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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恋爱漂亮,或触摸过面相,但肉眼一双无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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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深夜里,蜷缩在网吧的角落,泡很浓的咖啡。抽特醇的上海双喜。我的皮肤颜色黯淡,但却光滑细緻。长期的夜生活和上网通宵留给我很深的黑眼圈。
总是在安静的夜晚聆听敲击键盘的声音。那个时候,会觉得很亲切。
我用女朋友的眼霜,有时也穿她的衣服出现在各种场合。
在安静的夜晚,键盘敲击的声音很清脆。隐隐听见凄绝柔美的音乐回蕩。会觉得灵感泉涌。附带着关于宿命和轮回的思考,体味城市的寒冷,飞短流长。人情湮灭。最终惊见自己的孤独。就像寒蝉。就像信一。
我把颓萎和寒冷在键盘上轻敲,而没有长歌。面对着冰冷的显示屏,我始终沉默安稳。
欲望和灵魂于是变得无以复加。一直是个感情奢侈的人,因为要宣泄,于是有了寒蝉。有了信一。有了飞鸟……因为唏嘘,有了这个故事。
我把我的文字写给带着伤口的灵魂。它带着往事的缺口。带着幻想的抚慰。
你们和我一样,每天出现在不同的场合出现和流连。我们始终有权利选择安静的颓萎,或者是尖叫着发狂。
用感情的奢侈遮掩心灵的空虚;用寂寞的态度粉饰情欲的无常暗涌。这个网络氾滥时代,我的故事于是成为苍白的道具被陈列上橱窗。在论坛上彼此孤独。
将敲击键盘的手转面,突然惊觉手心竟是一巨大的空洞。
然后,我开始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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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寒蝉的时候是1998年的7月17日晚上8点15分。
四天前,我开始把她放在心上。
四个小时后,我把她放在床上。
在距离地面将近50公尺的地方。在喜来登第17层的一间客房中。我开始尽情享受她的性感身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我把她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脚踝,任由它逕自滑落下去。
她的双腿死命的并拢想不被我分开。我抓紧她的两边脚踝,然后我努力的分开她的玉腿。她开始蹬踹的动作,伴随着腰肢强烈的扭动。
寒蝉这时挣扎的样子很诱人。适才的激斗乱了她的秀发。杂乱的几丝遮住迷离的双眼,看起来若隐若现。她的眼睛有些微闭着。鼻尖高翘,纤小的嘴微微张开着,三长两短的喘息,唇上抹暗银色带蓝的唇彩,妖治冷艳……
分开她紧闭的双腿不算轻松。白色短裙已被我撩至腰际,大腿恰倒好处略显修长。
皮肤很白皙,摸上去光滑细緻,她渐升高的体温。我温柔的抚摩她的大腿。寒蝉不由自主的把头仰上去,仰上去……身体开始轻微的抽搐……
一点一点的向核心地带渐进。面对这样的美女要做到这点是需要极好的定力的。
我挑逗她,有条不紊的挑逗着这具冷艳生香的倾城玉体。
我用手指感觉她下身的潮湿。灼热的,我感觉的到她体内爆发的火焰。尽管她始终气若游丝的重複自己的诺言。
她说,要杀了我。
我把她抱起。放在客房洗手间的梳洗台上。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来。我捋好她搭在面颊的发。她的头也一样无力的偏向一边,看上去颓废性感。
我打开红色的浴灯。加上镜子的反射。整个狭小的洗手间笼罩在红色的曼妙光华下。
她身上散发着香水百合的气味——和这样的女人做爱是幸福的。
我迅速的解开我的皮带。
她的脸颊带着意乱的红晕,却透出寂静的死亡气息。
我霸道的扒开她的玉腿,分明听见她咬牙的声响。
在我插入之前的剎那,感觉到寒冷和莫名的畏惧。
只是瞬间。
*** *** *** ***
她挣扎的弧度很大。发出恐怖的短促尖叫。
我相信即使是利刃刺穿她的心脏也不会有这样的声音。
她的身体剧烈的弹向背靠的镜子。彷彿受了电击。
那个时候,我看见她的眼中泛起血红的颜色。无数汗珠从她的额头正中及两侧渗出。
然后开始明显的颤抖。
在曼妙的红色灯光中,我知道我强奸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处女。
