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惊醒过来,摸了摸满头的冷汗,心中也是后怕不已,做个春梦成了噩梦,真是晦气。
不过我真的有点想李月了,我微微一咂摸嘴,又回味起她身上那清香甜美的味道。
明天一定要去看她,我打定主意,这才又拥被而睡,我有些睡不着,心中暗中期待着明天快点到来。
天边明月一点点地隐没行迹,我的意识也愈发的昏沉了,最终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我看了眼时间,发现马上就要迟到了,连洗漱也顾不上,就抓起书包向外跑去,只是飞奔途中,我慢慢停下了脚步。
我突然想起来,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怎么说也算是小月儿的便宜老公了,小月儿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里,我越发的得意了,迈着四方步,从家到学校这短短的距离里,愣是让我走出了皇帝出行的感觉。
远处,巍峨高大的校门已然可见。
传达室里,一个精神的老大爷正好整以暇的掏出一根烟点上,他看见我的身影也见怪不怪了,我连招呼都没打,他就先沖我挥了挥手。
这倒整得我有点不好意思,羞涩的沖他笑了笑,这才从小门走了进去,穿过花丛树荫,来到教室门口,早自习的第一声铃声恰好响起,而李月早已经站在教室里了。
经过昨天那一遭,她那套古板的教师套装早已经毁了,估摸着另一套或是没洗,或是没干,她今天破天荒的换上了一件米黄色的长裙。相比于古板的套装,这身裙子一上身,让我顿时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觉,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口水在疯狂的分泌着,有化身饿狼的先兆。
这长裙与现在大多数裙子不同,是十分朴素的一条裙子,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设计,也没有光炫夺目的色彩,但是当它穿在李月的身上后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条不甚出彩的裙子,在李月那修短合度的完美身材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靓丽。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是我看到李月之后,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句话。比起昨天,经过一番云雨的李月更富魅力了,而第一次尝到那滋味的我,更是食髓知味,差点压抑不住躁动的心。
幸亏我还能想起来这是学校,这才不至于出丑。
只是出乎我预料的是,昨天还在我胯下呻吟,自称小月儿的李月却冷声道:「去外边站着,把门关上!」
我如遭雷击,一下子呆立在门外,我现在想不顾一切的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甚至想要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但是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我轻轻地带上门,靠着墻有些神思不属的看着天际的白云。
天上的白云流转不休,变幻万千,美妙至极,可我却无心欣赏,只因那个女人的态度让我难受不已,我感觉我是真的爱上她了,不是因为她令自己垂涎的美色,更多的是她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在自己被绑架的时候勇敢的站出来。
来学校的路上我不紧不慢,不是因为我不知道这样一定会迟到,而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你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说我。我以为你会很温柔的对我,我以为你会假装严厉的训斥我几句,我以为你会让我有不一样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铃……」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堂课已经接近尾声,下课铃準时响起,这代表着早自习结束了。
我双眼忽又生出一抹希冀,我希望李月的行为只是掩饰。
「吱哑」一声,教室的门开了,李月就在我企盼的眼神里径直的走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脚步连一丝停顿都没有。
「为什么?」我在心里大吼,我抓起书包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但是随即又捡了起来,颓丧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处落座。
安平看我这个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陈洛,你怎么了,不就被罚个站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至于摔书包?」
「你不懂,根本不是这个事,哎,算了,跟你说了也白说。」我扒拉开安平的手,挠了挠头道。
安平听了我的话,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却感觉到他有点不高兴。毕竟我们向来无话不谈,任何事都不瞒着对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常剑忽然拍了安平一下道:「胖子,你就别问了,我看得出,骆驼挺烦的。」
「骆驼?」安平诧异地看了常剑一眼道。
常剑用手指挑了挑垂下的长发,笑道:「你们一天到晚叫我贱贱,我想我不能示弱啊,所以我从今天开始,就叫你们胖子和骆驼了!」
安平翻了个白眼道:「我去,你这报复心也太强了吧?」
就是我也不禁莞尔,忧愁苦闷的心情都为之一缓,这时候常剑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还记得你跟我说的吗?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一切都会更好的。」
我心中一暖,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楼主安平道:「胖子,刚才是我不对!」
安平气得不轻,给了一脚道:「滚你大爷的,你丫才是胖子呢,大爷这叫魁梧!」
说完,他自己也笑了。我们还是我们,擎天三剑客!
