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最近在商报上又读到一则关于小日本虐待我中国女员工的新闻,还逼她们看淫乱书刊,CAO,最让小子我气愤的不是小日本的行为,而是我国员工的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居然只是想骂骂那些该死的XX,CAO。我也总算知道为什么小日本敢在我国的国土上如此横行,还受法律保护了。
真是一种讽刺,别人在践踏我中华民族的尊严,有人居然还点头哈腰。是我,我不只是揍他这么简单了,非把他整个半死,要是谁说我错,那他就是说“八年抗战”就是彻底的错误!!!!!!因为我捍卫的不只是我自己的尊严,有民族尊严,向这样的工作,送给我都不要!我呸!唉,只我在这里干说有个屁用,我国的民族意识还有待加强才行。
偌大的报名大厅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到处都是人头颤动,我一个人在费力的向前挤着,心理不停的咒骂马驰他们,该死的“马一拨”(这是一部电视连续剧中一个丑角,我们给马驰起的外号。),就只老四,居然连老大都敢耍,还兄弟呢,哼,气死我了!
袁洋一到北京就被马驰、陈健两人拉去见了他们长官,那个长官在见老四的确有这个能力和潜力时,开了小灶,破格让他进入了马驰他们一队,和他们一起训练。又说谁叫我身子这么弱小,便让我到参谋部去报到,搞文职,他们今天要训练,没法陪我,我哪个气呀,虽说这也是我的初衷,但总有一种被甩了的感觉。
好不容易,终于轮到我了,只见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军官正在埋头填写表格,由于大厅里的空气不怎么流通,显得有些气闷,她的额头上已有了一些汗珠,小脸也是红彤彤的。从她的肩章上,两杠一星,是个少校,看她的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照我的判断,应该是官宦子弟吧,要不然,年纪青青是不可能出任少校的。
女少校抬起头来,问道:“姓名,籍贯,参报兵种。”
这时我才看清楚这位女军官的容颜,长相很平庸,圆圆的脸蛋,两个浅浅的酒窝,身材还挺不错的,暗叹一声“可惜”,吊儿郎当的道:“杜飞云,重庆人,参报随军参谋。”
女少校突的浑身一震,心道:是他吗?是那个让我和姐姐们牵肠挂肚、日夜思念的他吗?她再次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我,见我一副新潮叛逆的模样,便立刻否认了这种想法。这一定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哼,看他这一副模样,也不是什么好人,真是糟蹋云哥哥的名字,还想报参谋?你美吧!还是把你送到“败类集中营”去吧。便道:“参谋?好,明天到13连报到吧。”
“败类集中营”就是由许多败家的富商子弟及官宦子弟组成的,一个混日子的军营,是属于侦察兵。
其实,我面前的女少校就是三爷爷的孙女,我未来的娇妻张雪。只是她易过容,再加上我们有14年不见,她当然不认识我咯,但我也不认识她,见她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心中有气,故意刁难道:“13连?什么地方?你可别随便找个地方埋没了人才。要不,国家损失可就大了。”
张雪闻言,轻蔑的一笑,道:“就凭你,下辈子吧!不过,你最好不要栽到我手里,不然……嘿嘿!”
我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反击道:“干嘛,威胁呀!我好怕呀!小心我告你滥用职权!”
张雪目光一寒,站起身来冷冷道:“新兵9527,我命令你立刻像长官道歉!”
这是身旁的人群才发现了这里的异样,纷纷聚集过来看热闹。
我见周围这么多人,要我就这样向你道歉,我男人的面子还要不要,再加上我从小就看不管有人仗势欺人,张雪可触犯了我的忌讳,于是毫不示弱的道:“哼,用军衔来压我?要我道歉?凭什么呀?我不过就是问问而已,你不说就算了,自己要生气,关我什么事,我没说你刻意针对我都已经很不错了!哼!”
张雪拼命的压住心中的愤怒,小脸气鼓鼓的,心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憎恨眼前这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人,见到他就火大呢。难道我的“心如止水”还没练到家?其实她那里知道,因为我的出现影响了她心目中那幻想出来的我的美好形象,有了一种梦被打破的感觉。
我见她咬着下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想: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唉,算了,算我倒霉吧。便道:“好了,算我倒霉,对不起,13连就13连咯,我明天就去报到,行了吧。”
说完极其不负责任的将张雪丢下,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迅速穿出人群,消失不见了。要是我知道张雪的下一个动作,我非气得吐血不可。
过了一会儿,张雪回过神来,见周围聚集了很多人,可就是不见我的身影,便问一旁的一个美女上尉道:“刘英,刚才那人呢?”
