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外的一座简易的木板房外停着林心蓉的汽车。
林心蓉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身体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几乎将虚弱的她摔得昏死了去!
「臭婊子!」一个男孩恶狠狠地骂着,盯着瘫软在地上的林心蓉。
双手被捆在背后的林心蓉虚弱地瘫倒在潮湿的地面上,警服下那两个坚挺浑圆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发出些微弱的呻吟;修长匀称的双腿软绵绵地蜷曲着,警裙的下摆被卷起了一些,从肉色的丝袜上方露出了一截白嫩丰满的大腿。
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间宽敞的大房间,房门紧紧关着,窗户上的窗帘也拉了下来,在室内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灯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森。
林心蓉好容易使自己的眼睛适应屋里的光线,就发现房间里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个少年,不用说刚才她就是栽在他们手里的。
其中一个拿着一张蓝绿色的卡片——显然是刚从林心蓉身上搜出来的,大声地念着:林心蓉——女——三十八岁——职务:高级督察……嗯,资料和老大给我们的丝毫不差,就是老大要的女人!
林心蓉心里一凉: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说这次儿子被绑架和自己被抓都是蓄谋的了!他们为甚么这么作?那个老大又和自己有甚么仇?但她最想知道的是儿子志伟怎么样了。
她正想着,不提防那个方才被她打伤的少年走到她面前,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妈的!这个骚蹄子女警!都三十八岁了还长的这么年轻!」
林心蓉已经能预感到这个家伙要对自己做什么,可嘴被胶带封住说不出话,只好拚命摇头和扭动着成熟丰满的身体。
他伸手隔着警服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
「呜……」这种行为只有亲密的丈夫做过,强烈的羞辱和屈辱感,林心蓉不由得上身向后退。
他对他的同伙说:「高级督察和街头的婊子就是不一样!都三十多了可一点都不松弛,弹性很好呢!」同时把手伸进林心蓉的裙子,在匀称丰满的大腿上摸了两下说:「这里也是。啧啧啧,很结实,没有赘肉。这个娘们平常一定经常运动锻炼,没準还是个柔道黑带之类的高手!」
林心蓉几乎要晕过去了。她使劲摇头,嘴里拚命发出「呜、呜」的声音,丰满的身体摇摆不已。
少年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脸蛋,慢慢地说:「骚蹄子女警,想说话吗?可以,不过你不许大叫!否则、就把你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光屁股的女警察的样子!」
林心蓉赶紧点头。
他轻轻地揭开粘在林心蓉嘴上的胶带。
胶带一揭开,林心蓉赶紧深深地喘了口气,平静一下紧张的心情,接着说道:「我儿子在哪里?你们要是敢伤害他,我就——」
「啪」她被少年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林心蓉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臭娘们!想吓唬我们?!你以为那些笨蛋警察能抓住我们?督察很了不起吗?扒光了和其它女人都一样!」他越说越气,迎面又给了林心蓉一记耳光!
「妈的!要不是老大说不让我们动你身上这三个洞洞,老子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三个洞洞?」林心蓉一愣,后来马上明白,她毕竟是过来人了,顿时心里有种强烈的耻辱感。
旁边一个少年悠然地说:「老虎你别急,老大是说过不让我们动这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的小嘴、屁眼和阴户,可是不说不让动其它地方呢!」
「是啊!」像是被提醒了,他贪婪的目光盯在了林心蓉丰满的胸前:她穿着的衬衣在刚刚的撕打中领口被扯开,此刻被胸罩托着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衬衣里面,从衬衣的领口就能看到两个丰满的大乳房浑圆的形状,和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肤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
他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逕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
「混蛋!放开我!」林心蓉尖声大叫,她的一只乳房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双脚乱蹬拚命挣扎着。
「这娘们有够烈的,抓紧她!」他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林心蓉警服的钮扣。
但不用他说,其它二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林心蓉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镶着花边的粉红色乳罩凌乱不堪,已露出外面的半只乳房被少年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林心蓉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个少年的掌握。
束在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露出林心蓉纤细但却结实的肚皮,雪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被擒女警的悲惨处境。
少年将林心蓉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将林心蓉两只雪白的乳房从胸罩里拉了出来,用力的揉搓着。
「他妈的,这娘们的奶子还不小,还好弹手呢!」他一边玩弄着林心蓉的乳房,一边调笑着。
「呜……」林心蓉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前胸赤裸裸暴露在这几名不良少年面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竖,尤其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那敏感的乳头时,林心蓉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她只能这样叫骂着。
