。拥有常人所没有的天赋及力量的自己,为什么会过的比个女奴还不如,如果她只是个普通女人被这么来一次不死也残了,幸好她是会炼金术的法师,才能偷偷的修补自己受伤的身体。
「不要给我逮到机会……」
绮莉一边恶狠狠的自言自语,但很快又消沉了起来,如果自己真那么坚强,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早就被弄死了,从她第一次妥协开始,就一步一步滑向深渊。随着哗的一声,房门又被拉开。
「啊,对了,看在你的功劳和忠诚上,从今天你就用回自己的名字吧。伊丝蒂。」
「是,少爷。万分感谢,您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我已经不再是什么少爷了。」
「主人。」
伊丝蒂拜伏在地上,其实她只是不想格雷看到她的眼睛和眼泪,而格雷则不会在意这些,对他来说他知道伊丝蒂肯定对他充满了恨意,不过那有什么关系,他不在乎,他很满意伊丝蒂的表现,于是点了点头,吩咐她赶紧养好身体。
芭芭拉带着埃利诺来到战神殿,神殿的祭祀看到芭芭拉胸甲上战神殿的标记,于是对芭芭拉行礼,芭芭拉也回以礼节,双方通过这种行为来确定对方不是假冒的。
「我名芭芭拉,来自瓦伦王国。」
「欢迎你,来自瓦伦的姐妹。」
祭祀扫了一眼埃利诺,埃利诺也回以骑士的礼节。
「这位先生是有意皈依我神吗?」
「我是埃利诺,抱歉尽管我对战神充满敬意,我还有俗世的欲望,我和芭芭拉女士是同伴,我陪同她过来而已。」
祭祀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依旧随口祝福了一声埃利诺。魔法帝国覆灭以后,当初的光系魔法师们重新分裂成了各大神殿。光系在当初对抗暗系的作战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自己又分裂了,而且庞大的信徒也让重新爬上统治地位的剑士和贵族们忌惮,真实存在的诸神和神力导致贵族和剑士不敢把这些神棍和其他法师并称为罪人。所以就从另一个方面对神殿进行打压,提出了凡人归凡人,诸神归诸神。如果你想在一个王朝中任职,那就必须放弃自己的信仰。如果你坚定你的信仰,你就放弃世俗的荣耀和利益专心侍奉你的神只。
祭祀带着芭芭拉和埃利诺进入神殿的内部,找了个接待室请他们坐下,然后让一些见习的仆役给他们送上清水。
「那么,芭芭拉姐妹,你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呢?」
「曾经,也有一些兄弟姐妹应该来过这里,他们中的很多,没有回到瓦伦。」
祭祀有点隐晦的笑了笑,没有直接说话,埃利诺见气氛有点诡异,于是起身向祭祀提出了一个请求。
「作为一名要出征的战士,我希望能接受战神的祝福。」
这种祝福自然不是给你白加的,是要付钱的,听到这个话祭祀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是还是没有松口。
「当然可能还需要一些祝福之油,来保养武器。」
祭祀点了点头,给了芭芭拉一个这孩子比你懂事的眼神,然后缓缓的张开嘴,压低了声音。
「有些话,走出这个门,我是不认的。你们其实就是帝国向瓦伦收取的血税。」
芭芭拉和埃利诺一时间都沉默了,这种事情他们不是没想到,但他们听说的更多是来自格林王国的敌人多野蛮多兇残,伤亡多惨重之类的内容,而且每年也有一定的人荣归故里。
「总得让让瓦伦对国内有点交代。」
看着芭芭拉和埃利诺有点迷茫的表情,祭祀直接了当的点穿了他们内心的想法。
「没有出路吗?」
「如果说是普通人,的确几乎没路,好在你们不是普通人。」
埃利诺和芭芭拉对视了一下。
「你们或许从来没有关注过炮灰营什么的,对吧。」
埃利诺和芭芭拉点了点头。
「的确炮灰营里的人流水的换,不停的死,但是,每一个从里面爬出来的人,都是集运气,能力于一身的人。对于帝国来说也一样,帝国可以说没什么敌手,承平日久以后内地早就没了进取心,从边境,附庸,甚至敌对国家吸纳人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有一个疑问,没人逃走么?」
祭祀直接笑出了声。
「你们以为,你们几万人的队伍这么过来就没有逃兵么,你猜猜他们现在在哪。这里不是帝国的内地,而是边境,不像你们一眼所见的那么简单。」
埃利诺点了点头。
「所以说,我们其实没有什么很好的选择,要么立下过人的功劳,要么,被消耗掉。」
祭祀含笑点了点头。
