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1898年11月28日,贫民窟南部的一间木制两层小楼,汉娜的住处。两年前。)
在贫民窟中,这样的房间算得上是很奢侈的了。房间的地板上铺有一整张略旧的羊绒地毯;房间中央是一张四米见方的木制豪华大床,床头和床尾各有三根雕刻精美的立柱支撑起镶嵌有一整块玻璃镜的顶篷,这张床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八成面积;床前有一只尼尔产的漆柜,从外形来看十分名贵——尽管漆柜的格调和颜色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孩此刻正和一个大他五六岁的年轻女人在这张巨床中央全身赤裸地紧紧交缠在一起。十五、六岁的年纪在拉姆已经不算小了,依照拉姆的法律,男孩十四岁以上,女孩十二岁以上,只要身份清白就可以登记结婚。
男孩的身体粗看很瘦小,但细看就能发现这是一具百炼成钢的身躯。这个男孩的长相十分英俊,此刻他满头大汗,正在全神贯注地享受他身下的美妙躯体。这个女人的容貌身材充满了与其21岁的年纪大不相称的成熟风韵。她有着一头略带卷曲,长度及腰的亮丽红发。只是此刻,她的一头秀发被束成一捆绑在床头中央的那根立柱上,露出一副极有女人韵味的俏丽脸庞。她的身体被男孩牢牢地摁住,上身陷入柔软的床面,但还是能从侧面看出她的身材十分出众,从头到脚几乎没有赘肉、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配上紧绷纤细的四肢和一身小麦色泽的健康肌肤,足以让每个男人抓狂。
她的双手被黑色的绳索捆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她的双脚也被绳索拴住,高高吊起在木制顶棚床尾侧的两角。因为这张床过于巨大,顶棚又设的很高,女人的双腿朝上被高高吊起,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分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绳子不太长,女人腰部以下的身体明显地离开了床面。
男孩恋恋不舍地放开女人的上半身,挺起腰,跪坐在女人的双腿之间。他一边抚摸着身体两侧朝天竖起的笔直长腿,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身前女人的身材。这对乳房的形状十分对称,如同早餐时喷香饱满的面包一般挂在胸前。虽然是躺下的姿势,不过乳房没有丝毫的塌陷和移位,这足以说明乳房的坚挺。美中不足的是,乳房顶端,两只乳头的状况十分凄惨。一边的乳头上满是各种新旧伤痕,好像常年受到虐待。另一边的乳头更为恐怖,只有大半个。一小半的乳头不翼而飞,仿佛是被什么野兽用利齿给撕扯掉了,剩下半截孤零零的矗立在傲人的胸脯上。其实汉娜的阴蒂也是伤痕累累,只是在这个姿势下暂时看不到。
看着乳头的惨状,男孩一时十分内疚。
这个男孩名叫赛门,贫民窟盗匪老大海娅的青梅竹马。这个女人名叫汉娜,是一个常在贫民窟南区活动的惯偷,海娅的得力手下之一。
赛门和汉娜保持这样的关系是从那天跟蹤海娅之后开始的,至今已快一个月了。那一天夜里,汉娜拥抱着赛门,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安慰赛门受创的心灵。不料赛门疯狂地将汉娜扑倒在地,一口咬住汉娜的一个乳头拼命的撕咬,然后又完全不顾汉娜的反抗将她强奸了。激情过后,汉娜的下身满是鲜血,身上到处是见血的抓痕,乳头也在激烈的反抗中被赛门咬掉半个。赛门被吓哭了,蹲坐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汉娜顾不上止血,她抱着赛门的头,不住地在耳边安慰着赛门,直到清晨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赛门这才振作起来,手忙脚乱地替汉娜止血,上药,包扎,再把汉娜扶上床,盖上被子,守了一天。
汉娜昏迷了一天,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赛门可曾吃过饭。赛门守在床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他见汉娜已经苏醒,略微放了点心,想去吃些剩菜。不料汉娜拦住他,说那样会吃坏肚子,要帮赛门去热一下。赛门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抱住汉娜说了无数遍对不起,直到汉娜也抱怨肚子饿了,赛门这才擦掉眼泪,扶起汉娜,两人一起热了些剩菜。