明知逃脱不了,林心蓉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玉体的尊严。
「发达了……」他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林心蓉的身上乱摸,「这警妞是个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货物一般,林心蓉心中一阵委屈,眼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另一个少年吹着口哨,「把这警妞剥光,大伙慢慢乐儿!」解开林心蓉警裤的钮扣,扯着裤子向下便拉。
「不要!」林心蓉身体剧烈乱窜,「你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
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警妞还想吓唬人呢!」他们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们就是要尝尝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林心蓉悲哀地知道,这次是难以幸免了。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带上几个人,却偏要孤身跑到这儿来。
更可悲的是熟透了的身子原本应该隆重献给心爱的人的,现在却平白地将丧失在这帮三流的不良少年手里!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的凌辱,她立刻感到一阵悲凉。
林心蓉心里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眼前这几个年轻的野兽对视着。
「嗯,等一下!」刚才提醒的那个少年喝止住同伴的行动。
淫笑着用手捏住林心蓉的面颊。
林心蓉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使力,捏得她双脸生疼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看你们把我们这位高级督察气的粉脸都红了!人家好歹是个高级督察,从年龄上看又足可以当我们的伯母了;对这样一位身份高贵的长辈警花,我们怎么可以还用对付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的手段呢?」
他这番话不禁让林心蓉摸不着头脑,他的同伴也是一脸糊涂。那个正在把玩着林心蓉乳房的少年更是一脸的不爽。
「秀才,你是啥意思?老大说过不让我们动这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的小嘴、屁眼和阴户,但我玩玩也不行!」
「老虎,我不是不让你玩她……只是……我有个更好的提议,保管让你爽!」那少年慢悠悠地说。
他从兜里掏出一副扑克来,「咱们作个游戏:现在咱们三个玩牌,谁赢了,谁就可以把这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身上的一件衣服脱下来,并且还可以拥有一分钟的时间玩弄警妞身上暴露出来的部分……但是一次只能脱一件!」
林心蓉身子一震,她没有想到这个恶毒的少年竟然想出这种阴损的法子来折磨自己。
他的同伴对他提出这个新奇的玩弄眼前这块警花美肉的方法十分赞成,连声叫好。
那个叫「老虎」颇为遗憾地说:「好是好,但我还是想现在就把这三十八岁成熟警妞剥光!」他嘟囔着,不情愿地把手中把玩着的林心蓉的一对富有弹性的乳房塞进警服里。
「好了好了,美女梭哈开始了!」三个少年招呼着,围坐在一起,开始干上牌了。
被绑在一旁的林心蓉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家伙用这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身上衣服的归属,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可她偏偏死又死不了,只好将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
眼虽然看不见,但那三个少年放肆的声音仍然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老虎,你出老千!」「老虎,这就是你不对了,想上那个警妞也不用作弊呀!」他们一阵哄笑。
想到他们这样争执,奖赏正是自己的肉体!林心蓉羞辱地咬着唇皮。
「耶,过关!进入决赛!各位兄弟,承让了,嘻嘻!」林心蓉一阵紧张:终于……决出来了……她忍不住睁开眼。
「走开走开,这警妞现在是我的啦!」那个刚才被她追着的叫「铁牛」的少年呦喝着挡在面前的「老虎」让开。
那个叫「老虎」的少年咒道:「你得意吧,这次算你运气!」
铁牛哈哈大笑,也不理他,一只手已摸上林心蓉鼓鼓的胸前:「你这警妞刚才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不要!」林心蓉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
「乖过,我的警妞宝贝,让哥哥我给你宽衣!」他从地上抱起浑身软绵绵的女警,将她仰面朝上放到了桌子上,将林心蓉被腰带捆绑的双手压在身体下面。
林心蓉知道悲惨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嘴里绝望地发出「呜呜」声,成熟性感的身体抖动不已。
三个家伙贪婪地看着这个陷入绝望痛苦中的高贵的女人,如此有身份有教养的美女如今可以任自己摆布,使他们无比兴奋。
铁牛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已经羞愤得满脸通红的女警官,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林心蓉警服上的扣子。
「你干什么!!混蛋!杂种!!快放了我!!」林心蓉急得快要哭了,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愤怒地破口大骂。
「呸!贱人!你现在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你还是省点力气,让我好好脱掉你的警服吧!!」铁牛无耻地笑着,他已经知道这个美丽的女警现在是彻底落入自己手心里了,并不急于将她的衣服扒光,而是要一点一点地脱掉她的衣服,让她慢慢尝尝被奸污的滋味。
林心蓉现在已经快绝望了,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看着少年一个个地解开自己警服和衬衣上的扣子。他每解开一个扣子,林心蓉的心就颤抖一下,她娇艳的嘴唇不住哆嗦着,发出痛苦羞耻的呻吟。
铁牛解开林心蓉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子,接着突然抓住她的上衣用力向两边一扒,将女警官被解开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两边,暴露出雪白丰满的上身!
