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整个魔王城正中的丘陵之上,大地神殿无疑在制高点上俯瞰着沉睡在四周城墻与丘陵环抱之中的壮丽城区。
这座位于斯特格拉斯堡正南的山丘本身就拥有着令人称奇的地貌,南,东,西三侧几乎都是陡峭的巖壁,除了些枯黄的苔藓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植被。
坐落在群山的正中心,当魔族的都城被选址在这一片丘陵的怀抱之中的时候,这座看起来格外荒凉的小丘似乎就已经有了它特殊的意义。
在面向正北的坡道之上修建城墻和雄伟的入口城门之后,顺着山坡整齐地使用大理石制成的台阶,可以直接步行通向山丘顶部天然的平台之中,有着精密凹纹的立柱撑起了一个雕刻着莨苈花的梁楣,在那之上,一个钝三角的屋顶顺着山坡的方向延伸至了阶梯的尽头,着在那里,这座山丘天然平坦的山顶之上,魔族的工匠们建起了壮丽的神殿群,用于供奉他们所敬仰的大地神明。
大理石的梯级两侧,是凿开了这座山丘坚硬石壁所铺出的坡道,即便是唯一能够攀登的北坡,想要在神殿山之上凿出能供车马通行的坡道还是需要颇为曲折的设计。
开挖进山体之中的曲折坡道沿着主要的梯级对称着蜿蜒展开,虽说用来遮蔽的屋顶没有主阶梯那样豪华,但还是在整个山坡之上留下了两道如同闪电一般蜿蜒开来的斜顶。在距离山顶还有20层的地方同绵延至此的台阶交汇在一个相对于宽阔的平台上,从此向上的位置,便只能通过步行达到了。
不过,爱莉希娅倒是完全没有欣赏这山体内蜿蜒坡道之中壁画的样貌。
用于伪装贤者法袍之下拘束的义肢被堆在马车内的一角,虽说已经披上了用来遮身的法袍,但不过在马车厢之中,梅菲斯特还是恶趣味地解开了爱莉希娅身上单薄的法袍,袒露出了她身上淫靡的紧身拘束衣。
有着漆皮质感的外层乳胶拘束和内层的黑丝紧身衣都散发出了幽幽的光彩,让爱莉希娅本就妖娆的身段看起来越发煽情了些许。
「咕?……嗯哈?…你…你这个鬼畜魔王…就?…就要到了?,还把我绑成…这种样子!」
被两条拘束带将小臂紧贴在后背反绑在了身后,爱莉希娅无助地靠在背后的沙发之上,大开着腿。
调教衣漆黑泛着些光芒的细高跟袜靴因为吸收了许多爱莉希娅爱液的缘故,已经紧紧的大腿之上勒出了紧致的袜圈,比平时要显得更为纤细的小腿被用皮革拘束具紧紧捆在了大腿之上,又被一个金属的开腿器给分开了两腿,向着梅菲斯特展露着法袍之下一览无余的秀色。
这身让爱莉希娅感到羞涩难堪的调教衣,一切都按照着吸收了体液能够缩紧的下流想法,精妙地设计了出来。
本来只是浅浅地扣在蜜穴两侧的细齿如今已经粗暴地陷进了被调教衣勒出的骆驼趾之中,一晚上下来之后,爱莉希娅才发现自己从未被开发过的蓓蕾如今已经被这两排精心设计的细齿给完全的分开,隔着一层油亮的黑丝展露着里面稚嫩的粉色。
而如今,被用这样羞耻的姿势绑在马车之中,无异于是正在扒开自己的小穴让主人欣赏的性奴隶一般。
「怎么了么?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造成现在这样后果的都是你自己么?」
似乎是故意配合着梅菲斯特一般,爱莉希娅感到越是临近目的地,马车进行起来的速度便越是缓慢了。
「呜………?」
无论是给她穿上这身衣服的女仆长,还是现在这个一脸淡定的欣赏着自己下流样子的魔王,都在不断地强调着正是爱莉希娅自己让她的身体被调教衣拘束成这个样子的。
「我才不是…嗯哈~~~ ?」
身穿一袭绣着银边的纯黑色紧身短袍与斗篷的梅菲斯特没等她开始反驳,直接将手中马鞭的鞭柄反握在手中,在被完全扒开的小穴边缘搅动了起来。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至少不会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变成这样门户大开的样子吧?稍微逗弄一下你的身子就如同发情的雌兽一般开始泛滥淫蕩的液体,一边却还要嘴硬着维护的贞操,这就是传说中的森之贤者大人么?」
「嗯唔?……不行?……这样直接在里面…哈啊?……」
同外层的乳胶紧身衣几乎已经融为了一体的内层黑丝也有着同样的特性。在贤者大人的蜜穴已经被完全扒开的情况下,那层包裹着耻丘的黑丝也仿佛是被什么吸引着一般,随着蜜穴两侧的内壁深深向着完全打开的开口内陷了进去。
未经世事的敏感媚肉在承受着着柔顺按摩一般的黑丝之时,又粗暴着被马鞭的握柄搅弄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波涌了上来,不知不觉之中,爱莉希娅的身体已经随着梅菲斯特搅动手中鞭子的节奏在拘束之中扭动了起来。
「知道自己是多么淫乱的贤者了么?」
无论爱莉希娅心中怎样想去拒绝,但是已经完全背叛了她意志的躯体现在似乎仅仅只是被言语羞辱就已经有了感觉。
每每看到陈列在自己面前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淫具的时候,身体便已经下意识地开始有了反应。
等到真正被绑好开始準备被玩弄的时候,自己的身下早就已经开始散发着下流的水声,时不时如同已经幻想着高潮的样子,抽动一下身体。
毫无疑问,这件衣服把自己身体从略有感觉到渐入佳境,最后到完全发情所积累下来的一切,清晰地反应到了爱莉希娅的身体之上。
越是发情的话,调教衣对于身体的拘束则会越发下流……
(咕呜??~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想要反驳都做不到了……)
看着自己丰硕的双乳如同涨起的气球一般被高高束缚在胸前,下流的乳头被黑丝紧裹,套在金色的乳环之中,不知廉耻地挺立被调教衣啃咬的有些变形了的乳晕之上。
小穴之中的黑丝如同爬行着一般,一点点随着蜜液的泛滥,爱抚着更为深处的媚肉。
「咿呀啊~~~~?」
梅菲斯特突如其来地一鞭,抽打在爱莉希娅毫无防备的大腿内侧之上,袜圈之上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的身子一震。
双臂紧紧被拘束在身后,爱莉希娅只能看着自己被调教衣刻意强调出来的双峰下流地在眼前摇晃着,爱莉希娅红着脸扭开了自己的头。
现在的这副模样,就连她自己都无法用任何纯洁的词汇来形容自己。
从享乐宫地下的调教,再到小腹被纹上隶属的淫纹,爱莉希娅也能够感受到自己就如同一个性爱玩偶一般,被梅菲斯特握在掌中随意地逗弄。
就算是被鞭子抽打,身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把痛楚转换为悦乐,被丝衣细密地按摩着的蜜穴似乎也响应着身体,开始一点点地渗出爱液。
待到沖击着大脑的快感渐渐散去的时候,爱莉希娅才回过神来,娇声喘着气打量着眼前的自己法袍之下下流的样子。
分开小穴的细齿似乎又因为刚刚的那一鞭更加用力了一些,这身为了自己而设计出来的调教衣不断地收紧,毫无容赦地按摩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似乎事实也正如同梅菲斯特所说的那样,自己从穿上了这身衣服开始,就已经无法再就身体的淫乱程度反驳什么了。
一开始只是感觉稍微勒的紧了一些,但这身下流的衣服没勒紧一分,似乎也就成倍地增加了身体的敏感程度,即便是被乳环和阴蒂环紧箍的敏感三点,也似乎能够感觉到乳头和阴蒂之上的衣物被一点点从金色圆环的缝隙之中吸走,带来更强的包裹与按压般的按摩感。
「嗯………?……哈啊?……哈啊?……」
被用这种耻辱的姿势绑在敌人的面前,自己却还是能在严密的拘束之中扭动着身体,感受着贴在沙发之上的臀瓣被丝衣按摩的快感。爱莉希娅突然觉得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变得陌生了起来。
或许真的如同蒂娜所说的那样…负责调教自己的罗蕾莱已经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但不应该是这样的…
无论是痛楚也好,快乐也好,这是调教自己的人完全所没有办法体会到的…
就算是…就算是完全没有体会到一点快乐,只是痛苦,她自己也可以装模作样地扭动腰肢,来欺骗她们,让她们认为自己已经屈服在淫乐之中……
「咿~~~ ?!」
随着被绑在半空之中的大腿微微在开腿器之上挣扎扭动,深深吸进肉穴的丝衣不断摩擦着内壁,一下子把爱莉希娅推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咕呜?……这身衣服?…好厉害…?……只是这样就?……要去了…?)
