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放弃了什么,就失去了什么,失去了,其实还舍不得?”挂了电话,肖石这样想,心里好象有一块很大的空洞。他知道,这一次,小女人是真的离开。
常妹最后说,我懂了,可肖石却茫然。这本是他希望的结果,可真正面对,却仍感失落。两部电话,万里相隔,中间还有浩渺的印度洋和崇高的西玛拉雅山,但真实得却仿似在眼前。
人生总是寻常而奇怪,故事的结局往往是故事的开始。
“谢谢。”肖石把电话交还给郑同喜。
郑同喜笑了笑,接过放在一边,然后静静地看着他,就象刚刚看他打电话一样。肖石心头狐疑,有些局促,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去看他。他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会下棋吧?”郑同喜忽然问。
“下棋?”老郑的话没头没脑,肖石不解。
“对,下棋。”郑同喜收回目光,平视前方。“我喜欢下棋,因为职业的缘故,我走过很多地方,一个人寂寞时,就看棋打发时间。都说世事如棋,其实最可怕的不是棋,而是局。”
这话太深奥,肖石皱了下眉,发出询问的眼光。
郑同喜又转回头,宽厚地笑了笑道:“常有人说活着很累,我就不觉得。这世上啥事都有个理数,七情六欲,纵横十三,就是人的理数。局不是摆的,而是人看的。什么事都看得清,就事事是局;什么事都看不清,那就是个大乱局。”
“大道如青天,又有几人能看懂。”肖石苦笑一下,又感慨道。“我倒觉得,人活在世上,本就是一颗棋子,又怎么能走出这个局?”
郑同喜哈哈一笑。忽然牵动了腰上的疼痛,“哦”地叫了一声,表情痛苦而滑稽。肖石不禁失笑,忙上前扶住。
“没事没事。”郑同喜挥了挥手,向窗外一指。肖石转头望去,那里,沧海浩渺,天水一线,海啸后的波涛已重归平静。水波尽处,阳光粼粼,一片华丽的宁静。
郑同喜道:“如同这大海,几小时前还恶浪翻滚,可终究要惊涛回岸,哪来哪去。世间万物就只有水历经百转却从不改其性。如果人活着,也都能仰止高山行如流水,又怎么会有化不开的局?”
肖石似有所悟,眼中绽出光彩。
郑同喜呵呵一笑。又道:“都说人生要奋斗,但这是态度,不是作为。大家都是平常人,哪有那么多事需要斗争?年轻人谈恋爱更是如此,只要放平心态,自然会水到渠成。”
肖石恍然大悟,终于明白郑同喜绕了半天想说什么。这个老郑,听他几句电话也能弄出这么一大堆充满禅机地道理!肖石感激地看着这个厚道的汉子,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老郑,想不到你还是个智者。”肖石笑着说。
“哈!”郑同喜又要大笑。但想到自己的腰托,忙憋回去道,“哪有什么智者,我倒觉得跟你肖老弟挺有缘。”他还想说什么,忽然眼光一闪,向门口一指道:“真正地智者来了!”
肖石回头。贾米尔先生一脸沉重,手里提着一只箱子进来。那是他和姐姐的箱子。没想到居然能找回来。
贾米尔先生看着他,用英文说了一番话。肖石不懂,向郑同喜望去。老郑笑着翻译道:“他说很遗憾,很对不起,还没找到凌总,但找到了你们的箱子。”
肖石也笑了,感激地看着这个穆斯林。凌姐莫明其妙地跑到了马累,他能找到就怪了。
郑同喜又解释了一下凌月如的情况。贾米尔先生惊喜若狂,差点儿涕泪纵横,连连向西北方施着礼:“感谢仁慈的真主,又一次挽救了善良的人。”
肖石让郑同喜问了一下,姐姐为什么会跑到马累。贾米尔先生眼珠一通乱转,虔诚地道:“这不奇怪,真主是万能的!”
