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向银与小莲正干道巅峰之处,白衣剑客已破门而入,拔剑相向,大吼一声:“死来!”说是迟那是快啊,头上一马桶,被巧妙的机关联动,倒扣下来,里面稀黄之物混杂着液体浇淋下来,一下子把白衣剑客淋了个透心凉,一堆堆的黄色物体,挂在头发上,肩上,白衣剑客呆了,他好像是不确定,举起手来,又闻上一闻,一股恶臭传来,脸上瞬间变了五种颜色,就是之前看到小姐被干也没这么表情丰富。
向银立即反应过来,一人拿着白晃晃剑沖了进来,自是知道兇险,向银光着屁股,瞬步奔出,就撞破窗户扑将出去。
黄衣剑客脸部极度扭曲,嘶吼道:“哪里跑!?”提剑飞奔追去。
向银跑路的那是熟悉异常,窗户的对面有棵大桂树,向银串上大树,滑下树来,小巷里几个转弯就不见了。
黄衣剑客纵下楼来,突见桂树旁无声息的站着一个人,此人是个糟糟的老头,穿着龟公的衣服,脸上两片小胡儿分开着,老头子道:“这地方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老龟公踏前一步,一掌击出,顿时劲风袭面,黄衣剑客挥剑斩去,鬼老头脚步一错,闪到黄衣剑客一侧,掌随身走,向黄衣男子手臂击去,黄衣剑客身子一倾,一脚向老龟公下盘点去,隐隐之中似有不明物体彪出,老龟公爆退,一抹脸,放在鼻端一闻,顿时一股熟悉的恶臭传来,大怒,阴阳怪气的道:“大便贱客,真是好防御啊,好防御!”
大便贱客被叫的脸都绿了,羞愤难当,两人战于一处,顿时大便与小便纷飞,在小巷里开出了美丽的图案,便宜了小巷里花花草草。
向银光着屁股左转右拐,跑出了老远,停下来正要喘上一口气,小巷子靠墻坐着一个小乞丐,衣服脏兮兮的又破又烂,放在脚边的碗也破了个口子,黑乎乎的脸上,一双眼睛还算透亮,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裸奔的向银,突然之间他开心的笑了。
向银奇了,这看到人裸奔怎么会笑的这么开心?难道是见到比自己更穷的连衣服都买不起的人高兴的?这孩子看样子不傻啊?
“好小!”
“我日你妈!”向银怒了,“切!老子和你这个小屁孩赌气什么,你妈哭爹喊娘的求我干她,我一脚把她踢开。”
“和小青虫差不多大,哈哈!”
向银一阵天昏地旋,被一个最最底层的小乞丐嘲笑,一口气憋在心中,不吐不快啊!小鸡鸡都奋起呤不平了,真想沖过去把这可恶的小乞丐暴打一顿!
脖子后一紧,一只手像铁钳般掐住了向银的脖子,此人乃是原宰相府中的管家,司徒图释不放心白衣剑客独去寻他最爱的女儿,就又把管家叫去,管家乃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了,一身囚衣在身,却显得本本分分的一个老实人模样,但是千万不要被他这老实人模样给欺骗了。老管家跟在白衣剑客后面,进了丽花楼,乘白衣剑客缠住丽花楼的高手,自己给小姐穿上衣服,抱起小姐,随了向银的后面,把这淫贼寻到,他当然不会随便就把这侮辱小姐,侮辱自己的淫贼给随便处死,当抓了回去,先给小姐折磨饱了,自己再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向银被老管家掐着脖子,一阵腾云驾雾,晕天转地,脖子几乎是要断开了,根本不能不呼吸,一身痛汗,几次把那阎王殿的门敲。不是老管家还随时注意着他的死活,他可能就会成为一风流鬼去了。
老管家在房顶上,飘然而过,直奔西门,一会,就看见了西门高耸的城门,城门上司徒图释向城内观望,见老管家已到,吩咐道:“出发!”
西门大开,从楼城上下来数百个武者,阵型俨然,向西沖去,老管家展开身法,不一会就追上队伍,纵入其中。
行了进千米,司徒图释疑道:“不对!狡猾的皇上不会反应这么慢!小心有伏!”
霎时,襄川城的南北门大开,里面罗贯出来竟有数千骑兵,队伍仅仅有条,渐渐加速,加速时,队列已成矢形,像是两只箭矢向徒犯射去。烟尘滚滚,大地震动,轰雷滚滚而来,这两只脚的这么跑的过四只脚的?
数百武者均是武功高强之辈,脚力极佳,速度却也不会落了马匹太远,但是黑流还是在慢慢逼近,武者纷纷提速,全速向西而行。老四向图释道:“前面三里地的山背面就有老三接应,备有数百匹好马,只要我们跑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这速奔之下,武功轻功强弱速见,有些武者渐渐不支,落下队伍,而老管家抱着两人,确是信步游走般,轻轻松松,呼吸频率一直没变过。这时小莲小姐已经清醒过来,一脸恨然的表情看着盯着向银,她也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没有出声打扰爹爹。
向银终于缓过一口气来,老管家已经不是掐着他脖子提着走了,向银也知道这是生死存亡之际了,顾不上身体不适,一双小眼急转。
两条黑流近了,竟然全是清一色的重骑,全身护甲,就是头盔露出两只星亮的眼睛,人眼、马眼,一股沉重,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重重的压在人的心头。
铁骑过处,只可能存在一滩的烂肉。这些武者一个个身不着甲,除非有通天手段,不然确实必定化为一堆肉泥了。
众人奔的迅速,一座小山遥遥在望,山下烟尘起,有众黑点向这边沖来,老四一观望,顿时脸如白纸,道:“轻骑不可能有如此大的烟尘!我们中埋伏了!老三可能已经兇多吉少了!”
