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后,秦楚终于得知,被胡非一伙绑架的一双女儿,已经远到了日本。电话是胡非从日本打来的,告知她要想看女儿,就必须亲自来一趟。
尽管这等于入虎口,但她仍然坚持要去一趟日本,去看自己的女儿。另外,她还有另外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肯承认的欲望,在支配着她非去不可。
为了实现日本之行,她编造了自以为是的理由,找厅长请假,找组织部审假,出乎意料的,她一路绿灯,很快便办好了去日本的手续。
拿到签证,到了国际机场候机楼里,一种莫名的等待屈辱到来的恐惧与兴奋同时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体内某种东西似乎正在被激活。
那霸机场,早有三个强悍的青年男子在等着她,就在她刚刚走出机场,她手中的提包便被接过去,另外两个强壮的男子则一左一右地将她夹在中间,挽住她的双臂。她象个被捕的嫌犯那样被三个人轻易地控制。
「你们……」
「别说话,秦主任。」
他们上了车,到了一处美丽的港湾,港湾里正停泊着但已经发动了的一艘快艇,到这时,她才发现等候在快艇里的项武。接她的几个男子离开了,她迈步上艇,项武加足了油门,犁开一道好看的弧形,绕着那霸岛南部海岸线,向着岛的东北方向驶去。
海水是碧蓝色的,小艇犁开的浪花是白色的。小艇开的特别地快,象一支箭般向前穿行。海风吹动着她的长发,轻洒洒向后飘去。她戴上太阳镜,偷偷转过脸,看了一眼驾驶着快艇的项武。项武戴着墨镜,一如既往地蓄着短发,配着硬朗精悍的面形,显得性感十足。由于亚热带海洋气候的洗练,他的肌肤更显的红里透黑。他的嘴唇始终崩紧着,似乎永远在做好战斗的準备。
一个海浪涌来,小艇迎着浪头跳跃了一下,落下时向着左面猛地忽悠,让并不熟悉大海生活的秦楚禁不住一声尖叫,顺势倒向身边的项武,双臂也本能地抱住了他。项武没动声色,眼睛仍然直视着前方,双手握紧操纵桿。待小艇恢复了正常行驶,从惊恐中定下神来的她才松开抱紧项武的双臂。项武仍象什么也没发生般地驾驶。她感到有些失态,也感到几分失落。
开行了两个小时左右,才在一个绿色的小岛靠岸。他们又走向一驾小型直升机,仍然由项武驾驶着起飞,直直地向着东方飞去。
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透过直升机的玄窗,遥望着下面无垠的大海。刚才他们起飞的小岛正在变小、变远、变没,海与天渐渐地变成一个颜色、一个整体。
他们飞着,此时的秦楚,似乎有一种融化了的感觉,这世界变成了只有她与项武的二人世界。几个月来的屈辱与快乐,官场上的戏剧,戏剧里的官场,都象是一餐别具风格的晚餐,那么辛辣,那么酸苦,又是那么的刺激。禁不住地,她又一次偷偷转过脸,向着项武看去,久久地凝视着身边这个她一直在大会小会上在各种媒体上通辑着的世界级的要犯。
她凝视看着项武,渐渐的,她的目光变得迷离,似乎正在走入一个虚幻的电影般……可就在她正在现实与虚幻中过渡时,猛然间,一直专注于前方的项武突然转过脸看她,已经走了神的她突然间遇到那双利剑一般的眼睛,全身竟然剧烈地抖了一下,赶紧把头向一边躲去。
直升机飞行了大约四十分钟后,在一座远离大陆架的由多个无名小岛组成的群岛上降落。
这是菲律宾海上一座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袖珍群岛。二十多十个面积在一平方公里以下的小岛,恰到好处地分布排列,好似某个要员的保镖,拱卫着中间一处稍大的小岛。
从错落分布着的小岛之间插进去,便是这处群岛的中心岛。
这中心小岛也不大,只是比它周边的小岛大许多罢了。小岛呈哑铃型,或者说呈一个压扁了的「H」型。它的东西两端向南北凸出,凸出的还很多,中间则向里凹进。两端凸出的部分,就象是「H」的两个竖,中间凹进的部分,则象「H」中间的那一横。全岛南北长不足两公里,东西宽亦不足三公里。岛的东西两端那「H」的两个横的凸出于海面的部分,俱是高峻陡峭的石壁,周身的巖石坦露着赤褐色的光彩,然而它的顶端却披满绿纱,象一个赤裸着的男子,只有顶部有一丛黑发一般。中那间一横的南侧,有一片纵深不大的浅滩,一横的北侧,则是一处天然的港湾。
