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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都是对话,可能会很闷,不想看的话就请跳过吧,有关纱罗这个角色,因为目前场合不太对,所以先给她一个号码牌排队,有了机会,再给她发挥,不代表所有的神者都会比照办理,有些地方会在后面的章节解释清楚,请先不要急着发问,因为问了老头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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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年某月,我干死了一个女孩,想到以后辉煌的干炮历史中将会出现这一条,我就好想哭。
正当我为日后而悲时,应该已经死去的纱罗突然震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连忙取出她嘴中的内裤,直接伸手压在她的胸上,当缓慢却清楚的震动触感,从我的手上传来时,我差点跪下以谢神恩,整个思绪也重新冷静下来,就在这时,纱罗充满愤怒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库利得,你这个混蛋~~~」
「别生气嘛,容易老得快喔。」
对于纱罗会叫出库利得这名字我并不意外,如果色鳖他们所告诉我的是正确的,那么在魂晶回归的现在,纱罗应该已经回到了她身为神者时,冥神纱罗的记忆。
「快点放开我。」
扭动着身体想要解开双手,纱罗愤怒地叫喊着,眼神中丝毫不隐藏她对我的怒意,但她的扭动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
「我不要。」
「你—啊…」
愤怒的叫声突然转变成销魂的呻吟,用力抽动几下本来就还留在她体内的肉棒,一边笑嘻嘻地对纱罗说道:
「虽然这么早就让你回复,并不是我的本意,不过既然发生了,就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我、我不要,啊啊…停、停止,这什么呀,啊啊……」
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纱罗的身体却开始主动地扭腰起来,看起来肉体反应似乎并没有忘记的样子。
「唉啊啊,嘴巴这样说,可是你的身体怎么会主动的扭腰呢?还是说,小纱罗很喜欢这样呀。」
「哪、哪有,呜啊啊,库利得,停、快停呀。」
「我已经不是库利得了,那个人的存在已经不在,你不是很清楚吗?」
停下动作,这种没有任何享受的性交,还不如不做,起身的同时,顺便将纱罗的双手放开,算是意料中吧,纱罗第一个动作就是赏了我一巴掌。看她準备再一巴掌的样子,我抢先说道:
「够啰,一巴掌是为了刚刚粗暴的行为道歉,要再来一巴掌就超过了。」
「哼!」
不满地怒哼一声,纱罗跳下沙发,左右张望着想要找些什么,随手把上衣脱下抛给她,纱罗立刻抓过衣服将身体包好。看着她的动作,我一身轻松地说道:
「我现在应该要怎么称呼你呢?是杀手纱罗,还是冥神纱罗呢?」
「随便你。」
「嗯,那么杀手纱罗的人格和记忆似乎还存在的样子。」
「你…!」
纱罗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有这种联想。
「别这么惊讶,这很好猜吧,你的力量在刚刚魂晶回归的时候,是不是就都回来了对吧?」
看着纱罗的脸色,让我觉得心情好极了,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把事事都掌握在手里的快感了,喔~~~好爽。
「虽然我这个人的天赋很好,不过也没到可以把女人活活干死的地步,而且你也不可能短短十几分钟就受不了,所以一定是因为什么意料外的原因,让你刚刚踏入死亡的大门。」
「所以,我就想说你应该是因为魂晶回归时,将神者的力量带着回来,但肉体却承受不住。」
「本来呢,肉体不能承受力量,最正确的选择就是就直接让肉体毁灭就可以了,反正现在的身体对你来说只是分身而已,本尊是好端端的在神界,一个分身对你来说根本不痛也不痒,想要杀库利得就再用一个分身来就行了。」
「可是你却选择了保护分身的肉体,这个不正确的选择,我想,在魂晶回归的时候,神者纱罗和杀手纱罗的人格大概也跟着混乱了,所以你本能的选择了保护肉体,我说得都没错吧。」
听完了一长串的说明,纱罗默默不语,这样子的话应该代表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轻轻伸个腰,好整以暇地看着纱罗,悠閑地笑道:
「我说,以后你该怎么办呢?纱、罗。」
沉默不语,是纱罗给我的回答,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突然觉得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第一次没死成,再想要自杀会不会未免太无趣了吧?」
抬头瞪了我一眼,纱罗索性抱着脑袋不理我,也不知道自己猜对了没,但还是继续地说下去。
「像我刚刚说的,我已经不是库利得了,你跟库利得之间的冤仇,请不要报到我头上,我没那个义务替他承担。」
「再说,都几万年的事了,干脆就这样把他忘记不是很好吗?」
抬头看了我一眼,纱罗狠狠地说道:
「闭嘴!」
「唔!」
一时被纱罗的气势所压过,本来洋洋洒洒一大串劝解的话全部塞住,不过看看纱罗的样子,好象不太舒服。
「纱罗,你不舒服是吗?」
没回话,但是抱着脑袋的双手明显在出力,我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手,藉着把脉检查她的身体。抽了一次没抽回,纱罗也就不再挣扎。
「嗯,身体没有异状,应该是新旧人格相沖突的关系,现在是头痛吗?」
「嗯…」
虚弱地点点头,纱罗整个人越来越没力的样子。看到这样,我伸手在她颈后一捏,也不管她听到没有,温柔地说道:
「先睡吧,等睡起来了,一切再说吧。」
*** *** *** ***
第二天清晨,整晚没睡的我忍不住打了声呵欠。整个晚上,我都在思索纱罗的问题,所有的起因都是从那个突然发生的欲火开始。
我不是没有碰到过欲火突来的情况,但像昨晚那样来得毫无前兆的,我还是第一次,既不像被下药,也不像是中了什么魔法,从头到尾我都莫名其妙。
即使思索了一整晚,我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白白浪费一个晚上的睡眠。
再打了次哈欠,我决定暂停虐待自己的脑袋,去好好补个眠时,纱罗冷漠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库利得。」
「嗯哼,纱罗,我说过我不是库利得,那家伙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现在的我是达特。威恩,一个普通的人类。」
没有说话,身上穿着我的睡袍,静静走到我面前的纱罗,看上去已经回复了她本来冷漠的性格,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后,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不语,让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我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沉默许久以后,纱罗才开口,但口气却显得有些苦恼和无奈。
「原本应该是要生气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好没力。」
「我想这应该是正常的吧。」
搔搔头,我发表我的看法。
「毕竟,为一件事情火大了几万年,却突然发现要发火的对象已不存在了,大概都会像你这样吧。」
「是吗?」
轻轻地自言自语,纱罗又陷入了沉思。我也不打搅她,想要看看她打算作什么,既然我已经确定她的力量没有回复,对我根本起不了威胁,也就没必要处处地逼迫她。
前世的库利得可能对纱罗感到迷恋,但是现在的我却没有太大的欲望想要得到她,目前也没有多收女奴的打算。
嗯……说起来,我最近好象太善良了点……这样不太好吧………当纱罗再次开口时,问的却是与洛莉有关的事。
「会主的交代,你打算什么时候办?」
没想到她会问到这个,但还是照实地说道:
「目前还没有进展,正在找机会接近殿下。」
「请你尽快进行吧,会主非常紧张这件事,希望能尽快有所进展。」
「我知道呀。」
轻呼一口气,我突然觉得有点放松。
「会问我这个,是表示你打算以杀手纱罗的身份活下去啰?」
「你之前说得也没错,能死得毫无痛苦时不死,再寻找会痛的死法就好象很白癡,干脆就这样生活一段时间吧,看看会不会好过一点。」
「我可以把这当作是你认可我啰?」
看了我一眼,纱罗闭起眼睛,看起来很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轻声说道: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要给你一个忠告。」
「嗯?」
「其它的神者,是不会像我一样好讲话的。」
「呵呵,我由衷地希望她们会好说话点说。」
「还有。」
「什么?」
「把我的衣服赔我,你的衣服丑死了。」
*** *** *** ***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穿这样的衣服?」
抱怨的人是纱罗,为了我给她的新衣服。
其实衣服没什么不好,一样是她之前穿的洋装,只是颜色从原本她的暗黑色变成了浅蓝色,一头的黑发也用锻带绑成了双马尾,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完全没有原本那种阴沉的感觉。如果脸能再多一点表情就好了。
「忍耐点,没有一个贵族的小孩会喜欢穿着黑衣服的。」
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因为纱罗这个不安定因素的提前解除,让我想到一个接近托雷殿下的计划。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布理司下级贵族的戴尔家的幺女,年龄十二岁,是我的小妹,其它的自己随机应变,不要出纰漏了,懂吗?」
一边叮咛交代,一边牵起纱罗的手,走出家门,像托雷殿下家走去。
「我明明十四岁了。」
「谁叫你发育不良…呜,别用咬的。」
「勒~~」
纱罗入戏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刚走出大门,她就已经发挥演技,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开始投入她现在的角色。
在布理司,只要有足够的钱,便可以得到下级贵族的身份,大部分下级贵族的子女都多多少少带着点市井小民的气息,纱罗现在这样微带任性的小孩脾气,在我看来刚刚好,希望也能得到托雷殿下那一伙人的信任。
牵着纱罗来到托雷殿下家门前,轻轻敲了门后便和纱罗两人一起在门外等,顺便跟她哈拉起来。
「纱罗,你想会等几分钟才有人理我们?」
「嗯,正常的话是十分钟。」
「我想也是,大户人家还真麻烦。」
「你不也是吗?」
「没关系,我家根本不会有客人。」
「真孤僻。」
「还好啦。」
「对了,你能告诉我,库利得的事吗?」
「库利得?为什么问他?」
纱罗好奇地仰头看着我,表情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妹妹好奇地询问哥哥,可爱的样子让我好想抱住她……
「嗯?为什么嘛……」
克制住抱住纱罗的沖动,习惯性地想要抓抓头发,但想起刚刚整理好发型,只好改抓脖子。
「好奇吧,虽然是我的前世,可是我对他好象完全没有印象。」
「是吗?我对他嘛………没印象。」
「嗯?」
「一定要说有的话,他是个白癡。」
「呃……真是简洁的形容呀。」
给人形容的这么简单直接,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不过让我更好奇这个前世到底做了什么。
正想要问问纱罗时,细微的脚步声传进我耳中。
「哥哥,还要等多久呀?」
就在同时间,纱罗突然拉拉我的手,用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口气娇声地说道,表示她也听到那脚步声。
「乖,在等一下就好了,很快就有人来了。」
随口应着纱罗,同时开始收敛起自己的心绪,以一个教养良好的贵族子弟身份,準备开始要亲近亲近我这个邻居了。
二十八 造人四章
「累死了~~~~」
刚进屋,纱罗便整个人趴倒在沙发上,不只是她,我也是疲累的像是刚经过一场大战。
决定装作贵族世家的子弟实在是个很错误的决定,处处得要保持气质、礼数,亏托雷那小子能表现得那么自然轻松,不像我跟纱罗两个人一样,短短十几分钟的拜访,便已经累瘫了。
不过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对托雷的人已经有了初步的概念,他是那种目前已经可以列入稀有动物的人种,温柔、认真、负责的好青年,尤其是那双充满信心和希望的眼睛,看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这种人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才对,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对象?难不成真的是同性恋?
「下次再有这种任务,不要找我去~~~」
打断我的思考,趴在沙发上的纱罗连转个身都懒得转,闷着声音抱怨道。
「想得美,要死我们一起死…!」
一边无力的说着,一边转头看向纱罗,视线却忍不住的停在纱罗翘起的屁股上,肉棒也无视身体的劳累,开始进行热身好。
「不会吧,这种没身材的家伙都会有反应。」
对身体的反应感到讶异,但事实却还是事实,纱罗青涩的身体渐渐让我感到兴趣,而这种现象,好象与之前那突来的欲火并不一样。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
正当我在思索自己的反应和之前的差别时,纱罗突然说道,抬头看去,只见纱罗一手抵在沙发上,撑起上半身一脸好笑得看着我。
「这应该是正常反应,不过,用这种口气说话,你见过很多男人吗?」
「不要小看我喔,虽然我只有这个人格的记忆,但是她的阅历也可以算丰富了,以她记忆里的男人看来,每个都跟色猪差不多。」
虽然纱罗的话有失偏颇,但我注意到的是另一方面。
「听你这么说,你是已经将杀手纱罗的人格抹消啰?」
「我没有喔。」
纱罗撑起身子靠坐在沙发上,回答的话却出我意料。
「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这个人格就自己慢慢消失了,好象本来就不存在一样。」
「这样吗?」
「喂喂,听你说这样,你是知道什么啰?」
「大概是吧。」
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我也看出杀手纱罗对自己的一生,根本就是一片的空白,在她之前的组织,是以将她塑造成个杀人机器为目标,而这个目标很显然他们是达成了,杀手纱罗的心中,只有杀人,即使她由原本的组织转换到黑暗公会,还是没改变她的性格。
当她与神者纱罗的人格相融合时,虽然神者纱罗并没有抹消她的意思,但是杀手纱罗的人格,还是在完全没抵抗的情况下,主动的消逝在神者纱罗的人格中。
虽然知道,但是我也没有告诉纱罗的打算,当下转移话题说道:
「你只有这个人格的记忆吗?之前转生的呢?」
纱罗好象也没有在这件事上面深究的打算,随口回答道:
「没有记忆,当魂晶回归后,我就发现自己只能拥有这个人的记忆,她之前所有转生的记忆通通没有保存,你不是这样吗?」
「连这一世,我总共有二十四世的记忆。」
「咦?为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应该跟魂晶有关吧。」
「唉,琳斯如果在这就好了,这种问题她是最拿手的。」
她要真在这,我就头疼了,不过现在要担心,还是纱罗的动向。
「既然你的人格已经统一了,以后你要怎么办?」
「继续待在黑暗公会吧,暂时以这个人格的身份过生活,到时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样吗?也好,我就不算把洛莉的手下搞丢了,省了一个麻烦。
「喂,性交真的好玩吗?」
原本安静下来的纱罗突然开口问道,奇怪的看看她,我反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好奇嘛,这个人的记忆里面有好多性爱的花招,好象满好玩的。」
看纱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紧盯着纱罗,慢慢的问道:
「莫非……你还是处女?」
「处女?那是什么东西?」
听纱罗的反问,我也算得到了答案,但转念一想自己似乎大惊小怪了,也对,我对神者之间的事情是一无所知,搞不好身为神者的她们根本没有性交这一回事,就算说会有好了,我想他们怎么说都不可能有过经验,毕竟唯一的男性,也就是我的那位前世,好象一直被她们当成蟑螂在打。
不过,也许她们会自己来搞,这样的话,神者与神者彼此间也可能会有恋人啰?哇塞,女神者同性恋,好象满刺激的。
那这样的话,纱罗不就对性事一无所知?呼呼,我好象看到一只待宰的羔羊送上门了。
「喂!说话呀,你一个人在那边笑得那么恶心干嘛?」
正当我胡思乱想到高潮的时候,纱罗的叫声应是打断我的思考,只见她跳下沙发,一脸疑惑的走到我面前蹲下,从我的位置低头刚好能清楚看到她的内裤。
「咳咳,抱歉,刚刚在想点事情。性交当然舒服啰,不然你以为人类是为什么性交?」
「不是为了繁殖吗?」
「那我们搞那么多避孕的花招干嘛?无聊呀?我告诉你性交不但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战争是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征服与被征服者的战争性交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艺术是天生的使命是不容忽视的巨大存在没有了性交人类就没有乐趣没有存在的价值人类是为了性交而存在的。」
严肃正经的神态、慷慨激昂的语气,眼也不眨气也不喘,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一大串话,结合成一股强大的气势,唬得纱罗目瞪口呆,一楞一楞的看着我。
好半晌后,纱罗才从发楞中回复,继续问道:
「那为什么有人禁欲?」
「因为他们是疯子是神经病他们抛弃人类的本能追求莫名的境界他们是人类的罪人是世界的怪胎是不该存在的存在(避免得罪太多人,以下内容实施消音………)。」
大概是相信了我的谎话,纱罗不再追问,但低头沉默了一会后,又抬头奇怪的问道:
「那,为什么你在上次干这个身体的时候,她的记忆好象不是快乐的记忆呀?」
「这个嘛………」
起身拉住裤带一扯,只听嗤的一声,我的裤子连同衣服在力扯之下同时碎裂,全身赤裸的站在纱罗面前,早热身完毕,进入备战状态的肉棒,精气十足的展现在纱罗面前。
「你自己试一次,就知道那是不是快乐的记忆了。」
挺着肉棒,我带着嚣张的语气对纱罗说道,纱罗则是惊讶的紧盯着眼前肉棒,脑袋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轻皱着眉头慢慢靠近我的肉棒,耸着鼻子吸嗅了几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好奇怪的味道。」
「这是男人的体味,难闻吗?」
「不。」
纱罗轻轻摇头,又吸了几口后,一脸疑惑的说道:
「味道很奇怪,但又……很难形容就是了。」
偏头想了一想,纱罗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些晕红。
「你想干我吗?」
「你想玩吗?」
纱罗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小孩子,在要与不要之间挣扎,趁她犹豫的时候,我又推上了一把。
「纱罗,你可以先握握看再说。」
听到我的话,纱罗犹豫了一会,慢慢的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同时传出一声惊呼。
「好硬呀,跟记忆里的不一样。」
「没错,我的标準可是超出一般人,不信跟你的记忆核对看看。」
口气虽然有点自夸,但我说的也是事实,纱罗一边好奇的沿着肉棒慢慢抚摸,一边有点畏惧的说道:
「这个东西,真的要插到我里面吗?」
「没错。」
我蹲下身子,拉起纱罗,隔着内裤用手指轻轻抚摸的她的蜜穴,慢慢用力的往里面刺进,同时说道:
「性交,就是用肉棒,插进你这里面。」
「啊…好、好痒…」
单手环抱住纱罗的身体,另一手隔着内裤不断划弄着纱罗的蜜穴,指尖能感觉到纱罗的蜜穴慢慢的湿润,明显表示纱罗感到兴奋。
「哈…哈…好、好奇怪的感觉,呼…」
双手撑着我手臂,纱罗软软的倚在我身上,小脸泛着红潮,瞇着眼睛轻轻喘息道,我又抚摸了一会后,突然松开手扶着纱罗,一下失去感觉的纱罗双眼带着湿润疑惑的看着我。
「把衣服脱掉,我再进一步的教你。」
「嗯…」
纱罗点点头,脸红着慢慢将身上衣物脱下,当脱下内裤时,还可看到在与蜜穴之间有一条细细的水丝,纱罗也注意到了这点,拿起内裤看着留在上面的湿痕,然后抬头看着我。
「这个就是爱液吗?」
「对,这表示说你刚才对我的抚摸感到舒服,你的身体想要更进一步的反应。」
奇怪的再看看内裤,正要放下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念头,阻止了纱罗的动作。
「妳要不要舔舔看?」
「咦?舔这个?」
听到我的话,纱罗惊讶的叫道,我只是看着她,然后举起刚刚爱抚过她蜜穴的手,轻轻舔了舔上面残留的爱液,看到我的动作,纱罗犹豫了一会,慢慢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上面的湿痕。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点过,便马上放下内裤,但停顿了一下,纱罗又表情复杂的主动拿起内裤,舔着上面的湿痕,这次舔得比第一次更深更久,当纱罗放下手中的内裤时,湿润的双眼已经出现混浊,那是代表肉欲的混浊。
「味道好吗?」
「…不知道……」
纱罗轻轻摇头,反应已经有点点迟钝,注意着她的样子,我抱住纱罗吻住她的小嘴,舌头强势在她嘴内搅动,吸吮着她的小舌。
「唔…嗯…嗯嗯…唔……呼、呼……这、这个是接吻?」
一阵热吻过后,纱罗也像快要化掉一般摊在我怀中,声音也罩上了一层迷蒙,像是复习作业般的跟我确认。
「对,这是前戏的一种。」
「怎么都跟这个记忆的感觉不一样。」
因为那个是强奸,现在这个是诱奸,我心里暗自咕哝着,不过做事情必须要循序渐进,这种高级的课程,当然应该晚点再教纱罗。
抱着光溜溜的纱罗,大手罩上她微隆的乳房,搓揉捏握,另一手则压上她的蜜穴,扣掏挖抽,上下同时动作。
「不、不要…好痒,啊…好舒服,好奇怪……」
「很舒服对吧,纱罗。」
「是、是的,啊…呜呜………好、好棒…啊啊………」
在我的爱抚下,纱罗不断扭动身体,但并没有逃避,一边调笑纱罗,同时用力捏挤着她小小的乳头,另一手拉扯着她的阴蒂,试着测试她对疼痛的忍耐度。
「呜……哈…哈…不、不要,不要捏,痛…呜…啊啊……受、受不了…啊啊……」
「好厉害呀,被这样子玩还湿得好厉害呢,原来纱罗是个小色女。」
