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法芮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了,早孕现象慢慢消失,她胃口开始变得很大,虽然一顿吃得不算多,但是她一天要吃六七顿。
宁法芮睡觉时会无意识地在庞励威腿间蹭动,被弄醒了他只好跑到浴室用手撸出来,现在欲望排解全靠自己双手,他觉得这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啊。
因为是长孙,又是经历了那么多困难,才又怀上的,庞家特别重视这一胎,宁法芮自知责任重大,全凭庞母做主,被要求这不能做那不能拿的也没怨言,只不过整天无所事事。
有天宁法芮心血来潮想打麻将,委屈地求着庞母让她玩几下,不然人都要发霉了,样子着实可怜,庞母见她这样,叮嘱只能玩一会儿,坐久了对身体不好。
正好庞励裕也在,加上庞父庞母,四个人很快组成了一桌,庞励威就坐在宁法芮旁边看。
宁法芮对麻将没什么瘾,技术也一般般,只不过很享受摸起来的触感,刚打了一圈,她抽屉里的筹码就所剩无几了,苦着脸让庞励威上来替她,要求他大杀三方,给孩子赚奶粉钱。
庞励威坐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呢,他们是有心让她,可自家老婆完全不会看脸色,做大牌不做,有个小糊就开心得手舞足蹈,一直进少出多。
他刚坐上来了,四周的目光全变了样,瞬间他感觉到了自己会是只将被宰杀的羔羊,果然才一局,三个就争着要糊他,宁法芮看得张口结舌。
“儿媳妇儿,你可别怪我们几个人心狠,别忘了我们在座的全靠你老公发钱花,麻将桌上无亲情。”庞母顺势丢出一张东风。
“老公,快碰!”宁法芮激动得大喊。
“果然是只向着自己老公。”庞母唉声叹气道。
“你们三个对他一个,我当然要帮他了。”宁法芮理所当然地讲道。
当庞励威要将手里的一张牌打出去时,被宁法芮连忙阻止了,凑近他的耳边说:“别打这张,妈妈会吃牌。”
庞励威笑笑,收回欲打出去的牌,换了一张,宁法芮站起来绕着走了一圈,回到原来的位置,对着庞励威的牌做了翻调整,对他说:“这些都别打。”
夫妻两人明目张胆地作弊,一点都没有脸红,如此一来,庞励威的口袋自然进账不少,宁法芮笑得可开心了,还很无辜地他们说:“这就当你们做爷爷奶奶叔叔的,给宝宝的零花钱吧。”
不敢让宁法芮坐得太久,他们玩了三圈就结束了,她感觉意犹未尽,不过作为最没发言权的人,只能尊重大会的决定。
浴室的地上铺满了防滑垫,不过安全起见,庞励威每天都亲自帮宁法芮洗澡,期间顺便帮她按摩乳房,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双乳时常会胀痛,医生叫他们可以适当地按摩,以缓解疼痛。
站在喷洒下,宁法芮靠在庞励威温暖宽广的胸膛里,他的双手轻揉着她的双峰,怀里的人似是一脸享受,赞扬道:“老公,你手法真不错。”
“那也多亏有你,让我练出了这么好的技术,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了?”
“嗯,不怎么痛了。”
庞励威双手罩着它们测试了下,“有点变大了。”
“是吗?看不出来。”除了有些胀痛,宁法芮倒没感觉出变化。
“就你这小糊涂蛋,能看出什么来,我比你了解这副身体。”
宁法芮听了耳根一红,的确是他更了解,私密地方他接触的远远多过自己,这些细微的变化自己感觉不到,而他注意了很正常。
庞励威让宁法芮靠着自己站稳,分开她的双腿,拿起花洒,对着阴部沖洗,温度适宜的水喷射在敏感的部位,宁法芮突地收缩着肉壁,面红耳赤地不敢正视庞励威。
自从知道怀孕后,他们之间就停止了性生活,前阵子还因为早孕反应,她兴致缺缺,现在身体状态良好,又是年轻有需求的时候,外界一刺激,就不免有些情动。
庞励威的阴茎翘得很高,可他依旧一脸自然,拿过旁边的干毛巾,帮宁法芮擦拭干凈,又细心地替她穿上衣裤,都弄完了,才搀着人出去。
两人同躺一张床,宁法芮很容易就感觉到硬物顶着她,对于庞励威的忍耐,她的心里只有甜蜜。
宁法芮悄悄地把手附到肿胀的阴茎上,庞励威立刻身体一僵,“老婆,别胡闹,乖乖睡觉。”
“睡不着,因为它总顶着我。”宁法芮调皮地说道。
“那我背对你睡觉好了。”
“我就要你抱着我睡。”说着宁法芮又靠近了点,本来就肿硬的肉棒现在更胀了几分。
“真是个惹事精,是不是看着老公出糗特别开心?”庞励威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耳根。
“老公,禁欲对身体不好。”宁法芮笑得一脸妖冶。
“乖乖听话,再闹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了。”庞励威无可奈何地说着,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控制自己不要沖进她里面,可身旁的小妖精还一个劲地点火。
“老公,我要你嘛,人家的小穴好痒,需要你的大肉棒安抚它。”宁法芮用自己阴部蹭着火热的阴茎,空虚的肉穴已经开始分泌爱液。
“你……”庞励威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宁法芮闪着无辜的大眼,注视他。
“医生说胎儿已经稳定了,只要不是激烈的性事完全没问题的。”她可是特地去请教了医生这个问题,要是怀胎十月,他们都不能有正常的性交,简直是人间惨剧。
“可是万一……”庞励威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上一胎因为她一时沖动拿掉了,时隔几年他们终于又有了孩子,是不想出任何意外的。
“我对我老公的技术一万个放心,你绝对不会让我和宝宝出事的不是吗?况且我真的想要你,好怀念你充满我的感觉。”
听着宁法芮的话,他就激动得想射,咽了口唾液说道:“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