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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难记吗……我都是以关键字空耳出来的……或许因为单凭字型而选了些偏门字……但应该不至太拗口吧……
这篇的性质吗……虚无点说就是连系未来的故事,连系那个在序中的世界,描述那些诅咒的诞生,没错,是复数,我曾说过这是以近乎同人的心态开始的,那些原着中的诅咒,我想要尽量引用,那就是我的野心,只盼不会引入过多的东西而自灭……人物方面也一样,能够创造出各种各样的“感觉”就是我的乐趣,能得到这样的留言着实值得高兴,所以我还想引入更多的东西……虽然又害怕破坏现有的……
不过到最后我大概还会是按捺不住吧……
ps. re: dragonleo@8: 只是认为不必出手吧最后……原谅我真的无法接受把フォース和フォース?イクスプロージョン直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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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朴的装潢,约略表现了此间主人的格调。
眼前的骑士已开始步入晚年,然而其气势却没有半点老态,那锐利的眼神,显然已知道狄剎的身份,没有混入半点杀气,足见他已看清了形势,亦猜到了狄剎为何而来,不愧是圣骑士团屈指可数的高位骑士,也是奥特的老师。
邦特里没有隐藏敌意和戒心,却没有动手,奥特被控以勾结邪神,在这时间点与闇骑士发生战斗,只会使事情复杂化,也许年轻的圣骑士会意气用事,但身为圣骑士团团长的这个老人并非如此沖动。
作为没有敌意的表示,也作为身份的证明,狄剎解下黑刃,放在两人之间的桌上。
「你就是奥特提及的闇骑士吧。」
邦特里把黑刃收回鞘递返。
「呀,事先声明,我徒儿没有出卖……」
「我明白的。」
狄剎与奥特理该是势不两立的存在,但他却从没怀疑过奥特会出卖维蕾姬丝,甚至感到可以无条件信任他。
他会来就没想过隐藏身份,奥特既然想制止教团暴走,当然会把莫斯的事报告出来,即使他没有说出任何有助追捕他们的情报,但要不把这联想到在这时刻找上来的陌生人身上也是强人所难。
「我只想知道,这次你们选择的是忠诚,还是道理?」
「不用转弯抹角,牺牲他的选项根本就不存在,因为处刑是宣战仪式的一部份。」
就正如奥特预料的一样,魔女狩猎并非法理教团一致的决定,至少那不是圣骑士团认同的行动,借魔女之名挑起战争,已逼使他们在忠诚和正义之间作出选择,以一个骑士团之力反抗国家看似无谋,事实上嗷斯遢信奉法理之神,圣骑士团拥有巨大的影响力,若不是神官团的关系,军队将完全倾向他们。
关键只在于他们的觉悟,是否不惜背弃同门之义,与及效忠嗷斯遢的誓言。
「情势已不容我们袒护他们,他们想挑起的是场不义的战争,若他们一意孤行的话,即使要推翻嗷斯遢我们也会阻止他们。但是,请不要插手。」
若是由圣骑士发动叛变,还可以算是正义名下的劝王之战,但狄剎闇骑士的身份却只会使这场战争失去大义名份,不过其实狄剎也没有插手其中的理由和意愿,微一点头的算是答应了他。
这也是那个名叫菲雪的少女分析完现况后提出的建议,维蕾姬丝却主张要见一见这位老骑士,狄剎驳她不过之下只好以代她前来作为折衷,而接触下来,狄剎也开始明白她为何这么坚持,他也开始感到往后必然会再与这圣骑士之长交错,与其那时再互相刺探,不如借此机会。