「不、不是…啊……呜呜……别、别拉,啊……不要欺负我了,呜……」
纱罗低声哀鸣着,蜜穴大量流出的爱液,不断沿着我的手滴下,由手感知道纱罗的感觉,我带着微笑,突然伸手用力捏住她的阴蒂和乳头,同时用力向外一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听一声长长的尖叫,纱罗整个身体后仰弓起,全身痉挛颤抖,在我的双手中得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纱罗,整个人虚弱的躺在地上,双眼迷惘的看着我,茫然地问道:
「这、这个是高潮吗?」
「答对了,再来是第二课。」
「不、不行,让我休息一下,啊啊………」
在纱罗的惊叫声中,我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分开往上身压去,受到姿势的影响,纱罗的屁股高高的挺起,长着稀疏阴毛的蜜穴和粉嫩的屁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欣赏了一会,我直接将肉棒对準纱罗的蜜穴,但并没有插入,只是不断在蜜穴外的肉缝上移动着。
「哈…哈……」
「来,回答我的问题,接下来我要作什么?」
「作、作什么……?嗯,你、你要、喔……要把阴茎插、插进来,插、插到我的、我的……」
「小穴。」
「啊啊………小、小穴里面………呜………」
「对,这个叫做什么?」
「呃,我、我不知道……等、等等、不要停,我知道了,肏、肏穴,这叫肏穴。」
「答得好,这是奖励。」
随着话音,我将肉棒对準纱罗的蜜穴,粗大的龟头分开紧窄的肉缝,直接一贯到底,同时吻住她的小嘴。
「嗯…嗯嗯……啊………进、进来了,好、好涨…………」
纱罗模模糊糊的说道,听不出是她的意思还是无意识的行为,但可以确定她没有感觉痛苦,我也不再顾虑,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她的下体。
「啊…啊……好、好棒,肏我,肏我,啊啊………」
在撞击的声响中,纱罗不断重复叫着学到的词句,激情的叫喊着,蜜穴不断涌出的爱液在肉棒的抽动下,发出阵阵水溅声。
「肏你,肏死你,我肏死你这淫娃。」
「啊……是、是,肏死我、肏死我,我是淫娃,呜………」
虽然配和着我的话,但我很怀疑纱罗那已经被快感占据的脑袋,到底有没有去理解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纱罗阴道的紧窄感,也让我有非常享受的感觉,每次的抽送,肉棒所感觉到那种被紧紧包住的快感,也让我逐渐迷失在这样的快感中。
「啊…不、不行了……啊啊………里面、顶穿了……被顶穿了……啊啊啊啊………」
「要、要射了………」
「啊……我、我不行了,热、好热,啊…嗯嗯……呜呜呜呜!」
在纱罗到达第二次的高潮,花心喷洒出的爱液打在龟头上时,我也跟着将白浊的精液深深射在纱罗的阴道深处,为这次的性爱教学划下了成功的句点。
爬起身子,白色的粘液缓缓从蜜穴中流出,因为高潮而失神的纱罗,手脚大分,无力的躺在地上,小小的胸部不断起伏着。
纱罗这副淫靡的姿态,让我内心忍不住得意起来,带着满足的笑容抱起纱罗后,向浴室走去,心里面突然觉得一片愉快。
既然观望不出结果,那就主动一点的出击吧。
带着宣泄后的愉快心情,在心中开始计画起后面的行动。
二十九 造人五章
世事难料哪……
一叠又一叠的画像、资料,摆满了整张书桌,原本宽大的桌面一时间变得拥挤无比。
这些东西,都是由黑暗工会最精良的情报小组所提供的,里面从托雷的母亲,到他身边的婢女,从他出生至今所有曾相处过的女性资料通通都在里面。
仔细的检阅每份资料,核对每张相片后,我挑出了其中三份资料,分别是在托雷五岁时去世的母亲,他的继母,以及一直照顾他到成人的奶妈,这三个女人可以说是托雷印象最深的三个。
将她们正面照的画像立在书桌前,专注的看着这三张画像,将这三个女人的特征、轮廓印在脑中,这些工作都是前置作业的一部份,在我作这些事的时候,全黑暗公会都正依照我的计画分批办理其它部分。
这些事情都是以最高机密的程序办理,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大陆规模数一数二的工会,全体总动员的替一个人找对象,这种事情说出去,大概会被人笑死。
根据洛莉所说,工会内部的高层在最近已经达成共识,会全力为这件工作护航,表示事情的影响层面超出了预估的范围了,可能已经到影响工会的存亡也不一定。
一见小事会闹到这么大,说起来还真的是很夸张,凯尔王大概死都不会想到,他关心儿子的行为竟然会牵连到这么多人。
而且事情搞到这样,我的压力也大起来了,因为为了安抚工会内部已知情的高层成员,洛莉不得不宣布这件事情已经请出了「隐者」全力协助,搞得现在变成我掌握了成败大权,哭笑不得的同时,也讶异「隐者」的名号竟然大到这地步。
一切的事情发展,都只能用世事难料这句话形容了。
「命运……对了喔,依雅娜不是命运女神吗?她真的能掌握命运吗?」
想到这点,低头看着桌下,对正在吸吮肉棒的纱罗问道,吐出肉棒,纱罗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不会,她只是喜欢把命运挂嘴边而已,谁知道人类是从那一点说她是命运女神。」
「这样呀,对了,你还要舔多久呀?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啰。」
「我就不信吸不出来。」
恨恨的说着,纱罗又再次含住肉棒,我则是放松身体,欣赏着肉棒在她的小嘴进出,让纱罗舔肉棒有一种很好玩的感觉,因为她会用青涩的动作使出高级的技术,这种不该出现的矛盾,也只有纱罗这种融合两种人格的人作得出来了。
虽然书桌底下的位置并不大,但娇小的纱罗根本没有受到影响,只见她的小脑袋快速前后摆动着,从她的小嘴感受到的吸力和紧缩,让我舒服的大开双腿享受着,只不过,以她的本领像要让我发泄,还是太早啦。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纱罗终于放弃让我发射的念头,喘着气爬出桌下,坐着一旁嘟着小嘴看着我,丝毫没有因为回复神者的记忆,而多了几分成熟,反而更像小孩,不过可能本性就是如此也不一定,我奸笑地看着她说道:
「认输啦?」
「嗯。」
点点头,纱罗不甘心的偏过脑袋,我笑着拍拍她头。
「傻ㄚ头,告诉你,想要让我发射,你还要再努力十年呢。」
「呜~」
拍开我的手,纱罗像只小狗般龇牙咧嘴的瞪着我,笑笑的不理她,我从书桌的抽屉取出几件东西,放到纱罗面前说道:
「哪,答应我的,耍赖的话,小心我打你屁股。」
「讨厌。」
红着脸,纱罗起身脱下身上的衣物,捡起面前的东西穿上,自从体会了性交的快感后,纱罗便一直跟我学着各种性爱花招,在一些较正常的玩法都玩过后,我决定要进入比较变态的课程了。
刚好纱罗不知死活的跟我打赌,说自己能够用嘴让我射精,刚好顺势跟她打赌,我让她随便吸吮我的肉棒,想吸多久都可以,但是如果没办法让我射精的话,她就必须在任务结束前,乖乖的当我奴隶。
至于结果,傻瓜小绵羊只能乖乖的落入狡猾大野狼手中了。
「换、换好了……」
纱罗有点害羞地站在我面前,身上穿着我特地订作的拘束衣,黑色的皮革一条条的围在纱罗的身上,形成龟甲般的花纹,特别凸显她的胸部和蜜穴,只是……
「现在让你穿这式样,好象还太早了点哪……」
看着纱罗只是微凸的胸部,我带着遗憾的说道,订制的时候还是应该要多考虑穿着的人的身材的,听出我口气带着的遗憾,又注意到我的视线纱罗又羞又气得遮住自己胸部。
「算了,脱掉吧,把这戴上就好了。」
拿出一条狗环扔给纱罗,原本想要欣赏她穿着皮衣的美梦破碎,让我有点小失望,不过想到之后的游戏,那点不满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蹤。
看着纱罗快速的脱掉皮衣,当拿起狗环时,纱罗好奇的打量了一会,才将狗环戴上,然后一脸好奇的看着我,眼神中却透着期待。
对纱罗这样好玩的性格,其实是最容易进行调教的,我虽然兴奋,但仍然摆出一张正经的脸孔,跟纱罗约法三章。
内容其实没什么创新的,主要就是戴上狗环后,我便是她的主人,她不可以私自取下狗环,也不能违抗我下的所有命令,不然要接受惩罚,这几个从以前到现在都没什么变的话。
纱罗二话不说的点头答应,浑然不知她已经傻傻的把自己卖掉了。
「好,那么我先教你一些奴隶的礼节,第一,在主人面前不能站着……」
当听完所有的奴隶礼节后,纱罗才知道自己作了什么样的约定,但是这时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不甘愿的跪在我面前,恭敬的叩头说道:
「奴隶纱罗见过主人,主人好。」
话一说完,纱罗便抬起头来,然后整个人马上被我抓起,将他身体朝下的压在我腿上。
「啊!你干什么呀!」
「这是处罚,你刚刚没有等我说好便自己抬头,要打十下屁股。」
「啊?怎么这样?」
「少啰唆,自己算清楚,我要打你二十下。」
「怎么多了十下?」
「因为你刚刚没有在称呼前面加主人,所以要在多十下,现在是三十下?」
「咦!!!!」
在纱罗的一时大意下,一下子处罚便由十下变成四十下,暴增的处分,让纱罗差点哭出来,还没正式开始前,便已经被我吓得不敢反抗。
「好了,自己大声报数,后面还要加谢谢主人,懂吗?」
「是、是的,主人。」
纱罗紧张的快速答道,在开工前,我先揉捏一阵纱罗的小屁股,清楚的感受那种年轻的结实触感,捏弄了一会后,纱罗开始发出细细的喘息声,身体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就在这时,我突然抬手用力的朝她屁股拍打下去。
「啊啊!!!!」
突然的疼痛感,让纱罗痛苦的尖叫。
「没有数,从头来。」
「啊啊,对不起……啊…一,谢谢主人,啊…二,谢谢主人………」
大概打到二十来下,纱罗的声音已经带着哭音,但我还是狠心的把四十下全部打完,加上她中间没报数从头来的几下,总共是七十几下,让她的小屁股变得红通通,放她下来后,她立刻捂着屁股低声啜泣着。
「不懂得多谢主人吗?」
话刚刚说完,纱罗立刻跪到我面前,叩头说道:
「谢、谢谢主人。」
这次纱罗学乖了,话讲完仍然是乖乖的趴在地上,不敢动弹,这样良好的学习态度,让我满意的点头,没有让她起身,反而将一脚踩在她头上。
「呜…」
当我的脚压在她的脑袋上时,纱罗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不满吗?」
「没、没有,请主人随意。」
「哼。」
轻哼一声,我改而挑起她的头,从她的表情中除了惧怕外,并没有其她的表情,但是眼神的深处似乎有点点的兴奋,不敢肯定是否错觉,但我决定慢慢的培养纱罗的被虐欲,免得她反悔说不玩了,我就亏大了,而首先要作的,就是在鞭子过后给糖吃。
「起来吧。」
「谢谢主人。」
纱罗慢慢的站起身子,将纱罗拉近到身前后,如我期望的,纱罗的蜜穴已经有了些微的湿润,这代表她并不会完全排斥我刚刚对她的行为,显然纱罗有一点这方面的潜质,让我对日后调教的成功率感到更有信心。
「怎么光是打屁股就这么湿啦?」
「没、没、不、不是、我、我是说………啊……」
突然被点出自己的身体反应,纱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辩解,在她慌成一团的时候,我的手指无预兆的插进她的蜜穴里。
「啊…啊啊…不、不要啊…嗯嗯…那、那里不行,啊…好、好爽……」
纱罗已经知道性爱欢乐的身体,在我的挑逗下很快便进入状况,玩弄一会她的蜜穴后,我将她转过身子,让她趴在地上,挺着肉棒从后面刺进她湿润的小穴中。
「喔…好、好大……啊啊…用力干我,用力点…喔…啊啊……」
在纱罗的浪叫声中,我用力的抽动着肉棒,纱罗也熟练的扭动着屁股,配合着现在的姿势,就像变成一只淫蕩的母狗般,我趁机在这时,配合着肉棒抽动的韵律,拍打着纱罗的屁股,但这是听到的却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充满性爱、愉悦的浪叫。
「啊啊…不、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我、我要高潮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在纱罗达到颠峰的尖叫下,浓稠的精液大力的射进纱罗的花心,沖击的快感,让她再次发出尖叫。
「呼、呼、呼……好、好热,好棒……」
高潮过后的纱罗,整个人趴在地上,慵懒地感受着体内的精液,喃喃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射进体内的精液,缓缓的从分开的大腿间流出。
当我在欣赏纱罗这样淫蕩的姿态时,门口突然传来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
*
在黑暗工会的隐密据点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吞吞吐吐的跟我报告。
「隐者大人,你所交代的人选我们已经找到了,可是……」
「可是什么?」
看着我面前,这个穿着西装笔挺,一脸老实样的人,我的语气比平时有点冷淡,除了是因为他打断我的享受外,也是因为从我到这里开始,他就这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为了要维持「隐者」的神秘形象,我戴上金色的假发,穿着一身漆黑的大衣,脸上则以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大半的脸蛋,不过这一身完全仿照民间小说中孤独英雄的装扮,似乎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这…请您实际来看看吧……」
他说完,便小心的带着我走进据点深处,推开一扇房门,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腐烂的臭味,在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床,而床上则躺着一个从头到脚全身溃烂的女孩,光看不断渗出的血迹,便知道伤势之严重,若不是在旁边有两个人正不断的施展中级治愈术压制伤势的话,可能早就挂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
看看床上的伤患,我转头看着那男人问道,我想我这时的眼神大概非常可怕吧,这男人竟然噗地一声跪下,几乎是哭着说道:
「不、不关我们事呀,这、这个女孩一家刚好遭到盗贼,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她父母已经死了,她自己也被烧成重伤,我、我们已经尽力了。」
话说完,男人整个趴在地上发抖着,看他吓成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便走道那女孩旁边,一直在压制他伤势的两人都是一脸疲惫,在我叫他们离开后,立刻带着一副解脱的表情退到一旁。
「她这样已经几天了?」
「两天,虽然我们想要给她更好的治疗,但是工会内会高级治愈术的人实在太少,一时间没办法派人支持我们,只能强制的以中级治愈术勉强维持她的生命。」
看着床上的这女孩,一股怒火浓浓的伸起,她身上的皮肤几乎已经全部烧光,露出在外的肌肉带着恶心的色泽,眼睛的部分一片空洞,不知是被大火烧瞎的,还是被人挖出的,但是以这样的伤势,虽然说是用中级治愈术在强制续命,但她竟然能忍受住这些痛苦活着,实在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爸爸………妈妈…………」
正当我在为她的伤势而讶异时,模模糊糊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低头告诉了她真相。
「他们已经死了。」
「……」
听到我的话,她突然激烈的颤抖着,我连忙抬手压住她的手,一道白色的光芒沿着她的手臂,缓缓包住她的全身,让她的颤抖慢慢停下。
「你想报仇吗?」
一看她的颤抖停下,怕她会因为父母的死讯而放弃了求生的念头,我立刻跟着问道,但是女孩却没有马上答话,停顿了许久,当我担心她已经放弃求生时,她突然激动的说道:
「要…我要…我要报仇……」
得到了答复,我也放心了,张开双手,分别由女孩的头脚开始慢慢的向中间靠拢,在其它人惊讶的眼神中,原本不断渗出的鲜血停住,那恶心的色泽也消失了,明显已经好了不少。
「先睡一觉吧,等你醒来,就是一个新生活的开始了。」
在女孩安详的睡去后,我转身对那三个已经傻住的人说道:
「把这个孩子送到我那里,找出那群盗贼的行蹤,我要知道他们全部的资料,懂吗?」
「是!」
交代完毕,我在这三人敬畏的眼神中离开,但一段日子后,我才知道,因为这件事情,「隐者」这个名字,在黑暗工会中变成了万能的代名词。
三十 造人六章
拂晓时分,帅呆酒吧前,我一身风尘地出现在这里。
推开吧门,环顾店内一圈,大概因为天色还早,酒吧内只有着三三两两的客人,喝的也不是酒而是茶,幻十郎也不在,环境好得让我松了一口气。
逕自走到酒保面前,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说道:
「请给我一杯协奏曲。」
听到我的话,原本低头擦着杯子的酒保抬起头,打量我一番之后,说道:
「协奏曲已经是旧产品了,要不要换新产品幻想曲?」
「幻想曲不是最新的吧,狂想曲呢?」
「狂想曲还在试做中,不太推荐您尝试。」
「算了,我还是要协奏曲好了,比较习惯。」
「好的,请您到第七桌,协奏曲马上送到。」
结束与酒保的交谈后,我来到位在角落的第七桌,没有等多久的时间,便有一个人坐到我对面的位置上。
「好久不见啦,伟大的隐者先生。」
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大陆最强的炼金术师、医师、药师,同时也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名列帅呆酒吧七不思议之一的帅戴乐,应本人坚持,我们都直呼他小名帅呆。
他还有另一个「光与影的支配者」的称号,而他能名列七不思议之一,就是因为这个称号,他的真面目无人见过,只要他一出现,他的脸就始终会在光影的遮掩下,根本看不到其真面目,至于这是帅呆本人的能力还是偶然,一直无人知道,酒吧内几个好玩闹的客人甚至立下重金,悬赏老板的真面目,只是至今无人能得。
「你好呀,老板,最近生意如何?」
「呵呵呵呵,托福、托福,酒吧内的生意兴隆,挺不错的。」
「那里呢?」
「呃……你也知道,最近好货色难找,实在难作呀。」
「是吗,那我有一笔生意你要接吗?」
一边说着,我一边将带来的文件递给帅呆,接过文件一边翻阅,帅呆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嗯嗯,双眼完全被挖出,神经损毁百分之六三点五,肌肉组织损毁百分之八十七以上,骨骼近乎全毁,这个人还活着吗?」
「目前使用魔法阵在续命,但撑不了多久,需要你的帮忙。」
「哪有这么简单,双眼要再造,神经也要重接,尤其是肌肉组织,根本就要完全消除换新的,骨骼也是,就算能成功,这中间要经历的痛苦你干脆现在杀了她会比较快。」
「这不是问题,我已经準备好了。」
递上另一份文件,虽然看不到,但可以感觉到帅呆瞪大眼睛,哇哇大叫的样子。
「哇塞!以龙角重铸骨骼,这要多少支呀?」
「呜呼,秘银加上蓝晶合成肌肉,啧啧啧,这种浪费钱的合成方式你也作得出。」
「哎啊?你还跑去抓蓝眼巨猩呀?这不是危险度S级的魔兽吗?是要用来代替神经组织的吧。」
帅呆一边看一边不断大惊小怪的尖叫,我却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越听越佩服,内行人知内行事,给帅呆看的文件上面只列出了物品名称,没有列出用途,他却清楚的点出各项物品的用途,轻松的证明他的实力。
等到他大惊小怪完了,我才开口问道:
「怎样?」
「还怎样?都弄得这么齐了,还需要我吗?」
「需要。」
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开始说明:
「她的伤势拖太久了,虽然求生意志强烈,但是身体状况不能允许太久的手术,偏偏这次的手术又复杂,以我的技术,并没有办法在时间内完成。」
「而且,我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这些东西做成成品,到时怕没有足够的体力和注意力来进行手术。」
「嗯……」
帅呆陷入沉思时,我也有点紧张,这次的计划非他不可,但他偏偏不是我能强迫的对象,现在的办法只能用他感兴趣的东西来吸引他,现在我可以看得出他已经有点心动了,只差一点便能完成这个计划,而且我手上还掌握了一张非常重要的王牌,绝对可以让帅呆答应出手助我完成这个手术。
「唔……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呀,有必要用到这些东西和这么多心力去救她吗?」
「需要,如果只是要救她,我有的是办法,但是要完成她报仇的愿望,就需要做到这地步。」
「喔,她报仇的对像是谁呢?」
听到帅呆带着好奇的语气,我知道,大鱼上钩了,用着最平常的语气,淡淡说道:
「血芝。」
啪地一声,桌面上的烛台突然破碎,帅呆虽然没有说话,但能够隐隐地感觉到他传来的怒气。
事实上,提到血芝,大部分人的反应都跟帅呆一样。
血芝盗贼团,原本是一个大型的佣兵团,整体的战力在大陆上的排名勉勉强强能挤进前五十名,但是他的名声就像与他同名的植物,靠鲜血与腐肉来成长的灵芝一样,假借着佣兵团的名义,私底下却是无恶不作,出卖雇主、抢劫村落、暗杀等等是无所不为,罪行几乎遍布大陆。
当这些事情被揭穿后,他们立刻逃出佣兵公会,变成游离盗贼,同时遭受到全大陆四分之三的国家通缉,尤其是多次遭到他们洗劫的商会总部,更是不惜砸下大把的赏金悬赏这个盗贼团的成员,其他的佣兵团更有不少是视他们为耻辱,大陆排名前三名的银翼佣兵团,团规其中一条就是见到血芝的成员一律格杀,只可惜迟迟没有他们伏诛的消息。
而帅呆私下经营的美女犬生意,就曾经遭受过他们的洗劫,他费尽心血精心调教出的女犬被血芝的人活生生的折磨致死,尸体还被当成玩具般的扔在路旁,事后目睹遗骸的帅呆,愤怒的当场立誓,扬言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以慰爱犬的在天之灵。
「有意思,你确定她能报得了仇?」
「我确定,因为她,将会是我妹妹。」
「嗯——,好,我接受这笔生意。」
「谢谢。」
大事抵定,一切顺利的进展,让我的心情大好,帅呆这时突然想起,疑惑的问道:
「对了,刚刚看的资料里面我没看到跟皮肤生成和眼睛再造有关联的东西,你难道想要培养一个盲剑客或绿巨人吗?」
「皮肤的部分,我会用我新研发的妙妙皮肤320,至于眼睛……」
故作神秘的笑笑,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缓缓打开道:
「我要用这个。」
随着锦盒的开启,四颗眼珠大小,环绕着柔光的银色水晶在盒中闪闪发亮,即使脸孔被黑影所遮住,仍然能看到帅呆的双眼爆出精光,直盯着四颗水晶看。
直到我将锦盒盖上,帅呆的双眼依然闪闪发亮,让我全身发毛。
「你、你、你………」
好久之后,帅呆一手紧抓着自己胸口,一手指着我,一连三个你,然后是一连串的急喘,低声叫道:
「你这个混蛋,竟然用特S级的银水晶作眼睛,你、你、你、你是有钱没地方花吗?」
「要作,当然要作最好的。」
我凉凉的说着,一边把锦盒收起,还锦上添花的说道:
「为了要避免失败,我还多準备了两个银水晶,你看看,準备是多么的周全呀~~~」
「你、你、你、你、你、你、」
结结巴巴连叫好几次,帅呆整个人向后一仰,碰地一声倒在地上,马上便有两名服务生上前把人拖走,转眼间便又回复原状,而我,则是拿起桌上的开水,喝了一口,轻松的呼口气。
麻烦的事情都搞定了,一片轻松不是?
