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修炼到了顶端无人可防,斗气到了一定境界同样可以以力破巧,禁咒魔法修习不易,但那可是扭转战局的大杀器,信仰之力是众神的象征,更是让所有人心生敬畏。这个世界通向巅峰的道路有很多,只是方式不同罢了。以武力的概念去衡量那些站在各个领域巅峰的人,显然是不明智的。大炼金师、大工匠、圣堂主教,他们和专研武技、斗气、魔法的人相比,武力自然稍弱,可谁又敢说可以轻松灭掉他们?不过是各个酒馆里,谈笑的话题而已。
圣门西亚学院是一所综合学院,下分众多分院涉及各个学科。学院的教育资源相当丰富,有不少在某个领域获得斐然成就的人物在学院里授课,这些人里涵盖了大陆上常见的各个物种。或是脾气古怪,或是和蔼近人,但都是些了不起的人,他们的存在间接上推动了大陆各个体系的发展和进步。虽然只是道路不通,但宫宇间的干凈石台总会比山林间的小道更容易让人获得心理上的满足,这就是魔法分院和战士分院的盛景。和技师学院、炼金学院相比,在这里学习历练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
众所周知魔法师可是无比尊贵的存在,若众神垂怜,能在魔法的道路上前进几步,那么绝对可以过上惬意的一生。战士,虽不能和魔法师相提并论,但普通的战士可是军队的首要组成兵种,各个有名的将军在职业上来说有不少都是纯粹的战士。
另外,战士并不只是单纯的锻炼体能,抛开各个科系专业课不谈,战士分院里开设的公共学科有两个,武技和斗气。绝大多数愿意为自己的一生做出努力的学生皆是两科同修。更有一部分有特殊的人群,他们中有的可以唤醒元素,而有的可以获取信仰之力。
他们并不只在战士分院内学习,还需要到教区以及魔法分院修习戒律和魔法理论。当然,魔武双休的魔剑士,和拥有信仰之力的骑士,就职确实比普通的战士高一层次,但背后需要投入的精力和时间自然而然的成倍增加。而无论是魔剑士、骑士、战士,到了顶端,也不能妄下推论说圣魔剑士、圣骑士就一定比圣战师强。修习的不同,也只不过是道路不同,或者说是方法不同,方法永远只是方法,重要的是使用方法的人。
战士分院很热闹,不少其他分院的学生课余之间也都纷纷跑来打听消息。谁不知道战士分院里新进学生贝克特艾尔,提恩有一位朋友,说起这位朋友让整个学院的人情绪起伏了不少次。当薇儿评测完毕,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学院,各个分院的学生都和炸了锅一样。当薇儿在学院教区办完入册,和主教到教廷接受赐福的时候,已有好事者打听清楚了两个人的关系。一开始发现两个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姓氏相同,众人轻舒一口气。原来只是兄妹关系,遂纷纷跑到贝克面前拍胸脯表示会好好对待薇儿,做一个称职的妹夫,还望贝克引荐介绍。贝克哭笑不得,只得将二人关系公布出来。殊不知贝克公布了消息,随后就被教区的学生们围了起来。众人退在一旁,纷纷看起了热闹。
贝克十分不解,教区的学生们更是不解。贝克不解为什么公布了关系,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教区的学生们不解传闻中的美少女会有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平民情侣,一个个的叫嚣着发泄心中的不满,嘈杂的环境让人听不明白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眼,做梦、企图染指、想太多、白费劲、不是一路等等。双方僵持着,随后被赶来的各分院教士安抚逐渐散去。人群是散了,可问题还没解决。等各分院教士离去,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学生果然来战士分院挑战了。说什么的都有,什么赌上身为见习魔法师的荣耀,滚出来与我决斗;什么我将摒弃暗杀律例在阴影中显出,正面刺破你可笑的谎言;什么我手中的飞矢和弓弦,顷刻间就会将你的白日梦变为愚蠢的噩梦;什么你的装备我们将拒绝附魔加持和精炼;什么我新学制的燃烧瓶终于有机会见识威力;什么我体内的信仰之力已饑渴难耐……咦?好像混进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帮教区的学生忙手忙脚的将这名见习骑士拽了回去。
为什么会有教区的学生混进来?其实教廷不禁止入册修士有自己的感情生活,这和向众神宣誓献出贞洁并不相悖。相反,教廷鼓励圣光与圣光的结合。但那是婚后,经过由教廷举行的婚礼仪式,方可探究生命的奥义。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那就是女性牧师的数量。从有文献记载之时起,女性牧师就鲜有出现,像薇儿一样年纪轻轻十五六岁的光景就可以做到如此程度,后无来者四个字略微有些自负,但前无古人还是有的。
根据文献记载,那些女性修士成为牧师之时,也是几经周转年华不再,而另一半的圣光早已寻得良伴。没人知道为什么,也曾有女权人士跳出来提到性别歧视的问题,但信仰之力本身就是个玄而又玄的东西。
