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显然是独孤伽罗平时用来休息的,装修典雅,颇有古风,一张双人竹床横在角落里,上面铺着厚厚的床褥,是那种一看就非常舒服的软床。当一个人躺在这样的床上完全放松的时候,那定是十分惬意的。
一个颇具古意的书架就在床的旁边,上面是那种很古老的线装书,我扫了一眼,那书架上的书,我竟是一本都不认得,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现行字体的文字,十分复杂,但是比起现行的字体却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磅礴大气,而又不失美感,这是我看到这些字的第一印象。
不过这些仅仅是我一扫而过所看到的,因为我现在完全没有閑心再去欣赏这些东西,我现在眼中只有已经被我剥成一只大白羊的独孤伽罗。
看着我眼前的赤裸娇躯,我心中的暴虐似全化作了万缕柔情。
原本她这般难为我,按我的性子,定要凌虐她一番才肯罢休,但是看着她的脸,我竟是下不去手。
沉重的巴掌似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吸引一样,直直地落在了她挺翘的奶子上,一个红色的巴掌印缓缓地浮现出来。那如同牛奶般洁白的大奶子,更是像果冻一般摇摇晃晃的,那颤颤巍巍的样子,更是让我忍不住一口将它含入嘴里。
她的奶子不像李月的奶子,有一种十分甜蜜的奶香味,她那双雪乳上的香味极为素淡,就像是清新淡雅的芍药一般。味道不是很浓烈,但是却让人流连忘返,久久难以忘怀。而且这味道隽永持久,永远不会觉得腻味,只会越舔越上瘾。
我像是在舔一根奶油冰棒一样,在上面狂猛地乱舔着,留下一串口水的痕迹,我的手也没閑着,顺着她柔嫩的腰肢长驱而下,抓住她一团软嫩的臀肉,像是揉面一般揉开了。
「哦~ 」独孤伽罗嘴里发出一声勾魂夺魄的媚吟,双手更是搂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想往我的怀里挤,只是她比我高大的多了,她这样的动作,只能让我的脸深深地埋在她肥大挺翘的奶子里。
而她那两只雪乳随着她娇躯的扭动而扭动,温润软滑的感觉在我脸上肆虐,让我体验了一把传说中的洗面奶。
而那柔若无骨的双臂则是变成了两道坚韧的枷锁,把我锁在了她的胸乳之中,那双臂似有千斤之力,非常人所能撼动,要是之前的我只能活活憋死在这人间天堂之中。
只是这时候的我已经今非昔比,她根本束缚不住我的身躯,我微一用力,就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看着她那已经变成艳粉色的肌肤,我心中也倍感燥热。
我只感觉浑身上下有一团团火从周身各处散发出来,最终汇聚在我的小腹,我的小兄弟早已经斗志昂扬,上面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被媚术反噬的独孤伽罗被我挣脱开,也完全不恼,只是微微一顿,就再次了扑过来,用那张刚才还在对我冷嘲热讽的美艳小嘴,将我的肉棒含在了口中。
一股冷幽幽的气息顺着我的小兄弟直接沖到了脑门,那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全身一抖,若不是莫名涌现出来的龙气充斥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我觉得我在这一瞬间,就会立刻射出来。
独孤伽罗的嘴居然是冷冰冰的,火热的肉棒与冰冷的小嘴争锋,那条滑腻如冷玉的舌头划过我龟头的时候,我再次一哆嗦,虽然独孤伽罗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尤其是当独孤伽罗用力舔吮的时候,她的两腮向里面凹陷,软嫩光滑的肉壁散着冰冷的气息,再加上她用力吸气,冷冷的空气顿时包裹住了我整个棒身,就像是盛夏时节泡在冷水里一般。
龙气盈身,虽说是让独孤伽罗受到了反噬,但是我也并不好受,那蓬勃的欲望也在燃烧着我,那感觉就跟吃了二斤伟哥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所以有这么一张神奇的小嘴为我降温,那滋味真是爽歪歪,我抓住独孤伽罗的头,开始用力抽送,像是把她当做了一个人肉飞机杯一样,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唔……别……别光玩……唔唔……我的嘴……我下面……唔唔……我下面……也好痒。」独孤伽罗扭动着身躯,断断续续地说道。
独孤伽罗曼妙声音传入我耳朵里的一瞬间,我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个仿佛红宝石一般的小穴,胯下的肉棒不禁又硬了几分,动作也更加疯狂,粗壮的肉棒直接顶到了独孤伽罗的喉咙深处,我的龟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软嫩的食道在缓缓蠕动着。冰凉的气息鉆进我的马眼里,这与众不同的刺激,让我这个没真正经历过几次性爱的毛头小子再也忍不住了,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越过食道,沖向了她身体的更深处。