美女上尉楞了一下,问道:“队长,他不是刚才给你道了歉之后恢恢溜溜的跑了吗?”
张雪也是一楞,随即明白过来,道:“哦,我刚才走神了,没听见!”
美女上尉愕然无语。
天哪!我可真冤,比窦娥还冤!
然而大厅的一切并没有逃过三双锐利的眼睛。其中一人一头银雪,但面容红润,双眼炯炯有神,额头也无一丝皱纹,眉宇间透出一股凛然正气,全然没有一位老者应有的姿态,再配上一身笔挺的军装,不由让人生出敬重之情,大叹“好一派大将之风”。他肩章上的三星加上麦穗,恰好说明了他的身份,此人正是上将卫国华。而站在他左侧的俨然一副“决胜于千里之外,运筹于帷幄之间”
的智者模样的正是中将张蓝鹰,站在右侧的体格粗旷的一副沙场老将模样的就是中将马颜。
“呵呵,飞云这孩子变化可真大呀,要不是他父母事先给我们打过招呼,我都还险些认不出他了。”
卫国华吐出一口烟,看着我的远去。
马颜点点头,埋怨道:“可不是吗,还带了不少的社会习气呢,看他和雪儿谈话那个神态,纯粹一副社会小混混,要将他培养出来就要看他自身的造化了。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想的,当年要是就让他呆在北京和柔儿她们一块修行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嘛,说什么不準我们安排和干预他的生活,一切由天意决定。天意真的那么準吗?”
张蓝鹰没好气的道:“你就知道怨这怨那,你那脾气什么时候才改,师傅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何况你别忘了飞云的真实身份,他现在虽然有些恶习,可是你要知道瑕不掩瑜,是金子始终会发光的。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即可,瞎操什么心呢。”
“我……”
马颜刚想反驳,却见在到卫国华的眼神后硬是将即将到口的话淹了回去,狠狠的瞪了张蓝鹰一眼后,不说话了。
卫国华拿二人没办法,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人又不是不知道对方的脾气,连孙子都快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似的喜欢斗嘴,”
说道这里转头对着张蓝鹰道,“你呀,明知道三弟的脾气,就是爱和他抬杠,俗话说真吵时,错在聪明的一方。”
“是呀,是呀,大哥,就是他不对!”
马颜在卫国华还没讲完时就急着嚷道。
张蓝鹰闻言,道:“哼!大哥说你是傻瓜呢,我是聪明人,不能和你一般见识。笨蛋!”
本来卫国华是準备再次阻止的,可是在听了张蓝鹰的话后,只有无奈的遥遥头,由得这两个老活宝去闹。变对身后的一个青年上校道:“玉良,去,把你的小表弟领到我们办公室来。但记住,不要让他知道是谁找他,我们想给他一个惊喜。”
“是,大爷爷,我这就去办。”
张玉良恭敬的回答后,转身办事去了。
我走在路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明明是对方的态度不好,我才相问的,现在到变得我里外不是人了。唉,只怪自己对女人心肠太软,自讨苦吃。甩甩头,将烦恼抛开,哼着刘德华的《暗里着迷》,向马驰他们寝室走去。
“可不可不要这么样,徘徊在目光内,你会察觉到我根本寂寞难耐,即使千多百个深夜,曾在梦境内,我有吻过你,这毕竟并不存在,人声车声开始消和逝,无声挣扎有个情感奴隶,是我多么的想她,但我偏偏只得无竟叹喂,其实每次见你我也着迷,无奈你我各有角色范围,就算在寂寞梦内超出好友关系,WO,唯在暗你爱你暗里着迷,无谓要你惹上各种问题,共我道别吧,别让空虚把我越轨,唯在暗你爱你暗里着迷,无谓要你惹上各种问题,共我道别吧,别让空虚把我摧毁……”
在经过九转八弯之后,我回到了马驰他们的宿舍,刚进门就见他们和室友熊霸、王勇在偷偷打牌,见我进来,桌上的“兇器”还没有藏好,陈健见是我,明显松了口气,立马咆哮道:“老大,你进来也不先敲门,想搞死我们啦!”
