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男人还没有停止的打算,梁暖暖的小手从两人的腿间伸了进去,小手再次精準的抓住男人的分身。梁暖暖的手心将那跳动按在男人的腹部,突然的动作让逗弄她的何旭北立马败北,喉间轻喘的等着女人小手的下一步动作。
“北北,你不是要明白吗?那把我刚才问的问题再回答一遍?”
柔软的小手在那滚烫的物什上上下抚着,在男人享受的闭上眼时又戛然的静止不动,等待他的回答。
“问题?什么问题?”何旭北在心中反问着。暖暖不是一直在挑逗他吗?然后又突然甩脸想走人。
“暖暖,你再问一遍呗!”在集团成立之初,他也拜读过那本《山不过来,我就过去》,而这个书名对于此时的情境同样适用,既然暖暖小手不动,那他自己动就行了,苏醒的肉棒上下摩着抚在上面的小手,何小兽的心中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理念。
自给自足的他,蹭动的频率还越来越快,那开荤的男人完全就和过去是天壤之别。
“何旭北,你再不先回答我的问题。这几天我可都睡爸妈的房间去了。”
“啥?暖暖不睡他的房间,也不睡她自己的房间,那不就是他不能抱着暖暖睡觉,也不能和暖暖干那销魂事,那怎么行。”何小兽立马立正站好,胸膛不压了,腿间不蹭了,鼻子不吹了,只差规规矩矩的行个军礼了。
暖暖转过身来,对着还不知悔改、嬉皮笑脸的男人甩了几个眼刀子,不过在发情的男人眼中,此也不啻于勾魂媚眼,于是男人笑得更欢实了。
“北北,你还记得刚才的问题吗?”刻意般的撒娇声在男人的耳中那是酥心酥骨。
男人摇着脑袋,没有,我压根就没听到你问啥?当然,这句话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说。
梁暖暖既想生气却又无奈的看着何旭北;“暖暖问你,别的女人的小手差点摸到你的…”梁暖暖手指指了指男人腿间那从拉链里蹭出一节的肉棒,表明了她话语中省略的含义:“你当初什么感觉啊?”
感觉,还感觉呢?没被吓得不举他都烧高香了,不过刚才还真险,他差点就失贞了:“暖暖,我也是想避开她,还被泼了咖啡,我当时就吓了,肉棒上也出冷汗了。不信,你摸摸,还湿着呢?”
哎,不得不说,现在的何小兽是越来越会侃了,还时不时的想捞点好处。
“是吗?还流汗了,那是兴奋的还是惊吓的,要是惊吓的那有没有喜啊,有没有吓的勃起啊?”梁暖暖上前跨了两步,踮起腿间,那垂下的欲龙就恰恰的对着她那裤子包裹的白嫩软丘。
欲火焚身的何小兽,这回不敢丢魂了:“只有惊,只有吓,要是有特异功能它都缩回去了,还勃起呢?没吓的变小都是我的运气了。我不是还吓的跳了起来吗?”
“不是因为看到我被吓的?”
“它是暖暖一个人的,怎么能让别人经手呢?”
接到梁暖暖瞥过来的一眼,何旭北立马开口:“我保证,以后这个只给暖暖一个人摸,当然自己不算。我拿…拿,就拿它保证。”男人也比了比腿间的物什。
梁暖暖“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鸟儿般灵动的笑声,让何旭北忍不住的想擦两下脸上的汗水。
不对,什么叫以后,那之前呢?察觉到何旭北话语中的漏洞,梁暖暖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的看着男人。
这回何旭北不敢嬉皮笑脸了,看来要来真格的了。
“何旭北,请你解释一下,什么是以后,那以前呢?”
“哦,对啊,小时候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证,暖暖那里,北北以前不也看过吗?”男人看着女人的脸上飘起一朵红霞,好美啊。
“而且,虽然有点难以启齿,可那里还真让人摸过。”暖暖吃醋的样子还真可爱,才松一气的男人忍不住想逗上一逗。
难道是韩梅,难道除了那晚,他们还差最后一脚的把别的事情都干过了?眼见梁暖暖真的拉下脸来,眼中泛着苦楚,何旭北不敢颠簸了:“不是上次在B市吗?暖暖忘了北北哪里受伤了,不过被一个男人摸,还真郁闷。北北只想给我家暖暖摸。”他时刻关注女人眼中的变化,那片温暖,让他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暖暖,你看它这受了这么多灾难,你就安慰安慰它吗?暖暖?”
何旭北与女人顶脚相对着,他一手向一侧勾着拉链,鼓起的那团立马挤出了洞口,他握着女人的手将炽热的欲龙解禁,男人一个挺身,就将它塞到了女人的腿心,隔着布料与女人的小花打着招呼。
“暖暖,你看它都灾难重重的,你就安慰它一下呗。”赤红的肉棒如烙铁一般卡在梁暖暖的腿心,前后摩梭着擦过她的腿间,擦的一股温泉从花心烧出。
“暖暖,北北的弟弟现在想插进暖暖的小妹妹里面去呢?它今天受了惊吓,只有暖暖小穴里的汁水才能抚慰它,暖暖…”何旭北又靠近梁暖暖的耳边,湿热的呼吸再次喷洒在那娇嫩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