寝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门外的是红衣的女主教,完全没有通报便擅自闯了进来,全然不把杜勒这个嗷斯遢的国君当是一回事,但王宫的侍婢也只是紧张夸夸地追在她背后,没有胆量阻止她。
王妃在尖叫中慌忙抓起纱帐遮掩身体,但是无法完全遮掩住的雪白肌肤,还是暴露出被下的娇躯一丝不挂的事实,加上她脸上的红晕,不说也知道刚才这里是甚么状况,何况杜勒还大刺刺地坐在那里。
比起王妃的惊惶失措,杜勒脸上泛起苦笑,放弃挣扎坐在床沿,胯下的东西却没有他心境那么收放自如,仍然一动一动的立着,表示出半途被打断而愤愤不平的样子。
那沾满液体的狰狞面貌,就连追进来的宫女也有点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视线,反而是女主教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以眼神指示杜勒把旁人屏退。
「退下吧。」
王妃微微一怔,难以相信杜勒会屈服于区区一个女主教下,不只她还未满足,杜勒的箭也还在弦上,他却已换上谈论正事的表情,使王妃只能惨然退下,但临离开前盯着女主教的目光却不由得渗入了怨念。
「为甚么要把那个圣骑士监禁在王城的地下牢?」
「没甚么问题吧?我总不能把圣骑士丢进普通的监狱。」
女主教冷冷地打量着杜勒,想要看透这个嗷斯遢王的这番话是否出自心。
「你是为他们的名誉着想,还是想防止他们用圣骑士的威名来逃狱了?别自作主张,那帮圣骑士会滥用职权的话就正合最高主教的意,他们越是想帮他,破绽就越大,他逃狱就最好,省了我们去想取缔他们的理由。」
杜勒再一次确认到,这些神官极力挑起战争,就只是为了消灭圣骑士团。
一旦开战,按照惯例参军将由神官团派人出任,令他们的权力大增,但最重要的是圣骑士团也不能独善其身,即使不能令圣骑士团在战场上全灭,最不济也能派他们一个不听军令的罪名。
「说完公事,该轮到私事了吧?玛莎荍娜。」
「只是数天不见吧,又忍不住了吗?」
妖艳冶腻的声音,刚才的冷漠彷佛就是骗人一般。
女主教冰封的玉容稍稍解冻,却有种冷艳的性感,俯视杜勒的双眼渗入男女之情后,立即转变为征服性的抚媚,勾起别人想要被她驯服的欲望,她仍穿着那套法理之神的神官服,国王与侍奉神的女神官,正因为是被禁止的行为,才更为诱人。
女主教离开之后,杜勒再次把视线移往露台,把整个王都收在眼底。
他的动作没半点不自然,但奥特却知道杜勒早已发现了他,来到这里的途上没有半个卫兵,大概是他为了把自己引来而撒走了。
「与其被他们监视,倒不如让他们以为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吧。」
杜勒不单发现了他,甚至连他对玛莎荍娜疑惑的视线也捕捉到,再藏下去也没有意思。
「真的就算把毁灭圣女交出来,也无法阻止出兵吗?」
「唉,你呀,该比任何人更清楚,没有人可以证实她的身分,那只会令你增添一个诬蔑无辜女子的罪名吧了。」
奥特无话可说,因为他早想过会如此,只是由杜勒口中证实吧了。
在短暂的沉默之中,异变突生。
似是要断绝奥特最后一丝希望般,绝对防御的障壁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神圣的光壁把他与杜勒分隔开,同时身穿铠甲的王家近卫不断从入口涌进来,站在他们背后的,还有一个他绝不会认错的老人。
