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茂密的丛林中,一座二层楼高的土墻建筑坐落在一个背靠悬崖的山下,显得是格外的引入注目。整个泥土色的建筑沉静在死静的黑暗中,除了一楼的灯光还说明他没有被遗弃外,其余的断墻破瓦都已经说明了他年代久远。
“我说路得,他妈的祭司也真他妈的过分,把你我这红黑双煞给派到这个该死的地方来,给一个小狗当帮手,妈的!”
房间里一个身着红色大袍的金发男子一边喝酒,一边骂骂咧咧。
另一个身着黑色大袍的黑人路得道:“妈的,不就是为了一个中国小白脸嘛!婊子养的,老子好好的操着女人,他妈的,结果居然被派到这里来,汉斯,你说我俩那里受过这窝囊罪呀!妈的!”
“唉!”
汉斯叹了口气,接着道:“就是,害得我们哥们连女人都操不成了,真他妈的!”
说完他又端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气将杯中的红酒给喝光了,接着又对路得笑道:“你别说,赫拉兹祭司抓回来的那三个妞可相当的正点,特别是那个黑发蓝眼的东西方混血儿,看得老子骨头都酥了,要是能让老子操上一回,少活一分钟我都愿意!”
说完,还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黑人路得嘿嘿淫笑道:“汉斯,你这家伙还是死性不改,连教主都不敢去碰得女人,你也敢去想?你要知道那三个女人可是用来祭神的,是祭司亲自下的命令。”
泯了一口酒之后,接着道:“不过也真他妈的可惜了,好好的三个绝色美人儿就这么没了!”
白人汉斯也叹了口气,道:“是呀!要是能被操死的话,也至少享受到了做女人的权力呀!你说说看,我们可是很人权的吧!啊哈哈哈!”
说完便哈哈淫笑起来,黑人路得也跟着一起附和。
过了一会儿,路得站起身来,道:“汉斯,走,一起去方便一下!”
汉斯则摇摇头,示意路得自己去解决。
路得耸了耸肩膀,推开门走进了黑暗中。
我蹲在窗下,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的传进我的耳朵里,让我得到不少信息,特别是刚才他们谈话中所提到的中国人,让我可以肯定是三位爷爷那里出现了问题,走漏了风声,而有这个能力,又想得到三女的人己可呼之欲出,不过我还是得确定一下才行。当然,这也只是我此次行动中的额外收入而已。想到这里,我便悄悄地向路得方便的地方摸去。
路得一边吹口哨,一边在小便。突地,他停了下来,猛地转过身来,连尿尿的家伙都还来不及收,一联惊恐的看着一身黑衣的我。这身夜行衣是马柔应我的要求亲手为我缝制的,是我的三宝之一。而另一宝则是张雪送给我的一把跟了她10年的军刀,刀柄上还刻了一个“雪”字,它现在正在我的手中握着。至于最后一宝则是由卫敏为我画的一道护身符,它正悬挂在我的脖子上,据说这可以用来驱邪避兇。虽说我不信什么鬼神,可是淫魔天王他们的出现让我不得不信这玩意儿。
事实上,就在路得转身的时候,我就制住了他,虽然也非常的惊讶他竟然能在最后关头发现我的接近,但转念一想,人家毕竟是什么“黑红二煞”好歹也得有点身手,能够发现我是非常正常的,便也释然了。
但是对于路得来说,震惊可以换成惊恐来形容了。要是一般的军人或者是杀手,在30米内绝对可以感应出来,就算是教主亲临,他也能在20米内发现,可是眼前这人要不是我想转着撒尿,恐怕死了都不知道怎么会事呢?自己可是祭司亲自培养出来的四查使呀,在教中,除了祭司外,就是自己四人最能打,就连教主都差我们一大截。没想到今天会栽到在这个比自己还矮上半个头的黑衣人手里。不过,我一定要逃出去,再怎么说,死也要拉他垫背!
