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1900年10月5日傍晚,内城区)
“嗯,真……舒服,琳花把你们调教的不错——再用力些!”水气弥漫的大浴场中,一整天没合眼的赛门享受着片刻宁息。
“是。”只在胸前到腰臀间缠着条浴巾,茱斯汀趴在赛门赤裸的身体上起起伏伏,一个钟头没停下来过的她早已累得汗水淋漓。即便如此,面对仍不满足,甚至还不时抱怨的赛门,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忤逆或不满,而是永远挂着同样的微笑,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这位年轻的主子。
“唔……不错,不错。”赛门抬眼向四周望去,虽有朦胧的水雾阻隔视线,但还是不难看出这间大浴室的格调和装饰非同一般。“这个地方——挺像样的,你们真有心。”
“是的,女主人她——这里是她,是我们平时——休息的地方。”将被蒸汽和汗水打湿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茱斯汀稍稍歇了口气。她蹲下身子,伏在赛门的大腿位置,再次开始发力,“我们常在这里过夜。”
“是么?”闭上双眼,赛门伸手向下摸索着。他伸出几根手指,划过茱斯汀的脸颊,在上面轻轻捏了一把,“吞吞吐吐,不愧是琳花调教出来的人,撒谎的功夫都一样差劲。”
“我没骗你!”一激动,茱斯汀手上的劲道重了些。
“哎哟!搞什么鬼!”赛门痛得叫唤了一声。
“对不起!”茱斯汀赶紧赔了个不是,“但请相信我,我真的没骗你!”
“是是是,谁说不是呢?就连开脱的借口都是如出一辙!”赛门笑笑,“我信!你们这些女人啊,每说一句真话,就有九句真话瞒着我。”
这一次,茱斯汀没有反驳,她只是默默地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为趴在浴池边的赛门按摩他后背和大腿上酸痛的肌肉。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手上的动作突然变缓,语气消沉地向赛门问道:“要怎样你才肯放了琳花姐?”
这是一个令赛门稍许始料不及的问题。
“别停下。”故作镇静的赛门示意茱斯汀继续为自己按摩,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赛门逐渐反应过来,并深刻地理解到琳花一手创建的这个情报网到底有多么高效。
“你知道琳花姐多喜欢你?每次说到你的事情,她都——那样开心。”茱斯汀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些事一定是误会!藏匿贵重品?袭击你?她那么喜欢你,怎么会——”
“停——我说的不是按摩,你做的很好,继续。”赛门听着有些犯糊涂,他竖起一根手指,“首先,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来的时候你应该还不知道这些。”
“中午——入浴前不久。”草草应付着赛门的问题,茱斯汀厉声向赛门发难,“——这些都不是真的,那不过你的借口,你只是不想丢面子而已。”
“面子?先不说这个——”赛门有点惊讶,“——你们的情报来得好快!”
“拉姆市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更何况——据说这个消息上午就在帮派里传开了,情报从贫民窟送到这里只要——”茱斯汀发觉话题正在被赛门引开,猛吸一口气,大喝道,“你竟然对琳花姐做出那样过分的事!”
“那不过是——”赛门的话戛然而止,他感觉到有什么尖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后背上。
“那不过是什么?”茱斯汀的语气变得有些尖锐,就和此刻她顶在赛门背心里的东西一样尖锐。“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枉我们之前还对你有所幻想,现在看来,你就是个小人!暴君!变态!你不配做我们的主子!”
“哈?”危急之下,赛门并未失去冷静,“我猜猜看,这会浴室的门口应该堵着不少人在等我光着身子逃出去吧?”
“没错。”
“真是——可笑,我为什么要逃?”为了让语气显得更真实和自然,赛门还故意笑了两声。
“我们和蜜儿小姐一样,都是琳花姐一手带出来的,是她最信任的人!你虽然是琳花姐的主子,但我们可不吃那一套。”正色道出这套近乎于谋反的说辞,茱斯汀的语气毫无迷惘。
“不,你误会了。我是说——”听到熟悉的名字,赛门轻轻地把头抬起一点,想要偷瞄身后的状况。
“别动!”可惜茱斯汀立刻就注意到了赛门的异动。
“好好好,我是说——外面的几位姐妹们——你刚才说”她们“——应该还不知道我对琳花做了什么吧?”赛门再次趴好,放松了肩背上的肌肉,显得气定神閑,十分自信,“再说了,真有那么不堪,你是不会轻易告诉她们的吧?要不然你们早就把我绑起来了——我猜你是这个据点的总管。”
“你——你真的做了?”茱斯汀的恨意越浓,“禽兽!畜生!你怎么能把琳花姐交给那种人!你疯了吗?她可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容忍她背着你和其他男人做那些——所以就随便找个借口把她送到别的男人手里。你,你心里只有自己的面子!根本不管其他人的尊严!你和海娅一样坏!琳花姐看错你了!”
