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阿修斯后,龙破天踏入营区的范围,刚才的战斗使他觉察到一件事,只是在战场中无暇兼顾,现在閑下来也该去证实一下。
路上却看见风静美一人魂不守舍的走着,一直和她形影不离的苏依迪却不见人影,而且瞧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恐怕现在把她抓去某条后巷轮奸,她也要好一会才懂得作出反应。
“苏依迪呢?”
收起无意义的联想,龙破天向静美问道,但低着头的她似乎到现在还没有发现龙破天的存在,龙无奈的唉了口气,同时放出一个静电等级的雷球,把她的灵魂唤回现实之中,然后才再把同一条问题发问多次。
“不知道。”
静美想了想才摇头说道,但她的这种举动已足以告诉任何人她不是真的不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也使龙破天更加肯定了她们之间出了些问题,但既然她不想说,他也就过问,于是耸耸肩离开。
龙破天从她的身旁走过,同时却观察着她的表情,只见她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她的内心正不住争扎,是否要把事实全部说出来,但直到龙快要转入横巷之中,她才下定决心的追上来。
“可不可以用你统帅的身份,剥夺姐姐的兵权?”
龙破天转身过来,直视着她仍显得犹豫不决的双眼,道:“虽然我不在乎那后果,但理由呢?”
他可不曾妄想过能轻易服众,现在的相安无事只是看在阿修斯的份上,二来也只是因为他没犯过甚么错误,但在没有理由下剥夺下属的兵权,即使苏依迪的人脉也不深,也难保会否做成不满。
他多少能猜到静美的顾虑,只是他不认为那是个足够的理由,甚至觉得那根本不成理由,而且,还是逼她亲口说出来会比较好玩。
就如同龙破天的估计,风静美的沉默不语。
“不想在这里说的话,到你的营帐好了。”
“不!”
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打破了本来还算平静的气氛,也使得四周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她身上,若龙破天不是早料到如此而和她保持一定距离,肯定会令旁人引起不当的联想。
静美也觉察到自己的失态,低头道:“对不起。”
龙破天再不理背后的风静美,继续往他本来的目的地走去。
“既然你不想说的话,那就算了。”
龙破天来到赤燕的帐前,没有掀帐而入,只是观察着赤燕的举动。
她正在拭抹村雨上的血迹,但当她细看着剑上的血迹,刚才战斗时出现在她面上的残虐冷笑,似乎又渐渐复苏起来,最后更化为带着狂态的大笑。
龙破天想起刚重遇时她便说过,她把灭龙道在里昂以东的十二个分区全数歼灭,当时还没有甚么感觉,因为她说话时仍然是那副灵活动人的表情,但在之前神坟之岛应付封极真重伤下的舍命攻击时,首次看见了她真正的变化,那是享受把对手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快感,与及沉醉在优越感中的快慰。
而刚才在战场上,那残虐的微笑,偶然会冷得连龙破天也感到妒忌。
“谁在那里!”
惊觉到龙破天的出现,赤燕倏然怒喝,而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柄才刚拭去血迹的村雨。
挡下那柄往他心脏刺去的村雨,直视着赤燕发觉是他后明灭不定的眼睛,龙破天又有另一番感受。
当初遇上时她的时候,她就像是普通的大小姐——高傲、自负,但被打败之后,她的身段也放落得比谁也快,快得让他忘记了她的这一面,以为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但在继承了剑圣天的剑法后,这份冷傲也渐渐恢复过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份柔顺才是不自然的产物。
剑圣天继承者这份荣耀,在她兄长不符合这身份地轻易死去后,便成为潜藏她心底的梦魇,那揉合了怀疑和愤怒,既怀疑所谓剑圣天是否就只有这种程度,也因她兄长沾污了剑圣天的名号而愤怒。
被龙破天击败,然后亲父再被灭龙道所杀,使她对剑圣天的怀疑变为绝望,失去了引以自豪的荣耀,也失去了信心,失落和迷茫使她逃离本家,内疚和自卑使她变得柔顺。
她渴求力量不是为了复仇,只是为了扫空内心的不安。
所以她从没提及剑圣天的事,直至取回村雨,得到剑圣天的真正传承,明白到只是她的父兄学艺不精,她才恢复了这份自豪,首次把剑圣天三个字挂在口边,自承为继承者。
龙破天苦笑,他总对自己的洞察力引以为傲,但竟然直到此刻才真正看破赤燕的内心,过去即使觉察到她内心的黑暗,也只觉察到其中的仇恨,以为是解除武装的温柔,只是自怨自艾的结果。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了,看不过眼吗?”