猩红的鲜血,血红的瞳孔和曼妙的幽幽光影交织在一起,缭绕在我的寂寞上空。
化成天国的朝露。
*** *** *** ***
那个打着蓝色雨伞在台北雨季徜徉的清幽女子;那个透过飞机的窗户守望高处的孤寂女子。我不曾知道她成为传说的杀戮究竟经过了什么风雨。我只是看见她打着很深的眼影,衣着性感的出没在声色犬马的酒吧,她优雅的自顾卖醉,仿佛整个世界与之何干。她只是喝酒,神情憔悴,面色苍白……
这个迷一样的杀手,如今近乎赤裸的坐在洗手间的梳洗台上。她的双腿被分的很开,清晰的露出整个隐私的阴部。流淌着处女的鲜血,夹杂着灼热的淫水…
我将拔出的阴茎再一次霸道的插入。双手拥抱着她几乎赤裸的上身。
她的上身向后仰,然后用力的前后甩头。飞舞的发丝撩动我的面颊。激起我更兇猛的情欲。
在她的右臂上刺着一只「夜叉」的图案。锐利的边角和极富现代感的线条,她的双手开始插进自己的头发,把头仰起来。然后发出动人的呻吟和急剧的喘气声音。
黑色的胸罩仍未被我解开。此刻方才想看看她匀称坚挺的乳房。
「黛安芬」的胸罩是前扣型的,解开的时候我发觉她的胸部也有晶莹的汗滴渗出来。
她的乳房形状本身就很完美。乳头和乳晕的颜色很浅,乳头小巧诱人。很精致的感觉。我没有把它们含在嘴里,我只是结实而不失温存的揉捏着她的一对乳房。用手指轻轻的夹住花蕾。
配合着下身抽插的节奏,更加狂野的挑逗她激起的性欲。
或许她真是太敏感的女人,又或许\是我对处女的手段尤其的出色。寒蝉在这时达到了高潮。
整个身体剧烈的摇晃和颤抖,纤腰也跟着扭动起来。我腋下夹住她左足的小腿,我感觉的到在明显的抽搐发抖。
她的胸部依着优美的弧线起伏,双手死命的插进自己的发。坐在台上的上身仰向后仰向后。她的浪叫声回蕩在整个房间……
我捧起她的面颊,吻她的唇。她竟疯狂的回吻着,她的香舌和我的纠结在一起,野性十足的相互挑逗。银色带蓝的唇彩粘在我的唇上。
我看见她翻起的白眼浪叫。然后一股热流涌自她体内激越而出,沖击在我的龟头上。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强烈的兴奋。我单手托起她的面颊。然后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中指和食指挤压她的阴蒂。她的下身灼热似火……
在我触及她阴蒂的时候,她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流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她叫着,分不清是哭或者是在笑。
她的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乳头,双脚无目的的强烈蹬踹着。
*** *** *** ***
也许是太强烈的快感汹涌的袭来,顿时我自己也感觉到身体内热流的膨胀和翻涌。靡靡的红色灯光,如梦似幻。我置身在这样的幻境当中,成圣成狂。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应该遗忘的,而有些却是永远值得记住的。
比如,这个红色的激情夜晚。
我不是一个会和人相处的人,没有朋友。有时在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徜徉。痛苦或者快乐着,却一直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寂寞相伴。哪怕是说几句话。
在我很小的时候,被选择成为忍者的头领。他们让我接受最好也是最艰苦的训练。我学会了高贵的忍术;学会了低调的姿态;学会了放弃和忍耐……
我是一个孤儿。
记忆中我会一个人靠在银座的立交桥扶手上。把头从栅栏间鉆出去,然后看不远处风弛而过的新干线列车。列车经过的时候,伴随着很小的震动和声音。带过一阵疾风,秋天的时候,黄叶飘在空中被吹的很远。
那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一架风驰的列车。
后来,我没有成为伊贺忍者的头领。甚至不再是一名忍者。因为我的孤独。我知道——做为一个领导者,应该爱自己的部族,应该对他们负责。而做为一个普通的忍者,应该有最起码的信仰和效忠。
而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是无法去爱的。
一个寂寞漂泊的人,落拓的早已经不住责任的附加。
同样,孤独的人只渴望夜晚,不需要信仰。
激情终会有褪去的一日,然后剩下岁月,旷日持久。
少年的时候,背离了忍者的组织。接着去中国。
如果我是一架风驰的列车。一直前行,不知疲惫,只是前行。我不知道最终会停在什么地方。也许有一日知道自己行不远了。打开车仓——那里面竟空无一物!
