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日。早晨。
电梯缓缓上升,保美穿着暖红色的套装,静静看着电梯外干凈明亮的第十三频道大楼大厅。
昨天晚上,保美和亲生女儿志穗、志穗的同学郁子三人交合了一整晚。
志穗年轻的肉体在自己手里面翻弄的样子,郁子头发飘散、不断扭动臀部的样子,保美每眨一下眼睛,昨晚的景象就缓慢地浮现在黑暗中。
下体灼热的燃烧着,保美欣悦地将双腿稍稍分开,黏液从阴道里面滴下,掉在地上,很快的消失。保美轻喘,享受裕和在体内鉆啮的愉悦。
“学姐。”安达冬美进入这个开放的隐密空间,打断保美的快乐回想,“你要上哪去?”她问道,脸上是她一贯的甜甜笑容。
“我要去找部长,他说有事情要和我谈。”保美道,短暂的私密时间被打断令她感到有点不悦,但在语气中丝毫感觉不出。
“我也要去见部长耶!”冬美睁大了那对圆圆的眼睛,眼角上翘,让她看起来非常的可爱,短短的黑发箭簇般的落在肩膀附近,应该是有用心设计过的。
“是吗?”保美笑着回答,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 *** *** ***
“……部长,你说什么?”保美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颤抖着嗓子道。
“我说啊,铃木。”五十多岁的癡肥男人,还不断的将大把大把的烟往脸上那个大洞里面塞,是嫌自己那副德行还不够恶心吗?
柔贯达信是第十三频道(横滨电视放送局于本州的第四分局,负责对神无川及邻近十二县播放)新闻部部长,虽说是部长,其实是最小的中间管理职,今年已经五十七岁,向来以为达目的,不惜牺牲部下的恶名在第十三频道中被列为欲杀之而后快的第一对象。
“要不要去管财经节目啊,每周二至五早上十点,一次一小时的日本经济论坛,这样你也不用过着主播的劳累生活,每天用睡眠不足的脸覆上厚厚的妆,对肌肤对身体都不好。”柔贯用香肠般的手指夹住香烟,因为手指太粗,他的烟抽不到一半就得换根新的。
“你要把我降转到节目部去?”保美压抑心中愤怒,质问道。
“铃木,你当主播也四五年了,风光也够久了。”柔贯达信道,白色烟雾在那颗满是肥油的脑袋旁边缭绕,“差不多也要换人了。”
“部长!我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要被调到节目部去?”保美终于克制不住,站了起来大声问道。
“嘘!安静哪!小声点啊!”柔贯慌张的挥舞肥厚的手掌令保美坐下,“被人听到又要传说我们新闻部内部不和了。”
保美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感到激烈跳动的脉搏。
电视台一般来说,都会在一些综艺节目或是论坛性节目后面加注“以上言论不代表本台立场”的字样。电视台拿来表达自己立场的节目只有一个,就是新闻。
借着纪录和剪辑社会发生的各种事件,在频道上播放出来,用自己的思想来解释事件的意义,进而宣达某种思考、意识形态,这就是电视新闻的主要目的。
“节目编排需以中正稳健的民主主义为基础,排除偏左(共产主义)或偏右(军国主义)的激烈思想。”这是无线电视节目放送基準的第一条。
新闻就是电视台对外发表意见的嘴,而贯穿新闻节目的主播,自然就是电视台的“脸”。
为了迎合喜新厌旧的大众,电视台总是频繁的换脸。
“部长……有做过调查吗?”保美低声道,“有做过问卷调查吗?收视户们对我已经感到厌倦了吗?”
“哪有资金和时间去做那种无聊的东西!”柔贯哼了一声,“是上面直接指示的!”
保美想起五年前她还是个跑来跑去的采访记者,某一天突然被叫进部长室,然后被告知自己下礼拜开始接主播的位子,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女主播在自己进入部长室前,曾低着头快速的奔了出去。
风水轮流转,终于也轮到自己要走下舞台了。
保美想起一件事,“那……谁来接我的位子?”