一天的课程,很快就过去了,李月除了自己的课一天都没露面,这是很诡异的,因为以前她可是经常会来班里看一眼的,我知道这是她在躲我。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她是不好意思了吗?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对我?
年少轻狂,自信无比的我当时如是想。
「骆驼,走不走,擎天三缺一。」自从我叫了一次安平胖子之后,这小心眼就开始一直叫我骆驼,而且每节课间,他都故意大声叫我,弄得现在好多同学都习惯了这称呼,我看过不了多久,这个外号就会成为我的代名词了。
「我还有事,你和贱贱去吧。」我摇摇头道,我还要去找李月去呢,怎么能为了他俩误了终身大事?
安平知道我今天情绪不高,也就没过多纠缠,背上书包就和常剑离开了教室。这时候教室里的人也是稀稀落落的了,我背起书包,就朝着李月的办公室走去。
我到了门前,抬手拧开把手就走了进去,那姿态就像是回到自己家那样自然,这让正在写着什么的李月错愕的抬起了头。
「陈洛同学,你找老师有什么事吗?」李月脸色如常,甚至带着几分疏远,就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我强忍着不适,扯出一个无赖的笑容,说道:「学生进老师办公室自然要敲门,但是老公看老婆,哪里有那么多事啊?」
这时候我即使不照镜子,我也知道我脸上的笑容有多么惫懒,我希望用这样的姿态掩饰我的不安,我宁愿她骂我几句,也不愿意她把我当做门外的随便一个同学,甚至还不如那些同学来的亲近。
我看到李月眼里闪过一丝羞愤,正自窃喜,谁知道这一丝羞愤仅仅存在了一秒就消失不见,剩下的则是一双再平静不过的双眼,如同晴空下的湖泊,不见一丝涟漪。
「陈同学,不要和老师开这种玩笑。好了,老师还有事,你也先回家吧。」说着,李月整理了一下教材,就抱着书走出了办公室。
她的步伐始终平静,每一步都是那么的优雅端庄,就像我每一次偷偷用我的贼眼吃她豆腐那时候一样,绝无半点分别。
我有点受伤,不管李月什么反应,我觉得都比现在的反应要好。我明明为了她和我妈第一次兵戎相见,我明明为了她,可以和全世界为敌,只是希望能够把她庇护在我的羽翼之下,我真的有点郁闷。
我无精打采的走出校门,却被两个熟悉的身影拦住,我抬头一看,居然是早就应该走了的贱贱和胖子。
他们一个瘦削高挑,头发被发胶弄得斜指天际,一个矮胖敦实,整个人看着邋里邋遢的。先前我眼角瞟到的蹲在校门边上的两个人影原来就是他们。
看到我惊讶的眼神,贱贱一把搂住我的肩膀道:「骆驼,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不管你,只顾着自己爽吧?我们,可是兄弟呀!」
胖子也用他肥硕油腻的肩膀撞了我一下,道:「你个臭小子,把我们当兄弟就跟我们走,带你去见见世面。」
说着,胖子抬起手掌对着我,贱贱见状一笑,也抬起了一只手掌,两个人就这么笑吟吟的看着我。
「见见世面?」我反问了一句,心中却暗自好笑,身为林凤茹的儿子,还真的从未有人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但是看着他们,我心底忽然涌起一股热流,抬起两只手与他们相击,并道了一句,「好兄弟!」
这本应该是一个极为热血沸腾的一个场面,但是因为一些事情,他出现了一点点偏差。
