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是没有实质的,这柄魔刀偏能劈开,可说是柄对魔法专用的刀,使得紫、凤两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甸士赛正想往后飞退,龙破天却出现在他的后方,淡淡的说道:“也不看看指环的真伪,难然灭龙使全都是这么鲁莽和自大的吗?”
一掌劈出,把甸士赛送回林外的空地之中。
他还没有时间细看手中的戒指,龙的手中已现出一只一模一样的指环,若说有何不同,就是甸士赛的缺少了红晶石那七点白芒。
这可连凤天舞也感到意外,讶道:“你何时换了它的?”
龙微笑道:“对一个盗贼而言,这当然是”商业机密“吧!”
回头对戒备着的甸士赛道:“别这么紧张,你的对手并不是我。”
听到龙的说话,甸士赛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后方的紫、凤二人,就在这剎那之间,赤燕却从龙的身后飞出来,一剑含怒劈去,甸士赛却是不慌不忙,长刀一出一入,以居合斩的方式击中赤燕的剑,把赤燕整个人撞得倒退而回,直达五米之外。
甸士赛却不敢稍动半步,不动的架式正是居合斩的架式,等待赤燕的攻击比飞跃不休更占优势。
没让他苦等,赤燕已越过三米的距离,进入甸士赛的攻击范围,他却无法以攻对攻,因为赤燕那不顾自身的打法和剑速,使甸士赛没信心在利刃加颈前,先一步把她了结,只好把它截下来,甸士赛的刀一丝不差的劈在赤燕的剑尖上,斗气暴发,希望就算不能把赤燕震伤,亦能把她震开去。
在甸士赛的斗气透刀而出前,赤燕已借着刀剑交触那一点助力,跃上半空,手中长剑微抖,化出无数剑影,要在甸士赛弄清虚实之前,一剑刺进他的天灵盖内。
甸士赛只对赤燕的长剑看上一眼,便再不埋会那向他洒来的漫天剑影,不管其中的真真假假,只以自己为中心,划出一面刀网,完全封锁所有进攻路线。
结实的刀网,教赤燕根本攻无可攻,无力可施的无奈,使狂怒的她一剑猛劈在刀网之上,才借力后退,落回原本的位置,但落到地上的她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即再往前掠去,準备展开第三次的攻势。
这时龙破天像对两人剑拔弩张的形势视若无睹,徐徐在他们之间走过,抛下一句说话:“燕,别一剑杀了他,把他一点点的分尸。”
既然赤燕已是恨得要把他一剑杀掉,只好给她一个更血腥的杀法,引诱她好好运用自己剑法那无比灵活的优点。
龙走到凤天舞的面前,把记忆指环交回给她,说道:“对不起。”
凤随手取回戒指,心神却仍在赤燕和甸士赛的战场之上,问道:“她没问题吧?”
龙回头望去,只见在刚才短短时间之内,甸士赛已是两处染血,完全捉摸不到赤燕的剑路,于是答道:“只是形似还没甚么事,只怕到了神似的地步。”
凤想问的只是战况,却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不由得追问下去。
龙破天仍在观察赤燕的情况,随口答道:“我的剑法会引发出愤怒、疯狂、哀伤一众负面情绪,化为力量,但若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在愤怒中保持冷静,在疯狂中保持自我,在哀伤中保持渴求,结果就只有失控自灭!”
看见凤天舞眉头深锁,似是无法相信这境界,龙不由得苦笑道:“这很矛盾吧,说实在的,连我也不能保证不会失控。以情绪为武器,本来就是极度危险的事,何况是负面的感情。”
这时赤燕已成功打破甸士赛那不动的架式,逼得他往后飞退。不过他仍能布下重重刀气,防止赤燕乘势追击。
赤燕也不追击,斗气之刃破空而出,势如破竹的把层层刀气一举斩破,直逼甸士赛本人。
甸士赛嘴角露出早知如此的微笑,一个旋身轻易避过,同时回跃过去,往赤燕出招后的破绽攻去。
只是,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赤燕,而是第二道、第三道的斗气刃,到他发觉的时候他无数的斗气剑已充满了他的眼内。
“狂龙霸天”赤燕用的不是本身的“断空斩”而是这经龙破天演化的版本。
斗气撞击之声不断响起,到一切停顿,甸士赛虽然能保着身体的完整,却已是混身浴血,更连手中村雨也脱手飞出,任谁也知道他已再没有战斗的能力。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出乎意料之外,赤燕却没有乘胜追击,只是立在那里疯狂大笑。
只听龙破天轻叹道:“麻烦了。”
他一看便知道是甚么回事,赤燕根本控制不了狂意,已到了失控的情况。
在凤想问过究竟之前,龙破天已闪到了赤燕的身后,以斗气完全封锁她的活动,受到封锁的她徐徐倒下,却以最后的力气说道:“给我杀了他!”