‘我也要去部长室耶!’冬美的声音在心中响起,她现在还在部长室外面看着杂志等候。
“冬美吗?”保美瞪着部长道。
“嗯……嗯。”柔贯不置可否,事实上形同默认。
“为什么?”保美质疑,“为什么是她?”
“呃……哼……”柔贯支支吾吾地,逃避回答。
“是不是……因为她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关系?”保美问道,经过电视界这七八年的洗礼,她知道很多看起来很复杂的人事调度其实都可以用非常简单的一句话来解释清楚,〝上级的个人好恶〞。
柔贯不安的态度越加明显,那颗肥满指数百分之一百八十五的身躯在椅子上到处扭动。
保美不再言语,拿起自己置在桌上的皮包,迅速的离开部长室。
“学姐?”保美低着头经过安达保美面前,没有抬头看她,也不理会她的询问。
*** *** *** ***
红白相间的电波塔高高的矗立在十六层楼高的神无川第十三频道无线放送电视局大楼的楼顶上。
保美两手撑在楼顶天台四周的短墻上,感受大楼强风。
保美缓缓的蹲了下来,变成白墻下的一个红点。
“……”有种酸酸的东西在鼻子里面蠕动。
“不行……”保美低声道,紧闭双眼,“不能哭……”
两眼附近热了起来,温暖的液体有如决堤洪水般地滚落。
大楼顶上的呼啸强风遮掩了保美嚎哭的声音,她的肩膀像是凋零的花朵被强风吹的滚来滚去。
“可恶……”保美咬着牙道,“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手挥舞皮包,邦邦邦地敲打地板。
保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仅仅只是因为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关系,她就必须被撤换,虽然自己也是这样上来的,但一旦轮到自己来演被撤换的角色,那可是完全两码子事。
这并不是冬美的错,保美心想,是那些该死的上级大官,虽然不知道他们长的是什么样子,大概都和柔贯猪一样脑中装满了黄黄的脂肪。
“这些人渣!”保美怒道,“为什么没有人去把他们给宰了呢?比起杀害无辜的路人,杀死那些贪婪的猪不是更能促进社会活性化吗?”
保美不断咒骂,不知道过了多久,心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能为力的感觉。
保美没有认识什么达官显要,在这个业界里面,她的资历还很浅,和那些平日访谈的大人物的交情,还没有深到可以让他们帮她讲话的地步。
保美索性躺在地上,也不担心衣服被地板弄脏,就这样让日光照在脸上。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可以挽救她的事业,钱和权。不幸的是保美两样都没有。
保美短暂的内心挣扎结束了。
“先睡一觉好了,昨天没有睡觉。”保美喃喃自语,“下午……就先去打包準备搬家吧……”
志穗可爱的脸又浮了出来,保美突然很想抱抱她,亲吻她的脸颊。
*** *** *** ***
在黑暗的无意识里面,一个少女的脸像雷电一般强烈的发光。
她笔直的黑色长发有如利刃,落在背后,漆黑的瞳孔里面燃烧着静谧的火焰。脸孔里透露出来的是只有时代剧里面才看的见的刚毅表情。
保美惊醒了,因为她面对太阳睡觉的关系,阳光射过眼皮造成视觉暂留的反相差,眼前是一片绿色。
“刚才那是……”保美低声道,“炯……炯子?”