明明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觉得有那么一点舒服…就轻微想要扭那么一下…就已经舒服成这样了…
爱莉希娅仰过了头去,死死靠在沙发的靠背之上,试图让一下子欺负激烈起来的胸部平稳下来。
一切都只是前戏一般的玩弄,自己却已经被这身衣服给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回想起了在斯特格拉斯堡地牢之中蒂娜对自己所说的话语,如果这样的衣服在她们认为自己被调教完了之前都要穿在身上的话…再被反复地调教玩弄,自己到底会怎么样呢……
一旦这身衣服吸收到自己的一点点体液,恶性循环便逐渐开始累积,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敏感的身体也会逐渐在衣服缓缓累积起来的刺激之下,把自己拘束成现在这副淫乱不堪的样子。
自己难道真的没有注意到身体的变化么…这所有体验到的令人耻辱的快感,和现在这副淫乱的样子…真的又只全部是自己假装出来的么…
真的…真的是调教自己的人已经比自己更了解这副色情的身体,还是说自己只是在意识的深处没有想过去承认这个事实呢…
「昨晚听蒂娜说起来,她并没有把你拘束成很严厉的样子,怎么?自己偷偷自慰了么?把衣服搞成这个样子。」
从梅菲斯特所了解的情况来看,为了方便今天的神殿之旅,虽说给爱莉希娅穿上了调教衣,不过蒂娜也没有刻意让爱莉希娅高潮,只是在晚上拘束的时候坏心眼的放松了一些。
梅菲斯特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如果一晚上没有自己擅自自慰弄到潮吹着去了的话,这身衣服怎么会仅仅因为一个晚上收缩成这个样子。
「才!才没有!嗯哈?……我?…我才不是那种…会?…偷偷?……」
说起晚上的休息,爱莉希娅似乎又清醒了一些。
潜意识低语人偶还是很好的在晚上发挥了作用,被调教玩弄了一天精疲力竭的爱莉希娅总是能在晚上沉沉睡去。
让在白天变得糜乱的心智在晚上休息的时候接受低语人偶的清理,以便能够在第二天更好的抵抗自己意志之上的屈服,这是爱莉希娅在察觉到事情渐渐变得无法被自己控制时候,制定下的反抗的策略。
至于…在沉睡中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没有一点印象了,唯一依稀记得的,就是自己的声音反复在耳边重复着「梅菲斯特是她和姐姐的敌人…无论肉体经受怎样的调教,都不能屈服…」的低语。
在睡过去之前,只是轻微的感到调教衣之上的细齿似乎正在缓缓用力分开自己的私处,而睡醒的时候,却已经是被扒开成了门户大开的样子了。还没睁开双眼的时候,内壁敏感的媚肉被丝衣贴心按摩着的快感就让她浑身一震瘫软,以至于爱莉希娅今天早晨几乎是在难以抗拒地媚叫声之中醒过来的。
「虽说这的确是给汁液泛滥的你专门设计了让你看看自己又多淫蕩的衣服,不过一晚上没有高潮竟然也能让衣服收缩到这种程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的淫乱程度呢。」
虽说淫纹能够大幅提升被蚀刻者的身体敏感程度,但是梅菲斯特从来没有想到作用在爱莉希娅身上,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梅菲斯特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痛着爱莉希娅仅存的自尊心,看着在自己眼前随着呼吸欺负不断晃动着的下流胸部和穿着细跟袜靴被捆在半空中分开的双腿,爱莉希娅心知现在的反驳也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羞辱。她只能闷哼着忍受着调教衣无微不至的爱抚,羞涩地偏过头,躲避着梅菲斯特炽热的视线。
「这样下去你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清楚么?」
梅菲斯特在这种时候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内心沉睡的欲望似乎正被眼前这个不知羞耻地展露着自己秘处的人族贤者给唤醒了些许。
爱莉希娅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她根本不敢放任自己去多想。如果稍微多想了一下,说不定身体就又会下意识地有了感觉。
「那我来告诉你吧,虽说衣服的收缩极限是有个程度的,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的话,这身特殊的布料恐怕会24小时毫不停歇地按摩你全身敏感的部位,下面的部分按照你那里的形状,说不定会延伸覆盖到你的G 点也说不定呢。到那个时候,你恐怕就只能体验每时每刻都被丝衣按摩G 点,随时随地都沉浸在高潮之中的感觉了。」
明明是说着十分过分的事情,梅菲斯特却依旧面不改色。
「求求你了…无论怎么都好…对我做什么?…什么事情都行?…这身衣服…?…这身衣服还请一定…帮我脱下来唔?」
爱莉希娅低着头,被快感快要沖昏的头脑的声线变得奶声奶气,似乎是在渴求着疼爱一般。
「想想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还能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么?」
梅菲斯特皱了皱眉头,浪潮一般涌进爱莉希娅大脑的快感似乎已经快让她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了。
「呜呜?……嗯哈?……请?…请主人?…主人大人怜悯?……把淫乱发情宠物芮妮身上的?…身上的调教衣?…脱下来吧…?」
双眼噙着耻辱的泪花,爱莉希娅低下了头,喃喃地说道。
「嗯,不错。不过能不能脱下来,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梅菲斯特邪恶的一笑,马车就在这时停止了颠簸,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哦,大祭司大人和众多官僚们应该已经在卫城的神殿之中等待了多时了吧,一会儿你可要作为『贤者』,好好表现哦。」
一边说着,梅菲斯特一边利索地解开了爱莉希娅浑身上下的拘束。
「现?……现在么?……」
被松开了拘束的双腿在马车的沙发之上来回磨蹭着,似乎是想要给身体带来更多酥软的刺激。
爱莉希娅一脸死寂地看了看不听使唤的身体,不知为何,刚刚解开了束缚的左手竟然已经下意识地托在了她挺立起来的脂球之下。
「不然呢?还是说你这只发情的淫乱宠物还要主人来帮你穿衣服?」
梅菲斯特微微拉开了些马车的窗帘,看了一眼外面正列队开来,準备迎接他们的朝中诸臣与神殿祭司。
跟在梅菲斯特和大祭司的身后,爱莉希娅艰难的操纵着长裙之下的义肢,一步一步缓慢地向盘山台阶之上爬着。
「贤者大人是身体有些不适么?看起来这些台阶让您很吃力的样子。」
爱莉希娅清晰记得眼前这个在雍容的面相之中又带着几分冷峻的严肃中年人,正是被魔族的人称为大祭司大人的家伙,毕竟昨天那个屈辱的朝会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与会的魔族高层人士对自己的种种或敌视防备、或好奇关心的眼神让自己在竭力忍受着来自全身的快感折磨的同时,也不得不回应他们的各种审视目光。而这位大祭司阁下,是当时仅仅对自己淡淡地瞥了一眼就没有多加理会的人物。
才仅仅只是爬了五个阶梯,爱莉希娅就已经和走在前面的梅菲斯特同大祭司拉下了一大截。