“你在说什么?”把对方逼到歇斯底里,通常是赛门在遇到麻烦时,脱身计划中的一环,但此刻茱斯汀爆炸性的发言把赛门吓了一跳,“胡说八道——先别让外面的人听见,这里隔音吗——我说,这情报有些问题吧?”
“她们听不见的——”茱斯汀单手抹着奔涌而出的泪水,“——琳花姐平时居然还把你吹捧成一个大好人!”
“稍——等。‘送到别的男人手里’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赛门有点紧张了,“这个男人是谁啊?我说,这情报有验证过吗?”
“你——少装蒜!你明明,明明——”看到了一线希望,茱斯汀的绝望与愤恨感稍霁,“你,你——难道没有?”
“虽然不知道传闻中的这个幸运家伙是谁,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永远不会把琳花这样好女人拱手让人——哪怕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终于等到了一丝缝隙,赛门义正辞严地反击,“简直是荒谬!我出门前还和琳花——在一起,这种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其实赛门心里已经有了数,算算时间,这条流言应该是自己出门后不久传播开的,也就是说——汉娜啊,汉娜,竟然趁我不在来这么一手,可真有你的!
同时,赛门又哭笑不得——用这种法子把蜜儿勾出来,不就是今早鲁克在散会后私下透露的“高招”吗?要不是考虑到蜜儿一定会彻底翻脸杀上门来,自己老早就用这招了——结果倒是汉娜和鲁克不谋而合。
“这——”茱斯汀动摇了,但指向赛门背后的力道丝毫不减,“传言中,你把琳花姐交到了鲁克手里——”
“放屁!”大怒之下,赛门猛地挺起身——刺痛感在背后蔓延开来——也因此发现了茱斯汀顶在自己身后的锐器真容。
不过是削尖了的手指甲罢了。
尴尬地望着赛门背后正在流血的地方——被指甲划伤的一小块皮肤——茱斯汀跪倒在地,喜极而涕:“我就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
“好痛啊。”赛门伸手到背后摸了摸,“都流血了!”
“对不起!”茱斯汀连忙让赛门重新趴好,又奔向浴场门口朝外面招呼了几声,取来了棉花、绷带和胶布。
之后,赛门花了大约一分钟,来说服为自己止血的茱斯汀相信这一切只不过是伪报。
“连这些东西都準备好了,你原本到底是打算把我怎样啊——止住血就行,不用那么夸张的包扎,我还没洗好澡呢。”赛门不满地拒绝了茱斯汀朝自己递过来的足有四尺长的绷带,“看来,琳花才是你们真正的主人啊?”
赛门并没有忽视造成这场误会的至关重要的前提——这些人对琳花的忠诚远胜于自己。
“请主人原谅,那个是——”茱斯汀也明白,这种行为,在帮派中是大忌。
“重感情也是好事——只要你们不会背叛琳花就好。”这件事暂时就算了,以后再来算账,赛门心想——只要把琳花牢牢地控制在手里,这种问题可以慢慢解决。
“还有,请主人饶了琳花姐吧。”茱斯汀再次跪下——不过这次不是单腿下跪,而是双膝跪倒,整个身子倾伏在地面。
“饶恕?你叫我怎么饶恕——反正我又不会杀了她。”赛门一脸无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里——应该就是你们‘招待’那些查隆人的地方吧。”
“……”茱斯汀没作声,也就是默认了。
“这没什么难猜的,查隆人总不可能大摇大摆地把女人带回使馆——琳花那样的女人太显眼了——而且这里离使馆也不算远。起来吧,过来,到我这里来。”
“是。”茱斯汀从胸前解开了浴巾,单臂捧着自己的双乳,一手掩住下体,慢慢起身,却看到赛门已经坐进了浴池里。
“不用勉强。”赛门回头瞄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浴巾,一脸坏笑。“你可以把头发盘起来,坐进来,就在我身边陪我聊聊天。除非你想——”
面对赛门的嘲弄,茱斯汀毫不畏缩。她大方地放开双臂,跨进浴池,坐到赛门的身边,缓缓倒向他的怀中。
“你以为我们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一个人应付那些查隆人吗?”茱斯汀抬起头,眼神凛然,“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对我这样的女人来说,查隆使馆的人——比我以前的客人们温柔多了。”
“抱歉,”赛门拭去茱斯汀眼角的泪水,轻抚着她脑后披散开的黑色长发,将它们从她的两肩拨到身后,“我不会在乎的。”
“我知道——有关你的一切,琳花姐都告诉过我。”
“好吧,虽然现在说这个有些破坏气氛。”赛门抱起茱斯汀的身子——她的身材比琳花娇小,也要轻些——放在身前,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可以接替琳花的工作吗?”
