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７、公共場合下的女俠

  　　列车呼啸而来，带着一阵猛烈的飓风，出现在站台上，等着人们匆匆地在车厢里进进出出之后，又猛然启动，继续呼啸着消失在黑洞洞的隧道里面。

  　　劳拉躲在湿漉漉的墻角旁，当列车在她身边飞一样地驰过之后，迎面扑来的飓风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已经结成了一块块的金黄色头发，柔顺地贴在她的后脑上，这时也被带了起来，好像有人在脑后用力地拉扯着她一样。

  　　劳拉恐惧地望了望身后，当列车的尾灯消失后，隧道中又变得沉寂起来。在黑暗中的某个拐角里，藏着一群令她害怕的人。不！不能称他们是人，那简直是一帮怪物！

  　　隧道像是地狱的入口，不停吞吐着黑暗，想把劳拉一下子吞噬。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劳拉才会对罪犯产生强烈的恐惧。

  　　不！我绝不能再回去！劳拉吶喊着，又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不过，劳拉也不是故意在这里磨磨蹭蹭。因为现在整个城市里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她被展览，被强暴的新闻，早已不是曾经那个令罪犯们闻风丧胆的黑星女侠了。地铁每隔五分钟会有一趟，上车的人随着列车眨眼消失，下车的人也会匆匆离开地铁站，继续他们忙碌的生活。只有在列车刚刚离开后的一分钟，车站里的人才是最少的。

  　　劳拉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自己屈辱的样子，所以就算毒瘾发作得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还是咬着牙坚持着。

  　　等到下车的人都离开了站台之后，整个站台看起来有些空蕩蕩的，但劳拉心中明白，再过不了几分钟，又会有大量的人流涌到这里来的。现在，她能看得见的，只有坐在候车椅上的一个中年人，背着一个斜挎包，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手机。离他不远的地方，是一对年迈的老夫妇，正互相搀扶着，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电子屏幕，等着第二趟列车驶来。

  　　「啊！这个时候，应该不会被人围起来吧？」劳拉对自己说。

  　　像她现在的这副样子，满身泥垢，一丝不挂，如果突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定会被好奇的市民围观。到时候，她就算想走，可能也走不了了。可是人太少，她却又无法确定，到底他们的身上有没有带着午夜的迷幻蘑菇。

  　　就在她犹豫时，又有两个人走进了站台。他们是鼻孔上打着铆钉，一身朋克打扮的潮流少年。

  　　劳拉感觉自己的头皮心在不停地发麻，想要让自己逃脱出去，向人求药的这个过程，还是无法避免的。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因为身后的那些匪徒，随时都会改变主意，追上来重新把她投进那个漆黑的地狱之中。

  　　「要是谁的身上有新型的避孕药那就好了！」劳拉不停祈祷着说。

  　　虽然染上了毒瘾，就连在变身之后也无法彻底摆脱，但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劳拉还是发现，变身后的超强自愈能力，可以和毒瘾维持对抗一段时间。尽管难受，但至少能够支撑着她从这个车站离开。

  　　「啊！这是什么？」忽然，那个鼻子上打着铆钉的朋克少年指着隧道的入口大呼小叫起来。

  　　和他同行的少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也转头看了过来，不禁也跟着大叫：「呀！是个人！」

  　　劳拉躲在暗处，本以为不会被人发现，正在踌躇不决的时候，竟然露出了马脚，心里更是慌张起来，连忙往隧道深处退了几步。

  　　谁知那两个人已经噔噔噔地跑了过来，沖进隧道，把劳拉从里面抓了出来。

  　　这样一来，劳拉失去了第二种选择，被人像沙包似的拖到了站台中央，狠狠地一丢。

  　　「哈！我还以为是哪个流浪汉呢！原来是个女人！」

  　　「还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两个少年开始不停地调侃起来，仿佛是为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

  　　一看这里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候车椅上的老年夫妇和中年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把目光投向这边。

  　　「不……不……」劳拉拼命地用挡着自己的脸，恨不得马上跳下轨道，让飞驰而过的列车把她彻底碾成碎片。

  　　但她越是害怕，那两个少年就越觉得好奇，一人一边，抓住了劳拉的手，将它们从她的脸上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啊！」劳拉一边尖叫，一边把脸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去。

  　　「啊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黑星女侠！哦，不，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叫你劳拉记者呢？」铆钉少年还是看到了劳拉的脸，顿时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嗓门也大了许多。

  　　老年夫妇和中年男人正在议论着隧道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女人，忽然听到少年喊了一声，都把目光盯在了劳拉身上。这么多人一起确认，还怎么可能会被认错？

  　　劳拉既羞且慌，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就没什么可以躲藏的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自己的目的达成。对，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几克午夜的迷幻蘑菇，或者一颗避孕药。

