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威胁着我的裸照或全裸录影带已没有意义,我甚至有大量性交录影带及VCD 在他的手上,不过使我服从他的根本不是这些东西,而是那一种累积起来的莫名的恐惧感,我甚至感到我应该真的明白自己只是一名奴隶,我不配再做人,我只是他的玩物,我不能摆脱这种思想,我以往的自信及傲气都不见了,我现在只知遵从他的命令。
他今天对我说:「你开始有资格做的性奴隶了,你知道甚么是性奴隶?」
我说:「不……不知道。」
他冷冷地说:「快替我口交,我慢慢对你说!」
我跪在他的双腿之下,慢慢地舔他的阳具,我对口交已很有经验,我懂得用运用舌头的卷动及咀唇的吸力令他的感到舒适。「你知道吗,你要明白你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天生是一头母狗,不过生在人的躯体上,母狗是要接受人类的管教,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性奴隶,也是我的一头宠物、一头母狗,你要绝对服从于我,清楚了吗?」
我听了这番话,我呆了,我想不到我连做人的资格也丧失了,我只是他的母狗?作为一个现在知识份子,这种不平等的奴隶关系根本完全违返我的理性思想,人不是生而平等的吗?原来我根本连作为人的资格也没有了,何来生而平等?我只是他的一头宠物?
我十分迷惘,我呆呆地全身疆硬,他的阳具在我的口中喷出大量的精,精从我的口中流到我的乳房上,我浑然不觉,只是在发呆,我想不到我竟然被践踏到这个地步。
「够了,母狗,我準许你成为临时奴隶吧!」
「甚么……是临时奴隶……」
「你虽然极有当超级性奴隶的资格,但仍未接受正式的调教,也未宣誓,只是临时,嘿嘿,日子还长,别心急,总有一天你这头母狗会成为真正的性奴隶的」。
我根本不明白他说甚么,我只知道呆呆地跪在他的前面。他冷冷地说:「以后你要叫我主人,自称为奴隶」,我只好点了点头。
他从柜中拿出了一条绳子,我很害怕,他用绳子从我的腋下绕了一圈,然后再以交叉形状从胸部一直捆下去,然后把两截绳子打横架在我的阴唇之中,粗糙的绳子磨擦着我红肿的阴部,痛楚不堪。然后他把我的双手双腿捆在一起,我就头及身子向下凌空,手腿连上一根绳子吊在半空,我的身体完全离开地面,头发及乳头都向下垂了下来,我惊得呆了,我从未有试过被捆绑我经验,我感到自己像一只被猎获的动物一样,等待着主人的处置。
我的乳房从交叉的绳子中向下垂着,摇晃着。我的乳房刚好离开办公桌40CM左右,他拿出了一个乒乓球拍,往我左乳房打下去,我的左乳房立刻大力地摆向右边,泛起了一个红印,然后他不停地打,我的乳房被打至左摇右摆,他愈打愈快,我的乳房像一块被吊着的猪肉,他不停地拍打,我几乎痛得昏倒了,我的乳房已变了红色,我痛得死去活来。
「不要,不要,不要再打了,请放过我吧」「你是谁?」
「我是你的性奴隶,我是母狗,鸣鸣,请主人放过我吧!」
他停了手,我的乳房的摇动停止,像两个熟了的烂木瓜向下垂着,乳房的表面完全呈现红色了,部份皮肉已破损,四周的皮肤好像被火烧的痛楚。接着,他拿出两条细小的绳子,把我的乳头围了两圈,然后用力一拉,我的乳头渐渐变长,乳头彷佛离开乳房而去,我痛得青筋暴现,一对烂木瓜也被拉长了,我的乳头愈拉愈长,我厉声哀求说:「请主人放过我吧,性奴隶张美娴一生一世都服侍你,我甚么都听,求求你不要再拉了,好痛啊!」
一阵阵惨叫声响遍了办公室,我的乳头已差不多拉长了两倍,变成了一根短短的乳棍。他把我解了下来,我的乳房足足肿了一倍,变成了两个又长又下坠的肉堆,乳棍弯弯地向下堕。我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乳房变成这样可怕,我大哭起来。
他把一瓶粉末抛在我的身边,他说:「贱奴,不準再哭,拿这个粉回去洗澡,三天左右乳房便会没事」。我好像从死亡中复活一样,我跪在地上说:「谢谢主人」,我看见他的阳具挺立着,我讨好地主动替他口交着,我从内至外都变成他的性奴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