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舞青盘腿坐在软垫上,两手向上放在膝盖上,中指与拇指轻轻捏在一起。她的双眼似闭非闭,小口微张,正对着窗外的明月。随着她的胸部缓缓起伏,房间里的光线忽明忽暗,就像是晏舞青在吞吐月光一般。
一股氤氲白气从她头顶升起,化为六条慢慢晃动的白色尾巴。其中一条异常细小,每当房中的光线暗淡时,这条小尾巴便微微发光,并开始微不可察地缓慢增长。
过了良久,晏舞青的脸上沁出汗珠,她眉头微蹙,头顶的狐尾立时消散。
自斩一尾后,晏舞青就很难维持长时间的静心修炼。尽管晏家有恢复神魂伤损的秘药,但对晏舞青这种情况并没有太大用处。
她就相当于生生斩去了自己上百年的时光,只能靠时间来慢慢修复。
那个男人,他真的值得自己如此付出吗?晏舞青不知道。
她只知道,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渐渐死去时,她宁可死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可是那个男人,他真的会回来,会回到自己身边吗?
他还是会更留恋他的亲人吧。那边是母亲、师父、姐姐们,自己只有一个人,只是一只那么多年前就被他抛下的小小狐妖。
晏舞青的眼眶有点红,她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却总也摆脱不了纷乱的思绪,对那个男人的思念也越发强烈起来。
晏舞青起身,决定去看看那个男人。她一转身,却看到那人就在门口站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怎么起来了?你能动了?」晏舞青喜道,她跑到男人身边,扶住他的手臂,上下打量。
烛火说神魂附体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没想到他才第二天就恢复了。
「怎么不说话?还哪儿不舒服吗?」晏舞青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伸手印在他额头上,再按在自己额头上比较。
男人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谢谢你,小青。」
听到这个称呼,晏舞青愣住了,她被男人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男人的意思。想通的那一瞬间,她觉得一切都值得了,所有的委屈、害怕、嫉妒都一扫而空,只剩下浓浓的情意,和顺着脸庞流下的泪水。她将身体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双手用力抱紧。
丰满肉体的挤压和摩擦,让男人很快竖起旗桿,顶在晏舞青的小腹上。
「你都知道了?」晏舞青伸手探入男人的衣襟,握住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
「我娘都告诉我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林岳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另一边细腻的皮肤上亲吻着。
「我不用你报答,这是我自愿的。只要你能多陪陪我,我就很开心了。」晏舞青把头转向林岳,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柔情。
两人都把头微微前伸,嘴唇碰在一起。
热吻的同时,两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林岳将晏舞青推靠在门框上,让她抬起一条腿,自己蹲下,将她的蜜穴含入口中。