“放心吧,我保证你醒来的时候,他的人头一定在你的面前。”
听到龙的回答,赤燕含笑睡去。
“待会,你要对一个无还手之力的人出手吗?”
甸士赛仍然跪在地上,却已把这一切听到耳内,不愤地叫道。
龙已把昏过去的赤燕交给凤天舞,笑道:“有何不可?这又不是决斗,我不过是想杀人灭口吧了,Destory Dragon先生。”
甸士赛还想说话,但接触到龙破天那没有半分怜悯之心的眼神,便再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已清楚知道,说只是白说,连拖延时间才办不到,只得运起体内最后一丝真气,希望奇蹟肯照顾他一次。
身影一动,已成了一个黑影,消失在森林的黑暗之中,眼看是追之不及的了。
看到龙像是没有截下他的意思,凤天舞不由得走过去问道:“这样可以吗?你不是答应了赤燕杀了他吗?”
龙看了看手中之物,轻松笑道:“有甚么关系?他留下了这东西也走不远的了。”
凤一看龙所提着的东西,竟然是甸士赛的头颅。也许他的身法算是快的了,但龙破天的剑更快,在身形稍动的瞬间,他已割下了甸士赛的头颅。
“我亲口答应的,就一定不会失约。”
龙破天抛下手中的头颅,走到赤燕的身旁,仔细的观察她的状况,凤却来到紫冰云的面前,交回她的魔杖笑道:“我算是合格了吧?”
紫冰云微一愕然,收回魔杖说道:“你早知道了?不怪我吧?”
她根本没有杀了凤的意思,只是好奇想知道师傅选的继承人有多大本事,于是顺甸士赛意的约凤一战,当然刚才也不会留手,因为就如她所说的,若胜不过她,根本没有继承的资格。
“当然不会……”
凤天舞微微一笑的说道,伸出手来和紫冰云握手,不过笑容中却像带着一点狡滑的味道。
“只是就这么放过战败着,却不是我的作风……”
紫冰云感到不对劲,却已经迟了,凤天舞已在她手心印下了符文。
“逮捕令”这符印封着的不只是身体的活动,连真气和魔力也不能使用,就只给中招着留下说话和感觉的权利。
“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凤天舞笑道,双手却在欺紫冰云动弹不得,慢慢的除去她的衣衫。
“你……在干甚么?”
紫冰云以微颤的声音问题,她身上的衣服正逐件被凤天舞解开,浑圆的乳房更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行动受制的她却无法遮掩住那外泄的春光,虽然她的衣衫在刚才战斗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遮挡视线的效果,但真正地变得一丝不挂却又是另一回事。
凤天舞轻轻的笑道:“穿着湿衣可对身体不好啊。”
“呀……”
紫冰云还想要反驳,却变成了另一声惨叫,凤天舞是故意作弄她,以带电的手指轻轻的弹了紫冰云那嫣红的乳尖,一阵教她分不清是麻痹还是快感的感觉充斥着她的神经,教她连说话也感到有点吃力。
“你这同性恋的变态……”
既然身体无法反抗,就至少在言语上反抗一下。
凤天舞嘻嘻一笑,就像是在附和她的说话般,以舌尖轻舔着她雪嫩的颈肤,麻痒的感觉进一步削弱她的思考能力,凤天舞却没有就此放过她,咬着她的耳垂道:“对一个没有爱恋的人,说甚么同性异性恋了?不过在床上我是两者皆杀就是了。”
“嗄……不要……”
凤天舞的双手开始向下方侵略,一边继续解去紫冰云余下的衣物,另一手却在她丰硕的双峰上逗留,这次目标也不再限住那微突的双点,连她雪白的乳肌也不放过,不断捏弄成不同的形状,使从未受过这种折磨的紫冰云气喘连连,再说不出话来。
在失去反抗能力之下,她只能任由凤天舞的玩弄,不消片刻她已在凤天舞的手中变成全裸,但令她真正受不了的却是她的身体已渐渐的生出反应,在凤天舞玉手的抚弄之下,她的下身已开始渗出点点的花蜜,快要滴出玉门关外。
这时凤天舞却停止了动作,把紫冰云轻轻地放在地上,明亮的月色一丝不漏地照耀着她的祼体,成了一幅惹人霞想的图画,但无法动弹的她却无法一睹实际的情况,只能凭想像力猜想自己的身体成了怎样的一副淫乱的景象,这却使得她更是羞愧难当,唇乾舌热。
这使她不禁宁愿凤天舞继续的肆虐下去,而不是就这样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但凤天舞就是没有如她所愿地继续,她的嘴角正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道:“既然你说我是变态,我也应该有相应的表现吧。”
在紫冰云还未能领悟到她在说甚么之前,凤已在她身上施下一个防御结界,才继续说道:“这结界在你可以动之前也不会消失,但是若你尝试自行破界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了。”
说罢凤天舞已经念起咒文,整个结界缓缓升起,带着紫冰云一起投往远方。
“你送了她去那里?”