「哈啊…?…哈啊?……」
被开腿绑在马车的沙发上时还没有这样的感觉,等到自己被装上了假肢,被迫开始爬起台阶的时候,爱莉希娅感受到了这份夹杂着强烈快感的痛苦。
被折叠着捆绑在一起的大腿困难地上抬着,试图先带动义肢的移动,在通过魔法的配合使得义肢支撑着被紧紧捆绑的身体向上挪动一阶台阶。
已经完全贴近了被扒开蜜穴内壁的黑色丝衣每次随着大腿的抬起都会不由自主地摩擦起来,这种舒适到让爱莉希娅感到有些窒息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每上一阶台阶就停下脚步,为自己发情的大脑补充一下必要的氧气。
「贤者大人看起来身体欠佳的样子呢,要不要我让下人们稍微扶您一下?」
看着爱莉希娅一脸香汗红透了的样子,大祭司不禁皱了皱眉头。神殿所在的卫城对魔王城之中的一般民众开放的时候,车马连一旁的侧道都不能使用,需要从山脚徒步登上所有的台阶以示虔诚之心,而如今,能够乘马车从侧面的坡道来到神殿之下,仅剩的这最后几十节台阶也让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万分的贤者才是开头的几阶就已经累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
从大祭司对于祭祀者体力的估计来看,这位来自人族的贤者大人已经是远低于正常水準的差了。
梅菲斯特也停下了脚步,站在台阶更高处的地方,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他显然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更为明白为什么贤者的体力竟然会如此不值一提。
他也更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位贤者大人才爬了几个台阶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爱莉希娅自然是注意到了梅菲斯特这戏谑的坏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更不好意思因为自己法袍身下淫猥的调教衣而大声谴责坏心眼的魔王。
狠狠地瞪了梅菲斯特一眼之后,爱莉希娅尽力换上了一个平和的笑容,调整了一下自己迷乱的呼吸,看向了身旁看起来有些焦急的大祭司。
「啊…嗯…?…大祭司大人……可能是因为…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昨天没有休息好呢……嗯?……」
即便是尽可能去忍耐,微微发颤的声道在快感的沖击之下还是不免漏出了几声甜美的喘息声。
事到如今,爱莉希娅也只能希望身边的魔族祭司不要察觉到自己声音微妙的变化了。
「原来是没有休息好么?初来乍到水土不服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
梅菲斯特看似是要给爱莉希娅解围一般,走下来了几步。不过,看了眼他不怀好意的笑容,爱莉希娅心中就知道梅菲斯特心里準没计划好事。
「让女仆们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如此说着,梅菲斯特给站立在马车门两侧的女仆们做了个手势。
爱莉希娅有些惊惶地左右张望了一下,高跟鞋的响动中,两名女仆快步走了上来,一左一右架起了爱莉希娅。
乍一看两人似乎是在帮扶着爱莉希娅向上走去,不过,如果考虑到爱莉希娅正双手反剪,被并拢绑在后背时,两人似乎就像是押送着囚犯一般,推攮着爱莉希娅登上了台阶。
「哈…?…慢…慢点?!…嗯!?」
脚步比起自己快了很多的两个女仆就这样押着爱莉希娅快步登着台阶,一下子加剧的摩擦自然把爱莉希娅弄得欲火难耐。
等到在两人的搀扶之下登上了卫城的顶端之时,爱莉希娅差点就因为蜜穴之中丝衣的摩擦按摩去了。
(唔?……好像…好像?又吸得紧了些……)
身体不断地在最敏感的地方被这身调教衣爱抚刺激,更多的淫液自然也就被吸到了调教衣之中,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要变成梅菲斯特所说的那样,被衣服吸到里面敏感的G 点,随后被这身下流的衣服无时无刻苛责着最为敏感的深处,沉浸在无尽的高潮地狱之中。
(咕呜??……到底…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魔族的大祭司似乎在向自己和梅菲斯特强调叮嘱着什么,身侧两名面容姣好的女仆正带着与梅菲斯特类似的戏谑微笑打量着自己,不过爱莉希娅早已经心不在焉。
被欲火燎的干燥不已的嘴唇时刻需要浸润,伴着爱莉希娅炽热的吐息,她的舌头不断舔弄着嘴唇。
小腹之上淫纹呼应着发情的身体,即便是被牢牢绑在假肢之上,爱莉希娅还是情不自禁地配合着调教衣下流的按摩,扭动着腰肢。
「。………贤者大人只要在场就行了……想必您对我族的祭祀的习俗应该没有什么了解,一会儿我念祷告词的时候还请您……」
尽管魔族最高的祭司正彬彬有礼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爱莉希娅也只能是从他的话语之中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整个世界仿佛在爱莉希娅的眼中都迷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显然,这身过于贴身的衣物,已经让她在淫纹的作用之下,达到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舒适快感之
(不行?!再这么继续穿着这身衣服的话……会坏掉的?……)
让爱莉希娅感到越发不妙的的是,目前为止的按摩虽然已经让她欲仙欲死了,但她同时也明白,自己从昨天被套上了这身恶趣味的衣服之后,就完全没有高潮过。
(可恶?……明明已经…?舒服成这种样子了……要是现在再被弄得去了的话…?……唔??)
在这样一个敏感到衣服的摩擦都会带来阵阵快感的情况下,爱莉希娅明白自己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去了的话,是根本不可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掩盖过去的。
回想到在马车上的时候,梅菲斯特似乎说过如果她「表现得好」的好的话,就可以把调教衣脱下来。
(真是的?……什么?…什么叫?…表现好嘛?……)
事到如今,她连梅菲斯特到底是想要她装作贤者的样子,还是想让她下流地把自己真实的状态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都不清楚了。
「。……那么一会儿,我要请贤者大人和魔王陛下共同敬献祭品。祭品的样式我们已经实现準备好了,贤者大人只要在场,什么都不用做就行了,您明白了么?」
祭司大人似乎在爱莉希娅的面前已经重复了半天重要的东西了,但是爱莉希娅满脑子都已经只想着色色的事情了,刚刚也只把最后听进了耳中。
「啊?~ 这样……嗯?……好的?……我明白了?」
被严密地拘束在自己的法袍之下,被调教衣欺负着的爱莉希娅发出了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应答声。
就连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大祭司似乎都被她这娇媚的声音给惊到了一般,侧了侧身子。
(姆哼??……这下?…这下?要被发现了?)