保美不知道炯子是谁,但她的出现带来了某种变化。
听着自己的心跳,保美发现心底深处正在迅速扩散的喜悦,某人或是某物,对她下了承诺。
‘汝所愿必如汝所愿’它说。
保美站了起来,捡起皮包,但刚才用力的敲打让里面的手机、粉盒等物都碎掉了。
保美用力一挥,红色的皮包远远的飞出,落在某栋不知名的建筑上。
铃木保美一边微笑,一边走下楼顶。
*** *** *** ***
“冬美,你可以借我一件衣服吗?”保美微笑道,“我不小心把自己的衣服碰脏了。”
“喔!当然好啊!学姐!”冬美脸上依旧是那甜美的笑容,但她的眼神却在闪烁,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五年……不,大概三年吧,保美心想,冬美的笑容的确很甜美,但却不是有魅力的甜美,在观众对她厌烦之前,上面的大人物们应该会先把她踢开才对。
走进新闻部女性职员的专属化妆室,里面有几张化妆台,六个个人锁柜,一张共用的木质长桌。
保美让裕和把门锁起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冬美打开自己的锁柜,端详着哪一套衣服比较适合铃木学姐。
“不用选了,就你身上那套吧。”保美轻声道。
“啊?”冬美脸上的笑容冻结,惊讶的看着保美。 “我说就你身上那套吧。”
保美重复。
冬美穿着水蓝色的蕾丝洋裙和上衣,披着一件七分袖的浅绿色薄外套,炫耀般的展露她匀??称的手腕和小腿。
冬美脸色苍白,没有反抗,开始缓缓将身上衣物褪下。
“学姐……”冬美看着地板,低声道,“我知道学姐一定很气愤,但是……我也很想要坐上主播台,用现场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裙子唰地一声落到地上,“或许学姐觉得我忘恩负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学姐你就尽管处罚我吧,但我真的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冬美的身上很快就只剩一件水蓝的胸罩和内裤,她两手低垂,握在身前,低头不语。保美一直不说话,无言的紧张充满在空气中。
“是这样啊……”保美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冬美。”
“真、真的吗?”冬美胆怯的抬头看着保美,她脸上是温暖的微笑,那微笑阻绝了一切能够读取保美心情的征兆。
“当然是真的。”保美笑道,“只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冬美在心中暗自储备力量準备面对学姐的一切攻击。
“如果……上级改变心意……不打算撤换我了呢?如果那样,冬美你还打算和我抢主播的位子吗?”保美问道。
“那……那当然还是让学姐当主播呀!”保美忙道,同时心想:‘原来学姐还没放弃……但连部长都说的那么死,应该不会再让学姐继续当主播了吧?’
“谢谢你,冬美。”保美笑道,走近冬美身边,冬美无意识的后退半步,大腿碰到身后冰凉的桌沿,“虽然你心里还是认为我不会再坐上主播台了,我还是将你刚刚说的话当成是真的。”
冬美心中一凛,学姐不可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应该只是按照常理的推断而已。
保美轻轻抚摸冬美娇小的乳房。
“啊!”冬美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随即惊讶的捂住嘴巴,“啊……啊……”
但却止不住从喉咙里面不断泄露出的美妙呻吟。
“没关系,尽管叫出来吧。”保美催眠般的声音细细柔柔的抚按着冬美的耳门,“这是学姐给你的礼物。”
保美的手指卸除冬美的胸罩,直接碰触柔嫩的肌肤。炙热的火潮熏烤着安达冬美的身体,让她全身暖洋洋的。
“学姐……”冬美湿热的呼吸吹拂在保美的身上,水蓝色的内裤上开始有水渍晕开。保美熟练的把玩着冬美小巧的乳房,大腿伸进她的两腿间,磨蹭越来越湿润的内裤。
“啊……啊……”冬美双腿无力,全身的重量跌坐在化妆室的长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铃木学姐……”春情蕩漾的双眸不安的凝视着保美,微张的双唇好像在渴望着什么似的,不断喘息。
保美将舌头伸进冬美的嘴唇里面,缓缓的吸吮起来。
“嗯……嗯……”冬美的舌尖被保美吸了出来,保美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冬美的下唇和舌头。冬美终于支持不住的躺在长桌上。
“可爱的孩子……”保美轻声道,“轻轻一碰就发出这样甜美的声音,那待会进入的时候,你的身体会发出怎样狂喜的音乐呢?”