“很抱歉,我不能——不能拿走琳花姐的东西。”茱斯汀反手抵住赛门的腹部,和赛门保持着一点距离。
“我可不是她的‘东西’。”赛门皱皱眉头,拽住茱斯汀的双臂,把她拉近。
“我,不可以——不,是不可能,那太难了,我做不到。”赛门在耳边的吐息就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茱斯汀好不容易才强行压抑住的心境再次泛起涟漪,她的呼吸莫名急促起来。
“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就做的很好。实在不行的话,做一部分也行——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独掌情报了。”看着茱斯汀的反应,赛门立刻就明白,自己离得手已经不远了。“接下来,你先一五一十地把琳花以前没交代的事情都告诉我如何?”
“琳花姐,她,说过,如果你找来,就——唔!”茱斯汀的力量终于崩溃,赛门一个猛力拉扯,她一下子就躺倒在赛门的胸口。
搂住她的脖子,赛门将她的脸颊扳了过来,与她四目对视,送上双唇,看着她闭上双眼——然后什么也没做。
“你——主人——”发觉自己被戏弄的茱斯汀,无力地乞求着。为了凑近赛门的唇,她不自觉地向后坐了一点——臀沟撞上了赛门高高竖起的阴茎。
再次递上颤抖着的嘴唇,茱斯汀这一次没有合上眼睑。
赛门冷笑一声,突然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趁着她猛然张口之际,赛门才悠然地攻入她的口腔,剥夺了她呼喊的权力。
舌头在口腔中旋转,把连同气息和唾液在内的一切都搜刮殆尽。
赛门可以感觉到,身前的女人支撑在自己两侧大腿上的双手和臀都在不安分地颤动。
赛门收回了舌,旋即又把嘴唇附着在她的肩头,沿着背部的曲线,一路舔舐至另一侧,又移向她的脖颈。
茱斯汀反弓起身子,发出阵阵喘息。
“琳花没教过这个吧?”塞门捉住茱斯汀的双手手腕,向两侧拉开。
茱斯汀很快就领会了赛门的意图——她站起身,抬起臀,对準赛门的下身,坐了上去。
而且是一口气几乎坐到了底。
“哇,这个琳花可做不到。”赛门没有松开对茱斯汀双手的束缚,他拉着她的胳膊向后仰,让她坐直上半身。
“……谢谢。”茱斯汀很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回正面。
“对你来说似乎太简单了。”赛门左右两脚踢开茱斯汀用于支撑身体的双腿,“不準放下来——这样的话呢?”
茱斯汀点点头,挺起腰身,开始动作——因为双臂被反拧在身后,牢牢掌控在赛门的手中,被勒令悬空的双腿又无从借力,她只能完全依靠腰身的力量来维持平衡,同时在赛门的胯间上下吞吐。
“幅度很小唉,要不要我帮帮你?”赛门嘴上虽如此说着,但他不停摆弄着茱斯汀的双臂,反复将她的上身拽向与她腰胯发力的相反方向,干扰着她对自己的侍奉。
茱斯汀不得不加大腰肢扭动的幅度和频率,以求下身在赛门的胯下尽可能大幅地蠕动——尽管如此,她运动的幅度也没有超过赛门阴茎长度的三分之一。
“这样可别想让我满意。”赛门的嗜虐心愈发高涨,他偶尔也会“配合地”运动几下腰身,让阴茎先退出一段距离,再用力捅进去——每当他如此做,茱斯汀都会发出满足的喘息声——但大多时候,他都会顺着茱斯汀努力的方向上下微妙地活动一点距离,让茱斯汀的大半努力都付诸东流。
“求,求——”
“我听不清喔?”赛门故意使坏,把腰向下一沉。
“求求你!不要,求求——”
“我是谁?”赛门完全掌控住了茱斯汀的节奏。
“是赛门,‘赛门先生’!我的主人!”