「贤者大人真的身体没事么?看起来您似乎已经像是要虚脱了一样,而且您的脸色……红的不太正常,您是发烧了么?昨天朝会的时候,见到您似乎就已经是这样了呢,如果真的是身体抱恙的话,我还是先稟告陛下,祭典改日推迟也行,还是以贤者大人的身体为重。」
联想起昨天朝会之时贤者大人面红耳赤的样子,大祭司不得不怀疑爱莉希娅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似乎是因为对方身份高贵的原因,大祭司似乎根本也没有把心思往下流的方向去想。
毕竟,无论再怎么丰富的想象力,都无法想象人族奥法顶端的贤者能够被对魔法只是略有涉猎的魔王捆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调教。
大祭司的话似乎提醒了爱莉希娅什么,一想到昨天在朝会之上喝的「下流」的饮料之后,爱莉希娅似乎又多了些搪塞过去的理由。
「啊哈?……对了,是…是酒呢?……今天早上?…今天早上?吃早点的时候,又喝了点酒呢…就…就变成这样了?」
在昨天的朝会之上,自己好像已经被塑造成了不胜酒力的形象,既然这样的话,只要说自己喝了酒,一切就应该说的通了。
「哦,原来是酒啊,那就说的通了呢,不过贤者大人不用担心,您只要出席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操办就行了。」
大祭司听到了酒这一个辞藻之后,顿时解开了所有的困惑的样子,严肃刻板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再次交代了爱莉希娅一遍之后,反身回到了一众神殿祭司之中。
左顾右盼了一番,爱莉希娅发现似乎没有人在注意她的时候,她便悄悄地向梅菲斯特靠近了几步。
无论如何,在自己被这身衣服玩弄到失去神志之前,她都需要找梅菲斯特谈谈了。
「怎么了?怎么还要一步步地挪过来啊?难道说你还期望着更多?」
梅菲斯特早就已经发现了爱莉希娅的小动作,微微躬身,十分熟练地凑上了她的耳根,低语中的吐息让本就已经万分敏感的爱莉希娅浑身上下都是一个激灵。
「咿??!!」
刚走开没几步的大祭司听到了身后这样一身甜腻的尖叫,大祭司立即又回过了头,看了看一脸惊慌的爱莉希娅。
「没…没什么?大祭司大人…是?…是虫子?……」
依在梅菲斯特身旁的爱莉希娅换上了一个完美的笑容,强忍着快感,应付着祭司。
看着祭司大人再次回过身去之后,爱莉希娅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这才重振旗鼓,狠狠瞪了眼梅菲斯特。
「嚯。还真是凛然的眼神呢。以为在大厅广众之下你就有摆出这种强硬态度的资格了么?还是说我应该现在让你在这个地方顺从的转变成为名为『芮妮』的身份,这样的话你就会老实一些了呢?」
伸手看似随意地在爱莉希娅左肩的斗篷上拍了拍,这个在旁人看来只是身为一族之主的魔王展现善意、宽慰着来访的贤者大人的动作却是瞬间让她畏惧地抖了抖上身。梅菲斯特早就已经习惯了爱莉希娅这种眼神,他更清楚应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来威胁爱莉希娅,让她立即变成地牢之中那般顺从的模样。
毕竟,已经作为「和平使者」的样子被披露在魔族众人眼中的贤者大人,如果她在遮盖了一身的伪装束缚之下的实际身份其实是正被魔王悉心调教的宠物的事实暴露的话,一切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唔?……我知道啦?……这?…这身衣服…?…这样下去…?忍不住的?
爱莉希娅原本兇狠的延伸顿时收敛了,她顺从地稍微凑近了些,任凭自己带着浓郁荷尔蒙气息的糜乱吐息拍打在梅菲斯特的耳侧。
侧头看了看自己眼前泪眼汪汪的贤者,兜帽下在长时间的监禁调教之下显得略有些粗于打理的银色双马尾衬托着已经红透了白皙脸庞,楚楚可人地眨着她酒色的双瞳在早春的阳光之中吐露着难以掩盖的春色,还真是越发勾起了别人想要尽情欺负她的欲望。
「还真是个急性子呢,就这么想脱下调教衣被狠狠玩弄疼爱么?」
「才?……咕嗯?…才不是?……」
被梅菲斯特用言语戏弄的时候,爱莉希娅自己竟然已经偷偷咽了口口水。
被快感烧的发烫的大脑已经不能很好的组织语言了,这样的情况下的只言片语被梅菲斯特这种坏心眼的家伙利用起来,自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忍不住?……忍不住就是说?……说?…一会儿?…可能在祭典的时候?……忍不住的?……这样的话?…不好?……」
回想起蒂娜说要给自己穿上调教衣的理由的时候,爱莉希娅突然意识到,以魔族的立场,似乎他们也不想让自己在这个祭典之上出丑。
如果是…如果是让梅菲斯特明白了自己这样下去会在会场之上出丑的话,说不定就有什么办法了呢……
已经完全管不上自己说话的方式了,爱莉希娅换上了一个恳求的眼神,放下了心中的羞耻心,看向了梅菲斯特。
「嗯,现在让你把衣服脱掉的话,恐怕会让你高潮到直不起腰了吧……不过倒也不是没有缓解一点的办法呢。」
(直…直不起腰?……)
听到梅菲斯特一脸淡定的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语,爱莉希娅身下就不禁颤了几下。
「不过这倒要看贤者大人乐不乐意了。如果乐意的话,我们不是不可以基于这个做个交易。」
一边说着,梅菲斯特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爱莉希娅的小腹。
「又……又是交易?唔?!!!不…不会是…淫纹?……吧…」
说出「淫纹」二字的时候,爱莉希娅的声音愈发小了起来。
「你身上的淫纹虽说让你着本来就已经很好色的身体变得更下流,不过更重要的是在暗地里强调了『主人』的存在呢。虽然说目前为止还欠缺了缔结契约关键的一步,不过我想以你现在这样的样子已经不会多远了吧。
就算是现在初级的阶段,用我的血液作为媒介铸成的淫纹依然已经可以对你身体的敏感程度进行微调了,如果我把你身体的敏感程度下调那么些许的话,说不定你就能撑过今天了呢。」
得意洋洋地陈述着自己已经把握了爱莉希娅的身体的事实,梅菲斯特毫不在意爱莉希娅渐渐瞪起的双眼。
「别摆那种脸色,现在你身体的状况是印上了淫纹之后完全的自然状态呢,毕竟有着一副天生淫蕩的身体嘛,我可没有操控过一点。但是,在今天给你暂时在祭典的时候降低了敏感程度的话,之后可是要加倍用身体的敏感度来偿还的哦。」
看着委屈到快要哭出来,却依然噙着泪水狠狠瞪着自己的爱莉希娅,梅菲斯特心中越发清晰地开始勾勒出他要怎么利用这之后的「惩罚时间」了。
「呜……?…谁…谁?天生…?…我才没有?……」
爱莉希娅小声地抱怨着,嘟起了嘴。
(嗯哈?……不行?…再怎么被衣服?玩弄下去的话?…)
不过,身体的情况似乎已经不能留给她任何的余裕了。第一次高潮说不定自己还能在声音上忍住,如果这样下去,高潮喷溅出来的爱液全部被衣服吸收了的话,被这样捆绑在义肢之上的自己是真的会忍不住的。
(可恶?……还要…调高?…身体的敏感程度什么的?……真是?…变态的想法…?)