「砰」我忘了我经过龙果改造的躯体有多强大了,胖子和贱贱在我激动地一拍下,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胖子更是骂骂咧咧地道:「我去你大爷的,你这是要谋杀老子啊。」
「对不起,失误,失误哈。」我连忙拉起他们,再三的陪笑道。
最后,直到我答应为他们写一周零三天的作业之后,他们才放过了我。为什么不是两周,而是一周零三天,这自然是我据理力争的结果了。
「对了,你们说带我去见见世面,是要去哪里啊?」我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
贱贱暧昧一笑道:「当然是好地方了,别问了,跟我们来就是了。」
我随着他们穿过繁华的街道,见到林立的高楼大厦逐渐变得低矮,霓虹灯的色彩也渐渐离我远去,我回头一看,万家灯火闪耀,车水马龙的世界似乎和我站的地方是两个世界。
那里各种材质的大楼错落有致,红的、黄的、绿的、紫的……
这要你能想到的颜色,都能在繁华的国王大道里找到,但是我这里却是灯光黯淡,看不见那些绚丽至极的颜色,我不确定的问胖子,「胖子,你们确定要往这里走,这都出了国王大道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但凡是好玩的,都不离开国王大道吗?」
胖子还没回答,贱贱就回头说道:「青龙区好玩的当然离不开国王大道,但是咱们这次打你去见识的却是朱雀区的好玩意儿。」
「朱雀区?」我眉头轻轻一皱,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记得我妈曾经跟我说过,哪都可以去,但是要是去朱雀区被她知道了,肯定打断我的腿。而且李月也好像说过朱雀区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小孩子一定不能去。
要是平常,我可能就拒绝了,但是今天我心里特别的不爽,对李月,也对林凤茹。不让我去,老子偏偏要去。
我强忍着不适,跟着贱贱和胖子穿过狭窄阴暗的小道,这道上的味道难闻至极,有下水道地味道,也有水果、蔬菜、肉类腐烂的味道,还有这一些我不知道是什么的难闻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我闻之欲吐的恶心味道。
而且我不止一次看到老鼠、蟑螂在我脚下爬过,天生有些洁癖的我,更感觉恶心异常,只能不断地催促两人快走。
再走了半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穿过青龙与朱雀之间的地方,来到了朱雀区,朱雀区的皇后大道不如青龙区的国王大道繁华,但是也独有一番风味,这里的建筑取自旧历的各个国家风情地貌,有青砖大瓦的厚重风格,也有小桥流水的婉约风格,还有着旧历小国的扶桑风格,总之旧历国家能在这条街道上找到自己的建筑风格。
最终,贱贱和胖子带着我来到一家建筑风格复杂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综合了旧历的厚重历史,又综合了新历的科技感,高耸的大楼直沖天际,五光十色的灯光将周围的颜色完全压制,这灯红酒绿下的喧嚣,是我从未见过的。
「太子夜总会?」我轻轻地念叨着这座建筑的名字,思忖着起了这么一个恶俗名字的所在,是个什么地方。
贱贱似乎看出我疑惑,搂住我的肩膀贱笑道:「嘿嘿,哥带你来的,绝对是好地方。」
「滚蛋,老子可不好这口儿。」我一把推开贱贱,我发现这混蛋最近老是喜欢搂我的肩膀,老子可是正常人,怎么能让这混蛋吃豆腐?