不论是中心大岛还是它周边的小岛,面积尽管不大,但均多有峭壁高出于海平面,而且高出很多,象石林般密布于海上。驾舟穿梭于各岛之间,犹如穿行于峡谷中。奇怪的是,不论是中心岛,还是它周边的卫星岛,尽管岛的侧面全是高耸而裸露的巖石,但岛的顶部,却无不是绿树覆盖,百花争妍。尤其那座中心岛,更是怪石林立,古树参天。若环着小岛向上望去,则壁立百丈,怪石若坠;若立在岸边斜着看去,则削壁垂海,万丈深渊;若沿海面平视,则见涛起浪伏,拍崖声喧,惊人心魄。那两端半岛——也就是那「H」的两竖的里侧,遍布西洋中世纪式样的要塞式堡垒。岛的中部南侧,唯一有海滩的凹处,沿海滩向上延伸,通过一个坡度很大的天然石阶,有两座石柱一般的山峰,山峰四周依然是光秃秃的陡峭的巖石,峰顶则呈一个小的平面,平面之上,也依然是绿树叠翠,就象是人工建筑的两个炮楼,俯瞰着整个群岛。两峰之间,也就是岛的中心位置,则是一处座北面南的,略呈长方形的城堡,城堡全由褐色条石砌成,凹凸错落,雄伟异常。
当初狙击组的第一代,也就是北川的父亲购买这一片群岛,花费了两个多亿美元,后来不断地修筑,更是投入了三个多亿,把整个的群岛变成一个巨大的堡垒群。
北川二十三从其父手中接掌了狙击组黑社会组织后,也一并接收了这座堡垒群岛。随着狙击组在北川二十三手中的扩大,无名群岛的防御设施也更加完善,中心岛及几处较大的卫星岛上各种火力交相重叠,港湾内水雷密布,浅滩上荆棘丛生,城堡内机关重重,明碉暗堡若隐若现,地下、海底屯兵洞四通八达,将若干卫星岛与中心岛连成一片,群岛周边三百米内,预设了无数原油喷嘴,一旦开启点火,群岛周边将形成一片火海。
为了维持或者纯粹为了个人的爱好,北川又不断斥巨资购买当今最先进的近战武备,各种小型的对空、对舰精确制导导弹应有尽有,更有5艘小型武装巡逻艇、8艘浅海特战潜艇和12架武装直升机巡弋海空,构成对登岛步兵灭顶杀伤威力。
还在直升机上,秦楚便已经被这雄壮的堡垒与美丽的景色陶醉了,那美丽的港湾,那雄伟的城堡,那叫不上名字的野花与绿树,把这个不大的小岛打扮的象个仙境。她简直要被美丽所融化了。
直升机在一座距中心岛仅隔不足百米的一座略小的岛上降落。这是属于项武的私人小岛。
下了直升机,早有一辆小车在等着他们,二人上车,坐到了后排,前排是两个骠悍的男子。
「开慢点,让秦主任参观一下我们的工地。」
项武说着,车子放慢了速度,只以不到10迈的速度缓缓先进。透过几乎是黑色的贴膜的车窗望去,魔幻般的景象出现在她的面前,城堡左右的树林里,三三两两的,好多几乎赤裸着的男女在艰苦地劳动,有的在搬运石块,有的在挖掘,有的在搅拌,有的在堆砌。与一般施工地不同的是,他们全都戴着面具,双眼处也是纯黑的蝴蝶结,嘴上,还勒着类似牲口戴的那种铁制的嚼子。这些人不分男女,全身上下都只穿了裤衩,除此之外再无一丝之物,几个老的少的女人的奶子,就那样暴露着。
到一处工棚前,车子停住。正看到一个手提着皮鞭的男子,对着一个正在清理建筑垃圾的男子,喝斥着。这干活的男子大概有五十多岁了,皮肤很白,肌肉松驰,挺着硕大的啤酒肚,艰苦地弯着腰,用一个很大的簸箕将那些枯枝败叶碎砖烂瓦一下一下撮起,倒在一旁的手推车上。
原来,这座无人知晓的群岛,不间断地有大批的富豪被以北川、项武、孟斯迈等为首的东亚各国的黑社会联盟绑来。这些奴隶被绑到岛上,一是被勒索重金,二是被逼做苦工,三是供北川等人玩乐。由于他们所绑架的,全部是为富不仁民愤极大的贪官政客,因此项武、北川等在一般下层民众心目中,有着较好的支持度,这也正是他们得以生存的基础。
「你妈的,磨洋工呀。」
随着叫骂,那监工挥起手中的皮鞭,照着干活的男子没头没脑地一顿狠抽,挨抽的男子因为戴着嚼子,疼的只有啊啊地喊叫,然后就拚命地加紧了干活。
秦楚吓坏了,她张大了嘴巴,转过脸看了一眼项武,项武也正在看着她。她重又转过脸向外望去,那残酷的鞭打,令她不敢相信这真的会发生。
又过了一会,又有一辆车开来,车上被推下三个人,也一样的赤裸。这三人是一男二女,虽然戴着面具和口嚼,看不出面容,但可以看出其中的一男一女都有四十多岁,而另一个女子应该是个妙龄少女。