(唔嗯?…哈啊?…哈啊??……现在,好像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虽说爱莉希娅完全不知道今天的自己在勉强挺过这一关之后,被强行在这种程度上增添了敏感度的身体会被鬼畜的魔王在什么地方进行怎样的调教,但是无论如何,这也得先挺过今天祭典的这一关才能够考虑。
如今…只能祈愿之后身体变得更敏感的时候,不要被这样放在公众的眼里调教吧……
再三思虑了一番,爱莉希娅咬了咬牙。
「我知道啦?……你……你随意操纵吧…嗯哼?……」
「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唔?……请…请主人大人?…随意操控我下流的身体吧?……」
建立在卫城山之上大地神殿的两个正门分别面向东西,在常日之中一般都是关闭的状态。
魔族们的祭典通常也不会在神殿的内部举行,而是在神殿西侧大门之外,一个半月形的广场之上进行的。
在山顶的地基之上,神殿的主建筑又拔高了十米,建立在一座洁白的大理石雕刻台之上,一排排雕刻着精美凹纹的立柱撑起了整个雄伟神殿的外围。
位于西侧的主入口则是用于祭祀的半月形广场,沿着广场的弧度,两侧的略带些淡粉色的火山巖台阶绵延至神殿的入口。顺着台阶升起的弧形墻壁之上也有着一些古老的壁画,但是在爱莉希娅看起来,都是些她完全不能够理解的内容。
广场的正中,似乎是用黄铜一般色彩的合金铸成的大型圣火台。围绕着圣火台的,则是魔族们準备的丰厚祭品,与清一色穿上了祭祀用法衣的魔族神殿祭司们。
在梅菲斯特的操控之下,身体的敏感程度降低了许多,爱莉希娅在这一段时间之中,姑且不用因为勒进的调教衣不断爱抚摩擦着自己的身体而感到不堪了,她也终于能够把注意力放到眼前这个需要她出席的魔族祭典之上。
即便早已了解到人魔两族都拥有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基于崇敬大地而产生的同源信仰,但实际见到魔族最高规格的祭祀之后,爱莉希娅才明白二者之间的天壤之别。
虽说爱莉希娅并不是人族正教的信徒,从小她几乎就没有进过几次教堂。但对于人类的全民主流信仰来说,她多少还是知道那些有些靓丽的彩色玻璃装点的教堂之中,有着供万民崇拜的大地女神像。人们聚集在教堂之中,在神职人员的指引之下,虔诚的唱诵赞歌,祷告大地女神的怜爱能够平等地降临到每一个人身
就连魔法师的培育体系,几乎也是从教会之中开始的。
具有活力本源极性的魔力,从根源上来说,催生了万物的诞生与复苏,无论是自身所具备的魔力,还是借助环境所充斥的魔力,只要能够使用这种纯凈的极性魔力,就可以做到简单的治疗与恢复。
在人族大部分地区的教堂之中,修道士们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们懂得些浅显的魔法知识,并能够使用这些魔法知识治愈当地人们简单的小伤,而更有才华的人,则会被教会推荐到造诣更深的魔导师门下,进行更为详尽的教导。
而在魔族这片土地上,呈现出来的,则是爱莉希娅根本没有办法理解的荒蛮。
这种让需要一国之主出席的重大祭祀,居然都不在神殿之中进行,爱莉希娅都不知道费劲心思在这样一座陡峭的山丘之上修建卫城一般的神殿究竟是为了什么。
更何况,全族上下所共同拥有的信仰,竟然只是围绕着一簇看起来很神圣的篝火进行的。在爱莉希娅眼中,这根本就是蛮族的行为。
偷偷抬头看了看眼身旁换上了一脸肃穆的梅菲斯特,爱莉希娅竟然头一次从那双永远充斥着险刻恶意的双眼之中读出了几分身为一族之长的庄严。
虽说心中对他的厌恶依然丝毫没有因此而改变,但是事实上,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如果想要多了解那么一些的话,恐怕就站在自己身边这个魔王才是最佳的人选了吧。
「那…那个…你们魔族祭祀…都是这样…野…呃……简陋的么?」
轻轻操作假肢碰了碰梅菲斯特的手臂,爱莉希娅低着头小声问了问。
本来想用「野蛮」这个词语来形容她所见的情景的,但是为了避免刺激到这个名副其实的魔头,爱莉希娅还是换了个温和些的词汇。
「简陋?你在说什么呢我的贤者大人。在这全国上下绝无仅有规格的神殿里面进行这样的祭祀,已经算是国家层面之上最高的程度了。」
梅菲斯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爱莉希娅一眼,虽说看起来并没有被冒犯到的样子,但他还是表现的十分不解。
仔细想了想,似乎自己脑海之中唱诗班在宏大的管风琴伴奏之下,在五彩琉璃光芒映照中的大地女神像下颂唱赞歌的情景的确和眼前魔族这般祭祀时的场景有着完全无法比拟的不同。
「一会儿祭典结束之后,作为贡品的食物是可以分食的哦,你要不要也去尝一尝,毕竟神殿所经受的食材都是难得一见的新鲜食材,负责烹饪贡品的大厨手艺也不错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调了爱莉希娅身体敏感度的原因,梅菲斯特的话语里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调戏爱莉希娅的语气,反而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这让起初还在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应该这样询问梅菲斯特问题的爱莉希娅略微松了口气。
「难得一见的…新鲜食材么?」
爱莉希娅偏了偏头。
从小在宫中锦衣玉食长大的爱莉希娅显然不明白为什么新鲜的食材在这里会是难得一见的。
事实上,在她刚刚被马车送到享乐宫中的地牢里单独囚禁起来的时候,梅菲斯特就根据爱莉希娅特殊身份的习惯,给被监禁起来调教的她提供了等同于贵族待遇的新鲜食材供应。
而自从被关到斯塔格拉斯堡地下的牢房之中开始,每日就享受着王家饮食供应的爱莉希娅自然是不知道新鲜事物对于魔族来说的珍贵。
「看来贤者大人在这里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了点,以至于现在还没有注意到么?」梅菲斯特冷冷地说道,「魔族土地之上的食物,受到魔力的影响,总是会很快的腐败,往往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已经变得几乎难以使用了,因此,不立即对事物进行处理的话,几乎不能怎么长时间保存,也是有斯特格拉斯堡和居住在魔王城里的贵族能够每日得到新鲜食材的供应吧。」
看了看身边的爱莉希娅瞪大了眼睛的样子,梅菲斯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
「这样吧,之后就按照平民的饮食标準给贤者大人提供一段时间的饮食吧,这样或许贤者大人就能够理解一些了呢。」
还在人族王都艾拉瓦尔的时候,无论是北方山脉之中攀登千米才能采摘到的山珍,还是出海半月才能获得的稀有渔获,都是在第一时间使用各种各样的保鲜手段送到王宫之中供王族们享用的,爱莉希娅自然也是如此。
就算是在事实上被排挤出了宫廷,来到了常绿之森,不过跟随着饮食挑剔的精灵族们,爱莉希娅自然也是享用尽了常绿之森之中的珍味。
头一次听说连新鲜的食品供应都无法对所有人保证的时候,爱莉希娅确实是吃惊不小。
「不…不吃新鲜的东西的话……那…到底要吃什么啊?」
爱莉希娅瞪圆了双眼问道,在她的词典之中,新鲜的反义词便是腐败。有那么一瞬间,她一度认为除了贵族意外的魔族只能每日靠着腐败的食物度日,因此也不得不同情起了这里的人们。
「多说无益,从明天开始你就明白了。」
至于从上古以来,魔族是怎么样逐渐熟练使用发酵,腌制,熏制,风干这类技术将新鲜的食物转变成为其它更易储存的形态的,梅菲斯特根本就懒得和这个完全是娇生惯养的蜜罐子里泡大的公主解释。
考虑到她的身份原因,梅菲斯特一直以来都还是让手下以贵族的待遇给爱莉希娅提供了饮食。