贱贱先是有点懵逼,随即就反应过来,气的是三尸神暴跳,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道:「我擦,你他妈才是gay呢!」
「我去,你俩能不能别闹,丢人。」胖子在旁边一捂脸道。
我们这才偃旗息鼓,不再闹了,贱贱狠狠瞪了我一眼,才继续道:「进去,你就知道哥绝对不是gay了,这地方就是真男人才来的地方。算了,说一万句,也不如看一眼,跟哥进去见见世面。」
说着,他还比了一个手势,很风骚地道:「走着!」
我出于好奇,跟着他俩就走进了这个太子夜总会。我看门前有两个穿着黑色西服马甲,内衬白衬衫,在大晚上还带黑墨镜的门童在外面站着迎宾。
他们一个个都身材魁梧,看着像很能打的样子。但是贱贱一过来,他们就立刻谄媚地弯下了腰道:「常爷又带朋友来玩了?」
贱贱随意「嗯」了一声,掏出几张票子扔给他们,就越众而过,我随意一扫,发现那几张票子正是而今政府发行的法定货币炎黄币,而且是最大面额的。
我这才想起来,贱贱他家似乎也有一个小有成就的企业家,在这擎天市的一亩三分地上还能说上几句话,但不过要说大富大贵却还差点意思。
胡思乱想之中,我已经随着贱贱和胖子走进了这个夜总会,一进门,巨大的声浪声排山倒海般的朝我涌来,我感觉脑袋顿时嗡鸣一声,强烈的不适感充斥我的心扉。
这种地方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我看着各种镭射灯旋转不休,刺眼的光芒令人眼晕,舞池里癫狂的男女不停地摇摆着,他们之中有年轻人,也有中年人,还有不少是学生。但是现在他们都处于一种很嗨的状态,不分大小,也不分身份。
我本来以为这里就是贱贱要带我来的地方,但是贱贱却拉着过快速穿过了这里,穿过一条走廊后,巨大的噪声恍如隔世,一丁点儿也听不到了。设计这里的人看来确实是不计工本,要打造出一个娱乐的天堂。
「怎么样,这里还可以吧,不过前面那个舞池不适合咱们,真男人的运动在里面。」贱贱不无炫耀地道:「那个舞池是给普通人消费的,而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则是只有消费超过一百万炎黄币的人,才能触及的领域。跟着剑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行了,别吹牛逼了,知道你小子土豪了。」胖子豪不在意的挥挥手道,「你说这个,是想让骆驼咋地,要不要给你磕一个?」
「你说什么屁话呢?咱们三兄弟,你给我整这些没用的,装个逼都不让?」贱贱瞪了一眼胖子,然后对我陪笑道:「骆驼,我可没别的意思啊。」
「行了,咱们还在乎这个?你爱装逼,老子还能不知道?」我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走廊两侧,全是粉红色的渲染灯光,柔和的光线将这狭长的甬道映得暧昧无比,可惜我们三个大男人走在其中,实在显得大煞风景。
我们快走几步,直接到了甬道尽头。甬道尽头是一个黑色的大门,贱贱轻车熟路的拿出一张黑色镶着金边的会员卡在门上轻轻一刷,那大门立刻开启了一个容纳两人通过的缝隙,我们鱼贯而入。至于为什么鱼贯而入,实在是胖子太占地了,他又站在了中间,所以我们只能一个个进。
这里完全不同于前厅的喧闹,反而有典雅至极的音乐轻轻回蕩,里面的人也都是文质彬彬的端着酒杯,时而窃窃私语,时而轻撞酒杯,更像是一个交流商会。
唯一违和的就是这屋子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舞台,突兀的出现在这个环境当中,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呼,还没开始,咱们来的正好。」贱贱轻轻吐了一口气道。
我心中有些好奇,但是还有一个疑问却憋在我的心中更久,我轻轻的问道:「为什么咱们不打车来,非要走着过来?」
我本以为贱贱有什么深意,但是我见他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道:「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
胖子也有点抓狂,显然他们不是第一次走着来了。
「好了,你还是跟我说说,这舞台是干嘛的吧。」我心中大汗,我居然还以为是有什么深意。
我这一问,才将两人的思绪拉了回来,两个人脸上顿时出现猪哥相,胖子色瞇瞇地道:「我们带你来,就是来看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