“RNM(重庆言子),你娃猪儿八打妖怪,还要倒打老子一钉耙,你他妈的自己不关门还来说老子,爬你妈的!你个龟儿#¥%*#¥%……”
我本来心情就被搞遭了,现在又被莫名其妙的骂一顿,是谁,他心情都不好,既然要骂,我就要骂个够本。
陈健见我骂上瘾了,脸是越来越红,脸色是越来越黑,威胁道:“干咋子嘛,你今天吃错药老,想打架所?”
“打,打你妈个先人板板!你斗只晓得动手,说不赢就不要找借口!要打就打!”
我虽不怕打架,但要和自己的兄弟干架总是不太爽,还不如去打小日本呢。
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不能示弱,也摆开了架势。
袁洋可谓是我们五人中最能洞悉事物真相的人,因此也不断的充当和事老,只听他道:“嘿,老大,是不是有啥子烦心事?说来听听,有啥子事,兄弟们帮你摆平!”
我叹了口气,瞪了袁洋一眼,道:“就你娃最精,我有啥子事都瞒不过你。”
这时马驰道:“他算精吗?你有啥子都写在脸了,还用猜吗?”
陈健也附和道:“晓得你娃脾气,不和你见识,我不把脸马下来,你会停吗?能让你骂这么久,应该是大事!说来听听。让我们见识一下。”
我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将在报名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便,还没说完,马驰三人、熊霸和王勇就已经笑得人仰马翻了。
妈的,有这么好笑吗?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们了,可这也真不是我的错嘛。哼,下次我说什么也不说了,太糗了。
马驰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一边喘气,一边道:“老……老大,你,你太搞笑了,你竟然让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下耍了。”
袁洋凑到我的耳边神秘的道:“老大,我给你出个主意,”
说道这里,他突然大声叫道,“把她肚子搞大,哈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轰笑。
王勇捧着肚子,强忍笑意,道:“飞云,你如果搞不定,我给你几颗药,保证你‘药到病除’!哈哈哈……”
我咬牙切齿,我郁闷,我无语,我XX……
正在这时,从广播里传出:“通知,通知,请列兵杜飞云注意,请列兵杜飞云注意,请你马上赶到新兵总督办公室报到,请你马上赶到新兵总督办公室报到。再重复一遍,请……”
听到广播后,陈健惟恐天下不乱的道:“老大,人家找上门来啦,叫你去报到,认错呀!你倒霉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道:“乌鸦嘴,巴不得老子挂掉。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就走一趟,看看那女人要耍什么花样!”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新兵办公室内的烦躁随着一声“报告,列兵杜飞云报到。”
给打破了。
上校何兵看着门口这位气喘吁吁,又瘦又高,一脸稚气的,吊儿郎当的小伙子,压下心中的怒火,淡淡的道:“进来,坐。”
“是。”
我在敬礼后,坐到了何兵的对面,心中合计着怎么应付即将而来的“审讯”。
何兵见我坐下后,便道:“杜飞云,经过组织的安排,决定调任你到LZ连队,即刻上任,车子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赶快下去吧!”
“啊?什么,怎么,这……”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有点语无伦次了。
何兵皱起了眉头,不悦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我回过神来,似没听到何兵的话,问道:“LZ连队,那是什么地方?还要马上走?长官,我能问一下那LZ连队是干什么的吗?我能当上参谋吗?另外,我能回去和我的朋友说一声,顺便收拾一下东西吗?我可以……”
“够了!服从组织安排!马上给我滚下楼去!”
何兵一阵爆喝打断了我的喋喋不休,先前的怒火,加上刚才的催化剂,终于起了化学反应。
我瞧见何兵的脸色,心里一颤,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呀!在说了一声“是”后,飞一般的逃开了,心里却将何兵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千百遍。
何兵看着我的身影,心里狠狠的道:妈的,拣了便宜还卖乖,相当年老子想进龙组的时候却被那三个老不死的给硬生生的划了下来,今天到看上这个只有半斤八两的小毛头了,哼,老子到要看看你们到底要将他培养成什么样的人。
我走下楼,见大门处正停着一辆红旗轿车,车门旁站着一位年轻英俊的军官,见我看着他,便微笑着走过来问道:“你可是杜飞云?”
