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的路上,张凌红忍不住道:“你就不怕白玉绥报复?”
“报复?”王小沖笑了笑没有回话,除了改革元首家族还真没人没敢自己麻烦。
刚刚到门口,就看到葛天和赵云龙几个。原来这几个家伙商量点事,来迟到了!“沖哥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葛天这大嘴巴喊道:“这么凌红也在?”赵云龙跟着道:张凌红这个时候是猪也想到了王小沖的身份,惊讶道:“你是王首长的孙子。”
葛天这大嘴巴惊讶道:“不是吧!你连沖哥都不知道。”
“笨!沖哥一直没出来,很少人知道。”
“也是。”
王小沖实在听不下去:“还是换个地方聊吧!这里不好。”
葛天和赵云龙几个虽然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但都以王小沖为中心。他说什么基本就是什么。
在一家比较安静的KTV里,几个家伙听完事情。没有一个敢说去把白玉绥给打了,毕竟白家是八大豪门之一,白老头子还是九大常委。赵云龙看着气氛有点沉先开口道:“沖哥你说这么做吧!”
“对!沖哥你说。”
“我们都听你的。”
王小沖知道,按照历史白头子肯定会下,至于又没有扶人上位就不知道。接下来的五年,才是王家最辉煌的时候。因为不久改革元首就要离世。在大院和家里王小沖见过这位伟大的领首很多次,虽然九十高龄,但一点都不含糊。对王小沖这些小辈也很好,有时候还和大家聊天。就象一个慈祥的爷爷。
王小沖不是神仙,也不是医生根本改变不了人的生死。一想到改革元首离世,叹了口气带着点伤感的语气道:“这事你们不用管了。”
“沖哥有什么你就说吧!”葛天还以为王小沖为白家的事担心。
“对!沖哥你说。”
这个时候王小沖也知道自己语气让大家误会了,这次的事情估计是爷爷拿来做文章换点利益。政治是最黑暗的,不到最后谁也不会弄死谁。这次的事最多也就换点利益而已,不可能把白家这么样。但白家站错队伍,下去是肯定的。
“好了!我只是想老爷子给我的安排,你们担心什么。来喝酒。”王小沖拿起杯子道:“原来是这样,喝!庆祝沖哥毕业。”
张凌红一直对王家的大少很好奇,但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只好拿起来杯子一起喝。
……
“不用,不用,我没醉,我自己能回去。”虽然张凌红拒绝着,但是卢局长和张天峰看张凌红摇摇晃晃样子,还是不放心,让让他跟着把张凌红送回去。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摇摇摆摆的走着,王小沖跟着张凌红没走出多远,张凌红突然就抱着一个电线桿子,不走了。
王小沖摇摇晃晃的走过去问道:“张小姐,你没事吧。”
张凌红紧紧地扶着抢,带着一点呻吟地味道说道:“我腿好软,走不动了。”
王小沖见她扶着墻摇摇欲倒的样子,忙抓住她的手,把她支撑起。
张凌红这个样子是没法自己走回去了,这让王小沖有些头大,虽然王小沖的酒劲也直往头上涌,但是脑海里还有一丝清明,这个女人是王贺的女人,他不想和她有太多的瓜葛,但是眼下这情况,他不能一走了之,把张凌红丢在马路上,王小沖想了一想说道:“张小姐,你这样子已经走不动了,要不我还是送你去酒店那里住一晚?”