寻常男子射过一回,怎么也要休息一下,只是我体内龙气旺盛,射过之后,我不但没感到疲惫,反而感觉腰眼更加充实,甚至之前打斗所产生的疲累感都完全消失了。我抽出肉棒,将独孤伽罗按到床上,看着她那双腿间的缝隙,不自觉间,又有些沉迷。
那红光微露,淡淡的光芒柔和而又美丽,我蹲下来看着这恍如艺术品的小穴,情欲都有些消散了。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在那条缝隙上舔了几下,酸酸甜甜的液体在我的舌尖扩散,这液体甚至有几分灼热的感觉,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屁股,开始舔舐她的小穴。
「哦……再深一点……舌头再深入一点……你好会舔……啊啊啊……就是那里……别嘬……啊啊啊……好麻……阴蒂好麻……噢……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独孤伽罗高亢的呻吟着。
她呻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哭音儿,就好像是几个月大的孩子在娇啼,我舔了没多久,她就到了第一次高潮。高潮的液体喷了我一脸,灼热的液体让我的脸皮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只是我全被她的美所吸引,她的身躯是那么的完美,像是无瑕的白壁,一点瑕疵都寻不到,真的很难置信,人间居然有这样完美的躯体。
而且我还惊喜的发现,我的舌头再深入的过程中顶到了一层薄膜,坚韧而有弹性,这是她的处女膜,她居然是个处女?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龟头顶在了她的小穴前端,那微微的红光还在闪耀,甚至我的肉棒都被镀上了一层红色的光芒。
我本来想直接插进去,但想到她还是处女,我就拿起刚才甩在一旁的肚兜,将我鸡巴上的精液与口水的混合物擦干凈,才再次将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前面。
我看得出来她的眼中也全是渴望的神情,我居然温柔地问道:「我要来了,你準备好了吗?」
她轻轻地点点头,脸色绯红,红唇微张,竟似一个怀春少女一般。
其实这个情景蛮诡异的,我还是个初中生,虽然本钱雄厚,远超同龄人,但是个子却是一般,尤其和高挑的独孤伽罗比起来,我真的就是一个小孩子。
就像她刚才为我口交,蹲下也不过比我矮一个头,要不是她低头去含,我其实很难插进她的嘴里。
所以我现在要操她,颇有些小马拉大车的感觉,这感觉也让我极度兴奋。
一则是她比我高,比我成熟,二则是她比我强的多,上这样的一个女人,不管是谁,应当都是极为得意的吧?
想着这些,我一挺腰,我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就挤进了那个狭窄的缝隙里,我的肉棒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无数软肉挤压过来,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每进一步都极为艰难,而且我又怕她太过痛苦,因此我的动作也是极为温柔。所以我足足努力了半分钟,额头都微微见了汗,这才感觉到她的处女膜所在。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过程中,独孤伽罗却是娇喘连连,连一丝痛苦的味道都没有,我才想那应该是媚术的作用,要是我中了她那媚术,怕是会甘之如饴的撸满一大碗给她吧?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寒,消失的暴虐情绪再次涌上心头,我舍弃了刚才温柔的动作,猛地往前一压,双手按在了她柔软的奶子上,借用身体的重力,直接突破了她的处女膜,向着她的子宫发起沖锋。
一次次强而有力的撞击,让独孤伽罗反应激烈,像是痛苦都转化为了快感,我的每一次沖击都只会让她的呻吟更加高亢而已,她死死的抱住我,就像是一只章鱼一般黏了上来,四手八脚的紧紧箍住我,舍不得放开。也幸好我这时候体内满是龙气,身子十分坚韧,力气也大了不少,否则她这一抱,说不定我们就要变成滚地葫芦了。
「啊……你好强壮……我感觉……啊啊啊……我感觉我的身体……啊啊啊……好像被填满了一样……噢……胀胀的……哦……麻麻的……就好像……啊啊啊……就好像在天堂一样……再兇一点……啊啊啊……我……我好喜欢你的狂暴……啊啊啊……」独孤伽罗放声大叫,像是完全沉迷在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当中。
我当然不会以为她天生放蕩,遇到了鸡巴就发骚,如果是这样,那他龟头上就不会像这样鲜血淋漓,而那床单上也不会绽放出一朵绚丽的红梅了。