晏舞青的下体没什么异味,这是她多年的修行打造的无垢肉体,皮肤光洁白嫩如同幼女一般,两片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中间是一道粉红色的肉缝。
林岳沿着她的阴唇边沿轻快地扫着舌头,不一会儿就有清亮的淫露从肉缝中泌出。嫩穴中透出微微的带着肉香的热气,让林岳情欲勃发,肉棒像铁一样坚硬。
但他没有急着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是继续将舌头渐渐伸入,切入阴唇间,挑动里面鲜红的嫩肉。
晏舞青一手拉着自己翘起的大腿,一手用力插在林岳的发缝间,无法抑制地发出高昂的叫声。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口交,精神上的享受远大于肉体的刺激。何况林岳对女人的身体构造极为熟悉,技巧丰富,用心而专注地鉆、挑、扫、磨,无所不用,配合上他的两手在晏舞青的大腿和臀部摩挲揉捏,晏舞青被舔得腿都软了。
她抬起的大腿放下来,将林岳的脑袋夹住,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
蜜道里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随着情绪的高涨,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开始渴望被侵入,被蹂躏的感觉,甚至是那天粗暴残酷的强奸也行。但是身下的男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正相反,他感到晏舞青蜜穴里的变化,开始将火力集中到晏舞青的阴蒂上猛烈地扫舔。
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间隔性地抽搐,一股热泉汩汩流出。
她好像是满足了,酥软温热的感觉传遍身上每一个角落,连指尖都在发热发胀。但下体的痒意却更强烈了,那种无法填补的空虚中燃起了火焰。她想将林岳推倒自己骑上去,却因为高潮的无力而变成像是在爱抚。
「舒服吗?」林岳笑着抬头问她。
「不舒服。」
晏舞青微红的脸蛋上挂着些些恚怒,让林岳有些莫名其妙。他以为晏舞青在为之前自己强暴她的事生气,起身抱着她想吻她,却又被她的小手按在嘴上挡住。
正当他有些不知所措时,晏舞青却蹲下来,握住他的肉棒开始舔弄。
「你刚操了浮香吧?洗都没洗就上我这来了?」肉棒尝起来有股甜香的桔子味,不用说,一定是他那个师姐留下的味道。这香气让晏舞青口齿生津,用舌腹仔细地扫过肉棒每一快皮肤,还用舌尖伸到龟头下的凹陷处,品尝那里可能积存的液渍。
这话听起来像是晏舞青还在生气,但这么殷勤地服侍又像是在勾引他做进一步的行动。
林岳脑中有些混乱,但下身的快感却是清晰无误的。
他不管那么多了,强行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抱起晏舞青就向寝殿走去。
晏舞青的大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互相搂抱着躺在一起。她们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但两人却恍然不觉地熟睡着。
林岳将晏舞青放下,让她两腿分得开开的趴在床边。浑圆饱满的无暇臀部在灯光下有些耀眼,桃子一样的曲线在末端骤然收窄,变成盈盈一握的细长腰肢。鼓胀的奶子垂在身下,粉红的乳尖娇嫩欲滴。
散乱的青丝垂在右边,半张绝美的侧脸从肩头露出,迷离地眼睛向林岳渡送着秋波。
林岳浑身燥热地将肉棒压在白嫩的阴阜上研磨,泥泞不堪地花瓣将肉棒裹得油光发亮。
「快进来。」晏舞青的声音平添几分沙哑。
「什么快进来?」林岳故意问道。
「哥哥的大鸡巴快进来啊……」晏舞青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用柔媚的声音满足了林岳的愿望。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进那里啊?」林岳贪得无厌地问道。
