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洒在鸾台上,林岳平躺在铺好的衣服上,赤月像一个温顺的妻子一样侧躺在他臂弯里,一条腿搭在林岳身上,素手轻轻地抚摸林岳的胸膛。
「林岳,回去睡会儿吧。」
「我怕回去的话,发现这是一场梦怎么办?」
赤月在他肩头用力咬出齿痕,笑道:「看到这个,你就知道不是梦了。」
「我还能与你双修吗?」
「你修为太低,与我双修很容易导致根基不稳。昨晚是为了谢你救师之情,可一而不可再。」
「那我一直干你的话,是不是就算这次还没结束?」
「别赖皮了,等你的修为超过琉璃,就能随时来找我双修了。在此之前,你就好好地与师姐们双修吧。」
「那就最后一次!」林岳翻身把赤月压在身下,怒张的阳具再一次刺入赤月流着阳精的红肿小穴。
「你都说了几次最后一次了?再干都快到中午啦。」赤月在他胸口轻轻捶打,不过双腿还是缠上了林岳的腰。
「好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不必双修也可以来找师父。」
「真的中午了!臭小子快停下!」
「算了,随便你吧。」林赤月彻底放弃,任凭徒儿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甚至再次开始配合徒儿的肏干。
丈夫死去多年,她的欲望也有些深不见底,哪怕三个肉洞都是火辣辣地,也拦不住她滚滚而来的情欲。
林岳从师父的菊门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蓬精水。
此时日已西斜,他细心地将长裙给师父盖上,抱起师父,飞回火云殿。
走进泉室,帮师父洗凈身上的污渍,尤其是凝固着精斑的长发和胸乳,还有泥泞不堪的前后双洞。
赤月微笑着享受着徒弟的服侍,直到林岳说:「洗好了,师父,我们继续吧。」
琉璃被师父召至殿上,师父的命令有些莫名其妙:把小师弟领走「严加看管」。小师弟犯了什么错吗?
不过她也不敢多问,师父看起来没什么耐心解释。
领着小师弟回到自己的洞府,她还在琢磨师父的意思。师父没说要怎么看管,也没说要看管多久。
正头疼时,在她闺房乱逛的林岳忽然说:「师父跟你们说过,双修的禁令解除了是吧?」
「不错,此后姐姐们与你双修不再受限制。」
「大师姐,你不让我出去的话,那我们来双修吧!」林岳扑倒琉璃,抽出她下体的汗巾,将红硬的肉棒顶上她干燥的小穴。
「师弟你疯了!现在不行,你等会儿再插,好痛!」
一天后,玉箫与碧琴被母亲召至洞府。
洞府的石门大开,两人一路走进来,进入母亲的寝室。在母亲的大床上,琉璃看起来几乎被精液淹没,身上到处是干结的精斑,小师弟双眼赤红,正喘着粗气在母亲肛门里大力抽送。
第二天后,琉璃才明白过来,为何师父要令她对师弟严加看管。自己和一双女儿九个肉洞里都被灌满了精液,林岳犹自在玉箫和碧琴叠在一处的小穴里轮流抽插。女儿们的叫声有些沙哑低沉,淫水都已经干涸,起到润滑作用的是似乎永远也流不完的精液。
这场景似曾相识。上一次见到还是她和女儿一起给父亲侍寝的时候。
这父子俩都是一样的贪淫好色,精力无穷。
看着两个女儿不堪挞伐的样子有点心疼,琉璃正想着要不要让采薇和浮香把师弟带回去「严加看管」,结果师弟刚在玉箫体内射完精,连肉棒都不拔,就这么从身后抱着她睡着了。
两个小美女终于获得了平静,也沉沉睡去。
琉璃无奈地摇摇头,为三人盖上薄被,自去泉室中沐浴休息。
林岳一睡就是两天,连师姐为他擦拭身体都不知道。
他醒来时,三位师姐都穿得严严实实,立在床边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林岳一脸淫笑地掀开被子,将高高竖起的肉棒显露出来。
天色微明时,采薇正在山上药园中采药。只见三道金光慌慌张张地从大师姐的洞府处升起,经过她的头顶,直飞自己的洞府。
随后又是一道金光升起,经过药园时,一丝不挂的林岳还沖采薇挥挥手。
一头雾水的采薇跟过去,只见林岳大剌剌的挺枪逼近抱在一起的母女三人,大笑着说道:「采薇师姐不在,没人能救你们了,你们就乖乖地从了我吧。」
采薇上去就给了林岳一个暴栗:「怎么跟大师姐说话呢?」