这一切恐怕都要归功于「媚术反噬」这四个字了,如果不是媚术反噬,恐怕我这个修行不到家的小流氓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操到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的。
只是这些都不能阻止我越来越兇猛的节奏的,我一顿长抽猛打,尽显男儿本色,两条如同软玉般温润的大白腿早已经被我扛在肩上。我扶着这双性感的玉腿,狠狠地撞击着这不似人间该有绝美肉穴,每一下都插到小穴的尽头,只是我的鸡巴太长,即便顶到了底,还是有一部分落在外边,这样我有些自豪,为我这傲人的尺寸自豪。
「啊啊啊……你……你为什么……啊啊……为什么那么强……啊啊啊……我又要……我又要来了……啊啊啊……」独孤伽罗脸红极了,就像是染缸里刚捞出来的大红布,鲜红似血,双眼迷离地盯着我,嘴里在呼呼的喘着气。
原来不管她再强,不管她再冷,她都是一个女人,一个被我操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看着她那张出尘绝俗的秀气脸蛋上布满了情欲的气息,那迷离眼神中透露出的求饶色彩,我一瞬间像只斗赢了的公鸡,昂首挺胸,神气十足。
可是她满足了,我却还没有什么感觉,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况且想起刚才她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的肉棒就兴奋不已,半点软化的迹象也没有。
「你说要赔你一大海碗,我既然答应了,又怎么能食言呢?只不过,我不让你用碗来接,要接就要用你这淫浪的小骚穴来接。」我在她耳边嘿嘿淫笑道。
独孤伽罗一听这个脸色立马变了,伸手揉了揉她有些红肿发麻的小淫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只是她那媚术太过厉害,受了反噬的她全然不能反抗,只能任我施为。
而且我仅仅是又揉了她几下奶子,她的小穴顿时又水流不止,而那双如同春江碧波的双眼也蕩起了几分媚意。
被我放下的双腿,更是一下子盘在了我的腰间,双手扶着我的肩膀,那渴望的样子不言而喻,甚至这刚破瓜的女子已然自己动上了,可见这媚术是多么的可怕。
我见到这幅情景,要是还能自持,我也就不是陈洛,不,应该说不是男人了。我立刻又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进出都给我不一样的感觉,每一次都像是一个新世界在等着我探索。
初时,我只感觉一个精钢打造的箍儿紧紧地把我锁住,就像是戴上了金箍的孙悟空,束手束脚。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紧致的肉壁被我破开些许,那禁锢顿时小了不少,但是也像是行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之上,倍感艰辛。
而后,我又抽送一番,这紧窄逼仄的羊肠小道里面,蓦然出现了一汪碧水,但是这水潭不是清凉,而是炽热的,就像是泡在热水里,每一次拔出来都会发出「啵」得一声,然后带出一大片春水,带着淡淡的香甜气息。
我也发现了,独孤伽罗身上的所有气息都是素雅而隽永的,起初并不觉得的如何,但是随着沉迷下去,就越发的觉得美妙悠长。
「啊……好酸……好麻……哦……可是……可是还是很想要……啊啊啊……给我……给我更多……啊啊啊……」独孤伽罗用力勾着我的脖子,但是我感觉的到,她的身体已经像一根泡软了的面条,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但是她的腿却还是那么修长而有力,冰凉的肌肤已经在和我的接触中变得滚烫,就和她的小穴一样,炽热而滚烫,爽的我根本不想离开她的小穴片刻。
常常是我还没完全拔出来,就再次顶到了她的小穴深处,每一次只有那滚烫的淫水儿被我带出来,滴落在地,证明着我俩爱的痕迹。
「别……不要摸那里……啊……那里不行!」被我操的上下起伏的独孤伽罗忽然惊叫一声道。
原来我在操着她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臀缝,摸到了那个隐藏在深深沟壑的花蕾,那里的每一条褶皱,都在我的指肚下一一显现,虽然我没亲眼看到,但是它的大体形状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了。
「那你叫一声好哥哥,叫声好哥哥,我就松开,不然……」说着,我的手指还想里面顶了顶,那娇嫩的菊花顿时一阵收缩,像是主动夹紧我的手指,我见状更是调笑道:「你看,你的小屁眼儿,好像还挺欢迎我呢。」
「好哥哥,你快些拿走,我那里好难受,求求你了,我的亲哥哥。」独孤伽罗无力反抗,只能软语相求,声音如泣如诉,可怜极了。
我哪能就这样放过她?我不依不饶的追问道:「到的怎么难受,好好和好哥哥说说,说不定好哥哥能让你不难受呢。」
独孤伽罗脸色更加红润,她哪里能放的开说出那些儿话来?仅仅几个小时,我对这个被我一下捅到底的女孩已经有了几分了解,她看似放蕩,但是混迹了这么多年风尘场所,居然还是处女,真是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我就把独孤伽罗逗得脸红耳热。兴许是她羞得厉害,我感觉她那与众不同的小穴里居然传出一阵颇为强劲的吸力,同时那光滑紧致的肉壁上,似有无数小凸起,就仿佛嶙峋的怪石刮在我的阳具上,我一时没收住精关,马眼一阵震颤,无数精液飞也似的沖了出去,随之而去的还有部分龙气。