不像魔法元素,通过理论知识与天赋感知即可唤醒;不像武技与斗气,踏实苦练总会有成效;不像炼金和技艺,经验才是最宝贵的财富。信仰之力,你信奉才可以感受其无处不在,但感受到并不代表着你就可以获得并驱动,故而修士和魔法学徒一样,人数众多,但想由修士进阶为牧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魔法学徒进阶为见习魔法师,只需感知并唤醒元素即可,可以通过学院的入院评测,均为见习魔法师。
而信仰之力与魔法体系不同,魔法学徒阶段修习的是理论知识,见习阶段则是之前说到的感知和唤醒,并且见习魔法师整个阶段都在练习无时无刻的连续感知和随时随地的快速唤醒。这些通过练习,总会能熟能生巧从而跨过门槛,进入下一阶段的初级魔法师阶层。信仰体系里,因信仰的存在先感知并唤醒,才可入册成为修士。
不过但凡可以唤醒圣光,基本都可以顺利的入册,所以平时大家都会直呼其信仰体系里的第一个阶级称号,修士。这和魔法体系里,只学习理论知识的魔法学徒没有任何参照价值。成为入册修士后,通过修行将圣光元素储存在体内,则是信仰体系里的第二个阶级,司祭。这个阶段里,才是信仰之力需要学习书面的知识,包含戒律、历史、神迹、圣光魔法等等。在学习的过程中通过对圣光魔法的了解,使体内的圣光元素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来到信仰体系里的第三个阶层,牧师。
薇儿在教廷由教皇亲自评定,直接晋升为牧师,跳过司祭并赐姓圣歌。这是何等天赋和殊荣?天赋异稟的牧师,不是牧师大兄弟,而是水灵灵的牧师妹妹。这足以让教区里的男生们热血沸腾,更别提其他分院的男生了。
修习信仰之力的修士常见,而突破司祭阶层到达第三阶层的牧师可就是稀缺资源了。可这帮人因修行戒律而导致的油盐不进,让众人又恨又爱。恨的是,这帮虔诚的教徒极难接触,你和他谈冒险取得的宝物优先权,然后战斗的时候优先奶一口是谈不通的。戒律中明确说过,任何生命皆是平等,没有高贵低贱之分,你无法通过金钱和权利去影响牧师用圣光法术救治人员的优先级。
要知道,战斗在一线的近战人员总会比游走在战斗之外的人受伤几率更大。爱的是,如果你不想在伤重危急小命的时候,去嚼那帮炼金疯子用巨龙粪便捏制的比馒头还大而且严格不菲的伤药,不想因为一些创面较大但其实并不严重的外伤,影响到战斗时的走位从而导致被敌人围住按在地上揍,那就应该把握一切机会去讨好一位牧师。
是的,你不能干扰牧师救治人员的选择,但牧师可以自行选择啊。你与一个牧师只是一面之交,当你和这个牧师以及牧师的爱人一同外出冒险陷入危机。一番挣扎脱困后,你和牧师的爱人都身受重伤命悬一线,而牧师仅剩的圣光元素够且只够释放一个治疗术,那么你猜她会选择谁?
至于违不违背戒律的教义,这不是人们要考虑的,人们只会想法设法让这道圣光术落在自己身上。再加上是位年龄尚幼的小姑娘,如果处好关系,大家在获得优先治疗权的同时并不介意和她发生点其他的故事。很多时候的同物种之间的争斗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繁衍后代,雌性在选择强壮健康的雄性同时,雄性也在审视着雌性。人类也是动物的一种,在选择配偶的同时会有更多的考虑因素,相貌、身材、天赋、家世。薇儿占了前三项,所以学生们这样胡闹教士们也是理解的,甚至如果不是身份的问题,学院里有一部分高层的心思也被动了几分。有些自命不凡的人已经在心里思索,这样优秀的女孩子如果可以生下自己的后代,那一定是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优秀的交配对象,竟然有了伴侣!没错,这个世界绝大多数女人在男人眼里只是交配发泄并为自己繁衍后代的对象。现在这个绝佳的交配对象竟然有伴侣!很多人在脑中已经快速的考虑接下来该如何做,才可以改变现有的状况。
正面竞争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但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不可取。能放在台面上的除了正面竞争,也没有其他办法了。那么只能另辟蹊径,利用权势或者是金钱向男方施压?有一部分贵族家庭的子弟已经开始着手行动。利用武力,或是将这个碍眼的家伙打残让他知难而退,必要的时候直接杀掉?一部分家世稍弱的子弟也已经开始谋划。无数的阳谋阴谋已经开始在这个庞大的学院上方盘旋。
在平民的眼里,薇儿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子。如果自己足够殷勤可以获得对方的青睐,那么以后有幸一同冒险,起码多一道保命的屏障。万一以后两人分道扬镳或者冒险时故意陷害让贝克死掉,自己有机会趁虚而入那就再好不过了。在贵族的眼里,薇儿是一个前途无限的牧师,而且是个漂亮的牧师,有机会拉近关系自是最好。说到底,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无论薇儿有多优秀,以后会有怎样的成就,也都摆脱不了成为某个男人繁衍后代的载体。既然如此,那么这个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是自己呢?或者为什么自己不能成这个男人的其中之一呢?显然,此时贝克的存在已经让他们排除了。一个县城牧场主的孩子,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有人会说,薇儿她可是教廷的神职人员,年年轻轻就成为了牧师,谁敢对她不敬?不怕众神降下惩罚?所以,不管人们在谋划些什么,但实施的对象都是贝克。就算是想让薇儿为自己生下孩子,那需要看薇儿自己的意愿。她若不愿,无人敢用强。