「啊……不、不要……」林心蓉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使劲摇晃了一下裸露出来的圆润的双肩,羞辱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哇!想不到堂堂的女督察居然穿的是粉色的吊带胸罩,真是有够淫蕩啊!」他们大声哄笑着。
林心蓉感到极大的侮辱,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铁牛接着轻轻拽着包裹着林心蓉美丽的乳房的胸罩,「警妞,看好了,我要看你的奶子啰!」林心蓉知道自己这次难以幸免了,不禁轻轻呻吟一声,羞得闭上了眼睛。
「慢着!」「你干甚么?!」铁牛愕然地看着老虎。
「你——违反了规定!一次只能脱一件,你忘了?」老虎理直气壮地说。
铁牛一愕:他说的没错,警服外衣是一件,如果再把林心蓉的乳罩剥下来就是另一件了。嘴里暗骂了一句,他回手照林心蓉胸部捏了一把,怏怏地走开了。
想不到是老虎这个粗鲁的少年救了她,林心蓉正愕然间,老虎走到她跟前,恶狠狠地说:「骚警妞,待会儿你要是落在老子手上,看老子怎么玩你!」
林心蓉心里一阵寒意:这个小子看来是说到做到的主,待会儿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心中一悲:为甚么我会这样命苦?
牌局依然在继续。林心蓉忍不住偷眼瞧着战局,从她的心理来说,多么不希望下一个来脱她衣服的是老虎——那个少年,一定会残暴地玩弄她的!
所幸,这把牌那个叫「老虎」的少年手气不好,赢的是当中叫「秀才」的少年。
他笑嘻嘻地走到林心蓉面前,在她全身上下打量着。
「林心蓉警官,你说我脱你那件衣服好呢?」林心蓉愤怒的眼神跟他对视着——不是老虎,她多少还不太怕。
看着眼前这个被捆绑得无反抗能力的女人愤怒但倔强的脸,那个叫「秀才」的少年心理一沉:这是个久经沙场的对手,一般的折磨是不足以使她屈服的,一定要有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行!
他眼珠一转,「俏警妞,别生气,我来安慰你,让你笑笑。」说罢,伸出右手,在林心蓉完全暴露的左腋下搔了一搔。
敏感的胳肢窝突然被袭,使得严阵以待的林心蓉惊了一下,忍不住拉扯绑住她双手的布条。
少年无意中的动作却让美丽警官反应如此激烈,他心一动,又伸出另一只手搔她微微冒汗的右胁。
林心蓉更加难受,紧闭双眼,却终于忍受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心中叫苦不迭,只愿少年刚刚那一摸是意外碰巧,望他快快去碰别处,却没去想那样是否更加糟糕了。
秀才本来只是随意摸摸,没想到会林心蓉反应会如此强烈,心里立刻想到折磨这个美丽刚烈的女警察的法子。「嘿嘿!真有趣,堂堂的林心蓉督察,三十多岁人了,居然也像普通小姑娘一样怕痒啊!」嘴上说着,他用双手分别夹住她两只手臂,拇指在腋下轻轻搔了一搔。
「呜……不要……」林心蓉的腰板猛的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秀才见林心蓉的确怕痒,淫笑道:「林心蓉督察别怕,现在好玩的才开始呢。
「他停止动作,移到喘着大气、动弹不得的林心蓉穿着高跟鞋的双足边。
「你——」林心蓉不知道他要干甚么。
突然,他抓住鞋跟就是一拉,林心蓉脚上那双后跟很高的高跟鞋应声落地,露出她的一双丝袜脚!
猝不及防地,林心蓉惊呼一声。一双丝袜脚悬在半空,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旁边的老虎一阵骂声:妈的,秀才你小子脱那个娘们的鞋干甚么?耽误时间!
铁牛在一旁油腔滑调地说:我看他是想嗅这个警妞的臭脚才是!
两人齐声大笑。
笑声中,连林心蓉都有些窘,她也不知道他为甚么要脱掉她的鞋子。
秀才回过头来,向他们微微一笑,「给我个面子——这警妞的鞋袜算一件衣服吧?」
「好!好!」老虎不耐烦地骂道,「快点,老子等不及了!」回过头来,秀才淫笑着看着林心蓉。
感觉到他淫邪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丝袜脚,林心蓉有些害怕,把脚往身下一缩。
由于用力的缘故,这时她的脚趾靠在一起,而且向着脚底的方向弯过去,丝袜顺着精致的脚趾头包络出前半截脚丫的美妙轮廓。丝袜紧紧的绷在她那柔软丰腴的脚上,丝袜的袜底儿处已经被汗浸了半湿,紧紧的粘在她那微微凹陷的脚底板上。
更巧的是——林心蓉右脚的脚心正好对着秀才这边,只见她脚底的那条筋绷得紧紧的,高度透明的薄薄的肉色丝袜使她脚心的皮肤显得特别白皙,透过丝袜依稀可以看到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这诱人的景色让本就心存歹念的秀才更是忍不住了。
他一把抓住女警官的长统袜,用力向下一撕。
??「啊~~」搁随着惊叫和裂帛声,林心蓉的长统袜被撕烂了!