“啊啊!”冬美高声呻吟,保美的手指在她的蜜肉上抚摸,“学姐……那边很脏……”冬美红着脸道。
“我喜欢冬美骯脏的地方,”保美笑道,“而且我还要把你弄的越来越脏,越脏越好。”
“不要……学姐……停下来……”冬美无力的叹道。保美在她腿间鉆动的手指触到了某个柔软的物体。
“冬美还是处女吗?”保美失笑道。
“因为……”冬美脸红道,“男生……都很脏……”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呢……”保美笑道,“还是那副男性洁癖癥的模样。”
保美的中指刺穿了冬美的处女膜,鉆入满是温暖液体的阴道中。
“啊……啊……”冬美大口吸气,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充斥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保美一边用中指抽刺,一边用拇指压捺着冬美的阴蒂,随着手的节奏,冬美欢喜的发出悲鸣。
保美一边操弄冬美的身体,一边窥视冬美的心灵深处,保美打算找出冬美最脆弱的部分,击碎它,再用裕和去填补那个缺块,让冬美彻底的恭顺自己。
“冬美,你看看你,”保美模仿着冬美记忆中的母亲口吻,“那边湿成这副德行!”
“啊?”冬美惊讶的看着保美,保美把手从冬美湿透的内裤中取出,透明的淫蜜在指尖缓缓滑落,“这……学姐?”冬美不知所措的看着保美。
“你这骯脏的小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是叫你要保持干凈吗?”保美笑道。
“可是……学姐……是你……”冬美脸色苍白的看着保美,乌黑的罪恶感涌泉般淹没了心头。
‘对对对……就是这样……把她的罪恶和耻辱都同性器黏在一起……’保美低声吩咐裕和,“什么我?是我湿成这样的吗?”保美佯怒道,用力捏了冬美大腿一把。
“啊啊啊啊!”冬美睁大了眼睛,双腿抽搐,爱液瀑布般的喷出,致人于死的羞耻和激烈高昂的快感在体内跳着圆舞曲。
“哎呀……”保美皱眉,“恶?心?死了。”刻意强调〝恶心〞两字的重音。
冬美看着保美,双唇颤抖,“对不起!学姐……”眼神中充满恐惧和哀求的神色,“可是我没办法控制……我不??是故意的……”
啪。保美轻轻的打了冬美一巴掌。 “不要辩解。”保美道。
一大股淫液落了下来,冬美抚摸微热的脸颊,心中突然轻松许多。
虽然没有办法控制这具骯脏的身体,可是……只要接受惩罚,接受和罪行相当的惩罚就可以了,这样学姐就会原谅我,我也可以原谅自己了。
“你真是个不乖的女孩。”保美冷冷道,“我一定要处罚你。”
“是……”冬美压抑着心中的喜悦,“请学姐手下留情。”不能让学姐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不然她就不会惩罚我了,这样一来,心中的痛苦就不会消失。
冬美装出拙劣的害怕表情,其实她的喜悦早已溢于言表。
保美其实很惊讶冬美会有这样的反应,一开始她只是想让冬美顺从自己就足够了。如果裕和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可以造成冬美这么大的改变,那再多打碎一点东西会变成怎样呢?
保美不禁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借着裕和,她清楚的感受到冬美这二十几年来心中所累积的各项事物,那些堆叠起来形成安达冬美的东西都一样样的排列在眼前,刚才她只是把罪恶感和羞耻心还有性欲快感黏在一起罢了,就造成如此惊人的效果。
〝对学姐的尊敬〞、〝事业企图心〞、难分难解的〝对母亲的爱〞和〝对母亲的憎恨〞,还有压在比较下方的〝对学姐的嫉妒〞。保美翻查冬美的心灵纪录,有很多大型的物体,也有很多像沙粒似的东西在一个物体和另一个物体之间不断的流动,上下排列的顺序似乎是按照形成的时间先后还有冬美本身的价值判断来决定的,因为〝道德与世俗价格判断〞并不是物件的形状,而是像爬藤一般散在各个物块之中。
保美找到了〝污秽〞还有〝男性〞这两个黏在一起的东西,心想与其将它们分开,还不如把它们放在更上层的位置,因为冬美自己似乎也觉得这种感情是不太正常的,而把这两样东西放在非常下面的地方。
保美想了一会,这其间冬美陷入了空白状态,呆滞的躺在桌上,眼睛没有生气。
就像小孩在玩的电动游戏一样,现在我正在改变游戏的参数。保美心想,要让冬美变成什么样子呢?
