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研究

  　　之后乌鲁迪还是把查库雅送走了，就如他所说，想要女人的话也不至于找这样一个已经足够倒霉的人了。看着浑身湿透的查库雅带着感激和喜悦的心情离开，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乌鲁迪微微叹了一口气，「希望她这次堵上生命的献身不会白费。」

  　　「当然不会白费了。」维拉科查安淡然地点点头，一副查库雅捡到了大便宜的样子，「三代之内免去教育的费用，那是何等大的一笔财富，她们家很快就会富足起来，如果不是我急着实验，怎么会给出这样优渥的条件呢？」

  　　「……」乌鲁迪沉默了，他很想说教育的高昂价格不就是你们高等阶层定的吗，多教一个人难道还会让他更辛苦吗，这就是所谓的羊毛出在羊身上。不过他没有幼稚地去反驳，维拉科查安肯定会顺着他的意思，自己能驳倒他也只是因为他有求于人，而不是因为他良心有愧。

  　　「那么乌鲁迪大人，现在可以进行实验了吗？」维拉科查安搓了搓手，谄媚地问道，「如果可以的话，那么现在就请去我的实验室吧。」

  　　「……没问题，现在就去吧。」乌鲁迪点点头，他也很好奇维拉科查安打算进行什么样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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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拉科查安带着乌鲁迪来到了他的实验室，乌鲁迪左右看去，除了几张工作桌和几把椅子外，其他地方都被巨大的柜子填满，让这个房间看起来满满当当的。

  　　而柜子按照不同的标识，里面摆放的东西也不同，有各种未经过处理的自然形成的原材料，也有经过制作后奇形怪状，不知道用在什么设备上的构件，而工作桌上摆着大大小小十来份图纸，整个实验室给人一种杂而不乱的感觉，让乌鲁迪也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个维拉科查安很讨人厌，但他对研究的认真还是值得认可的。

  　　「那么乌鲁迪大人，请您先坐在这里。」维拉科查安请乌鲁迪坐在一张「桌子」旁边，这个「桌子」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金属块，表面相对光滑，让人不禁去想当初花了多少人力才把这么重的大家伙搬到这里面来。

  　　乌鲁迪很干脆地坐下来，问道，「你需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只要您将火焰激发出来就可以了。」维拉科查安指着金属块上的一块矿石说道，「这是一块铁矿石，也是进行工具制造中最重要的矿石了。」

  　　「好。」乌鲁迪心念一动，将手中的火焰激发出来，这一次乌鲁迪的手掌不再是朝上，而是朝前伸，火苗如同喷枪一样喷吐在铁矿石上，火焰如同有生命一样，将整个矿石覆盖住，「维拉科查安，你看到了我的火焰后依旧会保持原来的思考，但我对你的修改依旧有用，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维拉科查安在乌鲁迪的命令下很快恢复了过来，他看着火焰，用期许的语气说道，「虽然我通过刚刚的实验，了解到了乌鲁迪大人火焰的安全性，但是却不知道这个火焰的实际温度有多高。如果能达到最基础的条件就好了。」

  　　「……」乌鲁迪很想对他说一句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他从来没有觉得手心上的火焰有多灼热，不然他也不会用握拳的方式来把火焰熄灭，在他看来能点燃树枝什么的就很厉害了，至于融化金属什么的就不要想了。

  　　「这个还要多久呢？」过了一会儿，乌鲁迪开始感觉有些无聊了，眼前的铁矿石没有半点变化，就像是在嘲笑他的白用功一般，他看向维拉科查安，他依旧是一副期待的样子，「这个是很正常的乌鲁迪大人，矿石的熔点是非常高的，它肯定不像是树枝那样很快就出现变化的。」

  　　「……那好吧，我先小憩一下，如果有什么变化的话再叫我吧。」没等维拉科查安同意，乌鲁迪就闭上了眼睛，安静地休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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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鲁迪大人，乌鲁迪大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乌鲁迪有些困难地睁开了双眼，他看见维拉科查安正一脸惊喜地看着他，让他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您看，那块铁矿石！」维拉科查安指着还在被乌鲁迪手中的火焰灼烧着的铁矿石说道，「您已经可以把火焰熄灭了！」

  　　「是吗？」乌鲁迪收回了火焰，他发现那块铁矿石已经和他睡着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铁矿石的表面出现了很多小孔，就像是海绵一般，让乌鲁迪愣了一下，「它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是出问题了吗？」

  　　「没有问题，这样才正常！」维拉科查安兴奋地点点头，「铁矿石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火焰的温度比较低，无法达到铁的熔炼温度，所以炼出来的铁是这种海绵状的固体快，也叫做『块炼铁』。」