*** *** *** ***
在与重回的帅呆经过一阵讨论后,终于敲定了合作内容,被他敲下了,由我负责将所有的东西加工成成品,同时手术完成后所剩下的东西,全部属于帅呆所有,再加上二十万戴尔天价。
虽然这笔价格有点贵,但是考虑到了帅呆本人所代表的成功率,还是非常划算的,满心轻松的从帅呆酒吧回到家中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检查看看那个女孩,因为全身的严重烧伤,我将她放置的房间里所有墻壁上,都划满了魔法符号及咒文,主要都是用在减缓疼痛和伤势恶化。
当我进去时女孩还在熟睡着,仔细检查了她的伤势,确定没有更加恶化后,我又静静的离开,但心里实在佩服这个女孩,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壮汉,在这样的伤势下,也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她竟然能忍受着痛苦硬撑下来,坚强的意志力实在是让人佩服。
不过,她明天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大陆史上没有人做过的实验,如果失败的话,她要面对的,就是比现在还要痛苦几千、几万倍的折磨,这样子对她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真的很难说得準。
走出房间,我转向另外一个房间,里面有着的,是我另一个的实验品,打开房门,纱罗赤裸着被吊在充满了酸臭的气味,空无一物的房间中。
身体被银色的绳索以龟甲缚的方式捆绑,双手也被固定在身后,双腿的小腿和膝盖相叠固定,分别由两根绳子吊着,让纱罗的双腿成M型的分开,暴露出的阴穴,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着,爱液也不断缓缓滴下。
一直到我走到纱罗面前,纱罗才感觉到有外人到来,虚弱的抬起脑袋,一脸乞求的看着我,塞着口球的嘴巴蠕动着发出模糊的声音,透明的唾液自口球的通气孔中低落。
白晳娇嫩的身体,在我特制的绳索下,即使经过一夜的悬吊后,也没有出现什么伤害,伸手捏捏纱罗挺起的乳头,纱罗仰头发出疼痛的呜咽声,但阴穴流出的爱液却明显的增加。
「纱罗,怎么湿成这样呢?真是不听话的小孩子。」
「唔…唔…唔~~~~」
我伸手在纱罗的阴穴上一阵抠弄,纱罗更是不断的扭腰摆头,主动迎合着我的玩弄,但我只玩弄了一会便放开她,纱罗立刻发出一连串闷叫声,好像在抗议我的停止。
没有理会纱罗的抗议,我在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确定没有问题后,掏出一罐药膏来,一看见我拿着药膏,纱罗紧张的猛摇头,掉在空中的身体也不断晃动着,但是根本就没有办法闪躲,我逕自掏出药膏,就往她的阴穴抹去,在她的阴穴和屁眼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
「呜…呜呜……」
涂上药膏后没有多久,纱罗便激动的呻吟着,身体也不断的扭动,口水自嘴角流出,一副疯狂的样子。
欣赏了纱罗这副模样一会后,我才离开房间。
在昨天我被黑暗工会的人找去前,我便把纱罗绑住吊起,同时还用春药刺激她的欲望,这些药膏会刺激她的身体,让她变得敏感,变得饑渴,但是偏偏无法获得满足,持续的进行下去,纱罗便会为了肉棒,而愿意作一切事情。
至于为什么会对她做这种事,大概…好玩吧,不知为何,自从归还一颗魂晶给纱罗后,我发现自己的行事多了一点点的冷酷,而第一个体验到的就是纱罗,我突然很像要试试,将纱罗变成一只母狗的样子,这个念头起得非常突然,但又觉得非常正常,而且,也已经毫不考虑的去做了。
先让纱罗的肉体渴望我的存在,再将纱罗的心灵粉碎,将她的双眼染上湿润的肉欲,由此得到一个忠心听话的性奴隶,这一切的决定简直都像是理所当然。
是因为魂晶的关系,还是这是我的本性,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并不想管这样的改变对我是好是坏,至少,目前还有趣的。
纱罗不耐、急躁充满哀求的呻吟声从我身后传出,但却一点也不像以往般能让我心软,反而让我觉得兴奋,对于马上便可以采摘的果实,充满期待。
「对了。」
突然想到,除了纱罗外,另外还有三个早就已经準备好,等着我去采摘的果实,算算时间,应该也已经差不多了才是。
「等这次事了,就去找她们玩玩吧,免得到时,只有纱罗一只母狗,会太无聊。」
一边在心里规划着未来的计划,一边往地下室走去,龙角要雕刻成骨骼的形状,然后还要重新灌注灵魂,秘银和蓝晶也需要熔炼,务必要完美的表现出肌肉组织的柔美和刚强感,蓝眼巨猩的神经线也要一条不漏的全部挑出,银水晶也要再加工成眼珠,呜呜呜,今晚不用睡了。
三十一 造人七章
闭着呼吸,让纤细透明的神经丝,在镊子的带领下,缓慢柔顺的从鲜红的肉块中抽出,小心地将这只蓝眼巨猩身上最后一根的神经丝抽出,放进培养槽内,慢慢盖上盖子后,我大大的呼一口气。
蓝眼巨猩,生活在脊北雪山中的巨型猩猩,生性兇残,孔武有力,但最让人畏惧的,是牠们超强的灵活反应,根据一份未认证的纪录,一只成人处于壮年期的蓝眼猩,牠的反应速度是一只普通成年妖精的七点五倍,普通人类的三十七倍强,虽然这份记录未曾经过确认,但是有接触过蓝眼巨猩的人都认为实际数值只会多,不会少。
不过很少人知道,蓝眼巨猩之所以会拥有这样惊人的反应速度,靠得就是牠们遍布全身,数量为人类数十倍地神经所搭成的神经网络,造就出牠们一身恐怖的能力,所幸牠们并不是群居性的动物,而且智商不高,才没有造成一般民众太大的困扰,只是造成我的一点困扰。
为了要取代那女孩在烈火中几乎全毁的神经,我在脊北雪山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找到我满意的蓝眼巨猩,然后又花了我一晚的时间,赶在鲜度消失之前,一条一条,完整地抽出所有的神经线,眼前这一人高的培养槽中,数量惊人的半透明神经丝,换来的代价就是我快脱窗的双眼。
在这培养槽的旁边,还摆设了另外两具培养槽,一个里面放着一具没有皮肤的人体,这是我将秘银和蓝晶合成的肌肉组织,而另外一具中,摆着的则是一张人皮,在房间另一角的大床上,则是一副以龙角所雕刻成的骨骼,在骨骼的外表上,刻着无数的细纹,这些是到时要将神经丝嵌入的位置,连同神经那一槽的神经线,这四个东西就是要完成即将进行的工作,所不可缺少的东西。
「你倒是很有耐性呀。」
帅呆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吓得我的心脏差点跳出来,转身看去,一身黑衣的帅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地下室的门旁,一样看不到五官的脸,让人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
听到我的问话,帅呆不屑的轻哼一声,伸手掏出一个翠绿的水晶。
「你自己把大门口的辨识水晶给我的,还问我怎么进来的,你不觉得太奇怪吗?」
「去你的,我当然知道了,但是那个水晶只能用来开大门,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哈!」
得意的一笑,帅呆挺起胸膛说道:「告诉你,别得我不敢说,只要是以魔法好控的东西,没一个能拦阻的了我。」
看到帅呆充满自信的说出这番符合他天下第一炼金士的话语,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你老实说,十年前那个横行布理司,偷遍全城十六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女子内裤,造成全城女子无内裤可穿的变态内衣大盗,与你是什么关系。」
看帅呆沈默不出声的样子,我就知道我所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以魔法结界代替门锁,几乎是布理司城民的风俗习惯,但是十年前一个突然出现的内衣大盗,却视满城结界如无物,横行无阻,所有女子的内裤都被盗窃一空,逼得这群女子不得不身穿长裙,群子底下完全空无一物。
而且这段被布理司警备队视为奇耻大辱的日子,让与他们为死对头的盗贼公会人戏称为中空时期。
因为帅呆的这一番话,勾引出我记忆中的这件事情,但是开口问他,则只是纯粹开开玩笑。
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帅呆,竟然真是创造出那番伟业的变态高手,真是让我意外。
「想不到,竟然被你看出来了。」
沈默了许久之后,帅呆满怀感慨的说道,似乎是对当年无限怀念,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开口说道: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
「嗯?」
「你偷那么多内裤干嘛?自己穿吗?」
*** *** *** ***
在帅呆以撒手不管为要胁后,我不得不放弃解开心中长久疑惑的机会,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带着他一一解释房间内的东西,以及手术中的要求。
带着他绕了房间一圈,详细解释完全部的细节后,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而在这些东西之中,帅呆特别对我所创造出的那副合成肉体非常感兴趣。
只见细细观看每个部分的细节,最后的视线停留在那紧闭的蜜缝处。
「喂,人造的这种玩意,你确定效果会好吗?」
「哼!」
对这种怀疑我专业的问题,我只是不屑的哼了一声,带着帅呆来到房间的角落,在角落处摆着一个女子下半身的模型,饱满的屁股、粉嫩的蜜穴,一切都栩栩如生。
「这个玩意,是我的试验作品,你自己试试吧。」
看了看那个模型,又看了看我,帅呆慢慢走到模型前,先伸手在模型外表上抚摸一阵后,又拍了拍模型的屁股,测试其触感,接着伸出食中二指,插进那逼真的蜜穴中,刚进入半截手指,帅呆便发出一连串奇怪的怪叫。
「喔…喔…喔呵喔呵呵呵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这串让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一直持续了快要五分钟,当他终于结束后,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帅呆。
「兄弟,这个模型送我好吧?」
「你要这干嘛?别跟我讲你是要用来打手枪?」
「我需要吗?」
「那你是要干嘛?」
「卖给去死去死团呀,这玩意一定会被他们奉为圣物的。」
哇勒…………
*** *** *** ***
带着帅呆走出了地下室,往那女孩的房间走去时,帅呆突然停步,吸了几口气后,转头对着我道:
「兄弟,有你的,在家里搞这种玩意。」
听到帅呆这么说,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停步问道:
「什么玩意?」
「少瞒我了,」
又嗅了几口气,帅呆说道:
「这种少女特有的淫味,你怎么可能瞒得过我,而且这味道,至少已经三天没有发泄过了,搞这一手,真狠呀。」
一听帅呆这么说,我就知道他指的是纱罗,邪邪一笑,我说道:
「嘿嘿,做点新尝试,人嘛,总是要多方面尝试、学习的。」
「小心尝试太多收不了尾喔,就像那个老头子一样。」
帅呆说的老头子,在调教界中是很出名的,他的真实身份一直是一个谜,而出名的理由是他专门搞些奇奇怪怪的花招,而且广收女奴,但是实际完成调教的女奴却只有小猫两三只,被调教界的人士戏称为「太监老头」,每个新进的调教师,都会被前辈或师傅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说。
「要多认真点,不要到时候像太监老头一样。」
「放心吧,倒是这个手术,你什么时候能开始?」
「如果你这边器材齐全的话,我可以马上开始。」
「行。」
拍拍手,只一眨眼的功夫,十三名穿着女仆服装的小女孩出现在我跟帅呆面前,为首的一名向前一步,十三张一模一样的小脸仰着头看着我。
「马上将手术室準备好,将地下室的器材和病患带进手术室。」
有力的敬了个军礼,十三个小女孩一如来时般的消失无蹤,看到了这一幕,帅呆也不甘示弱的背负双手,沈声说道:
「百合,小燕(感谢两位友情客串出场)。」
「主人。」
随着帅呆的呼唤,一悦耳、一清脆的声音凭空响起,两名各具特色的美女出现,恭敬的垂首跪在帅呆面前。
我微带讶异的看着这两个突然出现的美女,并不是因为她们那几乎全裸的美体,基本上,除了项圈外,她们身上只有乳环等几个象徵意义大于实用意义的穿环,这种东西,只要是搞调教的,一定会玩。
让我感到讶异的,是眼前这个两个美人,都跟艾儿一样,有着一双细长的耳朵,一向高傲的妖精族竟然会心甘情愿的向人类屈服,而且由他们刚刚出现时所带动的波动来看,这两人的实力都有大剑匠以上的等级,这种人材即使在人口最多的人族也是极其稀少,帅呆竟然能够一次收服两个,真是佩服。
明知道有外人在注视她们,但是眼前这两个妖精却一点也没有遮掩自己身躯的动作,若无其事的任由我细细打量,只是其中一名银发的妖精,一双尖耳渐渐变得粉红。
另一名蓝发的妖精,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一双尖耳也是微微的颤动不停,看到她们这些细微的表现,我的佩服又是更加一层。
经由帅呆的手所调教出来的女奴,永远比其他人所调教出的,多出了一股生气,在她们的身心都完全沈浸肉欲之中时,却仍然带着羞怯,而且这些羞怯不但不影响女奴的奴性,反而能够刺激起男性的欲望,这种巧妙的平衡,帅呆却能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他在调教界中被人奉为偶像,果然是与那个太监老头完全不同等级的人物呀。
等到我欣赏过瘾了,帅呆才带着一丝得意的语气说道:
「去将我的衣服和第八号、十三号、二十九号的手术箱拿来。」
「是,主人。」
等到百合、小燕两名美女都离去了,我一边带帅呆走向手术室,一边对他说道:
「老兄,真是佩服你,这种高手竟然也被你调教得这么服服贴贴,果然厉害呀。」
「呵呵,过奖,过奖,只是机缘罢了。」
虽然语气说的谦逊,但是依然能够听得出帅呆带着的一丝得意,让我听得都觉得有点刺耳。
「对啦,你有没有听说最近要举行的武斗会呀?」
「比武?没听说过。」
听到帅呆的问话,我摇摇头,仔细想想,自己不问世事已经好久了,这几天所听到的也是以血芝为主的消息。
「听说布理司学园的理事长,前一阵子弄到了两柄上古神兵,那理事长自己研究了几天没搞出什么玩意,自己又不是剑士,就决定要在这次的武斗会上面,将那两柄神兵当作奖品。」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听了帅呆的话,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希罕,比武大会在布理司其实也没有希罕的,每隔个几年,布理司的商人们都会半自发性的举办一些活动,比武大会啦、魔法大会啦、选美大会啦等等,私人或公家举办能吸引人气的活动。
最早的起源,是在布理司立国,国力渐渐地趋于稳定的时候,为了要吸引人气,而由王家出面主办的第一届比武大会,原本是针对布理司本身的居民和一些往来的商旅,但是这活动被其他国家误认为布理司有些什么计谋,暗中派了不少高手明查暗访,想要查出些什么,只是这些小说看太多的家伙,最后总算是了解到这些只是一群爱热闹的家伙,所举办的单纯活动。
但是因为当时派出参加的选手,有些人还好死不死的得了第一名回国,让赢得国家里的人笑翻了,尤其在那些平日瞧不起他们,或是相处不好的国家面前,更是得意的快翻过去。
输的人当然是非常地不甘心,但是在多年来忌战的教育下,又不敢跟人家开战,当众闹翻的话,又怕失面子,最后把脑筋动到了布理司身上。
那里跌倒的就从那里爬起来,一时大陆各国都纷纷发出公函到布理司,内容不外是希望能够再次举办比武大会,输得国家是想要就此翻身,赢得国家则是想要再爽一次,而布理司呢?则是从这一堆堆公函中看到大笔大笔的商机。
在达到共识的情况下,布理司飞快的拟定出计画,然后在第一届比武大会的隔年发出通知,于三年后,也就是第一届大会的四年后,举行了第二届的比武大会,也成了每四年一次的武斗会模式。
只是这武斗会却反而成为各国与各国间一种除了战争外的宣泄管道,倒是大家都没有料到的事情。
也是因为这样,这次听到了帅呆提起这事,我才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但是帅呆接下来的话,却让我觉得有点意思。
「我也知道没什么好玩的,但是这次妖精族和矮人族却发函表示会派团来参加,你也知道,这两族一向不喜欢参加外界的活动,也是唯一没参加过武斗会的种族,这次突然表示要参加,当然会引起一番骚动啰。」
「他们也要参加?那两柄神兵真的那么好吗?」
「我也是觉得奇怪,所以有暗中调查过,虽然说算得上是极品啦,但是对妖精和矮人来说,好像没什么实用性。」
「喔?那他们来干嘛?」
「还不知道,但是他们的参加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尤其是早就想要挑战他们的一些高手,这几天布理司可是人潮汹涌呀,搞不好你在路上随便喊个高手,都会有一半的人转头。」
「你这什么比喻呀。」
虽然帅呆比喻的不伦不类,但是我却想到了魂晶,在这么多的高手里,一定会有人是那些神者的转世,搞不好,我可以一次将剩下十一颗的魂晶全部送还也不一定。
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太异想天开了,不过势必能从这条线得到些线索就是了,打定主意后,又想到一点。
「喂,我想到一个主意。」
「嗯?」
「这么盛大的比武大会,是不是会吸引到一些苍蝇什么的来呀?」
一听我这么说,帅呆马上意会过来。
「你是说血芝吧,他们可能会注意到,但是要他们来抢,可能就没那个胆子呀。」
「只是饵不够肥而已,只要再加点料下去,应该就能钓到大鱼了。」
「嗯……」
听了我的话,帅呆陷入了沈思,一直到到了手术室门口,帅呆才决定了的说道:
「好吧,我会尽量的帮助你,你就尽力去搞吧。」
「好,一切交给我,我保证会让血芝乖乖的送上门来挨宰。」
「最好是这样。」
两人的对谈中止于百合、小燕的归来,带着她们走进手术室时,帅呆回头问道:
「我这个手术可能会搞一天,这段时间你要干嘛?」
「这个嘛,当然是找个好地方去玩女人啰,这样才对得起你的辛劳嘛。」
帅呆没有答话,最后消失在门后的中指,清楚表达他的意思。
三十二 失败
这篇很短,很差,失败的原因,在老头的粗心,因为对纱罗这个角色,不,应该说很多角色都没有安排好,让之后的剧情完全没有办法发展开,为了要作弥补,老头只能在这一章硬是给他乱凹回来,希望能够来得及挽回之后的剧情。
*
在帅呆开始进行手术的同时,我则是悠哉地走向纱罗的房间,準备继续调教的工作。
在这四天里,我每天固定替纱罗涂三次药,早晚放她下来休息一次,晚上还会在帮她清洗一次,而除了这些时间以外,纱罗都是被吊在空中,唯一不同的就是每次捆绑的姿势都不一样而已。
一开始,纱罗还会有所反抗,但是在经过几次的药力洗礼后,她的脑里除了性欲以外,精神也已经非常疲惫了。
顺带提一下,给纱罗涂上的药,并不是春药,药的主要成分是辣椒,经过调配后,保留了刺激性,但又不会给人体造成伤害,本来的用途,是用在行动不良的患者身上,刺激他们血液循环用的,但是涂在女性敏感的阴户和屁眼上面,效果就跟用电击差不多,可能会更好,而且没有一般春药会影响脑部的副作用,更重要的,是他很便宜。
在四天持续的刺激下,已经疲累交加的纱罗,在双眼及小嘴均被蒙住的情况下,虽然知道有人进来,但是已经连反应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的纱罗在我眼里,看起来就像一个玩具一般。
褪下衣物走到纱罗的身边,解下她嘴上的塞口球后,纱罗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随即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干涩的嘴唇。
