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天磊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却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恐惧,男人身边好像生出了黑色的漩涡,而她们却只能无助的被吞噬。她们一直知道老板很冷,而且据说也很心狠手辣,可是他的外表让她们选择忽视了这一切。
梁小芬的心脏好像被人用手掌用力的抓住一般,只剩下出气的份,看着同事如蒙大赦的退出办公室,毕竟同事她只是从犯,是她收买来配合她的,她祈求着老天,希望惩罚也如那个同事那般只是离开集团,那么她立马搬出A城的。
男人把水杯放在前台小姐梁小芬的面前,以前修长性感的手仿佛变成了恶魔的爪子一般。
“你把这杯水喝了吧,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听在梁小芬的耳中如千年的寒冰灌进耳道般,刺骨冰凉。
她不知道这种药到底有多厉害,见到冷天磊的的第一眼,她就沈沦了,当然,里面夹杂着很多别的成分。
幼时的自己看着别的女娃在父母的怀里撒着娇,而她只能和母亲一起在街上卖着茶叶蛋,甚至同龄小朋友还闹着:我不要吃这种蛋,我要蛋挞时。她就在心中暗暗的想着,自己以后也要做一个能对别人挑三拣四的人上人。
她一步步的努力攀爬着,牺牲自己的一切。初中时,她就知道,要想获得自己的一切,就必须不择手段,她的初夜给了她所谓的语文老师,获得了直升本校高中的机会。当那肥胖的身子在她那未完全发育的身体上抽动时,她也曾觉得恶心过,可还是忍住了。她就这样,用着相同的手段,顺利的升上大学。
第一份工作,是一个小公司的秘书,每当别人在外面工作时,她却只能以卑微的姿势被那个肥胖丑陋的老板在办公室里亵玩着,玩得尽兴时,那个男人甚至叫来了自己的弟弟前后夹击着自己。那次,两人把一个个弹珠推进了她的体内,还称那水管粗的阴道一定能把那些珠子给吐出来,他们还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劝”着她要去做手术,没有紧致感的骚穴插着很没感觉。最后自己被他们玩得下体出血。
在急诊室里,下身麻痹却头脑清醒的自己,从护士们的眼中看到蝼蚁一般的她,那里有嫌弃,有厌恶,仿佛自己是一条臭虫一般。她逃离了那个城市,来到了A城,也许是老天开始眷顾自己,她竟进了这里最好的公司,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台,在A城她谈了一个朋友,那个人对自己很好,虽然只能住在贫民居般的房子里,可她也曾认命的想过,这样也许就好。
可是那个如雕塑般男人的出现,却推翻了自己的一切,那天,她的胸牌掉了,男人弯腰替自己捡了起来,递给了自己。那修长干凈的手指在她眼前放大,那与身俱来的高贵与优雅,让她只能癡迷的注视着他的背影,虽然他至始至终都没对她露出笑脸。她甚至想到,既然我能被以前的老板压在身下,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哪怕再进一次医院。她似乎很少见到他,但为了他,她毅然决然的与男友分手了。
那天那个女孩的到来,她看到了他的笑脸,看着女孩一身的名牌衣服,挂在脖子上的昂贵项链,让她更下定决心,她也要过这样的生活,她接触过那么的男人,那些人只想让她张开双腿,她想他也不例外。
好不容易,机会来了,她本想使计调走女孩,想着只要男人尝到自己的滋味,就不会想从自己身上爬下来了。可是…
她很热,无数的热浪从内心深处涌出,她很空虚,突然想被人用力的抱住,从车上下来,神志已经离她而去,只知道浑身被什么束缚住一般,狭窄骯脏的巷子里,几个流浪汉看着眼前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撕扯着衣服,小嘴里发浪的叫着,那群久未尝荤腥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提着滴水的兇器,塞入了那个女人的骚穴里。肉体的拍打声、女人淫蕩的浪叫声在巷子深处回蕩着。
被十几个男人骑过的女人的下体被那腥臭的精液浸泡着。那血如淫水一般从她的下体流了出来,再次被人以这种姿势送进医院的时候,她的子宫被摘除了,也预示着他这辈子只能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似乎从那天起,她再也离不开男人,只想男人兇狠的操自己。可她再也不敢呆在A市,再也不愿见到那个神祗般的男人。当她在D市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夜莺时,她碰到了那个曾是自己从犯的女人,那个女人发疯的扑向自己,直想把她掐死。
后来她隐约知道:那个女人一向脚踏实地的父亲,莫名奇妙的迷上了赌博,为了钱,将她嫁给了一个死了两个老婆却至今没有儿子的老男人,结婚时,她收到了那款包包,那款梁小芬答应事成后送给她的包包,那个老男人有着变态的兽欲,每天都用皮带抽打着听她的求饶,很多次逃离的她被逮了,只能换来他更残酷的抽打和逞兇。后来生了儿子,她才乘着松懈逃了出来,只是她不知道,人家只想要儿子,女人确是可有可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