「这样的林心蓉督察才好看嘛!」秀才得意的忘乎所以,伸手来抓林心蓉的脚踝。
见他摸过来,仓皇之间林心蓉一脚狠狠地向他蹬过去,正好蹬在秀才的胸口!
虽然林心蓉的高跟鞋被剥下,但经过长期训练的有力的双腿依然非同小可。
只听一声惨叫,秀才整个人被踢了个后仰。
旁边的铁牛和老虎「轰」的一声大笑,「秀才,我说你可够面的!连这么个双手被绑起来的警妞都降服不了,还想舔人家的脚呢?」
秀才拍拍屁股从地上起来,一脸铁青。「妈的,你这个骚肉脚警妞!你们两个混蛋,还不快过来帮我按住她!」
铁牛和老虎就等这句话呢,两个人立刻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林心蓉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混蛋……」林心蓉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二人的掌握。几下,她的双脚已被老虎的双手并在一起,伸到秀才面前。
「妈的,你这个骚肉脚警妞竟敢踢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的!」秀才伸手拉掉林心蓉腿上只剩包着小腿的破皱的丝袜!
「啊……不要……」三个少年的目光齐齐地落在林心蓉刚刚赤裸的双脚上。
林心蓉的脚在女性中间的确算是比较大的。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很秀气,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还涂着粉红色的光亮的丹蔻;除了脚跟与前脚掌处有部分茧子,其余部分依然光洁柔滑,令人有一种想把她们含在嘴里的沖动。
「妈的,这个骚肉脚警妞,倒长的一双小嫩脚!谁想刚才会把秀才踢成那样?」铁牛喃喃地说。
看着被自己剥光的玉足,秀才淫笑着把鼻子凑到林心蓉泛着潮红的脚掌去闻。
「哇!这个警妞的脚不臭,是香的!」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喊出来。
「真的吗?」铁牛和老虎也凑过来闻。
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他们鼻子,「真的耶」!
「为甚么不臭呢?」「我看是那个警妞爱干凈,每天都要洗三次脚!」
林心蓉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玉足赤裸裸暴露在这几名下三滥的少年面前就已经够让她耻辱的了,他们还当面对她的赤脚评头论足。
「呀啊……不要……」林心蓉突然一阵惊呼!
原来是秀才用他的脸颊磨擦着林心蓉光嫩的脚底板!
「哼……嗯……」
林心蓉感觉敏感的脚掌肌肤说不出的骚痒,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秀才脸颊的胡茬也刺激着脚底的神经腺,令她感到痕痒难当。
双脚被牢牢控制着,无法躲避,林心蓉只能让脚趾不停的伸直和屈曲,好让脚底的肌肉能够拉紧和放松,将痕痒感觉稍稍得到消减。
但就在此时,秀才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
「嗯……」林心蓉激动的喘息着。
「味道怎么样?」旁边的同伴像是演双簧地问道。
「嗯,有点淡淡的堿味。」秀才像美食家一样评价着她脚上的味道。
「你——你变态!」林心蓉羞得快要哭了,原本是自己武器的强有力的双脚,现在却成为敌人嘴上的美味!
「变态的还在后头呢!」秀才淫笑着,将林心蓉那美丽脚掌上的五根脚趾头往后拉,将纤柔的脚ㄚ扳直,使脚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
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呀啊……不要……」林心蓉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脚趾头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秀才的手指扳开根本动不了。
他修长的手指时而顺着林心蓉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时而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脚心;有时拨开她的脚趾,搔弄着她敏感的趾缝。
「求求你,饶了我吧,」林心蓉有些受不了了,颤抖着说,「求求你了啊,饶了我的脚吧,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嗷,我的脚好痒啊!」秀才玩的正是兴起,那肯罢手,反而更加猛烈地攻击她娇嫩的脚心。
这可苦了林心蓉,只觉得一颗心就要从口里跳将出来,四肢百骸如要散开了一般,笑得花枝乱颤中,眼泪与冷汗却是大滴大滴的流下。
这还是林心蓉在这么多年的刑警生涯中,首次尝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绝望!
以往无论面对多么强悍的犯罪分子、多么狡猾的敌人,她都可以临危不乱逢兇化吉。可是这次却被眼前这个不良少年简单却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将她逼至狂乱边缘,仅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顺着敏感的双足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而自发反应!
旁边的铁牛和老虎也看呆了!刚才还是坚毅不屈的美丽女警察,现在却满脸通红,浑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紧绷,娇笑声中混着泪,变成一个完全失控、疯狂挣扎的美丽蕩女!
可怜林心蓉这时在酷刑下本来卓越的理性思考能力在一点点地失去,时间如同停下了一般,她心里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是他们不杀她说不定她也会这样笑死!