「最高主教,柯霍勒尔。」
「奥特,你身为圣骑士,不但勾结邪教的魔女,更试图行刺国王,若你仍留有一点法理之神信徒的荣耀,就束手就擒吧。」
奥特没时间去想为何会触动警报,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已被当作意图行刺国王的刺客,柯霍勒尔没有立即动手是个机会,虽然对圣骑士来说这种行径不足取,但他却有不惜如此也要逃出去的必要。
柯霍勒尔胸有成竹的眼神,也在看到奥特布卷中露出来的剑柄后变了。
兇恨的杀意,刚才的宽厚彷佛是假的一样。
这是争夺民众信任的战争。
奥特勾结邪教的嫌疑,无疑是圣骑士团最大的破绽,把他当作宣战的祭品,逼使圣骑士团无法舍弃他,公开行刑更使圣骑士团失去选择行动时间和地点的机会,若然他越狱则能够成为抹黑圣骑士团的材料。
不能擒则放之,他本该立于不败之地的,若不是那东西落入他手里。
法之圣剑——『戒律』。
为免由神亲授的圣剑被滥用,也是为了表示圣骑士团对王家的忠诚,它被圣骑士团的封印在王城地下,若给奥特把它带回去,肯定会被当成国王的密令。
而且,这柄剑根本就是浓缩了他们恨意的象徵。
象徵了法理之神威光的圣剑,却被置于圣骑士团的名下,成为圣骑士团与嗷斯遢之间誓约的证明,只有他们能解除封印,只有他们能够使用,把本该是传达神之意志的神官团完全摆在一边。
「杀了他!」
本来柯霍勒尔无意杀死奥特,不但会失去攻击圣骑士团的口实,更令人有质疑是否冤狱的余地,但『戒律』的出现却使他改变主意,即使把他就地格杀,总比让他持剑出城为好。
远处仍不住传来铠甲碰撞的声音,显示还有卫兵正赶过来。
他并不想杀伤这些卫兵,但情况已不由他选择。
单手划出圣印,指向最接近的卫兵。
「审判!」
最前排的卫兵被圣光轰飞,他的大剑则落入奥特手里。
『戒律』因为圣骑士的封印无法使用,但是他绝对要把它带回去,它不只是法理之神的象徵,也是国王密令的象徵。若非如此,他绝对会选择拼死一战,慷慨就义总比成为圣骑士团的破绽好。
大剑横扫而过,硬是在卫兵之间砍出一个缺口。
士兵本身战力的差距,奥特的先发制人的优势,加上因杜勒在场而投鼠忌器,使奥特轻易突破了第一重防线,到柯霍勒尔醒觉过来对卫兵们使用圣光加护,他已从窗台一跃而下。
在半空的瞬间,奥特把地面的布防尽收眼底,比意料中薄弱的防线使他精神一振,柯霍勒尔本来计划放他逃走的影响完全显现出来,以普通士兵的战力根本拦他不住,而即使柯霍勒尔是最高司祭,他也没可能凭一己之能加护全部城卫,只要以游斗的方式避开受加护的士兵,他有信心闯过去。
「神圣的火炎啊,凈化这罪孽的荒野吧!」
在地面爆发的火焰逼退了附近的士兵,让他安然着地,在半空本该是弓箭的活靶,但他背后的是嗷斯遢王的寝室,稍为迟疑他已落到地上。
奥特没有缠斗,甫落地即朝一个方向开出一个缺口,夺来的大剑缠上圣光加护,所到之处就是一蓬血雾,圣骑士素以戒律闻名,也以讨伐邪恶绝不留情闻名,虽然知道这些士兵并不知情,但对他已抛开恻忍之心。
「奥特!」
柯霍勒尔在塔上怒喝,无力可施的怨气使他这声怒喝更具威严,他虽然身为最高司祭,但对指挥军队却完全没有半点知识,只能交由近卫队长指挥,奥特本还期望他会犯上喧宾夺主的错误,但看来是无望了。
即使无法鸟瞰战场,但从感受到的压力也能知道,士兵的布阵开始变了,由全方位的阻挡变成集中拦阻通往城门的方向,使他再无法以改变方向来摆弄阵式。
大剑再使一个小队溅血,但他却开始焦燥,他必须选择继续游斗还是全速赶往城门,虽然他没有逐个去确认,城侧的小门大概已全部关上了,只有大门仍然开放,但若他闯近,对方即使舍弃颜脸也会关上城门。
