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窒的肉壁夹得快要疯掉的任辰风几乎是未经思考的猛的拔出分身,再重重的顶了进去,坚硬的硕大粗暴的将花穴撑得大张,舒怜被这阵力道顶得再也支撑不住,猛的扑向地面,赤裸的上身帖着细软的毛毯,唯有挺翘的雪臀在空气里高高的撅着,艳红的肉穴不断的收缩着,像一张饑渴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热铁似的肉棒。
“呜──”舒怜一口咬住地上凌乱的衣物,硬生生将哭叫咽了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放过她,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每一次撞入都全根尽没,每一次抽出都狠戾迅猛,肉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淫水全都妍成了白白的液沫。
舒怜小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男人操弄的节奏狂猛激烈,似乎故意想让她出糗,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怎样被他骑在身下狂操猛插的,她只能无助的摇着头,乌黑的头发在空气划出杂乱而惑人的弧度。
“奇怪,才这么一会,辰风会带着她上哪里去。”任启华仍然站在门口没有离开,不死心的握住门把手旋了旋,那声音虽小,却把舒怜吓得够呛,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隔着一面墻被人操,是不是特别爽呢?”任辰风将她绵软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就着插入的姿势,像抱着婴儿把尿一样把她摆成羞辱难堪的样子,雪白的大腿张得很开,淫液夹杂着白沫不断顺着腿根往下滴,艳红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淫靡无比,与她羞怯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看看你,多么的淫蕩,被我操得多爽,啧啧。”
“不,不是……”舒怜伸手捂住滚烫通红的脸,她不想承认境子中那个淫蕩得令人面河邡赤的女人就是自己,那样羞耻的姿势,那样泛着春意的朦胧双眼,怎么可能是她。
任辰风并没有马上停下来抽插,而是在欣赏够了她的羞态之后,用有力的双臂抬着她在屋里四处走动,每走一步,他的粗大都会深深浅浅的在她的小穴里抽动,看着她压抑的咬住下唇,潮红的小脸泛着无尽的春色,明明很舒服,却老是因为怕羞而口是心非,他简直对欺负她上了瘾。
“不是?”将她紧紧的抵在门边的墻上,感觉到舒怜紧张的绷起身体,任辰风再也不想隐忍,粗喘着气,放任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疯狂的驰骋,“哦,小妖精,看你下面的小子卩么的饑渴,你听,它被我操得咕叽咕叽乱叫。”
“唔──”舒怜几乎将下唇咬出血,也阻止不了自己发出声音,他怎么可以说这样下流的话,可是他越这样羞辱她,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你下面的小嘴,上面的小嘴,后面的小嘴……”任辰风每说一句,都重重的往她花心猛撞一下,“都是为了被我操而生的!”
“啊,啊──”太羞耻了,可是她却可耻的起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全身细胞都似乎被他的淫话调动起来,叫嚣着要打开所有毛孔,引接他所带来的欲海狂潮,让她沉沦,让她疯狂。
“老爷,不如我去拿钥匙。”刘伯的声音响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