不让纱罗有更多喘息的机会,我的双手已经同时进攻她的乳房及蜜穴,没有使用任何的技巧,因为纱罗并不需要那些,只需要稍微针对她身上的敏感处做出挑逗,任何人都能让她达到高潮。
「啊……啊……」
短短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纱罗便已经达到了第一个高潮,但马上又承受第二波的挑逗,现在的纱罗脑袋里面填满了性欲,就像是装满水的瓶子一般,要先倒掉里面的水,才能装新的水进去,我现在就是要消减她部分的欲望,然后灌输进新的东西。
「啊………哈……哈……啊啊…………」
第七次的高潮,纱罗的浪叫声渐渐缩小,喘息渐渐加大,看準了时间,我按住纱罗的身体,对準已经湿透的蜜穴,毫不留情的一口气突破,直达中心。
「啊!!!」
尖锐的嘶叫声,表示了纱罗现在所感受到的强大快感,她的蜜穴紧紧夹住我的肉棒,第一次主动的摇动起屁股,配合着纱罗的动作,我也激烈的抽动着肉棒,两人就像是两头疯狂的野兽般,狂野的交合着。
说真的,这种交合方式我非常讨厌,女人完全没有反应或者说只懂得一个反应的奸淫,都只是让我的肉体兴奋而已,要说达到完全的满足,还差得远了点。
只不过,自作孽不可活,现在把纱罗搞成这样的人是我,我又不想让其它的人捡了这个便宜,反正也是会爽,就干下去吧。
在两个人都没有特意的去控制下,很快便达到了彼此的高潮,没有任何的喘息,我们直接进行了第二场,这场无趣至极的交合一直持续半小时,才在纱罗的昏厥下宣告结束。
解开纱罗的绳子,我抱着她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后,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思索着一些问题。
我对女人的兴趣一直以来并没有降低,但是从火凤儿那时起,我就发现到一些地方很奇怪,对于火凤儿、雷茜她们,我一直觉得自己作得很勉强,但却又说不上来是那边奇怪,一直到现在的纱罗,我还是找不到答案。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但是在刚刚跟纱罗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这样了,也是因为这样,我才取消后续的调教计划,想要思考看看自己到底是那里的地方出了差错。
可是到底是那里呢?想了老半天,我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头绪,平常转得不停的脑袋,在想到这件事时,却像卡住一般,不摇不动的,让我头疼。
想着想着,忙碌一整晚的疲惫也渐渐涌上,我就在不知不觉间,陷入深甜的梦乡。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帅呆完成了手术,踹开房门来叫我,第一件发现的是,原本睡在床上的纱罗已经不见了,第二件事情,就是帅呆这家伙指着我的脸,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
对帅呆的举动感到不对,我连忙找出镜子,一照之下,只见镜中的我,左脸写着「大变态」,右脸写着「大混蛋」,额头上面则是写着「再见!」,至于是谁的杰作,就不用多说了。
*
「老兄,你笑够了吧,再笑下去,小心笑死你。」
也不知道纱罗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写的,为了要擦掉这些字,我一张俊俏的脸蛋,被我刷得火烫烫的,而帅呆,这个有精虫、没人性的家伙,则是从头笑到尾。
「别、别这么说嘛,这么好笑的事,怎么能不笑呢?」
止住笑意,帅呆的脸上仍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容,看起来随时都能在狂笑一场。
「哼!」
怒哼一声,我径自走向手术室,被自己的女人偷袭就算了,自己竟然还毫无所觉,这么丢脸的事情,让我连狡辩都没办法,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那一天帅呆就不要落在我手上。
推开手术室的大门,女孩正躺在房间中央的病床上,规律清柔的呼吸,表示那纠缠她的痛苦已经消失,原本恐怖的身体,已经换成白晰滑细的美体,显然帅呆的手术非常成功。
「手术很顺利,一天后伤痕便会消失,只要让她好好的休息三天,保证便跟正常人一个样子,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癥。」
帅呆站在一旁,凉凉的解说着,仔细的检查过一遍后,我也认可了帅呆的话。
「好啦,跟你约定好的东西会送到你店里,你可以滚了。」
「去,办完事情就赶人呀,真是恶劣呀。」
「少啰唆。」
「好啦,好啦,问妳一下,这女孩叫什么呀?搞了那么久,连个名字都不知道,怪怪地。」
「名字嘛………雅达,雅达?维恩,我的妹妹,未来的铎洛尔王后。」
三十三 生死关头
***********************************还是一样,没有写色的念头,幸好暂时也不需要写到,在确定自己是否失业前,发文的速度可能会下降,请各位多多的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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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
轻松自在的一声轻呼,我一脚将雅达轻盈的身体给踢到墻边,抖抖脚,不悦地对着趴在墻边喘气的雅达说道:
「我已经训练你整整七天了,到现在你还连自己三成的力量都掌握不住,像这样子的表现,你还妄想要去报仇?」
「呼、呼、呼、啊——!」
话才刚停,原本一直在喘气的雅达,却突然尖叫一声,在同样的时间内沖到我的面前,以惊人的速度一拳往我脸孔直击。
「嘿咻。」
同样轻松的轻呼,身子轻移,扭转之间,小腿已深深埋进雅达的小腹,但比适才加重数倍的力道,让雅达这次直接撞穿地下室的墻壁,昏倒在乱石上。
「这次表现还不错,只是要再注意一下偷袭的时机还有对象,但是呢,凭你想要偷袭我,再等个五十年吧。」
也不管昏过去的雅达听不听得到,我还是对今天的训练下了总结,再看看已经残破不堪的地下室,忍不住摇摇头。
「看起来好得有点兇。」
*** *** *** ***
坐在客厅里,换下紧身训练服的雅达,全身只穿着一套内衣裤,盘腿坐在地上,正拿着药水擦拭自己身上的伤口,我坐在一旁,一边喝着开水,一边看着帅呆派人送来的信。
处理好伤口,雅达将药水收起,人便缩在墻角,默不作声地注视前方,一副阴沉自闭的模样。
看完帅呆送来的信,取下眼镜,我注意到雅达的举动,忍不住揉了揉眉头。
自从帅呆将雅达的手术完成后,扣掉养伤中的三天,已经过了七天,雅达一直是这副样子,除了武术的训练以外,便不说话也不动作。
我知道像雅达这样曾受过强大刺激的人,会出现这种反应并不异常,只是一直放任下去,会对我之后的计划有所影响,而且拖得越久越麻烦。
再加上雅达的训练也可以结束初步的阶段了,在龙骨及强化肌肉为基础下,雅达已经幸运地有着平常人三十几年都难以得到的力量,让她在扎基的初步上省了不少功夫,已经可以试着让她尝试接触实战,增加经验。
一边计划着后边的事,再看着缩在墻角的雅达,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或许……可以把这些事一块办一办………」
*** *** *** ***
布理司东城 天坚司格斗场
如果要说大陆上有什么地方适合决斗,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天坚司,这个地方是由昔日第一位被公认为第一高手,有最伟大骑士之称的宾。凯拉安。凯拉尔迎战他一生中最大的宿敌之地。
只不过到了今天,已经变成了布理司;或者说是全大陆习武、习魔者,用来作为决斗和训练的场地。
在占地广大的格斗场中,有五座不同型态的格斗场,医疗人员、器具齐备的医疗中心三座,四座全天候待命的警备中心,以及七座练习场,不管是哪一族或是哪一国的人,在这里只要有付钱,都可以享受到同样的服务。
格斗场中有三种服务,一种是训练用的,可以在格斗场中随意向其中的人提出挑战,若双方皆同意,便可以进行战斗,经由格斗场派出的裁判来判定胜负,战斗方式及规矩则由双方决定。
第二种是决斗,由要决斗的双方签下切结书,在格斗场职员的监督下,开始进行决斗,武器、方法不拘,胜利的唯一条件,便是打到对方认输或再起不能,限制只有不可杀死对方。
第三种是死斗,没有任何的限制,就算打死人了,也不用负责任。
除了进场比武、训练的武者外,一般的民众也能付钱进入格斗场,在特设的看台上观赏他们的决斗,虽然有些人抵制这种商业气息浓厚的比试方式,但是更多的人赞同这种比普通训练有效,又比实战安全的方式。
「好久没有来这里了呢。」
看着与之前没有两样的格斗场,我忍不住感叹,想当初为了要试招,我可是每天到这里报告,唉~~真怀念当初三天一决斗,五天一死斗的日子。
摇摇头,抛去在脑袋里打转的回忆,转头看向跟在我身后,全身黑衣,低着脑袋,连身后背景都像是黑暗的雅达。
「我说你呀,出来外面,最少把脑袋抬起来好吧?」
听到我的话,雅达慢慢抬起脑袋,苍白无表情的脸蛋,与身后阴沉的气氛相搭配起来……更糟;简直就像是恐怖画里面,飘蕩在黑暗之中的女鬼脸。
「算了,注意听清楚我讲的话,我今天帮你在这里找了一个对手,从今天起你唯一的训练,就是让她对你拿出真正的实力。」
讲完话,顿了顿,知道雅达也不会回我的话,我继续说道:
「不要因为对手换了人,你就掉以轻心,她的实力绝对不见得输我,你如果不能逼得她对你认真,你的报仇希望便永远没啦。」
话声刚落,背后便传来阵阵阴风,让人忍不住打颤。
我想要的是剑客,不是死灵法师呀~~,心里想哀嚎,但也没浪费力气表现出来,反正也不会有人搭理我,作正经事要紧。
主意打定,我立即打起精神飞快的寻找我的目标,第一号目标很快便找到,正站在一座格斗场中,只是主要的第二号目标却不见蹤影,所幸的是,次要的第三号目标有在现场,而且与第一号目标成一直线。
完美的时机,怎能放过,拉起雅达的小手,我直接排开人群,直线的向格斗场走去,然后,很故意的意外经过目标三旁边,如预料之中的,他们的声音跟着在我身后响起。
「咦!」
「怎么了,库尔?」
「副团长,我刚刚……好像看到皇太后?」
「皇太后?你眼花了吧,皇太后怎么可能会移驾到此。」
「我说错了啦,是个很像皇太后的人,索历卡你看,就是前面那个黑衣的小女孩呀。」
「很像?前面?哇,真像,简直是皇太后年轻时的翻版呀。」
「是吧,她好像要决斗的样子,走,看看去。」
「库尔;等一下,别急呀,喂。」
背后喧嚷的叫声全部被我听进耳内,完全在意料中的反应让我很满意,装作没注意到库尔那群人,将雅达推上擂台,指着正走上擂台上的人说道:
「你的对手就是她,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忘了呀。」
雅达并没有回话,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擂台中央的人,四周也起了一阵惊呼。
原本属于重战士所专有的银蓝色全戴型重装甲,穿在属于女性的纤细的身材上,给人非常不协调的轻盈感,手中所持有的巨剑也都比一般的巨剑要薄及长,这样怪异的搭配和装扮,应该会让人有种爆笑的沖动,但场中的众人却都没这种念头。
雅达只呆了一会,便收回心神,面无表情的迎上前去,装甲人照着比赛的礼节向雅达轻轻一揖,抬头看到的却是雅达快速的一拳。
偷袭的行为引起格斗场的骚动,怒骂、尖叫声皆有,只见装甲人右手轻抬,下压、弹臂,一记小返拳便将雅达击飞出去,接着轻轻扛起巨剑,踏着优雅的步伐向地上的雅达走去。
「对礼节的重视,是因为原则还是迂腐,搞不清这点,偷袭自然会有失败的可能。」
看到雅达偷袭失败,站在场边的我淡淡的说道。装甲人这时已走近躺在地上的雅达,只听一声巨响,雅达所在的位置突然爆出巨响,碎石如水花般向四周溅起,在装甲人抬臂护住面目的同时,雅达凭空出现,强劲的一脚踢中装甲人的胸部。
受到强劲的一击,装甲人身子微微一蹲,吐气扬声间,身子猛然立起,顿时将雅达弹开,利落地翻身落地,雅达再也掩不住惊恐的看着装甲人,我的声音又在这时响起。
「重要的时机,却不懂得掌握,应该拼尽的一击,却多有保留,如此缺乏信心,你要怎么求胜。」
「呜哇!!!」
一声充满愤怒的大喝,雅达的身影突然消失,只见无数条黑色的身影围着装甲人游动,看上去装甲人宛如置身在漆黑色的风暴中,装甲人双足不移,双手高举巨剑,稳定如磐石。
猛然间,只听装甲人暴喝一声,银光闪过,黑色风暴乍然而止,雅达的身体被巨剑剑尖高高顶起,虽然说秘银与龙角所组成的身体不会因此受损,但强劲的沖击力还是让雅达承受不住,小嘴一张,鲜血顿时喷洒在装甲人的身上。
「再久的疾风,都不会比瞬间的暴风快速,谨记呀。」
迟来的忠告再次响起,只是雅达好像不太领情,双手一抓剑尖便跃开,但却在落地之时,突然一个不稳,整个人跪倒在地,第二口的鲜血跟着喷出。
到这种时候,再没眼光的人都看得出,雅达已经没有抵抗的能力了,看着挣扎着想要站起的雅达,我淡淡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该认输的时候就认输吧,有命在,才能做想要做的事呀。」
听到我的忠告,雅达却反而硬撑着站起了身子,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瞪着装甲人,怎看都没有要放弃的打算,看到她表明出来的态度,装甲人微微迟疑一下,但随即举起巨剑,遥指着雅达。
停顿只在一瞬间,只听一声轻响,在众人难以反应的速度中,装甲人无视与雅达间的距离,乍然出现,惊愕之下的雅达,连忙抬手挡住脸部,同一时间银光闪过,伴随着血花划过空中,只见雅达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流满鲜血的双手上那一道平行的伤口。
接着在短短的时间内,装甲人完全打破物理的定律,无视自身铠甲的沉重重量,身影在雅达惊愕的表情之中快速优雅地移动着,夹带出连环的血花,在空中交织出一幕血腥残酷的景象,而在连续的受伤下,雅达终于发出伤好之后的第一声悲鸣。
「该住手了吧,这位小兄弟。」
在连连的惨叫声中,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微微偏头看去,只见那位副团长右手搭在剑柄上,脸上虽无表情,但双眼却隐隐闪过怒光,只是这怒火,是因为雅达,还是因为雅达酷似他们皇太后的面容呢?
「还早,只剩最后一下了。」
「你…」
在那位副团长还没发难前,一声重响自格斗场上传来,只见遍体鳞伤的雅达摔跌在地上,惊惧的眼神看着装甲人,装甲人却毫不停顿的举起巨剑,在场边人的惊呼尖叫声中,一剑砍下。
看着快速逼近的剑尖,雅达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抱着脑袋发出刺耳尖叫。
「啊~!!!!!」
在雅达的尖叫声中,众人都以为必中的一剑却在瞬间半转剑身,以剑身的位置在雅达脑袋上轻敲了一下。
意料之外的状况,让雅达不知如何回应,愕然的抬头看向装甲人,只听一个温柔动人的女子声音含怒地的说道:
「再怎么样也不能轻易的放弃生命,懂吗?」
在众人都被装甲人这动人声音吓到时,装甲人已摘下头盔,露出一头飘扬的金发及艾儿娇美的容貌。
「你的命是你父母牺牲自己换来的,不管你用什么理由都不应该轻忽,难道你认为她们在天堂会高兴见到你的行为吗?」
无视于众人为她的美貌发出的惊呼,艾儿蹲下身子,对着呆望着她的雅达厉声说道,看着艾儿的脸孔,雅达张合着嘴巴,泪珠在双眼中滚动,看着雅达的样子,艾儿拥过雅达,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的说道:
「哭吧,不要紧了,已经不要紧了。」
「呜…呜哇…………」
当雅达抱着艾儿痛哭失声时,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虽然用的手段很强硬,但还是顺利的敲开雅达的心房,一切顺利,下一步的计划也终于可以进行了。
三十四 猎获
嗯……很不好意思,因为老头最近有点忙,所以有段时间都没有回答响应中的问题,请各位见谅,但最近便会稍微有空,到时会尽力回答各位的疑惑。
有关肉戏的部分,很多位大大都说老头的肉文没有以前好,老头自己也去翻看过,但可能是因为性质不同的关系吧,老头一直无法以淫虐的心情来写创魂,只能尽力寻求其中的问题加以改进了。
下集会是大鱼大肉,毕竟有一个虐了不可惜的女人到手,若不好好玩一玩,总觉得会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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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轻柔甜美宛若天使般的声音,唤回正在梦乡之中的我,让我在睁开眼睛时还有点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一直到我看见换回女仆装扮的艾儿,那静静看着我的样子和久违的感觉才让我确定是现实。
「艾儿,雅达呢?」
「雅达小姐刚包扎好伤势,已经入睡了。」
「嗯,辛苦你了。」
连续好几天下来的好劳,虽然说在身体上还不怎么觉得,但心理上的疲累却很明显,所以我很讨厌跟人勾心斗角,因为实在是累人。
心里正在抱怨着,身子突然一轻,头已经落在艾儿柔软的胸部上,力道适中地揉捏着我的肩膀,让我的身体整个放松起来。
「艾儿呀,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闭起眼睛,悠閑地享受这舒适的按摩,忍不住说着心中的感想,艾儿只是微笑地答道:
「这是艾儿应该做的事,您不用那么客气。」
「呵呵……你觉得雅达怎么样?」
艾儿稍微沉默一会后,才开口说道:
「艾儿斗胆,但照目前来讲,雅达小姐的状况很糟糕。」
「果然,以后她就交给你了。」
「咦!?」
按摩的动作突然停下来,艾儿睁大着眼睛,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要负责把雅达教成一个大方有教养,文武全能的人。」
「少、少爷,这会不会有点、勉强呀?」
睁开眼睛;以温和的笑容,带着动人的语音,我轻轻地说道:
「不会;我相信你。」
*** *** *** ***
「雅达小姐,跟您说过不是这样了,走路的时候要自然的挺起身体,不是像您这样,僵硬得像是一根棒子。」
「太、太难了啦…」
「不準找借口,来;再试一次。」
悠閑地喝着茶,看着艾儿耐心的示范淑女走路的正确步伐,以及之后跟着走的雅达,在雅达一如往常的摔倒时,我忍不住想着;有时候,甜言蜜语真的很好用。当雅达再次摔倒后,我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然后一如预料地引来一声甜美的娇嗔。
「少爷!」
「对、对不起。」
止住笑,重新拿起笔在纸上草草纪录着,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笑,打破了心灵障碍之后,雅达多了些人味,并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冰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躲在艾儿的身后,好像很怕我的样子。
想一想,真的很久很久没碰到这样正常的小孩了,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她,只可惜;艾儿保护她保护得滴水不漏,害我只能「偶尔」玩得一两下过过干瘾。
不过事情还是要继续作的,为了完成后续的所有计划,整她,是一条必须的工作,毕竟,私可忘公,公要记私,可是我个人的人生準则。
「艾儿,时间差不多了,带雅达去格斗场吧。」
看看时间,再看看练步伐练到脚快打结的雅达,我决定先好心的救她一次,毕竟;等等还要再玩她,现在就累垮了,那怎么可以?