是选一个小门强行打破,还是尝试在对方关上大门之前沖出去。
「审判!」
特大的圣光一口气把城门方向的大群士兵吹飞,并在其他士兵填补前沖过去,他的选择并不是基于计算,在这分秒必争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意气与直觉。
掠过大群士兵被吹飞后的空白地带,然后就是与被吹飞的士兵撞在一起的混乱地带,手中的大剑不再以大开大闾的方式挥动,只是以最低限度的动作除去他路径上的敌人,余下的就尽量避过。
在距百步之遥的时候,城门开始缓缓关上,时间之準使奥特有种吃了诱饵的感觉。
「神圣之光啊,请赐予我生命的力量吧。」
士兵的长枪擦过奥特身体,做成的伤害却被瞬间治好了,只要不是致命或是会影响行动的攻击,奥特全部置诸不理,以换取更快的速度。
只差十数步之遥,城门却无情地闭上了。
奥特终于抵达城门,巨大的城门已纹风不动,四周涌过来的卫兵使他没时间去细味绝望的感觉,以圣焰逼退贴近的卫兵同时转身背靠城门,入眼同样是卫兵组成的层层人墻,但这次他已失去了逃走的目标。
他想要放弃,再挣扎下去只是带更多人陪葬,那倒不如放弃,减少不必要的杀生。
这时闪过他脑海的,是维蕾姬丝的傲慢的笑脸。
圣光加持的大剑横斩而过,散出一大蓬血雨,把围上来的卫兵逼退。
『死是试炼,挣扎乃殉死者的义务,拉下去的生命,就是信念的重量。』血雨再一次飞散,更扩大了范围,既知再无侥幸,奥特也不再采取守势,主动沖向密集地带,手中的大剑更是如狼入羊群,撕裂接触到的一切,刚才为防守而留有一线的力量,现在全数化为攻击。
『即以身殉,也得以壮烈彰显其信念。』四方八面的攻击不断刺到奥特身上,圣光的治疗已渐渐追不上伤害的速度,但奥特却一无所惧,溅血的同时也创造出更大的血花,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害均会换过更多的鲜血,这将直至流尽最后一点一滴的鲜血。
『逃避,只是侮辱死亡。』毁灭女神的教义,却成了他拒绝放弃的理由。
受他气势压倒,围上来的士兵不知不觉后退了,而且就像与他们的动摇共呜一样,紧闭的城门竟缓缓地再次开启,门外的光芒在奥特背后射进来,那身影彷佛就是战场上的圣者一样,使他们进一步失去战意。
看着自己的身影被光芒拉长,奥特精神一振,即使现在不是深夜,朝南的城门也不可能有日光射进来,门外的光源是他熟悉之至的——圣光。
「吾以圣骑士长,遵循吾等之神的誓约,解开封印!圣剑。『戒律』!」
邦特里托在手里的光球发出光芒,奥特背上的『戒律』立即发生共呜,彷佛在催促奥特把包裹着它的长布除下,让经历无数时光之后,再次解除封印的它展现在众人眼前。
奥特舍去手中的大剑,两手紧握『戒律』把它插在地上,扩散的火炎比之前任何一次更猛烈,也更广阔,包围他的士兵下意识地后退,在奥特四周留下广阔的空间。
缠在剑上的布被圣炎烧去,纵使没多少人曾亲眼目睹,但这柄受到无数传说歌颂传承的圣剑形象早已深深刻入每个人心中,使他们剎那间就理解到,他们面前的就是法理之神赐予的圣剑。『戒律』。
传说之剑的突然出现使士兵丧失了战意,城楼上的柯霍勒尔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发展。
「撤退吧。」
邦特里毅然下了撒退命令,虽然放弃难得攻下的城门有点可惜,但以他们现在的兵力也无法固守此处,仓促间他只能召来一个小队的部下,若不是借着圣骑士的威名进占城楼与尚未正式决裂的暧昧状态,连开城也办不到。