首先,把已经黏在一起的〝罪恶、性欲快感、羞耻感〞再和〝肉体痛苦〞黏在一起,这样一来,能解除冬美的罪恶感和羞耻感的方法就非常有限了。接着,把〝对学姐的尊敬〞和物品排列最底层那块小小的〝被侵犯的欲望〞黏在一起,保美顺便把〝被侵犯的欲望〞灌了点水,让它变的大一点。
最后,把〝对母亲的爱和憎恨〞改成〝对学姐的爱和憎恨〞,因为保美觉得之前的改造会让冬美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失去变数的游戏是无趣的。
在把〝想要侵犯学姐的沖动〞这个保美自己制作的物件放上去以后,保美收回了裕和。
冬美的身体震了一下,迷乱的眼神注视着保美。
“看什么?我要处罚你了。”保美装出生气的声音,用力捏起冬美腹部的皮肤。
肌肤组织被人扭了起来应该是很痛的事才对,至少在几分钟之前还是如此。
然后痛苦可以抵销压在心头上的愧疚和罪恶感,这是冬美的想法。
但现在为什么受到学姐的处罚还可以这么快乐呢?
“嗯……啊啊……”冬美疑惑的呻吟,腹部上到处是被保美拧扭的红色痕迹,像烙铁一样方正厚重的快感随着保美的手指动作一块块的压上,无法承受的冬美再次的高潮。
“我这样捏你你还可以高潮,那处罚有什么意义呢?”保美笑道。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冬美不安的嗫嚅道。
保美把自己的裙子褪下,鲜红的性器在两腿中间的雪白嫩肉上闪耀。她牵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上半身还是穿着那件沾了灰的红色上衣外套,黑色的吊带袜让大腿以下有一种华贵的丝绸质感。冬美用微带羡慕的眼光看着保美,那是成熟女人的艳丽姿态,和学姐相比,自己就好像还停留在大学时代一样。
“看样子要请你劳动服务了。”保美笑道,用手指勾引冬美,“过来。”
冬美默默的滑下桌子,湿润的内裤还挂在右踝上。
‘什么劳动服务啊!你以为你是谁!’冬美的心中猛地沖出这一句话,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从以前开始,不管再苦的差事,只要是学姐吩咐的,冬美就不会埋怨什么。
‘冷静点,冬美,学姐一开始不也说了吗?这是我应该受的惩罚,因为我把学姐的手弄脏了。’‘那谁叫她没事要乱摸别人下体啊!根本就跟个变态一样嘛!我看她只是嫉妒我可以坐上她的位子而已!’
“你在干嘛啊?”保美催促站着发怔的冬美,“还不快点过来。”
冬美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反抗眼神,但很快的被隐藏起来,这些小变化当然都逃不过保美的眼睛。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之外几近全裸的冬美站到保美面前。保美将一只腿跨到椅子的扶手上,艳丽的花瓣毫无遮掩的敞开。
“跪下来,舔我。”保美命令道。
冬美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缓缓的跪下,膝盖碰到冰凉的地板。温热的舌头接触到阴唇里面多汁的黏膜组织,传来阵阵轻柔的快感。
‘不要生气,冬美,这是处罚,如果被罚还能心情愉快,那就不叫处罚了。’‘可是……学姐竟然叫我舔她那里……’
酸甜的液体缓缓的滑入口中,冬美转头想要把它吐掉。“干什么?”保美道,把冬美的头压在自己的股间,“谁说你可以吐掉的,吞下去。”
强大的屈辱感和愤怒袭卷了冬美的心头,但她还是顺从的吞咽下去,忍着喉头的恶心感,口中那股黏滑的液体缓缓落下喉咙。
‘好舒服……’冬美战栗地发现身体四处传来的美妙感触,心中的愤怒被快乐软化,只是舔舐学姐而已,自己竟然也能感到快慰。
“怎么啦?”保美笑道,从冬美的表情便可知道她正困惑于这不可解的现象,“我的东西好喝吗?”