这时,愈加模糊的心里突然隐约记起甚么,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拚命想着。
对了!林心蓉想起来了——她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出来:一分钟,一分钟到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他们三人都听到。
秀才一愣。
在一旁观看好戏的铁牛和老虎也醒悟过来。一齐嚷:「对了,每人只有一分钟的时间玩弄警妞身上暴露出来的部分……秀才你他妈的玩了多长时间了!」
秀才胀红着脸放开林心蓉的一双赤脚,「妈的,真扫兴!再来!」
林心蓉此时已经是全身脱力,连笑都没力气了,只剩低声呻吟。休息了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看看那三个男人尤在为她的身体在牌坛上拚杀着。她突然想:我希望谁可以赢呢?
这个念头刚出来,她在心里暗骂:这三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尝试着拽了拽捆绑着双手的绳子,结实的尼龙绳立刻勒进了她的手腕细嫩的肌肤里,她心中一悲:林心蓉呀林心蓉,你难道就只有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吗?
她正想着,牌局已经结束了。耳边传来老虎淫邪的叫声:「妈的,终于轮到老子了!」林心蓉一震,她知道自己又要受到这些残忍的罪犯们冷酷无情的玩弄和凌辱,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羞愧。但她此刻没有一点能力反抗,只能屈辱地接受命运残酷的捉弄。
一阵剧痛从发根渗进脑袋,林心蓉竟被老虎抓着头发从地上拉起来!
「你—」她忍痛用脚跟猛踏着老虎的脚面。却忘记了自己已脱下了高跟鞋,娇嫩柔软的玉脚踏在男人的脚面上,感觉就像按摩一样,反而让男人觉得享受。
老虎的手轻易地拨开了她的微弱抵抗,隔着胸罩抓住她胸前的一只富有弹性的乳房揉弄着。
「妈的,这个骚警妞用的胸罩还是高级货!」他突然猛地一拉,将林心蓉胸罩的带子扯断,女警官丰满滚圆的两个乳房立刻暴露出来!
林心蓉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叫,身体猛烈地扭了起来,那只有完全成熟的女性才能够具备饱满鼓胀的吊钟型乳房随之抖动起来。
「啧啧,没想到女警的奶子这么美、这么嫩!!真想立刻咬两口!」老虎淫秽地笑着,竟然伸手抓住林心蓉裸露出来的挺拔娇嫩的双乳,使劲地捏了起来!
「啊!啊……住手……」被男人放肆地蹂躏着的胸膛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和电击一样的感觉传来,林心蓉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她感到极大的羞耻和悲哀,虚弱地摇晃着已经被剥得赤裸裸的上身,徒劳地挣扎起来。
可是与此同时,林心蓉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娇媚的颤抖。
(哎呀!这可怎么好,一定会被耻笑的。)可是越是这样想越难控制住炽烈的情绪,结果所有人都看到那丰满乳房的鲜红乳头坚硬的勃起。
老虎戏虐地用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她两只乳头,拇指在她少经人事的粉红乳首上轻轻搔了一搔。
「啊……」林心蓉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奶子好有弹性喔,又柔软滑溜……不让男人玩玩实在可惜……咦……你老公也有玩过么……」
听到他提起自己死去的丈夫,林心蓉心中充满了愧疚感。
(保持了这么久的宝物,从前是丈夫的私有财产,现在却落到恶鬼的手中。)
女警官羞愤欲绝的表情和露裸着的美妙性感的胸膛使老虎感到欲火上升,他竟然使劲在那乳房上咬了一口!
林心蓉一阵疼痛,再加上被下流的家伙这么凌辱自己骄傲的乳房,眼泪立刻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
「啧啧,女警官的肉可真是香啊!」说着,他突然一口含住她开始充血勃起的乳头,开始两边轮流着力吸吮。
「啊!」在遭秀才新奇的酷刑轻薄摆布之后,林心蓉不但意志软弱,全身遭受过度刺激的神经更已完全开放。现在敏感的乳头又遭玩弄,无法抗拒的她,只能更大口的喘着气。
她一再忍住要发出的呻吟声,但是当老虎的舌尖二次、三次划过乳头时,她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兴奋,而垂直向上的乳头更是坚挺。
「噢!噢!」简直是令人太兴奋了,林心蓉一时间失去了自我。而且这种感觉随着老虎再三将乳头含在口中,且逐渐用力吸吮时而变得强烈起来。
「啊……呜……」即使再怎样的振作,被紧紧捆绑的胴体,也只能不停的扭动,原本就十分敏感的乳房,这时简直达到了顶点。由于这一呼应,林心蓉感到阴户已散发出淫糜的味道。
他终于将唇离开乳房,林心蓉如获救般的松了一口气,也感到大腿内侧充满了灼热的湿润。
才刚放松心情的她,突然感到双乳被攫住,紧绷的乳房仿佛要喷出乳汁一般,而体内被虐的的淫欲一步步被引出了。老虎的双手终于离开她的乳房了,由于她自己感到羞愧而显得紧绷,林心蓉充满汗水的脸庞,喘着气且胴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
性感已经达到快忍不住的程度,但这样还能保持理性的存在。林心蓉下意识的扭动屁股后,又突然惊醒,红着脸告诉自己不能有性感。
「呜嗯!」脚指头弯了下来,林心蓉从下半身到上体都在拚命地忍着。
突然,淫秽的汁液从体内流到桃花源的出口。
「……禽……兽……」
林心蓉全身一阵颤栗,却仍旧苦苦撑持着尚未完全沦陷的一丝清明。
(糟糕!)