关键时刻,司徒图释大吼一声:“随我突围!”
他的威信在关键时候还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众人心中一抖,左右不是一个死吗?
沖啊!穷途勇倍,未尝不可能沖出去几个人。
正是在众人绝望的那一瞬,向银抓住机会,一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向老管家的手臂上咬去,老管家手臂吃痛,手一抖,向银在地上滚上几滚,已经落在了数百个武者圈外。向银一身灰尘,身上有数处擦破,这时武者群已经远去,黑甲重骑滚滚而来,向银像是一个无助的羔羊站那里,全裸的身躯与全身数寸厚的铁甲形成鲜明的对比,铁马急速,向银站在那里好像是在观察什么,铁骑若洪流过境,会为你小小的一个贱民让道吗?犹如大象过路,蚂蚁当道,大象说:“蚂蚁哥哥,你先过,我不急。”
这时,向银却向一方黑流迎去,两千五百人,两千五百匹宝马,整整齐齐,矢形,飞奔而来,向银裸着小鸡鸡,黑流近了,一千米,五百米,四百米!两千五百骑当前,向银嘶吼一声:“救!!!我!!!~~~~”
这矢字箭头,乃是一猛将,胯下黑龙宝马,身上只有轻甲,也不戴头盔,手上八尺斩马刀单手斜握,短发刺头,大嘴唇,一条翻出的伤疤斜跨在脸上,把美感全全破坏,黑眉浓郁,星目闪亮,两条手臂上的肌肉高高拱出,此乃一女猛将也。
女猛将,一夹胯下黑龙宝马,宝马会意,凸阵而上。向银,狂奔几步,向宝马上撞去,女猛将一俯身,脚夹马脖子,一下就把向银捞到怀中,向银一下扑在怀中,一阵虚脱,诚心道:“木材谢谢你了。”
“老娘答应你要带你来看我杀敌的!”木猛将拿出腰间的布腰带,一圈圈的把向银绑在自己的背后,“看我杀敌!”
向银抱着强壮的木材,才生出一点点的安全感。
一瞬,黑流就撞在了众武者群上,木猛将一马当先,双手持刀,一声大喝,一刀斩去,人借马力,刀借人势,一武者瞬分两半,也不知道是什么,红白黄之物,一下全溅满了木猛将全身,向银淋了一脸,木猛将回刀再斩,一人脑袋瓜子如西瓜般被砍爆,向银两眼一翻白昏死过去。
……
向银醒过来时是被水给呛醒的,房间里简简单单的,上面是尖布顶,显然是在一个帐篷里面,帐篷里有有一个丈大的木桶,干凈清香的温水已漫到了向银的胸部,白雾缭绕,桶边靠坐着五个人,五个女人。
“木姐姐?”
木姐姐翻着大嘴唇一笑,道:“姐姐救了你的命,你要怎么样谢谢姐姐呢?”
“请姐姐吩咐。”
“好,当初姐姐化了三百两银子,才请了你这个头牌鸡给姐姐开了处,有了会天堂般的享受,现在我要求你今晚好好的伺候好我的姐妹们,若是谁向我抱怨了你对她们不好,我必剁了你的小鸡鸡喂狗。”
“小子必当尽全力,不知姐姐管辖多少姐妹啊?”
“五千,今天出战的只有两千五百。”
向银虽然温水中,但是头上一滴冷汗滴落下来:“木姐姐,这没有三个月下不来啊?”
木姐姐摆摆手道:“无妨。”
向银顿时脸不是脸,成了苦瓜脸。
右手一女将,脸长的也算靓亮,胸部却是不大,肌肉凸出,却增加了起力量的美感,其道:“这小屁孩有什么好,姐姐确实那么推崇,小的像个虫子一样。”
木姐姐转过头去,道:“你这小处女懂什么,鸡巴是越大越好吗?这可是丽花楼的头牌鸡,三百两银子的出场费,保準让你欲仙欲死,姐姐今天做主,把你的银子给省下了。”
这边坐着个圆脸女将,一身肌肉膨胀起来,手臂有别人大腿粗,两个奶奶估计是有一半软肉,一半肌肉,她摸了摸向银下面的小鸡鸡,淫笑道:“来,先满足一下姐姐。”
木姐姐推开圆脸女将道:“牤子,你最后,让小鸡巴先伺候好了若秋。”
若秋乃是其中的军师,长的白白静静,并不是肌肉发达的类型,两个奶奶又白又大,她把头埋在水中,听了这话,跳出木桶,裹上浴巾,道:“我不用。”掀起帘子走出门去。
最后一个女将也是一脸彪悍,脸上也是有刀伤,默默坐在桶边无声响。
木材站起身来,仔细的把身上的水擦凈,穿上正装,“皇上召见我,我晚点回来再轮他,你们给他留一口气就行。”
三位女将齐道:“是。”
木材掀帘出去,门口有两女兵笔直的站在两侧,木材道:“今天大家都累了,叫他们一个个的都过来洗个澡,我请了专门的人伺候。”
两个女兵齐道:“是。”
……我们悲剧的主角,不幸将要被轮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