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任启华将眼镜取了下来,将正在看的书合上转向舒怜,不着痕迹的在舒怜和韩澈身上来回打量。
“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唐突……”舒怜看着任启华,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她与他只有几面之缘,不管那个初夜怎样的混沌,她仍然觉得他很陌生,她只能将他当一个正常的老人看待,而非爱人。
“有关那笔礼金,我会想办法还给您,”任启华虽没有任辰风那么强势,却终究是在商场上打拼过的人,岁月虽已将他脸上刻上深深的印记,却掩不住他与任辰风酷似的五官与眉眼,那张脸,让她没来由的感到心怯,尤其是他没有露出一点愤怒或其它的表情,让她更是捉摸不清他的想法,“不管是一年,十年,二十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都一定会将这笔钱还清的。”
“你很有勇气,也很有担当。”任启华微微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很和睦,这点和任辰风暴躁的性子完全不一样,“不过舒怜,我娶你并不是为了美色或其它,说到底,这是在帮你,难道你不明白?”
帮她?舒怜惊讶的和韩澈对看了一眼,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这件事你不知情也是正常的,这是我和你母亲的一个协议。”
“什么协议?”舒怜和韩澈几乎异口同声。
那不仅仅是她的母亲,韩澈星眸微闪,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平静。
“让你在任家平安的呆两年,不管两年以后,你母亲回没回来,我都会放你走,而且,还会将天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到你的名下。”
“我妈不是说去马尔代夫旅游了吗?”舒怜觉得难以置信,旅游用得着两年?
而且天宇的股份,与她有什么关系?
“老头子你疯了么!”任辰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书房,转让股份?百分之二十!这简直是将自己的家产拱手让人啊!他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药。
任启华冷哼了一声:“别的先不说,我倒是想问问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都怎么欺负舒怜了?这么长的时间,她一次也没回过家,不管这场婚姻是真是假,至少她现在名义上是你的长辈,你竟然连家教礼数都不知道了吗!”
“长辈?”任辰风脸色发青,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舒怜,他心里有一股闷气不停的翻涌,却怎么样也沖不出来。
他该揭穿她的,让老头子知道她曾经多么淫蕩的屈服在自己的身下,可是他偏偏像哑巴了一样,那些话在嗓子眼里沖了几百遍,愣是没蹦出一个字儿来。
“你小时候去韩家老宅,还说过要娶她呢,若不是梦青出了事,你俩凑成一对也不是不可能,现在虽说阴错阳差没了姻缘,但好歹也都是年青人,怎么能欺负一个女孩子呢。”任启华自顾自的说着,却没注意到在场三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她!”任辰风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
“我妈出什么事了!”
“我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