缺乏爱情的人其实是脆弱的。其实我没有幻想得到什么。所以我不曾害怕失去眼前。一直以来,我的手心空空蕩蕩。
从来不奢望爱情。我只是需要那些幽雅冷艳高贵锐利的美丽女子。或许是自命品位不俗。我想得到的只有极品。
只有极品。
或者看她们在我身下迷离的呻吟。或者我自己唏嘘着孤独收场。
*** *** *** ***
寒蝉赤裸着身体趴在房间的地毯上。她的脸就像黑暗中颓败的花朵。身体的巨大疲惫和心灵上的重创,让她看上去很虚弱。
这时候很安静,只听见她大声的呼吸和喘气像海潮起伏的声响。
我拿了一支她的香烟在房里点了起来。
房间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王叔的家。有一架高倍的望远镜连着支架被放在窗前的矮柜上面。矮柜上还凌乱的放着她用的口红和指甲油。
Z.a的牌子。在中国大陆被译成「姬芮」。
这个时候,我看见太阳渐渐从东方升起来,柔和的光华染红天云。
这是我第一次在17层楼看见日出。
从窗户看得见整个城市的阵型。大楼上的绿色的落地玻璃窗折射着第一道阳光。城市的日出也充满工业文明的痕迹。
晨光中一座座高耸的大厦像勃起的巨大阴茎直插天空。我想起昨晚绽放消失的烟花。
我吐出浓浓的一口烟,彷彿唏嘘。
回头看见寒蝉赤裸的趴在地毯上。她的身体像一尾优雅的鱼。她颓败的趴在那里,大腿上流淌在我的精液,她的淫水还有凝固的鲜血。
她的面色依旧是苍白的,没有光泽。
在浴室如梦似幻的曼妙灯光下,她被玩弄了近5个小时。
有三次她的身体达到快乐的极限。她忘我的浪叫声我永远也不愿意忘记。
在被人强奸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同样会有主动的反应。这或许,是所有女人的悲哀。
在寒蝉第二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她激越的起伏着她性感的身体。我疯狂的舔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突然推开我。痛苦的,阴冷的对我说话:「我………一定会……杀你……」
那个时候,我再一次强烈的感觉到寒冷。从极度的兴奋中,体会到凄楚的感觉。
或许,这便是做为一个杀手和女人的区别。
寒蝉。如此美丽的女杀手。
她无力的趴在地毯上,她的脸像破碎的花瓣。我用手指触摸她回复冰冷的脸颊。她的眼睛带着血丝。她用如此怨毒深寒的眼神望着我,望着这个夺去她处女的男人。
她的嘴唇被我昨晚的激吻咬破,轻轻的听见咬牙的声音。她想说话,却又停住。
她莫名的露出苍白的诡异笑容。然后低下头,凌乱的头发挡住她的面孔。
被我剥落的衣裙散落在房间和浴室的各处。
一只精緻的银灰色长靴倒在房门边上,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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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然而也当想到黑暗的日子,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
——《圣经?传道书》
*** *** *** ***
『小悴』
关掉房间的灯。喝雀巢的柠檬茶。时间是5月11日凌晨3点29分。
开始写文。
在福建省北部的一个小城市,5年前的今天。我成为了一个小流氓。常常打架,出没在不同的DISCO和茶楼,奔波在不同的城市,和不同的人相遇,用不同来路的钱……