他没等到晏舞青的回答,反而是一阵天旋地转,被晏舞青握住脖子,一把翻身重重压在身下。
「磨蹭个屁!老娘等不及了!」她的技巧极为高超,虽然两个人在空中猛地转了半圈,但阴部和肉棒仍是紧紧贴合在一起,晏舞青翘翘屁股,就将林岳的龟头吞入。
「啊……终于进来了……好爽。」晏舞青开心地分开双腿,让丰满的圆臀一点点下沉,直到她的小腹和林岳的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晏舞青,你这是强奸啊,小岳可还没同意要插进去啊。」躺在婉君身下的浮香不知道何时醒了,转过头来打趣晏舞青道。
「老娘就是要强奸他!上次把我的屁眼都干出血了,今天我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晏舞青细长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臀部一上一下地缓缓起伏。
「你给我下去!」林岳也有意陪晏舞青好好发泄一番,故意抓住晏舞青的胳膊,用力拧腰,将晏舞青反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用力抽插,「现在是老子干你!」
「小岳,你们……」林婉君也醒过来了,看到林岳和晏舞青两人的争斗,正要劝解一番,却被浮香搂住脖子,红唇被香舌挑开,胸前的大奶子也落入浮香的魔爪中。
「滚开!」晏舞青两脚蹬住林岳的胯骨,一下就把林岳蹬开。林岳向后倒在地毯上,晏舞青扑上去,将林岳的两条腿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的屁股翘起,然后自己的屁股一扭,一甩,就準确地将肉棒套入紧窄的小穴中。
这样的姿势,看起就像是晏舞青在肏干林岳一样。而林岳却不好反抗,他伸出两手,想抓住晏舞青,却被自己双腿挡住,够不着晏舞青的手臂。
「哈哈哈,林岳你也有今天,就让老娘把你奸个够!」晏舞青发出豪爽的大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床上的两女好奇地趴在床边,看着这对欢喜冤家的奇特交合。
晏舞青的臀部快速地来回摆动,在床上两人看起来,真有那么点像是她的下体长出了一根大肉棒,在肆意抽插林岳。两人的小腹不断地碰撞着,也能发出轻轻地啪啪声。
「竟然还可以这样!」浮香看得意动,「师弟,我们一会儿也试试好不好?」
「她在强奸我啊!师姐,别看了,快帮我把她推开!」林岳假意挣扎,其实他被晏舞青套弄得爽得要命,根本不舍得推开晏舞青。
浮香跳下床,她并没有帮林岳,而是坐在林岳的头上,拉住他的两条腿,让晏舞青腾出手来,可以肏干的更加方便。
「师弟,给老娘好好舔!哈哈哈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浮香学着晏舞青的架势,粗着嗓子叫道。
这下林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舔浮香的蜜穴,那可真是一大享受,两瓣略带点透明的粉色阴唇比她女儿凝玉的看起来还要幼嫩,香甜的淫水比美酒更好喝,林岳几乎是将自己整个脸都埋在浮香的股间,舔得浮香高声浪叫着,摆动臀部让蜜穴在林岳粗糙的舌苔上摩擦。
林婉君看到儿子被两个女人按在地毯上强奸,竟然也产生了一试的沖动,她下床绕着儿子走了半圈,发现实在是没有下手的地方,干脆就趴在儿子身后,用舌头顶上儿子的菊门。
林岳感觉到自己的后门竟然被一条弹滑的舌头突破了进去,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这回也算是被「三通」了,而且除了晏舞青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他亲姐姐,一个是他亲娘。