“和主人做‘那·种·事’,感觉如何?”赛门故意放慢语速。
“好。”
“说清楚!好是什么意思?”赛门腾出手,在她的臀部轻轻扇了一巴掌后,又重新捉住她的手腕。
“喜欢!”
“那就大声说,‘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赛门故意“配合地”抽插了几下,算是给她的鼓励。
“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
“大声点。”
“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茱斯汀的声音在浴场中反复回响。
“和‘琳花姐’比呢?”赛门把茱斯汀的胳膊向上提了提。
“不,不要,都——喜欢。”这个问题似乎让茱斯汀有些为难。
赛门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但也没有强求。
“那,我的和查隆人的比,哪个更大?”想到就在这个地方,这个女人曾经和琳花一起“招待”过那些查隆使馆的官员,赛门突然有些恼火起来。
“……”茱斯汀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嗯?”赛门直起身,把茱斯汀的双臂向上抬到她的头顶,然后改用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腾出来的一只手,则放到了她的双乳之间。
“……不,不——”
“不知道?不清楚?我可是指望你替我管情报的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含糊呢?”摩擦着乳沟和腹部正中的线条,赛门一路把手指移到茱斯汀的肚脐,稍稍用力向里顶。
“唔唔唔——有一些——”茱斯汀不得不运尽全力,才能从喉咙中拼凑出连贯的语句。
“‘琳花姐’的这个地方也很敏感喔,你连这个都从她那里学到啦?”
“本来,就会,女人,敏感。”茱斯汀的辩驳因支离破碎的言语而显得无力。
“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呢?”赛门丝毫不打算放过这个已经快要沦陷的女人。
“不,不一定——喔,喔——啊!啊!”赛门的恶劣捉弄似乎永无止境,茱斯汀的喘息声越来越不规则,越来越响亮。
歪过脑袋,看着茱斯汀胸前反复抛起又落下的乳房,赛门看準时机,轻轻给了其中之一一巴掌——两只乳房开始上下交错地摆动起来。
“啊啊啊啊!有的,一部分——有一些——求求你,不要——”茱斯汀已经放弃了抵抗。
“……”赛门其实早就听懂了她的意思。
有些不高兴的赛门将手指再次下移,移到了她的胯间——和琳花一样,她剃凈了阴毛——在阴道口上方中间的部位轻触了一下。
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沉,在空中飞舞的乳房也回落到胸前。
但赛门仍旧提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完全落下。
“就是说,有些查隆人的比我要大——被那种尺寸插进去过,是不是就觉得我这样的有些不够刺激了?”其实赛门并不太在意这种事,他也自知自己的尺寸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特别大”——鲁克那种才是——这么说,只是为了向茱斯汀发起最后的进攻而做的準备。
“不,不是的,我对主人是——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赛门使出了他最喜欢的突然袭击的伎俩。
放开茱斯汀的双腕,让她的身体重新回到重力的支配下,同时托住她的腰胯,向下猛拽,再配合以时机完美地挺腰插入。赛门的小腹和茱斯汀的臀轰然相接,发出了无比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赛门连续不断地向怀中的娇躯猛攻,每一次都使足了力气,用恨不得像是要把那里捅穿的势头——有部分原因是为了报复她刚才的威胁——鉆进茱斯汀的身体深处,轰击着她敏感的神经。
虽然已经不再受到赛门对手脚的束缚,但茱斯汀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两旁,双臂更是如风中的树枝一般,随着身体四下摆动。全身的平衡都系于腰间的一双手,脑中一片空白的茱斯汀只能靠直觉勉勉强强地维持着上半身的姿态——赛门放开她后的第一击就将她彻底击垮了。
“嗯,嗯,你,好像,有点,不太,敏感了啊?”肉体噼啪作响的间隙,赛门大声嘲弄着已经脱力的女人,“再来!”