我注意到他的肩章,三星两杠,是个上校。我敬了一个军礼后道:“是的,上校。”
年轻上校还礼后,笑道:“你到像个顽皮之人,让我一阵好等啊!”
我见他毫无官架,顿时好感倍增,于是恭敬的敬礼后,向他道了歉。
年轻上校示意我不必放在心上,接着变和我一道上车了。就这样,汽车载着我们和我一肚子的疑问,迅速的向着营地外驰去。
在车上,年轻上校首先说道:“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张玉良,是龙组第一小队的队长,”
说到这里,便递给我一套浅兰色的军服继续道,“这是给你的新军服,你先穿上吧,就在车上换。”
“是的,上校。”
我虽对什么龙组,为什么会找到我不明就里,但还是乖乖的将军服换好了。在一阵沉默之后,终耐不住好奇心,但却比先前学乖了,试着问道:“上校,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张玉良微笑道:“叫我张大哥就可以了,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其实张玉良在初次见我这干亲表弟时,就对我有一种亲切感,感觉我挺活泼的,于是对我也是特别照顾,有问必答。
于是我便将问何兵的问题再问了一遍。张玉良听后,思索了一会后道:“对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我奉有严令不便回答,到时自然有人会回答你的;对于第二个问题,你是可以当上参谋的,但那对以后的你来说可能根本就没用;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军部已经派人去取你的物品,并告诉你的朋友你将进行特别训练,所以你不用担心,何况,既来之,则安之。不是吗?”
虽然张玉良没有回答所有的问题,但我在听到能如愿的当上参谋,心里便幻想着当上参谋后,出谋划策,指挥若定的样子,嘿嘿,台湾,小日本,你大爷我来啦!哈哈哈!
北京的秋天总是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落日的余辉洒在偌大的训练场上,令人又有一种温昕的感觉。红旗车停在操场的边唯一的一栋银白色的建筑物前,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
“报告,列兵杜飞云带到。”
张玉良仆一进办公室就恭敬的报告。
“报告,列兵杜飞云报到。”
我也随即立正敬礼,并用眼神向自己面前的三位老者一扫,顿时呆楞当场,这三位老人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
只见中间那位双眼智睿有神,颇有大将之风的老者道:“玉良,辛苦你了,你先到门外去等一会儿。”
“是。”
张玉良敬完礼,在转身的同时给我打了个“OK”的手势,但被眼前的事实惊呆的我并没有注意到。
刚才说话的那位老人又和蔼的道:“怎么,云儿?十几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们了吗?”
我还没答话,左侧一位看似豪气甘云的老者“呵呵”笑道:“大哥,云儿怎么可能还记得我们嘛。毕竟这么十多年了,还是让我来告诉他我们是谁吧。”
其实在我看清楚他们的样貌时,我就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虽然十多年不见,但在我儿时留下的印象却是十分深刻。从小我就没有爷爷,直到我五岁时才同时拥有了三个慈祥和蔼,对我百般呵护三个干爷爷,而十多年的分离却让我更加怀念当年的情景,怀念我的三个“小娇妻”。这会见三爷爷马颜调慨我,我也不甘示弱的嬉笑道:“嘿嘿,三爷爷,您还是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一点也没变。”
二爷爷张蓝鹰闻言,哈哈大笑,对我招手道:“云儿,快过来,让二爷爷仔细瞧瞧。不要去管你那个没良心的三爷爷。”
在我的印象中,三爷爷是最喜欢逗我的,二爷爷却是最爱和三爷爷斗嘴的,而大爷爷却是最威严的,但他们却又都是最疼爱我的。所以,我心情一放松,便又调笑二爷爷,道:“嘿嘿,二爷爷,您也别说三爷爷,您自己也没变什么,还是喜欢和三爷爷斗嘴。”
边说边走到张蓝鹰的身边,让他拉着我的手。
大爷爷卫国华呵呵笑道:“你们两个呀,唉,云儿可真没说错。”
张蓝鹰拉着我的手,轻抚我的头,欣慰的道:“云儿,你长高了,但还是那么调皮。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这么瘦呢?”