被这样「轮奸」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也有些顶不住了,肉棒极度膨大,几乎要将晏舞青的肉穴撑裂。他正想运转合欢赋,控制一下阳气,让自己能享受的更久一些,脚心忽然传来一股温热柔滑的感觉。
这从没被人舔过的地方竟然特别敏感,林岳的脚尖骤然绷紧,抽搐的感觉从脚心一直传到下体。晏舞青尖叫了一声,被蜜穴里滚烫的阳精射到浑身发颤,然后软软地倒在地毯上。
「小岳的敏感点居然在这里!」罪魁祸首假装无辜地说道,然后抱着林岳的另一只脚也舔了起来。
「浮香,别舔了!」
林岳无法控制地抽出被舔的脚板,翻身把浮香压在身下,将沾满精液的肉棒插入她口中,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小幅度抽插,双手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将两条半屈的大腿压平在地毯上,用舌尖顶住师姐的小肉芽疯狂扫动。
「嘻嘻,儿子,我来帮你。」
浮香在窒息感下用力扭动身躯,但怎么也摆脱不了弟弟的压制,下身的快感又越来越强。连她的小妹妹林婉君也凑过来,在她的香甜肉穴上来回舔动,贪图着蜜穴流出的每一滴汁液。
同时被两条舌头侵犯,浮香很想大声叫喊,但喉咙被粗大的肉棒贯入扩开,只能发出模糊性感的鼻音。下身让人发疯的快感不断累积,和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一起,让她渐渐脑子发木,双眼大睁着开始全身抖动。
她像一条挂在渔网上的美人鱼一样,用力地弹动着光裸的躯体,清香扑鼻的淫水大量流出来,被她的小妹妹林婉君一滴不漏地喝到嘴里。
浮香瘫软下来后,肉棒才从她喉咙里抽出来,她终于能够呼吸了。大口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等窒息感略缓,她又抬头将弟弟悬在空中的龟头含到口里用心舔吮。林岳也沉下胯部,让肉棒再次深入,直到龟头顶住浮香紧窄的喉咙。
粗长的肉棒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林岳抱着浮香的小腰起身,让她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肉棒随着林岳的行走在她嘴里进出着。走到床边,将浮香的身体放在床上,她的头悬空后仰着,小嘴与喉咙连成一条直线,让肉棒可以畅通无阻地通过狭窄的喉管。
婉君走过来,趴在浮香身体上方,丰满的胸部压在浮香的奶子上,伸出舌头舔上她白皙的脖颈,迷恋地追随着儿子肉棒在脖子上造成的凸起,跟随着肉棒的移动而前后舔动。
「嗯……儿子肉棒的形状……我也好想要。」
林岳当然要满足母亲的渴望,抽出肉棒插入母亲的小口,让浮香暂时能呼吸一会儿。婉君像小狗一样趴着,努力地伸直脖子,让儿子按着后脑,像操穴一样肏着自己的喉咙,丰满的奶子随着林岳的撞击不断晃蕩着,被浮香的香舌追逐着舔弄。
「林岳,我们今天还没双修呢。」
从高潮中恢复的晏舞青走到林岳身旁,握住他的阴囊轻轻揉搓,红唇贴在林岳的耳旁轻声说道。她赤裸诱人的身体上满是刚才剧烈交合时泌出的汗珠,在烛光里闪耀着淡黄色的光芒。
「你们双修进展怎么样了?」浮香也好奇地问道。
林岳心中有些愧疚,之前与晏舞青的双修多半是在应付了事,与其说是在双修,不如说更多地是在享受晏舞青可口的肉体。不过现下他有一件事可以好好回报晏舞青。
「今天会有很大的进展。」
林岳按着晏舞青潮湿的裸背,让她趴到母亲身旁,借着精液的润滑,将肉棒顶入她尚未完全合拢的蜜穴抽插起来。同时试着沟通诛邪,检查诛邪的状况。
诛邪的剑体有些损伤,一道裂缝从铁棍砸出的缺口一直延伸到接近剑柄的位置。不过只要在林岳的体内温养,这些损伤可以慢慢修复。诛邪里封存的海量精元仍然可以顺利地调出,让林岳对接下来的双修更有把握。
满溢的阳气从肉棒中慢慢渗出,烫得晏舞青舒服得直吐气。她主动地前后移动身体,套弄这粗壮有力的宝贝。
「妈,师姐,帮晏舞青热热身。」