郑同喜憋着笑翻译了,肖石几乎一头笑倒。
兴奋的贾米尔先生迅速联络马累,对方答复会安排凌月如随同次日运物质的飞机前来。马达韦利岛地水上飞机码头被海啸损坏严重,贾米尔先生忙招集一队小伙子赶去修复。
姐姐无恙,即将重见,常妹的事又得到郑同喜善意的开导,肖石放开了心态,决定情随缘走,顺其自然,热火朝天地跟着岛民大干了一场,为他们重建家园出了一份绵力。
晚饭后,岛上平静了,人们在休憩,为明天蓄积力量。肖石独到海边,在与姐姐生死与共的地方徘徊。地上仍积着浅水,他光着脚,感动着和姐姐相对而迎时的激烈与温柔。那一刻,海啸在他们身边怒吼。
远处,海浪微微起伏,月光一片银白,马尔代夫的海面恢复了与世隔绝的恬淡。肖石在大海潮湿冷峻的气息里清澈地呼吸,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简单与宁静。
“要是姐姐也在,该多好。”肖石想。
一架大型直升机在岛中央降落,肖石没注意,仍在海边地月光下漫步很久没一个人漫步,他甚至忘了人生有这样一种简单充实的快乐。
身后传来淌水的声音,肖石回头,随即愣住。
月如姐姐长发披散,手里拎着凉鞋,一袭白裙随海风柔柔闪动,嘴角蕩漾着世间最美的浅笑,眼里流动着淡淡的光辉和不灭的精魂,安静而温柔的站在他面前。
月色如银似水,清朗的流泻着。海滩上的凌月如,一脸圣洁明丽的光辉,那勾魂夺魄般绰约朦胧地妩媚中,那婉约惊绝的意态飞扬下,肖石读懂了姐姐骨子里藏匿的温柔与细腻。
“傻弟弟,等谁呢?”
凌月如微低着头望着他,瑶鼻下的性感薄唇透着神秘的微笑。
“姐姐!”肖石回过神,惊叫了一声。
“没错,如假包换。”凌月如头一歪,展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如云地秀发斜在她泛起一抹红霞的鹅蛋脸侧,额际随风飘柔如柳地发丝却遮不住她清澈的眼神。
“你……你不是明天才……”肖石奔上前,激动得说不出话。
凌月如随手把凉鞋扔在一旁,搂上他的脖子,笑笑道:“一队英国救援队来马达韦利岛,我就跟着过来了。”
“你怎么会跑到马累?”这个问题憋了他很久了。
“我被沖到树顶,一架路过的直升机救了我。”凌月如轻描淡写。
肖石点点头,把目光移往姐姐头上洁白的纱布。
“你受伤了。”肖石用手背心疼地轻抚着。
“小意思。”凌月如凑到他唇上吻了一下。
“真的小意思?”肖石笑问。
凌月如地翻了翻眼皮,不屑道:“那当然,姐姐还没蜕变呢,怎么可能被击倒!”
“你知道就好。”肖石轻轻一拽,姐姐腰间的裙带被抖开。
“现在?”凌月如脸一红,吃惊地问。
“对。”肖石抓起姐姐的裙摆,向上撩去。
“在这儿?”凌月如有些慌,向后望去。
“没错。”裙子已揭到姐姐胸际,肖石递了个眼神。
“会被人看见吧?”凌月如说着话,顺从地扬起双臂。
“不会的,万能的真主会保佑我们。”肖石将姐姐的裙子随手扔在一旁的礁石上。
凌月如“噗”地一笑,伸手去解弟弟的裤带。肖石手臂一绕,解开姐姐的胸罩,凌月如一双豪乳弹跳而出。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没有一个真正的吻,两人在最美的马尔代夫海滩,卸去了一切负担,回归到真实与自然,与月色、沙滩、大海和天地零距离融为一体。
凌月如寸缕不着,海风吹拂下的长发满头飞舞,月光挥洒,她完美的胴体如裹着一件梦境衣裳,明暗交替间的光泽象一杯浓郁的蜜色香槟,散着诱人的味道,勾动着人灵魂深处最纯凈的欲望,仿佛只要征服她,就会拥有整个世界。
“姐姐,你真美。”看着姐姐眩目耀眼、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令人呼吸顿止的晶莹身体,肖石贪婪而动情地道。
凌月如俏皮地嗔了弟弟一眼,一手捂住浓密的私处,一手横在胸前,矜持羞赧的性感让肖石口水大咽。
梦想中的时刻就要到来了,肖石不自觉地激动起来,咳了一声道:“姐姐,咱开始吧。”说着话,便上前拥来。
“去,不给你!”凌月如推了他一把,咯咯一笑向大海深处跑去。
“哪跑!”肖石两步追上,将姐姐拦腰抱住。
“不要!”凌月如吃吃笑着,不停地扭动着身躯。
肖石没客气,一手横到姐姐胸际,在两只乳房上交替抓捏,另一手抚上姐姐湿润温暖的私处。
“啊!”凌月如眼神混乱,立刻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不自觉地弯下腰,美臀撞到弟弟坚硬火热的下体。
肖石挑逗愈烈,凌月如昂着螓首,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张合,不住地扭动着屁股,嘴里地发出嗯嗯呀呀的呓语声,一付既痛苦又愉悦的诱人娇态。