现场还在僵持着,叫嚣决斗的学生们没有退去,教士们没有出现再次维护秩序。所有人都在暗中观察贝克的反应,如果他今天从分院的大门中走出并接受决斗。那么肯定会有一些事情发生,或许是决斗对象失手,或许是不知从何处射出的暗箭,总之所有人都在等待。
战士分院里,贝克一脸紧张,周围的教士、教师、学生也同样一脸紧张。教士、教师们都有各自的想法,也都各自暗中计划着什么,但明面上还在为贝克出谋划策紧张着。“我现在去院方报告,但是门口围了那么多人,一定不会让我顺利通过的。”“贝克,他们都是学院里修习了很久的学生,你肯定打不过的。但是吧,我们战士分院从来没有过拒绝决斗的先例。实在是太为难了。”
其实心怀叵测的学生也不在少数,表面上为贝克出头,其实一肚子坏水。“别担心,就是一帮欺软怕硬的无赖而已,我去帮你骂走他们。”“就是。只会欺负新来的学弟,太无耻了。”“对啊,都怪他们。也不看看自己,还妄图染指薇儿大人。”“就是就是,我和别人约好的去逛街,现在也不能出去。”
贝克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来自小小的县城。那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偶尔邻居之间互有摩擦,但之后都会和好如初。此时他有些孤单,隐隐觉得如果薇儿在就好了。在州城的几年,薇儿的天赋不被看好,尽管面容俏丽,但那些同学有更好的追逐对象。现在薇儿长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又晋升为尊贵的牧师,再加上别有用心的人煽风点火,贝克心里就想吃了一颗恶魔果一样难受。周遭同学东西一句西一句看似安慰实则挑拨的话,贝克听的半知半解。心中释然的同时,也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埋怨。贝克明白她这么做是为了留在自己身边,尽管如此,也太让自己难堪了。
埋怨的火苗已经燃起,就像林中的山火,只会越烧越旺。果然,贝克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是个简单的人,讨厌麻烦。本来简简单单的入学,简简单单的报到,简简单单的分配宿舍,简简单单的投入学院生活,课余和薇儿一起畅谈人生,偶尔牵手依偎,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贝克越发烦躁起来。
毕竟是以后需要交往的同学和教师,贝克不好甩脸,只能挂着僵硬的笑容和众人说道。“谢谢各位关心,我也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可惜,贝克还是太稚嫩了。被人紧紧抓住话中露出的无耐和失落,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带起了节奏。
“你瞧,贝克的修养太好了。到现在还能保持风度,不愧是薇儿大人的情侣。”
“对啊。薇儿大人好厉害啊。那可是牧师啊。有些人一辈子也无法做到。”
“是呀。贝克,你们真的是情侣吗?那你可得小心咯,薇儿大人现在可是很抢手哦。”
“贝克,听说你父亲是牧场主,在当地肯定很有威望吧?”
“哇塞,有自己的牧场哎,有多大?有多大?”
“那个,你们的姓氏一样,兄妹也可以成为情侣吗?”
“对哎,兄妹可以这样吗?”
“要是可以的话就太好了,我有个表妹。”
“不是。薇儿她是……从小寄养在我家的。”贝克犹豫了一下,不忍心道出薇儿的身世,可再一次被人抓住漏洞。
“寄养吗?原来是这样。”说话的人身着朴素,也是平民家的孩子,眼神里不时游过一丝狡黠。“好像也不对,寄养会改掉姓氏吗?”
“这……”贝克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刚才质疑寄养问题的学生话锋一转,这人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都没有竞争优势,索性专心挑拨。“总之,你可要注意啊,朋友。那可是一位尊贵的牧师哦”
“额。”贝克从来都没有考虑这些问题,明明在州城时,两个人之间自己的光芒更耀眼一些。而现在却变成了这样,贝克心里堵的有点难受。“谢谢你的提醒。”
“哎呀,太客气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能保持着风度。贝克,你的父亲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
“是啊,换我肯定不行。”
“没错没错。”
“贝克,你们之前的感情好吗?我是说,人家现在毕竟成为牧师了。”
“对哦,那可是牧师哎。很多贵族会示好的。”
“会不会有皇族呢?”