赛门托起茱斯汀的下身和双腿,将她转了个圈,摆正在自己面前,想要面对面地看着她扭动腰肢,欣赏她的神情——发现茱斯汀已近乎失神后,塞门有些不乐意地将她从水中抱出,放在池边。
正对着茱斯汀,赛门暂停了下身的沖击,拨弄着她的脸颊,让她清醒过来。
“还想要吗?”赛门用下身顶了顶。
“……想要。”这声回答十分勉强,其实茱斯汀已经数次抵达了高潮,再接下去的性交对她有些勉强。
“忍着点!”虽然看得出来,茱斯汀只是为了迎合自己才这样说,但恶意正盛的赛门还是俯下身,捉住她鼓胀饱满的两颗乳头,同时向后抬起腰臀,对準方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喔喔哦喔!”茱斯汀凄厉地嚎叫着。
仅仅一次沖击,赛门就将茱斯汀带入了又一轮的高潮。而且,这次高潮的强度,要远远胜过之前。
被彻底征服的肉体,终于向征服者俯首缴械,交出了最脆弱最珍贵的部分。茱斯汀的下腹深处,子宫开始下落,向肉体主人臣服的对象敞开入口,坦然接受直达末端的直接沖击。穿透感在体内爆发,从阴部至子宫,穿过内脏,再从喉咙里喷薄而出。茱斯汀瞪大双眼,扯开嗓子嘶吼着。在强烈刺激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大脑失去了思考的作用,凭着依稀尚存的意识,茱斯汀产生了某种恐怖的幻觉,这个正在摆弄着自己肉体的少年,这个被自己奉为主人的少年,似乎正在用某种极其缓慢而残忍的方法杀死自己。从向后仰起的头颅,到柔滑的脊背,再到扭曲的足尖,茱斯汀的身体凌空腾起,弯折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保持了数十秒之久——然后才在昏厥中瘫软下去。
“这是对你胆敢以下犯上的惩戒!”赛门十分不满地将依旧坚挺的阴茎拔了出来。
看着陷入昏迷的女人,赛门翻开她的一侧眼皮——眼珠向上翻着——又在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上轻轻踏了两脚。
茱斯汀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自觉浪费口舌的赛门叹了口气,把身体冷却下来的她重新抱回温热的池水中。
(尼尔1900年10月5日晚7点,外城区)
“罗伯斯先生!冷静!您不能进去!里面的人已经没救了!”
一栋大宅前,拉姆商会的最高层干部,罗伯斯,正以惊人的气势前倾着肥硕的身体,试图从周围几个人的阻拦中挣脱,沖进眼前正在熊熊燃烧的大宅。
罗伯斯咆哮着,肥厚的脚掌在踏在地面向后蹬踢,同时挥舞着手杖,向身旁一位死死抱住他的警察身上抽打——这个可怜的警察只能咬牙坚持,绝不松手。
“快把道路和周边清空!”火光沖天的现场,一位年轻的警官正有条不紊地——至少在罗伯斯抵达之前——指挥着灭火和维持现场的工作。“切断中央广场的喷泉供水,这里需要更多的水。”
“绝不!”罗伯斯声嘶力竭地高举手杖,指向前方——差点就打中了一位正在往喷水车里注水的警察。
“怎么还没把罗伯斯先生送走!他留在这里会很危险!”年轻的警官大声呵斥着四五个正死死抱住罗伯斯的手下——他的判断十分準确,相比燃烧中的房屋,罗伯斯本人更加危险。
“队长!他,他太沉了!”一个高瘦的警察抱在罗伯斯粗短的左腿上,累得气喘吁吁。
“来人!来人!”另一个体型较肥胖——在罗伯斯的面前用这个词形容别人似乎不太合适——的矮个子警察双手从后面拽住罗伯斯的宽腰带,蹲坐在地面。
除了他们俩,罗伯斯的身旁还有三个身强力壮的警察和他们一道,包围着罗伯斯庞大的身躯。
纵是如此,狂乱中的罗伯斯仍旧有前进的迹象。
面目纠结狰狞的罗伯斯完全抛弃了平日里在人前一板一眼的商人形象——尽管那也是装出来的——好似失去了心智的他,爆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一心一意地想要沖入火场。
“罗伯斯先生,如果您有什么闪失——”年轻的警官,拉姆市警队队长,巴恩斯见势不妙,立刻上前劝阻。可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看见罗伯斯一棍子朝自己头上打过来。
“滚!滚开!我要进去!她还没死!她不会死!”罗伯斯的狂啸震颤着所有人的耳膜——正抱着他的几个警察差一点就脱手了。
“这该如何是好——”侥幸躲过手杖的巴恩斯直冒冷汗。
身为警队队长,对罗伯斯的“事迹”和为人,巴恩斯自然是一清二楚。可这个叫人打心底里厌恶和鄙视的家伙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恐怕不是自己引咎辞职就能全身而退的。
“让我来吧。”
现场外围,从众多警察围成的人墻后,一个可爱的少女鉆了进来——想要阻拦她两个的警察,只是看到她的脸庞后,便不自觉地让出了缝隙让她通过。
“可莲,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危险!”巴恩斯瞪大了眼睛,赶忙沖到未婚妻的身前。