我笑嘻嘻的道:“我当然调皮咯,我在你们面前永远是长不大的嘛,永远是那个小飞云哪。”
一时间,办公室内洋溢着无尽的亲情,和三个爷爷轮流叙说了一翻家常后,我便问起了卫敏三女的近况。
三爷爷正要答话时,却被大爷爷抢先一步道:“敏儿她们现在外地执行任务,等你跟我们修行到一定的程度后,我会让你见她们的。”
“修行?大爷爷,什么意思哦?我为什么要修行后才能见她们呢?”
“不要问为什么,你现在还没有能力问,等你到了一定的程度后,你自然会知道。”
卫国华说完,透出一股让人毋庸质疑的气势。
我只好将疑问埋在心里,等以后有机会再问。
这时,马颜道:“云儿,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白天由我对你进行体能训练,固体培元。晚上由你二爷爷对你进行战略、枪械、易容等方面的学习。知道了吗?”
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反驳的语气。
“哦,知道了。”我小声的道。
“大声点,向个军人,我们的孙子就是这么窝囊的吗?”三爷爷马颜咆哮道。
“是!知道了!”
我条件反射性的大声回答。
卫国华点点头道:“很好,二弟、三弟,以后云儿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尽最大的全力,将云儿培养成中国的唯一,你们知道了吗?”
张蓝鹰、马颜齐声道:“知道了,大哥!”
大爷爷卫国华又对我柔声道:“云儿,万事开头难,你不要辜负了爷爷们对你的期望,无论多么艰苦,你都要坚持下去。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三位爷爷是为我好,而且“中国的唯一”这是多大一顶帽子,多大的压力,我能辜负三位老人对我的期望吗?牢牢记住大爷爷的话后,对着他们鞠了一恭,道:“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飞云是不会忘记你们教诲的,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大爷爷卫国华又叮嘱道:“记住,坚持不是苛刻,是持之以恒。好了,玉良是你表哥,他会带你到宿舍去的,你先出去吧,我和你两个爷爷还有事情商量。”
“是,三位爷爷,明天见!”
说完,我转身出去了。在和张玉良有了这层关系后,我和他更加谈得投机。
Better said than done!
第二天请晨,在闹钟孜孜不倦的辛勤工作下,我终于带着惺忪的睡眼来到了训练场上,三爷爷马颜就像一尊佛像般似乎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竖在那里。
我边跑边想:遭了,迟到了,怎么办呢。
“不好意思,三爷爷,我迟到了。”我气喘吁吁的道。
“给我站好!你刚才怎么说的,你应该说‘报告教官,列兵杜飞云报到!’”三爷爷马颜威严的道。
我愕然,立马立正敬礼,大声的重复一遍道:“报告教官,列兵杜飞云报到!”
三爷爷马颜点了点头,道:“从今以后,你除了在训练之外可以叫我三爷爷外,其他任何时候都只能叫我教官,作为一个军人,就应该像一个军人的样子,有钢铁般的意志,气吞山河的气势。你可知道作为一名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我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是保家卫国,教官!”
这次算我学乖了,没有胡乱称呼。
“不错,作为一名军人,保家卫国是他的基本职责,也是最终目的。”
三爷爷马颜顿了顿,接着道,“但是,作为一名出色的军人,是要在每次的枪林弹雨中活下来,这样你才能够继续保家卫国。活着,才能作自己想做的事情,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才能让人真正的记住你。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正邪之分,有的只是立场不同、做法不一,或者说,物尽天择,适者生存,成王败寇,谁对谁错,是是非非,成功者说了算。记住,只有活着才能成功,无论多么危险的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抛弃那些所谓的人伦道德,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去做,不必在意世人的眼光,当你成功时,你可以改变你想要改变的一切。明白吗?”