虽然去酒店有点麻烦,但也比去张凌红住处好,“我要回家。”张凌红说着的放弃扶着墻,不过她的腿根本就不能支撑住她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王小沖赶紧一把架住她。张凌红虽然身子发软,但是意识还比较清楚,身子也往前挣扎着,坚持要回家。
张凌红这个样子,王小沖也不好把她送到柳浪春去。
张凌红这样子嚷嚷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也足以引起路人的注视,王小沖心里也有些发急,这样子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被人撞见可不好,一手捂住张凌红的嘴,王小沖一边低声让她不要叫,一边想着,这黑灯瞎火的也没谁认得自己,还是赶紧把张凌红扔回家闪人。
怕引起路人的注视,只好由得她,按照她指引的路线,躲着灯光把张凌红送到了住处。
张凌红的住处没有人,张凌红强撑着找出钥匙,但是张凌红已经迷迷糊糊,醉得很厉害,却怎么也打不开门,王小沖只好一手架住张凌红,一边自己动手,打开了房间,借着楼道地路灯开了房门,掀下门边地按钮,房顶地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让王小沖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况。
这只是套装饰很普通的一房一厅小套间,里面的家具也很平常,不过拾掇得整齐素雅。王小沖心里有些纳闷,张凌红说什么也是张家的人竟会如此简陋,也太有辱八大豪门的名头了。
一进屋,王小沖把张凌红往沙发上一方,张凌红象稀泥一样瘫坐在沙发上,满脸红晕,应该是酒劲还在发作,王小沖推了她几下,张凌红只是随着推动晃了几晃,鼻子里唔唔地哼了几声,没有半点清醒地迹象。
王小沖的喉头不自觉的蠕动了一下,“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这话果然不假,张凌红恐怕醉得连他是谁都认不得,完全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特别是刚才扶着张凌红上来的时候身体接触很紧密,该碰不该碰的地方都碰着了,那成熟的女体和诱人的幽香已经刺激得王小沖心里蠢蠢欲动,但王小沖脑海里还有一丝清明,这女人是张家的人,可不能乱来。
但是与此同时,王小沖心里另一个很黑暗很邪恶地念头也冒了出来,自己都重生一次,还不能快意恩仇?那还活着干吗?
此时的王小沖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王小沖正在那里天人交战,瘫坐在沙发上的张凌红却突然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直直地就朝卧室走去。
王小沖见她眼睛微闭,如梦游一般,完全没见到身边还有个大男人,踉踉跄跄的差一点就摔倒了,这时候他什么也不想了,本能的上前一步,一手提着準备接住张凌红呕吐之物的面盘,一手扶住要摔倒的张凌红,把她扶到了卧室,放在床边,借着客厅里的灯光拧开床头灯,然后脱掉她的鞋子,把她整个人放到了床上。
王小沖一直起身,看到床上的张凌红,眼睛就不愿转弯。
柔和的灯光下,雪白的床单上,张凌红星眸半闭,美丽面容在如云的秀发半掩着、线条柔美的白如凝脂的手臂搁在小腹上、粉颈白皙如玉、那高耸入云的双峰在薄薄的衣衫下一起一伏蠢蠢欲动,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平坦诱人的小腹……
还有那被卷起裙裾的双腿间,裹在裙子里那若隐若现让人急于一探究竟的神秘之处,以及那双完美无瑕,修长美腿,那像珍宝一样精致的素足、一颗颗珍珠似的玉趾………
王小沖完全失去了控制,贪婪地、肆无忌惮地在那美丽成熟的女体上,由顶至脚地逡巡着。此情此景,王小沖只觉得口干舌燥,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流下,小腹上的火团像地心里的巖浆一样激烈地翻腾,张凌红似乎有点不舒服,微微呻吟了一声,身子挪了挪,修长的腿微微张开,裙下的风光顿时更加诱人,纤薄的内裤把那玲珑浮突的形状忠实地显现出来,几根乌亮的柔丝从白色的布料中穿透出来,黑白分明的,就像一副写意之极的水墨山水画卷……
见到如此喷血的场景,王小沖脑海里那微若游丝的理智不战而溃,下面的小兄弟就像是仪仗队的礼宾枪一般高高地举起、竖得笔直,骄傲地準备接受女首长检阅。
王小沖感到身体快要爆炸了一般,这个时候,在他心里啥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有一条缝,一条能让他欲仙欲死的缝……
只是王小沖才刚刚坐到床边,刚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张凌红却忽然喔了声,身子往前一倾,似乎要吐,王小沖赶紧把垃圾桶往床前一移动,又扶了一把她身子,这样即便要吐也不会弄脏衣服和床单。
张凌红喔喔干呕了几下,没吐出什么,不过王小沖感到有湿湿的东西滴到他手上,忙低头一看,张凌红的脸上一行清泪如珍珠一般往下掉。
张凌红抽泣着,王小沖记得当时他就想起曾经在书上看过一种说法,女人买醉多半有伤心欲绝的故事和没有结局的恋情,过多的酒会化成眼泪,会让整日不露声色的女人失声痛哭,据说这是一种以毒攻毒的疗法。
大家族也不容易啊,子女多了关系也多,事情也多,张凌红和张惠云属于旁系,根本受多大重视。就是需要联盟的时候,才会重视一下把她们嫁到那个世家。
王小沖看着哭泣的张凌红,早已经没有了之前他所见到的冷傲,而是像雨中的荷花,楚楚可怜。
“姐姐……”张凌红哭着顺势趴在王小沖腿上,张凌红处在迷幻和迷离之中,显然是把他当成张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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