“皇族?也说不定哦。”
看着贝克沉默的站在人群中,一旁的教士摇摇头纷纷离开,间隙已被在场的人成功凿出,看来裂开只是时间问题了。贝克从来没有把事情想的太多,他只是简单的想和薇儿一起长大,一起历练,一起成年,情投意合,牵手直到永远。
太多人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让薇儿生下自己的后代,但如何在薇儿身体里播撒自己的种子这是个问题,没有人敢将黑手直接伸向薇儿自身。毕竟薇儿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在教廷入册的牧师,那么眼前的乡村少年就是实施初步计划最好的对象。至于怎样播种随后再找时间考虑,先把二人之间的矛盾制造出来再说。所以这才有了一开始,一个人带节奏,一群人跟着节奏符合的态势。
初步计划很成功,贝克心中已有牢骚。再加上那些贵族家的子弟,各家的仆从和管家已分批出发当天赶向贝克在县城的家。
战士分院内一群人依然围着贝克说着什么,院外吵杂的声音突然静了下来。察觉到院外的异动,贝克径自分开人群快步走到分院威严的院墻上朝外看去,身边的同学见状也跟在贝克身边急急的望向外边。
院门前依旧被那帮吵着决斗的学生围着,但现在院外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扭过身看向战士分院院前那个宽阔的广场上。远处一道身影正娉娉走来,有些远,还看不清楚是谁,但那道柔白中带着深蓝装饰条纹的教袍很是显眼,那是只有牧师才可以穿的衣服。
“鹰眼术!”战士分院也是有弓羽系学生的,一人开了头,其他同系学生纷纷用起这个弓手的初级技能。他们提醒了院内院外在场的所有人,纷纷亮出各式各样的道具和法术来增强自己的视野。
贝克紧张极了,心情稍微转好了一些。薇儿去教廷之前是和自己打过招呼的,在教廷回来后会第一时间过来找自己。可他没有弓手的鹰眼术,也没有院外炼金师的观像镜,更没有水系法师的折射视野,他看不清远处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来人步履轻盈,渐渐接近学院。那些使用法术和道具的学生已看出是位女孩子,可惜对方带着教袍上的兜帽,看不清楚样貌。整个学院都在传着,这个莱特薇儿是位美少女,但究竟美不美、美到什么程度,只有当时在评测大殿里的那些学生见过。可惜他们当时只顾着震惊外洒的圣光元素,并没有人真的端详薇儿的样貌,毕竟盯着一位少女看,那可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来了来了,人群中有人喊道,人群中开始细细碎碎的交谈但迅速安静下来。不大的广场,来人似乎走了很久,在场的每个人都随着那双白色短腰简靴迈着的步伐移动着视线,那双好看的小靴子正朝着他们走来。随着距离的拉进,来人的样子终于真切的映在众人眼中。
柔白色的教袍,是教廷为第三阶级的牧师统一订制的。制式的柔白教袍上自领口从胸口、背部各伸出一道宽宽的布制深蓝纹饰,长过腰部直到前后方的下摆,纹饰自胸口又朝双肩延伸出去,形成过肩。一条白色腰扣环绕腰部的纹饰扣在腰前,教袍和法师身着的长袍一样,不同的是在两腿的外侧开着高高的叉直到胯部,在高叉两侧也有两片到达大腿侧的短摆遮掩,而身前的下摆只到膝盖上方,露出圆润的膝盖、紧致结实的小腿。
随着步伐,细嫩的大腿肉在高叉处的短摆间时隐时现。鑒于神职人员应当注重庄严,来人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质裤袜,这样无论是日常作息,还是外出冒险都不会影响到牧师的行动。
教袍严肃庄重,帽檐领口袖口以及下摆有着复杂的纹线,兜帽宽松,低低的遮着来人的面容,只留下小巧的琼鼻和红润的小嘴。整个袍子剪裁得体,在适合行动的同时紧致有加,将少女身体的曲线彰显的淋漓尽致。圆形溜肩在胸前被乳房撑起,而后面优雅的教袍则在丰盈的臀肉处留下好看的线条。
柔白代表着慈爱,深蓝代表着戒律,黑色代表着庄严。有不少贵族子弟见过教廷的牧师,也见过女性牧师,没想到同样的装扮换在来人身上,竟然会有如此效果。尽管在场的学生都有着不同的心思,但面对的人是教廷的牧师,随着来人的临近,一一躬身左手扶胸低头行礼。
人群自动分开,来人来到院前。墻上的战士分院学生也都躬身行礼,学生们特意提醒贝克。尽管贝克不情不愿,犹豫了一下还是行了礼,贝克别扭的样子让周围的学生差点笑出声。
来人环顾四周,伸出玉手搭上帽檐轻轻抬开,真实的容貌终于显露。那些用了法术和道具的学生可以清晰的看到,映着阳光来人脸侧的细细绒毛。柔眸含水,环视一周终于找到站在城墻上的贝克。嘴唇微启,浅笑中露出整齐的贝齿,一时间众人同时屏气忘了呼吸。来人的五官算的上精致,分开的话不会让人印象深刻,但就像炼金师们做的试验一样,合在一起就产生了质的变化。像是幼时跟在身后乖巧的邻家妹妹,像是年幼读书求学时的前桌女孩,更像是……初恋。
没错,院前的牧师就是莱特薇儿,圣歌。薇儿看到贝克开心极了,不知自己能不能进入战士分院,犹豫了一下朝着城墻上的贝克摇了摇手。贝克收到召唤,连忙转身三步两步从台梯上跳下。下到墻边贝克停住脚步,调整了呼吸缓步朝着院门走去。