三爷爷马颜的话,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心,犹如平静的湖面被一块大石激起千层浪。在初中、高中时代,我就已经明白到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但现在由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亲口告诉我,更加坚定了我要成为“王者”的信心,在勾起我野心的同时,也成为我不断努力的强大动力。三爷爷马颜的这一席话,深深的影响着我,让我有了自己独特的主见和独特的行事作风,让我在今后的几次危机关头,都没有放弃,最终终于达成了我愿望。可是我后来才知道……
三爷爷马颜见我低头不语,心道:唉,真是的,大哥没事叫我对飞云说这些干嘛,说什么只要我说了,他就会变得听话,刻苦努力的尽力去做到最好。可是弄得他现在也不说话,到时想叉了,变成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六亲不认的人怎么办,难到要我们再亲自将他毁掉吗?就在这时,三爷爷马颜突然见我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目光,道:“谢谢教官的教导,杜飞云定不负教官所望。还请教官指示训练题目。”
马颜傻眼了,想到:嘿,真有这么灵,哎,也好,只要云儿是真心向学,我就倾囊相授又如何。想到这里,眼睛一亮,道:“列兵杜飞云,你迟到了5分钟,给我围着操场跑50圈,马上开始!”
“是!”
我回答后立刻跑了起来,似乎根本就没考虑过围着800米一圈的操场跑50圈是什么概念。我脑中有的只是“坚持、活着、成功”这六个字。其实才在跑到第5圈是我的体能就到了极限,全凭一股精神的支撑,我不断的调整步伐,调整呼吸。每次力量快用尽的时候,就有一股莫名的气息从头顶传遍全身,感觉十分的清爽,让我又有力气继续跑下去。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体内三个天神的能量在每次我体能达到极限时,就会自动苏醒,改造我的身体,加强我的身体机能。
一旁的马颜也是看得啧啧称奇,心想:这小子可真不能小看那,原以为他跑了6圈就应该到极限了,这都25圈了,呼吸还这么均匀,好,我一定要好好的对你!嘿嘿!
很快,50圈终于跑完了,我跑到马颜面前,道:“报告,50圈罚跑完成,请求教官指示。”
“很好,100个俯卧撑,马上开始!”
马颜命令道,他想看看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到极限。
我闻言,说了声“是”后,便开始作了起来。我的体能早达到了极限,然而就在我做俯卧撑的时候,神奇的气息却没有了,我只好咬紧牙关,双手颤抖着坚持做完。这时马颜才发现其实我已经油灯枯竭了,全凭一股精神支持到现在。直叹我心志之坚,非他人能级,同时更加肯定要将我好好的锻炼,让我像金刚般坚不可摧。就在三爷爷这样的心理条件下,我的魔鬼训练终于开始了。
且说我在完成了一天的基础训练后,又被二爷爷招了去。
“报告,列兵杜飞云报到!”
我刚进张蓝鹰的办公室就立正报到。
“哦,云儿你来了,过来坐,现在是非训练时间,随意就好。”
二爷爷张蓝鹰的和蔼,让我一天紧绷的神经得以缓和。
于是放开心胸,坐了下来,问道:“二爷爷叫飞云来有什么事吗?”
张蓝鹰笑道:“我知你已经累了一天,但必须在你最劳累时,再行坚持,你才能做出自我突破。今晚我叫你来是想考考你的理论知识,比如:兵法,为将之道之类的。你不是从小就说自己相当元帅吗?这些可是基本知识呀。你可準备好了?”
我闻言,乐了,胸有成竹的道:“哦?这可是我的强项,还请二爷爷出题吧!”
张蓝鹰摸了一下下巴,笑道:“好,那就先从兵法说起吧!”
我振作精神,清了请嗓子,道:“就我认为运用兵法的目的就在于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他重在‘制、奇、诡’三字上,所谓‘制’是要制敌先机,既是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就是这个意思,对于‘奇’是指善于以奇兵、奇谋制胜,正是出其不意,孙子兵法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而‘诡’,就我以为是,应该是兵法中的最高境界,他讲求的不仅是要制敌先机、还要出其不意,正所谓妙算多者胜,且不宜让人抓住用兵的规律,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变万千。现在的军事俗语来说就是不仅要打阵地战,还要打心理战,信息战。总之一句话,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
“呵呵,不错,不错,很有见地,那为将之道你又如何理解呢?”
