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胡非亲自动手,在几个壮汉打手的帮助下,将秦楚的嘴用强力胶带贴上,然后将她按坐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用两个大号别针,向秦楚的两个乳房扎去。
「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来,汗水一下从脸上从身上冒出来,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地,她的两个奶头分别被用两支别针穿透别住,又在每支别针上系了一根线绳,线绳的另一端则牵至秦楚的两个脚的大脚趾上,在调整好一定长度后系牢。这长度不长不短,秦楚用力将双脚向自己的胸前勾着,是可以够到的,但又必须用力勾才行,稍一松懈,系在脚上的线绳就会拉动奶头,使刚刚刺破的奶头疼痛鉆心。
她们将秦楚的姿势变换成向后抑着,秦楚反绑在背后的两臂垫在后面,使她的身子成斜向靠后坐着,两脚则向前上方又向里勾着,用力地够着那极短的线绳,大腿便极度地张开,阴部暴露无遗。不到五分钟,便又累又疼地满身出了大汗,鼻子里不住「嗯……嗯……」
地低吟着,脸上是一副极痛苦的表情。看到妈妈这样受虐,宛如宛如都吓的跪在地上哭泣着。却不敢说什么,更不敢乱动一下。
胡非却仍然不解狠,又找来几枚彩色的图钉,坐在了秦楚的一侧。把手捏成兰花指,对着那绷紧的线绳,弹起来,每弹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阵抖动。弹了几下后,胡非举起手中的图钉,对着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缝被插竹签是怎么表现的吗?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坚强。」
看到胡非手里的图钉,又听到她的话,秦楚明白了图钉的用处,眼睛睁到最大,可怜地看着已经肿起了眼睛的胡非,惊恐地摇头,鼻子里不住的「嗯嗯」着,却一动也动不了。
胡非象是很爱抚地摸着秦楚好看的白脚丫:「多美的脚丫呀,我都想亲一口了」说着真的将嘴凑上去亲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么不喜欢涂彩色指甲油呢?不过这十根图钉就算我献给姐姐的礼物吧,彩色的,应该效果不会错的。」
胡非将一根图钉向秦楚的左脚的大脚趾凑过去,慢慢的,凑到了脚趾缝处,却并不急于扎进去,而是在边上划着、划着,并用那红肿的眼睛调皮地看着秦楚的表情。
秦楚的脸极度地抖动和摇动着,可怜地望着胡非,当那图钉碰到脚趾缝处时,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準了脚趾缝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着看着秦楚。秦楚赶紧呼了一口气,马上又象原来那样再看着胡非用眼神求饶。
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準秦楚的脚趾缝用力扎去,「嗯……」,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线绳牵在奶头上而几次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奶头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缝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痉挛不止。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根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的线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奶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秦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么?」
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肿着,「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
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么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呜……」
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
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么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
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于是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
「两下……」
「三下……」
……
「八下……」
「几下了?」
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
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满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
「还有两下。」
「嗯?为什么只还有两下呢?」
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么?」
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着腔调说,又对宛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着说:「二十下。」
「你说呢?」
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
「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
「啊……两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现在几下了?」
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
「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么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
秦楚不敢往下说什么,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么会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
「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开始。」
终于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线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缝和奶头便鉆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奶头上的别针,又引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湿。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
「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
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说着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得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奶奶……亲奶奶……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受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我心肠软呢」?说着走上前,将连接着秦楚阴蒂与脚趾的线绳解开,然而再拴时,胡非并没有将线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楚咧着嘴叫起来。
「怎么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
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吗?」
「不……不要……」
「比刚才舒服些吗?」
胡非低头附视着绷着全身的劲忍受坚持的秦楚,问道。
「姐……是……哎呀……姐姐……奶奶……您开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码吧,我全听您们的……亲姐姐……亲妈妈……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开心,哈哈,可解恨还远远没有」,说着话站起来,「老实在这呆着吧你」。说完又将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