「对,你今天将会见到你这一生都没见过的绝色美女。」贱贱也一脸回味地道。
我撇撇嘴道:「有多美,和月……李老师比谁好看?」
「你觉得冷面修罗好看?」贱贱和胖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道。
我皱眉道:「怎么,不行?」
贱贱和胖子对视了一眼,然后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异口同声道:「这孩子,素的太久了,真可怜。」
我脑袋上青筋暴起,差点把这俩牲口给活撕了,我连忙深吸几口气,压制住心底杀人的沖动,冷眼看着舞台,我倒要看看,这个被他们吹得神乎其神的女人到底有多好看。
贱贱同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兄弟,我今天真没带你来错,我跟你说,你待会儿要见到的这个妞,绝对是全天下也找不出来的极品。」
他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的灯忽然间都灭了,然后无数的灯光集中在那个舞台上,一个身穿古代装束的女子,忽然从舞台中央冉冉升起。
我的目光顿时被这一连串的操作吸引了过去,我的目光第一时间就投射到了她的脸,可是等我从刺眼的灯光中找到她的脸部时,却发现被一个檀木做的扇子给挡住了。
衣袂飘飘间,那个身影缓缓起舞,粉红色的罗裙随着她的动作舒展开来,头上的金钗也随着她的动作摇曳起来,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渐渐地折扇合上,露出了一张被轻纱遮盖住的脸庞,一双妩媚的眼睛第一时间映入我的眼帘,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似乎包含了所有温暖的意味,又夹杂着无数的暧昧与挑逗,仅仅是这一双眼睛,就已经让无数人露出癡迷之色。
随后轻纱也随着舞步缓缓落地,露出了一张惊艳至极的秀美容颜。这张脸不同于那种整容脸,尖得似能戳破胸,而是一张绝俗出尘的鹅蛋脸,那如玉般晶莹的皮肤,吹弹可破,樱桃般小巧的红润嘴唇微微张开,一声声低声的吟唱自里面传出。
相比于妩媚的双眸,她那一张脸居然清纯的过分,妩媚与清纯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远超两者的诱惑。
即便是见惯绝色的我,看到这张夹杂了妩媚与清纯的俏脸,呼吸也不由得一滞,也无怪乎胖子和贱贱为这个女人深深的沉迷了。
只不过像我这种见过世面的自然不会像他们那样掉价,我虽然也被撩得心痒痒的,但是却不像他们那样如癡如醉,眼神火热,一副恨不得跪下给那女人舔脚趾的样子。
只是正当我自诩正人君子,鄙视其他人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差点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
只见一直轻声呢喃,不知道唱着什么词的那个女人身子柔柔一摆,仿佛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蕊,四肢扭动,如同花蕊盛放般向外伸展开来。随着梅蕊轻轻绽放,包裹着花苞的花衣也随着脱落。
「我操,脱衣舞!」我捂着呼呼喘着热气的鼻子,心里激动到无以复加。贱贱真是太够意思了,居然带我来这种神仙地方。
粉红色的外裙脱落,露出一件绣着凤凰的锦绣霓裳,一截白皙的小臂自袖子里探出,白如皓月,莹如美玉。它自重重叠叠的复杂服饰里忽然跃出,居然给人一种比看女人裸体还要刺激的感觉,那是仿佛打破禁断的快感,至少我是这么感觉的。
我发现我的目光有些移不开了,心中火急火燎的想要看到掩映在这绝美服饰下的神秘裸体。
「嗬嗬嗬嗬~」在我深切地期待之中,我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我转头一看,发现贱贱和胖子居然已经陷入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癫狂状态,我好奇的向四周一大量,发现居然大部分人都是这副模样。
我回头看着那仍在跳着脱衣舞,并且衣衫越来越单薄的女人,心底升起无尽的寒意。
这时候,场上的女人只剩下一件绿色的肚兜遮掩住身上的旖旎风光,肚兜越来越窄,越来越窄,但是那垂下的单薄布料却恰好能够遮住女人身上那最迷人的缝隙,偶尔随着腰肢摆动露出的那一丝春光,勾动着所有人的心。