「啊啊啊啊……」独孤伽罗也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声声曼妙动听的娇吟争先恐后的从她的嗓子里面挤出来,那快美难言的感受任谁都听得出来。
即便听不出来,她那泛白的双眸,和那像是哈巴狗夏天纳凉时吐出舌头呼哧呼哧喘气的样子,也能看出她现在有多爽。
而我的感触就更深了,一大股阴精狠狠地砸在我的龟头上,一阵酸软酥麻的感觉袭上心头,差点让我的小兄弟再次口吐白沫。
这时候独孤伽罗的双腿还别在我的腰间,而她整个人却已经向后倒去,要不是我一下子托住她的粉背,这时候她那秀美的螓首恐怕已经和冰冷的大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了。
「这丫头,爽了就什么都不顾了。」我像是小大人似的感叹了一句,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我这时候自己都没发现,我对于独孤伽罗的感觉已经产生了极大的转变,甚至已经开始调侃似的称呼她「丫头」了。
只是我心中虽然升起几分不一样的感觉,可我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我握着雄风依旧的肉棒,不顾独孤伽罗迷迷糊糊的,就一下子捅进了她的嘴里,她的人虽然已经迷迷糊糊了,可是她的身体却本能的开始为我口交。
那条冰凉的灵动的小舌头舔过我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将上面的精液、淫水儿舔得干干凈凈,甚至还在我的两粒睪丸上轻轻吮吸了几下。确定完全干凈了之后,她才沖我媚笑一下,那笑容里满是讨好和敬畏,我知道她这是有些怕我了,毕竟我的床上能力实在超乎她的想象。
其实我现在的性能力也超过了自己的预料,想当初我撸管的时候,每每发泄一次,就觉得有无尽的空虚与寂寞包裹住了我,而现在我每射一次都感觉精神更好一些,身体也似乎被莫名的力量所修复着。只要我想,我似乎就有无穷无尽的体力与精液可以挥霍。
就在我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的时候,独孤伽罗已经用她的口水将我的整个肉棒都包裹住了,冰凉的感觉从我的下体传来,凉飕飕的,既有些爽快,也有些别扭。
精力旺盛的我再次开始了我的征途,我将独孤伽罗对折过来,形成一个唯美了V形,这就显得她本来就圆润丰满的雪白屁股更加的完美,就像是一个倒悬的水滴形,诱人极了。
那圆润硕大的臀部到了双腿处忽然一收,配合着她纤细的腰肢,更觉得这身材不该属于人间。只是今晚我这样的感叹太多了,我已经不想要再徒劳的感叹下去了,今夜我只想让这不属于人间的绝美,染上独属于人世间的污浊。
我的鸡巴再次沖入独孤伽罗的小穴当中,果然如我所料,我之前感受过的那种炽热再次来临了,时阴时阳,时冷时热,我的肉棒仿佛置身在天堂一般。
我现在体验到的感觉,是单独的口穴或者单独的小穴所不能给予的,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那一瞬间,就像是有一个美女为你玩冰火两重天一样,口水中的凉意与淫液中的炽热完美结合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独孤伽罗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好冰……嗯……嗯……哦……」
只是不同于之前声嘶力竭的叫喊,这一次的呻吟声浅浅的、细细的、柔柔的。听着这样的呻吟声,我仿佛置身于暮春三月,悠閑地漫步在林间的小路上,呼吸着那带着春潮的新鲜空气,感受着草长莺飞的惬意。
而她的小穴里,也发生了不寻常的变化,就像是已经蓄满水的池塘,又被一夜春雨浇灌后的模样,十分玄奇。
一点似有似无的香气也在我们交合的过程缓缓飘起,一如她身上的香气一样淡雅,熏熏然闻之欲醉。
「如何啊,好哥哥的鸡巴大不大,是不是让你快要飞了?」
我说着话,手也不老实,巴掌不断地落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有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娇嫩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独孤伽罗显然挺怕疼的,屁股无力地左闪右躲着,看到她这样,我更是得意。
「怎么样,我送你的这些人体精华可还满意?不过距离你的一海碗,貌似还有些距离,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凑足的。」我佯装大气地挥了挥手,只不过我眼中的促狭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果不其然,独孤伽罗忍不住开口求饶道:「别……别……我不……不要了……我……我已经不行了。」