“所谓为将之道,就我自己理解,我将他分为三步,即‘修身、齐家、治国’方可平天下。所谓修身,乃是修养自身的习性、学习丰富的知识,积累丰富的经验。这是作为一个将领所必须的前提条件。其次作为一个出色的将领,他还要有优秀的心理素质,要做到喜不露于色,哀不露于表,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更胜者还应当谈笑用兵。”
我见张蓝鹰听的入神,继续道:“而齐家则是治国之本。俗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由小视大,可见一般,所以治家如治军。就我认为,最基本的管理就是从‘治家’中发展出来的,美国的一些大型公司也曾经专门聘请家庭主妇到公司担任要职,可见治家的重要性。而治国平天下则是作为将领的最终目的,但要作这样的人是要靠天时、地利、人和的,这种人必须人尽其用,任人唯贤,用人不疑,勇于纳柬,除行军打仗外,还应胸怀天下,有气吞山河的英雄气概,先天下之悠而悠,后天下之乐而乐一颗王者之心。以上就是我的鄙见,还请二爷爷指正。”
张蓝鹰听完后连连点头,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身旁的书架道:“三弟,你又输了,欠我一瓶极品茅台,大哥,你们都出来吧。”
只见卫国华和马颜从书架后走了出来,卫国华边走边笑道:“二弟,看来我们的孙子资质很高嘛。”
接着又笑呵呵对我道:“云儿,你的想法独到,见解新颖,很好!很好!”
我却毫不谦虚的道:“那当然,大爷爷,您也不想想,这可是我的专长,我可是要靠它在军队里混饭吃的!”
三爷爷马颜本来输了瓶茅台心理就很不爽,这时见我居然拽上了,故意拉长脸道:“哼,你小子混长了,真是给你阳光你就灿烂,给你洪水你就泛滥!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这下可把我的痛脚给抓住了,白天我可被三爷爷“特训”一个整天,患上了“恐马癥”,眼见不好,便讨好三爷爷马颜道:“三爷爷,我知道您的心胸是最宽广的,应该不会在意那一瓶极品茅台的对吧,何况,您可是最疼我的哟,不会和我这不成气候的小子一般见识吧?”
“谁说我在乎那小小一瓶茅台,哼,你小子就会揭我的短,”
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这才像我记忆中的小飞云嘛。哈哈哈哈……”
卫国华和张蓝鹰也一起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后,卫国华开口道:“云儿,以后的三个月内,你白天和你三爷爷体能特训,晚上就可以到这个书房来自己学习里面的书籍。但记住,书房里有个阁层,你千万不能进去,至于为什么,以后会告诉你的。”
“是,大爷爷,我知道了!”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从明天开始你要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知道了吗?”
“恩,知道了。”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就在我要离开时,三爷爷马颜又叫住了我。
“回去好好準备一下,我明天一早就会去找你的。”
说完嘴角浮现出一丝让我心寒的笑意。
深夜。
我躺在床上正发着美梦,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时门被打开了,三爷爷马颜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桶浮着冰块的冰水,来到床边沖着我的头就浇了下去。
水倒下的时候,马颜同时怒吼道:“列兵杜飞云!你立刻穿好衣服到操场站好!迟到一秒钟,罚你跑上100圈!”
原本以为我会马上跳起来,但累了一天的我却只是抓抓耳朵,然后像没事一样咂咂嘴,转了个身继续熟睡着。
这时可以听到马颜的牙齿因怒火而发出碰撞的声音。马颜扔掉水桶,从腰间拿出一件东西抵在我腰间。随着吱吱微弱的声音响起,那东西周围居然出现了兰色的电芒。
我顿时睁开了眼睛,眼睛都快突了出来,并从像鱼一样张开的嘴巴里发出有生以来最凄惨的叫声:“啊!!!!!!!!”
这时我整个身子都已经卷缩了起来,原本就很短的头发更像刺猬一样的竖起,脸上也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一千伏的电流,真不知当时我是怎么挺过来的。三爷爷马颜收回电棒恶狠狠的说道:“毫无警惕!我要是敌人的话,你已经被我杀死一百遍了。要知道军人应该随时保持警惕,不论是在什么地方!”