  　　「原来如此。」乌鲁迪点了点头，看着块炼铁问道，「那么这个就可以用了吗？」

  　　「现在还不行。」维拉科查安摇摇头说道，「块炼铁的质地比较软，杂质也比较多，还需要进行一个步骤才行。」

  　　说着，他一只手拿出了一个锤子，这个锤子的锤头是天然形成的，下面是一个按照锤头的凹陷做出来的木柄，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同样是天然形成的铁矿石拼接成的铁钳，「那就是不断地对块炼铁锻打，把里面的杂质打出来，这样才能打造出来可以使用的熟铁，最后再打造成自己需要的造型。」

  　　「听起来会很吵。」乌鲁迪点了点头后朝外走，「那我去外面走一走，等你做好了再来找我。」

  　　「好的，您慢走，我会尽快把它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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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还是走出了这一步啊。」乌鲁迪走出维拉科查家族的大门，依靠在木制的墻壁上，透过墻壁，他听到了一声接一声的金属撞击的声音，他瞇着眼看着天空，不禁感叹起来，「不知道他打算做出什么样的东西出来。」

  　　现在的居民真的可以称之为手无寸铁，而一旦他制造出了铁制的武器和护甲，那么他就可以以此来大量招收部下，并对其他人造成压倒性的优势，届时原有的社会平衡会被破坏，不知道会出现多少腥风血雨。话虽如此，他就算真的打造出了金属武器护甲，能不能使用，会不会投入使用还是乌鲁迪说的算，毕竟维拉科查安到现在还在他的控制之下。

  　　但是对乌鲁迪自己来说呢，拥有强大武力的选择对他来说又如何呢？乌鲁迪只考虑了半秒就将这个想法抛在了脑后，他有着更为强大的武器，比起用武器征服他人的肉体，火焰能直接征服人的精神，又何必舍本求末去追逐什么武器呢，更何况他本来不就是什么特别有野心的人，就算有了火焰，也没想过不断地去控制人。

  　　「你怎么在这里？」正当乌鲁迪胡思乱想的时候，被设定按照正常的时候行动的维拉科查娅从外面回来了，她看着靠在自己家的乌鲁迪，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起来，「这里不是你这种人能随便逛的，赶紧回去。」

  　　呼。

  　　乌鲁迪懒得和她多废话，在把她当低贱的肉人偶玩弄了那么久后，早就把她当成了玩物，自然不会有什么敬畏的心理了，他甩了甩手将火焰熄灭，「以后当你听到『黯淡的星火』时，你就会进入这样的被控制状态，明白了吗？」

  　　「是，我知道了…」

  　　设定好了暗语之后，乌鲁迪準备再一次将她换成人偶模式，但是想到她刚刚盛气凌人的样子，恶作剧的想法一下子生了上来，「维拉科查娅，待会在我拍了一下手后，你的精神会恢复正常，但是你的肉体会服从我的命令，哪怕你不想如此都不能违逆，知道了吗？」

  　　「是，我知道了…我的身体会服从…」

  　　「很好。」乌鲁迪拍了一下手，维拉科查娅瞬间清醒过来，她按照刚刚的状态继续气势汹汹地说道，「干嘛还不走，你难道想让我爸爸出来惩罚你吗？」

  　　「安静。」

  　　「……！」维拉科查娅突然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她徒劳地张着嘴，却无法从嗓子中吐出任何一个字，她愤怒地看向乌鲁迪，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穿透一般。

  　　「不用那么激动。」乌鲁迪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只是控制了你的身体罢了。」

  　　「……」维拉科查娅一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但哪怕她不信，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异样和这个男的脱不了关系，她扑上前想把乌鲁迪制服住，让她把自己的禁言解除了。

  　　「不準动。」乌鲁迪轻轻地说道，一下子维拉科查娅的身体如同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保持着扑过来的姿势，看上去非常滑稽。

  　　「这样你就相信了吧。」乌鲁迪笑着拍了拍维拉科查娅的脸颊，看着她惊怒的表情说道，「其实我还是手下留情了呢，这一次还保留了你的意识，要知道你之前可是被我在人偶状态下玩了个遍呢～」

  　　「……」维拉科查娅脸色一变，今天她洗完澡后，感觉到下面有些异样，难道说…

  　　「对，包括你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我玩了个遍呢～」

  　　「……」维拉科查娅悲愤地看着乌鲁迪，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么乌鲁迪早就变成灰烬了。

  　　「乌鲁迪大人，乌鲁迪大人！」这个时候，从屋子里传来了维拉科查安喜悦的声音，「我已经制作好了，可以进来了！」

  　　「听听，你的父亲有重要的发明了。」乌鲁迪捏了捏维拉科查娅的脸笑道，「不要再摆出愤怒的模样了，你要为你的父亲高兴才对，来，笑一个。」

  　　「……」维拉科查娅愤怒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笑容满面，就好像遇到了极为开心的事情，只不过眼角的抖动可以看出她此时有多么愤怒。

  　　「这样才对嘛。」乌鲁迪点点头，打开了维拉科查家的大门，拉着维拉科查娅的手走了进去，「好了大叔，就让我来看看你造出了什么好东西吧。」

  　　「（爸爸，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