「那怎么可以?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说出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呢?」我嘴角已经不能抑制的勾起一抹不那么友善的微笑。
这么说着,我强壮而有力的小腹还在她肥软的大屁股上不息地撞击着,撞得她浑身发软,就连那纤细嫩白的秀气手指都在不停地颤抖着,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真正含义。
想到这里,我更是在心底嘿嘿一笑,抬手抓起独孤伽罗那如同飘散云彩的黑发,一手攥着一把,就像抓着骏马的缰绳一样,不时还将那一捋秀发甩在她的粉背之上,真好似驾驭骏马的骑士。
独孤伽罗显然也顾不得这些,或者说她在媚术所营造出来的「境」里面,根本不排斥这些,她只是急切地向我求饶:「好哥哥……亲哥哥……轻些儿……我真的……真的有些受不得了。」
软语娇音,从来都是男人的毒药,我胯下那活儿明显更加肿胀,让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一丝淫水儿都流不出来,她也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双眼翻白,急促的呼吸着。
随着她呼吸的加重,我感觉到她的小穴明显更热了几分,寒冰似的口水也显得越加的冰寒,冰火两极旋转不休,让我的肉棒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震颤起来,随后我腰眼一麻,龟头在她花心一阵抖动,火热的精液全都重重地打在花心上。
独孤伽罗猛地一阵抽搐,身体倏地一下弹了起来,像是引吭高歌的天鹅一般,修长的玉颈高高扬起。然后我就再次感觉到她的花心一紧,爱液似江河决堤般沖击着我的龟头。
我被这灼热的爱液烫的一个激灵,肉棒甚至感觉有些疼痛,就像小时候不小心烧伤了的那种感觉。
然而这些都还是小事,在精液与爱液交融的一剎那,我感觉到刚才随着我射精而流转出去的龙气居然又沖了回来,而且体量明显比之前大得多。
在龙气沖进我体内的那一瞬间,我霍然一震,一副我曾经不止一次看到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我身体的扫描图,我曾经无数次在仪器上观察过自己的身体,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晰过。
考古发现,旧历残存下来的一些医书曾经提到过一些关于脉络的的东西,这个发现曾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因为老爸必看新闻,所以我也知道了一些相关的信息。
后来经过科学的方法验证,仍旧难以发现书中所提过的脉络之说,我原以为都是些骗人的把戏,可是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书中所言,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那一条条连仪器都测不出的细小经络,就这么出现在我的眼前,每一条经络都十分清晰,我看到那经络之内,一条条神龙遨游,我知道那是刚才返回来的龙气。
只是我对医学兴趣不大,所以看了几眼也就收回了目光,想要继续操弄独孤伽罗,毕竟距离她要求的一碗还差得多,想到这里我又露出了一丝淫笑。
可是转瞬之间我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居然不能动了,我浑身僵硬的趴在了独孤伽罗的身上,虽然能看到外界的一切,但是却什么反应也做不出。
而丹田开启的宝藏之门也完全闭合,我体内流转的仅剩下刚才返回来的那道龙气,虽然让我比之前强了不少,但是比起独孤伽罗而言,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身下的独孤伽罗逐渐地恢复了力气,身上那发情似的艳粉色也逐渐褪去。
蓦然一阵大力传来,我被甩在墻上,然后跌落下来,已经完全恢复的独孤伽罗站了起来,她眼中满是愤怒,口中愤怒的嘶鸣了一声。我就看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忘却的场景。
我只见她刚才被我无数次撞击、揉捏、拍打的弹软嫩滑的圆润丰臀上忽然抽出九条毛茸茸的尾巴,比人还高,四处乱扫,将这颇为雅致的一间卧室弄得是一片狼藉。
九条尾巴如针一般向我戳来,我心中大急,却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尾巴落下。看来没机会再见小月儿了,我心中暗叹一声,无奈的等待着死亡的临近。
谁料这时异变突生,那九条如同闪电横空的匹练竟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停在了我的面前,那道强烈的劲风,吹得我衣衫凌乱,头发飞舞。
我心中则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欣喜,毕竟能活着谁想死?
