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不能动,不能言语,看不清,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从内力中散发出来的那种刻骨的恨和敌意。他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很凉,像蛇一样又凉又湿滑,卡在颈后不动,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以为他会杀死我,谁知道他的手却慢慢向下。天啊,他要做什么?他竟然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解开我衣服!
那双手从身后伸过来,灵巧的拽开腰带上的绳结。他的个子应该很高,不时的有鼻息吹拂在我头顶上,我双腿僵得几乎无法站立,被他从后面扶住了继续动作。
腰带、外衣、套裙、只剩下亵裤和肚兜,那凉滑的手指从后面触摸到我的裸背上,小心翼翼的、不屑的划过,我甚至能想到他脸上那股恶心和厌恶的表──这种感受出于女人的本能,却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不等我反应,身上的肚兜也被脱掉了。“不要!”心中尖叫着想要挣脱,可是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他还是将亵裤脱了下去。
肚兜被扔到了一边,只有亵裤褪到脚边没有被拿走,堆积在脚踝处印证了此刻的耻辱。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泪水含在迷茫的眼中,终于在他发出嗤笑声的时候落下。
“呵,还哭了!”听着脚步,他已经缓缓转到我的身侧,一阵热风吹来,带着他调笑的语气,“你看看你,现在有多不要脸,这么光天化日的站在山上,你说,你那个奇门遁甲管用吗?我让你立在这里,会有人上来救你么,嗯?”
说罢他转到我面前,我只能凭着脚步声和眼前模糊的轮廓感到他的位置,脸上一凉,滑落的泪水似是被他以手指接住,片刻之后他似有些烦躁的说,“你们女人除了哭还会做什么?”
“左青巖竟然会看上你,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随后一股力道猛地袭来,“啪”的一声过后,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抽了我一个嘴巴。
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这个人是疯子吗?青巖,他跟青巖什么关系?心中已经满是恐惧,害怕这疯子继续下去,却听到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一股无力的恐惧感让我几乎疯了,这是从没有过的感受──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哪怕是面对三哥的时候,我知道他对我的欲望,可是一个厌恶我、恨我又有些疯狂的男人,他会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我颤栗不已,在这有些微凉的秋日午后竟出了一身汗。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他回来了。
冰凉,冰凉,还是冰凉,身体接触到的所有东西都是冰凉的。
刚刚汗湿的身体被他拉扯着放在一个地方,原本挂在脚踝上的裤子被粗暴的扯下扔到一边,现在的我以羞辱的姿势趴在了一个竹制的东西上面,当双腿被凉滑的手掰开搭在两侧时,这东西前后摇动起来,发出熟悉的声音。
这是放在青巖屋中的竹摇椅,那人把我架在了摇椅上!
头和下巴搭在椅背上,双腿架在两边的扶手上,整个臀部毫无保留的翘起来,从腿上去以后摇椅就一直不停的前后摇动。本来这样的姿势会滑下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四肢僵硬的平伸着,任由他拉扯成形状,累的要命却无法动分毫。
“这屁股倒是可以看。”一股热气随着他的话喷到后腰上,身体本能的颤栗起来,仍旧无法动。椅子的摇速渐渐慢下来,背后一阵凉风自上而下吹过,“啪!”他打了我的屁股,清脆的声音过后,整个摇椅立刻前后摇摆起来。
变态……他是个变态的疯子。搭在椅背上的下巴被摇的滑了下去,脖子卡在了竹子上,一股窒息的感觉让我喘不过气来,喉咙被硌的生疼,四肢也不能动,连挣扎都做不到。我知道这样下去是死路一条。
他嗤嗤的笑了起来,掐住我的脸颊向嘴里塞进什么东西,卡住的脖子让我无法下咽,他强抬着脖子让那东西随着我的口水吞了下去。我咳着大声喘息,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他的手却又一次无情的放下。脖子又卡在了椅背上,窒息又一次开始。
这个疯子似乎不满足于这样,他绕到身后去开始大力拍打着屁股,“啪!”“啪!”刚开始每一次狠狠拍下去臀肉都还会禁不住颤抖。他的动作带动摇椅更加迅速的摇动,喉咙上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太阳穴开始跳动起来,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下来,这是身体对窒息的本能反应。
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走到我面前,将我几乎窒息的脖子轻轻抬了起来,那样的轻柔缓慢,如同正在摘下一朵花。将下巴架在竹子上,如一开始时的模样。
他在享受我的痛苦和耻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到底跟青巖是什么关系,仇家吗?心中疯狂的叫着,可是嘴里却什么也说不出,甚至连一声呻吟都发不出来。
他极有耐心的,一次次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让我疼痛、窒息、哭泣,然后再轻柔的解救,循环往复。
屁股渐渐的肿胀起来,除了疼痛之外,又蹿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我陷入更深的恐怖──他不仅要我难受要我疼,还要我在他面前没有自尊的动情。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身体忽然变热了,烧的我很难受,屁股被那冰凉的巴掌拍得很疼,可是每次被拍到的时候,身体中不舒服的热就会减轻。
汗湿了一遍又一遍,又一次次被风吹干。我在疼痛与屈辱中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白渐渐的暗了,是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夜晚要降临了。眼前渐渐变得有些清晰,胳膊和腿也渐渐没有那么僵硬,我终于能发出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