夜风微蕩,她发稍微蕩,一缕发香溜进肖石鼻底,如催情的春风般灌入。
肖石凑上前,凌月如头一扭,单臂上扬搂上弟弟脖子,急切地觅上他嘴唇。两人口舌纠缠翻卷,激烈交吻,贪婪地吸啜着彼此温热的唾液,大口吞咽。
“嗯!……呃……啊啊……”在三处强撼的挑逗和攻势下,凌月如娇靥绯红,气息急促起伏,秀发间香汗侵浸,成熟的身体火烫无比,爱液顺着大腿流淌,不时滑落到海水间。
两人情绪浪抛不止,浓烈难解。波涛阵阵,月色下的海水倒映着二人淫蕩的身姿。
肖石胀得生疼,也忍不住了。他粗暴地分开,轻轻一推,凌月如顺从地跪在海水里,美臀高高翘起,俏面紧绷,紧张又恐惧地期待着一生最激动人心的一刻。
望着姐姐完美的曲线,裸背上凌乱的长发,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雪白的屁股,肖石口水大咽,单膝跪在姐姐身后,扶住自己的下身道:“姐姐,我要进去了。”
凌月如没说话,肖石扶在她纤纤腰臀上的手,感到她白皙圆润的美臀肌肤突然绷紧。
肖石轻轻进入。
“呃!”凌月如下体骤然充实,秀眉微蹙,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传来。
肖石突然一挺。
“啊!好疼!”凌月如一声惨叫,忙脱离弟弟身体,向大海深处快速爬开,处女血丝一路滴落在蕩漾不休的海水里。
肖石一怔,哭笑不得道:“你怎么跑了?”
凌月如回头望着他,一双美眸泪花朵朵。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弟弟,真的好疼!”
“疼怕什么!蜕变……当然会疼的!”肖石上前再度扶住,柔声道,“姐姐。总要痛这一下,你忍着点儿,很快就舒服了。”
“那你……千万轻点儿呀!”凌月如委屈不已。
肖石重新进入。
“嗯!”凌月如紧咬嘴唇,闷哼了一声。海水轻蕩,夜色融融,她迷人眼睛却不再清澈,又有一丝泪水挤出。
肖石忙停住不动,俯下身,一手抚着姐姐的双乳。一手揉搓姐姐那粒最敏感的娇小可爱,同时探过头,和姐姐温柔交吻。
“唔唔唔……”凌月如忍痛伸出柔滑地香舌任弟弟吸啜,在初夜的疼痛的和身体的快感中慢慢陶醉。
很快,凌月如眼眸渐渐迷乱,眉稍轻皱,在慢慢减退地痛楚中,情欲之弦开始挑动。她分了分双腿,破身后亢奋的情欲让她勇敢地扭动着丰润的屁股。让弟弟那根粗壮的火热在自己体内做适应性的蠕动。
肖石见姐姐逐渐适应了,也慢慢地做小幅度抽插。
在月色下的海滩,在海潮的一波波激沖下,月如姐姐痛苦的呻吟转为亢奋的喘息,美眸中晶莹地泪光换做希冀沉迷的神采,屁股也开始生疏的挺动,主动迎合着弟弟。
肖石加快了速度,在姐姐不断涌出热流的通道内奋力撞击。
“啊……啊……喔……呃啊……啊……”凌月如眉头拧做一团,额头上渗出一层细腻的汗珠,颤抖着身躯。放蕩地淫叫着,口出急促地吐着气,高贵的眼神如梦似幻。
这种真实的感觉以两人与往另类的性爱完全不同,弟弟火热而又充满活力地粗壮在她体内高频进出,那种进入时好象被贯穿,抽出时内脏好象被带走的感觉让她惊惶而空虚。既可怕又让人期待。
月光在头顶高照,海浪拍打着礁石。恬静地马尔代夫海边。柔软的沙滩上,风声、水声、喘息声、呻吟声,下体结合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嫚妙至极的绝美音乐。
两人全力以赴,渐入佳境。
凌月如暗掩星眸,紧皱秀眉,完全沉浸在比海啸的怒涛还要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叫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好一幅难捺痛苦又舒畅甜美的迷人媚态。
身下的海水有小半尺深,被弟弟沖击下的凌月如不堪重负,每每想俯身又只能无力地抬起。肖石知道姐姐辛苦,不由得一阵心疼,轻轻将下体抽出。
“啊!弟弟,怎么没了!”凌月如一阵空虚,以为弟弟不小心出去了,边回头,边向后。耸动着屁股寻找。
肖石笑笑,将姐姐扶起。凌月如身体娇软,一个踉跄堪堪站住。
海风吹拂,明月高挂,姐姐美若天仙,如少女般羞涩而焦急,如花面靥丽色娇晕,湿发凌乱地搭在胸前身后,双眸如火,放射着性欲的渴望,微张地双唇晶莹透亮,急促的呼吸让淋着海水的双乳不住地抖动。
月色如梦,海涛阵阵,姐姐裸体完美,此情此景,活色生香,几乎让肖石忘记了情欲,估计东方不败看了,也一定会后悔为什么要练劳什子的葵花宝典。
“干嘛停了?”凌月如急切地问。
“换个让你省力的姿势!”