那之后,赛门单独去找过一次海娅,想要把一切问个清楚,结果闹得不欢而散。从此,赛门就离不开汉娜了。之后的一周,两人几乎夜夜在汉娜家一同度过,汉娜的性经验远较赛门丰富,赛门从汉娜那里学到了许多十五年来从没人教过他的东西。发展到后来,赛门甚至大白天也拉上汉娜,一头扎进汉娜的卧室和她忘我地做爱——也正因为这样,才会有人发现他们两个的风流事。
见赛门的动作停下,汉娜努力地晃动腰肢,用大腿根部夹了夹赛门的腰,示意他不必内疚,继续做下去。
汉娜第一次和赛门真正做爱的时候,向赛门解释了自己乳头和阴蒂受伤的原因。汉娜刚刚入行的时候,没有靠山,经常交不起保护费,那时的一位老大常拿她的身体出气。汉娜经常不得不跪着,捧着自己的乳房让男人们肆意用钢针扎、用烟头烫、用钳子夹来取乐以顶替每月例份钱不足的部分。有时候左边乳头扎满了针,右边乳头又被烫伤了暂时不能用,他们就又打起阴蒂的主意。
汉娜安慰赛门,给塞门打气,说自己不会因此责怪赛门,因为赛门比那些男人都温柔的多。甚至还对赛门开玩笑说,反正已经烂得不能见人了,咬掉也好。
有过几次经验后,汉娜暗示赛门,她不反对赛门使用一些“道具”或是用更激烈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她大方地向赛门展示自己的“收藏”,并教导赛门如何在女人身上使用它们来获得欢愉。汉娜用落寞的语气向赛门解释,她在遇到赛门以前的日子里,任何一个男人给她高潮时无不是伴随着极度的痛楚,那些男人还颇以此为乐。时间长了,自己的肉体早已习惯了在痛楚中寻求快感,改不过来了。赛门半信半疑地用汉娜教导的方法和她一口气玩了好几天才勉强相信汉娜的说辞。起初赛门还有些不安,但时间一长就连赛门自己也有点迷上了这种予取予求,将女人的欢愉和痛苦全部掌控在手的快感。
赛门的思绪被打断,他从汉娜的下体和床之间的空隙,抱住她的臀部。然后对準位置,一口气插了进去。赛门的生殖器远较一般十五岁的男孩巨大的多,即使是成年人也未必有这个尺寸。虽然汉娜身经百战,但被赛门一下子插进去的时候,还是发出了一声低浅的惨呼。赛门的抽插很有力,很霸道,但是缺乏技巧,刚开始时总会弄得她很痛。
赛门放开汉娜紧致的双臀,抓住她被凌空吊起的脚腕,然后从上到下一直摸到大腿。不多久,赛门抱住汉娜的大腿开始沖刺。汉娜的头发被绑在床头,手臂也被固定住,双腿又被吊起,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唯一能活动的就是从小腹到髋部的一小段身体。汉娜用腰腹的力量摆动着下身,配合赛门的动作,让赛门舒舒服服地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的赛门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汉娜离高潮还很远。
汉娜看着床头的漆柜,朝着赛门露出期盼的眼神。
又要用到那些工具了,汉娜似乎不在意,但是我很在意,赛门心想。
赛门打开漆柜的锁,从里面取出一支和自己的尺寸差不多的表面刻有旋纹的硬木棍,对準汉娜的阴道一口气推到底,在里面拧上一圈,又拔出来。这是赛门的固执,他绝不接受汉娜使用比他的尺寸还要大的淫具。
略微休息了一下,赛门把重新恢复精神的阴茎对準了汉娜的肛门。
正在此时,彭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撞开,海娅站在房间的门口,气的浑身发抖。
赛门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準备,海娅耳目众多,被发现那是迟早的事。再加上赛门已经知道了海娅的秘密,所以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出任何愧疚。
“海娅,你找我有事吗?”赛门故作镇静地说,手里也没停下,右手把刚拔出的木棍,一边旋转着一边用力捅了进去。赛门表面很平静,心里却很慌张,这一下没有控制好力度和方向,把汉娜弄得大声惨叫起来。
海娅除了呼吸非常急促外,其他反应都比赛门预想中的要平静。她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看了看汉娜,又把视线放回到赛门身上。
赛门被被海娅盯得很不自在,又被汉娜的叫声弄得心烦意乱。他一口气拔出木棍,眼睛盯着海娅,把手里的木棍往下移了一寸对着大约是肛门的方向用力捅了进去,然后快速地抽插。
汉娜的叫声越发凄厉地在房间里回响,赛门和海娅一言不发,默默地对视着。
最终是海娅先开了口,不过目前,似乎她最在意的并不是赛门和汉娜之间的关系:“琳花在哪里?”