湿润了下身裂缝的分泌液,在空气中迅速冷却,阵阵凉意提醒着林心蓉︰她正在对老虎的挑逗产生不应有的快感!
她下意识就要掩饰这羞人的丑态,将另一只脚靠过来,让两条大腿合起来,不让淫液从大腿的尽头流下来。但这不过是想当然的效果,事实上,淫液还是从夹紧了的狭缝向下流了出来,流过尿尿的地方,流过胯下,更沿着身体表面,流到两团高翘屁股间的菊花穴。
几个敏感的地方被液体流动的动作轻轻的刺激着,令林心蓉的私处也骚痒难当,差点就情不自禁,幸好羞耻心及时把她唤醒,免她出丑。
不能动手,就只有靠精神意志去抵抗,可是身体却偏不争气,乳尖的骚痒感觉不停启动着体内的抽水机,将淫液源源不绝的抽出到阴道里。
满溢的淫液做成泛滥,淫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淹没多个重要地点,在强烈骚痒感觉的引诱下,林心蓉的身体终于背叛了主人,做出无耻的行为。
她的大腿互相摩擦,这动作带动了大腿尽头两边的肉瓣,使它们也互相摩擦起来,互给对搔痒,令到难受得要死的感觉得到舒缓。
老虎正陶醉于吸吮乳房的行为中,忽然听到细碎的皮肤摩擦声,便朝林心蓉瞧了一眼。只见她的大腿互相摩擦,动作虽轻,却没逃过男人的淫眼。
「嘿嘿……看你平时正正经经的,原来是个淫蕩女警察,你下面一定痒得要死了吧?不如我帮你搔一搔,那你就不用左腿搓右腿、右腿搓左腿那么辛苦了。」
(啊!给发现了!真羞死人了!)
「我说兄弟们,咱们这样一次一个人也不是办法,不如咱们一起把这警妞剥光吧!」「好啊好啊!」三个少年野兽终于露出本来面目。
看着三个兇恶的少年将自己团团围住,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美丽性感的身体,林心蓉一阵心慌,预感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
他们一拥而上,将林心蓉拖到一张桌子旁,将她脸朝下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她想爬走,又被四五只手拖上去。
「老虎,来,把这个骚货的裤子扒下来!」秀才说着,就开始解正在桌上挣扎的女警察的腰带。
「不要!不要!!」林心蓉已经开始模糊的意识里大声地叫着。
「不知道里面穿什么颜色的小裤裤……」
绝望中的女警察感到腰部一阵发凉,腰带已经被抽了出来!
「好吧!你们看清楚了!」老虎突然抓住女警官警服裙子的下摆,撩起来推到林心蓉纤细的腰上!露出里面那精巧的白色内裤和那微微隆起的丰满性感的下体!
秀才将脸凑到林心蓉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混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这警妞还穿这种小内裤,有花边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秀才哈哈大笑,伸手捻着林心蓉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
「啊……不要……」
林心蓉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隐生疼。
老虎双手继续玩弄着林心蓉的乳房,现在他双手捏着她两只已经竖了起来的小小乳头轻轻揉着。
羞耻的警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沖击着她无助的躯体。
无助的林心蓉在三匹小恶狼的魔爪下任他们宰割,被已经扒到腰上的警服裙子彻底脱下来,两条雪白匀称的美腿完全暴露出来。
秀才推高她两边腿弯,饱满的裤底已经湿出一道痕迹。
「已经湿了呢?真是个淫蕩的警花啊!」
「啊!不、不、不要!!」林心蓉感到两只粗糙的大手隔着自己穿在下身的内裤,在自己的下身上放肆地抚摸起来。一种压倒性的绝望和羞耻感涌了上来,她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哈哈哈!贱人,你叫吧!你越叫老子越爽!!」不顾林心蓉反对,秀才仍用他的手指压住湿软的裤底抠弄。
「干!湿得好快!」他兴奋的叫着,林心蓉雪白裤底湿掉的痕渍正快速的扩大中!
「妈的,警妞!老子忍不住了!干脆扒光她算了!」老虎大喝一声,抓住林心蓉穿着的雪白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拽!随着「嘶啦」一声,女警官的内裤被撕破,被拽到了一边的大腿上!