  　　「呀！」劳拉硬着头皮，抓住了那两个少年的裤子，「你们，你们有没有避孕药……」

  　　「啊？」两个少年怎么也没想到，黑星女侠说的第一句话，居然会是这样，不禁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明白了什么，大笑起来，「难道是你被人操得太多了，忽然想起要避孕了吗？哈哈，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没用了！」

  　　「不！不！啊啊啊……」劳拉正要说话，忽然感觉从身体里爆发出一股奇怪的感觉，就像瞬间身体被许多利刃贯穿一样，疼痛，寒冷，而且还挟带着到处纵横的蚁行感，让她忍不住地涕泪横流，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啊！我们伟大的女侠居然染上了毒瘾！」铆钉少年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怪叫起来，「想必现在是毒瘾发作了，十分难受吧？」

  　　劳拉的身体几乎在地上跪不安稳，摇摇欲坠，却还是沖着那两个少年点了点头。忽然，她朝前爬行了两步，紧紧地拽住了他们的裤脚：「给我药……给我药……」

  　　「非常抱歉，劳拉女士，」铆钉少年说，「我们可不碰这些玩意儿！」

  　　「啊！」劳拉顿时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她连忙又爬行了两步，扑到了那中年男人的脚下，「先生，请给我一些毒品吧！啊……好难受！」

  　　中年男人忽然笑了起来：「啊哈！以前的黑星女侠不是对毒品深恶痛绝的吗？现在怎么反而向我们所要毒品了？」

  　　「啊啊……以前，以前都是我的错……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劳拉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当她还是正义化身的时候，到处打击毒品犯罪，可是现在，她竟然卑躬屈膝地跪在一个陌生人脚下所要毒品，哪怕只是微小的一克。

  　　中年男人从胸口的袋子里摸出一小袋用塑料纸装着的淡蓝色粉末，在劳拉的面前晃了晃说：「你想要的东西，我有！」

  　　「啊！给我！」劳拉终于看到了希望，双手往上一伸，想去抓对方手中的小塑料袋。

  　　不料，中年男人好像早就料到了劳拉会来抢夺，连忙也把手臂往头顶一举，说：「想要我的东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啊！你要怎么样？」劳拉又萎靡地瘫了下来，缩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中年男人说着，用手使劲地摸了摸自己的裤裆，「只要你现在给我吹一个，我马上就能让你如愿！」

  　　「不……不……」劳拉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那是被她泌出的泪水给遮挡了。如果她还对以前的身份又一点留恋，就绝对不会做出中年男人口中的事，那又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那算了！」中年男人耸耸肩，摊开手，说完就要离开。

  　　「别走！」当他抬了两次腿，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劳拉竟然又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裤脚不放，可怜兮兮地说，「我，我答应你……」

  　　「哈哈哈！」中年男人笑了起来，「看来大家叫你黑星母狗果然不错啊！为了那么一点点毒品，你居然愿意做这么下贱的事！」说着，就在旁边的候车椅上坐了下来，分开双腿。

  　　劳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什么驱使着，竟然顺从地爬到了他的膝盖上，麻利地替他解开了皮带。

  　　两个铆钉少年连忙拿出手机，把镜头对準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中年男人十分得意，在接连一个月的巡回演出中，黑星女侠都被人当成上品，竞价而拍，价格一天比一天高，后来到了让人望而却步的程度。而现在，他竟用了不到几美元的毒品，就能让女侠帮他口爆一次，实在太划算了！

  　　「看，那边发生了什么？」

  　　「呀！原来是黑星女侠，她，她正在为男人口交！」

  　　劳拉手忙脚乱地，还没从中年男人的裤裆里替他掏出那条大肉棒来，站台的入口处，又进来了几个人，一看到这里的场景，都纷纷围了过来，有的大声议论嘲笑，有的举起手机拍摄，几乎恨不得要把这位曾经他们无限崇拜的女人踩到泥土下去。

  　　「呜呜……」劳拉羞耻得几乎要哭出声音来，当着这越来越多的旅客的面，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还是中年男人自己动手，把肉棒掏了出来，高高地举挺在半空中。他的肉棒不仅乌黑粗壮，而且丑陋无比，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凸起的青筋，让劳拉看着有些头晕目眩。

  　　「快舔！」中年男人命令着，同时挥了挥手中的塑料袋。

  　　劳拉的处境真是瞬息万变，前一刻的时候，站台上只有四五个人，现在一眨眼的工夫，人流越来越多，密密匝匝地围在她的身边，对她指指点点，仿佛要把她淹没在口水中一样。

  　　中年男人看她愣着没动，忽然身后扳住了她的后脑，把她的脸朝着自己的胯部狠狠地按了过来。

  　　「唔唔！」劳拉的身体禁不住地一阵抽搐，眼睛不由地往上翻了翻白。不过，她也没有多少抗拒，这不仅是来自于中年男人手中毒品的诱惑，更是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再磨蹭下去。拖的时间越久，看到这羞耻一幕的人也就会越多。而且，白党的人随时都有可能从隧道里冒出来，把她重新抓回去折磨。

