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1898年11月29日夜,贫民窟南部汉娜的住处,地下密室。)
“赛门是个好孩子,他一定是被汉娜这个贱人勾引了,不会有错。”海娅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赛门是个15岁的健康男孩,就算控制不住性欲也很正常,只怪自己一直太不主动,才会让这个女人有机可乘,一定是这样,不会有错的。海娅不停地告诉自己,事情还没有发展到到最坏的一步,这一切还有转机。
“可是,赛门又是从哪里学会这些——这些下作的手段?”鞭打,捆绑,使用性具还有其他嗜虐的癖好。实在是不像15岁的青梅竹马会懂得的事情。
“啊——是这样啊,是汉娜这个贱人灌输给他的。”海娅把所有的条理都朝着最有可能,最能够被自己接受的方向去梳理。
“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先把赛门和琳花带走,不能再让汉娜得寸进尺。”
正当海娅想要解开琳花时,一直被捆在墻上神志不清、虚弱到发不出声的琳花给了方寸大乱的海娅致命的一击。
海娅绕过单膝跪地的二人,走到琳花的身前,正打算伸手去解开琳花手腕上的皮带时,海娅看到了琳花的神情,她的嘴唇微微蠕动,好像是在说些什么,但是声音太小太模糊听不清。海娅决定先不管琳花的呢喃,把她放开再说。
突然,琳花不知是从哪里获得了力量,她声嘶力竭地大喊。
“不!是我自愿的!我要赛门!我愿意!别带我离开!”
说完,琳花又沉沉地垂下头,仿佛是耗尽了全身最后的气力。
海娅呆立在原地。
汉娜露出恼怒的神情。
赛门觉得头有点晕。
——琳花是在两天前的夜里找上门的,那时赛门和汉娜正在二楼的卧室里享受着漫漫长夜。
赛门刚刚脱去汉娜上身的皮甲和外套,把她按倒在厚厚的地毯上,正要解开内衣。突然,赛门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异样的动静——声音来自房顶。赛门俯下身在汉娜的耳边嘀咕了一阵,汉娜配合地与赛门换了个姿势。赛门抱起汉娜坐到窗台,让汉娜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脸埋进汉娜的双乳之间用力吸吮,一边双手绕到她背后去解内衣带子。汉娜双眼微闭,一脸陶醉地把头朝后仰起。齐腰的红发披散在身后,挡住了赛门的双手和插在自己腰后的匕首。
赛门将解开的胸罩朝着天上一丢。另一只手拔出藏在汉娜背后的匕首,向后一个翻身,闪出窗户,攀住房檐,窜向屋顶。
琳花当时正在屋顶向内窥视,一时被抛起的内衣挡住了视线,等反应过来时,已被赛门欺近了身侧。琳花此时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暴露在外的双腿裹着漆黑的长袜,还用黑布蒙住了口鼻,一头顺直的金发被盘成一个球形发髻扎在脑后。赛门一看到海娅为帮会女性特制的紧身衣,就知道她一定是帮会中人。
琳花不愿暴露身份,和赛门过了几招,退到房顶的另一侧边缘準备逃走,不料被一支从下方窗口飞出的长鞭缠住了右脚。趁着琳花低头去割缠在脚上的鞭子,赛门飞身上前以精準的一击打晕了琳花。之后,汉娜打开屋顶的天窗,和赛门一起把琳花押进了地下的密室。
汉娜把琳花绑在地下室的墻上,当着赛门的面,把琳花扒了个精光后,用一桶水泼醒了她。
赛门有些不知所措,琳花很有可能是海娅派来的,扣押住她只会和海娅闹得更僵。但此时的赛门看见琳花美妙的裸体,刚刚做到一半被打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琳花和汉娜都是帮会中有名的美女,不知有多少男人背地里在打她们俩的主意。现在,汉娜成为了自己的女人,琳花又落在自己的手里。想到这里,赛门的欲望高涨起来。
看到赛门死死盯着琳花的裸体目不转睛,阴茎高高地勃起,汉娜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轻轻地从后面抱了抱赛门,然后蹲下为赛门解开裤子。赛门起初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不久之前,将要和自己享受鱼水之欢的女人就站在身后。赛门被汉娜从后面推了一把,朝着琳花踉跄了一步。
赛门回头看看汉娜,只见汉娜一脸坏笑地用眼神催促着自己。赛门下定决心,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向着琳花又前进了一步。
琳花被泼醒后还有些迷糊,这会儿看到赛门光着下身,挺着一柱擎天的阴茎朝着自己走来,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琳花的手被高高地固定在墻壁上,动弹不得,下身却没有束缚,她抬起腿猛踹向赛门。始料不及的赛门被琳花蹬到腹部,朝后退了好几步。琳花一边用双腿激烈地抵抗,一边朝着汉娜大喊:“你疯了,海娅不会放过你的。”然后又对着蠢蠢欲动的赛门说,“也不会饶过你。”
虽然赛门确定海娅确实很喜欢自己,但这次闹得确实有些过分。不过,就算现在停手也来不及了。琳花和汉娜有过节,她是不会保持沉默的。想到这里,赛门欲火高涨,索性自暴自弃地任凭本能把理智击垮。
琳花的双腿在眼前飞舞,赛门放低身体,衡量着其间的空隙,準备找準时机一口气沖过去。正在此时,汉娜拦住了打算强攻的赛门。