明知道下次不可能这样轻易开城,但也没有辨法。
「多谢,师傅。」
「要谢就谢你的朋友吧,是他们告诉我你的情况。」
邦特里露出充满苦涩味意的笑容,只要想想狄剎的身份就能明白他的感受,纵使他能以公私分明为借口不把关乎奥特性命的恩情纳入考虑,却无法否定『戒律』在这场战争能起的作用。
「他们现在……」
「不知道,毕竟以他们的身份,过多的接触不是好事。」
邦特里再一次地叹气,为自己的卑劣而叹息。
但他却没有时间慢慢忏悔,坐落在城东的圣骑士本部已近在眼前,那里已经成为战场,神官团明显是打算趁其他人仍对事情毫无头绪之际一口气攻陷他们,毕竟就现况来说他们仍是势孤力弱。
不用邦特里吩咐,奥特已越众而出,『戒律』似是要显示其存在般闪耀着强烈的光芒。
攻防战在日出的同时结束,对圣骑士最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现在攻过来的士兵都大多是不明就里而惯性地听命行事,只要得到说服他们的机会,即使无法期望大部份的部队倒戈,但至少能保持中立。
奥特回到房间便看见莉露雅标示着狄剎他们所在地的留言。
战争的自觉,使他对该否为私事行动感到犹豫,但想起邦特里请他代为致谢这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一点的犹豫也被吹散,而且地点就在附近。
军兵已撒退至王城或是外城墻,这一带留下的就只有战后的残痕,使他更感受到这场内战对平民的影响,而偶然遇上的平民看见他圣骑士的铠甲后的反应,也是使他心痛的原因之一。
不满他们挑起内战的愤恨自是其一,但那些感到被抛弃的哀怨伤得他更深,因着神官们的渲染,这场战争就似是圣骑士不想去讨伐魔女而与王家反目,使他想要向他们解释,魔女的威胁只不过是神官们刻意渲染的谣言,但情势却不容他这样做。
在迷茫中他已经来到目的地,但门后传来的女性呻吟声,却使他差点想掉头离开。
娜馝媞雅正跪在床上,接受狄剎从背后插入。
狄剎正双手紧握着她的腰狂插,动作没有任何花巧,突显出他强劲的体魄,只是切切实实地沖击着娜馝媞雅美丽的身体,而她在狄剎激烈的动作下婉转承欢,丰满的双峰不住晃动的模样,更使奥特更难移开视线。
一个他不认识少女悠閑地坐在旁边观赏着这一幕,这明明是淫秽不堪的场面,但她却看得津津有味,反而是莉露雅似是不想被视为同类般地坐在稍远的地方。
他们似乎已经干了不少时间,狄剎结实的身体上沾满了汗水,但他却像是不知劳累般,攻势反而变得更激烈,不住强调他的悍勇,娜馝媞雅也已是香汗淋漓,给解下来的火红长发被黏在肌肤上,更为妩媚。
除两人的喘息声外,就只有肉体激烈撞击的响声,诉说他们的动作是如何激烈。
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在娜馝媞雅体内,几乎能把她向前抛飞的力量,全数打在秘穴的嫩肉上,她的表情却不见半点被蹂躝的痛苦,淫靡的表情与叫喊显得乐在其中。
她放蕩的淫语,逐渐切换成抵受不住快感的叫喊,她按在床上的手也失去了力量,变成以手肘支在床上,低头忍耐狄剎的攻势,使得长发左右抖震的模样,比实际看见她的表情更加煸情,如若疯狂的淫语正宣泄着无比激情。
狄剎也发出低沉的怒吼,继续加强腰部的动作,从入口直到阴道的尽头,直贯整个淫穴的动作,把娜馝媞雅一次又一次送上极乐,没有技巧可言的蛮干,强行以肉体的强悍征服这个淫蕩的司祭。