“请相信我,亲爱的,这里有我可以做的事。”小可轻轻地推开巴恩斯,提着裙摆站到了正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罗伯斯身前。
先前,从“夏宫”离开后不久便“巧遇”小可的巴恩斯,受小可之邀,乘上了她的私人马车,前往她的住处——小可是一个热情大胆的姑娘,这样做的用意显而易见——想到晚上将会和小可之间发生的关系,充满了内疚感的巴恩斯一路上都在有意无意地回避着小可的作弄和挑逗,甚至有些冷淡。
有些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小可的家里,纠结于是否要向未婚妻和盘托出的他焦虑万分,只能有一句没一句,闪烁其辞地应付着未婚妻关切的话语。
将他从无计可施的困境中拯救出来的,居然是外城区响起的警钟声和手下登门送来的急报——外城区一处商会名下的宅邸起火,而且已经确认有数人在火场中丧生。
如获救命稻草的他,立刻向未婚妻告辞,骑上手下带来的马匹,赶往现场。
——却不料她竟随后一同前来。
“罗伯斯先生,‘她’一定还活着,正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营救!”小可对上罗伯斯的眼神,一边吸引着他的注意,一边在身旁的水车上抓过一条皮管。
“给我让开!让我进去!”稍稍平静下来的罗伯斯对着小可缓缓举起了手杖。
“嘭”的一声,小可一脚从罗伯斯的手里踢飞了那根好几个警察都没能夺下的兇器——她转瞬之间向上飞起一脚,毫不费力地把右脚踢过了头顶。
从腰部掀起的裙摆下,在场的男人们大饱眼福,暴露出大半个臀部的性感内裤和吊带袜,将小可几近完美的柔韧性和玲珑身材暴露无遗——罗伯斯倒是看都没看一眼。
“用这个吧,罗伯斯先生。”不等罗伯斯缓过神来,小可立刻将水管塞到罗伯斯手里,“您还在等什么?去救她啊!”
看着手里的水管,罗伯斯仿佛泄掉了劲头,但小声嘀咕了一句后,他又振作起来,拖着身边的好几个警察走到水车旁。
他大力拍打着水车上的铁皮水箱狂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这些蠢货在楞什么!灭火!灭火!”罗伯斯一把推开小可,把手中的水管对準了宅子的大门。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司掌水车的警察见眼前的少女朝自己点了点头,压下了水龙头和蒸汽阀。
激烈的水流将干瘪的皮管撑起,从罗伯斯的手掌前端喷射而出。
警察们如梦初醒,纷纷抄起水管和各种其他容器忙活起来,死抱住罗伯斯的几个警察也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他的身体。
小可悄悄地退到巴恩斯身边,对他微微一笑,站到他身旁。
“刚才你——”巴恩斯咳了两声,那一抹尽收眼底的春色他当然没有错过。
“那个,我以前学过舞蹈嘛。”小可悄悄吐了吐舌头——这也不能说是撒谎,夜晚的“舞蹈”当然也算是舞蹈。
“罗伯斯先生口中的‘她’是谁?”巴恩斯有些好奇。
“谁知道?反正这下有好戏看了。”小可小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亲爱的。你不觉得,这很浪漫么?”小可抱紧了巴恩斯的手臂。
很快,水车中的水就用尽了,看到水流停下的罗伯斯猛踢了水车几脚,又奔向另一辆水车——也是空的。
不过还好,火势已经差不多得到控制。剩下的部分,依靠人力抵挡一阵,等水车重新注满水后再喷射一轮应该就差不多了。
谁也没想到,这时罗伯斯再次做出了惊人之举。
他撞开了一个警察,一把夺过他手里盛满水的铁桶,把桶高高举起,一头浇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了几声,向前奔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撞断了堵在门口的一根足有常人腰身粗细的,塌落下来的木梁,从宅子的前门,一头沖进了冒着滚滚浓烟的火场。
现场顿时大乱,在“救人”的呼喊声中,数个警察也依样效仿,沖了进去。
“快放开我,可莲!”巴恩斯试图挣脱开小可,却发现她的力气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不要。”小可把手臂缠得更紧了,“你一定也会沖进去的。”
“这是为什么?你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巴恩斯如梦初醒。
“也许吧,”天色已暗,愈发耀眼的火光中,小可的笑容无比灿烂,“如果你被困在里面,我也会这样做的。”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巴恩斯心急如焚。
“知道啊,罗伯斯,这人挺有名的。”小可怎会不认识他——汉娜为这个肥胖的有钱人“服务”了数年之久,吃尽了他的苦头——拉姆市最富有的男人。“亲爱的,如果我被困在那里面的话,你会像他那样来救我吗?”