「啊……」林心蓉感到下身一凉,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扒掉,一阵羞耻和惊恐,使劲扭动起裸露出来的迷人的下身反抗起来。
「操!这娘们的贱穴还是嫩红的哪!!一定是不经常被男人操。」铁牛贪婪地盯着女警官裸露出来的下身,用手按在林心蓉黑亮的阴毛上使劲搓了起来!
绝望的女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乳房好像正在抽尽她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连内裤被完全拉离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没力再挣扎。
「妈的,臭警妞,让你兇,剥光你!」老虎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警俘虏:她的头软弱地耷拉在一边,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制服上衣被扒到了肩膀上,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自己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乳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警服裙子被弄得皱巴巴地推在纤细的腰上,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迷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妈的,这警妞是老子制服的?」老虎小声嘀咕着。
这种平时只能在色情图片或色情电影中看到的场面,现在却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女主角竟然是平日高傲冷艳高高在上的女刑警,难怪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是为了证实其真实性,老虎的手掌攀上了林心蓉的阴阜,胡乱拉扯着她茂盛的阴毛。
「啊!畜生!放开你的脏手!」女刑警的骂声就在耳边,嗯,是真的!
「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像突然醒来一样大声地品评着。
「不……」林心蓉咽噎着抗议。
「妈的,死警花还嘴硬!要不是老大不让动你,老子早就把你……」老虎一边忿忿地骂,一边用双手大力地揉捏着林心蓉胸前两个美丽丰满的乳房,同时还享受地看着女警官脸上那种痛苦羞耻的表情。
老虎的话倒提醒了秀才,「光顾着玩这个警妞了,差点把老大的正事给忘了!」「嘿嘿……林心蓉督察,难得我们把你请到这里来,也是缘分,大家一起照张照片留念吧!」「铁牛,你去把相机打开!」他招呼着同伴。
「你——你们要干甚么?」林心蓉失声问道。
「没甚么了,只是明天的报纸上又有新闻了:女警察发浪,惨遭轮奸!哈哈哈,真是痛快!」林心蓉想到自己的悲惨的样子竟然将要像三级明星那样出现在报纸头版,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求、求求你们,不要拍!求求你们!呜……「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要哭,乖乖听话,这是林督察成名的机会,说不定将来不干警察还可以在色情业这方面有所发展呢?」秀才一边说,一边向铁牛和老虎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上去按住林心蓉。
「不要、啊!」女警察徒劳地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尖叫着。林心蓉煽情狂扭的美丽胴体,被三、四只黝黑的手掌粗暴搓揉得美肉不断变形。
林心蓉的反抗更加激起少年施暴的兽欲。他们将女警察纤美的双脚强行并拢,在脚踝上用绳索牢牢捆住;林心蓉那圆滚滚的雪白的屁股、格外丰满的乳房和微微弯着的圆润匀称的双腿,还有披散在双肩上的长发和性感的红唇间断断续续漏出的呻吟,看在少年的眼里,激起了一股施虐的欲望。而且这样一个美丽的女警察,现在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被捆绑着手脚,彻底落入了他们的掌握中——这样的情景也使得少年们十分兴奋!
秀才眼睛转了转,走到大厅里的一张不到半米高的矮茶几前,将上面的东西都搬开,然后对同伴说:「老虎,铁牛,你们把那骚货捆到这上面来!」老虎立刻面露淫笑,他和铁牛抬起浑身瘫软的林心蓉,朝那矮茶几走去。
林心蓉意识到这三个少年要对自己做什么,可她现在不要说手脚被捆住,就是刚刚被拷打过的身体也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勉强挣扎着,悲哀地摇着头呜咽着哀求:「你们放开我!不要啊……你们、饶了我吧!」
老虎和铁牛将林心蓉抬到茶几前,把他脸朝下按倒在茶几上。
秀才按住不断摇晃悲啼的女警察的头,老虎和铁牛抓住女警察的双腿用力分开,强迫林心蓉跪在窄小的矮茶几上。
「不许乱动!骚货!!」秀才恶毒地骂着,揪住林心蓉的头发,使劲将她的头朝茶几上撞。
「啊……」女警察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挣扎逐渐微弱下来。
秀才赶紧趁机拿绳子分别在林心蓉的双臂上缠紧几道,又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松松地绕了两圈,然后将绳子再捆在茶几的腿上,将女警察的肩膀紧紧地抵在茶几面上,上身被牢牢固定住。