薇儿心情很好,可能是院前广场太大,也可能是心愿达成,小脸上布满了红晕。看到心上人走出院门,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跑向贝克,在他面前停住。薇儿呼吸急促语声轻扬,“艾尔,我成功了,可以留在学院了。”
“哦?是吗,恭喜你。”贝克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掩盖不了心中的失落。
聪慧的薇儿感觉到贝克语气中的一丝异样,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同时看了看院前围着的那些人。
“没事。”贝克转过话题,朝身前的少女伸开双臂。
薇儿有些诧异,羞红扬起。偷偷瞄了一眼贝克再瞄一眼周围围着的人群。“艾尔,这里很多人吶。”
“过来。”贝克与平时反差极大,薇儿只顾着羞涩没有发现他的话语里带着情绪、带着命令、还有示威。
“那,那就一下哦。”还好带着兜帽,薇儿低着头乖巧的将身子送入贝克的怀抱。
薇儿以为和在州城时一样,贝克会在没人的时候温柔的拥抱自己,亲昵的用下巴在自己的头上轻轻摩挲。谁知,这次贝克大力将薇儿箍进怀中。一手揽住背部,一手环住腰部,放在腰上的手当着围观众人的面,无礼的落在薇儿盈翘的嫩臀上。
众人轻哗一声。薇儿发现不对,试着挣脱出来,但这次贝克抱得无比坚决。随着挣脱的动作,怪手似乎在薇儿臀上不住的揉捏。毕竟天气还热,教袍材质轻薄,薇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只怪手的温度,薄薄的教袍似乎没有任何阻挡的效果,就这样肉贴肉的被贝克摸着。
“艾尔,别,不要这样。”薇儿感觉到贝克的奇怪,却又挣扎不过,连忙出言阻止。“这里有很多人吶。”
贝克仿佛未闻,依然我行我素的揉捏。
薇儿羞得想哭,“你,你弄疼我了。”
这时贝克惊醒,连忙放开薇儿低头道歉。“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不起。”
薇儿连忙整理教袍,抚平臀上的褶皱。正要说话,却被人打断。
“大胆平民!竟敢对牧师大人无礼!”人群中站出一位年轻人。
贝克和薇儿对视,然后看向说话的年轻人,众人的目光集也从贝克和薇儿身上移向年轻人。年轻人身着素白轻甲,轻甲上有着和薇儿教袍上类似的纹线,但和薇儿的相比简单了许多。年轻人缓步走向两人,将背着的圆盾拿出戴在腕上,抽出腰上挂着长剑。
年轻人来到两人面前,看着贝克。挥手将长剑直立在胸前,“见习骑士,耶鲁海尔,因特格瑞提。以骑士的荣耀,向阁下挑战。”
所有人都傻眼了,这和剧本不符啊。一开始不是趁着薇儿来之前好好打压一下贝克的锐气,让他以后在学院学会夹着尾巴,现在当着薇儿的面还敢这样?真傻还是假傻?这是谁的人啊?有人气急败坏,有人暗自窃喜,也有人冷眼旁观。
薇儿和贝克也傻了。这……这什么情况。薇儿联想到贝克的反应,大概猜出来自己来之前贝克都经历了什么。伸手握住心上人的手,送去安慰的眼神。随后看向要挑战的见习骑士,轻提教袍两侧的下摆欠身施礼“耶鲁阁下,是否有误会?我和贝克,是……情侣关系。”
之前的猜测从薇儿这里得到证实,众人看向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玩味。贝克此时心情稍微转了些,薇儿能在众人面前承认与他的关系,这让他稍稍欣慰。没错,刚才的揩油就是一只雄性在向其他雄性展示对雌性占有的示威。
年轻人狐疑的看看两人,正色道。“情侣也不行。当众亵渎牧师大人,必须受到责罚。”
贝克也是气血方刚的少年,见他不听劝告,薇儿在自己身前拦着自己,顿时发作。“你没听到吗?我们是情侣!你还真当我怕了你不成?”
薇儿来不及打断,年轻人已接上贝克的话。“那就出剑吧。”说完,立在身前的长剑范出点点荧光。
贝克也抽出长剑,薇儿怎么阻挡都没用。她体内有充足的圣光,但她没有学过圣光魔法,空有金山而不得法。薇儿急的额头冒出细汗,上前拽住贝克的袖子,但被无情甩开。耶鲁见状更是火起,“圣光在上!竟敢如此对待牧师大人。”
眼看二人针锋相对就要开战,周围的人没有一个露出试图阻拦二人的意思。“够了!”薇儿见无人肯施援手,站起身径直闯入二人之间。
耶鲁低头,“莱特薇儿大人,还请让开。当众羞辱大人,此罪难赦,圣光的使者容不得他沾染。”
身后的贝克也火上浇油。“薇儿你让开,我要让这家伙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薇儿扭头“你闭嘴。”转过身来朝耶鲁说道,“耶鲁阁下,真的只是误会。艾尔他不会那样做的。”
终于,众人中这才有人陆续开口声援,这场挑战算是结束了。年轻人想了想放下长剑,“贝克特艾尔阁下,尽管你是牧师大人的情侣。但我希望阁下能明白你们之间身份的差异,不要再当众做出无礼的举动。”耶鲁清澈的眼神盯住薇儿身后的贝克,“在没有教廷为两位举行婚礼之前,你的所作所为是亵渎,圣光会降下惩罚的。”
贝克脸色很难看,但他知道,现在他盲目接话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气呼呼的扭过头不再看向耶鲁,刚才薇儿的训斥,让他很是生气。