「是,少爷。」
经过提醒才注意到时间的艾儿,连忙扶起雅达,準备出发,要出门时,艾儿转过头,小脸带着疑惑的问道:
「少爷,您不去吗?」
「我等下就到,你们先去,要好好顾着雅达。」
「是。」
躲在艾儿身后的雅达畏缩地朝我点了点头,便由艾儿牵着手离开,等到两人都离开房间后,我起身移到窗户旁,注意着隔壁的动向。
这三天来,我特意让艾儿和雅达在固定的时间内到格斗场训练,就是希望能让隔壁的家伙注意到这事,算一算今天应该已经算是极限了,要是今天还没有反应的话,可能就是我希望的讯息还没有正确的传进对方的耳里。
没有多久,隔壁走出一群人,眼熟的几个是那副团长和索历卡及库尔,这些人也是固定会到格斗场报到的,接下来就是看看我所等的主角,会不会如期出现了。
等了一会,隔壁还是没有动静,正在想说今天的计划要泡汤时,托雷和鲁臣的身影突然出现,只见那两人在门口稍稍交谈一会后,便一同向格斗场的方向走去,等到那两人的背影消失,我才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出门赶向格斗场。
*** *** *** ***
「哇!!!~~~」
刚踏进格斗场,便听到小孩子的哭声如雷贯耳般的打进耳朵,受到这突来的惊吓,我匆忙的停下脚步,反射性的左右张望着,然后,愕然。
「切,又不是我生的小孩,我在注意什么呀。」
自言自语着,我开始改而寻找应该已经到了的艾儿和雅达,但视线都还没开始对焦前,一个熟悉的声音便压过小孩的哭声,传到我耳里。
「道歉。」
不会吧?不太敢相信的回头,清楚的看见雅达娇小的身子,以在我面前绝不会有的气势,挺立在一个哭泣的孩童身前,与她面对面的是三个胖瘦高矮齐全,完全不像人类的人类,正一脸邪笑地看着她。
「我说,跟这位小弟弟道歉。」
雅达的声音再次传来,确定了我先前听到的声音不是错觉,一边奇怪是怎么回事,一边走近观察情况,也在奇怪应该陪在雅达身边的艾儿到哪里去了。
「嘿嘿,小姑娘口气别这么兇嘛,我们只是在教训个不长眼的小鬼,有必要道歉吗?」
像是带头的那个胖子笑嘻嘻的说道,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雅达的脸蛋,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言可喻,雅达丝毫不退让的紧盯着胖子。
「少来,你们当我是瞎子吗?明明就是你们自己不长眼去撞倒人家小弟弟,还好意思跟他要求赔偿,欺负人家小孩子,真是不要脸的家伙。」
「臭婊子,给你好脸,你就得意起来啦?」
站在胖子身旁的高个瘦子,却突然跳出来,一边叫骂着一边伸手往雅达的衣领抓去,但在他那蒲扇般的大掌中,却隐隐闪动着蓝光。
注意到高个瘦子想动的手脚,我眼睛一瞇,正要出手时,一只纤细的手臂突然从雅达身后伸出,搭在高个瘦子手臂上一握,随即传出一连串清脆的爆响声。
「哇啊……」
一声凄惨的哀嚎后,高个瘦子抱着严重变形的手臂痛得在地上不断打滚着,而雅达在惊讶的回头看去后,立刻兴奋地对着来人叫道:
「艾儿姐姐。」
「雅达小姐,跟您说过淑女不能这样大声叫嚷的。」
一边轻声责备着雅达,艾儿一边将雅达推到自己身后,弯身拾起自高个瘦子手中掉下的细针,上面闪动的森蓝色光芒,只要是有眼睛都知道那玩意不是好东西,皱眉看了看细针,艾儿随手往地上那高个瘦子扔去。
针刚扎上那高个瘦子,原本滚动哀嚎的高个瘦子便整个安静下来,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昏了,艾儿一脸平静的看着那胖子说道:
「这位先生,为何无缘无故对我家小姐用这种手段?」
受到突然出现的艾儿影响,那胖子跟他的伙伴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时间只是彼此以眼神交换讯息而不说话,让现场气氛变得有点严肃,但严肃的气氛越来越重时,我像闹场似的慢慢走进艾儿与胖子中间。
「少爷。」
看到我的出现,艾儿先是惊讶的轻呼一声,随即低首问好,乖巧地退到我身后,雅达则是整个人缩到艾儿的身后,小脸有点紧张的看着我。
「辛苦了,艾儿,剩下来的交给我吧。」
微笑着对艾儿说完,再看看站在一旁脸色非常难看的胖子和矮个瘦子,正要说话时,却发现到了一些怪异的地方,在他们两人的眉间中心处,虽然不明显,但血管有着不正常的鼓起。
在杀手界之中,有一种秘术,可以藉由将细针埋入眉间的穴道,将人的实力提升,并且控制他人的行动。中了这种秘术的人,外观与平时无异,但是眉间的穴道会因为埋针的影响,而造成血管的鼓起,眼前的这两人可能就是中了这种秘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找上雅达就不是无意的,而可能是件计划好的行动,想到这里,我抬头看向胖子两人,带着微笑说道:
「我想;我们就用文明一点的方式来讨论一下吧?」
*** *** *** ***
握着刚刚从那两人头上打出的细针,我走下擂台,完全不理会那两个挂点在擂台上的人,对站在擂台下的艾儿说道:
「不好意思,拖延了你们一点时间,我临时有事情要去处理,你们就跟昨天一样的练习就行了,完毕之后自己回家,懂吗?」
「是,请少爷小心。」
在艾儿的恭送下离开格斗场,站在大门外那空旷的广场上,我左右张望一会儿,按照针上所残留的念波方向奔去。
*** *** *** ***
「失败了?」
在离格斗场大约五里的暗巷中,一名披着黑袍的女子看着手中的镜子,静静的说着,口气之中不带任何惊讶,就像在跟人报告日间行程一般,在停顿了一会后,随即将镜子收起。
「蒙你热情招待我的家人,怎能不让我说声谢谢就离开呢。」
在黑袍女子準备离去的时候,我一边走向她,一边轻松的说着,挡住了她的去路,那女子却转头左右看了看,那张平凡的脸蛋充满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这位先生,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看着女子逼真的神情,如果不是因为刚刚亲耳听到她的话和动作,我大概也会被这高明的演技唬过。
没与她多说什么,我摊开手掌,掌心的两枚细针受到女子怀中的镜子吸引,瞬间脱手飞出,就在细针脱手的同一时间,一颗火红的小光球划过我的耳旁,耳垂还能感觉到光球所带来的火烫感。
在打出光球后,女子也飞快的往后跳开,转眼之间便消失在暗巷的阴影中,但随即又惨呼一声自半空中摔下。
「忘记告诉你了,我在这里设了结界,除非打倒我或是由我解开,不然你是离不开这里半步的。」
看着摔倒在地上的黑袍女子,我静静的说着。
黑袍女子在落地的同时,便马上翻滚到一旁,双手拔出两把漆黑的短刃,双眼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就像是饑渴的老虎看到甜美的猎物一般,而在她的身体周围,渐渐罩上一层暗灰色的薄光。
斗气?还是魔光气?不管是哪一种,眼前这女子不论是实力或是心态都跟我以前遇到的对手不同,我收起悠閑的心情,正色看着她,缓慢的说道:
「很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要忙,所以我只能给你一招的机会。」
松开两手,毫无防备的面对着女子。对我的话语不做任何响应,女子只是慢慢的移动步伐,小心翼翼地拉近与我之间距离。
随着距离不断的拉近,女子身上所发出的杀气也越来越浓烈,当距离只剩下不到十步时,我跟她的身影同时消失,一声撕裂般的巨响过后,我跟女子的位置已经互换,女子身上的黑袍,已经化成碎屑随风飘散,而女子则是翻着白眼跪坐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一种劳动实在很辛苦呀。」
看了看两肩被女子划破的衣服,低声抱怨几句后,把这女人抱起,跃上屋顶朝家里奔去。
*** *** *** ***
当我把人安顿好之后再重新赶回格斗场时,艾儿已经和雅达在进行对打训练了。
在前几天艾儿和雅达那场的格斗后,现在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有不少人在注意艾儿与雅达间的对打,适逢比武大会即将开始的敏感时刻,艾儿的出现会引起注意是可预见的,但由观看的人多是年轻人居多来看,显然认为艾儿还不构成威胁的人还是很多。
而在观看的人之中,托雷和鲁臣几个人也在其中,从托雷带着惊讶的眼神看来,雅达应该带给她一定程度的震撼了。
当我在注意托雷的同时,站在他身旁的鲁臣突然抬头向我看来,注意到他的视线,我大方的微笑挥挥手,表示善意,鲁臣则是疑惑的看了我一会后,才微微点头又看回艾儿和雅达两人的对打。
搔搔下巴,该不会被认出来我就是当初痛扁他的那小孩吧,毕竟都好几年的事了,当时又是用「神境」的相貌去见他,艾儿也做了伪装,应该是一点破绽都没了才对,想了想,视线又移回了场中的艾儿和雅达。
在经过震撼教育后,又有了艾儿的教导,雅达进步了不少,至少,比当初沖上去让艾儿打,变成现在躲给艾儿打,已经算得上是很大的进步了。
「今天就不要出场好了,看看艾儿和雅达会不会带点好消息回来。」
再看了一眼艾儿和雅达,便离开格斗场,準备回家处置刚到手的猎物,想到这,一股汹汹的欲火又再次燃起,由胯下直直的往上直沖而来。
「糟糕,流鼻血了……」
*** *** *** ***
溜达溜达地回到家中,走进地下室的一间密房内,那女子赤裸着身体,正双手高举只有脚尖着地的吊在房间中央,卸去易容的容颜,虽然不是艾儿和洛莉的绝色,但也还是带着清纯感的美女,被这样子吊着,显得楚楚可怜。
欣赏了她的长相一会儿后,我开始打量起她的身材,外型饱满大小适中的双乳,曲线优美的细腰,挺翘的屁股,她的身材比起脸蛋来,要美得多了,但是却又不会因为脸蛋而出现不协调感,应该是特意培养出来的身材。
掏出从她身上取出,刻着云露两个字的令牌,这个名字不知道是她的名字还是代号,就暂时作为称呼她的名字吧。
把令牌收起,我走到云露的面前,利落的给她一个巴掌,让她醒来。
「唔……」
慢慢醒来的云露,张开无焦距的眼睛看着我,一时间还有点无法把记忆连结起来,就这样傻傻的看着我,好一会后,才惊叫出声。
「你!………」
「啊啊,看我这记性,都忘记杀手的志气是很高的。」
在云露的话还没说完时,脸颊突然被我掐住,强迫性的将她的小嘴捏成○字形,一边戏谑的说着,一边拿着不知哪拿出来的口球,飞快的塞进她的小嘴内。
「唔、唔唔………」
闷着声音不断怒吼着,云露突然间抬起右腿,一脚踢中我的脑袋,但我却动也不动,反而反手扣住她的右腿,让她变成单脚着地,单脚挂在我肩上的姿势,而在双腿间的蜜穴,也清楚的出现在我眼前。
「唔?……」
看云露一脸讶异的表情,我笑着敲了敲挂在她颈上的项圈。
「忘了告诉你,只要扣上了这个,不管再厉害的高手,也会变得跟一个小女孩差不多,不过,没想到你会这么主动呢,呵呵。」
「唔……唔唔………唔唔唔………」
无视云露的挣扎扭动,我慢慢按捏着她的乳房、屁股,最后落在了她的蜜穴上。
「听说最近是处女的女杀手很流行,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一样呢?」
「唔…唔唔…」
在云露充满怒火的眼神和微微痛苦的呻吟声中,我的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蜜穴中,干涸紧窄的触感,以及指尖接触到的薄膜,代替她说出了答案。
带着惊讶的眼神,我放下云露的腿,稍微往后退,云露低声喘着气,黑色的双眼充满愤怒的瞪着我。
「想不到你真的还是处女呀,真是意外呀。」
一边说着,我一边慢慢绕着云露转了半圈。
「既然还是处女的话,那么就代表你的屁眼也是处女啰?」
虽然听出我的话意,但云露还没来得及反应,她那小巧的屁眼已被我的食指突破,无视紧窄的阻碍直插到底。
「唔!!!」
屁眼遭到强硬的突破,云露沉闷的尖叫着,双腿反射性的夹紧,但这样反而让自己的屁眼更用力的夹紧我的手指。
「呵呵,我这次还真是捡到一个宝呢,是处女的杀手,真是有趣呀。」
一边说着,我一边抽动着手指,带着节奏的在云露的屁眼进出。
「呜…呜…唔唔……唔…呜呜……」
随着手指的进出,云露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泪水也忍受不住的流出,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但我却完全不理会,不是我心狠,而是我知道这女人现在的反应至少有一半是装出来的。
对于一个专业的杀手来说,是处女,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这方面的知识,只是被我这样子的玩弄而已,她有这样正常的反应反而不正常。
「真不错的屁眼,我期待实际享用的时候。」
拔出手指,顺手在那挺翘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两下,我走回云露的面前,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变化,若说刚刚是想杀了我,那现在就是肯定会杀了我的眼神了。
「不要这么热情,精彩的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样兴奋,等会不惨了吗?」
诡笑地对云露说着,扬手轻轻一弹,房间内的墻壁在阵阵声响中慢慢升起,露出隐藏在墻后的东西,皮鞭、镣铐各式各样的型具,挂满了房间四面的墻壁,看得云露一张小脸变得惨白。
看着云露惨白的小脸,我优雅的一个鞠躬,以绅士的礼节说道:
「非常荣幸的欢迎你成为在下游戏室的第一位贵宾。」
三十五 略摧菊花
看到云露吓得惨白的小脸,我知道已经给了她很大的震撼,其实这间游戏室里面的刑具,我顶多用得上三分之一而已,之所以会挂上多余的东西,就是为了要给在这里接受调教的人,一种心灵上的震撼感。
受制于人,又身在密闭阴暗的房间之中,再看到挂满墻上,那因为常常使用,闪烁着光芒的刑具,这样所产生的恐惧感,会变成一种很好利用的工具。
从亮出这些刑具的时刻开始,我就已经云露开始了一场心灵上的战斗,云露要坚守住自己的意志,让自己不会因为任何的因素屈服在我之下。
而我;则是要不择手段,找出云露的破绽,一步步的打破她的防御,最后让她臣服。
这种手法是调教人最基本的原则,有些走向极端的调教者,会以这种手法彻底的打破奴隶的心智,让她变成完全的人偶或是随人摆布的玩具。
而一些对于调教一知半解的人,也常常会藉由药物等等外物来达到这个目的,但这个样子所制作出的成果,也是非常的极端,调教出的奴隶不是完全失去自我,便是一个看起来完美,其实非常脆弱的玻璃奴隶,随时会因为一件事甚至一句话而打回原形。
表面看来,云露是趋于劣势,但是跟艾儿、洛莉不同,她是完完全全没有半点自愿的意味在,也跟火凤儿不同,她与我之间完全没有任何生死的契约束缚,甚至可以说,她巴不得我当场宰了她,调教这种不怕死的对象,是需要时间以及耐性,非常具有挑战性的工作。
而且我需要从云露的口中得到有关她背后组织的一切事情,除了要确定她的目的是我还是雅达外,另外一个就是搞不好她的身上会有下一个魂晶主人的线索,想到这一点,我就不能冒险用催眠或是药物,以免因为她身上有被下了什么蛊或异术,而毁掉她一条小命或是让她变成一个肉人偶,所以就立场上来讲,我们彼此之间的筹码其实差不多。
而且为了要加快一些速度,我决定要采用比较激烈的手法来调教云露,比我一向习惯的程序更加充满挑战性。
取下墻上一条九尾鞭,一边轻轻的挥动,一边走向云露,一声声恐怖的破空声响,让云露看得差点吓哭出来。
我不露声色的将云露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包括她颤抖的身体,因为恐惧扭曲的小脸和跟所预估的一样,依然稳定的手臂,以及暗藏算计的双眼。
身为杀手又颇有姿色的云露,一定或多或少的学习过媚术,换句话说;现在云露所表现出的反应,应该是七分假三分真,找出那些部分是真,便是开头的工作。
「呵呵,想不到杀手也会怕鞭子呀,不知道待会会不会怕到尿出来呢?」
将鞭柄末端抵在云露的腰间,慢慢绕着圈子走到她身后,在她身上留下一条浅红色的细痕,而在我说话之间,天花板上慢慢降下八片巨大的镜子,将我与云露包围在其中。
在镜子的包围下,我跟云露化成无数的倒影,云露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全身,包括平日根本无法亲见的地方,现在都清楚可见,怪异的感觉加重了云露的压力。
「很有趣吧,在这样漂亮的环境里面。」
站在云露的身后,鞭柄在她背后缓缓的滑动,压低嗓子,让声音出现如烟雾般的飘渺感。
「唔……」
种种怪异的现象打击着云露,让她发出着细微的声响,可能是有意也可能是无意识,但都表示我的行为已经开始有影响到她。
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在云露注意到这点的同时,九尾鞭扬起,在她的背上划下九条鲜红的血痕。
「!!!!!!」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云露睁大着眼睛,紧盯着自己镜中倒影上,那九条鲜红的血痕,片刻后才仰头发出充满痛苦的闷哼声。
「一定很痛吧………」
我的声音再度飘起,随着皮鞭的挥动,云露的身上留下一条又一条,交织成网状般的红痕,鲜血从较深的伤痕中渗出,云露疯狂的扭动身体,头也左右摆动着,不断发出沈闷的惨呼。
「一定很痛吧……一定很痛吧………一定很痛吧………」
我的声音像是在提醒云露,她身上所承受的痛苦一般,不断重复地在房间内回蕩。
「唔…唔……呜呜………唔唔唔唔…………!」
意义不明的闷哼,不断从云露的嘴中发出,原本疯狂摆动中的身体渐渐停下,眼泪和口水像是失控的流出,双眼带着哀求的看着我在镜中的倒影。
「想要停止吗?想要停止吗?」
像是看出云露心里的乞求,这样的话突然在房间内响起,云露虚弱的不停点头,乞求的眼神转变成哀求,突然间;原本挥动的鞭子停下了,包围住她的镜子也消失了,出现在云露眼前的,是带着谑笑,轻轻挥舞着鞭子的我。
「唔?!」
「想不到呀,想不到,妳竟然会想出这么激烈的鞭打方式呀。」
皮鞭轻抵着下巴,看着搞不清楚状况的云露左右看着四周,又看着自己毫发无伤的身体,我带着戏谑的说道,同时用鞭柄插进云露的大腿间,轻转一圈后抽出。
「更想不到的是,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想象,竟然也会让妳产生快感呀?」
抽出的鞭柄上,沾满了一圈闪亮的液体,看到这幕,云露脸变得微红,充满怒意的瞪着我。
「不要太兴奋,正式的还没开始呢。」
「唔……」
轻松笑着说道,一手握住云露的右乳,饱满的触感包围住我的手心,让我满意的揉捏着。
「唔…唔唔……」
虽然想要扭动身体闪躲我的手,但是双手被高吊着情况下,云露根本无法确实的移动身体,而且在刚刚那场幻觉的影响下,她的身体现在也是有点施不上力,挣扎了几次都无效后,也就放弃了逃避的打算,红着脸闭着眼睛,采取消极的抵抗。
「对了,我想妳应该也不会喜欢这样温柔的玩弄吧,看妳刚刚的样子,妳应该是喜欢粗暴的玩法。」
一边说着,握住云露右乳的手突然加重力道,原本曲线优美的乳房在手中变形,剧烈的疼痛又让云露再次惨叫。
「呵呵呵呵,很爽对吧?很爽对吧?」
无情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拉扯着云露的右乳,云露只能够不断的惨叫,却无法阻止我,看着云露凄惨的样子,我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反而说道:
「还不够是吗?那就这样子吧。」
随着话声,我突然猛力的一拔,只听嗤的一声,云露的右乳被我硬生生的拔下惊讶的看着被我拔下,鲜血淋漓的乳房,再看着变成空空如也的右乳,云露先是一脸错愕,随即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唔————————」
哀嚎声半途停止,云露翻着双眼昏厥过去,看着昏过去的云露,我搔搔头苦笑道:
「玩过头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将云露的右乳随手一扔,断乳与鲜血,和云露身上的伤痕都消失不见,完全恢复原状。
「再来;就準备下一步吧。」
*
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后,云露才醒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发现自己的双乳已回复原状,而我依然是戏谑的看着她。
「你……?」
张口后,云露才发现口球已经取下,让她讶异的看着我。
「想自杀的话可以试试,我保证能让妳再复活,而且伤口不会复原,让妳永远活在受伤的痛苦之中。」
虽然在笑,但听在云露耳里,还是让她感到全身发凉,加上刚刚发生的那一连串怪事,让她绝对不会怀疑我是不是能办到。
这是第一次,她完全看不透一个人的喜怒,无力对抗的念头一瞬间闪过脑海,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身为杀手所训练出的强硬心智,已经被打出一个裂缝。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应该是很正确的提问,但这时的云露说起来,却有点怯懦,听出这种感觉的云露却已经没办法收回自己讲的话了。
面对云露的问题,我却没有回答,只是偏着头看着云露,双手轻巧的在她身上游移着,微笑说道:
「我想;妳应该没有享受过真正的性爱吧?」
「啊……呃…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云露咬着牙,吃力的怒骂着,但是她的身体却背叛她的意志,随着我的手指而扭动,让云露满脸通红。
「我想干什么?妳有那么笨吗?」
一边笑道,一边伸手捏住云露的双乳,云露紧张的一抖身体,在发现我并没有跟适才一样的打算时,才放松了身体。
「期待像刚刚那样吗?原来妳的身体是那么淫贱呀?」
看着云露的反应,我故作轻蔑地说着,云露红着脸别过头去,不发一语。
不理会云露消极的抵抗,我的双手继续在她的身挪移着,当来到她的大腿时,云露突然夹紧双腿,看着她的反应,我只是轻轻一笑,然后说出一句会让云露气死的话。
「我对妳那骯脏的地方没兴趣。」
「你!!」
身心都刚刚遭受打击,现在又听如此污蔑人的话,云露满脸通红的回头怒瞪着我,但却在我接下来的举动中化成惊恐。
我先是掏出已经準备好上阵的肉棒,接着双手大力分开云露双腿,托起她的屁股后,粗大的肉棒在没有任何预兆下,戳穿她的菊蕾,直直的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
云露凄厉的尖叫声长长的回蕩在地下室内,然后脑袋后仰,双眼翻白的看着天花板,嘴角留着口水,眼看就要昏过去时,我用力一抽肉棒,再次狠狠的顶进去。
「唔啊!!痛、好痛……」
剧痛唤回云露差点跑掉的神智,再次的尖叫一声后,然后不断的呼痛,但是屁眼却跟初开苞者一样,反过来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这样自然让她的痛感更增,但是云露应该不可能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虽然觉得疑惑,但是云露现在的反应对我并没有差,我并没有纠正她错误的反应,反而更大力的抽动肉棒,同时说道:
「真是淫女,被人干屁眼竟然这么爽?真是贱人。」
「没、没有,我没有,痛、好痛、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呀。」
云露一边摇头反驳着,一边不断的讨饶着,我不断的抽动着肉棒,同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大声说道:
「没有?妳自己看看,没有妳会夹我的肉棒夹得这么紧?贱女人!」
「呜…不、不是,不是呀,啊……」
被强迫的看着肉棒在自己屁眼内进出的画面,云露只能不断哭泣哀嚎,拼命的想要挣脱我的箝制,但是全没有办法如愿,长年锻炼出的强健体魄,让她现在想要昏倒过去也没有办法,在这样残酷的摧残下,过了好一会,云露已经哭不出泪水的时候,我终于在她的屁眼内射出第一炮的精液。
「呜…呜呜……呜……」
当我抽出肉棒放开云露后,云露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除了低声的抽泣之外,并没有其它的举动,在张开的大腿之间,白浊的精液夹杂着细微血丝,慢慢的滴落到地板上,看着云露的这副样子,我不予理会的转身离开,却在关上大门之前,隐隐听到逐渐放大的哭声。
*
用上那种有点粗暴的方式,虽然跟我一向的调教理念不合,但是这样子的作法却是给云露深刻印象最有效的方法,再加上早先放在室内的迷异香,云露这辈子大概想忘都忘不掉这一天的情形。
不过云露的组织对她的训练方式实在很奇怪,云露对于性爱已经有了充分了解,但对于肛交却完全没有抵抗力,这种的矛盾实在是诡异,感觉好像某人常常玩得方式?(老头曰:要你管!)
一边想着;一边走上楼,走进大厅时,正好看见艾儿在摆设餐盘,雅达乖巧的跟在她身边帮忙,看到我,立即躲到艾儿的身后,微微躬身向我行礼。
看到我从地下室出现,艾儿先是瞇了下眼睛,但随即满脸笑容的说道:
「少爷,您回来的刚好,要準备用餐了,请您跟雅达小姐先就位,我来上菜。」
一说完,艾儿立刻扔下雅达,快步的走向厨房,经过我身旁时,低声的说道:
「少爷,请您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纵欲了。」
低声说完后,艾儿便快步的走进厨房,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而来不及跟上的雅达,这时不安的待在原地,双手紧张的抓着裙襬,看到她的反应;我苦笑一下,柔声说道:
「今天有受伤吗?」
听到我的问话,雅达先是紧张的抖了一下,然后拼命摇着头,看着她的样子,我忍不住走上前,苦笑着摸摸她的头说道:
「摇一下就好了,傻ㄚ头。」
说完便走到我的位置上,坐下等待开饭,而雅达则是惊讶的伸手摸摸自己的头,然后突然红着脸连忙走到自己的位置,等待艾儿的上菜。
忙碌且纷乱的一天,就在艾儿美味的菜肴之中,和平的划下暂停,至于明天;谁管他。
*
垂老头:老头、老头,你不是说这集是大鱼大肉吗?
本尊:前菜你懂不懂,前菜~~
死老头:明明就是写不出来………
本尊:你想死吗?