赛门的手停了下来,他最后一次把木棍拔出来,又对着汉娜的阴道插了回去。他满不在乎地起身下床,完全没有要遮羞的意思,这反而搞得海娅有点不知所措。他走到床头,解开汉娜的右手,然后俯下身微微托起汉娜的头。汉娜也很默契地用腾出的右手环抱住赛门的后脑和他接了个不太长的深吻。
看着两人接吻,海娅有些矜持不住了。她正要发作,赛门却突然丢下汉娜朝着自己慢慢地走来。
海娅顿时惊慌失措,赛门此刻一丝不挂,海娅不知道是该顶上去,还是该让开,被赛门逼得退出了房间。
赛门旁若无人地走下楼,房间里的汉娜还在艰难地尝试解开头发和剩下的绳索。海娅无视汉娜,追上赛门,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赛门走进厨房,从碗柜的深处取出一盒火柴,点亮了放在客厅中央饭桌上的烛台。赛门单手托起烛台,走向一旁的书架,扳了一下书架上最厚的一本书。
随着书架的翻转,背后隐藏的密室逐渐显现了出来。赛门领着海娅,走进了漆黑的密室。一进去,海娅就听到了来自密室深处微弱的呼吸声。沿着回转的楼梯,赛门和海娅向下走了大约五米深,来到了一个铁门前。赛门熟练地操作着铁门上的机关,不一会儿就打开了门。门内漆黑一片,凭借着烛火的微光,海娅隐约地看见一个人站在房间对面的墻边正对着自己。从那熟悉的身材来判断,海娅几乎可以确定,那就是琳花。正待海娅想要走过去问个清楚,赛门已经点燃了房间中央的炉火,屋子里的一切霎时都变得清晰可见。
墻边的人影确实是琳花。只不过她此刻并不是站在墻边,而是被吊在墻上。
琳花被吊在这里已经两天两夜了。其间只喝了些汤,没吃过任何东西。她的全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皮带分开绑在两个嵌入墻面的铁环里。铁环的位置比较高,琳花的脚尖只能勉强踮到地面。
琳花的年纪只比汉娜小一岁,身材丝毫不输给汉娜半分。琳花是查隆和尼尔人的混血,比汉娜略高一点,皮肤更白一些,拥有一头过肩的金发。放松时,她的身材曲线流畅而优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肌肉。可一旦绷紧就会显现出只有平日里不懈锻炼才能练就的曲线感十足的肌肉,十分健美。琳花的胸部也很特别,尽管不是特别地突出,但两只雪白的乳房就像两只酒碗一样倒扣在身体上,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琳花的乳晕很浅,远远看去,只能看见浅浅的一圈,点缀在乳头周围。琳花的乳头正勃起着,形似一个小小的圆柱,圆柱的顶端有个小小的坑凹,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指去按一下。
但此刻,琳花的状况十分叫人担忧。她的头无力地下垂着,一头顺直的金发四下披散,失去了光泽,挡住了脸孔和右边的乳房。左边的乳头上被打上一个钉扣,下面挂着一只沉重的铅坠。虽然乳房依旧坚挺,但乳头被拉的有些下垂,右边的乳头被头发遮挡住,一时看不清状况。身体上,胸口处、腹部、大腿上分布着一些浅浅的鞭痕,手腕处被勒得很紧,已经能看出皮带下的皮肤被勒出了血痕。琳花的两腿之间一片狼藉,金色的阴毛显得十分凌乱,上面沾满了已经干涸多时的精液。琳花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远比汉娜要少,而且大多时候都不是出于自愿。
赛门将烛台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烛光照亮了桌子的表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桌子上放着从琳花身上脱下的紧身衣、破损的黑色长袜和内裤。赛门转身朝墻边走去,琳花的呼吸很微弱,好像是睡着了。赛门唤了几声,不见琳花有反应,就抓住琳花左乳上的铅坠向下拽了拽。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吸气声,琳花猛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苍白疲惫的面容。赛门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做工精致的铅坠,一边抬起琳花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门口已经呆住的海娅。