肖石微笑着轻轻一带,将姐姐搂在怀里,对着她樱唇吻了下去。凌月如微挑的美眸水波蕩漾,嗯了一声贴上,坚挺地玉乳在弟弟结实的胸膛上压贴成圆润地扁球型。
拥吻中,肖石带着姐姐,轻轻移动脚步,像在月色潮水中跳着梦幻的探戈舞,轻柔的,不着痕迹的将她带向一株海边的棕榈。陶醉在情天欲海中的凌月如全身心都沉浸在初夜的浪漫爱恋中,尚未察觉。
唇分,凌月如睁开双眸,惶惑不解地向周围望去。肖石扳过她的身体,轻轻一推。
“啊!”凌月如一声吟叫,不自觉地抱住面前的棕榈树,与此同时,温软多汁的下体再度被弟弟从身后贯穿。
肖石一手抚着姐姐的丰臀,一手绕到姐姐前面,在姐姐浸满香汗的乳房上抓捏爱抚,同时腰身激烈挺动。
“啊啊啊……呃、嗯!弟……弟弟!……别、别太快!”强烈的快感浪浪袭来,沖击得凌月如心欢神醉,大呼小叫,淫蕩地叫床声和头顶树叶的沙沙声组成春情蕩漾的音色。
棕榈树干十分粗糙,凌月如双臂环抱,酥胸压迫,既要忍受弟弟疯狂大力的攻势,又要承受肌肤与树干的强力摩擦。这种上下前后,别样的双重刺激,让初尝性爱滋味的凌月如落花流水,溃不成军,身体在弟弟高速进出中不住颤抖,玉腿间爱液淋淋,无私地灌溉在树下。
倘若棕榈有知,他日必当更加茁壮。
听着姐姐无边欲海中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声浪语,肖石更加狂猛,在姐姐一丝不挂、充满弹性的放蕩身体后奋力耸动。凌月如呻吟狂喘,狂热地耸动着雪白的屁股在弟弟胯间抵死逢迎,忽然尽力转回头,睁着兴奋迷蒙的双眼,张开檀口向弟弟求吻。
肖石往前一凑,姐姐柔腻的嘴唇迅速堵上了他的嘴,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绞动,一股玉液香津灌入他口中。肖石含住姐姐柔嫩的舌尖吸吮,交缠,与她香甘的津液交流。
两人下体交接,猛烈碰撞,交合处淫滑不堪,爱液滚滚;同时口中激吻,无边缠绕,亢奋完美地和谐着。
忽然,凌月如银牙紧咬,黛眉紧皱,身体内外,肌肤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在一声声穿透夜空的吟叫声中,体内春水泛滥,玉露滚滚,甜美至极的泪水从美眸中夺眶而出,达到交欢的极乐之巅。肖石也忍不住将蓄积已久的火烫激烈射出。
他们的交合是那么的自然真实,郎情妾意,水到渠成,有品茗般的轻啜深远;有狂风暴雨般的天雷地动;有雨打残荷般的无力慵软,也有星火燎原般的炽猛不休。
在最美的马尔代夫,在月夜和大海之间的澄明中,在涛声与风声的交织下,在怒涛压顶的生死劫难之后,高潮似海潮般浪浪而来,凌月如完美地完成蜕变,两人完美地完成彼此间深刻的第一次。
凌月如欲仙欲死,喘息不止,俏靥灿若桃花,全身香汗淋漓,跪蹶着瘫软在棕榈树下。
肖石心内幸福充溢,轻轻将姐姐横抱在怀中,凌月如搂上弟弟地的脖子,任凭弟弟抱着自己向一处干爽的所在走去。
海涛轻轻地起伏着,月光柔柔挥洒。肖石抱着姐姐,在一株椰树下坐定。
清凉的海风吹拂着二人的身体,肖石拥着姐姐动人的娇躯。凌月如缩在弟弟怀里,美靥上漾着幸福满足的笑容,无言而癡情地望着弟弟,这是自己生命中永远的男人。
月光散发着梦幻颜色,如诗如画,极度浪漫。马尔代夫最美的夜色中,两人完美结合后深情相拥,一起笑看潮起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