离开战神殿,芭芭拉和埃利诺心情都不太好。两个人找了个酒馆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什么他妈的神殿会庇护你,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全他妈的是骗子,垃圾,人渣……」
「我不过就是胸大了点,就被同伴排挤……本来关系很好的同期都不和我说话了,又不是我想胸这么大的,我有什么办法……那些讨厌的男人总喜欢盯着我的胸看,看的我害怕,和同伴说还要被她们当成是炫耀。」
「被从一个地方赶到另外一个地方,没有事业,没有爱情,也没有安全感……蹉跎到了三十岁,一事无成,一事无成……」
「你倒是说句话啊!」
埃利诺不知道怎么去搭话。从酒馆出来,埃利诺扶着芭芭拉在街上一步一步的拖着,要不是埃利诺和芭芭拉都穿着胸甲,估计已经有不长眼的小混混要上来跟着一起分一杯羹了,喝醉酒的女人,不上白不上。
「呜……呕……呕……」
埃利诺拍着芭芭拉的背,免得她被自己的呕吐给呛到。吐到差不多了,埃利诺看着芭芭拉并拢着双腿在扭。
「?」
「我……快憋不住了……」
「!」
「真的,要憋不住了……」
男人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问题是女人当街就有点……所以埃利诺直接四处张望了一下,一搂芭芭拉的腰,把她抱进了一个小巷子,本来有小混混打算跟进来埃利诺直接把腰间的剑拔出来了一点,一个兇恶的眼神把对方逼退了。放下芭芭拉然后埃利诺转过身去,结果听到了水滴下来的声音,还有芭芭拉的抽泣声。
「……」
「别转过来!」
「你在哭……」
「……」
滴水声渐渐的停下了,抽泣声依旧没有停下,埃利诺转过身,看着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的芭芭拉,眼神撇过地上的水,只好尽量不去注意或者提及。
「这个样子,回不去了吧……反正有三天的假,在外面住一晚吧。」
芭芭拉点了点头,把自己裤子给尿湿了,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值得说到的事情。埃利诺再次转过身去,芭芭拉就把湿掉的裤子脱下来,然后用干的部分把自己的下身擦干,埃利诺则脱下自己的一件衣服让芭芭拉系在腰间,现在时间还早,所以街上的行人很多,虽然这种小巷子里混杂着各种难闻的气味,但是芭芭拉羞于出去,埃利诺也只好呆着。
「转过来吧,难为你跟我在这里一起闻尿骚味。」
「也没……」
埃利诺刚转过身,看到下身赤裸的芭芭拉,吓了一跳,又背过身去。
「大龄剩女了,就算赤身裸体,也激不起小伙子的兴趣了。」
「不是,你喝醉……」
埃利诺刚转过头,嘴唇就和芭芭拉的嘴碰在了一起。
「呜……」
「都说我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都说我吃嫩草,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啊,我就这么令人讨厌么,除了这个胸我就一无是处么……想看就看吧,三十岁的老女人了,根本不如年轻的女孩挺啊,也不如她们有弹性啊……」
芭芭拉解开自己的胸甲,脱下衣服,一对大的有点夸张的巨乳就露在埃利诺的面前,同样喝了不少酒的埃利诺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双手不自觉的就伸向芭芭拉的胸。
「你清醒了以后,会后悔吧……」
「我不想……到死还是处女……我不想,到死都没被人爱过,哪怕是一夜……」
揉着芭芭拉的胸,埃利诺的理智也消失了,直接一把把芭芭拉推到墻边。
「扶着墻。」
「哎?」
「双手扶着墻,把你下贱的屁股翘起来,叉开你的腿,露出你的骚穴!」
芭芭拉又捂着脸抽泣起来。
「你平时动不动调戏我!调戏我,自己还是个处女!我都不是处男!」
「我有什么办法!男人就只会看我的胸!那个和饿狼一样的眼神……」
「你给我背过去!」
埃利诺一巴掌拍在芭芭拉的胸上,芭芭拉刚要发出惊叫就被埃利诺捂住了嘴,声音又咽了回去。随着埃利诺一下又一下拍在芭芭拉的胸上,芭芭拉的乳房晃动着,并且微微的发红,然后只好乖乖的背过身去,双手扶在墻上。
「你该不会有受虐倾向吧,你这个下贱的……」
埃利诺抬起手想继续打芭芭拉的屁股,突然想起来自己貌似不应该把自己的恐惧,不满,发泄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今天是芭芭拉,明天会不会是梅莉?