三十六风雨欲来
让雅达在格斗场进行训练,主要是希望能够让格斗场所具有的战斗气息锻炼雅达的心志,让她在面临正式的实战前,能先筑好基础,次要的目的便是希望能够吸引托雷的注意。
在艾儿的训练下,雅达的实力已经有了显着的进步,而具艾儿所说,托雷殿下也已经注意到了雅达,经常在雅达与艾儿对打时,站在格斗场一角注意她们,两个目的可说是都有良好的进展。
但是云露的出现,却带给我一个警惕,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单纯的在帮洛莉寻找托雷合适的对象,雅达发生的惨剧只算是突发状况,云露出现后,才提醒了我一个问题。
「云露呀,你的组织到底是什么呢?」
低头问着正在我身下的云露,一如预料的得到同样的回答。
「我、我不会说的………」
「是吗?」
「唔啊啊………」
双手反绑在背后,云露如狗般的趴在地上,我的肉棒在她的屁眼中进出,下腹与屁股的撞击声,混杂着云露的叫声回蕩在地下室中。
「你不说没有关系,反正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抓到了云露并且将她关在地下室中,已经是第二天了,一大早起床后,我就重新回到地下室,再次用着自己的肉棒,进行彻底地蹂躏。
今天的作法就与昨天给予她的恐怖体验不同,所要做的重点,是给予云露疲惫和极乐两种感受,藉由这两种的感受,来调整云露的思想到我所想要的位置。
握住了云露的双乳,让雪白的乳房猥亵地变动形状,指尖揉捏着她硬挺的乳头,肉棒配合着手的玩弄继续抽干着她的屁眼。
「求、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一边忍耐着身体的快感,云露哭泣着哀求我,我故做惊讶的说道:
「为什么?让你享受这么美好的感受不好吗?」
「你………啊啊……不、不要捏…………啊……那…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云露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翻着白眼,全身发出一阵颤抖,透明黏稠的淫汁从空着的蜜穴大量喷出,洒在原本便已经湿了的地板上。
「又泄啦?你的身体真是下贱呀,在这样的玩弄下不但没坏,反而会愉快的承受,不去当妓女真是可惜了。」
押着云露的身体,我依然继续抽干着她的屁眼,一边带着赞叹的语气嘲讽着云露。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呜呜………」
连续泄身了好几次的云露,已经只能无力地承受我的肉棒,但嘴里仍然喃喃自语的抽泣着,这样的行为表示她的心里状况已经到达一个界线,正好是进一步的时机,掌握住时机我抓着她的长发,拉起她的上半身,大声的说道:
「没有?没有你会发出这样子的叫声?没有你会自动扭屁股?没有你会爽到尿出来?没有你的屄穴会湿成这样子?」
每说一句,肉棒便大力的拔出插进云露屁眼一次,次次到底;连带引动云露一次次高亢的尖叫。
「看看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告诉你,你根本就是个被培养好的玩具,一个专供人玩乐的性玩具。」
抱起了云露,一边狂猛的撞击,一边强迫她看着自己在镜子之上,那大分双腿,双眼迷蒙,嘴角流着口水,沈浸在淫蕩之乐中的倒影。
「不要………!」
看着自己表现出来的淫态,云露虚弱又凄惨的哀求着,但是包容着肉棒的屁眼,却缩得更紧。
「哈哈哈……自己把屁眼夹得这么紧,还想要说什么?你这个满口谎言的贱婊子。」
我抱着云露,将她轻盈的身体高高举起,在她的屁眼快要脱出我的肉棒时,再放下她的身体,让她的屁股重重的跌回原位。
「啊啊啊……不、不行……屁股、屁股要坏啦,呜啊啊………」
在强烈的撞击之下,云露高声的浪叫着,强烈地快感和对自己所做行为的打击,已经把她的头脑打乱了,现在的她完全没办法作有条理的思考,看到她的模样,我又继续说道:
「哈哈,看来我真要感谢你的组织呀,竟然训练出一个这么好的肉玩具,哈哈哈哈。」
听到我的话,云露虽然现在已经没办法理解我的意思了,但是我知道这些话她会记得很清楚,而且会慢慢的发挥他的效果。
将云露放回地板上,一手突然掐住云露的细颈,感受到手掌传来的压力,和渐渐困难的呼吸,云露张口想叫,但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我一边收紧着手掌,一边加快肉棒的抽动。
「唔……」
胀红着脸,刚刚还一心想死的云露,这时却本能的挣扎着身体,期望挣脱颈上的大手,但这样全力的挣扎却连带也让她屁眼夹得更紧,而频死的紧张感,更让她由此感受加倍的快感。
「唔唔……」
感受到更大的快感,云露翻着白眼仰着头,舌头外吐,嘴角出现一些白沫,屁眼出现今天好干以来最大的紧缩,一股金黄的液体,从她的小穴强烈的喷出。
「喔啊啊……」
在云露这样强烈的挤压下,我也终于忍不住射出了强忍的一发,浓稠大量的精液疯狂的射进云露的直肠中,带给云露第二股的高潮。
「唔唔唔唔…………」
在一阵激烈的抽搐后,云露吐着舌头昏迷过去,看到她已经失去意识了,我连忙放开了手掌,进行复苏,当云露意识模糊的清醒过来后,保持刚刚肏干的姿势,无力趴在地上,白稠的精液配合云露的呼吸,从微张的屁眼中缓缓的流出。
「哼哼,好好休息吧,被干屁眼就爽昏的贱婊子。」
轻轻踢了踢云露的身体,我逕自离开地下室,趴在地上的云露,嘴里则是不断在喃喃自语着。
「我是贱婊子………我是玩具………贱婊子……玩具……」
*** *** *** ***
走出地下室后,我便逕自去清洗身体,也不在意云露,反正已经交代罗莉小队去照顾她,不用怕出任何的问题。
当梳洗完毕,整个人清爽的来到大厅时,才发现时间不过才将近中午,原本以为已经在地下室耗了很长的时间,原来只是错觉而已,艾儿和雅达人都不在,应该是已经前往格斗场了,稍微思考一下后,决定也去格斗场看看,也顺便陪她们一起吃午餐。
临出门前,又想起一事,回到书房中将圣言作晚特地取回的箱子取出,提着箱子悠閑的慢慢晃到达格斗场,一如以往的看到了艾儿和雅达在进行着训练,在这几天中,附近的民众和场中修练的武者,都已经知道每天会有两个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在这里进行对打,口耳相传之下,每天跑来看艾儿她们训练的人越来越多。
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训练场的周围,库尔跟索历卡那一伙人也站在旁边,不时出声帮雅达加油或是指点雅达的动作。
在这些人里面,托雷和鲁臣两个人静静站在一边,鲁臣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艾儿的身上,眼中散发着一个武者对高手的兴趣,而站在旁边的托雷,则是注意着雅达的动作,但是从眼神中只看得到好奇,看不出一丝丝的男女感情,显然雅达要吸引到托雷的眼光,还要再多多努力。
从云露的事件中,提醒了我一件被我忽略掉的事,帮托雷找对象这件事,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公会与公会间竞争而已。
身为大陆强国之一的铎洛尔继承人,托雷日后的权力势必是非同小可,而现在正是在他身边建权的大好时机,若是顺利的话,甚至还可以从其身上完全掌握铎洛尔的权势。
而且很显然的,已经有一股甚至一股以上的势力在幕后动作了,云露可能就是担任先头卒的其中一个角色,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为何云露要以处女的身份接受完善的性教育了。
若是这样,我所细心培育出的雅达势必会引起那些势力的注意,甚至进而进行排除的动作,如果真是这样,对雅达的训练和保护就要多费点心思了。
一边思考着这些东西,一边走到训练场边,耳中突然传来一连串惊呼,回神一看只见一团物体朝我直直飞来,急忙中抬手一扬,正要挥开那团物体时,及时看清楚是雅达,原本挥击的手臂一转,接挪之间,已经将雅达平平安安的放下。
「啊!哥、哥哥……」
落地之后的雅达回过神来,第一眼看到我,便有点畏缩的喊道,伸手拍拍她的头,我笑着说道:
「没事吧?」
「没、没事。」
看雅达畏缩的模样,我有点气结,自从她从自闭之中复原后,她对于我始终有着莫名的畏惧感,虽然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也只能试着慢慢与他拉近关系。
「少爷。」
看到我,艾儿也跟着收剑走近,一等艾儿来到身边,雅达便自动的闪躲到艾儿的身后,小手拉着艾儿的手臂,紧紧贴着她。
我有这么可怕吗?看着雅达的动作,让我真的有点受伤的感觉,一向自认自己应该很有小孩缘的说。
「艾儿,练得怎么样了?」
「刚好到一段落,正要用餐,少爷您要一起来吗?」
「也好。」
点点头,艾儿便带着雅达下去,看雅达紧紧跟着艾儿的样子,真让人觉得她们是一对感情好的姊妹。
「各位好呀。」
趁着艾儿她们在準备食物的时候,我跟托雷那一群打声招呼,除了托雷和鲁臣客气的回礼外,包含那位副团长在内,其它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忽视我。
对于自己臣下的态度,托雷感到有些讶异,但我却是心知肚明,他们还是再为了之前让雅达开解心胸那时候的事情生气,不过;这也表示雅达已经顺利打进他们之中了,难怪云露会特意的让人来试探雅达。
满意这样的进展,我提着箱子欲走向艾儿时,突然注意那一群人也跟着我走向同一个方向,正在疑惑时,艾儿搬出来的那将近五十人份地便当,解决了我的疑惑……
*** *** *** ***
这群人一定剥削我家艾儿很久了。
看着那群毫不客气抓着便当大吃大喝的家伙(而且几乎每个人都是吃双份)
,我很笃定的想着,在想到艾儿每天除了在家务和照顾雅达之外,竟然还要这样分神照顾这一大群男人的胃,就让我忍不住心疼,不好好把他们剥削回来怎么可以。
一边咬雅想着,一边大口大口的咬着嘴里的鸡腿泄恨,突然瞄到雅达畏缩的视线,连忙吞下口中的鸡腿,露出温和的笑容。
「有什么事吗?雅达。」
「呃…没、没有,不是…是我……呃………」
结结巴巴老半天,雅达突然用力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后才伸手指着放在我腿上的那个箱子,开口继续说道:
「哥哥,我、我想问您说,那、那个箱子是什么呀?」
虽然看雅达的样子就知道她想说的不是这个,不过难得她肯主动开口问我,而且又提醒了我正事,我也不去计较了,拿下箱子,一边打开一边说道:
「这个呀,刚好你说到,过来看看,这是要给你的礼物。」
听到我的话,雅达乖乖的走过来,艾儿也好奇的靠近过来,就连那群家伙,也是伸长脖子想看清楚箱子里的东西。
只见箱子内摆着一红一蓝的两只魔弹枪,但枪身的部分却比一般的魔弹枪较长,且造型看起来像是剑身,似乎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枪枝。
「这两把枪是我以前作的,红的那把叫「炎牙」,蓝的那把叫「冰牙」,虽然是早期的作品,但是比起我后来制作的武器,这两把可能才是最强的。」
一边跟雅达解说着,一边将两把枪拿出,放在雅达手上,嘴里继续说道:
「虽然枪把的部分还要再做一些修改,但要等到你在艾儿这边的训练到一段落,才能教你怎么运用他们,所以也不急,今天是拿来让你看看的,顺便看看要修改那些地方。」
话说到一半,雅达突然低声的说着:
「哥哥……」
「呃?」
「我、我还要训练多久?」
「咦?」
「这样的训练,我还要训练多久,我还要多久才能替爸爸、妈妈报仇呢?」
「…………」
看雅达激动的模样,我一时无语,虽然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说是为了雅达好,但是我却也忽略调了雅达心中那股怨恨的火焰,在压抑多时后,也终于到她受不了的地步了。
「雅达小姐………」
「也对呢,一直要你训练、训练的,也没给你一个确实的期限,真是哥哥疏忽了,抱歉。」
在艾儿正想开口规劝雅达时,我突然笑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会道歉的雅达,反而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我随即又抬头跟艾儿说道:
「艾儿,我们上次的对打是什么时候?」
「啊?大概是半年前了,少爷。」
「嗯嗯,那正好,我们来一场,让雅达看看目标,也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到那里了。」
「是。」
点点头,在起身离去前,跟艾儿交代道:
「你们先用餐吧,我去準备一下待会的场地。」
当我离去之后,雅达一脸疑惑的转头看向艾儿,艾儿却是一边脱掉身上的装甲,一边先对着她说道:
「雅达小姐,待会的对打请您一定要全神贯注的看,这事很难得的机会。」
话里难得有的紧张与认真,让雅达隐隐的感觉到,即将有一个非常大的事情将要发生,而不管怎样,她可能日后想忘都忘不掉。
三十七 决心
站上了擂台,我才发觉围观的人比平常还多,而且其中还有一些少见的族群,充满打量的视线让我浑身不舒服。
站在我对面的,是已经换回女仆装扮,垂手而立的艾儿,微微低下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情绪,不太像是即将与人决战的姿态。
在擂台边,雅达紧张的注视着我们,托雷和鲁夫两个人,分别站在她的左右,在他们的四周则是那护卫队的人,除了托雷和鲁夫,以及那位叫做贝尔的副团长外,其它人的眼神都有疑惑,显然搞不懂我跟艾儿为什么要搞出这场戏来,实力的高低由此可见。
高手都知道,一场在生死关头打滚的决斗,胜过千日的训练,因为在决斗后的生存者,他们的心理都会有显着的成长,对自己的不足,也会有最深刻的体会。
雅达将来的对手,都是兇残狡猾的出名角色,而且跟她有深仇大恨,与这些家伙对决,对她的精神力是很大的考验,只要在战斗的时候失去冷静,她就随时会有丧命的可能,为了避免这点,我一定得要让她知道生死决斗的恐怖之处,与艾儿的这场对决,是一定会发生的。
深吸一口气,我缓缓的向艾儿走去,艾儿人原地不动,但身上的衣摆却微微摆动,她的双手也缓缓的收拢、放松。
第一下的交击,在我距离艾儿十步时的瞬间发生,也在一瞬间结束,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大部分的人只有感觉到风,风停之时,便是灿烂的血花。
「妳进步了……」
轻轻碰触鲜血淋漓的左手,肌肉破碎、筋脉断裂,勉强能够抬动,交手的第一招便受到这样的重创,完全是出于意料之外。
「少爷过奖了。」
得到先利的艾儿却没有任何喜悦,「重渊」现于双手,眼神专注地紧盯着我,没有一丝大意。
我抬起右手,对着艾儿招了招。
「那么…热身不必了,我们直接继续吧。」
在围观众人惊愕的眼神中,「重渊」夹带着劲风,在优雅的身影下,狂猛兇暴及纤细柔情,两种完全不搭调的意境,完美的融合为一,形成了恐怖的威力,扑天盖地朝我卷来。
面对这样一招,我无视左手的伤势,右掌轻抬滑出,看似缓慢无力,却又流畅的直接穿过重重的风刃,按在「重渊」的斧身之上,暴风在瞬间静止,时间彷佛凝结一般。
停顿很快结束,时间在一声巨响之后恢复流动,艾儿及我都被反震的强大力道震飞,但弹开的身影很快便又重新接近,银光与拳影在两人之间交错,每一下的交击都夹带沈闷的巨响,一下下敲击旁观者的心。
短短时间,千招结束,血还在流,人还在动,艾儿招式一变,「重渊」横摆,人转斧随,以一往无回的气势,直劈我的腰际。
沈喝一声,弯腰吸气,鲜艳的红光在右手闪动,推出,硬生挡住「重渊」
同时间,左膝上顶,「重渊」顿时旋转脱手飞出。
人退一步,艾儿右手及时握住「重渊」,足尖点地,顺着「重渊」的旋势原地旋转,夹带着娇喝声起,「重渊」顿时由后袭来,异变之下无暇细想,急忙俯身弯腰,一股冰凉感划过,在一片惊呼尖叫声中,我看到了自己的背上的血肉,化成鲜红雪花,围绕在「重渊」的四周。
没有时间注意自己的伤势,也没有时间去管雅达的反应,只能在艾儿第二斧当头劈下之际,急忙往旁一滚,但「重渊」却在艾儿恐怖的怪力下,硬是停顿转向,斧身狠狠的将我拍打出去。
巨大的震蕩由腰际传来,接着是难以形容的痛楚,但一切都比不上身体被击飞之际,那种像是灵魂与身体之间的脱离感,带来的无力和空白难受感,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但还是觉得自己彷佛已在这一击中身亡,当力量和记忆回复正常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景象,就是「重渊」闪亮的斧刃,向我脑袋直劈而来。
冰冷刺骨的寒意,在「重渊」临头的瞬间笼罩全场,在围观的人反应过来之前,一声轻微的细响,「重渊」被整个弹开,艾儿整个人离地飞起,纤细的身体在半空之中不断翻转着。
而在同时间,我的身影飞快的跃起,人在半空之中,起脚下压,脚尖深深陷入艾儿小腹,收脚同时,另脚上踢,膝盖直接顶进艾儿腰间,拳影挥出,命中艾儿胸口,直到艾儿浑身喷血的昏迷坠地为止,她全身由头至脚,已经不知道中了多少招,而且从头到尾,都发不出一声惨叫。
胜败分晓,只是胜者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的左臂完全无法使用,背部的皮肉被削掉一层,深可见骨,以凡姿击出「神境」,让全身的关节发出激烈的警告,勉强的支撑住身体的站立而已。
大口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跌坐在地,转头刚好看到雅达一脸雪白的朝我们跑来,然后;一把抱起艾儿痛哭………
喂、喂、喂~~,怎么看,我这作哥哥的都比艾儿伤得重好吧?连看都不看我一下,没良心的死ㄚ头。
想归想,但是我现在却连张口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事实上;只剩下吐血的力气了……噗…
噗……死艾儿,没事把自己练到这么强干嘛,害我险险因为预估错误,被KO在这,丢脸丢大了,噗…
噗……不过这样也证明我这老师教导有方,才能教出这么出色的徒弟,我果然是优秀地,噗……
噗……我说;是要我把血吐到这群人身上了,他们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是吗?
看着那群围在艾儿身边大呼小叫,完全无视我的一群人,我在自嗨一会之后,想想还是自力救济比较好,真搞不懂,为什么本来很严肃的一场决斗,结尾会这样子的搞笑?
一边哀怨的想着,一边在身上掏出一枚金色的戒指,将它放到地上,勉强支撑着自己再吐出一句话。
「出来救人吧,洁光。」
想想,又补上一句话。
「先救我,妳妈妈不要紧的。」
话说完,我头一仰;眼一翻,迎向一片漆黑的世界。
*
「我说………你们几个也太恶劣了点吧?」
坐在墻角边,我很不满的看着那群护卫队的人,而另外的一边,是还在昏迷中的艾儿,和正在帮她治疗的洁光,不满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这几个从洁光出现就一直流口水的家伙,还有治疗到一半把洁光拖走的行为。
「别这样说嘛,老弟,没想到你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呀?」
说话的是库尔那个老粗,这个家伙连说话的时候都一直盯着洁光不放。
「我早熟不行呀?」
没好气的吐了一句,谁知道换来让人气结的回答。
「行,只要你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当我老爸都行。」
没救了……不再理会这群已经忘记理性的家伙,我对着在艾儿身边一脸担忧的雅达叫道:
「雅达,过来这里,艾儿那边交给洁光就行了。」
「哥哥……」
听了我的叫唤,雅达走到我身前,小小声的叫道,我看了她一眼,满脸的担忧和紧张,不知道在这场比斗学到多少。
「刚刚的比斗,妳看清楚多少?」
「只、只有一点点……」
「感想呢?」
「我、我、我还差得很远……」
「还有呢?」
「我、我、我…………」
「喂,别哭、别哭呀。」
一句话没说完,豆大的泪珠突然流下,让我慌了手脚,又牵动了未痊愈的伤口,痛得我龇牙咧嘴。
「雅达小姐,别伤心了,令兄并没有怪罪妳的意思。」
一手搭在雅达的肩膀上,以着稳重的声音在安抚雅达的,正是托雷那个小子,而雅达那个ㄚ头,先是身体一僵,接着脸色微红的靠向托雷,用害羞的语气小声道歉。
………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搞上的?
