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只听屋中传来“啪!”的一声响,吓得我下身一阵哆嗦,差点泄了。屋里刚才还在叫喊的女人忽然悄无声息。我转身一看,刚才连在一起的三个人直挺挺的斜躺在了地上,下身竟然还连在一起。看上去又好笑又怪异。
这妖孽出手的速度可真是快啊。
“他们……唔……怎么了?”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会分心吗?
“中迷药了……”
“你……嗯……轻点……咱们先出去……啊……”
淫贼,不,是青巖,青巖按住我的腿,闹别扭似的说道,“不行,等我喂你吃完这一口再出去,今天还没好好吃饱过”说罢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我在他的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得呻吟着抓住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吞咽着他的巨大。
“叫出来,乖宝贝……”
“我……啊……”
“对,再叫,像刚才那人一样叫……”
“不行……啊……”怎么可以啊,她叫的那么大声……那么娇媚。
“那女人不叫了,外面人会觉得很奇怪啊”
“啊?”会吗?全身被插得酸软如水,脑子根本就没法转了。
“能学她吗?”
“我……我试试……”
“乖”青巖以手抹去我额头的薄汗,说道,“叫出来”
“啊……”我轻声的呻吟了出来,那声音中的慵懒都吓了自己一跳。
“还有呢……”
“公子……呃……你……插死我了……”奇怪,叫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跳动的更加强烈。好像有一种,说了很坏很坏的话的快感。
“还有呢……”
“好疼啊……嗯……”仰头轻吟,我好像已经得心应手了。声音不由主的脱口而出,夹杂着未褪的一丝童音,竟比那女子还娇柔上三分。
“乖,叫的真好听,我骨头都酥了”淫贼揉搓着我的腿根,沈身在身边说着。是不是我的错觉,那肉棒突然变得更加粗大,将我的内里撑得更开。
“你……啊……你坏……”
“宝宝再叫”他的声音已经暗哑了,灼热的气息将我的肌肤烤的生疼。
“呀……插裂奴家了”
“再用力一点啊……”
“哥哥、相公……奴家要死了……”
……
我情不自禁的一次次叫出来让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在无尽的羞愧和快感中沈沦下去。
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小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好似下定了决心要将我插裂一样,一下一下,深入内里。肉棒研磨旋转着里面的嫩肉,每一次都让我被迫将自己敞开,无力抵抗。
本以为他这一口很快就会吃完,谁知道竟然吃了那么长时间。直将我喊得声音沙哑,不知道在抽搐中到达了多少个高潮,才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出来,一波又一波将小穴装的满满的。当我在这液体喷射下又一次达到窒息般的高潮时,他终于将巨大的肉棒拔了出来。
一股液体随着肉棒的退出淫靡的流淌出来,我下身一下一下抽着,全身笼罩在高潮的余韵里。脑子中好像有无数的烟花啪啪的绽放,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我感觉自己像刚离岸的鱼儿一样,在一滩水渍中贪婪的大口喘息。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身上有些难受,双腿颤巍巍的竟有些合不拢。
我偏头向外望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门口的灯笼被点亮,在晚风吹动下摇曳出两团红色的光晕。
青巖先是自己出去,又将我拽了出来,抱到床上。
看着那三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屋子中间实在不像样,我让淫贼把刚才床上的被褥盖在他们身上,又取来一床新的铺好。屋里没有水,他找了一块干凈的软布帮我细细的擦了,又把衣服脱掉,将我放进了被子里。
他轻轻的抱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吻着脸颊,额头,嘴巴。
我抬头看着他一脸餍足的妖魅模样,像个吃到糖的小孩似的笑着看我,禁不住也跟着傻兮兮的笑起来。靠在他的身边,满身疲倦中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浓浓的化开。忽然想到,要是跟他这样过一辈子,会不会比幸福。
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日出日做日落而息,生几个儿女。
“小犀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他竟也是一样想的吗?
“你是说……”
“是啊,我们一起离开,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种点菜,白天我给人家看病,你就在家等着我。晚上给你买好吃的。然后,嘿嘿……”
“哎呀,不正经。”我抓住他摸上来的手,想掐却舍不得下手。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继续说,“然后生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就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好啊……”抬头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我轻声说道。
“真的吗?”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
“真的。”我看着他的眼睛,甜甜的笑着看他难得的失态模样。
“不会反悔吗?”
“不会……”
“明天就走吗?”
“好……”
……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除了偶尔的虫鸣再无其他声响。我向身边靠去发现没有人,手摸过去褥子都是凉的。睡意一下子无影无蹤,我睁开眼四处忘,才发现他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好似盯着我,又好似没有焦距,越过我看着其他的东西。整张脸呆呆的没有一丝表情,全然不见往日的神采。就好像是魔障了一样。
我吓得连忙起身过去晃了晃他,“青巖你怎么了?刚才做噩梦了吗?”
过了半天他才慢慢回过神,目光一点一点的从远处拉了回来。灯光下目光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无端的觉得有些害怕。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沙哑,神情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犀儿,你胳膊上的伤口,怎么不见了?
“是不是我记错了,好像昨天受伤了。”拉过我的胳膊,他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原本应该是伤口的肌肤,将我的胳膊都弄疼了,“伤口原来就在这的,为什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