谁知,耶鲁接下里的举动让在场所有的人再次大跌眼镜。耶鲁正面直视薇儿,薇儿毫无畏惧的看回去。两人视线交织,耶鲁轻轻一笑,将手中长剑直直插进身前地面。单膝跪地,挽着盾牌的左手扶在胸前,右手手指在剑锋上划过。耶鲁无视手指上的鲜血,直直点上眉心。薇儿一脸诧异,却看到耶鲁低下头,郑重的说道,“圣光在上,见习骑士,耶鲁海尔,因特格瑞提宣誓。追随在莱特薇儿,圣歌左右,愿以手中利剑为其扫平障碍,愿以手中坚盾为其阻挡伤害,愿以身躯为其踏平阴谋,愿以灵魂为其堕入黑暗。圣光可证,不可违逆,无可阻挡,自此效忠,直到生命的尽头。”
说完,耶鲁抬起头来,正视着薇儿,眉间的血迹逐渐消失不见。毕竟当时州城藏书中的文献里都有记载,薇儿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也知道如果现在拒绝,面前的见习骑士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罢了,先这样吧。薇儿握住耶鲁的长剑,却发现自己拔不出来。朝耶鲁吐吐舌头,拿出教皇颁于自己的权杖,轻轻拍打耶鲁的肩膀。如此郑重的时候,薇儿竟然会露出如此小女儿家的神态,众人不觉得有何不妥,反倒觉得薇儿如此可爱。
仪式完毕有人感叹耶鲁先下了手,这时如果再沖上去表忠只会是丢人;有人赞叹,不愧是莱特薇儿,刚刚晋升为牧师,就有骑士愿意追随,自己的骑士在哪儿呢?有人怒叹,可恶的耶鲁坏自己的事儿,现在薇儿身边有两个人了;有人哀叹,得到薇儿青睐的可能性又少了一分。
闹剧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贝克和薇儿并肩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面无表情的耶鲁,这让贝克很是不自在,有很多想说的话都不方便说出口。薇儿倒是开心的叽喳个不停,不住的朝贝克说着今天的见闻。一路上贝克拉着脸,薇儿只得和耶鲁商量。鑒于薇儿还是学生没有自己的住所,无法安排耶鲁的住处,耶鲁只能继续住在宿舍。费了很多功夫,才说通耶鲁晚上不用跟着自己。三人吃了晚饭,贝克耶鲁二人帮薇儿将行李在宿舍安置好,耶鲁离开后,贝克这才送了口气。
二人行至湖边,今晚的月亮异常的皎洁,两人并肩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谁都没有说话。贝克鼓起勇气握住薇儿的手,薇儿没有挣脱反而翻过小手与他十指相扣。轻轻靠在贝克肩上,长舒了口气。
良久,贝克说道,“薇儿,今天在分院,我……”
薇儿抬起小脸,看着心上人,等他继续说下去。
贝克始终无法对下午对薇儿的无礼给出解释。薇儿温柔的笑笑,在贝克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没关系的。我……”
“嗯?”贝克有些意外。原以为薇儿会对下午的事情生气,但没想到薇儿竟然原谅了自己。
“嘿嘿,谁让你是我的艾尔呢?”薇儿满脸幸福,“这下我就能留在你身边啦。”
“嗯。”贝克重重的点点头,为之前自己的心态在心里说了声抱歉。
“不过呢……”薇儿满脸笑意,“该辛苦的就是你啦。”
贝克不解,薇儿的小手软软的,在夜光下格外白皙。
“我现在可是牧师哦。”薇儿的笑容染上羞意。“这下,我们不可以……咳咳……那个了。”
两个人曾在州城毕业的时候约定过。等两人在圣门西亚学院入了学,薇儿就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贝克,可是现在不行了。
“毕业之后,就嫁给我吧。”贝克下定决心炽热的盯着薇儿,“嗯。”薇儿郑重的点点头。
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渐渐彼此的距离被拉近,说不清楚是谁靠近谁,总之两人吻在了一起。贝克心中满是渴望,将薇儿拉进怀里抱紧。这是两人第一次正经的接吻,薇儿吓得一动不动,乖乖的被贝克抱住。两人嘴唇接触不是第一次,但之前都是蜻蜓点水,今天才完完全全的贴在一起。贝克吻得急切,将薇儿薄嫩的嘴唇吃的啧啧作响。薇儿呆呆的仰着头,僵着身体。谁知贝克渴望更多,放开薇儿小手,一手拦腰,一手已攀至薇儿胸前。薇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张嘴要叫,却连舌头也陷落了。薇儿从未有过如此体验,新鲜的乳房终于迎来第一个爱抚她的男人。小手连忙按住在胸口揉捏的怪手,却无力阻止其侵犯,那模样似乎是轻抚鼓励怪手继续采摘。
隔着轻薄的教袍和薇儿的内衣,贝克渐渐可以清楚的摸到一处软中带着硬挺的小凸起。贝克无师自通,怪手包合乳肉,手掌不住地朝那一小点凸起研磨。薇儿软到在他怀里,胸前的奇妙的酥麻穿透胸腔的同时带走了她浑身的力气。
贝克放开小嘴,亲吻起薇儿洁白的颈子,薇儿柔弱的说着不要不要,却将胸挺得更高。之前两人亲密的接触,也只到牵手依偎而已。如今,女孩子的象征被心上人掌握,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娇羞。她爱他,自然愿意为他绽放少女的身体。