「对不起……我也……我也和你一样害怕……我也……」
埃利诺和芭芭拉两个人相互拥抱着,双方在过去只是同事,而在现在,两个人却成了唯一能给以对方安慰和帮助的依靠,慢慢的,两个人都冷静下来。随着夜慢慢的变深了,埃利诺和芭芭拉两个人看街上的人渐渐的少了,最后只剩下一些喝醉的人和无家可归的地痞流氓,于是从小巷子里跑出起来,很快速的找了家旅店标识的店沖了进去。
「为什么只有一间房……」
「命运就是如此,小屁孩,刚才我的确是不太清醒,你也没兴趣去上一个身上沾了尿的女人吧。」
「也不是这么说了……」
「哎,你口味这么重吗?」
「你个老处女你再调戏我!」
「要不要,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了……」
「你现在清醒了还来?」
「要说清醒,也没完全清醒,反正都没你给看光了,羞耻的模样估计也能被你记一辈子,就当,是封口费吧。」
洗了一把澡的芭芭拉,身上也清爽了很多,随着芭芭拉解开浴巾,埃利诺咽了口口水。
「还要我扶着墻么?你要来惩罚我对你的调戏吗?」
埃利诺红着脸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把芭芭拉拉到床边,让她坐下。
「可能,第一次会有点疼。」
芭芭拉点了点头。
「我好歹也是个骑士。」
埃利诺也脱掉自己的衣服,芭芭拉看着埃利诺翘老高的棒子。
「是不是……大了点……」
想到芭芭拉平时对自己的调戏和自己过去对她的怨念。
「就算是骑士,干的插进去也会疼的要死吧,你我都是。帮我洗一下?」
「额……我知道了。」
伸出手把要站起来的芭芭拉按下去。
「用你的嘴和舌头来洗。」
「哎?」
「让你平时调戏我!」
「我……还是帮你洗一下吧……」
或许是心理上还过不去那个坎,所以芭芭拉还是 拖着埃利诺进了浴室,用水把埃利诺沖了一遍,然后小心的帮埃利诺清洗着棒子,毕竟男人多多少少会有味道。
「你下手轻点……还有你不应该用嘴来洗么……你不可能洗到说完全符合你标準的干凈……」
芭芭拉盯着埃利诺的棒子,洗了又洗,靠近闻了闻,又倒水开始清洗,甚至想搓一搓。
「一直这么翘着也挺难受的,是男人看到你的胸当然会馋啊,要不,你用胸……」
芭芭拉捧起自己的胸,包裹住埃利诺的棒子,露出一个下面该怎么做的眼神,埃利诺用手稍稍比划了一下,芭芭拉就明白了,然后骂了句色狼。
「男人可不都是色狼么,如果可以的话,用舌头……」
芭芭拉看着即使被她的胸包裹着还能露出一点头的棒子,犹豫了一会,伸出舌头,舔舐着。或许过去埃利诺一直没有仔细看过芭芭拉,现在有机会仔细的看一看这个女人。芭芭拉其实人挺高的,大概一米七的样子。因为练武所以皮肤不算很好,也不够白皙,颜色更像小麦,但是看起来足够健康。脸虽然没什么特色但是有一对让人刮目相看的巨乳,身为武者经常锻炼即便有一点下垂也不影响美观,毕竟一般的女人要是和她一个年纪有这样的胸 估计都下垂的很厉害了。腰虽然不像男人一样一块一块的肌肉但是也很紧致,当然比起一般的女人来说,就很粗。屁股也够大够翘的。帮芭芭拉把头发撩到耳朵后面,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黑色的头发不能留长,稍稍过肩。说起来其实芭芭拉真要嫁人应该不难,拖到现在还能是剩女估计十有八九不是性格问题就是有什么心理阴影,倒是便宜了埃利诺。
「很舒服,再这么搞一会都要射出来了。」
埃利诺感觉芭芭拉的脸有点烫。
「这不挺可爱的女人么。」
「我都是老处女了……」
「那今晚变成女人吧。」
埃利诺拿起一条毛巾遮住芭芭拉的眼睛,然后把自己和芭芭拉都擦干,芭芭拉站在那里想把毛巾拿开,又有点扭捏。
「不许拿下来,今晚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随着埃利诺端起芭芭拉的下巴一个深吻,芭芭拉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你调戏我的事情我总得找回场子,所以今晚我是你的主人,趴下。」
芭芭拉乖乖的趴下,埃利诺在芭芭拉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肉肉的手感很好,忍不住又拍了两下。
「把腰压下去,向前爬。」
「埃利诺……呜」
随着埃利诺又打了两下屁股,芭芭拉有点不知所措。
「应该叫我什么?」
「埃利……呜……主人。」