看着雅达和托雷,男的稳重女的娇柔,不能否认,单从外表看起来他们很搭配,但是………这种被人派斥在外的感觉让我很不爽。
「咳咳……」
轻咳几声,打断两个家伙谈情说爱,我对着雅达正色说道:
「雅达,我跟艾儿今天的比试,在妳看来可能很残忍,但是妳将来与人对决,绝对是比今天惨烈。」
「若是妳无法适应这种的战斗,妳以后的日子也不用再去想报仇了,因为只会是死路一条。」
「我希望妳好好想想,想想妳父母的期望,想想妳自己的人生,如果真的不行,放弃并不可耻,哥不会介意,毕竟比看妳去死要好多了,如果妳真的要坚持下去,从明天开始,我会比今天更严格的训练妳,妳要好好的想清楚。」
拉过「冰牙」、「炎牙」的箱子放到雅达面前,我沉默地等待她的决定。
站在我个人的立场,雅达要不要继续报仇,对我完全没影响,反正只要她最后嫁给托雷就行了,至于血芝,那种小角色我理或不理都行,反正跟他们有仇的是帅呆。
只不过以雅达这边的状况,却复杂的多了,只见她紧紧盯着箱子,脸色变来变去的,显然内心正在不断的挣扎。
其实雅达的实力很不错,她有出色的求生意志,身体是隐者出品、帅呆施工的挂牌保证,武功方面有着优秀师资教导,只要肯多花些时间,创造出一个女武神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样想想;让她就这样放弃满可惜的,而且,如果复仇成功了,消灭血芝的女英雄,这个名号配起托雷的身份也算刚好了。
雅达这样ㄚ头的个性,要是真爱上了托雷,大概就会专注的爱一生吧,任劳任怨兼无怨无悔的替托雷持家教子。
无缘无故的就得到一个好老婆,就算托雷不像是会作出搞小老婆这种事的人,也还是让他占了不少便宜,身为哥哥,我应该要先帮这个妹妹稍微打点基础才行。
「哥哥,我决定了。」
正当我想得不亦乐乎时,雅达的苦思也有了成果,她轻吸一口气,伸手用力的按住箱子,双眼坚定的望着我。
「请您帮我吧,哥哥,我不希望这样半途而废,爸爸、妈妈或许会不希望我这样做,但是;我不愿意放弃。」
我看着雅达,这一次,她的视线没有避开我,而是坚定着望着我,让我满意。
点点头,我从早前叫艾儿带来的包包里,拿出一本书递给雅达。
「这本书拿去,一个礼拜内背熟,我会验收。」
「不会吧………」
看着手中那本厚实到需要双手捧着的书,雅达的脸色瞬间灰白,冷汗不停的冒出。
「还有,以后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和艾儿打一场,晚上回家以后我要教妳读书,从今天开始,我要把妳训练成一个文武全才的人。」
雅达没有回话,从完全翻白的眼睛看来,短时间内无法回神了,放下她和在一旁紧张的托雷不管,我开始準备落跑了,毕竟算算时间,艾儿也差不多该医好了,在惨剧降临到我这边前,趁早落跑比较好。
「爸爸…」
才爬出没几步,一声委婉的呼唤,就把我叫住,坚硬的转头看去,只见洁光温柔慈祥的脸孔,带着欲哭的神情望着我。
「洁、洁光……」
「不是跟您说过了吗?您的伤势非常严重,绝对不宜乱动,您这样不听话的乱跑,我要怎么跟妈妈交代。」
「没、没有,我、我只是,只是、对了;我只是要上厕所,上厕所、上厕所。」
「您现在不宜乱动,我去帮您拿尿壶。」
「不用了!我、我忍耐一下就好了。」
「不行,憋尿有碍健康,您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不、等一下呀,洁光~~~~看清楚场地呀~~~」
三十八 极乐调教
看过了那场对打后,雅达总算是了解自己的不足处,收起浮躁的心情,在我的要求下接受严格训练。
其实在体能战技的训练上,经过肉体强化的雅达不可能会无法负担,加上有艾儿的监督,保证不会出问题,但是在一些文学之事的学习上,雅达出现明显的排斥,不是说她不够天分,比较像是单纯的不想念书,对于这一点,在派出托雷这个美男子之后,总算是在半甘愿的心情下定心学习(美男比哥哥好用呀………)。
不过我也没有太轻松,后续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的来,先是帅呆那边传来消息,对于血芝那边的诱导计划已经顺利进行,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应该可以在武斗会那天将血芝的首领级人物钓上。
只是这个消息被我暂时隐藏住了,雅达目前的心智状况还未成熟,晚点再通知她比较好,但我还是请帅呆加快计划的脚步,而且顺便先给我几个血芝干部级人物的下落。
再来是闹失蹤的纱罗,也已经回到洛莉身边,只是洛莉传来消息,因为心情还在不稳状态,所以目前派去出别的任务,要我自己暂时想办法。
看这个讯息就知道,纱罗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洛莉了,所以洛莉才会传来这个帮人出气的讯息,苦笑之余也通知洛莉,请纱罗去帮我查查最近到布理司的人有没有熟人。
再来就是武斗会的问题了,报名所需的手续都已经完成,但是在武斗会前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想要把雅达训练完毕,老实说;不太可能……
根据手边已有的参赛者资料来做评估,即使这两个月中雅达的实力能有倍数的成长,胜算的机会还是很低。
不过雅达并不是非得得到冠军不可,武斗会只是一个舞台,让我跟帅呆尽情戏弄血芝的地方而已,没有需要让雅达为此伤神。
只要运气稍微好一点,雅达根本不必要得到冠军,就能碰到我们所诱来的对象,当然只依靠运气的话,危险的机率实在太大,最好是能够在场外安排几个人做预备,加强成功的机会。
至于最重要的目标,把雅达和托雷拉在一起这一点,已经是有了明确的进展,但要百分百成功,就还需要一些推力,毕竟那个托雷怎么看都不是先上车后补票的那种人(他敢真做我就阉了他),这点已经让洛莉去进行了,剩下的便是慢慢等回复而已,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先解决掉云露背后的组织。
由于事情的进度已经超出了我预料,在将一切稳定掌握住前,不能容许再出现任何的差池,云露身份调查的事也不能在独自干了,除了将从云露那里拿到的令牌交给洛莉去调查,也在成果出来之前,开始从云露身上进行另类的尝试。
唉~~~问题、问题、问题、问题;一堆的问题让我想抓狂呀~~
*
我之前已经在云露身上打下了基础,让云露在心智和生理上都已经有了裂缝,现在只要将裂缝挖大撕开,云露的人格便会掌握在我手中。
说到调教,在字面上的解释,就是调整思想、教导行为,在目的上大概分三种,一种是享受,一种是发泄,最后一种则是需要。
我之前对洛莉和艾儿的调教,只能算是享受名为调教的乐趣,所做的行为基本上跟调教扯不上什么关系。
但现在云露的情况不同,为了自保和为了她背后的组织,我需要将她现在有的忠心和身为杀手的自尊,整个扭转和摧毁,毕竟;一个淫妇比一个杀手好掌握多了。
为了要完成这个目的,这几天之中每天除了到训练场看雅达的进展,晚上的时候看雅达的功课等固定的行程之外,其它的时间,我就是在地下室中,开始调教云露。
或许是因为心态有了不同吧,今天当我出现在地下室,坐在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云露面前时,云露清楚地感觉到异样的压力。
「我想;妳应该也有感觉到今天的气氛不对吧。」
平淡的说着,一缕细微的气劲却在弹指间,无声无息的命中堵住云露小嘴的塞口球,连一丝丝的震动都未感觉到,云露嘴上的塞口球无声的碎裂,碎片在云露的讶异之中缓缓掉落。
「所以;我也在问妳一次,愿意说出妳的组织吗?」
「我不能背叛我的组织,绝对不能。」
一如前两天的回答,但是这一次的云露眼神中却泄漏出了一丝恐惧。
「为何呢?我感觉不出妳对妳们组织有那么深的忠诚心,只要妳肯如实说出,我保证妳能安然无事的离开,而且不会有任何的后续问题。」
「……你不懂…………」
这次云露只是淡淡的吐出这句话,整个人变得非常的落寞,连背景都彷佛变成一片灰白。
眼看交涉不出结果,我也只能无奈(?)的放弃和平方式,起身向云露走去,虽然拒绝掉了我的好意,但是不代表云露对于皆下来的事情不会害怕,尤其是想到了之前被我所做的开发,便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还没有开始,妳就已经一副準备好的样子了呀。」
听到我这么说,云露脸色顿时由白转红,看着我怒道:
「什么叫準备好?呜……啊………」
「还嘴硬?」
在云露无法遮掩的胸部上,我用力捏住她的乳头,用惋惜的声音说道,在她胸前的两点樱桃已经硬挺起来了,感觉到乳头的刺激,云露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虽然眼神还是兇狠的瞪着我,但是双腿却忍不住的夹紧。
将云露的反应收在眼里,放开对乳头的凌虐,举起手掌在她的屁股旁大力一拍。
「啊……」
惊叫出声的同时,云露脸变得更红,有点疑惑的看着自己挨打的位置。
「被打竟然会叫出这么爽快的声音呀。」
手掌按上刚打云露的位置,一边戏弄的说道,一边以那为中心,贴着云露的屁股慢慢滑动。
「我…我……没有………」
虽然还是顽强的想要抗拒,但是已经尝到过快感滋味的身体,完全不听云露的意志控制,酥麻的快感从被抚摸的位置阵阵传上,让云露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呼吸也开始混乱起来。
抚摸的位置渐渐扩大,稍硬富有弹性的屁股,柔软饱满的双乳,纤细滑嫩的腰间,小巧白晰的耳垂,没有一处放过,让越来越强的快感从身体四周侵蚀云露。
原本跪着的身体不知何时被放倒在地上,云露嘴巴微张,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像是在挑逗男人的肉欲一般,当移动的手掌插进她紧夹的双腿中间时,云露发出了像满足又像愉快的长叹。
「真是可怜的女孩呀,这么美好的身体,竟然不懂其中的快乐。」
同情地说出感想,手指在云露的蜜穴中游动着,一边感受其中的温暖和不断渗出的滑汁,一边仔细的搜索敏感点,抠、刮、挖、磨、压,五种指法轮流的玩弄她滑嫩的肉壁。
「啊…啊啊……呜……唔唔………」
紧咬着嘴唇,云露拼死做最后的抵抗,但是在我眼里,这只能算是增进情趣的手法而已,经过一轮的探查后,开始了第二波的攻势,手指开始在她的阴道内展现魔术般的技巧,不同的触感猛烈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同时空出多余的手指按弄她的菊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也忍受不住,云露尖叫出声,下半身激烈颤动着,脑袋左右摇摆,肉体布满了汗水,眼神开始失去了焦注。
「不………不行………啊啊…不能这样……啊…疯……会疯掉……哈…哈啊……啊…………」
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抗拒的话语,但是身体却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手指,云露已经渐渐的在追求那种淫乐的感觉,与前二次不同的温柔快感,让云露在放松的同时,也不自觉得跳入更深的深渊。
「很愉快是吗?我会让妳感受到更多的。」
欣赏云露沈陷在快感的癡态,在云露双眼茫然望向我的时候,我空着的一手突然用力的捏住她的阴蒂。
「嗯啊啊啊啊………………………」
尖锐的叫声像是爆炸般的响起,云露身子整个向上弓起,流着泪水的双眼翻白,嘴巴大大张着,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尿水夹带淫汁泄洪般的狂喷而出。
「享受还没有结束,现在就休息太早了。」
看着摊在地上的云露,我轻笑着说完,将她翻转过来,俯卧在地上,捆绑在背后的双手无力的摊开着,轻轻托起云露的腰,让她的屁股翘高,刚好对準我肉棒的高度,将龟头轻轻贴在已经被淫汁润滑好的菊蕾之上。
「不……不要………」
预感到接下来的事,云露虚弱的哀求着,但她的乞求却反而让人欲火更加旺盛。
「放心吧,妳会更喜欢的。」
「哈啊啊啊啊…………」
在云露的细喘声中,肉棒毫无阻碍的直入到底,完全没有前两次难以前进的困难感,显然云露已经学到了放松的技巧,没有任何痛苦困难地包容住我的肉棒。
被人捆绑住身体,又以野兽般的姿势侵犯自己的菊蕾,但是身体却产生如此高昂的快乐,云露的理智已经被身体忠实的反应一点点消磨掉了,额头抵着地板,在茫然中屈服于肉欲,半自动半配合的扭动起屁股。
「呜啊啊啊………啊啊……好…好怪……哈啊…啊……哈……喔………疯了…疯了……我疯了……呜呜…………」
哭泣的浪叫声,摆动着的屁股,云露嘴里喊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话,在迷惑之中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叫喊出快乐的乐声。
之后几天开始的调教方式,云露一直重复的在我身上得到极乐,我对她的调教也渐渐加重,羞耻辱骂的道具、话语一一用出,在这样几乎不容喘息的快乐调教下,云露的意志终于不堪摧残,渐渐屈服在淫乱的快感之下。
这种调教方式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还是很辛苦地~~首先;你要有日也操夜也操,操她千遍不厌倦的体力,其次;你要有足够的定力,应该看的时候就用看的,太快让云露得到满足,会破坏掉之前的布局,除了这两点,还要随时注意云露的身体状况,要随时让她的身体和意志保持在崩溃的边缘,才能让这种方式达到最大的效果。
在这种的调教下,经过了好几天,成果终于具体的呈现了………
「饶了我,饶了我吧……」
躺在床上的云露,在哀怨的哭泣声中恳求着,但是双手仍然紧紧抓着自己的双脚,让屁股高举,露出阴户及菊蕾,但是在哭泣声中,云雾的阴户却因为充血而发红,淫液缓缓的渗出,紧闭的菊蕾也在微微抽搐,在看着我的眼神之中,有着乞求及期待。
满意云露身上所表现出的成果,我握着肉棒,龟头在云露的阴户及菊蕾上来回的滑动,每当棒尖擦过云露外露的阴核及菊蕾时,便会听到云露发出一声轻叫,屁股无意识轻轻摇摆着,泄漏出主人正期待着强硬侵入的心意。
在淫糜的器具下达到高潮,在恶毒的辱骂中得到快感,云露的身体在这几天之中,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忠实表现出对这淫乱游戏的喜悦,让云露的理智被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将淫乱的本性深刻的刻印在云露心理。
这种精神破坏的调教方式,是以疲惫削减精神力,以快感沖击意志力,同时以言语灌输暗示,持续不断的将云露抵抗的心理破坏殆尽,削减了她的自尊心,也让她成了追求快感的淫妇。
而询问一个淫妇问题,比询问一个杀手简单多了。
在云露充满期待的眼神中,肉棒的尖端突破紧窄的菊蕾,缓慢顺畅的直入到底。
「啊啊……」
肉棒插入的同时,云露主动的紧夹菊蕾,屁股画圆的扭动着,在肉棒开始抽动后,忘情的浪叫出声。
「啊……屁股…好棒……啊啊……喔………顶…顶到了……啊啊……我的屁股好棒……好……好爽………」
在云露的浪叫声中,我保持节奏的抽动,肉棒在她粉嫩的菊蕾之中一进一出,屁眼遭受侵入的感觉让云露兴奋,但是却无法高潮,已经充分经过开发的肉体那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云露不管的扭头哭叫着。
「啊啊……不要这样折磨我,用力的肏我吧,求求你呀……啊啊……」
不理云露的哀求,肉棒始终维持一样的节奏,手掌则握住云露的双乳,搓揉的同时手指也灵活的玩弄她的乳头,深入的挑逗云露的欲望。
「啊……屁股………胸……喔喔……不要呀………」
被挑起的欲火获不到满足,云露只能哭叫着,但是双手却依然抓着双腿不敢放开,违抗我的命令,便无法获得最大的快乐,云露已经有了这个认知,所以她只能不断的用力挺动下体,希望能够藉由这样的表现,达到她的希望。
但是我却没有回应她,除了双乳之外,阴户、阴核、耳际、腰侧……云露身上的性感地带不断的受到刺激,欲火接二连三的被挑起,但却没有办法获得满足,云露几乎快要疯了,不断的摆动腰部,哭泣哀求着。
「求求你,让我泄了吧,让我高潮吧,求求你呀。」
「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让你享受到。」
「不、不行……我不能背叛组织,呜……」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云露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现在她的脑中,正在进行一场信仰的对战,对组织的忠诚心正面对我的快感攻势,拿捏着云露的心意,手指用力的捏紧云露的奶头。
「啊啊……」
急迫的尖叫响起,在突然的刺激下,云露达到轻微的高潮,但是这样轻微的高潮不但无法灭火,反而更加大了她的欲望。
「啊……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
哭泣着,云露狼狈的摇头,看到她的这副样子,我加深了攻势,搓揉、扭转、拉扯、捏弄、弹动丰满的乳房在我手中不断变化,肉棒的节奏也开始逐渐加快。
「啊啊……好棒…好刺激……呜喔喔喔………」
潮流般的快感逐渐淹没住云露的思考,包括对组织的忠心,但是当这股快感即将淹没一切时,肉棒突然拔出,所有的刺激、所有的动作都突然停止,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突然的静止让云露愣住,但只是一瞬间,云露便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大声地哭喊着。
「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快肏我,肏死我呀,呜……」
「愿意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我………」
仅剩的一点理智阻止了云露,看出这点,我一把翻过云露,让她四肢撑住的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就像一条发情中的母狗一般。
「啊啊,好残忍,你好残忍。」
过去的几天,云露在这个姿势中得到了数不清的高潮,现在一被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那几天的快乐便清楚的浮现,对现在的云露而言,更是残忍的刺激,使云露哭泣的更加大声,屁股疯狂的摇摆着,哭叫着喊出认输的话语。
「我输了,我愿意说,什么问题我都回答你,求求你让我高潮,让我泄了吧,呜呜………」
「等下可要好好的回答呀。」
随着话声,肉棒再次的插入云露的菊蕾,与适才不同,坚挺的肉棒残暴的突破阻碍,直入到底,腹部与屁股撞击出响亮的声响,带给云露强烈的快感。
「呜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云露的尖叫,透明的液体从阴处喷出,身体一顿后,立即更激烈的摆动屁股,女杀手已经沈沦在欲望的快感之中,不顾尊严及理智的乞求快感。
以不输给云露的气势抽送肉棒,响亮的撞击声激烈急促的响着,这样子的性交,让云露更忘形的叫着。
「啊啊……我的屁股……好爽…顶穿……顶穿了呀………啊啊………」
「肏死我吧……求求你…用力肏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呀,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在充满快乐的哭泣声中,火烫的精液射进已经快失神的云露体中,将早就疯狂的她打进云端。
三十九 四贼集结
久未贴文,请各位见谅,另想请教一事,可有对露出较有研究的大师?老头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创魂这集后会暂停一下,暂时要写点短篇来调剂一下,不然一直没色,实在没劲。
*
上次干女人干到死(莎罗),这次干女人干到爆是什么情形?
手上提着云露的人头,看着她的一吋一吋爆裂开的肉体,愣在现场的我脑袋里想的就是这个问题。
自己平常与艾儿的练功就是三天一小爆、五天一大爆,已经觉得自己爆体爆到习惯了,现在看到别人的爆体,又是自己刚刚干完的女人,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眼前的爆体感觉真是恶心又诡异。
话要说回到前头,就在我刚刚收伏了云露之后,为了让后面的工作能够更顺利点,我要艾儿和雅达暂时离开了家,到隔壁托雷那里借住,虽然艾儿不太愿意,但在我强硬的要求下,还是乖乖的带着雅达过去了。
在等到艾儿和雅达都过去后,我带云露出地下室,计划要详细的询问她背后的组织,但才刚踏出地下室,云露就突然发出凄疠的惨叫,在我眼前从脚趾开始一吋一吋的爆炸。
一切实在是太突然了,当我回神时,云露的身体已经炸到剩下上半身,抢救不及下,我出手摘掉她的首级,也算是提早结束她的痛苦。
然后,我就傻傻的看着云露的身体都完全成为肉碎,长这么大,头一次看到这样血腥的场景,比自己脑里记忆更真实的画面和气味,让我的脸色和心情都非常的差。
用空着的一手抓住沙发,强忍住恶心欲吐的感觉,用力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已经稍微平复心情了。
「应吾召唤,血虫招来。」
随着咒语声,几千只红色蚊子大小的飞虫从开启的黑洞中沖出,不待我招呼的朝那滩不堪入目的肉碎飞去,几分钟后,除了难闻的气味和颗粒状的碎骨外,便已经没有其它的异物了。
送回召来的血虫,打扫干凈那堆碎骨,再找出放在家里的香精一阵疯狂喷洒,清凉的薄荷香味充斥在房间内,也让我的心情平静不少。
冷静下来之后,我总算能够正常的思考下去,会让云露变成这样,跟她背后的组织绝对有关系,根据云露之前所泄漏出来的讯息,那个组织的首脑级人物个个都有奇怪的能力,现在看来确实是如她所言。
虽然比不上我在森林中的家,但是这个临时性的住所还是被我施下了必要的结界,当艾儿住进来之后,也跟着加强了不少防卫性的措施,而这个杀害云露的兇手,既然能够无视这些结界措施,轻而易举的杀掉云露,所拥有的实力不言可喻。
尤其这人在组织不知道身处何种职位,若是比他更强的还有人在,想要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挑掉他们,很有可能会被反咬一口,在对他们出手之前,有必要再做一次详细的调查。
擦掉脸上的冷汗,再看看还抓在手上的人头,作呕的感觉又涌上来,想要放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
「我没有这么没用吧?该死的,放开呀!放开!」
一边低声咒骂,一边死劲扳着自己的手,觉得自己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和哭音,一定是搞错了,绝对是,我不可能在害怕,绝对不可能………
这次的事情对我实在影响很大,甚至到了日后,当我正式以隐者之名踏上世界舞台后,在我手下丧命的人,绝对是全尸而死,要不然就是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为的都是避免让我联想起这天这个恶心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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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半小时,我的手总算是听我的使唤,整个人摊在沙发上,看着放在桌上的人头一声不吭。
「虽然不想用,但还是得要用才行。」
嘴上说着,但心里却是老大的不愿,会摘下云露的人头不是凑巧,我有一招可以轻而易举的挖出一个人所有的秘密,但是那一招实在是很恶劣,而且只对死人有用。
现在;云露已经是死人了,事情又有急迫性,我再不愿也得要做,长叹一口气,扬起手按在云露的天灵上,正要出力时又停下,想了想,把云露死瞪着我的那一面转个圈,变成后脑对着我。
「这样感觉好一点……」
再次长叹一口气,扬手按住云露的天灵,「卜」的一声,五根手指全数插进云露的头里,指尖传来阵阵滑腻湿黏的触感,再想到那团是什么的物事,我实在很想吐………(妈妈………)
「呼~~~」
压下作呕的感觉,闭上眼睛(看不到比较不会恶心),开始将魔力灌注在手指上,一点点地将云露脑中的记忆吸取出来,一边自我催眠,这是在吸取记忆,是吸取记忆,不是吸脑浆………。
在魔力的运作下,云露脑里记忆一点点的被我吸取出来(是吸记忆),从她懂事以来一直到她临死之前,所有的记忆都一点不漏的被我吸取下来,包含我所想要知道的东西。
「剥」地一声,抽出手指,忍不住看了看那多出五个洞的首级,有点不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声音……
「不要怪我无情,这次是我的大意让妳丧命,我会尽量帮妳报仇的,妳在下面就安心的去吧,虽然我想妳在地狱的苦主可能不少。」
拿着毛巾一边用力擦着手指,我一边对着云露的首级说着,顺手唤出几百只血虫将首级清理成一个头壳有五个洞的骨头,然后陷入沈思。
这一次的搜索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个组织内确实有着数名怪异人士,如果想要一劳永逸的搞定这个组织,连我在内至少要再找三个人,那三个让我不太想找的人呀………
彷佛是感觉到我心里的无奈,原本平静的夜空突然隆隆作响,电光阵阵闪动,眨眼之间;原本空无一物的夜空已经乌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
看着屋外的漆黑的天空和一片大雨,我忍不住苦笑说道:
「连天都不敢看到我们集结在一起吗?」
在诡异的天色下说出这种话,我突然觉得自己满有型的,唔~~手指还是黏滑滑的,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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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要集结,但是除了帅呆外,其它两个还真的很不好找,而且要找到他们,也非要帅呆不可,于是乎………
「你确定要找他们过来?」
帅呆一副阑珊的口气跟我做确定,这家伙被我从百合、小燕(再次感谢两位友情客串)的怀抱中硬挖起来后,就一直要死不死的样子,让人看了实在火大,但现在有求于人,只好乖乖的低声下气了。
「这件事需要他们的帮忙。」
「真难得呀,伟大的隐者先生竟然会要求人帮忙,是天要下红雨了吗?」
「你讲话一定要带刺吗?」
「要是别人在我玩女人玩到一半打断我,我早把他挫骨扬灰了,现在这样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是、是,都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帮我找他们一下好吧?」
「哼,已经派人去了,明天就会通知到。」
「感谢~」
「不接受精神上的道谢,寻人费三百万、通知费七百万、打断老子玩女人一千万,月底前缴清。」
「靠,没打折吗?」
「行,打折费二百万,打你九点八折。」
「……可以刷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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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在久违的老家中,我跟帅呆两人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上圆月发呆。
「兄弟,看着这个月亮,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想到什么?」
「要是现在有个女人在帮我吹萧,不知道多好。」
「真是没品的家伙,这种天气应该是要溜狗才是最好的吧,夜黑月高,多棒呀,女人没带来,可惜了。」
「没带也好,上次那个人来,把你的妓院搞到休业三个月,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呀。」
「没意义的事就别记了,人来了。」
随着帅呆的话,一个小小黑点自月亮中心出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看着那个黑点,我先说道:
「没骑龙呀…」
「会成功吧?」
「赌五十万,着地失败。」
「我也赌失败,要怎么赌?」
「那就看戏吧。」
就在我跟帅呆两人閑谈之间,那团黑影已经变成了清楚的人形,在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之下,重重的摔在我们的跟前。
低头看看摔成大字形的人,我向帅呆问道:
「第几次的失败了?」
「九十八次着陆失败,再七百零三次就破水上迫降纪录了。」
唉~~我一直都搞不懂,身为大陆唯一的一名真?;龙使,几乎可以说是大陆唯一无敌的存在,偏偏却是一个着陆大白癡,是应该要说上天是公平的吗?