贝克又去吃薇儿的耳朵,手指捉住乳尖轻轻的捏捻,薇儿傻傻的半启小嘴难耐的在贝克怀里扭动。贝克环视四周,长椅离湖边的道路略有一小段距离,再加上椅背的阻挡相信不会有人发现。将薇儿揽的更紧,腾开手去解开教袍一侧的排扣,大手穿进衣服抬高内衣,真切的将薇儿挺翘的乳肉托住。手掌顺着圆弧托住乳底手指包合,正在隆起的乳房彻底沦陷。贝克还真是厉害,或轻或重的摸着乳房,还刚好让硬起的乳头从指缝中漏出,用指头将小小的乳尖夹住随着摸揉的动作轻轻提夹。
那一点似有似无的捏提蹭磨,薇儿感觉心都酥了。可是贝克太贪心,嘴上吃着小巧的耳朵,手上享受着结实的乳球,另一只手已悄然摸上薇儿的翘臀。乳肉和臀肉不同,乳肉软中有柔,而臀肉则软中带弹。薇儿傻乎乎的喘着气,周身羞处都被贝克掌握,汁水已悄悄的从私处溢出。
果然,贝克摸够了乳肉,将手从教袍伸出,顺着胯骨撩起教袍前摆鉆进薇儿腿间。
薇儿警觉的要坐起。“艾尔……在外面,会有人看到的。艾尔,别……”
贝克抬起头看着薇儿眼睛直直问道。“你不愿意?”
薇儿难以置信心上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在你身边。”
“那你愿意吗?”
“我愿意。只是……会有人看到,唔……”
话没说完再次被贝克吻上。两人吻得又湿又热,彼此交缠的舌头让薇儿意乱神迷。算了,就由他吧,反正这一切原本就是要给他的。
贝克再次深入薇儿腿间,薇儿干脆放软了身子窝在他怀里。这次没有受到阻拦,手指顺利的摸上潮热的腿心,少女的私处也和乳房的命运一样,迎来她的第一位客人。手指朝着腿中间的柔软点了点,便有水份透过裤袜和底裤。薇儿猛震,私处也彻底失了守。
眼见薇儿放弃了抵抗,贝克心满意足的在薇儿腿间摸个不停。隔着布料,贝克感受着这里的肥沃触感,只是好奇的上下划拨两下,就有更多的水份透了出来。手指捻搓,十分黏滑。尽管贝克不懂这是什么,但随着触摸,怀中的小美女竟主动的伸出香舌追逐着自己,这让他明白了些什么。
放开薇儿小嘴,紧挨着她坐好。将她一条长腿放在自己腿上,这样方便自己更详细的探究少女的私处。薇儿瞇着眼,没有阻止贝克,只是仰着头深情的看着他。既然他想要,那她就愿意给。身份也好,地位也罢,那都没有在他身边来的重要。薇儿也不明白,不知何时,这个满脸兴奋好奇的稚嫩少年,竟然会在自己心中占据着如此重要的位置,让她心甘情愿的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小手抚上贝克喘着粗气的脸,“艾尔,我爱你。哦……”薇儿媚眼如丝,私处已全面沦陷。
裤袜裆部和底裤早已湿透,紧贴着少女的私处,将少女的形状清晰告知给到访的来客。自此,少女的身体彻底向心上人开放。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灵魂从这一刻起全部都属于他了。
贝克才不会注意这些,此刻薇儿腿间的小嘴对他有着难以抵抗的吸引力。运指如飞,薇儿的私处被他探究明白。或点或撩,薇儿的表情怪异,屁股时不时的猛缩一下。随着贝克的侵犯,竟不由自主的挺起小腹,好让贝克摸的更多。
“艾尔……我好奇怪,再,再摸我……哦……”薇儿软的厉害,连声音都软了。
“好薇儿,你真美。我太幸运了。我可以看看你下面样子吗?”尽管隔着几乎透明的布料,但贝克依然不满足。白天发生的事情深深的刺激着他,这个时候只有更多的索取才能让他的心情好转。
“好,好,都是你的。依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羞人哦。艾尔我是不是太……”太什么,薇儿说不出,只是本能的觉得在心上人面前这样太过放浪不好。
“不会,我很喜欢你这样。不过……”贝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正享受心上人爱抚的薇儿,那股美妙的快感突然被中断,摇着屁股去追贝克的手。“不过什么嘛?好哥哥,再摸摸我。”
贝克看着薇儿的骚浪的样子,自豪感悠然而生。什么皇室贵族,什么牧师新星,还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贝克不傻,白天发生的事情他多少猜得出倪端。“我希望,你骚浪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讨厌。人家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薇儿心思单纯,还以为只是爱人间的调笑,“人家只是喜欢你,愿意和你亲近,才这样的……哼。”小脸一扭,可爱极了,只是她的腿还在贝克腿上搭着,姿势别提多淫靡了。
“嗯嗯嗯,我也是太爱你,才……”贝克连忙解释。“因为你现在已经是一名牧师了,而我却……”
“傻瓜,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薇儿扭回小脸,一脸幸福。“牧师怎么了,还不是被你欺负。哼。”