  　　巨大的龟头顶到了喉咙，让劳拉有些窒息，丰满的胸脯不停起伏，却一口气也透不出来。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亏我当初还把她当成偶像！」一个年轻的女孩唾弃着说。

  　　劳拉的耳边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别人到底在指责她什么。现在，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拿到对方手中的毒品，缓解身体的癥状。她用颤抖的双手撑在中年男人的膝盖上，卖力地吞吐起来。厚厚的嘴唇和粗壮的肉棒不停地摩擦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由于口含巨物，劳拉的吞咽动作都显得笨拙起来，不一会儿，口水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滴在她的丰乳上，让那本来就已骯脏得不堪入目的肉球变得更加斑驳。

  　　「快！用力吸！」中年男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很快，大家都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些胆子大的甚至慢慢朝着劳拉捱了过来，趁机在她的屁股和乳房上下手。

  　　「黑星母狗，你不是想要毒品吗？我也有！托你的福，现在城市里的毒品都降价了，我从白党的手中弄到了好多！你要是想要，可以管你一年的用量！」旁边的一名手臂上画满了纹身的壮汉打趣说。

  　　劳拉被人推来搡去，根本无法好好地给中年男人口交。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中年男人的享受，忽然，他一把揪住了劳拉的头发，使劲地往后一扯。

  　　「呜啊！」劳拉感到头皮一阵剧痛，整个脑袋忍不住地往后仰了起来，含在嘴里的肉棒也顺势被她吐了出来。

  　　中年男人从候车椅上站了起来，一手仍抓握着劳拉的头发，让她保持着仰面朝天的姿势，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快速地套动起来。肉棒在他自己的手里迅速变得更加坚硬，忽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了出来，全都洒在了劳拉的脸上。

  　　「唔唔……」劳拉拼命地想要扭动脖子，让自己躲开那一阵像下雨似的精液狂潮。可是她无论怎么躲闪，大肉棒依然如影随形地跟着她，把一波紧接着一波的热浪喷到她的脸上。不一会儿，劳拉感觉自己的鼻孔被厚厚的浓浆堵住了，无法呼吸，只能被迫张开了嘴。

  　　中年男人的精液好像永远也射不完似的，仍在阵阵推送着，这些精液都落到了劳拉的口中，把她整张脸的里里外外，都弄得一塌糊涂。

  　　一连射了十几波，中年男人终于挤尽了最后一滴精液，肉棒也跟着疲软下来。他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把那袋小小的蓝色粉末丢在了劳拉面前。

  　　「啊……」劳拉的嘴里都是精液，说不出话来，可她仍然忙乱地扑到了那塑料袋子上面，用力地拆了开来。

  　　嘴角的精液还在往下滴，哗哗地流在女侠的胸口。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当她拆开袋子，把粉末送到自己鼻孔下时，用力地吸了几次，却用重重地咳了出来。

  　　在给中年男人口交的整个过程里，劳拉都在强忍着毒性发作的煎熬。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吸食毒品时，却忘了自己的鼻孔里面已经被灌满了精液，猛的一提气，粉末倒没吸进去多少，却把留在鼻孔里的精液一起吸到了气管里面。

  　　「哈哈哈！母狗！」旅客们指着劳拉，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一边大笑，一边辱骂。

  　　劳拉冷不丁的咳嗽，用力过猛，竟把手里的粉末都洒在了地上。正在这时，从隧道另一头呼啸着驶来了一辆列车，挟带着一阵飓风。飓风卷走了刚刚落地的蓝色粉末，等到劳拉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不知去向，顿时一阵凄惨的悲鸣。

  　　「母狗，再见！我们要上车了！」铆钉少年激动地调侃着，和劳拉打着招呼，随人流一起朝着列车的车厢里挤了进去。

  　　「啊！你们不要走……」劳拉想要拖住某个人的腿，把他留下来，可她现在已经成了万人唾骂的对象，尤其是当大家看着她为陌生人口交，众目睽睽下吸毒的样子时，把对她仅存的一丝好感都扫得一干二凈。大家只要看到她，就远远地绕开了。

  　　「避孕药！对，避孕药！求求你们，谁有避孕药，给我一颗！」如果不能马上解除毒瘾，劳拉是怎么也走不出这个站台的。她很快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变身，能够让她缓解毒瘾的癥状。

  　　「呸！不要脸！」旅客没人理睬她，不停地在她身上吐着口水。

  　　挤满了人群的站台，当列车的闭门钟声响起的时候，又变得空蕩蕩的，只剩下劳拉光溜溜的裸体，仍然跪在站台中间颤抖流涕。

  　　列车关门了，但在电动门合上的一剎那，忽然从某一节车厢里，抛出了一个纸盒子。

  　　劳拉匆忙地朝车厢里看了一眼，抛给她东西的正是刚才辱骂她的金发女孩。她连忙低头一看，纸盒子上赫然写着「避孕药」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