这句话再度将逐渐软化的愤怒拉了起来,充满怒火的冬美倏地站起,瞪着保美。
喀叽、碰当!椅子被推到一旁,撞到化妆台,发出巨响倒下。
冬美骑在保美的身上,紧紧压制她的双手,保美脸上装出??惊骇的脸色,但心中却是充满愉悦地欣赏这一场自己精心设计的戏剧。
“学姐……你……你……”冬美低声道,但心情太过激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其实冬美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心中充满了陌生的情感和沖动,身体就像失去方向控制的轮子不断横沖直撞。过了一会,冬美才整理好自己的心绪。
〝想要侵犯学姐的沖动〞占了上风。
冬美用力扯开保美的红色外套,再撕开里面的衬衫。丰满的乳房迸了出来,和冬美尚停留在高中时期的乳房不同,那是充满乳汁的成熟乳房,娇艳而引人遐思。
冬美颤抖的手掌缓缓覆住柔软的白肉,温暖的心跳传了过来。她的视线被保美充满肉欲的身体吞噬,完全没注意到保美笑吟吟的观察着她。
乳白色的液体从两边的乳头渗出,冬美惊讶的瞪大眼睛。
“这……这是……”冬美道。 “奶水。”保美用一副稀松平常的口吻道。
“嗯……”冬美看着缓缓涨大的暗红色乳头,忘了自己刚才想要干什么。
“想喝的话可以喝喔。”保美轻声道。
“咦?”骑在保美身上的冬美看一看保美的脸,又看一看保美的乳房,虽然她一脸正经,但整体画面却颇为滑稽。
冬美弯下身子,捏住一边的乳房,把乳头含入口中,开始贪婪的吸吮。
“喔,哇哇……”保美有点惊讶,小声道,“吸小力点,你弄痛我了。”
冬美恍若未闻,拼命的吸吮着,牙齿咬着乳头,温暖的液体不断滑入喉中。
〝对学姐的爱和憎恨〞,爱和憎恨本来是一样的东西,所以两者要彼此切换也是很容易的,在这短短几分之内,冬美就不断的在这两种感情表现中来来回回。但是不断变动的东西总是不稳定的,疲于奔命的冬美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一直观察着的保美也知道这件事,人类的感情反应都是建立在很多时间和空间的资料基础上,然而保美刚才重移了冬美心中的物件,破坏了内部资料和反应表象的连结,导致冬美不知道如何去适当表现保美所新增的感情反应。换句话说,因为是虚假的感情,没有事实的基础,爱恨都是空穴来风,冬美得花上很大力气来维持这些虚伪的表情。
就在保美看着冬美拼命吸吮的动作时,冬美心中的指标又滑向了憎恨的那一边。
冬美握着乳房的手缓缓往上滑,掐住了保美的脖子。冬美想要用力,但手却不听使唤,只能像围巾一样缠绕保美的颈部。
保美早已用裕和控制住冬美的双手,不然自己可能会被掐死。她冷冷看着冬美因为憎恨而扭曲的脸孔,超过承载量的心灵马上就要崩溃了。
“喀……呜……呜……”冬美的眼眶湿了起来,泪珠一滴滴的落在保美脸上,“学姐……我变的好奇怪……”冬美突然失去力气,倒在保美身上,脸贴在她的锁骨上“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下生气一下害怕的……我是不是生病了?”
〝对学姐的爱和憎恨〞开始在排列里面往下滑,无法处理的东西似乎会被掩盖起来。
“不要担心,你只是早上听了部长的谎话,心情不稳定而已。”保美轻轻拍打冬美的背部以示安慰,“只要你听我的话,这些不安都会消失的。”
“谎话?”冬美疑惑道,“部长在说谎吗?”