「爬的时候背不要躬起来,这么大了还嫁不出去就是不会讨好男人,你应该送去奴隶市场让那些调教师好好的教教你礼仪。」
芭芭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脑抽了,居然乖乖的按照埃利诺的要求向前爬着。埃利诺用浴巾在地上铺了下,让芭芭拉跪在上面,这样膝盖不至于很难受。
「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翘到最高,屁股上这么多肉你说是不是诱惑男人来打?」
埃利诺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的抽了几下芭芭拉啊的屁股,看着肉浪忍总忍不住想多打几下。
「身为骑士区区这点疼痛都忍不住么?自己把肉扒开,肥的小穴都看不到怎么插。」
看到芭芭拉乖乖的把屁股扒开,埃利诺感觉现在对她的那点幽怨都烟消云散。
「背又躬起来了,腰下去……」
把芭芭拉的腰按下去,埃利诺把棒子在芭芭拉的小穴口蹭了蹭,被舔湿了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轻轻拍了拍芭芭拉的屁股。
「第一次什么情况都会有,哪怕不成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受不了就说。」
芭芭拉点了点头,埃利诺缓缓的插进去,随着芭芭拉一声呻吟,埃利诺感觉自己的棒子都快被挤出来了,狠狠心,索性让她疼一下拉倒吧,埃利诺直接一下查到深处,芭芭拉因为疼痛小穴收缩着挤压着埃利诺的棒子,现在估计两个人都不好受。
「很疼?」
芭芭拉点了点头。
「你太紧张了,已经破了处应该会好一些,我们再试一次?」
埃利诺拔出棒子,擦掉上面沾染的血迹,想换个姿势又被芭芭拉阻止。
「现在,不要看我的脸,至少现在别看,就从后面……」
埃利诺嗯了一声,然后突然拦腰把芭芭拉抱起来,直接按在墻上,扯掉遮眼睛的毛巾,看着芭芭拉的脸。
「我偏要看。」
「你……呜……呜……」
芭芭拉刚想抗议就被埃利诺用舌头堵上了嘴。
「三十岁的老女人了,还学小姑娘害羞?」
就在芭芭拉想把头撇开的时候埃利诺又补了一句。
「不也挺可爱的么。」
双手抱起芭芭拉的双腿,用棒子顶着芭芭拉的花瓣。
「刚才破处了,现在我可不会再特别怜惜你,要是能做到我插进去的时候放松,抽出来的时候收紧,你这个小穴怎么操都不会腻。」
埃利诺再一次把棒子插进芭芭拉的小穴,一开始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做,做着做着兴致起来了,埃利诺开始直接插到底,芭芭拉比较大只,小穴也更深一些,可以容纳埃利诺那个尺寸有点夸张的棒子,插到后来芭芭拉的腹部都会看到鼓起,也亏得芭芭拉是骑士在刚破处就能忍受这样的强度,同样埃利诺经验也不是很足,只是骑士比普通人更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才能这样,埃利诺忍不住低声咆哮着顶着芭芭拉的花心把精液射进去,芭芭拉也搂着埃利诺的脖子,整个人不住的颤抖,然后又一次失禁了。这一次埃利诺没有继续嘲笑芭芭拉,抱起她进了浴室,用清水沖了一下,然后出浴室把房间打扫一下,回到浴室看到芭芭拉蹲在那里,精液从小穴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沖动又起来了。
「男人的精液就被你这么浪费的么,都给我舔干凈。」
把芭芭拉按在地上又开始了下一轮。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的时候,阳光都透过窗户照了进来,芭芭拉被埃利诺操的有点懵,或者说人很疲倦。
「我,饿了……」
这时候埃利诺也反应了过来,觉得自己也饑饿难耐,毕竟一晚上就是他在出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亢奋一晚上,把棒子从芭芭拉红肿的小穴里抽出来,也觉得硬了一晚上有点疼。于是进浴室把自己沖洗干凈,出来发现芭芭拉已经睡着了,就下楼买了点吃的,并且把房费续了一下。在店主暧昧的眼神中,埃利诺咳嗽了两声,开始拼命的吃喝,吃完以后带了一份回房间,把芭芭拉摇醒,看着芭芭拉迷迷糊糊的模样,就喂给她吃。出门给芭芭拉买一套替换的衣服,当然男人去买女装多多少少总也会遇到点尴尬。回到旅店,埃利诺居然还没睡意,看着熟睡中的芭芭拉,埃利诺靠着墻坐下。自己并不爱芭芭拉,甚至和芭芭拉只想有一夜情,但是为什么他会如此的亢奋?埃利诺把心态调整回来。
