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么?”我虽看不见,却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样子。
“犀儿好想叫……怎么办?”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未被捆住的一条腿也蹭着床褥,想要缓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痒,我颤声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自己……浑身像快被烧着了似的。”
“那犀儿就叫出来罢,”三哥满含情欲的抚弄着我被浸湿的花丘说道,“犀儿越是大声叫,三哥就越兴奋。”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儿……不敢叫。”我的脸颊因为害羞像发烧了一样,“叫出来被他们听到,人家知道我们兄妹两个……那我们要怎么办。”
“犀儿尽管放心”三哥说道,“我黑风骑没那种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儿就觉得很丢脸。”借着眼前朦胧的轮廓感知了他的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儿的,难道现在都变了吗?”
三哥沈吟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中有些着急,如果周围的人不离开,那么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从现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个时辰,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还不说话,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犹豫,说不得只能开口骗他,我瘪了瘪嘴,轻轻的抽泣道,“三哥现在是犀儿最亲的人,这些年我一直盼着三哥回来,谁知你回来以后……就欺负我,也不替我这个未嫁的女儿家着想一想。就算是……就算是以后要跟了你,现在也不可以这样随便被别人听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来的泪,柔声说道,“犀儿乖别哭了,就依你好了。”说罢便坐起身吹了两长一短三声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听到了瓦片轻响了一下,知道他们是真的离开了。我抬起未被捆住的脚,撒娇般柔柔的蹭着三哥的胸口。随后小脚就被大手捉住,含在了炽热的口中,被唇舌牙齿舔咬着。
“啊,好痒。”细嫩的小脚被那样玩弄,我的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向后仰了仰。
“我看犀儿有个地方更痒吧!”
三哥拉着我的小脚,弯起来以脚跟蹭着两腿中间的部分。“断了呀,三哥,唔……”自己的小脚被大手抓着折过来,玩弄着花丘那处刚刚被酒浸过的地方,这样淫蕩的动作让我心中又是一蕩,下身又开始收缩起来。
“犀儿下面的小嘴着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着我的雪臀说道,“三哥喂你喝好酒。”
话音刚落,小穴中就被插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啊……三哥,那是什么?”陌生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犀儿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还来问我。犀儿觉得这会是什么?”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东西吧……像手指般的粗细,触手冰凉,沿着小穴向内里推进去。是酒壶……为了盛着这醇香佳酿而準备的白玉酒壶,此时,酒壶的壶嘴,正在被推向小穴深处。
下身正在被……一只酒壶玩弄着么?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用这个……
酒壶的壶嘴上细下窄,比我的一只手还长。最开始的地方进了小穴以后,后面就慢慢的撑起来了。
“啊……”壶嘴与壶身接触的地方好粗,“三哥,进不去了……太粗了。”
“是吗?”三哥忽的一下将我的雪臀高高推起,将小穴推到了几乎对着屋顶的方向,随后壶口被狠狠向一下一按,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卡住了……壶嘴最粗的地方,卡在小穴口上了。冰凉的液体开始缓慢的倾注到小穴深处,四溢的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本已欲火中烧的身子在这样的沖击下不住的哆嗦。
“太慢了。”他刷的一把拽掉了捆着右腿的白绫,将我的两只腿都推到了上身两侧,“啊……三哥,你轻点,犀儿要被你弄坏了。”
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在床顶,眼睛也被缚住,双腿大大的敞开在了上身两侧,被高高抬起的小穴上,插着一只硕大的酒壶,而那酒壶的壶嘴已经深深的探入了小穴了,缓慢的向我的身子里倒着陈酿。好淫蕩,太淫蕩了!想到这样的画面,该是多么的不堪入目。
我竟还要媚声的撒娇,勾引我的哥哥尽快的将这酒满满的倒进身子里,还要引他──
“啊,三哥,不可以啊!”他竟然以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旋转起了那个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