独孤伽罗先是有些不可置信地抚摸了半天自己的尾巴,然后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这次我就先饶你一命,下一次,我必杀你!」
话音才落,她曼妙至极的身影,就完完全全的消失了,与之消失的还有我身下的床单。如果不是空气中还飘散着一股淫靡的味道,我甚至会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臆想。
或者,这就是一个还未醒来的美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能动了,我甩了甩僵直的臂膀,揉了揉脖子,整理好了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我发现,这偌大的舞厅仿佛还停留在之前的时间里,每一个人都静止不动,脸上的表情或颠狂、或崇拜、或癡迷……
直到我走了几步,静止的时间才仿佛突然开始,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万众瞩目的舞台,只是舞台上的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张精致奢华的舞台静静地立在那里。
只是这些人却没有我预想的那些过激反应,只是有些癡傻地向外走去,仿佛失了魂一般。我一眼就看到贱贱和胖子也是那般,我犹豫着是不是要叫醒他们,毕竟我也弄不懂独孤伽罗使了什么手段,
再说,我到现在还沉浸在那个如真似幻的境界当中,所以也随着人群走了出去。
我没关注别人,我只看到贱贱和胖子一走出门,到了那条悠长的走廊里的时候,表情立刻丰富了起来,然后就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脸上那副淫贱的表情,是男人都懂。
贱贱看我落在后面,向我招了招手,然后也向我靠近过来,一到我面前,就压低声音说道:「怎么样,剑哥我带你来的这地方不错吧?」
我应付的笑了几下,但是贱贱似乎没发觉我的心情,还在那问东问西,一副快夸我的模样。
胖子也贱兮兮的说了几句荤儿话,无非是说独孤伽罗如何好看的,只是他们所说的似乎跟独孤伽罗一点也扯不上关系,跟我了解的独孤伽罗根本不是一个人。
这句话我是有资格说的,因为我觉得,除了她自己,现在最了解她身体的,就是我。甚至可以说,有的地方,我比她自己更加了解。
我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知道了原因,他们陷入了一个幻境当中,看到的都是独孤伽罗营造出来的假象。
我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贱贱他们已经拉着我穿过舞池,走出了「太子夜总会」的大门口,只是还不等我们拦车,我们就被几个穿着警服的人给拦住了。
「骆驼,骆驼!」我正陷入思索当中,直到贱贱推了我几下,我才反应过来。
看到几个穿警服的把我拦下,我眉头一皱,他们这是要干嘛?