毕竟,这个白白送到手中的贤者对于梅菲斯特来说,可不仅仅只有满足肉体欲望的用途。
不过,如果因为这种贴心的考虑反而造成了不必要的误会的话,梅菲斯特也觉得稍微让贤者品尝一下一般民众的待遇也不妨是个好主意。
一般的待遇……
想到这里,梅菲斯特的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作为异族的贤者,即便是身陷囹吾,爱莉希娅依然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享受着特殊的待遇,无论是在日常的饮食之上,还是对于她的调教之上,都是这样。
平日里从人族贩卖走私过来的女奴,如果能够被选进享乐宫中的,根本没有像爱莉希娅那样单独被囚禁在地牢的底层之中享受王宫的女仆的调教,而令梅菲斯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是,尽管自己似乎更沉醉于欣赏爱莉希娅抵抗着不可避免堕落下去的身体的样子,他竟然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之中完全没有动过想要夺走这位贤者处子之身。
对于一个落入魔族之手的女奴来说,这样的待遇,或许比每日提供新鲜的食材更为夸张了。
或许,在这其中也造成了许多不必要的「误解」,而想要解开这些,必须也得让爱莉希娅看看没有任何身份的人族女孩在享乐宫之中真正的样子呢。
除此之外,一想到之后可以调高爱莉希娅身体的敏感度一段时间,梅菲斯特心中就充满了兴奋。
祭祀结束之后,分食了祭品之后,大祭司礼貌地走到了参加典礼的梅菲斯特同爱莉希娅面前,準备恭送他们离开这个半月形的广场。
「稍微再等一下吧,我想贤者大人应该也很想去里面看看吧?」
梅菲斯特狡黠地一笑,看了看身边有些不知所措的爱莉希娅。
「诶?倒…倒也不是特别……不过为什么?」
「从祭典刚刚开始,你大概就已经在想为什么这帮『蛮族』会像篝火晚会一样在神殿之前的露天广场之中举行祭祀了吧。」
从之前爱莉希娅的问题之中,梅菲斯特也不难看出她对于魔族祭祀习俗的陌生。
即便她已经算是人族之中比较「了解」魔族的存在了,但是爱莉希娅独居在时常被圣骑士团拱卫起来的常绿之森之中,能够接触到关于魔族的资料也都是非常有限的。
爱莉希娅偏过了头,默认了梅菲斯特所说的事物。
「仔细一想,和你们那种在富丽堂皇的教堂里举办的朝拜来说,我族的祭祀确实是要远古了那么一些。不过比起你们那种充满威权感的教会,我反而是更喜欢这种比较原始的形式呢。」
梅菲斯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大祭司前去安排打开神殿大门的事宜。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对于自己国家的祭礼只字未提,爱莉希娅只是凭借着心中的印象对比了一下,她完全没有想到梅菲斯特竟然也如此了解人族的信仰。
「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么?和你们这些带着不屑的眼神沉浸在自己富丽堂皇的世界里的人不一样,我们作为你们眼中的『弱者』,可是随时都保持着眺望着所谓强者的姿态啊。
想象着,有朝一日的也能成为自己所憧憬的样子,所以前仆后继的不断努力着。」
说着一些和往日里形象完全不同的严肃话语,在这一刻,爱莉希娅似乎重新看到了这位魔王不同于以往的面目。
顺着月牙形广场边缘的台阶来到了神殿的正面之后,大祭司启动了神殿西侧大门的机关,随着齿轮沉重的绞动声,略有些昏暗的神殿内部展露在了二人的眼前。
「平时…神殿都是这样完全不开放的么……」
有些好奇地向前迈出了几步,爱莉希娅打探着神殿之中的景象。
以火把和顶部悬挂的长明油灯作为照明,毫不透光的神殿比起阳光明媚的广场来说,的确昏暗了许多。
本以为在这里多少会有一座能够被称为神像的雕塑,但放眼望去,除了内壁之上成一个个格栅的内壁之中分层累加起来的姿态不一的空盔甲之外,就只有正中心正在施工建设的巨大雕塑了。
不过,从脚手架的搭建情况来看,那似乎也根本不像是神像的样子。
手脚架之下巨大的大理石基座之中,似乎只能看出一个巨大的王座一般的形状,爱莉希娅根本无法将心中的大地女神像和这个王座联系起来。
原本通透的神殿在这座未完工的塑像的拦截下来,在爱莉希娅眼中看来不禁有那么些违和,假如没有那个正在施工的雕塑的话,那么这座魔族等级最高的神殿在打开了双门的情况之下,就仿佛是一个宽阔的走廊一般,空无一物。又越发让两壁之上的盔甲们显得神秘了些许。
让爱莉希娅感到后颈汗毛根根直立的阴森气息正是从这些陈列在墻壁之中,如同真的被人穿戴过一般的盔甲中传来的。自从爱莉希娅一迈进这里,就能够明显感到一种被注视的感觉。
总而言之,这个被称为神殿的地方,实在有些诡异。
「贤者大人说对了呢。」
操纵完毕神殿大门大祭司这时刚好也走了进来,正巧听到了爱莉希娅那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发问。
「神殿东侧和西侧的大门是分开使用魔力供应的机关操纵的,由于设计之初用整块石板构成的大门太过于沉重,所以才设置了这样启动的机关。
确切一点说,神殿的大门只有在特殊的时期才会开启。面向正西方向,遥望着人族土地的大门,是我族在和人族有战事的时候,开放的大门。而面向正东方,直视着埋骨之地的大门,则是我族在和吸血鬼有战事的时候才会开放的大门。
往日的年间,东侧的大门的时常都是打开的,是到了陛下继位以来的这几年,才难得一见神殿两侧大门都是关闭的状态,实乃我族万幸了。」
用眼神征得了梅菲斯特的首肯,大祭司跟在爱莉希娅的身后娓娓道来了这座神殿的使用方式。
(有战事的时候…才会打开么……)
首次听到这样古怪的用途,爱莉希娅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
虽说她也不是正教的教徒,但是印象之中,人族的人们之所以会虔诚地对大地女神祈祷,都是因为无论人们拥有怎样的罪孽,大地女神依然会平等地承载着他们的生命。
而到了这里,虽说是出于同样对于大地的尊敬,但是完全没有用雕塑记录下神明魔族的人们,却把这份虔诚用作了祈求常胜的愿景。
尤其是大祭司口中对于梅菲斯特让神殿的大门同时关闭的赞许,更是让爱莉希娅感到不齿。在她的心中,这种神圣的地方只是拿来作为对于战事顺利的渴望,本身就是一种亵渎了。
这无疑,让爱莉希娅心中对这群好战的野蛮人偏见,又加重了几分。
不过,在反复考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之后,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将已经涌上了喉头的话语,又生生咽了回去。
「那…这些陈列在这里的铠甲…也是神殿的一部分么?」
抛开神殿本身,爱莉希娅依然还是对神殿之中唯一能够称得上陈列的事物保有着充分的兴趣。
「这……」
一说到这里,就连大祭司也面露迟疑,看向了一旁一言不发的梅菲斯特。
「有劳你了,沙利文阁下,你退下吧,接下来的介绍就由我来负责。回去之后尽快让司祭省草拟告示,通告全城西侧并无战事,只是贤者大人想要参观神殿的内部而已,切莫让有心的人因为今天神殿的西门开启而做了不必要的文章。」
爱莉希娅不得不承认,梅菲斯特在使唤起自己的臣子来的时候,倒确实有了些一族之王的样子,这样冷静而迅速的决断,与不卑不亢的王者气息,恐怕是自己那个整日无所事事的王兄永远都学不会的事情吧。
看着大祭司躬身行礼后,缓步退出了神殿之后,整个神殿空旷的空间之中,便一下子又陷入了沉寂之中。
本应该热火朝天的雕塑工地似乎也因为今天有祭典的原因,取消了施工有些尴尬地互相看了看对方,梅菲斯特率先开了口。
「不知道你来这里有没有感到被『他们』注视着的感觉…仿佛他们还是活着的那样,坐在神殿之中属于自己的王位之上,俯瞰着现在的你。」