身上电流已经消失的我,咧着牙揉着被电击的腰部。三爷爷的话我虽然听清楚了,但现在也没空回答,因为心里正疯狂的用自己所知道的脏话,咒骂着他的36代祖宗,也不管什么尊老爱幼了。
三爷爷马颜见我仍然在床上发呆不肯下来,二话不说,抓起我的衣服,把我整个人给提了起来,放在对着门的地板上。然后狠狠的朝我的屁股一脚踹去,我接着惨叫着飞出了房间,趴在了走廊的地板上。天哪,我这是受的哪门子的罪呀,我可从没想到平时笑嘻嘻的三爷爷会如此的“歹毒”,竟然忘了这可是整人的最高境界笑里藏刀呀。唉,只能自叹倒霉了。
领教了三爷爷厉害的我马上学乖了,利索的站了起来“精神百倍”的道:“对不起,长官,我立刻到操场集合!”
说完,沖进屋里开始穿衣服。
就在这时又听到了三爷爷马颜冰冷的声音,“给你30秒,迟到一秒,加罚50圈,一共150圈。”说完转身出去了。
听到这话,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咽死,猛的吞了几口唾液后,开始迅速的穿衣服,但是浑身酸痛的我根本就快不起来。反而越穿越慢,越来越麻烦。
待我跌跌撞撞来到操场时,三爷爷的表情非常的平静,这更让我想到暴风雨前的平静,硬着头皮道:“报告,列兵杜飞云报到!”
马颜还是面无表情,他双手负后,冷冷道:“既然你这么想睡,那就在水里睡个饱吧。”
说完,双手一挥,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法,竟然将我丢进了操场旁边的游泳池里。
“咳咳咳!”
被打个措手不及的我连续呛了好几口水,忙爬起来咳出不小心吸入的水。终于忍受不了,开口大骂道:“三爷爷,你变态呀!想搞死我吗?咳咳咳!”
三爷爷马颜任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孔,冷冷道:“辱骂教官,目无尊长,先罚游泳50公里,不能停!再罚跑5000圈!马上开始!”
我再次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unbelievable!
见我没有动静,马颜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道:“不动吗?很好!”
他迅速掏出一个闪着兰色电光的电棒,迅速往水里一插。
“啊……”杀猪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哈哈哈……快游!”
“啊……不行了,救命呀!”
“蠢猪!快跑!快跑!想挨鞭子吗?”
“啊……不要呀,我真的不行了……”
“啊……”
于是,宁静的夜空中,到处充塞着训斥、叫骂、惨叫。
一个月后的一天夜晚,我如往常一样在二爷爷的书房看书,这一个多月来我将书房内的各式书籍翻了个遍,凭着我惊人的记忆力,什么《鬼谷子》、《百战奇略》、《黄帝内经》、《素女经》等兵书、医书及各式文武百科,我都记在心里,虽不能倒背如流,但也能学以自用。
我在读完了佛家的《金刚经》后,叹道:“佛法果然有很深的哲理,耐人寻味,真不知古人是如何创建这些学说的。”
我走到书架上,将书放好,突的发现身旁5米处有金光闪现,凭着这段时间三爷爷特训的成果,我慢慢的走向金光闪现的地方。但当我走近时,一切又突然恢复了正常。我仔细一看,发光处竟是一扇门。
良久我才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大爷爷曾经说过的通向阁层的通道,他曾说过让我千万别进去。我就一直站在这门口发呆,理智终敌不过好奇心,我轻轻的扭动手柄,“咔”一声,门开了。
楼梯间,灯光昏暗,我小心翼翼的顺着楼梯向上走,尽管受过训练,但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待上到楼梯的顶端,眼前豁然开朗。偌大的阁层上只有一个书架,书架的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有古时的冷兵器,也有现代的各式枪械。
我放下心来,想到:也没什么嘛,怎么大爷爷就是不让我上来呢?难道是舍不得这些兵器。真是小气鬼。不过,这些兵器我也从没见过,想来应该是十分珍贵,难怪了。嘿嘿,我先选一把最喜欢的,到时定要缠着爷爷他们给我,哈哈。
我从来就是想到就做,开始慢慢的挑选自己中意的兵器。
就在我在把玩一把锋利的匕首是,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啊!”
我随手一甩,立马将手指放进嘴里吸允。就在这时,金光再次闪耀,照亮了整个阁层。
这次我终于找到了“光源”所在,竟然是一本书!当我拿起它时,金光立刻消失。我仔细一看,白色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四个金色的大字无及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