“当然了,他只是看我不顺眼而已,就说上级要把我换掉。”保美笑道,“你居然还笨笨的相信他,想要跟我抢主播的位子。”
〝对学姐的尊敬、被学姐侵犯的欲望〞现在浮在心灵排列的最上层。对学姐的尊敬有很多事实的依据,冬美因此也比较容易表现出这样的感情。
“原来是这样……”冬美恍然大悟,“原来我被部长骗了。”其实仔细想想就会知道,保美的话才是跟实际状况不符的,但冬美心中充满了对保美的敬畏,丝毫没有质疑她的念头。
保美微笑,轻抚冬美泪湿的脸庞,她湿润的眼眶里面露出浓厚的欲望。
“学姐……”冬美娇声道,柔腻的声音里面掩藏了某种说不出口的渴求。
“你说:我是个骯脏的女孩。”保美低声道,“我就给你。”
“我是个……骯脏的女孩……”冬美喃喃道,体内涌出一股温热的暖流,昏昏欲睡的淫欲流泄出来,冬美像小狗一样圆圆大大的可爱眼睛凝视着保美。
“喔,骯脏的小女孩,你想要我怎么样?”保美笑道,一切都很顺利。
“我想要……学姐……”冬美羞红了脸,“摸我那个……骯脏的地方……”
“哪里?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很脏啊?”
冬美羞愧欲死,“我的……我的……”保美咬住冬美的耳朵,轻声提示道:“淫屄。”
“我的……请摸我的……淫屄……”冬美感到脸好像快被烧融了,高温不退。
保美微笑,手掌拂上已经泛滥的蜜肉,冬美欢喜的叹了口气。
“这样就好了?”保美问道。
“不……还要……”冬美呻吟道,“用手指……用手指插进去……”
“插进去哪里?”保美呵呵呵的笑道。
“插进去……插进去我的淫屄里面……”冬美又流下泪来,只是这次是夹杂着欢喜和羞耻的眼泪。
保美的中指一边发出滋滋声,一边陷入冬美柔软的阴道肌肉内。冬美脸上发烫的气息还有咸涩的泪水都沾到保美的唇上,保美在冬美体内画着圈,让她的阴阜触电般的扭个不停。
“学姐……学姐……”冬美用渴求的眼神不断注视着保美,希望可以获得更多的爱护。
“你想变的更脏吗?”保美笑道,“你看,这边又变成这样了。”保美把沾满冬美液体的手指拔出,放到冬美嘴前,“舔舔看,这是你的味道。”
冬美犹豫了一下,将保美的手指含入口中,苦苦酸酸的味道在舌尖上扩散。
保美握住冬美的手,引领她抚摸自己的蜜肉。
“咦?”冬美惊讶道,“学姐,好像有什么东西……”
裕和以一根雄伟的阴茎形态出现,遍体通红,一边脉动,一边淌着透明的黏液。
“抚摸它。”保美命令道。
冬美胆怯的握住阴茎,恶心的黏滑触感传来,黏液顺着手流了下来。在强大的呕吐感中,冬美发现自己竟然无比的兴奋。
“你觉得他怎么样?”保美问道。
“……很热,而且很大……”冬美低声道,“而且……”
“恶心?”保美笑道,“我要把这个恶心的东西插到你里面去喔。”
冬美感到胃在翻搅,但同时两腿间却又凄厉的麻痒起来。
保美把冬美放到桌子上,握住她的腿。
冬美心跳不止,她不知道为什么学姐体内会长出那种恶心的东西,但借着那恶心的阴茎,她可以和学姐结合。
“我要进去了喔。”保美提醒道。
“嗯……”冬美闭起眼睛,保美挺腰。被撑开来的感觉,随即是被填满的感觉。
“啊啊!”冬美高声叫喊,“啊啊!学姐!学姐!”龟头瞬间陷入了冬美体内不知名的部位,深深的陷了进去,磨碾出无比的快乐。
“舒服吗?被这么恶心的玩意刺进体内有那么快乐吗?”保美再次勾起冬美的污秽意识,同时前后??挺送。
“啊……啊……”冬美快要失神过去,“因为……因为我是个骯脏的女孩……”
她大口的喘息,雪白的乳房颤动不止,“所以……所以……”