琳花的眼神十分迷离,过了半天才适应房内的火光完全睁开了双眼。她先是注意到身前不怀好意地正把玩着自己胸部的赛门,接着又看到海娅正没好气地的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琳花努力张开有些干裂的嘴唇,想要对海娅说些什么。
赛门不等琳花发出声,用力地扭了一下手中的铅坠,琳花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赛门一把扭过琳花的头,甩开还挡在在琳花面部的长发,正对着她没有血色的双唇用力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激烈而又悠长的湿吻。赛门仿佛有用不完的气,每当琳花有些喘不过来,赛门就用牙齿把琳花的舌头叼出来,贪婪地吸吮。等琳花好不容易喘过半口气,又粗暴地朝着琳花的双唇压下去。
海娅一直站在门口,看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最终,海娅失去了耐性,一字一句地朝着赛门质问:“住手,赛门你记不清了吗?我曾经说过,琳花和汉娜是帮会的干部,不允许再有自己人欺负她们。”
在帮会中,海娅的话就是绝对命令。赛门停了下来,他缓缓离开琳花的双唇,回头望着海娅。二人的嘴角拖出一条明亮的长线,最后长线从赛门的嘴角断开,落在了琳花的双胸之间。
正当赛门想要辩解,解开了绳索的汉娜,上身裹着床单来到了海娅的身后。
汉娜赤着脚,快速地穿过海娅,走到房间中央赛门的身旁。她双手抱住赛门的头,把它埋在自己丰满的双乳中,对着海娅说:“赛门没有欺负我,是我自愿的。”
看着海娅露出一副觉得不可思议的眼神,汉娜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微笑面朝海娅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从来没有其他男人像赛门一样温柔。我在他们心中从来就不是什么老大,他们只会用看着妓女一样的眼神打我的主意。我认命了,可当我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又怎样呢?那些男人一看到我的胸,要么直接吓跑;要么就是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妓女,玩命地摧残我。当他们厌倦了我以后,就系上裤子,丢下钱,然后告诉更多的人我是个烂货。”说到伤心处,汉娜潸然泪下。两行清泪从汉娜的双瞳奔涌而出,流淌到赛门的头上,滑向赛门的脸庞。
赛门挣开汉娜的怀抱,举起手拂去汉娜的眼泪。汉娜深情的望着这个比自己矮一截的男孩,继续说道:“是我对赛门怀有非分之想,主动勾引他的,赛门没有任何错。”
还不等汉娜说完,已经用指甲把掌心掐出了血的海娅粗暴地打断了她:“给我闭嘴,别再说了,跪下。”汉娜和赛门互相放开,单膝跪地。
海娅抬起头,闭上眼,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质问道,“别再装可怜了。琳花呢?她也是自愿的么?欺负她也是一样,就算是赛门,我也不会轻易原谅。”
汉娜略微起身斜向前一步,跪在赛门身前:“和塞门无关,这些都是我的主意,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的。汉娜甘愿受罚,请放过赛门。”
海娅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让汉娜一步步地彻底俘获赛门的心。海娅想了想,不如先把琳花放开,然后带走她和赛门,问个究竟,最后再收拾这个汉娜。
正当海娅準备给赛门一个台阶下的时候,一直被捆在墻上默不作声的琳花给了海娅沉重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