「哈!」
就在我感叹的时候,趴在地上的肉饼突然大喝一声,整个人离地弹起,转眼之间变成个风度翩翩美少年,纯白的衣服上连一丝沙尘都见不到,除了脚底一个人工形成的陨石坑,其它完全看不出任何刚刚有与地面表演出法式深吻的模样。
「哈啰,两位好久不见了。」
只见这人轻轻动了动脖子,转头看向我们露出一脸和善的微笑说道,眼前这人就是我请来的三名帮手之一。
根据唯一一本记载龙使历史的史记(书名就叫龙使),在许久许久,久到撰写者已不可考的时代,那个时候的龙多到上山砍柴、河边打水、路边打炮都会见到龙,对那时的人,龙是属于绝对力量的存在。
在那时有一群操作龙的人类,被称为龙使,他们以契约操控龙,逼迫他们贡献力量及贞操(不管是前面或后面的),甚至逼迫她们幻化成人形(对那时的龙而言,变成卑微的人类,是很没有「龙」格的行为)。
如此无视「龙」权的行为,让当时的龙族们见龙使就杀,加上能成为龙使的人类有限,很快的;龙使便几乎消失在大地上,只剩下唯一一名龙使。
那名龙使是龙使之中的异类,人类之中的变态(喂!),他手底下的龙不但超过了历代以来所有龙使的纪录,而且每只龙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其中甚至有上古等级的银龙(不是龙族敬老尊贤,而是龙越老力量越大,更何况那龙不是那种色老力衰皱纹龙,而是修练成精的神龙。)。
不愿冒险对抗那名龙使的龙族们,决定采取拖字诀,打算等到那名龙使自然死亡,等到龙族数量越来越少,他手底下的使龙们也都渐渐变成了神龙,这群龙族才发现,原来这名龙使早就已经摆脱了生死束缚,成为半人半神的存在。
发现到自己白费功夫的龙族,却已经什么都不能做了,只能任由那名龙使横行,但是等了很久,龙族一直以为即将降临的末日始终没有出现,时光飞逝知晓这段历史的人和龙都相继去世,那名龙使也成为一个谜般的存在,一直没人知道他为何消失。
有人说;他的存在引起了神明的忌讳,而被神派遣的使者消灭,也有的人说;他对已经不构成威胁的龙族们不起兴趣了,而带着他的使龙们归隐山间不问世事,只留下许多让人喝茶聊天的好话题而已。
那个传说中的谜之龙使,就是我们眼前这个年龄已经不可考,还在扮年轻装可爱,三天两头泡妓院,然后被她的龙女们追杀,大陆硕果仅存的一位龙使弗利兹。欧文,另称老閑(閑閑没事干的閑者)。
「真的是很久不见了,兄弟;自己说吧,这次是干什么了?」
「哈哈……」
尴尬的笑笑,老閑一边抓头一边说道:
「我在特落特一个小镇的妓院待了三天,被依蕾亚知道了,害我连家都不敢回,就这样窝在家旅馆躲了起来……」
「然后呢?」
我没什么好气的说道,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个月平均会发生个一次,视发现者不同,而会有不一样的情况,不变的只有……
「所以啦,达特老弟,拜托一下,艾儿最近不是推出一款新作,全大陆仅售七套的全身装饰品,「热情」吗?给我个一套应应急吧。」
看着嘻皮笑脸的老閑,我实在很想一巴掌巴下去,脸色一变,我一脸严肃的说道:
「给个一套应急?老哥,不是我要说你,上次的「纯洁」,上上次的「抚魅」,上上上次的「圣洁」,更别提之前以自然元素为主题制作的布料,你前前后后一共拿了我跟艾儿做的产品快要三十几件了,随便每一件拿出去都是千万起跳,你自己说你欠我多少了?」
一听我的话,老閑脸色更是尴尬,陪笑的说道:
「别这样说嘛,你也知道我的财产都是露儿在管,大家都是老交情了,谈这个伤感情呀。」
「哼哼……」
正要说话,帅呆突然轻轻碰碰我,低声在我耳边提醒道:
「兄弟,别逼太紧,这次发现他的人可是那个火爆辣妹呀。」
一听帅呆的话,我才猛然醒起,这次发现他的是依蕾亚,不早一点解决的话,搞不好明天布理司便被烧成废墟了,想到几万人可能会因为一个泡妓院的龙使而冤死火场,我突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话风一转,开口道:
「也对,大家都是老交情了,只是规矩不能变。」
一听有转圜的余地,老閑立即一拍胸口,豪迈的说道:
「OK!一件事是吧,没问题。」
「话别说的太早,会拜托你的事绝对不容易。」
一听我的话,老閑不屑的轻哼一声,扬首说道:
「放心,天底下有什么事是我摆不平的?」
面对老閑的自信,我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个原因。
「我怕你嫌麻烦开溜。」
「呃…………呵呵………」
「抱歉打搅一下两位。」
一直沉默不语的帅呆突然开口打断我们的对话,当我们两人看向他时,他伸手轻轻点点自己的耳朵,看着帅呆的动作,我们疑惑的闭嘴倾听,很快便发现到,四周围有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响,以我们的位置为中心,由四面八方包围住我们,而且正逐渐接近中。
听到这宛如浪涛般的声响,老閑的脸色顿时大变,看着我跟帅呆叫道:
「你们连那家伙也找来啦?」
没有回答,只是点头代表,因为我跟帅呆两人都在忙别的事,一金一红的两道微光,以我们两人为中心向上射出,然后向下笼罩,形成一个圆锥形的结界,将我们三人严密的封锁住。
当封锁的结界完成的同时,造成那阵阵异声的原因也出现了,数以万计地蟑螂以铺天盖地的气势蜂拥而至,转眼之间的我们所在区域便被这群蟑螂形成地海浪所淹没,看着数都数不清的蟑螂在结界外爬动、撕咬、抓痒、跳舞、抬杠,做出种种会让正常女子口吐白沫的举动,我们三人都有着强烈的无力感。
「我说………那家伙每次都搞这么大的阵仗,要怎么抓他出来?」
老閑低叹一口气后,开口问道,我苦笑着摇摇头,帅呆则是直接坐下,从他带来的行李里面掏出几根短桿,转眼之间组合出一只像是钓竿的长桿。
「这是什么玩意?」
看着那古怪的玩意,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帅呆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有着零点五怜悯九点五的不屑,酷酷的抛下一句。
「钓竿。」
没再理会满脸黑线的我,帅呆将钓竿组合好,将钓绳确实的接上,又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将纸装在钓钩上,站起身持着钓竿,双眼射出锐利的神光,在那片蟑螂海中来回扫视着,浑身散发出一股杀气。
感受到那种杀气,我跟老閑都安静下来,专注看着帅呆的一举一动,只见帅呆的双眼突然定住在蟑螂海中的一点,扬竿甩出,只见钓饵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圆弧,穿出结界直直的落入蟑螂海中,不;在未掉入蟑螂海前,一团黑影已经破海而出,夹带着一声高昂的嘶吼,一口咬住钓饵。
「还不上钩!」
在帅呆的大喝声中,竿随身动,那只上钩的猎物跟着收回,只见一个穿着乌亮皮衣,乍看之下宛如特大号蟑螂的人,紧紧咬着钓饵在半空中晃蕩着。
而我所要找的第四人,大陆上现任的虫族之王,蟑螂?;卡比特达尔?;(下略)?;奥米里克八十七世,也终于顺利(?)的抵达。
四十 佳人归来
终于到四十了呀…………还以为写不出来了,看来抛弃一些东西还是有用的,继续去赶征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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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有曰「兵贵神速」,至于要多神多速就见仁见智,以我手上的兵力来讲,一个半人半神的龙使、一个深不可测的传说炼金师、一个虫族世代相传的虫王,这样的实力绝对称得上超一流等级了。
有了这样惊人的实力,相对有着很大的不确定因素,不管是艾儿知道家被蟑螂入侵抓狂,或是老閑的老婆上门捉奸,那一个我都承担不起,特别是前一个,所以在蟑螂到府之后,我便带着帅呆,帅呆拎着蟑螂,蟑螂夹着老閑,一个带一个的杀到城外。
藉由云露脑中残留的记忆指引,我在短短时间便找到了这个组织的隐藏入口,秘密摸掉站哨的小兵后,接着就是彼此间的默契了。
「只要是以魔法操控的东西,没一个能拦阻的了我。」
帅呆曾经在我面前夸下如此海口,这次找上他来也是因为这个因素,而他也展示出符合的实力,他一个人率先带头,见门开门、见洞封洞,只要以魔法作基底的机关,不管是出入的门户、守护的魔像、法阵,在他面前都像是开自家厕所大门一般轻而易举破解,出神入化的艺术手法,让我忍不住叫好,同时决定回家要把所有的机关换成物理性质的。
至于路上碰到的一些暗哨、物理性机关的拦截,全部在蟑螂的子弟兵,数不清的蟑螂大队沖锋下,在起作用之前便被制服、破坏,毕竟当以千为单位的蟑螂,带着挡我者死、唯女者奸的气势往自己沖来,这样的场景实在很难也根本不会想看到,几个顾暗哨的女孩就是这样被吓昏了。
一路顺顺利利的杀进中枢地带,察觉对手实力超出预计的头目,终于出动干部级人物,四名身手魔力都属于一流好手的女子,带着一群手下对我们发动攻势,然后在老閑压倒性的实力下,变成了单方面的欺凌。
至于我,看戏看到这里,也终于开始动作,在老閑压制(欺凌)那群干部的时候,我也堵住了打算趁机偷跑的头目,在三招之下将这个实力远低于我预估的头目制服,让整个突击计划就此划下句点,也把这个倒霉选错目标的组织给除名了。
说到这,我连这组织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不过也不是很重要的了。
不过这次的胜利,并没有让我尝到胜利的喜悦,因为实力的判断错误,我将威胁老閑的机会浪费掉一次,还要送出艾儿的最新作品,市价千万起跳的全身饰品,再加上欠下了帅呆一大笔负债,还有请蟑螂出山的经费,算起来实在没赚到多少。
更不要提这样大张旗鼓的动作,所抓到的人竟然没有一个目标,更是让我差点捶胸顿足,狂吐鲜血以示气愤。
所幸的是,在这次完美的行动下,上至头目下至小兵,无一幸免的都落到我手上,扣掉被蟑螂、老閑、帅呆看中的美女,还剩下有将近一百五十名的杀手,这批人送到洛莉手上,不管是收为己用或是拷问卖钱,都算是不无小补。
尤其这个组织背后所曾经经手过的生意账本和记录也落在我手,内里所记载有关各国的内幕,对于黑暗工会日后的发展有绝对正面的影响,让隐者的名声在黑暗工会内扶摇直上。
唯一的后遗癥是经过这样非特意的宣传之后,黑暗工会以外的国家组织也已经注意到我,隐者这个人开始会受到注目和重视可以说是定案的事实了。
虽然这样的发展有违我已往行事低调的原则,但也只能暂时不管了。
等到深夜一切都一段落后,老閑带着礼物跑回家哄老婆去了,帅呆却押着蟑螂离开,听说是彼此间有笔债款要讨论,我则是悠閑的走回临时住家,準备休息一下带回雅达和艾儿。
才走到半路上,一种熟悉的感觉浮现,下一瞬间,「幽镰」的黑刃便切过我的脑袋。
「啊!」
一声惊叫,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纱罗凭空出现在我身后,愕然的看着被「幽镰」划过的身体模糊散开。
「啊……」
再次的惊叫,声音却是诱人的抚魅,因为人影被我突然从后面抱住,双手熟练地游动到她弹性饱满的胸部上轻轻搓揉,低头嗅着熟悉的体香味,舌头舔着她的耳珠笑道:
「纱罗,气消了吗?」
「讨厌………」
轻声的吐出这句话,「幽镰」无力的低垂在地,身体软软贴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搓揉而不断喘息着。
一边享受着娇躯在抱的愉快,双手不停抚弄着这副娇躯,一边贴着她的小脸低声的问道:
「怎么会突然跑来啦?」
纱罗一边扭动身体抗拒我不安分的双手,一边断断续续的报告来意。
「会、会主要通知你,计划…计划正顺利……进…进行,呜……那、那里不行…」
讲到一半,纱罗突然大叫一声,「幽镰」掉落在地,双手隔着衣服按住我伸进她蜜穴内的魔手,但这种反抗的举动对我来说等于是鼓励,只是让我能更深入玩弄她的蜜穴而已,有段日子不见的纱罗,她的蜜穴仍然如我当初调教般娇嫩敏感,轻轻挑逗几下便渗出了蜜液。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的………」
虽然之前只做到一半,但是纱罗还是有受到之前调教的影响,身躯变得异常敏感,在这样的挑逗下根本难以反抗,软贴在我身上,无力的娇喘,声音虚弱的祈求着,我抽出正在肆虐的手掌,将满手的蜜液放在她的面前,闪亮的液体让她的小脸变得胀红,看起来更是可爱。
吻着纱罗的小嘴,我却在思索另一个问题。
再次出现的纱罗,不但力量增加,连身材也跟着三级跳,身高变高、胸部变大、臀部变翘,原本的幼儿体型已经完全不在了,如果不是因为「幽镰」跟纱罗身上的体香,我可能根本认不出来。
「纱罗,几天没有见面了,怎么突然长得这么大呀?」
一边问,一边捏捏纱罗大上好几号的奶子,饱满的弹性让人爱不释手,也惹得纱罗连连娇哼,困难的回答着:
「我…我不知道……突然………突然就长这么……这么快了…呜………」
说到一半,纱罗突然仰起身体一阵哆嗦,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听了纱罗的话,我立即联想到原因,纱罗当初身体里的毒素可能也影响到了她的正常发育,当解除掉这种毒素后,加上神者纱罗的力量刺激,而让纱罗的身体在短短时间内成长到应有的样子。
不管我的联想是不是正确的,这样的变化对我只有好处没坏处,我客气的继续挑逗纱罗,顺便偷偷的布下结界。
「纱罗,怎么这么快就泄了呢?是不是因为想要被人看妳这副淫蕩的样子呀?」
被欲望沖击的晕头转向,纱罗根本没注意到我在四周下了结界,听了我的话,身体轻颤,紧张的想要挣脱我。
「不…不是……啊!」
在纱罗挣扎的时候,我顺着她的股间,借着满手湿滑的蜜液,準确地一指插进她的菊门内。
痛苦加上陌生的快感,让纱罗尖叫一声,身体整个打直,在这种的刺激下失禁,湿热的金黄液体从她腿间喷出,将她的裤子弄成一片湿泞。
纱罗睁大着一双已经失去焦距的双眼,脸上带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极乐的表情,嘴边还流着唾液,当我放开她的时候,她整个人便无力的跪到地上,不断的喘气。
我站到纱罗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她,嘴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对着正仰头望着我的纱罗说道:
「纱罗,还记得怎么打招呼吗?」
「记……得………」
意志还有点混乱的纱罗花了点时间才了解我的意思,眼中闪过一阵复杂的情绪,然后跪在我的面前,低头亲吻我的鞋子,额头紧贴着地面。
「奴隶纱罗见过主人,主人好。」
同样的话,第二次从纱罗口中听到,意境却不同了,第一次;纱罗是在好奇和无知下讲出这句话,这一次,却是她在了解这种行为的意义后说出。
没有出声,跟第一次见面一样,我抬起脚踩在纱罗头上,虽然没有用上力道,屈辱的意味却没变,纱罗却只是颤抖一下,没有任何反抗让我踩在脚下。
这样的表现所代表的意味,已经很明白了,我也知道不能太过的道理,收回脚说道:
「走吧,我们回家去好好算算妳偷跑的帐。」
「是,主人。」
淡淡的声音,但带着一点期待,纱罗正要站起身子时,我突然冷哼道:
「有叫妳起来吗?」
纱罗一愣,随即红着脸低头说道:
「奴隶愚笨,请主人原谅。」
说完纱罗撑起身子,四肢着地像条母狗般的爬到我身前,红着脸回头朝我一笑,带头往家里的方向爬去。
我满意的看着纱罗的动作,正确的狗爬姿势我并没教她,她现在会可能是洛莉教她的,由此看来洛莉已经知道我打算作什么了,拾起地上的「幽镰」跟在后面。
跟在纱罗的身后,虽然身上穿着衣服,但是紧身黑衣将纱罗的身材表露无遗,属于娇小型的屁股翘在半空,随着纱罗笨拙的爬行而左右摇摆着,搭配着股间那片延伸到大腿的湿痕,让我的肉棒自动做出反应。
而纱罗在爬行时,不时紧张的左顾右盼,生怕有人会突然间出现,那副紧张害羞的模样,让人觉得更加可爱。
一路平安无事的回到家中,刚进入玄关,纱罗就满脸通红的跪在地上,双手忍不住的按着股间,眼神充满祈求的望着我,看那模样就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不过我还不想这么快满足她。
「怎么啦?只是在地上爬而已就不行了吗?记得以前妳没这么淫呀?」
「主人……奴…奴隶………」
纱罗一脸通红的看着我,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过的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让人心疼。
「说吧,妳想要什么。」
「请……请主人干……干奴隶的屄穴,请求主人的恩赐………」
听纱罗吞吞吐吐的说完这些话,一双眼睛已经带着泪珠,我也不再刁难下去,看着纱罗说道:
「脱下衣服,把屁股对着我。」
「是,谢谢主人恩赐。」
露出高兴的笑容,纱罗快速的脱下衣物,露出早已突起的粉红乳头,和一片湿漉漉的黑色丛林,转身翘起雪白的屁股,对着我微微摇晃,偏头带着期待的表情等待我的临幸。
看到这样美景,我也不浪费时间,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準备就绪的肉棒,直接猛烈的刺进纱罗体内,沖击着她的腔道深处。
「呜……哦………」
发出像叹息又像痛苦的呻吟声,纱罗主动的摇晃屁股,迎合我的抽插,面对她这样的主动,我也不客气的放手施为,双手还不安分的同时刺激她的双乳及屁股,包括她微微颤抖的菊门。
「呜……啊啊………主…主人……好棒……好棒呀…………」
在我的肉棒下,纱罗终于得到她期待已久的满足,忍不住大声浪叫着,我趁机对着纱罗说道:
「纱罗,当我的性奴吧,作一条对我忠心的母狗………」
「我……我………」
虽然被快感沖击的神智不清,纱罗对如此的提议还是带着些许抗拒,但是当她的蜜穴最深处直接受到我的撞击时,这些许抗拒顿时烟消云散。
「是……是的……哦……我……纱罗…纱罗是………主人的性奴……主人忠心的母狗………啊啊啊…………」
「很好,现在接受我的赏赐吧!!!」
用力一挺腰,不再留力的肉棒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纱罗蜜穴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她高声尖叫,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弓起后背仰着头,双眼反白的仰望,滚烫的热流跟着由她的蜜穴深处喷出,受到这股热流的刺激,我的精液也跟着全数射进纱罗的体内,双方同时达到了高潮。
当我宣泄完毕后,纱罗无力的趴倒在地上,受到高潮的余韵影响,身体仍然是不断的颤抖着,股间的蜜穴中缓缓流出我的精液,但纱罗还是勉力的看着我,喘息着说道:
「谢……谢谢主人………赏赐………哦…………」
娇呼一声,纱罗在高潮过后再次的失禁,金黄的尿液不断的流出,再这样丢脸的情景下,纱罗竟然再次得到一个小小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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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昏睡过去的纱罗,我稍微休息了一会,等天一亮便前往托雷家,打算看看雅达和艾儿的状况。
踏进托雷家大门,便听到练习场传来阵阵的爆炸声响,顺着声音走去,雅达跟艾儿正在练习场中对练,双手握着「冰牙」、「炎牙」,雅达以惊人的高速绕着艾儿,蓝、红两色的光束不断从枪口射出,準确的击向艾儿。
依然是重甲装扮,手持「圣言」的艾儿,面对数量惊人的光束依然稳稳站立,「圣言」在光束及体之前,都能及时的击中光束,再以柔劲将光束卸往一旁,将蓝、红色的光芒像是烟火般向四周射出。
看到雅达与艾儿的对练,我心里暗自点头,「冰牙」、「炎牙」两把魔弹枪,属性就跟名字一样,一是冰一是炎,与一般魔弹枪需要以魔力水晶做弹药补充不同,「冰牙」、「炎牙」的子弹是将持有者魔力转换成自己的属性,依需要及持有者的程度变换成各种子弹。
而雅达现在所使用的,是初学者所能运用的几种子弹中,威力最强的炸裂弹,这也是为何艾儿要以柔劲卸开子弹,而不是直接在半空砍下。
不过被卸开的弹药却还是存在着威力,「冰牙」还好,顶多是制造出一大片的冰块而已,但是「炎牙」的流弹却是一大片的火焰,所以在练习场的四周围,贝尔正带领着一群人,拿着水桶和铲子,在护卫队的掩护下一边闪躲着流弹,一边扑灭火势。
「雅达、艾儿,可以休息一下了。」
原本打算再欣赏一阵子,但看到雅达满身的大汗,我忍不住开口叫道。
听到我的叫声,正在练习中的雅达和艾儿顿时停下动作,艾儿开心得出来迎接我,雅达则是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刚刚才拿到「冰牙」、「炎牙」的雅达,我给她的第一个功课便是要习惯在魔力不断被吸取下一边战斗,这种魔力不断消耗的战斗方式,即使是个高阶的大魔导士,也会觉得疲劳,雅达在之前还只受过肉搏的对战训练,面对现在这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身体的不适应是她最大的难关。
在雅达不断喘气的时候,托雷拿着毛巾走到她的后面,一手温柔的将毛巾递给雅达,另一手轻轻的按在雅达的背上,帮着她调顺呼吸,雅达脸上微微一红,偏头对着托雷露出温柔的一笑。
笑着的本来一片温馨的场景,却因为一个发现,让我差点爆血管。
艾儿的言行仍是一样,问题出在雅达身上,虽然说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的异状,但是眉语之间,会不经意的透露出一种熟悉风情,那是一种女人转变后特有的韵味,白话一点的说法,就是雅达已经被人吃了。
至于谁够胆吃了我妹子,根本不言可明。
好托雷呀~~真是有你的,算算;我才把雅达寄在你家几天的功夫,你竟然就把我妹子给吃了!!!
注意到我的异状,雅达脸蛋突然一红,低首站到一旁,艾儿则是连忙移到我身边,低首轻声的说道:
「少爷。」
「知道是什么事吗?」
站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不好意思说得太明,只是含糊的问了一句,艾儿则是一脸疑惑的摇头。
很好,隐瞒艾儿罪加一等,回去要好好审问一下雅达了。
瞄了雅达一眼,这小妮子刚好抬头看我,视线相交,整个脸又红通通的低下头去。
「雅达~~打搅人家这么久了~~~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