“当然了!”巴恩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又一个地紧随在罗伯斯身后,贸然地沖进去,只得大声喊道:“快把水车加满!”
真浪漫——小可闭上双眼,满脸愉悦和幸福。
而且,浪漫得有些蹊跷呢——她的嘴角却在巴恩斯的视线死角向上扬起。
在罗伯斯手握水管时,小可分明听清了罗伯斯的那句自言自语。
——从绝望和疯狂中解脱出来的他,面容依旧十分扭曲:“对了,婊子,这一定是你的把戏,等我把你揪出来,我要把这个管子塞到你的肚子里去!”
(尼尔1900年10月5日10点,内城区)
暮日早已西沉,道路旁间隔稀疏的煤气路灯供气似乎有些不畅,看上去有些昏暗。
一辆马车正驶在内城豪宅云集的富人区附近的街道上。
远望去,如同是感染了车厢内马车主人郁郁的心境,马车本身竟也透着股压抑感,形单影只地缓缓前行着。
这辆马车外形独特,颜色鲜艳亮丽,装饰充满了女性化的特征,就连正在驾车的车夫也是一位姿色上佳,身材修长苗条的女性——凭着过人的容貌身段,原本可以大大方方抬头挺胸的她,却因为不时回头支应着车内的主人而看上去有些畏缩。
这叫笼罩在整辆马车上的气氛愈发沉重。
“——是的,主人。”驾车女性的语气十分恭敬,就连车内之人明摆着看不到的神态动作也刻意表现得诚惶诚恐。
“嗯——是不是逼得太急了?还是——”小可把身子靠在车壁上,十分不雅观地掀起宽大的裙摆,抖落着里头闷热的空气。
“呃,主人?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马鞭声不时响起,清脆而响亮,但也难掩执鞭之人言语中的紧张感。
“没什么,驾好你的车!”小可的心情明显不佳。
“是!”车身抖了一下。
沉默了一阵子后,小可又开口——“你说,巴恩斯他——是不是——会不会——”
“啊——那个,他,怎么会呢?可莲大人。他肯定——肯定是——那个说不定是婚前癥状——焦虑癥?”
“……你在说什么呢?”
“抱歉!可莲大人,我只是,只是觉得,您不必太忧心。”
“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小可的言语中透着愠怒,她沖着驾驶座方向的车壁狠狠踹了一脚,“那个不要脸的娼妇怎可能和我相提并论——那贱人叫什么名字?”