「还真以为自己多勇敢,其实也是个胆小鬼罢了,说着不怕死,想要建功立业,真面要面对这种情况了,也不是一样怕得要死……」
想明白了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埃利诺讪笑了一下,打了个哈欠,然后看着睡的迷迷糊糊的芭芭拉,脱了衣服也鉆进被子,搂着芭芭拉,捏了一会她的胸,看着她要醒又醒不过来的样子,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埃利诺看到芭芭拉看着自己,想到自己昨天欺负她一晚上还有一些不那么绅士的行为和举动,让埃利诺有那么点尴尬。
「额,什么时候了。」
「半夜。」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们必须回去了。
「我不想回去……」
「说起来,我们平时各个都说自己勇的不行,真到遇到点事,又怕的不行……你是,我也是。」
「毕竟我是女人,你就是个小屁孩。」
埃利诺捏了捏芭芭拉的胸和屁股。
「昨晚你可是被小屁孩干失禁了两次。」
芭芭拉扭过头去不想说话,一般来说破了处女人多少会有点不适,但是芭芭拉作为骑士用斗气修复了自己的身体,所以很快就适应,并且感觉舒服。
「我们。不能不回去的吧……我们也没有路可以选,只能继续走下去,坚持下去,要么成为少数的幸运儿,要么死在这里。」
芭芭拉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这些事情她都知道。
「酒和性爱也不过是麻痹我们一时罢了……」
「我都知道!知道……」
隔了许久,芭芭拉又问出了一个让埃利诺头疼的问题。
「我们两,算什么关系?」
「要说爱你……那是骗你。我喜欢你的肉体,你带给我肉体上的愉悦,难以言喻。将来不好说,但是现在的确是这样。」
埃利诺听到的是芭芭拉的一声叹息。
「如果咱们都能活着回去,当我的情人吧。」
「你养我?」
「我不敢给你保证,但是我们两只有一口吃的,你先吃。」
「连哄女人都不会的傻孩子啊……」
芭芭拉又转过身,把头埋在埃利诺的胸口。
「既然我的身体能给你带来快乐,那就继续哄哄我,然后继续享受这个快乐啊。」
埃利诺用手抬起芭芭拉的一条腿,然后把早就挺起来的棒子又插了进去,一个丰满的熟女,体力又跟得上,这种生活是让人沉迷。
埃利诺和芭芭拉几乎是踩着点进入了军营。相比较于同伴们的坏笑,长官则板着脸。
「你们再不回来,我就要在奴隶市场上见到你们了。」
埃利诺只是赔笑着抱歉,然后芭芭拉去了女骑士那边,而埃利诺则回到自己同伴的房间。
「大奶牛爽不爽!」
看着同伴的一脸贱样,埃利诺也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伸出手竖起拇指。
「爽到灵魂都进了神域。」
「切,这估计是摸都没摸到吧。」
人就是这样,埃利诺要是一声不吭,他们就有的话说了,埃利诺现在这个表现别人倒是以为他没能干什么。
「啧,那个触感,回味无穷。」
「你小子就吹吧。」
「长官有一句话没说错的,你们要是再晚点回来,真可以在奴隶市场上看到你们了。」
小队长是一位年纪有点大的骑士,五阶的斗气,也算是小队里经验最丰富实力最强的一个,看到队长认真脸,埃利诺的眼神也认真起来。
「是不是有逃兵什么的……」
小队长点了点头。
「你们去了哪里?」
「战神殿。」
「有什么分发现?」
周围的人都无声的围拢过来。
「那边的祭祀说,我们就是用来消耗的炮灰,如果表现出众,有可能被威廉斯帝国看中吸纳,否则的话,我们怎么对炮灰营里那些人,威廉斯帝国就怎么对我们。」
一阵沉默以后,所有人似乎在消沉,然后又恢复了过来。
「果不其然就是这样。从他们对我们的态度来说就能猜到。所以说你们在外面几天干什么?」
「消沉,喝酒,喝了吐,吐了继续喝,最糟糕的时候想过跑路。」
小队长拍了拍埃利诺的肩膀,用力的按了按。
「缓过来了么?」
「要说想开是不太可能,只是接受了这个现实罢了。说起来队长你们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老骑士嘿嘿的笑了两声,用手扒开自己的头发,埃利诺看到了几根白发。