在女警察背后的老虎和铁牛也忙个不停,他俩分别抓住林心蓉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摆到茶几边缘,用绳子在膝盖和脚踝处绕几圈后结结实实地绑在茶几的另两条腿上。
林心蓉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美妙的身体绻着跪在窄小的茶几上,两个雪白丰满的大乳房被压在茶几面上,肥嫩肉感的屁股高高撅着,前后两个迷人的小肉洞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双肩和双腿被绳子紧紧捆绑在茶几腿上,只有腰和臀还能活动,披散的长发下的头软弱无力地垂在茶几外面,小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羞耻的呻吟。
没想到会被这三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少年这么残忍地捆绑在茶几上,林心蓉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双手被绑在身后,脸朝下趴在茶几上,只有屁股高高地撅在天上将她下身的隐秘之处全部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这种无比淫蕩的场面竟然是由她这个令罪犯闻名丧胆的女刑警表演的,她心中充满了无比的羞辱。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警察赤身裸体地被捆在矮小的茶几上,毫无抵抗能力地等待着自己凌虐,秀才忍不住淫秽地在林心蓉肌肉绷得紧紧的香臀上抚弄着,惊叹造物之美妙,他把指尖沿着臀沟划下去,划过紧小的菊肛时,女体紧张得浑身一颤,收缩成一条缝。
他似乎对这种反应很满意,不再继续寻幽探宝,只是轻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好了,现在可以拍了……嗯,林心蓉督察,不要逃!看镜头!」秀才硬抬高她的后脑,让她的脸不得不面对镜头。
「不要拍照……我不要……」林心蓉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不停摇着头,头上盘着的乌黑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
看到林心蓉的长发垂下来遮掩了秀丽的容颜,秀才淫笑着说:「这怎么行!林心蓉督察,您可是我们这里的主角,如果不将您的样子清楚拍下来,这照片还有什么意义?」
他找来一个束头发用的橡皮筋,将林心蓉的一缕长发,扎成了一条马尾般,缚在后脑位置。
因为秀才不太懂缚头发,那马尾并不太整齐。但是,略为凌乱的发型,配上美艳绝伦的秀脸,加上被赤裸缚着的好身材,实在是非常富凌虐美。尤其是一脸哀愁的中年美女,被少年捆绑凌虐,更令人觉得楚楚动人。
在场的男人都看得口干舌燥:几乎不约而同地想起看过的日本黄片里面的警察制服,现在可比那种片子诱惑性感多了——这可是真正的警察呵,而不是做戏的演员啊!
「不要!……」林心蓉哭着哀求,相机却已「喀喳!」一声拍下这一张淫乱照片。相机拍下的剎那,只感到周围的一切天旋地转。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彻底完了,自己被凌辱和拷打的场面已经都被拍了下来,接着肯定还有更可怕的遭遇在等着自己。
这果然只是第一张而已,接下来林心蓉又被拍了侧躺张开腿、趴跪着露出阴户和肛门……等一连串照片。
照相机不停地拍着,还摄下了一张林心蓉赤裸双脚的特写。
秀才在对散落在地板上的林心蓉的高跟鞋和丝袜、套装和警裙、内裤和乳罩拍了最后一张后,才结束了这次「摄影」活动。
他重重地拍了拍被一丝不挂地跪着被捆绑于那小茶几上的林心蓉的肥美的屁股,「林心蓉督察!我们要走了,回来我们再好好「欣赏」一下你这位美丽精干的女警官吧!」
林心蓉挣扎着问道:「你们要去——」
话未说完,她的小嘴已被自己的破内裤塞住,哽咽不成声。
秀才笑着收起散落在地板上的林心蓉的高跟鞋和丝袜、套装和警裙、乳罩,放在一个纸袋里,和铁牛、老虎一道快步走出门去。
「难道我就这么完了吗?就要这样被那些无耻的罪犯们继续囚禁在这里?!」恐怖的念头浮现在林心蓉绝望的意识里,随着一声沉重的铁门关闭的声音,她的意识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妈的,刚才看你用那个警妞的内裤塞住她的小嘴,老子真想用肉棒插进那娘们的口里!」老虎淫笑地说。
「放屁!你不想活了!老大说过不让我们动这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的小嘴、屁眼和阴户,我们就不能动!今天作弄作弄她还可以,你要是动了,看老大不活剥了你的皮!」秀才斜瞥了老虎一眼。
老虎不敢说甚么了,半晌,突然问:「秀才,你把刚才拍的那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的照片寄到哪家报刊社去?回来老子去买!不能玩,看她的照片打打手枪总可以吧!」
这回秀才也忍不住笑了,骂道:「我哪敢!吓唬吓唬那个警妞罢了!老大摆明了想要那个警妞的身子,而且不想把事情搞大;谁要把这事泄露出去真是不想活了!我拍下一些照片包括拿走那个警妞的衣物,只是为了向老大有个交代!」
「那你私藏几张留下来自己打手枪吧,反正老大也不知道!」老虎不依不饶地说。
秀才脸阴沉下来,「要是你,你敢吗?」老虎想到老大的残忍手段,有些不寒而栗。
「好了,你们现在去把那个警妞的车开到没人的地方丢掉,不要让警察怀疑到我们就可以了!我现在去老大那里把这件事汇报一下。」秀才嘱咐了他们俩几句,三人在木板房外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