「哎呦,采薇师姐,你不是在采药吗?来的正好,我们来双修吧!」林岳两眼放光,向采薇直扑过来。
「这小子怎么了?」采薇用药篮抵在林岳脸上,不让他靠近,转向琉璃问,「大师姐,他是疯了吗?」
「他跟师父双修了很久,看样子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采薇抓出一条金绳,利索地把林岳击倒捆好:「大师姐,我来处理吧。」
「交…交给你了。」三人一溜烟地跑了。
采薇驱使木人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垫上油纸,把林岳丢进去,然后指挥木人往里面倒冰水冰块。
「清醒了吗?师弟?」
「清醒了。」
「如果我放你出来,你要干什么?」
「修行,驯剑。」
「然后呢?」
「与采薇师姐双修。」
「再泡会儿吧。」
泡了大半天冰水,碎冰都添了好几桶,林岳才真正清醒过来。
采薇腹诽了那个不负责任的师父一番,把林岳拎回他自己的洞府,嘱咐他认真练功。这才让鸡飞狗跳的赤阳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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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剑的第一步是听剑,不是真的用耳朵听,而是要尽量与剑形影不离,多用剑,了解剑的特点。林岳坐在诛邪上,在赤阳山附近边飞边修炼法术。
不知不觉中走了神,开始回想起这魔怔几天的香艳经过。被修改过的合欢赋果然邪气的很,师父功力太高,与林岳双修后,几乎把林岳变成满脑子交配的公狗。难怪师父要自己修为超过大师姐才能与她双修。师父好像还答应了什么,只是那时脑子有些混乱,现在想不起来了。
想到上次将母亲和姐姐托付给采薇师姐的朋友,林岳决定去当面致谢一下。
回山抚慰了一下大姐,取了十几枚鲛珠。林岳踏上诛邪,全力向欧余山飞去。
不料主人不在家,只有个小童留守。
林岳问明主人去向,原来就在附近的婺州城里。
按照小童给的地址,林岳找到城里一处靠河的大宅院。宅院远离繁华的大道,虽不算僻静,也是个安静的所在。周围绿树环绕,几乎将整座大宅都隐藏在繁茂的枝叶里。
林岳走近宅门,抬头功聚双目。宅院的上空隐隐有阵法封锁,等閑人是无法飞入的。院墻怕是也不普通,在法眼下透着淡淡的宝光,不知是用什么稀罕材料筑造的。
大门上的牌匾上有低调的菁华园三字,门口守着两名壮汉。林岳通报了一下姓名,一个大汉进去请示,很快有婢女出来,领着林岳进去。
这是一座幽静雅致的园子。楼台池塘错落有致,异树奇花星罗棋布,除了稀疏鸟语和阵阵虫鸣,园子里再无其他声响。一路上林岳竟还看见几个赤阳山上常见的木人在修剪枝叶,洒扫路径。
进到一处大屋,斟茶的侍女娇媚可爱,竟还有条毛茸茸的长尾。
林岳取出装有鲛珠的盒子,打开后双手递出:「宵明姐,上次多亏有你相助,我才能安心去救师父,这是一点粗陋薄礼,不成敬意。」
「你是采薇的师弟,与我不必这么生分。」采薇师姐的朋友笑着说,「这些鲛珠光润滚圆,价值不菲,太过贵重。只是一点小事,我岂敢收这么重的礼。」
林岳正色道:「于姐姐是一点小事,于我却是托付母姐的大事。还请姐姐收下,以全我这点心意。」
「而且这些鲛珠于我也没什么用,不如给姐姐制成珠串,刚好配上姐姐这么美的雪颈。」
宵明笑的花枝乱颤:「你这嘴可真甜,骗了不少姑娘吧。沖你这话,我就收下了。」
看林岳偷瞄侍女的猫尾,宵明笑道:「采薇与我情同姐妹,你既然叫我姐姐,我就叫你弟弟吧。弟弟可知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布局大气,环境优雅,可是姐姐小憩放松的别院?」
「我可没这么富贵。」宵明道,「这里的确是放松的地方,却不是我自己放松的地方。时常有些仙人大妖,他们在人前一本正经累了,便会来这里游玩。这里没有别的,醇酒美人,歌舞曲艺还是有一些。弟弟若不嫌弃,今日姐姐就好好招待你一番。」