浮香滑到晏舞青身下,用手捻上她的阴蒂,婉君则抓住晏舞青跳动的乳球,用力揉捏,掌心摩擦着她娇嫩的乳尖。
对这个曾经是自己主人的女人,林婉君的感情十分复杂。一方面,自己浑浑噩噩地被这女人奴役了数百年,另一方面,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和女儿们也不能在几百年的时光里保持青春不老的肉体,并且尝到如此美妙的乱伦滋味。
她继续抚摸晏舞青一边的奶子,将另一边的奶头含在嘴里熟练地舔弄,一如几百年来她常常为晏舞青做得那样。
林岳一手握着晏舞青的蛮腰,大开大合地肏干她的小穴,另一手按在她弹性十足的饱满圆臀上,大拇指压在她的菊门上,用力探入。
「啊……你们……不要……我在双修……这样会很快……」晏舞青语无伦次地摇晃着脑袋,长发随着身躯的晃动在大床上散成一大片。
被三人玩弄的晏舞青很快就不行了,她低喘着无力地啊啊啊地叫着。
感到包裹肉棒的蜜肉越来越紧,林岳也将诛邪带来的庞大阳气通过肉棒剧烈地喷射到晏舞青的子宫里。
炙热强悍的阳气像是另一根肉棒在晏舞青的经脉里贯穿,将狭窄的经脉一一扩开,摧枯拉朽地沖过一个个穴道。
即使是有着诛邪的加持,这也太过顺利了。林岳闭目内视,发现自己的真阳上竟然缠绕着一丝丝的金光。这些金光不像阳气会被晏舞青的经脉逐步炼化,而是在完成扩脉的工作后,顺着肉棒又回到自己体内,盘踞在丹田中。
经脉被强行扩张还是有些痛苦,晏舞青身上的汗珠像珠帘一般从四肢和乳尖上不断滚落。不过她十分明白这对于今后的双修有着不小的好处,所以一动不动地任由林岳施为,意守丹田,调运内气修补滋润被撑开撕裂的经脉内壁。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合欢赋的行功路线都被彻底打通,修炼的瓶颈被强行破开。等经脉稳固后,再来几次,就能让晏舞青的合欢赋修炼速度大大加快。
肉棒从蜜穴里抽出时,大量粘稠的精液从红艳的洞口流出,浮香张口接着,大眼睛讨好地看着林岳。林婉君也过来帮儿子清理裹满白膏的肉棒,连龟伞下的缝隙都舔得干干凈凈。
「娘,你们準备什么时候回去?」林岳抚摸着母亲光滑娇艳的脸颊问道。
「明日吧,虽然静怡可以帮忙喂奶,但秋诺也会想我的。等女儿大点,就没这么粘人了。」婉君将儿子的肉棒顶在自己奶子上轻轻撸动,抬头对儿子说道。
「那你走之前,儿子可要好好喂饱你。我要给你灌足阳精塞住,作为给大姐和二姐的礼物带回去。」
「还有你,师姐。」林岳将手指插入浮香满是精液的小口搅动,「我有六个师姐呢,看来我要让你肚子先大起来一次了。」
浮香淫媚地吮吸着师弟的手指,听着弟弟的灌精宣言,心头一片火热,按在自己阴蒂上的手指加速滑动,那美妙的颤抖又一次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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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与晏舞青的关系转暖后,两人过上了热恋般的生活。他们几乎是足不出户地在宣德殿里待了一个多月,除了每天早上来提供鲜乳的桃灼桃夭母女外,完全不见外人。以至于烛火亲自前来,提醒晏舞青好好行使她殿主的职责。当然,结果就是烛火被林岳和晏舞青按在宣德殿的大门口爆奸了一个多时辰。
宣德殿的主殿里全都铺满了地毯和兽皮,方便两人可以在任何地方舒适地交合。十几名美貌肉奴始终赤身裸体,跪在殿内各处,随时为满足男主人的欲望而掰开自己的小穴。就连师半雪和任卓逸这两个名义上宣德殿的主人也没閑着,下体流着林岳的精液,像母狗一样在地毯上爬行着为主人运送美酒和瓜果,有需要的时候,用舌头为两位主人清理泥泞的性器,或者尖叫着承受大肉棒的奸淫。
好在宣德殿不需要直接接待客人,而调教的时间延长一两个月,客人们都还是可以接受的。
调教客人家中女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肉体上的训练只是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精神的摧跨和重建。