汉娜轻蔑地看了一眼无助的琳花,转身从一旁的墻壁上取下一根长长的软鞭,然后狂风骤雨般地对着琳花的双腿抽打。
毒蛇般的鞭子变换着角度从四面八方袭来,琳花只得不停变换着两腿的姿势来减轻鞭打的痛苦。汉娜见状,又转而集中攻击汉娜的腰腹和上身。每当琳花抬起一条腿来保护敏感脆弱的侧腹和乳房时,汉娜就猛抽另一条腿。原本琳花的脚就只能勉强踮到地面,乱鞭之中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起身体的平衡。
汉娜横向挥动长鞭,反复从两侧抽打着琳花的腰身和乳房,琳花只得忍痛蜷起双腿,然后张开到身体的两侧来抵御恶毒的鞭刑。作为海娅的得力干将,琳花的柔韧性十分出色。此刻,她的膝盖高高举起,超过头顶,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两腿略微张开,暴露出女人最娇弱的部分,身体的重量则全部落到了被皮带固定住的手腕上,痛苦异常。
赛门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此时看见琳花两股之间金色卷曲的阴毛下两条颜色鲜艳的阴唇,情欲愈发高涨。赛门正要上前,汉娜朝自己使了一个自信的眼色,然后调整鞭子的角度从身体的中线方向瞄準琳花的阴部由下自上重重地给了琳花一鞭,琳花的防御瞬间崩溃。之后无论汉娜抽打身体的任何部位,琳花都只是紧紧地合上双眼,并拢双腿,承受着暴风雨般的肆虐。
鞭打持续了十五分钟,汉娜累得气喘嘘嘘,这才丢下软鞭。琳花身体的四面八方充斥着鞭痕,表面覆盖了一层汗珠。她瘫软在墻上,再也无力反抗。汉娜这时才叫赛门上前,享受这一顿迟来的大餐。
如同一匹饑饿已久的狼,赛门沖到琳花的身旁,迫不及待地将琳花修长的双腿夹在腰部的两侧,一口气突破了浓密的阴毛,进入了琳花的身体。无力抵抗的琳花阴道内十分干燥,被赛门突如其来的攻入,疼痛无比,爆发出剧烈的挣扎。只三分钟,赛门就在琳花的体内一泄如注。
汉娜扶着赛门退到一旁,叫赛门坐着欣赏接下来的好戏。汉娜从房间角落打开一只漆柜,挑出几枚带着乳钉的铅坠和一根极其细长的尖锥,在赛门好奇的眼神下向着一脸惊恐的琳花缓缓走去——
之后的两天,汉娜手把手地教赛门在琳花的身体上玩了无数花样,然后再让赛门对自己如法炮制。二人足不出户,往返于地下室和二楼的卧室。
赛门的精力十分旺盛。当汉娜实在是无力再战时,赛门就一个人来到地下室,找琳花发泄。每次赛门到地下室的时候,除了尽情享用琳花那具和汉娜平分秋色的肉体外,还总是不忘给琳花喂一些热汤,顺便帮她擦洗身体,处理伤口。
赛门第一天一共去找琳花交欢了五次。第三次的时候,琳花不再有任何的反抗。第四次的时候,琳花主动配合赛门的抽插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第五次的时候,琳花甚至用双腿紧紧缠住赛门的腰,不让赛门离开。赛门心一软,就多留了一会儿。
近距离看着琳花充满情欲的神情,赛门忍不住和琳花接了一个吻,正好被迟迟不见赛门一路找来的汉娜撞见。
汉娜一脸不开心地叫赛门把漆柜抬进卧室,然后锁上了地下室的门。之后,二人把琳花丢在地下室不理不问,在卧室里享受了整整一天的两人世界。
直到海娅破门而入。
赛门一时间茫然无措。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觉悟,琳花肯定会一五一十地向海娅稟报清楚。到那时,他就和汉娜共同承担起责任,承受海娅的责罚。可是琳花她居然——
海娅仍旧呆立在原地。
赛门的脑子仍旧有些乱。
汉娜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用有些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位一直以来的死对头。
又过了一会儿,海娅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对屋里的三个人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明天的月会,你们三个,必须参加。”。
赛门的脑子此刻正嗡嗡地响个不停。
汉娜爆发出一阵大笑。
“为什么?”赛门满脸的疑惑,向汉娜问道。
“为什么?你真该看看海娅刚才的表情,就像个小孩子,哈,就像小孩子被抢走了玩具似的。”汉娜笑得前仰后合,话语有些语无伦次。
“我说的不是这个。”赛门打断汉娜略显癫狂的呓语。
“琳花?算她聪明。”汉娜恢复了正常的语调,把赛门牢牢地抱在怀里。“她很清楚,就算现在海娅把她救回去,她也已经完了。海娅正在气头上,无论她怎么辩解,哪怕她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也是没用的。海娅带她回去后,会一寸一寸地撕烂她的皮,因为她碰了海娅最珍视的宝贝。”汉娜的力气越来越大,赛门被捂得有些难以呼吸。汉娜顿了一下继续说,“想要活命,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把自己和你拴在一起。只有那样,才能暂时逃过一劫。”
赛门挣开汉娜的紧抱,双手抓住汉娜的肩,再次打断汉娜。
“我说的也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赛门低着头,不敢看汉娜的表情。“为什么你这么恨海娅呢?”