这种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感觉,比起那种一上来就脱得精光的脱衣舞娘,要高明得多,男人都贱,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轻易上手的反而一点也不在乎。
屋里的男人越发的疯狂了,刚才的文质彬彬仿佛都是我的幻觉一样,那一个个或脱衣服,或跪在地上,或在自己的裤裆上摩擦,简直是不堪入目。
舞台上的女子显然也发现了与众不同的我,她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整个人居然就这么向我飘来,如同仙女下凡,美艳不可方物。
可是这时候我怎么可能还把她当做仙女?我如遇妖魔,连退几步,可是我的速度比不上她,转瞬间她就来到我的面前,一双藕臂搂住我的脖子,轻吐兰息道:「小帅哥,我不美吗?」
「美,很美!」这是我不能否认的事实。
那女子得意一笑道:「小帅哥,我叫独孤伽罗,你叫什么名字?」说着,她的手开始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一双傲人的大奶子也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她比我高的多,如果不是她还有一半身子横斜在虚空当中,我最多也就到她的胸口。
「我叫……」我轻轻的说道。
独孤伽罗明显没听到,又将头凑的更近,一只可爱小巧的耳朵出现在我的面前,红润的耳朵在灯光下显得微微透明,丝丝缕缕的清香也从她的身上不断地散发出来,随即鉆进我的鼻孔。
「我说我叫……陈!洛!」我吐气扬声,同时暗运《玄天九变》奇功,一掌拍在独孤伽罗的身上,同时飞起一脚将她踹开,然后抓住贱贱和胖子就打算跑路。
可是我还没跑出两步,独孤伽罗就闪电般折回,一下子把我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来,脸色暗沉道:「我没得罪你们修士吧?你还敢到我的地盘挑衅?」
「独孤姐姐,误会,都是误会,我就是想和你切磋一下。」我刚才用得是妖魔变里面的巨熊变,是我迄今为止力量最大的攻击,可是却连她一根汗毛都没伤到,所以只能遵从自己的内心行事,大拍独孤伽罗的马屁。
独孤伽罗的脸色一点不见好转,捏着我的手微微用力,嘴角却扯起一个妩媚的笑容道:「误会啊,误会就好,但是你要赔偿姐姐的损失,你觉得赔我一碗如何?」
「陪你一晚?」我心想还有这好事,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是我却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我乃是床上大丈夫,我还真不信她能在床上把我怎么样。
「是啊,同不同意?」独孤伽罗笑吟吟的看着我,那笑容让我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但是在床上我没理由怕她,便自信的点点头道:「好,咱们在哪里开始。」
「这里就可以。」独孤伽罗指了指这里道。
我先是疑惑的看了一圈周围癡迷的男人,然后由衷地赞叹道:「这里,想不到姐姐还是个女中豪杰啊。既然选好了地方,那我们开始吧。」
独孤伽罗摇了摇手指,道:「不是我们,而是你!」
「我?哦,姐姐是喜欢我主动,是吧?那好,就由我发起进攻吧。」我看着眼前这具半遮半掩的裸体,心中也有些燥热。
我一下子扑了过去,却被独孤伽罗轻轻闪开,然后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大海碗,递给我道:「我再次声明,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撸满这个碗哦。」
我的脸一下子绿了,这尼玛我一次才几毫升,这么大一个海碗,装满水我都喝不下,你居然让我射满一碗?
「姐姐,就别和弟弟开玩笑了。」我向后退了几步,眼睛四处乱瞟。
独孤伽罗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我听说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姐姐这么漂亮,肯定也是在骗我吧?」我嘴里应付着,暗自已经开始沟通体内的龙果。
说实话,对于它的力量我还是一知半解,所能调动的力量也很有限。具体来说,它像是一座上了锁的大宝藏,我所能借用的只是门缝里泄露出来的金光罢了。
妖魔变—猛虎式!