这种水磨功夫可能有人会乐在其中,但林岳并没有多大兴致。所以他对偏殿里常常传来的女人各种叫声只是偶尔感到好奇,大部分时间还是在享用晏舞青的娇嫩肉体和众多肉奴。
烛火后面又来了一次。她躲得远远地,先用法术检查了一遍宣德殿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阵法,然后才落到殿门外,高声将林岳叫出来。
四个赤裸的女人两两结对爬出来,背上负着一张绒毯。前面两个女人脖子上戴着项圈,伸出两根铁链,被绒毯上的林岳握在手里。
林岳坐在毯子上,小腿搭在前面女人的香肩上,粗壮雄伟的肉棒大剌剌的指向烛火。
「宫主,骚逼又痒了?」林岳无礼的话语让烛火下体瞬间就湿润了。
「你那天晚上去蓬莱殿时,是不是发现了一个飞贼?」
烛火忍着爬到林岳身前求宠的沖动,双手互扣,看着林岳问道。
「不错,不过有那一位在骊山,他应该不敢动手吧。」林岳疑道。
「那天是没丢东西。不过几天后,那飞贼又来了,偷走了一件很重要的物事。」烛火恨恨的说道。
「什么东西?」
「骊山的年账!」烛火道,「那上面记载了骊山众多客人的往来账目,若是泄露出去,整个人界仙界都要大乱了。那些爱惜名声的老仙大妖,随便一个都不是我骊山惹得起的。更重要的是,若是我骊山不能为客人保密,那就没多少人会来了。」
「那你现在还这么镇定?」林岳问道。烛火一身紫衣庄严大气的样子,连鬓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茍,不像是骊山快完蛋的样子。
「哼,那贼人偷走的是个假货。不过我们始终都没弄明白那个贼人如何进的骊山居,也不知道他怎么从长生殿偷走的假账本。若是被他找到真的账本所在,那骊山居就完了。」
「现下也不宜大张旗鼓地追索贼人,现在只有你见过他,你看能不能帮我找到这贼人?」
「你我是什么关系,何必如此客气。不要急,我定助你抓住那小贼。来,你先趴过来。」林岳指指美女车的旁边。
烛火白了他一眼,站着没动:「我这一身繁复的衣物,弄乱了可不好收拾。」
林岳从空中抓出一张符纸,甩手打向烛火。烛火没有躲闪,她知道林岳不会不会害她。
「这是什么?」烛火看着贴在衣物上的符纸问道。
「你向前走一步看看。」
烛火迈步向前,令她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从衣服中走了出来。那件紫色的华服就这么立在空中,就像是有个隐形人穿着衣服一般。
「你这奇技淫巧的真多,心思都花在怎么玩儿女人上了吧。」烛火没好气地说道。
「还不快来?」林岳目光锐利地看向烛火。
烛火走进宣德殿大门,俯身跪趴在地毯上,带着满头摇晃的金饰,扭动腰肢,缓缓向林岳爬去。两片粉红的阴唇间,一股透明的淫汁随着臀部的晃动慢慢滴落。
林岳躺在地毯上,享受着烛火嫩穴的紧窄多汁,一边开始思考如何抓捕贼人。
初二的夜空中只有一条细细的月牙,月光十分黯淡。
骊山居里明显地加强了戒备。各殿四周都摆着火盆,将附近照得亮如白昼。
各殿间的道路上,许多手持火把的巡逻队,全副武装地来回巡视着。
几处高塔上也有人在不间断地向四周察看,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在高塔上举火一段时间以示无恙。
隼影静静地蹲在一座大殿的屋脊上,这样的夜色里,就算是千里眼也看不到她完全溶于黑暗中的夜行衣。这件用影鼠皮缝制的夜行衣,还能有效规避大部分的探查法术。只需避开那些高处哨兵的视线,她就能无声地在骊山居里自由穿行。
她从怀中抽出一块黑布,在身后做了一个例行的假影,然后高高跃起,借助四肢间的鼠皮在空中滑行。她轻盈的身躯不必施加任何法术,就能在空中滑出数十丈,足够让她接近另一座大殿的屋顶。
快到时,她的袖中射出一枚飞爪,準确地抓住屋檐一角的横梁,身体借绳索之力一蕩,就轻盈地落在瓦片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大殿周围的火盆不仅没有妨碍她的前行,反而为她钩住梁柱提供了更好的视线。