在娜馝媞雅快要适应过去的时候,狄剎却又改变了节奏,缩减了挺动的幅度,却变得更为急促,肉棒的前端密集地捅击着秘穴的深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狂攻,把娜馝媞雅的淫语给强制变成没有意义的单音连响。
无论是苦忍着快感还是仰首呻吟,都有使男人血脉沸腾的魅力,她很清楚甚么姿势对旁观者来说才是最刺激的,雪白的肌肤,娇艳的表情,妩媚的呻吟声,她全身上下也是勾起男人欲望的武器,教人无法抗拒。
在娜馝媞雅倒在床上之后,狄剎也稍为停下来休息,房内就只余下喘息声在回蕩。
首先回复过来的是娜馝媞雅,她兴致高昂的笑容,表示这场热斗还未到结束。
「刺激是够刺激了,但有点未够呢。」
娜馝媞雅转身骑到狄剎身上,从下往上望的视角,使她高佻的身材更为瞩目,高耸的双峰就像是要强调自己的存在般耸立在狄剎眼前,把她成熟女性的魅力发挥得淋漓尽次。
她的纤腰以水平的动作磨合,虽然不是怎么激烈,却在视觉上突显出她腰部曲线的优美,肉壁从四方八面的磨擦,与抽插不同形式的快感,刺激着狄剎的神经。
狄剎也不会光是躺着,很快便配合起她的动作挺动,双手环抱着她腰肢,使他无可避免地在意起那嫩滑的肌肤和纤幼的腰身,而看着那丰满的双乳悬在头上,更是忍不住便抬头轻咬那鲜红的蓓蕾。
受到这意外的刺激,娜馝媞雅娇喘了一声,双手环抱着狄剎的头部,把他埋进乳沟里,令人迷醉的体香扑鼻而来,更激发起狄剎的沖动,双手改为抱着她的后背,加剧了动作。
「欢迎回来。」
维蕾姬丝的声音把奥特拉了回来,充满少女气息的笑容,使他差点忘了外面的战争。
「哦,娜馝媞雅说想试试狄剎的能耐嘛,所以就变成这样。」
看到奥特的表情仍然僵硬,维蕾姬丝把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笑道。
「忍不住的话便说一声吧,我随时乐意的。」
吹入耳内的吐息,似有若无地触及耳垂的嘴唇,加上娜馝媞雅充满诱惑力的喘息声不时传入耳内,使奥特心乱神迷,差点便顺势应好,拼着最后的理智刻意拉开了距离,把话题转移到外面的战事上。
「唉,真不想相信,能与你们和平共处,却必须与神官同门相残。」
维蕾姬丝知道他只是想转换话题,并非真的感慨,笑了笑就不再缠着他,旁边的菲雪却略带不忿地反驳。
「是你们单方面敌视我们吧了,要说我们讨厌的也只有大地女神吧。」
「嗯?我还以为在光之诸神中,掌管繁衍的大地女神会与你们比较合得来呢。」
「『汝等不得行淫,不得与伴侣以外的人交合,也不得沉迷于欲望』,又说甚么『汝等该多生多养,直至充满天地』,我们怎可能与说出这种话的人和平共处?」
在菲雪滔滔不绝的背后,娜馝媞雅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高昂,彷佛在为她做势。
「欲望的快感是女神的恩典,他们却反对享受欲望产生的快感。哼,若只是为了繁殖而交合,那与动物有甚么分别?她们根本就是当女人是生产用的母猪,拒绝承认欲望的价值,那已是对女神最大的不敬。」
暗之诸神的教义,对圣骑士来说当然是异端,但即使不认同他也不会拒绝聆听,反而饶有兴趣倾听这些他们不会触及的想法,即使实行是罪,知识非罪,深求真理的法理之神,并不相信世上存在该被禁止的知识。
但另一方面,奥特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并不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