「要说你命不好,年纪轻轻就被送到了这里,可有时候想想,你又是命好,有了这么个机会。」
埃利诺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表示自己不太明白。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做过很多不切实际的梦。和你一样去了某个男爵的领任职,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我已经开始长白头发,然而我没有封地,领着微薄的薪水。别说大奶牛那种女人,只能娶个村姑将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几年,毕竟人才年年都有,领主已经觉得我这个老家伙油滑又不怎么听话,一点也不如刚出师的小伙子好骗。有个儿子也不省心,文不成武不就,也没个一技之长。钱也没存下多少,不知道将来没了工作,怎么继续生活下去……这些年帮着领主也没干什么好事,将来只能去其他地方养老,除了会杀人其他什么都不会,就连杀人,都杀不动了。我的未来一眼可见的绝望,所以我趁着自己还有力气,骑得上马,挥得动刀,再拼一次。我是自愿来的。」
「我也差不多,待在瓦伦,我们这些泥腿子出身的,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
「嘿嘿,老爷家里可有一帮少爷,别说肉了,骨头渣子都没的剩给我们哦。」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抱怨着,埃利诺的眼神则看向了营地的深处,那里是少爷们的驻地,就算是在军营里,也依旧可以歌舞升平。
「投胎好,也是本事啊。」
「可不是么。」
这时候埃利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说起来,我们对敌人了解多少?」
所有的同伴都楞了一下。
「这个……」
「我们驱使炮灰的时候也只会告诉他们打赢了有赏,让他们向前沖见人就砍,至于对面什么样也没有和他们说过。」
「所以说你们到底是充满了觉悟来的,还是破罐子破摔来的……」
在埃利诺的眼神中,很多同伴都低下了头,有些则用咳嗽掩盖自己的尴尬。
「我们还有没有休息日?」
「应该出征前还会放我们一次假。」
埃利诺点了点头。这一次,他主动去找了芭芭拉。
「嫩草主动送上门了这是。芭芭拉,有人找。」
芭芭拉看到埃利诺有点尴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再来找自己,其实那一次回来以后她觉得很尴尬,认为那一次一夜情或许是自己在心神不宁的情况下的脑抽行为。
「我们得再去一次战神殿。」
「祈祷并不会给你带来什么特备的好运哦……」
「我们到现在都不了解自己的敌人,那边的祭祀贪财归贪财,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情报。走吧,我们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呜哇,这位小弟弟就这几下还挺帅的,你不会是被吃的那个吧。」
「你们好烦……」
一边走,埃利诺一边和芭芭拉交流了一下。
「你倒是接受的挺快。」
「事实如此,如果我们逃跑的话,也会被抓回来当做战奴,那就真完了……」
「我是女人……我没你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走错了路,当初就不该被忽悠当什么骑士,当个祭祀找个地方窝着或许更好。」
再次来到战神殿那位祭祀看起来记得埃利诺和芭芭拉,笑瞇瞇的向他们打招呼。
「不错的小伙子,这一次看起来你已经成了做主的那个人。」
「我们是要踏上征程的人,我和我的同伴都希望战神能给我们带来好运,所以想买一些必需品,求一些赐福。」
祭祀含笑伸手做出一个里面请的姿势。
「小伙子,你想知道什么?」
「我对于这个世界了解的不多,我的同伴告诉我格林王国和威廉斯帝国相比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如果是这样的话,威廉斯帝国为什么要在边境放如此之多的军队,甚至需要一个专门的军事行省呢?」
祭祀收敛笑容,认真的思考了一会。