汉娜猛然推开赛门,咬牙切齿地大声喝道:“我当然恨她,琳花也恨她。她对我们俩做过些什么你不知道么?有次,她把我们俩卖给了她的手下,一共才卖了不到200个拉尔。之后的三天,你以为我们都经历了些什么。给那些臭男人讲故事么?还是和他们玩过家家?”
“不,应该不只是这样。”赛门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一直以来,有个疑惑就如同幽灵般反复地在眼前徘徊,他只是装作看不见。
“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汉娜,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问。那一天,我和你分开后。直到我从内城回来,你做了些什么?”赛门终于无法再忽视心中的积存已久的猜疑,对着汉娜缓缓道出他至今一直想问的问题。
汉娜看着眼前这位一直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男孩,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她扬起自信的嘴角。正对着赛门一步步后退到屋角的桌边,坐在桌子上,把腿交叠着高高翘起,用一副仿佛是很享受般的神情回应着不久前还在和她享受床笫之欢的少年。
“哦?你觉得呢?”
“还有琳花,海娅曾对她——海娅曾对你和她到底做过什么?那些才是你恨海娅的真正原因吧?”赛门看到汉娜态度大变,已然知晓自己的猜测对了一大半。
“还有呢?”汉娜此时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她略微侧了侧身,把两条修长的双腿用一个诱人的姿势交换了下位置,一只手撑住桌沿,另一只手缓缓地从桌上腿边的位置捏起一只半臂长的细锥。
“还有,”赛门叹了口气。“这些天,在我吃的东西里面,你下了药,对吧?”
“不错,药效比我想得还要好。我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啧啧,处男就是有精神啊。”汉娜一脸轻佻地捏着锥子把它横放在眼前,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试了试这东西有多尖锐。
“还不只是这样,你故意要去招惹海娅,绝不只是要气气她那么简单,你没那么蠢。”赛门不自觉地放低了身子,这是赛门最得意的近身博斗姿势。连日的纵欲大大削减了赛门的体力,但是一想到海娅的安危,赛门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进入战斗状态。
“够了,”汉娜的故作镇静终于迎来了极限。她不耐烦地怒吼喝着,将手中的尖锥朝前甩去。
鲜血飞溅。
长久以来,不懈锻炼出的强健肉体和神速反应在此刻救了一命——不过不是赛门的命,而是琳花的。
锥子擦过赛门的脸颊,然后深深扎进了琳花胸口前——赛门横着伸出的右手臂中。
前进后出。
在手臂的背部,鲜血顺着细锥流淌而出,一点点地滴落在原本要被贯穿的,琳花的胸口上。
汉娜显然是没有料到这样的结果。她从堆放着琳花衣物和各类器具的桌面上一跃而起,不小心把一桌子的东西都连带拂到了地上。汉娜双手不自觉地朝着赛门受伤的手臂抬起,一副想要抓住什么的样子。然后,她看到了赛门的眼神——饱含悲伤和怜悯。
汉娜的动作为之一滞。她无力地垂下双臂,低着头,用喃喃的细语发泄着内心中的不甘:“果然啊,你也和那些猪一样。海娅是青春美丽的老大,就连琳花这种贱货也会有男人愿意为她出头,只有我,永远是婊子,永远是一钱不值没人要的烂货。”
赛门咬着牙,用力拔掉了扎在手臂上的尖锥,重新调整姿态,又回复到之前的临战状态。锥子落到地上,发生清脆的响声。
汉娜重新坐回到桌面上,倚着墻,一条腿收在身边,另一条腿无力地悬在桌沿,紧紧地把床单裹在身上。汉娜讥笑着撇了赛门一眼,把头侧到一旁。赛门见汉娜已无战意,稍稍站直了些,放松下身体,捂住了伤口。
二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着。
“我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就想当个舞台剧演员。为了那个微不足道的梦,我从小就一直苦练。”不到一分钟,汉娜把头转了回来,用略带自嘲的口吻缓缓说道,“世事难料,自打我来到贫民窟。这具肉体不是拿来走房串户,就是用来取悦男人。”海娅略顿了顿,“说实在的,我还真把自己当成天生的演员了,每天都像是在演戏般,而且永远是悲剧。”汉娜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抽了抽鼻子。
“那么,我的骑士大人啊。您是何时看出破绽的呢?可是在您把妾身拥入怀中之时,摸到了枕下的匕首?亦或是您早已得到了神的启示,却抵受不过肉体欢愉的诱惑?”汉娜用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美妙嗓音以及如同是舞台上的歌女在终幕对着男主角倾诉的口吻一般,如泣如诉地向赛门寻求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