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小姐已将最后那枝第二细的阳具含了进去。可以看出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毅然将它吐出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再舒了一口气。我相信她会在那两个中等和中等偏粗的阳具中猜一个。不管猜到哪一个,这样的粗细估计应该差不离了。
陈小姐让唐佳慧给她再试试前面刚刚含过的中等粗的那一个。湿漉漉的模具上面能看到沾着的口红。这一回她不仅慢慢地将它含住,还前后动了动她的头,好似在努力感觉嘴里阳具的粗细。她这么前后移动,简直就象是在真正地为男人做口交。我的下体猛地跳动起来,裤子被高高地顶起,浑身上下一片燥热。
陈小姐再次吐出阳具,让唐佳慧再让她试试她第二个含进去的模子,也就是那个第二粗的。果然,陈小姐在这两个阳具中犹豫了一会,又多含了两遍,最后还是确定了那个中等粗细的模子。
我舒了口气。从唐佳慧的神态里看不出结果对谁更有利,但愿这个粗细程度和赵泰江的实际尺寸相差不远。
“陈小姐,下面我们来估测一下那个男人阴茎的长度。我就用您刚刚确认的这一个模具来做。这个模具是很长的,您只要含到那个男人上一次插入到您口腔的最深处的地方,我们就可以量出来大致的长度。您是愿意由我拿着还是希望由您自己控制?”
“我自己来拿好了。”
我忽然想起唐佳慧问陈小姐问题的时候,曾两次提到陈小姐的鼻子碰到那个人的身体的事,并让陈小姐确认她当时是将那个人的阴茎全部含进了嘴里。看来那个问题就是为了现在测量阴茎的长度而打下的伏笔。如此说来,这个唐佳慧可真是攻于心计,她今天走的每一步都早有打算。我如果不小心对付,还真可能输掉这个几乎到手的胜利。
我打起精神,将注意力转回到陈小姐身上。
陈小姐这一回自己拿住那个阳具,微仰着头,开始慢慢插入嘴里。刺激人的感官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我不断地强压下体内的沖动,下体在裤子里撑得疼痛起来。大约才含进一小段,陈小姐就停住了,涨红的脸颊鼓鼓地含紧那个阳具,似乎已到了尽头。她将它吐了出来。天哪。这太短了。我不相信会只有这么短。
陈小姐猛吸了一口气,再次张大嘴含进去。这一回阳具又进去了不少。她用手握住阳具的底部开始让它在嘴里进进出出,并更深地将它深入到嘴里。她的这种抽插动作象极了真正的口交,无疑大大增加了场面的刺激程度。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画面带来的刺激,不得不扭过头去尽力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时我又看到那个比较无耻的陪审似乎更加用力地用手在他胯下运动着。
陈小姐这时突然啊地将阳具吐了出来,使劲地咳杖起来。显然她刚刚极力吸入那个阳具,想尝试将它含入到口腔最深处,结果引起了反胃和呕吐。在那个阳具上清楚地印上了陈小姐嘴唇的口红印记。让我不安的是,她所含进的深度只有大约七八厘米。似乎一般男人的长度都会比这个要长。
唐佳慧看着陈小姐,用一种假装的温柔体贴的语气问她道:“陈小姐,您是否已含到那天所含的深度了?还要不要再试一试?”
“……嗯。好象就这么深了……”
“您能肯定吗?”
“……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试试?”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让陈小姐再试试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只见陈小姐又连吸几口气后再次将那个阳具含进嘴里,然后用手猛地向嘴里狠插。这时的阳具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到她嘴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在她自己的抽插下一阵阵地抖动,似乎阳具再也深入不进去,已经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头,在最后的抽插中呜咽着发出低沉的声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从嘴里拔出阳具,弯下腰,伴随着连续的大声的咳杖,当场呕吐起来。我沖过去,轻轻拍抚她的背部,用冷酷地面孔盯着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会我的眼光,从陈小姐手里拿过那根阳具,用手小心地捏住陈小姐含进的长度那里,转过身去将那里显示给法官和陪审们。
我努力盯着唐佳慧的神色,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看到陈小姐的难受的样子,法官大声宣布,法庭现在休庭,下午再继续庭审。
我这时发现我又落了后手,竟然上午没有机会知道到底赵泰江的阳具有多大。这么一来我就失去了主动,无法在下午的开庭之前準备好最合适的辩护策略。我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丧。在我的律师生涯里还很少遇到如此被动的局面。这个唐佳慧看来真有出众的本领,将一个必输的案子竟搅得局势混乱,扑搠迷漓。
这时的庭里只剩下我和陈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将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满地对她责备道:“陈小姐,您刚才怎么能自作主张就决定接受对方的试验,连问都不问我一下?您这样沖动不正好让对方利用?我在开庭前是怎么跟您反复叮嘱的?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现在可好,我好不容易争到一个主动权,却让您给……”
看着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忍心再说下去。
“马律师,对不起……我以为……”
“唉……”
“马律师,我们是不是要输这个官司?我……”
“啊,这个嘛,现在还很难说。就看那个唐律师下一步怎么走了。不过,我们确实有一些被动。本来……”
“都怪我不好。我……我实在……不能忍受看到那个家伙逍遥法外。马律师,您给想个办法呀。”她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看着她可怜的神情,我突然发觉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还是我从事律师这一行以来很久未出现过的情形。对自己的客户产生同情,会很容易让人沖动和不理智。这是我几次失败后总结出的经验。但现在我再一次陷入这种困境。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陈小姐凄美的面孔,特别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阳具的镜头,实在叫我不能自己。
“陈小姐,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刚才将那个模具含进嘴里,真的到了那个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吗?”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没关系。陈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这对您很困难。但我们必须防备唐律师的可能的进攻手段。”
“您知道,插进去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和上次的难受程度一模一样。我……我真不该傻傻地答应做这个试验。”
“您记住,再问您您就说,您对大小记不清楚。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让她放心,告诉她唐佳慧未必还会有什么厉害手段。我会準备好对付各种可能出现的变化,堵住被告律师的每一步棋。
但我知道,唐佳慧决不会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