「你这个问题很有趣。的确格林王国和帝国相比,实在不是一个量级。格林王国是一个多山林的国家,这个国家主要出产的东西就是木材,矿物,那里最多的就是矿工和伐木工。这样的人比农民更容易训练成士兵。丰富的矿物和冶金技术让格林王国的武器装备,甚至要比帝国的都好一些,披甲率甚至更高。」
想到威廉斯帝国的军容,埃利诺眉头皱了起来,这不是一般的难打,即便骑士会了斗气,在战斗中消耗也很快,尤其是大的混战,砍死一个无甲的士兵和砍死一个披甲的士兵需要付出的代价完全不同。列阵交战的话瓦伦王国这些民兵更是会被披甲的敌人屠杀,阵线一旦崩溃,他们会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围剿。看着埃利诺露出的表情,祭祀微微笑了下。
「好在,格林王国的人口还是不足以支撑很庞大的军队。」
这不是军队多少的问题。
「对方的能力者数量怎么样?」
「总数自然是和帝国没法比,但是,那边觉醒斗气的比例要比其它地方高,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就不是太清楚了,毕竟没有一个定论。有学着说是因为地方苦寒的,也有说是因为那边有什么古代遗留下的什么遗产遗迹能提高概率什么的,总之说法很多。」
「哎全是坏消息。」
「呵呵呵,小伙子,人生不就是这样么,你以为这已经够糟糕了,总会有个更糟糕在等着你。给你一些额外的忠告好了。人死了光荣什么的都是虚的。备一点御寒的衣物。」
埃利诺又购买了一些东西,在祭祀微笑的告别声中离开了。
「懂事的小家伙总能让人觉得可惜,希望你能有幸活下来。」
离开了神殿,埃利诺还真的去弄了一些御寒的装备。
「你还真听他的?我是越听越觉得……你干什么?」
埃利诺直接在芭芭拉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与其抱怨,消沉,不如多做点準备。一会去吃个饭,休息一会,然后找个地方开个房间。」
「……,你居然还想,我告诉你上次……呀!」
埃利诺又狠狠在芭芭拉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让芭芭拉叫出了声,然后立马捂住了嘴,毕竟被周围人的目光盯着不太好。
「手感不错。乖乖听话。」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作为我的情妇,你不听我的听谁的?」
芭芭拉抱怨归抱怨,倒是跟着埃利诺走了,她可能没有发现一个问题,那个从前一直和她差半个身距的埃利诺,已经走到了她的前面,现在是她差了埃利诺半个身距。
「大白天……」
「就是大白天的才能看的清楚一些啊,别用手捂脸了,来帮把手,把自己扒开一点。」
「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喜欢你才看啊,遇到长得丑的我有看的心情?哎,原来女人小穴也长的不一样啊。」
「你这是看过了多少!」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说起来你的毛有点旺盛,耻毛浓密了一些,帮你剃掉点吧。」
「你!」
看到芭芭拉裹着毯子蜷缩在床上一声不吭,埃利诺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把芭芭拉抱起来,稍稍爱抚了一会。
「这不还是湿了么。」
芭芭拉挣扎了几下又被埃利诺抱紧了。
「我不是故意要欺负你,如果有很多时间,我会细细的去探索你的身体,自己挖掘你的喜好,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咱们都没有很多的时间。我很想在你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在我发泄的同时我也 希望你能感到快乐,而不是痛苦,难受,或者迁就。」
「多抱抱我,多摸摸我,多夸夸我除了胸以外的地方,多和我接接吻,还有,别每次都插那么深……」
埃利诺抱着芭芭拉,不再那么狂野,双手在她全身抚摸着,不停的亲吻着芭芭拉的脖子,脸颊和耳朵。
「怎么又哭了?弄疼你了?」
「如果……如果我小十岁,不……五岁,我一定会把你从你那个未婚妻那边抢过来……我一定会的……」
「现在也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