在凤天舞折磨着紫冰云的时候,龙破天早已抱着赤燕回来。
凤天舞嘻嘻笑道:“城内的中心广场啊,那结界大概要到中午的时份才会失效吧,既然够胆来试我,受这程度的教训也不为过吧?还是说,你想我把她转送给你吗?”
龙破天本来是想向紫冰云打听凤天舞的事情,但这些事总不能在当事人面前说吧,顺势说道:“你既然知道,也该知道应怎样补偿吧?”
凤的笑容顿时多了数分淫媚,娇声说道:“当然知道哩!”
昨天一早便给静流弄醒了,今天却是被她吵架的声音惊醒过来。
在他身旁的凤天舞仍未睡醒,赤裸的娇躯正贪恋地纠缠着龙破天的身体,但是单看她睡着时那娇柔的睡脸,实在教人不敢相信她在床上时的那份疯狂。
反而是平常最渴睡的赤燕早起床了,想到昨晚她醒来后踏碎甸士赛头颅的一幕,龙破天不由得心生感触,他是早感觉到了赤燕是有所隐瞒,从她的剑中也感觉到仇恨,但直至昨夜她要求和甸士赛单打独斗,他才知道甸士赛竟杀了赤燕的父亲。赤燿日。
当天离开道场的时候,赤燕迟了两个小时才追来,而两个小时已足够发生很多事了,包括一直躲在暗处监视的甸士赛现身出来,击杀赤燿日。
在这事上赤燕说得很简单,但是龙破天的直觉却感到赤燕和灭龙道之间的事不止这样,但既然赤燕不说,他也不便追问。
微微为自己的未熟叹了口气,然后便在尽量不不弄醒凤天舞的情况摆脱她的纠缠,起床穿衣,他还未走到门前,静流的声音已再一次响起道:“既然不是反对我跟着,那你为甚么要走?”
启门一看,只见静美一脸无奈的站在赤燕和静流之间,尽她的努力安抚静流的怒气,看到龙破天她只能投来一个歉意的眼神,似乎她已完全拿静流这妹子没有办法,倒是另一方的赤燕完全没有吵架的意思,只是有点心不弦地承受着静流的怒气,这看起来根本是静流单方面在找碴。
龙破天看到这情况,也知道暂时无法对吵醒他的元兇兴问罪之师,说道:“这到底是甚么一回事?”
静流气沖沖的说道:“我怎知道是甚么回事,我刚才告诉她我想跟着你们去找大姊,她却嚷着要走,又不肯说是甚么理由。”
龙却像是早知道是甚么原因的道:“你要回家一赵吗?”
赤燕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答了龙的问题。
龙破天对此却是无可无不可的说道:“也对的,最低限度也应到他坟前说一说吧。”
回头对静流说道:“要跟来便去準备吧,待凤醒来便出发的了。”
待静流她们去了,赤燕对龙破天轻声说道:“我会回头赶上你们的了,希望到时不会多了一倍姊妹吧。”
无视赤燕的嘲笑,龙柔声说道:“你知道怎样找着我们吗?”
赤燕面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道:“怎样找你?就如凤所说的,往混乱的中心找啊。”
既然决定了,众人也不再停留,就在凤天舞醒来之后分道扬镳,这也是凤天舞的意思,赶在紫冰云中午回复自由之前离开,否则难保恼羞成怒的她不会立即来再战一场。
事实上这时候的紫冰云仍在中央广场上动弹不得,虽然他们也没有直接去看,但凤天舞却派了兽魔去偷看她的情况,在早晨的人流逐渐出现的现在,紫冰云那羞得涨红的俏脸已三番四次的使凤天舞笑得喘不过气来。
当然这只侦讯用的兽魔,就在紫冰云回复自由之后成了第一个的牺牲品,而不知就里的群众看见冰矢从紫冰云的手里射出来,还以为恢复自由的她见人就杀,立即一拥而散,给了她离开的机会,这却是凤天舞意料之外的发展就是了。
但在他们想要起行之际,却发现一个人正在门外等候着他们——神喻使。幽倩。
龙破天眼内微微闪过一阵错愕,但之后他却视若无睹地在幽倩旁边穿过,淡淡的道:“有何贵干?”
幽倩的眼神没有变化,似乎她早料到龙破天会这么不友善,道:“看你的态度,似乎也不会欢迎我与你们同行的吧?”
龙破天仍然没有回头,却停了下来道:“对不起,但现在我还不想和神魔之类的东西扯上关系。”
幽倩似乎叹了口气,回身道:“好吧,但请你记着,既然拥有神之力量的命运之子已经出现,无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千年之战已经开始了。”
龙破天却继续前行,使人看不到他的反应,也使得凤天舞她们只得跟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