那个时候,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有一次叫一个女孩跟我走。我说,我们去天涯海角。
她露出尴尬的笑容。接着转身坐上别人的摩托。
于是我发现自己的匮乏。
母亲节。
曾经在DISCO帮朋友卖药,快2个月没有回家。2000年母亲节的时候,我递上康乃馨。
母亲苍白的脸上始终未见笑容。神情黯然。她捧着鲜花走进房间。随手放在桌上。沉默。然后歎息。
她说,母亲要的不是你的鲜花。
语调平静。而我看得出,她的压抑。
今天是母亲节。
想起前事,敲击键盘的双手竟无力了。
母亲节。小悴开始写文。柠檬茶很浓。双手却觉得沉重。
我无法将这样的文字献给天下任何一个母亲。可是……
关于爱,关于灵魂,关于生死,关于情愫,关于轮回。这些命题永无止境。
小悴一直以来都活在回忆,一路走来,惯了唏嘘。
*** *** *** ***
日本。
神户的夏天很炎热。到夜晚来到刚竣工的明石大桥,在观光通道里远望海面上浮动的船只,强烈的灯光下,海水是一片绮丽的色彩,伴随着海风潮涌起伏。
她独自行走,步履沉重。一件白色带咖啡细条纹的无袖,腰两边开叉的下摆盖到臀部以下。一条紧身仔裤,波西米亚风格的设计。配上一款New ba-lance平底运动鞋,裤脚稍稍卷起遮住鞋面。
她的身型修长清瘦,肩膀单薄,腰肢亦十分纤细。长发披过肩去,染成很有层次感的银灰色。
透过笼罩的玻璃,回望见挺立的舞子塔(Maiko Tower)。神户其实是美丽的。
绮丽的灯光斑驳闪烁,她环顾四周,意兴珊然的人们彼此谈笑。
一男一女两个小童挥舞着气球在她身边转圈,女孩拉她的衣角,她轻轻抚摩小孩的脸颊,皮肤细腻。她微笑着。片刻她逕自走开。她的目光是虚无的。
缤纷缭乱的光影映在她苍白的脸上。慢慢的慢慢的抬起头,七月的天空繁星密布。
7月23日,狮子将取代巨蟹成为主导。明天,她的生日。狮子座的刑警,弥生飞鸟。
飞鸟仰起头,银灰色的长发垂下来,像瀑布以优美的弧线倾泻。满天的繁星排成缭乱的阵型。她竟寻找不出狮子座的主星……
7月的狮子,缭乱而迷失。
*** *** *** ***
她始终以冷漠的高贵姿态出现,面对每一个人的惊艳。像是幽雅的鸟轻飞过潭泽,不留下痕迹和幻影。
从21岁步入警坛。在北海道,在东京,冷漠而犀利的风格成为她的注脚。她惊世骇俗的美艳神话般的流传。3年,只是3年。成为整个日本最受瞩目的女警。曾有无数的记者追访,甚至是狗仔队,广告商……她却极为低调,将这些拒之千里。更是从不与媒体打交道,甚至拒绝刊登照片。
幸而97年3月天皇接见,弥生飞鸟才有一张身着和服与天皇的合影被NHK播出。于是整个日本为之倾倒……
接下来的三个月飞鸟前往尼泊尔度假以躲避各方的纠缠。接着又飞往挪威,丹麦。一连数月在日本消失,终算恢复了些许平静。
然后在「岗山县文物」案中屡立功勋,98年5月被上调日本国最高警视厅。随后赴神户处理「三丸纪一贩毒案」。
1998年7月13日。这或许是弥生飞鸟此生记忆中最痛苦的日子。在神户警局的房间内,一个年轻的女警向她递上一杯速浓蓝山咖啡。她被咖啡中的迷药放倒。然后神户警局的警长岸本就这样侵佔了她冷艳如冰的玉体……他残暴的夺去了她的处女,并拍下当时迷奸的画面。
在猝不及防之间,飞鸟已然无计可施。在岸本的要挟之下,她于是沦为他的玩物。
望着海面上远去的游轮,清晰的听见遥远的汽笛声音。弥生飞鸟只是歎息。
她觉得手心寒冷,低下头竟看见一滴眼泪无声的落在掌心,顺着纠结的纹路,慢慢扩散开来。最后消失。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脸色骤变。