片刻的沉默,最后化作了这样的怒吼传入龙破天的耳内,使龙破天更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严重,毫不知情地赞美表面的她,只会强逼她远离真实的内心,更无法接受真实的自己。
愤怒来自与真实之间的矛盾,但愤怒背后却是想要被责骂的渴望。
她又何尝觉察不到自己被力量沖昏了头脑,正常运作的良心又何尝没把它定义为错误,但她就是无法摆脱内心的黑暗,因为那本就是她的一部份,所以她才想要被责骂和惩罚,祈求别人给予她新的道路,洗涤她真正的内心。
她无法视那面具为真实的一部份,也不能接纳内心的黑暗,对自己的厌恶已使她贴近狂乱的边缘,但那种在翻腾的情绪中争扎求存的姿态,那份凄美,却让龙破天感到着迷,不愿把她从这怒涛中解放出来。
这份着迷,也衍生出行动。
运劲震开村雨剑尖的同时,龙破天迅速闪前。
在赤燕的眼中,她只能看见龙破天的身影一闪,已变成了密着的距离,近得使她的面颊几乎贴上龙破天的胸腔,持剑的右手反射性想要反击,然后她才发觉,手腕已经被龙破天抓着,接着便把她的手臂向外扳开去,失去活动自由。
战斗的触觉使她地退后了半步,却还是避不过龙破天下一击,在撕裂的声音之中,她身上的衣衫已成了无数的碎片,在她的身边随风飘舞,令她充满动感的身体,无遮无掩的落入龙破天眼内。
“你想做甚么!”
左拳伴随着她的怒斥挥出,却给龙轻易地以手背蕩开,只是这短短的空隙,龙破天的手臂已经从她的大腿下穿过,再抓着她的左手,封锁了她半边身的动作同时,还把她半个身体举了起来。
给龙破天强行扳开双腿,使她只能单足站着,她的私处更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但在她觉察到自己的姿势,感受到屈辱之前,一阵犹如被撕裂的痛楚,已经攻占了她的神经。
就用站立的姿势,龙破天的肉棒强闯进她的秘道。
“呀!不,你在做甚!停……停!痛……哎……哎呀!”
没有半点间断,赤燕感到那闯进去兇器已经开始在暴动,乾涸的阴道根本容纳不了那野兽的侵犯,但牠却不断以暴力强行突破,比平时更深入,更兇暴和更猛烈地撞击着赤燕的重地。
痛楚,这对赤燕而言只会造成剧烈的痛楚,也使她愤怒地盯着龙破天。
村雨还在她的手中,龙破天没有把它夺去,彷佛她随时也可以挥刀斩下,但她知道那只是一种错觉,即使她的双手没有被箝制着,她也找不到一丝的破绽,即使在发泄兽欲,龙破天的心仍然冰冷得没有一丝破绽。
无视赤燕承受的剧痛,龙破天的动作只会变得越来越快,越激烈,直到他的欲望得到平息为止。
“呀!呀!啊……不……不要……呀!哎……”
凄厉的叫声,却比叫床声更能刺激龙破天的欲望。
她的身体反射性地缩起了双脚,但这却只会使得身体的重量,转而落在身体交接的位置上,使她更完整地承受着沖击,勉力地以单脚站在地上,同时曲起了身体,尽量逃离龙破天的肉棒。
仰起了的俏面,使龙破天能更轻松地欣赏到她痛苦得扭曲的表情,她的嘴唇变得苍白,但她的面颊却因为疼痛上涌的血气染上了粉红?色。
龙破把赤燕的身体压在墻上,夺去她最后的闪避空间,肉棒粗暴地插入赤燕的嫩穴,直撞在尽头的肉壁上,即使动作不像刚才般大开大阖,但这种密集的痛击给赤燕做成了更大的痛楚。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紧随着龙破天的节奏,衍生出来的痛楚使得赤燕的叫声也急遽起来,但那似乎是永无休止的连击,却使她连喘息的时间也没有,最后只能张大了嘴巴,却连一个字也叫不了出来。
“呀!”
当赤燕的身体习惯了深处的沖击,才刚喘过了一口气,龙破天却又回复了大幅度的动作,撕裂着洞口处那些刚刚休息过的神经,让赤燕又一次地从新体验疼痛的感觉。
赤燕从未见过龙破天这一面,那比她的内心更黑暗,充满着对暴力和毁灭的渴求。
赤燕慌忙地想把龙破天推开,但双手却无法摆脱龙破天的掌握,被压在墻上的身体已是退无可退,得出的结果就只有激烈地抽搐的身躯,带得淡红的发丝随之舞动。
赤燕的动作渐渐地迟缓下来,失去挣扎的力量,只余下微弱的抖震,而给痛苦淹没的意识,已经到了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的程度,只余下毫无意义、由单音组成的嘶叫。
一滴眼泪在她的眼角凝聚起来,因剧痛而抽搐的面容使她连眼也无法张开,不,即是痛楚停止了,现在的她也没有张开眼的余力,她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是靠龙破天的支持才勉强的靠在那里,使她只能任由龙破天摆布,接受他的蹂躏。
她已无法记忆过了多久,结束的过桯却非常突然和简短。
欲望的浊液一爆发出来,龙破天便放开了赤燕的身体,任由她倒下。
失去支撑的赤燕颓然地坐在地上,若不是之前给压到了墻角,她只会是倒在地上而不是坐着,即使被称为魔剑的村雨仍然给紧握在她的手中,她也没有了挥动的力气,只能无力地坐着,连把双腿合起来的力量也没有。
就像用完即弃的垃圾,龙破天看也不看地上的赤燕,转身离开。
看着龙破天的背影远去,看着白稠的黏液从自己的阴道里淌流出来,赤燕突然有种坠落的快感,但另一方面又使她感到安心,因为她感觉到,在前方的路上,已经有个比她更强的人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