仰望着两侧墻壁之上一排排姿态各有千秋的铠甲,梅菲斯特若有所思地说着什么。
或许是因为这些盔甲每个都摆放出了不同的姿势的缘故,爱莉希娅的确在刚刚迈入这里就因为感到了这种来自两侧强烈的目光而背后发凉的阴森感受。
「哼……也…也就那么…一点点而已……」
想要承认自己和这个鬼畜魔王感同身受,爱莉希娅打死都不乐意。
「那是自然,毕竟这里陈列的所有盔甲,之前都是按照曾经主人的坐姿习惯摆放在这里的啊。用更好理解的方式来告诉你吧,这座神殿实际上就是历代魔王的衣冠冢。
魔王死后的躯体会和所有魔族一样,用烈火化为灰烬之后,重新回归到大地的怀抱之中,作为曾经守卫着一族的最强武者,魔族自然希望回归了大地之后,他们的英灵依旧能够这样注视着后人的战斗。
所谓,打开神殿的大门,就是希望能够在先人的注视之下,得到某种程度的冥佑吧。」
梅菲斯特有些怅然地望着四壁之上映照着火光的暗紫色盔甲,语气之中有着一种爱莉希娅完全陌生的萧索之感。
(等等……)
似乎有什么如同电流一般流过的爱莉希娅的脊背,让她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回望了一眼两侧墻壁之上有些阴森的「前代魔王们」,爱莉希娅的目光最终落到了神殿之中正在建设的唯一雕塑之上。
虽说在交错的手脚架和帷幔之下依然无法确定那个雕塑究竟是什么,但是看着那已经显露出来的王座一般的底基,爱莉希娅在心中断定那个日后即将伫立在神殿正中的雕塑必然不会是什么魔族心中的神像。
「……这座神殿,实际上就是历代魔王的衣冠冢…」
梅菲斯特的话语萦绕在她的耳边,她似乎渐渐明白了这个正在建设的雕塑的意义。
王座的外形……
历代魔王的衣冠冢……
面向西侧敞开的大门……
如果不是梅菲斯特的介绍的话,恐怕爱莉希娅永远也不会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眼下,在明白了这一切之后,爱莉希娅心中却莫名陷入了一种空虚的迷茫之中。回想起了自己自从来到魔族土地之后所经受的百般凌辱,一股莫名的愠怒突然包裹了她的全身。
「这座雕像,是未来你的塑像吧?」
爱莉希娅咬紧了牙齿,她感到了至今为止梅菲斯特为了让她顺从的接受这所有的凌辱所说的借口无疑都是谎言。
「在这座,只会为了战争打开的神殿里,面向着西方,还在你的祖先的注视
难道你以为这天下就没有人能看穿你这点小聪明了么?!」
「比…比起那些朝会上咄咄逼人的贵族…最渴望战争的,其实是你吧!」
如果,一切的寓意都被她正确的理解了的话,在这里面朝着西侧建立自己塑像的梅菲斯特,恐怕才是真正最为渴望两族之间战争的那个人。
不是同自己的先祖们一起,在死后成为神殿两壁之上守护这一族冥佑的一部分,而是化作至高无上的王,在先祖们的注视之下,开启那扇西侧神殿的大门。
一想到了这里,爱莉希娅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皮革相互摩擦的声音传来,被牢牢紧缚着的人族森之贤者剧烈而徒劳地在束带当中挣扎着,连坚固的魔力义肢的关节处也传来了微不可察的咯吱声。
「那…那…把我弄成现在这副样子…还说是什么为了维护两族和平的使者…到底有什么意义?!不如就像你说的那样!随便找个悲惨的方法,了解了我的性命算了!!这样就能…就能如你所愿了吧?!」
为了维护这层他口中所承诺的「脆弱的和平」,一想起自己至今为止所忍受的一切,爱莉希娅就能感到一股难以释怀的委屈啃噬着自己。
被印上臣服的屈辱淫纹,被穿上这种让人随时发情的紧身调教衣,甚至现在要恳求对方降低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才能勉强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思考。
有那么一瞬间,对于这样单纯地笃信着只要自己承受了这所有的屈辱,就能有所回报的自己,爱莉希娅甚至都有了几分厌恶。
望着眼前怒火中烧、甚至难以自已的爱莉希娅,表面上侧了侧头,表现出了挑衅意味十足的玩味表情的梅菲斯特,实则心里一时之间多少有了些愕然的感觉。
就算他大概已经想到了如果爱莉希娅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之后,一定会对自己大发雷霆,但他完全没有料到爱莉希娅仅仅只是凭借着自己介绍神殿的只言片语,就已经判断了出来他的真实意图。
在梅菲斯特的预想之中,可能等到自己的塑像快要完工之时,爱莉希娅大概才会明白过来,到那个时候自然可以借助那种木已成舟的既定事项摆在眼前的沖击感,一举击破爱莉希娅仅剩的心防。
看起来,自己还确实是低估了正处在大脑发情状态的贤者大人的思考能力了。
对于魔族来说,西方那片近在咫尺却又某种意义上来说远隔天涯的丰硕土地,一直都是他们所梦想之中的伊甸。
在对抗吸血鬼的战事最为艰难的时候,时任的魔王甚至委曲求全的提出了愿意迁移一部分民众进入人族边界作为属民的请求,但这样的请求也是自然被毫不留情地回绝了。
就如同水火不容那般,本质上拥有着相反极性魔力的二族自从远古一来,就保持着对立。
遥望着西方乐园一般的土地,梅菲斯特也切实感到了自己身上的责任——能够作为这一世的魔王,达成这里的先祖们所完全没有达成的伟业。
为此,眼前这个因为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落入自己手中的贤者,也是必不可少
无论她是否能理解自己心中的考量,梅菲斯特都有必须把这些事情进行下去的理由,魔族的贵族也好,还是这位人族的年轻贤者也好,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他的决意。
爱莉希娅只觉得全身的束缚皮带一紧,已经被梅菲斯特伸手握住了穿过胸前的拘束带,把她连着身上的魔法义肢一起举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用以遮蔽身体的斗篷已经滑落在地,被重重皮带紧紧拘束,又被调教衣紧紧包裹的躯体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娇嫩的小腹下方的心形淫纹图案虽然正处于没有触发的惰性状态,却仍然是格外的刺眼。
梅菲斯特的右手拎着爱莉希娅,左手则是凝聚了一点点魔力拂过了她的小腹之间。
「『凋零』的力量。」
不顾爱莉希娅身体本能的挣扎,梅菲斯特一字一句地说着,看着手指下爱莉希娅如同最上好的瓷器一般的细嫩肌肤在受到了凋零魔力的影响之后黯淡了微不可察的些许。
「人族的美好躯体啊,日夜都感受着『生命』力量的滋润,可不仅仅是让女人变得更美貌可人,连带着你们的体质、寿命、甚至连战士们也可以更快地恢复伤势,不必如同我族子民一般,因积累微伤而被迫离开战场,更不用说来自上古民族们的馈赠,强大到不可思议的魔法了。森之贤者大人,如果没有淫纹对你的限制,恐怕只需要几个呼吸的工夫我就会沦为您召唤出的魔力植物的肥料了吧?但你有没有考虑过,即便是我这种对于魔法一知半解的人,也能通过上古的淫纹这种强力的魔力媒介,让你孕育出来的这些魔力植物还未绽放便直接凋零」
「你……你想干什么!?」爱莉希娅一方面惊异于魔王只用单手就能轻松把自己提起来的恐怖怪力,一方面意识到了属于魔族的凋零魔力对自己身体的影响竟然如此明显,一时间除了像一般的弱女子一样的反应之外,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魔王的话语。
「像你这种轻易送上门来抖M 的『大贤者』,根本不配让我撒谎。如果你的脑子还没有完全被性欲沖垮的话就应该能看出来,夺回本就应属于我们的一切、摆脱凋零极性对我们的折磨,打碎命运施加在我族之上的桎梏,是我们世代铭刻在血脉里的烙印。如果我乐意的话,今天开始驻扎在边境的主力部队就可以开拔离开埋骨之地的要塞,你觉得他们星夜兼程的话,什么时候能够兵临你们的边境要塞都市城下?