接通,然后她没有说话。对方说了一句,她便收线。
她的脸色更加的惨白,拿出一面小镜子,轻轻拭去泪痕。走进电梯。
她把车停在舞子塔附近的停车场。银色的丰田佳美,是神户警局的车子。
*** *** *** ***
15分钟之后,她把车开到北野一町目站附近的一家DISCO。名字是「落寞」。凭着一名警察的直觉,飞鸟觉得这是里是一个骯髒低俗的所在。到处是拉客的妓女和邋遢的水手。当然还有许多三流的小混混聚集。
没有想到岸本居然会乐衷这样的场所。
她把车停下,打开门。又关起。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打开。关起车门的剎那她感觉自己的双手明显的颤抖。她低下头,向前走去。
岸本已经站在DISCO的门口。他牵她的手,揽着她的纤腰逕自将她带进一间KTV包间。她开始庆幸一路上灯光昏暗。
心跳越来越快。
包间里陈设倒很豪华,全是真皮的沙发,配合欧式的陈设。一台39英吋的超薄超平彩电悬挂在墻上。金属支架的茶几上摆放着岸本的公文包。房间里还有两尊做工精细的仿制雕塑。一是断臂维纳斯,一是大卫。只有她和岸本两人。岸本迫不及待的关上门。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门外喧闹的舞曲和D.J粗俗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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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几乎是扑上来的,可怜的飞鸟倒在巨大的沙发上,无助的摊开双手。他飞快的脱下她的球鞋和牛仔裤,开始用舌头舔她性感的小腿。飞鸟的的两腿被分的很开,整个身体呈「大」字型的躺在沙发上。任由岸本玩弄。
反抗或许是轻而易举的,可是飞鸟不敢。她是真的不敢。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公之于众,后果是她不可以承受的……
或者杀死这个低俗淫贱的男人。但是她是一名警察,这样做不但等于将事情公之于众,还要背上杀人的罪名。而且这件事情,还有一个知情的人——铃木。那个在咖啡里下迷药的女警。
弥生知道自己已经完了。于是自己已经完全沦为岸本胯下的玩物。她气愤,仇恨。可是她无能为力。
在他的挑逗下,她没有过多的反应。她的身心已经满是伤口。在他的数次凌辱之后,她变的麻木。没有快感,只有更深的仇恨和更歇斯底里的无奈。
她低下高贵的头,散开盘起的秀发。她终于承认自己的脆弱。也明白,这是女人的悲哀。她始终保持冷漠的姿态抗拒岸本的淫欲。除此之外,她只有麻木。
电视在自动播放酒井法子的MTV,岸本粗暴的撕碎她的黑色蕾丝边内裤。
他看看电视中的酒井法子,看看下身全裸的弥生飞鸟。他笑起来。笑的很大声。
他说:「飞鸟,你知道吗?你比她美,你比她美!」
在此之前,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岸本打开公文包。取出两副手铐。然后把飞鸟的双腿再次分开。把她的两只脚踝分别拷在茶几两端的支架上。固定住。
飞鸟不堪忍受这淫秽的姿势,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她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美目,长发披下来,直遮住脸颊。露出高挺的鼻子和尖削的下巴。她的无袖上衣还纹丝不动的穿在身上。