要是路得知道我不仅会武功还是一个修真者的话,恐怕他就不敢抱有任何幻想了。我在来这里之前,曾经无数次的和三位爷爷以及卫敏三女对打练习,不仅创出了自己的招式,还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修炼之路。“无及心经”的五行真元已经练到了极致,而对于武功招式,我在看了那些遗留下来的武功秘籍之后,都能够自如的施展,对于这点,三位爷爷都称我为古今第一人!能在看了一次整体招式的演练之后,就能很快地模仿甚至自己改进。在来到这里之后,我所表现出来的也只有武功而已。现在的我能够自然的将外息全灭,转为内息。可以说在人类的平凡世界中,已经是罕逢敌手。
在路得的眼力,此时的我,在月光的称托下,浑身的黑色就好比索命的死神,我手中的军刀就仿佛是死神的索命镰刀一般,再加上我嘴角浮现出的冷酷笑意,以及我散发出来的强大杀气,似乎只要自己一动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这让路得心里那恐惧的种子不断的发芽,开花,结果。使得恐惧弥漫整个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使他不住地颤抖,到最后,连尿都失禁了。
我见到路得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不由好笑,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便收了杀气,却依旧冷冷的道:“你的名字,教中职务!”
在我收了杀气之后,路得明显的松了口气,乖乖的答道:“我是黑查使路得?金。请问你,你是?”
我冷哼一声,道:“你没有资格提问,亲爱的金先生,你还是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吧。”
然而此时的路得忽然镇定下来,似乎并不惧怕我的冷言威胁,继续道:“黑夜先生,您真认为我无法再您沙死我之前通知我的同伴,或是您能躲开我的最后临死一击吗?”
我心中一颤,十分的惊讶,路得的迅速转变也使得我不得不重新评估路得的实力,想及此,也不再多说,迅速的出手向路得击去。
而路得似乎根本就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发难,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手中索命镰刀划过他的喉咙。
“嘭”的一声,路得的尸体向后倒去,直到他的尸体倒下的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他只是故作镇定,想用言语拖住我,以求汉斯赶来救他。看来自己的经验阅历还是不够呀。
看着路得的尸体,我看了看手中没有沾上一丝鲜血的军刀,感触良多,毕竟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哪,感觉并不怎么样。
汉斯见路得去了这么久后还没有回来,便想起身去看看,谁知刚走到门口便感觉到了强大的杀气,直觉认为路得可能已经被宰了,于是运起全身的功力,眼睛死死的盯住房门。
忽地一阵劲风袭来,“嘭”,门被大力给撞碎了,门外露出了一身让汉斯永远也无法忘怀的祭司袍,只听那个阴沉的声音道:“不错,不错,汉斯,你进步了不少,可以这么快地放出足以自保的气势,感觉到我的到来。”
这不是屁话吗?
老子放出这么强大的杀气,你感觉不到才怪,我身上的这件祭司袍可是事先找我的徒弟迈克这个教廷的信徒借的,看起来也有五六分相似,再加上自己故意放出强大的杀气,不让汉斯信以为真可真对不起自己的一身装扮了。
果然,汉斯一见我这身装扮,立刻单膝跪下,向我行礼道:“尊敬的祭司大人,汉斯欢迎您的到来,并非常感谢您的赞赏,祭司打人的神功是我们难及万分之一的,以后还请大人多多栽培。”
我心里暗爽,但却依旧面无表情的道:“汉斯,怎么不见路得呢?”
汉斯心里一突,连忙解释道:“祭司大人,路得刚上厕所去了!”
我冷哼一声,道:“哦,是吗?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
汉斯浑身一颤,但旋即又恢复了正常的,这一细小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心里好笑,没想到瞎蒙也能过关。
而此时的汉斯却是在心里操骂了路得的十八代祖宗,该死的路得,妈的,居然自己躲起来“打手枪”,让老子一个人在这里侍候这个老怪物,我操你妈的!