「那就多谢姐姐了。」林岳十几岁上山,跟外界接触的不多,根本没听明白霄明的意思,以为只是喝点酒,欣赏一下歌舞。
霄明令侍女下去通知準备,对林岳说:「弟弟可是奇怪我这侍女是妖族?」
「的确有些奇怪,妖族和人不是互相猎杀的关系吗?」
「看来弟弟不常出山,这妖和人的关系,哪儿有这么简单。你采薇姐配药的那些材料,很多都是妖族身上之物,她难道都要亲自杀妖取药?」
「当然不是,我看她一般也就在自家药园里采采药。」
「其实随意残杀的,大多是些不懂事的愣头青。人族和妖族有大量的贸易往来,关系并不差。像你采薇师姐,原本只是为我这里提供一些客人用的药物,而我就帮她寻一些不易得的材料,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原来如此。多谢姐姐解惑。」林岳双手合于胸前,身体略微前倾,向宵明致谢。
「说了莫生分了,你就把我当成亲姐姐好了。」霄明笑着说道。
那我可就太失礼了,林岳暗忖道。
这霄明眉如柳叶,目似点漆,肤如凝脂,身材窈窕,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若是当成亲姐姐,现在林岳已经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蹂躏了。
二人聊了一会儿,侍女们开始上菜。
「这是铁甲犀牛髓羹,具有强精固肾的功效。」
「这是红烧白玉象丸,能增长时间,提高硬度。」
「这是爆炒风于山飞蛇血,可以让人精力旺盛,恢复时间大减。」
宵明笑着一道道菜介绍,又为他倒上一杯琥珀色的酒:「这是九色鹿茸翼虎鞭酒,功效我就不用说了吧。」
林岳听得冷汗直流,不过也不好拂了宵明姐姐的好意,手不停着,频频与宵明对饮。
「姐姐,此处常备这些菜肴,难道仙人大妖也会有这方面问题吗?」
「你是年轻人不知老家伙的苦啊。」宵明笑魇如花,「那些千年大妖,白首仙翁,大都是往那断情绝欲的修法上走,修为越深,就越有这方面问题。我知道你们赤阳山不是这个路子,不过补补不是更好吗?」
「那这不会对他们修为有害吗?」林岳不解问道。
「这世间对人有害,但让人快乐之事多了,世人不还是趋之若鹜,乐此不疲?」
林岳大悟。
此时四名舞姬入得堂下,几个乐师跟在后面进来。
富有节拍的乐声响起,却是胡曲。
舞姬们双手合十置于胸前,跟着节拍缓缓扭动腰肢。这些舞姬都蒙着面纱,身上穿着火红色束身长裙,把她们火辣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
「这些舞姬可是妖族?」林岳好奇地问,看起来她们都已经完全化形,没有什么妖族特征。
「正是,弟弟可以猜一猜是何妖族。」
一名侍女进来,对宵明耳语几句。宵明起身道:「有熟客来了,姐姐去应酬一下,一会儿就回,弟弟慢用。」
「姐姐请自便。」
菜还在不停地上,林岳品尝佳肴美酒,欣赏着舞姬的妖冶舞姿,心中暗暗感慨,还是那些老怪懂得享受。
乐声一转,节奏变得更为欢快。四名舞姬在腰间一抹,大红长裙同时落下,身上只剩一件只遮住小半乳房的红色抹胸,和腰间屁股都盖不全的黑色短裙。
舞姬们双手伸到头顶,快速地抖动细腰,让短裙飞扬着,让下身的肌肤在短裙间不断闪现,看得林岳眼花缭乱。
她们一边抖动纤腰,一边渐渐向席边靠近,来到林岳身前。
林岳正心潮澎湃时,乐声转缓,舞姬们兜兜转转地慢慢除去抹胸,露出由几条细细金链托起的丰满胸部,围着林岳的座位缓缓舞动。
火辣的舞娘们还轮流贴近林岳,用短裙包裹的圆臀紧贴着林岳的胯部轻碰缓磨。
林岳早已一柱擎天,将衣服前襟高高顶起。不过他没见过这种场面,还在担心调戏舞女会坏了采薇姐的名声。
一位舞姬看出他的窘迫,拉着他的手抓住短裙边沿,自己一个旋身,短裙随之被扯开,露出腰间一根细细金链,金链中间垂下一条,绕过胯部接到背后。勉强挡在嫩红肉缝前的,只有几枚浑圆的粉红珍珠。
剩下三位舞姬也轮流到他身前,由林岳扯下短裙。四人边舞动边解开林岳的衣服,伸手在他的肩膀和胸前挑逗地抚摸。
露出林岳粗长的玉茎时,两名舞姬背对着背,用肉臀夹住肉棒,默契地扭腰舞动。另外两人一人手受捧香乳,另一人取酒倒在高耸的乳房上,用竖起的乳尖喂林岳喝酒。