这一片连绵的宫殿就是长生殿,前方的一座偏殿里,就是收藏骊山居账本的密室所在。
上次误偷了假账本,这里现在已然是戒备森严。
长生殿周围的守卫极为密集,十步一人并排站着,互相照应监督着。殿下还坐着同样数量的守卫。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一批守卫站起来与殿前的换班。
隼影用极慢的速度在瓦面上爬行,就算有人看着殿顶,他也很难在一片漆黑的瓦面上发现几乎没有动作的黑影。
足足爬行了半个时辰,隼影才爬到那座偏殿的顶上。
揭开一片青瓦,隼影拿出一根细细地铁棍,顶在望板上轻轻下压。铁棍无声地将望板蚀穿,隼影将眼睛移过去,抽出铁棍,屋内的灯光顿时透射出来,照在隼影的眼上。
这是烛火办理公务的书房。几个巨大的架子上摆满了线装的账册、文书。不过那些都是流水账,只有通过年帐才能查到具体的客人姓名和消费总账。
一座红木书桌收拾得整整齐齐,书桌下的暗柜里就是隼影想偷的年账。不过那是假账本,上面记载得很像那么回事,但是人名时间和金额都是假的,雇主拿到后略一验证就扔还给她。所以这次她拿到账本,还必须验证其中关键的两笔账目。
两名侍女正坐在书房的两端,各自拿了本话本在翻着,两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閑聊。隼影进去的话,无论制住哪一个侍女都会引起另一人的警觉。一旦将室外的守卫引进来,她又要无功而返了。
隼影拿出一块黑布,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花猫。她将黑布一扬,上面的花猫竟然扑下来,落在瓦面上。花猫几个纵跃,跳到另一座殿顶,故意将瓦片蹬掉一块。
清脆地碎裂声传来,几道人影跃上房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只花猫。
「这里不可能有猫!进殿守护!」为首一人弹出一道飞针,将花猫钉死在瓦面上,几人迅速跳下屋顶,进入书房,询问侍女,四处察看。
过了一会儿,烛火也赶来了,她听完守卫的汇报,让所有人出去。然后从一处殿墻数出几块一尺见方的石砖,手按在石砖上,将它吸起来,先解除了示警的法术,然后探手进去拿出一个铁盒。
打开铁盒,一本账册正躺在里面。
验过账册,烛火将一切复原,召唤侍女进来,命令守卫严加巡视。
两名守卫甚至上了殿顶,坐在屋脊上,分头盯着大殿的两侧。
不过他们完全没看到近在咫尺地伏在瓦面上的隼影。隼影趴了半个时辰后,身体微微模糊,整个人化为一滩黑色的液体缓缓顺着望板的小孔流入殿内。
如果两个侍女抬头,就能看到殿顶有一大片黑色正在慢慢扩张。
全部进入大殿后,隼影顺手将小孔堵上,落在一道房梁上,取出一枚瓷瓶,抹去瓶口的封泥。
两名侍女渐渐瞌睡起来,手中的话本落在膝上,头也开始鸡啄米一样一上一下。
隼影贴着地面游到那块地砖上,依样吸出地砖解除法术,将铁盒取出打开,换了一本账册进去。
她翻开账本,找到两笔账目核对完毕,便走到一名侍女身旁,手搭在她身上。身上的夜行衣开始变化,不一会儿就变成和侍女一模一样。她取出一面铜镜,将侍女的脸映入镜中,她的脸庞和头发也慢慢变成和侍女一般无二。
隼影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又试着说几句话,调整嗓音,这才推开殿门出去。
「何事?」门口的守卫目光严肃地问道。
「如厕!」隼影看着他说道。
「宫主不是吩咐你们少喝水吗?」
「被你们刚才吓的,还以为来了贼人。」
「快去快回!」
隼影扭腰向茅房走去,一路的守卫都只是看她一眼,便将目光投向别处。一进茅房,她立刻沿着墻壁游上窗口,身上的伪装也随之解除。
翻梁上柱,重新回到屋顶,隼影向远方慢慢爬去。
长生殿那边喧闹起来时,隼影已经躲入一处库房,鉆进大捆的绸缎之间。
她在里面待了一整天,才鉆出来,爬到一辆出宫采买的马车底部,混出了骊山居。