我见汉斯没有说话,便道:“汉斯,我今晚深夜前来是来检测一下机关和炸药的布置如何了,还有就是人员的重新安排,我有更重要的任务让你们去完成,所以,你现在先带我去看看机关和炸药,以及秘道的隐秘性,这次的来人中有一个非常强大的中国人,我不想牺牲你们!听见了吗?”
汉斯在听见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时,心里就已经乐开了花,哪还管我说的其他的事情,赶紧连声称是。“祭司大人,我这就带您去,请跟我来!”
于是我在汉斯的带领下,见到了放好的炸药和隐藏着的机关及秘道,将这一切默默地记在心里后,準备除掉汉斯和那些仍在熟睡中的人了。趁着汉斯不注意,从背后偷袭得手,看着汉斯那死不瞑目的眼神,我只是冷酷的笑了笑。在汉斯倒下后,我便开始继续为完的工作了,清除一些垃圾并没有耗费我太多的时间,仅仅是屠杀而已。我也是第一次变得这么冷血,也是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冷血。
当我收拾好了现场之后,回到了营帐,白昼已经準备好了替代夜晚,天空吐白,见到三女相拥而眠,也不忍心再去打扰,脱去衣裤,鉆进了被窝。
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三女早已不知所蹤,连她们什么时候起床离开的都不知道,可见我睡得有多沉。正巧这时卫敏接帐进来,见到我醒了,便送我一个甜笑,柔声道:“老公,你醒了,要吃东西吗?”
我一摸肚子,还真的有点饿了,微微一笑,道:“当然要咯,对了,现在什么时间了?”
卫敏怪嗔的横了我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现都快到傍晚了,真不知你怎么会睡上这么久的!”
说完就欲往外走,却被我一个箭步从身后将她整个抱住。
我呵呵一笑道:“睡了这么久,我都渴了,让我喝点果汁再走!”
说完,用手扳过卫敏的俏脸,找到她那诱人的红唇,一口吻了下去,两条红嫩的小信子绞在一起,左手顺势抓住卫敏的一对饱满的奶子揉了起来。
“嗯……嗯……”
卫敏的身子跟着男人手掌的移动而扭动起来,口里还不断的发出宁人销魂的声音,令男人欲火更加旺盛。我将剩下的半截舌头也统统地插进卫敏的小嘴里,拼命的翻江倒海,就仿佛琼浆玉汁般,不断地吸允着卫敏的唾液。
正在这时,张雪走了进来,看见我和卫敏正在亲热,下意识的咳嗽了几声,吓得我和卫敏赶紧分开来。一见是张雪,我和卫敏的气都不打一处来,当下便交换了一个眼神,与张雪打闹起来。
在和三女打闹之后,他们分别向我汇报了今天的情况,丽丝娅的前身是美国国家安全局的特工,外号千面女郎而且和我们一样精通易容术。另一个发现就是迈克,他在队里外号叫作“铁拳”,这也就是为何光头波德会提醒我的原因了,而他的前身则是一个富家花花公子,后来爱上了一个商业女间谍,当他知道真相后,他父亲的公司已经被别人窃走了。心碎的他想找到他所爱的人罗妮,可是他找到的却是他父兄的尸体,盛怒之下的他决定杀了窃取他父亲公司的克里夫,却被克里夫的打手给打成重伤,仍下了海。却大难不死,被威尔给救了起来,直到现在,他一直是靠自己的努力赢得了队友们的尊重和信任,也成为了队中头号杀手。
我将这些情况一一详记在心,在借鑒别人悲惨遭遇的同时,也暗自发誓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别人的伤害,同时下定了决心帮助迈克报仇雪恨!
晚饭后,威尔按照我们昨晚拟定的计划,也按照“山姆”的意思将我们各自分成了两组,分批向着各自的地点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