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郊外的烂尾楼内,一个干瘦的男人正在耸动腰肢,他身下是一个丰满的女子,女子目光涣散,口中轻声呻吟,男子俯下身,在那女子胸前吮吸着,一只手却不断揉搓那另一边,白色的乳汁从乳首喷晒而出,男人沖刺了几下,然后伏在女人身上喘息了一会,最后才离开了女人,穿上衣服走了出去。门外的人见他出来,忙起身迎接,其中一个正是那陈总,男人对他点了点头说:「伟儿,安排得不错!把你们要对付的人的名字及照片给我,我会让他过不了明天子时。」
「叔祖,谢谢您的出手。」
那被称为叔祖的男人叫陈应,两天前才来到禅州,他已经差不多80岁,但外表看上次却像五十出头。陈伟把一个信封递给陈应,那陈应抽出里边的东西,是一张照片和一张纸片,他认真地看了看,默念着纸片上的信息,手一扬,那些东西就在他手中烧成灰烬。
「我需要的东西都準备好了?」
「已经準备好了,就在大堂。」
「你先回去,我在这里施法不能有外人,把那女人带走,明天再送新的来。」
「明白了,叔祖,我这就告退。」
陈伟走到外边,叫了个人进来把那女人抱出去,那人把女人放上一辆商务车,很快就离开。陈伟向回望了望,这次豁出去了,如果成功就是一飞沖天,失败了可能连性命都不保,他咬了咬牙,开车离开。
「何总,事情安排好了!」
「很好,回来再细说。」
陈伟离开后,陈应在房中拿出一个四方的黑色盒子以及一个旅行袋。那盒子外壁贴着很多的符咒,上边的划着奇怪的符文,颜色血红得仿似鲜血。陈应来到大堂,从旅行袋里拿出一块明黄色的绸缎,铺在桌子上,那绸缎上划着八卦的图案和跟盒子上一样的符文,随后又从袋子里取出很多法器,然后一一摆放在桌子上,最后才把那黑盒子放在八卦图的正中。陈应开始口中念念有词,那盒子上的盖子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掀开,然后四边也徐徐向外打开,里边竟是一个人头,那人头脸上的肌肉已经干枯,上边的毛发却是没有脱落,他拿起旁边一个冷藏箱子,取出一包血浆,划开一个口子,将里边的血淋在人头上边,念道:「黑暗中行走的恶鬼!速速听我差遣!」那人头嘴中一开一合,须发乱舞,仿似活过来一样,陈应取出一张符咒,手一晃,符咒燃烧起来,他嘴里的念着不知什么语言咒语,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那符咒化成一道亮光,飞出窗外,向西北疾飞而去。
将军村是禅州市西北郊区的一个边远地方,这里因山而得名,相传山里是一位古代名将的埋骨之地,由于年代久远也无从稽考,但奇怪的是,村民世代也没有人敢去靠近那座山,因为那里就算是白天,依然泛着深深的阴寒气息,村民都避之则吉。近期,倒有几个考古队来到这里进行考古发掘,不过最后都铩羽而归,也没有对外公布,不过知情的村民却知道他们离开的原因:那些考古队进入山后总像遇到鬼打墻一样,带着的精密仪器在那里也都全部失灵,几个心里素质差的人,在里边待不了几天,回来后就精神失常了。
这时,一道亮光落在将军山山脚的一片树林里,那里有一颗巨大的枯树,亮光在枯树前燃起了一个奇怪的符文图案,那枯树仿佛活过来一样,枝丫不停地舞动,树干上的树洞突然扩张,当那裂开的树洞增大到大概两米高时,里面传来了马嘶鸣的声音,随后一轮急速的马蹄声响起,沖出一匹浑身黑漆漆的战马,那战马驮着一个全身披挂的骑士,战甲漆黑如墨,身后的披风却是猩红,带着燃烧的火焰,让人战栗的是那骑士没有头颅,本是人头的地方向外冒着火焰,犹如一个巨大的火炬。战马在他身下刨着泥土,嘴鼻向外喷着热气,猩红的血液从它的口中滴在地上,在地上灼烧出一个个的坑洞。「我的头在哪里?我要找回我的头!」声音就像金属刮着玻璃,让人头皮发麻,说着那无头骑士仿佛找準了方向,调转马头,向东边疾驰,过了一会整个身体就化成一团黑雾,渐渐消失不见。