林岳哪里还按耐得住,轻轻扯断一名舞姬腰间的金链,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的嫩穴抵在自己的龟头上,舞姬媚笑着顺势坐下。蜜道湿滑紧凑,一下就将整根肉棒吞入,看来是做过準备的。
另一名舞姬口含美酒,送到他嘴边,渡酒之时,一条细长香舌伸入他口中与他交缠,她的舌头灵活异常,尖端竟是分为两杈,紧紧地裹住林岳的舌头相互扫动。
「看来弟弟已经知道她们的族属了」宵明走进来笑道。
她回到位置吃口菜,看着林岳的肉棒在舞姬的腿间不断出没,轻声问道:「好弟弟,姐姐的招待如何啊?还满意否?」
林岳怀中的舞姬不断扭动纤细的过分的雪白腰肢,让林岳的肉棒在自己体内不断的刮擦肉壁。桌下也有一女跪趴在林岳腿间,伸出舌头卷住他露在外面的肉棒,随着肉棒被套弄的节奏上下滑动。
旁边两个舞姬则为他递菜喂酒,不时将自己的身体送到林岳手中任他把玩。
「姐姐的招待真是太周全了,我真怕自己会乐而忘返。」
林岳揉捏着蛇女丰满的胸部,吃下一口菜,见宵明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姐也经常这样陪客人喝酒吗?」
「若是被看着不自在,姐姐可以先回避一下。」宵明善解人意地说。
「不,不必了。只是怕这样对姐姐有些无礼。」林岳为了表示自己很自在,将一名蛇女按在桌边,分开她的翘臀开始长抽快送。
蛇女连声娇吟着,还不忘努力挺起臀部,让林岳抽送的更顺畅。
宵明掩口轻笑,眼睛却一直盯着快速进出的粗大肉茎。
「弟弟这样的尺寸,可让这些婢子们开心死了。」
这名蛇女很快被干到浑身瘫软,滑到地毯上。另外三女环绕着跪在林岳身前,伸出长舌,一起卷上肉棒,上下滑动。
林岳这才看清,蛇女的舌头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是更加细长灵活,并且尖端有个小小的分叉,可以随心所欲地扭动。
三条长舌配合无间,把林岳舔的浑身酥麻。他有心在宵明面前炫耀,不想就此射出来。抽出肉棒,让一名蛇女扶住椅背跪着,塌腰翘臀,摆出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姿势。林岳从后方狠狠肏入,两手中指也插入另两名蛇女的湿润蜜穴,跟着肉棒的节奏快速抽插。
这名椅子上的蛇女身体更为细幼,粗硬的肉棒将她的肉洞撑的满满地,紧紧地包裹住肉棒。随着林岳的肏干,她的蜜肉也不断地翻进翻出,分泌出的少量爱液根本不足以润滑这么巨大的家伙。
见蛇女的叫声带着些许痛楚,一旁的猫尾侍女上前拿出玉瓶,素白小手把蛤油抹在在林岳进进出出的肉棒上。
「这瓶子有点眼熟啊。」林岳的目光被玉瓶熟悉的样式吸引住。
「正是赤阳山出品。」宵明笑道,「我们这的各种药物器具,多半都是采薇提供的,不过我看弟弟大多是用不上了。」
林岳干了几下,果然和赤阳山上的一样效果不凡,蛤油涂上的地方摩擦力稍稍变小,但是丝毫不影响蜜肉包裹的酥麻快感。
那名蛇女的声音也转欢喜,扭着腰向后挺送臀部。这细腰丰臀正是男人最乐见的美景,林岳兴致满满,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纵情享受蛇女的紧窄蜜道。
在林岳的巨物轰击下,蛇女两腿渐渐用力夹紧,蜜道阵阵紧缩,死死地抱住椅背,放浪地大声尖叫,随即颤抖着软倒在椅子上。
「没用的东西。」宵明看林岳的阳具仍是高高挺起,没有一丝软化的迹象,对着蛇女骂道,「客人还没享用够,你就不行了。」
她看向林岳的眼睛问道:「弟弟是想继续,还是歇息一下,吃些酒菜?」
林岳坐下道:「姐姐不要怪她们,我正想休息片刻。」
宵明知他是顾自己面子,笑道:「弟弟真是威武,既然来了姐姐这里,就多尝尝也好。」
她拍拍手,数名美人鱼贯而入。
有长耳的可爱兔女,拖着红尾的妖艳狐女,有身带豹纹矫健敏捷的短发飒爽女子,也有头上顶角,波涛汹涌的牛角少女。
乐声响起,众女舞动着身体互相解开衣扣,摆出各种诱惑的姿势欲拒还迎。两名蛇女跪在林岳腿旁,用长舌为他清理服侍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