还是说,你以为7 年之间无所事事的王国军队能够像之前击退我们派去掠夺村落的征召游骑?」
满意于因震惊而紧咬嘴唇、不发一言的爱莉希娅,梅菲斯特又用稍微和缓了一些的语气继续说道:「可以告诉你的是,在两族的战争真正开始之前,眼前这和平的泡沫也不会随意破碎!当然了,这也取决于我们的贤者大人目前的努力了。想必你在享乐宫中的时候也见到了其它和你一起被送来的人族女奴都是什么样子,难道你认为我缺乏让你也变成其中一员的方法么?」
话音一落,爱莉希娅感到自己被重重的放了下来,双腿处的义肢关节发出微响,稳稳地让她保持了站立的姿势。
本以为梅菲斯特会因为自己这样挑衅的话语而原形毕露,爱莉希娅全然没有想到梅菲斯特却是并未暴怒,反而摆出了辩论的架势,向自己解释了不少。
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有些绝望的爱莉希娅本以为自己这样自暴自弃的反抗可以触怒这位在她看来内心暴虐的魔王,结束自己这样被温柔的快感每日包围的羞耻日常。
即便是最终赢得一个悲剧的结局,也比起这样在煎熬之中感受身心的缓慢堕落要好的多。
没有如同那样用下流的语言调戏自己,更没有使用淫纹随意操纵自己的身体,让她在快感之中忘记此刻的愤怒,梅菲斯特的反应着实让爱莉希娅吃了一惊。
自己常常在姐姐面前标榜自己对于魔族的「了解」,甚至是凭着自己对于魔族的片面想法,写了充满自己浅薄见解的文章让使魔放在了魔族边境的魔法期刊编辑部之中。不过,自从来到这里以后,爱莉希娅也明白了自己曾经的想法是多么的单纯而片面,以至于自己曾经匿名的文章竟然被这个鬼畜的魔王找了出来成为调戏自己内容的一部分。
望着那个和自己同样年轻的魔王同样充满愤怒的眼瞳,爱莉希娅的怒意似乎莫名消散了些。
「哼……那…那我倒是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戳破这个泡沫了呢……」
不过,爱莉希娅紧咬的牙关从来没有松开过。
今天的卫城之旅,让爱莉希娅无比清楚地再次明白了一个事实。
无论这位魔王心中所想的事物是怎样,坐在这个王座之上的他,永远只可能是站在自己对立面的敌人。
从一开始,爱莉希娅就觉得自己作为森之贤者接到的第一个王室委托是刺杀魔王这件事情本身就非常的离奇,就算是现在,爱莉希娅心中也对这样的委托充满了反感。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这个看起来荒唐无比的委托让爱莉希娅明确的看到了潜伏在王国东侧这个蒸蒸日上的隐患。
不用说自己那个成日声色犬马的王兄了,就连如今朝中位数不多保持着冷静的圣骑士团长姐姐大人,也不一定能够完全了解到这边的情况。
即便是依然要在这里忍受这份屈辱,爱莉希娅也清楚的感受到了,作为一国之贤者,名义上背负了如此重担之人,有些事情必须得由她来完成不可。
伫立在卫城山丘顶端的神殿大门自然不可能因为贤者一人的原因长时间的打开,短暂地参观游览之后,这座神殿的大门便又关上了。
心情有些复杂的爱莉希娅缓缓看着神殿的大门在眼前关闭,一想到接下来身体的敏感程度会被梅菲斯特调整到一个从来没有达到过的高度,她心里就不禁一阵寒颤。
浑身上下的魔力涌动完全没有受阻,可是如果自己想要像以往的经验那样,试图通过控制身体内魔力的流动来抵御快感的话,都会因为淫纹的禁咒而完全行不通。
甚至一旦做出这样的尝试,淫纹反而会开始不断通过刺激身体来惩罚这种被视为反抗主人的行为。
即使是单纯的被禁魔道具给拘束起来,完全不能够使用魔法的情况,都比这种看起来能够自由使用能力的限制要好些。
在知道自己什么都无法做的情况下接受这荒唐的一切,不如说是一种无可奈何。而在这种明明感到自己的能力没有受到限制,但一旦想要把自己的能力使用在摆脱现状的尝试之上,身体便会下意识地响应起淫纹的诅咒来。这样的无力感,让爱莉希娅的心中越发受挫。
神殿的祭司们列成两班,在楼梯的两侧对即将离去的魔王和贤者行礼。
女仆们已经在马车门的两侧展开了伸缩的梯级,迎接着两人的到来。
像这样,即便是法袍之下穿着淫猥的调教衣,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自己还能多少维持着一些光鲜亮丽的尊严,多少还有些曾经自己的影子,但是一旦进了那马车厢之中,在窗帘的遮掩之下,自己就会变换成为一个完全不同的陌生模样。
操纵着义肢之上尖细得有些吓人的高跟,爱莉希娅艰难的迈上了马车之上的台阶。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让自己多少有些留恋的明媚阳光,便在梅菲斯特眼神的催促之下,有些不情愿地进了马车厢之中。
顺着另一侧的坡道,马车缓缓离开了这座山丘。
梅菲斯特所坐的豪华沙发旁的壁橱之中,有着各种各样繁杂的酒饮,以及储存在一个厚重的保温箱之中的冰块,使用魔法凝结而成的碎冰会随着魔王的出行单独制备。
给自己斟上了一杯冰镇的烈酒,梅菲斯特看了看对侧坐立不安的爱莉希娅。
显然,这位聪慧的贤者已经明白了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随着梅菲斯特指间的一个响指,爱莉希娅身上义肢牢固的拘束具就这样打开了,同时能够自由活动的,自然还有被牢牢束缚在身后的双臂。
「应该不用我帮你脱衣服了吧?」
一边摇晃着杯中的冰块,梅菲斯特又回到了往日爱莉希娅眼中的那副样子。
感受着骤然提升的提问微微烧灼者脸庞,爱莉希娅伸手缓缓解开了法袍内侧的暗扣,脱下了自己身上装点华贵的法袍,将被调教衣紧裹的丰满躯体一览无余地暴露了出来。
似乎是因为双手已经完全不习惯这种没有被拘束起来的感受了,褪下衣服的爱莉希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怎样摆放,斟酌了一番之后,她还是乖巧地将双手举起,背在了脑后,任凭被调教衣束起的双乳在梅菲斯特炽热的目光之前展示着被乳环紧锁的蓓蕾。
「嗯,不错,已经变得有模有样了呢。看在你今天在神殿表现还不错的份上,这身调教衣我倒是也可以考虑帮你脱下来。」
只是听到了这些,爱莉希娅逃避着他视线的茫然眼光便微微闪过了一丝希望的光芒,她怯生生地偷看了梅菲斯特几眼,确认这不是另一个戏谑的笑话。
「真……真的么…」
至少,能够在他决定把自己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之前,能够解决身上这身淫猥的衣服是再好不过了。
梅菲斯特点了点头。
「不过,这身衣服的制作确实花了些功夫呢,而在穿脱上自然也是这样。」
这一点来说,梅菲斯特所说的确实也是事实。
平凡的纺织根本没有可能织出这样细腻而贴身的衣物,虽说没有乳胶那样的封闭感,但是内侧的黑色丝衣浑然一体,完全感觉不到纺织的痕迹。
更何况,这身衣服还有着能够吸收体液收缩这种难以想象的下流功能。
「来时的路上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会让你体验一下普通的女奴们的生活。我已经贴心的安排女仆们在享乐宫里给你準备好脱下这身衣服的道具了,之后的一个星期,你就在你那里度过吧,想必你应该很是想念那个地方了。」
看了看爱莉希娅一脸无辜的样子,梅菲斯特狡黠地笑了笑。
(谁…谁会想念那种地方啊……)
回想起了自己在享乐宫之中的三个星期,自己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在淫蕩的拷问之下显露出来的脆弱。
那种……如同一个发情的笨蛋一样,大脑之中只想着去享受下流的调教的样子……那种…穿着闪闪发光的裸露舞娘衣装,在所有的魔族面前,献媚一般地展示着自己淫乱的身体,在众人的吆喝之中,拉着后庭里的珠串高潮的耻辱场景…
(怎么可能去想念那种地方啊……)
「我……我明白了……悉听……悉听主人大人的…安排……」
说着违愿奉承的话语,不争气的泪水再次决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