独眼龙原名肯定不叫独眼龙,至于他真名叫什么几乎没有人知道,很多知道的人都已经死掉了,连他有时也要想很久才记起自己的名字,他现在正式场合用的是化名,用来洗白自己的身份。他的眼睛是第一次出任务时,为当时的老大挡了一刀时瞎掉的,那一刀也几乎把他的头颅劈开,但他浑身是血依然把偷袭的人都砍翻了,事后他在床上过了差不多半年。再出现的时,道上都害怕他的狠劲,老大也很赏识他,几年下来他就打响名堂。老大当时在东区争夺龙头位置,最终还是被对手暗算,尸体被到挂在自己的家里,势力也被对方打得七零八落,独眼龙当时隐姓埋名,经过一次周密部署后抓住对手,当他用枪指着对方时,那人竟然吓得屁滚尿流,在地上恳求独眼龙放过他。独眼龙当时说了一句话:「当你杀其他人时,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也会乞求别人的怜悯?」说完这话后,独眼龙把一梭子弹都打光在他身上。
独眼龙膝下无儿无女,他的第一任妻子在他成名前就被人袭击致死,与第二任结婚的第二天,独眼龙就被其他势力雇佣的杀手袭击,那杀手在他脊梁附近刺入了一刀,当那人想拔出刀子时,独眼龙的骨头刚好卡住那刀,独眼龙一个肘击把那人放倒,然后用拳头把那人的头打碎,那恐怖的一幕被广为传颂,之后几乎没有人再生出动他的念头,不过那一刀也让他失去了雄风,不能再成为正常男人。他的第二任妻子叫唐嫒,是个精明强悍的女人,独眼龙近年都很倚仗她,她也在独眼龙的兄弟面前赚足了威望,这段时间北区的旧区改造工程的争夺,也是在唐嫒的牵头下进行。
这晚,独眼龙在外吃完饭就由保镖护送回家,自从那一次遇袭击后,唐嫒要求他增加保镖的人数,独眼龙也由着她去安排。别墅位于禅州东区靠近郊区的位置,是一个占地几乎有30亩的地方,独眼龙花了不少能量才把这里建成,这是他在禅州的王座与根本。他进入别墅后,一个贴身女佣就上来为他脱下外衣及换上棉鞋。
「少奶呢?」
「她出去了,老爷。」
「哦,这样啊。等她回来后告诉她,我找过她。」
「知道。老爷您想先洗澡,还是先按摩一下?」
「先洗澡吧!」
「好的,我先去準备。」
独眼龙在浴室外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女佣已经在里边,赤裸着,独眼龙走过去,坐在一张矮凳上,女佣为他打湿了身子,涂上沐浴乳,细细地洗着每一寸地方,又为自己的双乳抹上沐浴乳,双乳不停地在独眼龙身上磨蹭,好一会,才帮独眼龙沖洗干凈,又为他擦干身子。独眼龙围上浴袍,走进卧室,坐在沙发上,女佣擦干身子后赤裸地走了出来,跪在他跟前,开始为他轻轻地捶打、按摩大腿。独眼龙轻轻分开了双腿,女佣拨开他的浴袍,埋头在他两腿之间轻轻吮吸起来,手不停在他的敏感部位抚摸着,好一会,在一阵战栗中女佣停止了动作,她吞咽了一会,说道:「老爷,您最近变硬了!」
「小玉,不要安慰我,我自己知道,你下去休息吧!」
「好的,老爷,我先下去。」
独眼龙来到书房,点起一支雪茄,唐嫒估计又是出去花天酒地了吧?不过自己也真对不起她,她三十还不到就守着活寡,只要不太离经叛道,独眼龙也由得她。想着想着,房外传来马蹄般的声音,由远而近,踢嗒踢嗒,敲打着独眼龙的心脏。
突然,书房的门与周围的墻体像薄纸板一样被撞得支离破碎,那无头骑士略一弯身进入了书房,刺耳的声音从脖子里发出:「郭小龙?」
看到那骑士的样子,独眼龙头皮发麻,浑身打颤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无头骑士没有搭话,左手拉住缰绳,右手持着一把马刀,横在胸前。独眼龙伸手摸出手枪,快速的向无头骑士连开数枪。
「砰、砰、砰」子弹都击中骑士的胸部,但他却好像没事一样,双腿轻轻一夹,马开始慢慢的向独眼龙走过来,踢嗒踢嗒,独眼龙的心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连忙转身,逃到露台,一翻身跳出了花园,没命地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