然后岸本对她说话。他说:「乖乖,你不想照片和录像被公布的话,最好要配合一点。」
飞鸟紧紧咬自己的下唇。觉得眼眶湿润。
他解下自己的皮带,把飞鸟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小瓶红色的药水。自己再吃一粒伟哥。
飞鸟的双腿是扒开的造型。直接可以一睹阴部的全貌。他把药水倒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用手指沾上她裸露的阴唇上,均匀的涂抹在中心和边缘。尤其是她微微隆起的阴蒂上。岸本几乎用了3倍的量。
飞鸟挣扎着,可是已经太晚。双手双脚都被固定死。她用力的摆动和蹬踹。茶几剧烈摇晃而已。
渐渐的,她的下体灼热起来。她放弃了挣扎。用绑着皮带的双手摩擦阴部。她感到乳头明显的肿胀。全身在不停的流汗。
绑着双手的皮带很快就沾满淫水,她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发出销魂的呻吟。
岸本站在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穿了一件长袖的外套。上面有日本警察的字样。里面则是一件普通的T-Shirt。
他脱下警服,然后拔出不大不小的阴茎。他对飞鸟说,「你说我要……」
在春药的作用下,飞鸟于是无比的饥渴。灼热的液体大量的从体内涌出来。疯狂的情欲像烈火一样席卷着她的理智。
她渴望着插入。特别是那插入的瞬间。
可是,她扭动着性感的身体,她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她发出销魂的声音。
可是,她真的说不出那个字。以乞求的口吻。
她知道不可以。在她潜意识里面一股与生俱来的尊严告诉她不可以。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向上弯成弓形,挺起阴道像是迎接的姿势。
岸本却又按奈不住,他兇猛的扑上来,塞进飞鸟淫水氾滥的阴道中。虽然是淫水氾滥,飞鸟的阴道却仍极难进入。刚刚失去处女的阴道仍然很紧。接触岸本的阴茎便明显的收缩。
岸本狂暴的塞进去。飞鸟感觉到剧烈的痛楚。随即便是潮水一样的快感。
她发出大声的娇吟,上身抬起来。却因为脚被拷住,而后又仰倒下去。
这是飞鸟第一次体味到性的快感。
岸本发疯似的撕开她的上衣,扯烂胸罩。扔远些,恰挂在维纳斯的肩膀上。
飞鸟的身体随着岸本的抽插而大幅度的起伏。他使劲的揉捏她的乳头,然后咬。
她高叫,翻白眼。伸出舌头舔她肩上他的肩……
然后咬……
这个晚上,飞鸟疯了。
*** *** *** ***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之后。
神户警局门口。弥生飞鸟刑警停好车,正收起钥匙。
警局的同事松山和田中恰好加完班。
他们和飞鸟打了声招呼。飞鸟礼貌的报以微笑,神情淡漠,轻快的和他们擦肩而过。
两个警员癡癡的看着。说这款长袖的警服穿在她身上怎竟如此好看。
另一个说可惜码数似乎偏大些,要么肯定会更显出身材。
……
飞鸟的面颊依然有些红色。她在电梯的镜子里看见。
上衣和胸罩被岸本撕碎,岸本走前给她披上自己的警服。内裤也烂了。还未全干的阴部被牛仔裤摩擦的很难受。
电梯里仅她一人,她把手从腰间伸进裤子,隔开被撩动的阴部。
抬头开镜子里面的自己,飞鸟竟觉得认不出这个美丽的女孩是谁。
世界上有一种鸟,天生没有双脚。
落在地上,它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