“啊,主人恕罪——我想起来了,她叫米兰达!”被从车厢里透过来的杀气吓出一身冷汗的车夫总算是听懂了小可的意思。
米兰达,一个小可手下的女人。
据说她私自放走了帮派通缉的人物,甚至还对小可刀刃相向——这些罪行简直是骇人听闻。
凌晨时分,小可亲自将这个叛徒制服,并用马车连夜把她押进了“夏宫”的地下牢房。接下来,除了中午时分的一次不超过半个钟头的休息,这个叛徒连续承受了超过十二小时的刑罚。
关于折磨人的方面,小可虽然不像鲁克和海娅那样,具备与生俱来的热忱和技巧,但她的阴狠毒辣劲儿甚至比汉娜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小可的指示下,这个倒霉的女人被剥光了衣衫,接受了一系列“无伤大雅”的处理——平躺在地,脸上盖上几层毛巾,浇水。
双手反拧,捆在一起,吊上梁柱。
在脚腕套上绳索,用绞盘将双腿强行扯开,直至极限。
在肠道中灌入掺了油的冷水,然后塞住肛门。
轻质软鞭的抽打,之后用滚热的毛巾热敷。
用极细的针穿刺乳孔,或是扎入指缝与腋下。
再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硬物碾压、击打她鼓胀的腹部,让她当众失禁。
光是这几种“轻微”惩罚,就循环了五次以上。
至于为何要使用不伤及肉体,相比起痛苦更注重叫人羞愧难堪的折磨方法,小可自有打算——在彻底“废弃”和“破坏”掉以前,这具肉体可以在夏宫中赚不少钱。尤其是,她可以用来赚那些一般姑娘不愿意接,甚至没法接的,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兜里的钱。
对付这种身手过人、心高气傲的女人,让她们的尊严彻底崩溃,让她们彻底臣服、沦落,最后再来个盛大的杀鸡儆猴,给其他手下长长记性,是小可最喜欢不过的事了。
还没挺过两轮就开始求饶的米兰达并没有打动小可——实际上,她甚至没有打动小可的机会,因为小可布置完这一切后就去补眠了——小可的手下们只能硬下心肠,无视米兰达的身体状况和个人意愿,“兢兢业业”地在米兰达身上将上面提到的一整套工序做足了五个来回。
紧接着,肉体和精神一度被摧垮的米兰达在一番梳妆打扮后,被送进了“夏宫”的“特殊客房”。
正当她心灰意冷之时,一个俊朗善良的青年将她拥入怀中,给了她人生中的最难忘的,也很有可能是最后的一段温暖时光。
——巴恩斯和米兰达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纵情拥有彼此的时刻,小可就躲在旁边的房间,透过专门预留的窥视孔,从头到尾看完了一切。
“米兰达?俗气的名字。”小可的判断没有错,这种名字乍一听就像是风尘女子常用的花名。
“主人您没说错,她以前是外城区的一个娼妇,遇到汉娜大姐后才改行的。”
“汉娜——大姐?”小可回味着这个久未使用的称呼。
“啊,我是说汉娜——女士。”有点反应过度的车夫连忙改口。
“紧张什么?不管怎么说,汉娜姐可是我的恩人,我还不至于——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小可觉得好笑,却故作嗔怒。
“主人恕罪!”
“汉娜女士——她可不会喜欢这个称呼的。当年汉娜姐还没进贫民窟时,城里的男人们就这么叫她——你以后在她面前说错话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感谢主人!”连番失言的女车夫,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小点声,蠢货。”小可皱起了眉头,“你说说看,汉娜姐是怎样的人?”
“这个,在下——”
“答不上来的话,等着回去和那个贱人作伴吧。”小可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不要,我,我是说,汉娜姐她——”女车夫心一横,“是个——淫,淫蕩的女人。”
“哈哈哈哈,说得好。”小可对这个答案相当满意。“是啊,没错,汉娜姐是个天生的婊子。自打来到贫民窟,她没少帮海娅挣钱,城里的那些大人们,可喜欢她的身子了——她伺候男人的本事你们一辈子也学不来。这两年投到赛门大哥手下后也没变多少——说不定还变本加厉了——不过就是伺候的男人换了个固定的而已。”
“是。”汉娜的性癖在她的前部下之间不算是什么秘密,想起汉娜曾经伺候过的某些男人,和她伺候那些男人的方法,这位车夫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知多少次,承受完花样百出、残忍酷烈的性虐后,汉娜只能被大伙抬着回家——而且她还从来不欢迎手下人跟进家里为她治伤。
“汉娜姐也是你们的恩人吧?”
“算是吧,如果当年没有汉娜姐的话——可谁知她后来竟然——”想到两年前,汉娜将全部女性手下尽数出卖给打手集团的事情,车夫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哦——”小可一脸邪笑,“——那我问你,如果现在被关在‘夏宫’里的那个贱人是汉娜姐,你会怎么做?”
“那,那——自当听从主人安排!”在摸不清小可用意的情况下,这无疑是最保险的答案。
“明白就好。不管是谁,只要胆敢拦在我们的路上,哪怕是汉娜姐也一样要处理掉——不过,她可要比米兰达烫手多了,米兰达挨的那一套,对汉娜姐来说也就是挠挠痒的程度。”
“是,她以前就是这样——真够能抗的。”车夫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有种预感,以后哪天她要是真栽到我们手里——”小可的脑子里浮现出汉娜家地下室的情景,“——无聊,我们回去。”
“回去?回哪里?前面就快到家了。”
“巴恩斯不来,回去也怪没意思的——去夏宫,我要和那个贱人‘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