「你们的生命磁卡呢?拿出来,让我们检查一下,这里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吗?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小小的年纪不学好,偏偏要来这种地方。」一个粗嗓门大吼着,看着我们的眼神有些不善,显然他对我们有了很大的偏见。
「好了,老张,他们都还是小孩子,你也不要说那么重的话。」我耳中听到一个微冷的女声,她这话明明是在阻止这个叫老张的大嗓门,可是我听到她的声音,却没一丝安慰,反而打了一个哆嗦,就像独孤伽罗刚才为我含肉棒时候的那种感觉。
这声音实在太冷了,我忍不住向着这个声音的主人看了过去。
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庞落入我的眼中,我真的不敢置信,才出夜总会,就又让我看到一个绝色美女,虽然比独孤伽罗还差上不少,但是也绝对是让人一见难忘的那种。一身深蓝色的警装套裙,愣是被她前凸后翘的身材穿出了一种制服诱惑的味道。
只是她的气质却让人看着她的身材也生不出丝毫色欲之情。
她就像一块万载寒冰,冷冰冰的,让人难以接近。不过虽然那张未施粉黛的面庞显得有些冷,但是丝毫不减颜色,反而有一种高冷的美感,一双大眼睛更是极具英气,心虚的人大概是很难敢和她对视的。
她虽然有着一对儿微微嘟起的嘴唇,但是却不是显得可爱,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威严,这女子落在我眼里,我心中只浮现出「英姿飒爽」这四个字。
常人见到这样的女子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却升起一团火焰,想要把她揽进怀里狠狠地肆意爱怜。让这块冰在我怀里解冻,轻声求饶的情景,仅仅一想,就让我兴奋至极。
想到这里,我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天真的笑容,道:「警花姐姐,我们是被人骗着过来的,」
「骗过来的?」她冰冷的话语里有几分疑惑,但是他们应该不是特意来抓人的,她挥了挥手,道:「你们还是跟我们去警局吧,打电话找你们家长领你们回去。」
贱贱和胖子顿时脸色一苦,但是他们却不敢对抗警察,他们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是警察的对手。
不一会儿就到了她们的辖区,贱贱和胖子苦着脸打了电话,没多久就被家长接走了,但是我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绝对少不了一顿揍,我心中暗暗发笑。
「你怎么不叫家长来接你?」那个把我们领回来的女警察,接了杯水给我道。
「警花姐姐……」
「我说了,不要叫我警花姐姐,叫我凌警官。」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我的话。
「好的,警花姐姐。」
「你……算了,你爱叫我什么就叫什么吧。」她有些无奈,这段时间连续纠正几次,我仍旧这么叫她,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警花姐姐,你可不可以把我领回去?」我装作有些心伤的样子道。
警花姐姐一愣,「怎么,你害怕你爸爸揍你吗?」
我撇撇了撇嘴,我会怕我爸?我最怕的是我妈好不,那女人要知道我来这种地方,不给我扒层皮,我都跟你姓。
「不是,算了,那我叫人来接我吧?」本来我还想和这美女警花,培养培养感情,但是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让我改变了主意。
我走进里屋,掏出通讯器,拨通了一个号码,声泪俱下地道:「呜呜呜,李老师,我被警察抓了,现在就在警察局,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本来李月听到是我的声音,已经能想挂电话了,但是听到我的话,突然停下了动作,问道:「你怎么了,你在哪个警局?」
她终究是那个关心学生的老师,更何况我还和她有过肌肤之亲,她怎么可能不管我呢?
我跟她说了我在哪个警局,便挂断了通讯器,期待着与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的再一次会面。
我没等多久,李月就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她见我没什么事,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伸出手看着警花问道:「您好,我叫李月,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凌霜雪,你可以叫我凌警官。」凌霜雪和李月轻轻的握了一下手道,她一沾即走,脸上与声音同样的冰冷。
原来他叫凌霜雪,不但人冷,连名字也冷,不过,终有一天我会融化这块坚冰的,我心里暗道。
李月听了她的回答,则是轻轻点头一笑,道:「凌警官,请问陈洛犯了什么事,您要把他关在警局?」
「李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们没有关他,只是他出入未成年人禁止出入的地方,所以我们根据程序,需要他的家人长辈来接他,并对他进行教育。」
「出入未成年禁止出入地方?」李月的脸色有些冷了,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恨恨的。
凌霜雪倒是一点不给我遮掩,直接答道:「没错,我在太子夜总会门口,亲眼看到他从里面出来的。」
李月听到太子夜总会的名字,脸色越发难看了,她向着凌霜雪点了点头道:「好的,凌警官,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陈洛妈妈,你也别太生气,他说自己是被骗进去的。」凌霜雪还是为我解释了一句。
李月冷哼一声道:「谁能骗过他啊?还有,凌警官,我不是他的妈妈,我是他的班主任老师。」
凌霜雪「啊」了一声,看来即便以她冷冰冰的性子,也对我叫来班主任老师有些诧异。
「李老师,我们走吧,别说了,我有点饿了。」我陪笑道。
李月冷冷的瞪了我一眼,「看我怎么收拾你,走吧。」
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出去,我回头说了句,「警花姐姐再见。」
说完,我就赶紧追了上去。其实,李月生气我并不怕,要是一般学生这样她绝不会这么愤怒,这反而让我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