我心中沉凝一瞬,整个人如同饿虎扑羊一般扑向独孤伽罗,同时,命令手臂上的超脑,让它给我匹配虎鹤双形的影像。
一瞬间我的身体被一种玄之又玄的力量充斥着,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我知道这是玄天九变带给我的变化。而随后则是被超脑影响的熟悉感觉,我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武术宗师的身体,一手虎形,一手鹤形,速度如紫电横空,威势若泰山压顶。
我自信这时候即便是一个普通的保镖型仿生人在我面前,我也能一拳打爆他。
只是我的自信来得并不是时候,我发现我娴熟的武术套路,居然连独孤伽罗的边都碰不到。
每当我即将碰到她的时候,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我的手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每每只能打在她身体的左近。
我不甘心,操作超脑连换五六种拳法,可是不论是刚猛的八极拳,还是狠毒的心意把,乃至于是最擅长近身短打的咏春拳,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呼呼地喘了几口气,道:「你使得什么妖术?」
「枉你修真有成,玄门正宗你却说是妖术?」独孤伽罗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我管你玄门正宗,还是邪魔外道?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再次尝试沟通体内的龙果,只是我缺少进入这个大宝藏的钥匙,所以无论我如何沟通,龙果也不理我。
独孤伽罗像是有些厌烦了,她那双如同白玉打造的美腿忽然动了,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足忽然顶在我的下颌上,淡淡的香味顺着她带起的劲风送入我的鼻孔,如茉莉般清幽,又似兰花般优雅,这应当是她的体香。
我也是个人才,整个人都被她顶得直立而起,脚尖颤巍巍的点着地,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她夹杂了几许冰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今天你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
只是她的话无论如何冰冷,我却也听不进去了。
要知道她现在仅仅穿了一件湖水绿的肚兜,除此之外全身不着丝缕,现在她一脚支地,一腿高抬,那神秘的花园就这么毫无保留的落在了我的眼里。
她那小穴红红的、润润的,就像是一颗美丽的红宝石,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居然自带着迷人的光芒,那浅浅一线,微光外露,竟是让我如癡似醉,不能自拔。
我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谁的小穴会发光?这和我的认知有些沖突了,不,应该说这个美丽的小穴,直接把我的世界观打得稀碎。
而那两瓣儿紧绷的雪臀就更不用说了,丰腴而不失美感,挺翘而不失圆润。洁白似雪,温润如玉,如果不是因为这吸人眼球的翘臀会随着独孤伽罗的动作而变化,我甚至会以为这是某个色情艺术家,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我之前绝不信人类会有这样完美至极的屁股。尤其是当臀与腿连成一线的那个时候,我感觉到我胯下都已经硬的发疼了。
独孤伽罗看着我充满情欲的目光,不怒反笑,她笑得妩媚极了,声音也变得悦耳动听,像是百灵鸟的啼唱,「你觉得姐姐好看吗?」
「好看,好看极了。」已经有些恍惚的我下意识地说道。
独孤伽罗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然后檀口微张,一道粉红色的薄雾就沖着我飘了过来。顺着我的口鼻、毛孔,鉆到我的体内,然后向着我的丹田沖了过去。
只是这粉色薄雾着实去错了地方,我的丹田里面可是住着一个大爷呢。
就在薄雾闯入丹田的时候,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又出现了曾经出现过的一个画面,一个金色的巨人倒卧九霄,那自莽荒而滋生滚滚气势一震,那粉色的薄雾就消失的无影无蹤了。
独孤伽罗全身一震,身躯忽然变得粉红一片,她不可置信地道:「媚术反噬,怎么可能?」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独孤伽罗,连忙抬起手掌,想要将我击毙,可是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我身上蓬勃的龙气,她一咬牙,裹挟着我就进了里屋。
也就在这一刻,我身体里的宝藏大门像是终于轰然洞开,霸道的气息熏得独孤伽罗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她看着我的双眼里充满了渴望与畏惧。
那是对于情欲的渴望,以及生物在面对高等生物身体所产生的本能的畏惧。
只是这些都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我一下子扯开了独孤伽罗的肚兜,这个绝色美人终于毫无保留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