保美腰部用力,狠狠的捣入冬美的深处,冬美立刻高潮,双腿再度被自己的液体濡湿。冬美快要失去意识,失去处女的首日便品尝如此高密度的快乐,蜜肉发涨生疼。
“不可以这么快就昏过去喔。”保美轻捏冬美的乳头,让她回过神来“我们还要玩很久呢。”
冬美搂着保美的颈子,“学姐……学姐……”充满依赖的呼唤起来,保美用舌头堵塞冬美的嘴巴,贪婪的吸吮。
保美开始第二轮的挺送,“啊!”冬美在龟头撞击嫩肉的时候,总是无法抑制的呼喊出来,“学姐……”冬美湿润的瞳孔注视着保美鲜艳的嘴唇,“好舒服……学姐……”
“你看起来就和志穗一样呢。”保美笑道。
“志穗?”冬美喘息,保美丰满的乳房压在她的胸上,“学姐的……女儿?”
保美是先结婚才来念大学的,冬美觉得或许这就是保美比同年龄的学姐看起来都要成熟很多的原因。
“对呀,”保美道,“你被顶上去的表情就和她一样。”
“是……是吗?”冬美不知道志穗的表情应该是如何,因此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学姐的话。
“我一个礼拜前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保美道。
“咦?”冬美看着保美艳丽的面孔,“学姐,你说什么?”
“我说我和志穗,我的亲生女儿,发生了性关系。”保美笑道,冬美的阴道突然紧锁起来,裕和被肉壁紧紧吸吮,带来美妙的快感。
“什么?”冬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学姐你说真的吗?”
“对呀,我就像现在这样,把志穗压在我的下面……”保美把脸贴近冬美,深不见底的乌黑瞳孔让冬美无法移开视线,“用这根阴茎慢慢、慢慢插入我女儿的阴道里。”
冬美紧紧咬着保美的阴道开始分泌出大量液体。冬美不敢相信学姐竟然如此的污秽,侵犯自己的亲生女儿。同时却又因为脑中猥亵的想像感到无比的兴奋。
保美观察冬美的变化,露出满意的笑容。
“下次你来我家,我就侵犯志穗给你看。”保美轻声道,冬美的下体开始痉挛。
“学姐……不要再说了……”冬美呻吟道,脑中不断浮出一幅接一幅的淫秽妄想,由于她不知道志穗的模样,因此画面中被学姐侵犯的总是自己,“我快要……我快要……”
“叫我姊姊。”保美轻声道,“或许你比较想要亲自享用姊姊的女儿?”
“啊啊……”冬美呻吟起来,开始猛烈的高潮,“啊啊啊啊!”
保美搂住冬美的身体,将嘴贴在她的耳朵上。冬美不断扭动腰肢,快感挥舞着刀锋切割她的身体。
“志穗的蜜肉很棒,年轻又有弹性,汁液也很美味,”保美道,冬美在暴虐的快乐漩涡里面几乎要失去意识,但保美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的烙印在她心中,“还有她的同学,郁子还有加奈子,一次三个嫩穴排开,让你一个个品尝。”
“学姐……姊姊……”冬美回抱保美,自己扭动着腰肢,朝阴茎上面顶送。
“还是我们一起享用志穗?”保美笑着问道,“你觉得哪一个比较好?”
冬美已经听不见了,她失神的双瞳里面充满了肉欲,贪婪的扭动着身体把那根污秽的阴茎吞入腹中。保美满意的微笑,按住冬美的腰,开始把精液注入她的体内。
没什么好怕的,不管是柔贯猪还是什么东西都尽管来吧,保美心想,没有人可以把我从主播的位子上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