在骊山不远处的城池里,隼影见到了与她接头的女人。她按例说出接头的暗语后,这个与她一同长大的师姐却没有对上切口。
隼影猛地抽出腰上的软刃,指着师姐道:「你是何人?!」
师姐笑道:「别怕,本宫便是骊山居之主。」
隼影全身的内气都集中在软剑上,剑尖游出一道诡异的路线,直没入眼前女人的额头。
「真是好狠的小妮子,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
隼影眼前的景象破碎又重组,她发现自己坐在烛火的书房里,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眼前是一名神态雍容的宫装美女,正是骊山居的主人烛火。
她的周围,还围着另外两女一男。男人高鼻深目,看起来斯斯文文,穿一件右衽箭衫,窄袖被撑得鼓鼓囊囊,底下是显而易见的健壮肌肉。
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狐媚妖娆,一个剑眉星目,英气勃勃。
「子兰,你这便带人去拿她师姐吧,务必要留活口。」烛火发话道。
「是,宫主!」英气女子拱手行礼,退出书房。
男人的目光随着这女子摇曳的腰肢而去,旁边的妖娆女子一把拧在他腰上,男人哎呦地大叫出来。
烛火无奈地清清喉咙:「咳咳,办正事呢,别闹。」
晏舞青也心下诧异,自己早知这男人绝不是忠贞不二之人,自己也曾与他的师姐和母亲同床服侍这男人,怎的今天忽然生出一股滔天醋意,见那男人露出色相便酸楚难忍,莫非是这一个多月的耳鬓厮磨,让自己起了独占之心?
转念一想,自己本就对他有过独占之欲,便将这念头抛于耳后了。
「隼影,你看,你来我这长生殿好几次了,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是哪儿的人,让我去拜访拜访?」烛火问道。
「你不必戏耍于我。」隼影冷道,「我们影盟从来不隐瞒自己的身份。你们搜过我的身,应该看到我的令牌。」
「这么嚣张?」林岳叹道,「你们是做贼的啊,难道不怕被一窝端了吗?」
「影盟拿钱办事,与你骊山没有私怨。我既然栽了,便任由你们宰割。不过按规矩,你们不能动我师姐,我劝你们把人叫回来,否则,怕你们承担不起后果!」
「哼!什么规矩?你们定的规矩?我骊山居立牌几百年,会怕你们一伙儿不入流的山贼?」烛火怒道。
「你怕不怕,我不知道。不过我影盟便是这规矩,你若过了线,自然要担着影盟的报复。」隼影似乎完全不怕激怒骊山,语气始终是淡淡地。
「看来你也不会说了。」烛火失去了耐心,「晏舞青。」
「这妹子看上去倒是挺水灵的。」晏舞青将隼影额头的半帘碎发撩开,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就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他们影盟飞禽走兽负责偷盗暗杀,奇花异草负责色诱欺诈,这女人名带飞禽,说不定还是个处子。」烛火转向林岳笑道,「便宜小岳了。」
「喂喂,我是那种人吗?办正事呢,别闹!」林岳拉着晏舞青的手道,「小青,你赶快收了她,这样就知道她的内应是谁了。」
「我收了她,好让你操是吗?」晏舞青忽然又酸味上涌,「我偏不收,有本事你现在把她操服了啊!」
「我绝无此意!我发誓!」林岳把晏舞青抱到怀里,在她耳边说,「而且你收了她,我操她还不就是操你?」
「你们打情骂俏不能等明天吗?」烛火脸色有点难看,「现在是办正事,攸关骊山安危的正事!」
晏舞青也知道自己不该耍性子,只是……实在是有点忍不住啊。
她手按在隼影的脸上,将她收为肉奴。
「说吧,是谁与你接头的?」
「是建始殿的人,我不知道她在这里叫什么,只知道那是客人安排的内应。」隼影的眼神呆滞了一会儿,随即恢复了正常。
「罗晓慧这蠢物!竟然被外人混进来都不知道!」烛火脸色铁青,「晏舞青,你别吃醋了,明日一早去建始殿,认一认那个混进来的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