贝克重整心情,蹲在薇儿身前。双手伸进袍中勾住裤袜和底裤,薇儿抬起屁股配合着他将其褪下。月光很好,教袍下摆已被尽数撩起,月光下的腿肉甚是白皙。腿心泛着水光,一片晶莹。
薇儿爱恋的看着贝克埋进自己腿间,心都是他的了,再羞人也由他吧。贝克靠近少女私处,离得近了才看清少女的真实形状。毛发整齐稀疏,两片肥唇紧密的闭合着,时不时的缩一下挤出一份骚水。再近一些,肉唇白皙肥厚,似乎是刚刚的爱抚,细细的留着一条诱人的肉缝。再近一些,贝克的脸皮已经感受到这里湿热的温度,仔细一嗅,有些腥,有些咸。他不喜欢这种味道,因为这是女孩子排泄的地方,因为这是身为女孩子取悦男人的地方。
贝克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看了看,重新坐在薇儿身边。薇儿有些失落,不过今晚与心上人有了亲密接触,这让她心里十分甜蜜。依旧保持着贝克刚刚分开还挂着黑色裤袜和底裤的两条腿,薇儿靠在贝克身上,幻想以后两人的甜蜜生活。可惜,在举行婚礼之前,自己不能真的用身体取悦心上人,这点让薇儿有些愧疚。
贝克挨着薇儿,一番亲热让他的鸡巴硬的和铁条一样。但此时,他有别的事情需要考虑,揽住薇儿,习惯性的将手穿进教袍摸上乳房。薇儿调整身体,好方便情人摸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刻的静蔼。
身后的道路不时有学生走过,心上人正摸着自己的胸,薇儿不好整理衣服。反正也不会有人来这边,索性让贝克摸个尽兴。
贝克有些出神。他与薇儿一起长大,可现在学院里的情况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开始,以后或许会有更多的麻烦接踵而来。至于原因,他扭头看了看还靠在怀里的薇儿。可要他放弃,实在是不甘心。对没错,是不甘心。他惊讶自己的反映不是担心会失去薇儿的不安和紧张,而是不甘。他更惊讶,原本对薇儿一颗纯粹的心,不知为何,自从进了这座梦寐以求的学院之后,就开始变了味。
贝克有些懊恼,手上不由得用了点劲儿。这让薇儿有些吃疼,“坏家伙,轻点嘛。”
贝克又留恋的捏了几下,这才抽回手来。“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说完就转身离开。
薇儿傻乎乎的露着春光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羞答答的整理衣服,心中有疑问,但贝克已经走了,改天再问好了。一番整理,拍了拍仍旧粉扑扑的小脸起身离开。唔,腿间黏滑的感觉不太舒服,赶快回去洗洗。伴随着小声嘀咕,消失在夜色中。
然后……
“去你妈的,你敢射老子身上???”伴随着一阵怒吼,刚才薇儿和贝克亲热的长椅周围,矮树丛里、高点的树上、湖中水里、紧挨着长椅的巨石鉆出无数个身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想到薇儿大人的皮肤那么好,可惜离的太远看不清小穴的样子。啧啧啧。”
“滚你妈的,火球术!”
“啧,那个贝克运气真好。”
“是啊。要是能让我亲上一口,少活十年也愿意。”
“切,你就是少活一百年,我看也悬。”
“学长,我们这样算不算亵渎神灵?”
“额,应该……不算吧。”
“真的吗?”
“额,应该……是真的吧。”
“太好了。下次我还要来。”
“额。还下次,那可是三阶的牧师。你以为满地的史莱姆呢,被发现,我们可是会死的。”
“那你还敢来看?”
“额。”
“兄弟,你说既然这个薇儿怎么骚,找个机会我们弄她一次。”
“打住!打住!大哥你不要命,我还要嘞。”
“怎么了?”
“那可是亵渎神使,要命的。”
“那你刚才对着神使撸管,就不是亵渎了?”
“唔。那个……我只是,对。我只是心生淫念,面对神使的感化,做出的忏悔。没错,就是忏悔。”
“信你才怪。我也只是说说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没人说得清怎样才算亵渎神使,因为那些亵渎过的人都死掉了。既然我们没死,那就说明这不算亵渎。”
“那为什么不能弄她一次。”
“大概与个人意愿有关吧。如果薇儿大人愿意,我想应该就没事吧。你瞧,那个贝克又亲又摸,他们没举行婚礼,这算亵渎吧。可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有道理。那就是说,如果薇儿大人愿意,我们就可以去弄她一次?”
“额。随便你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哦。”
“火球术!”
“哗!差一点。大兄弟消消气。”
“火球术!”
“呦!要命哎。大兄弟真不是故意的。”
“火球术!”
“啊!大兄弟听我解释。”
“火球术!”
“你没完了是不是?”
“火球……”
“闷棍!”
“扑通……”
“抱歉抱歉。真不是故意的。”
“学长,刚那个人说得有道理哎。”
“额。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我们下次还来吧?”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