又过了一会,又有一辆车开来,车上又有一对男女推下来。这男的五十多,女的应该有接近四十的样子,也一样只有面罩、口嚼与内裤。
五个同样遭遇的人全都打着战抖站立着,没人敢动一下,只有那最小的妙龄女子和那中年女人拥抱在一起,二人小声地哭泣着,全身吓的抖动着。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子过来了,手里挥着皮鞭。
「你们,都给我跪下。」
他扯着公鸭嗓子喊着。
五人犹豫着,很快,那瘦子的皮鞭打了过来,两个男子和那中年女人的身上,都挨了鞭子,三人无不惨叫着,但都很快地跪下了。
「你们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你们的集中营。你们在政府里当着贪官,可在这,你们就是奴隶,就是牲口。」
说完这话,瘦子用一支黑笔,挨个往五人胸前写字编号。编完了号,那个瘦子走到了那少女身边,用一支手去捏她的小小的刚刚发育的乳房,那少女本能地将身子侧转过去,那瘦子生气了,揪住女孩的长发就是几纪耳光,嘴里还不住地骂着,「他妈的骚贱货,还敢躲,我叫你躲,叫你躲……」
那一同来的中年妇女,显然是这女孩的妈妈,没命地跑上前抱住自己的女儿,嘴里「嗯呀嗯呀」地向着那打人的瘦子不住地点头,那中年男人,应该是少女的爸爸,也走上前,拉住那打人者。
这下更惹恼了瘦子,他一声呼喊,立刻跑来五六个精壮的打手,将一家三口牢牢地按住。
「他妈的,不懂规矩,先轮了这小妞再说,来呀,给哥哥我按住,把腿掰开。」
两个彪形大汉,一边一个将少女按倒在地上,将双腿用力地劈开,露出粉嫩的下阴,那瘦子掏出鸡巴,撸了几下,跪在少女的面前,对準那敞开的阴户,毫不温柔地猛地插入。
少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惨叫,那做妈妈的全不顾左右按住自己的打手,拚出全力挣脱开来,一下子扑到女儿面前,用手去抓瘦子,但她毕竟远远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前胸后背一下子挨了好几鞭子,疼的她在地上打滚,再也无力去救自己的女儿。
「你们看着,看着老子们怎么轮奸你的女儿,你们两个贱货,给我跪好了,一会老子操你闺女射完精还得给我舔鸡巴呢。」
那瘦子一边狂插着少女,一边对着少女的父母骂着。
秦楚吓坏了,她搞不清这是人还是野兽,搞不清这是文明社会还是野蛮时代。
此时的她,那作为社会的人才能够引为骄傲的省厅高官的身份,在此时此地已经蕩然无存,现在的她,仅仅是作为一个软弱的雌性动物,毫无自我保护能力地看着几个强壮的雄性的动物强暴另外几个软弱无助的雌性的动物。
「你们他妈的别閑着呀,这不还有几个母的吗,上呀!」
那瘦子对着围观的几个打手叫道。
那几个打手似乎这才醒过神来似的,一拥上前,象老鹰抓小鸡般,有一个上前按住了那少女的妈妈,在一顿皮鞭的教育下,那将近五十岁的女人也被强奸。
到是那个不足四十岁的女人,没人理没人要,静静地偷偷蹲在一边。几个猛男全对她的长相没兴趣,他们宁愿等着瘦子干完少女后再接着上,而不愿意玩她。
不过这位可怜的胖女人并没有躲过这一劫,已经从少女体内射完精,正无力地坐在藤椅上的瘦子,对着不远处正在干活的奴隶们一声呼唤:「008、023,你们两个,过来,把这肥屄给我操了。」
听到呼唤,两个正在劳作的奴隶走了过来,一个很胖的四十岁左右的,大肚子上写着008的,走到那女人面前,却犹豫着不知怎么下手,但很快的,他的后背挨了一鞭子,胖肉上立刻现出一道长长的血印,疼的他跪到地上,「噢噢「地叫着,似乎仍然难忍,又侧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嚎叫。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矮个子,肚子上写着023的,看到胖子挨抽,不敢再怠慢,用力地扑到这女人面前,上手去抓那女人,但他大概是劲太小,还有就是那女人愤怒之下全不知害怕,拚命地反抗,弄了好一会,竟然无法将她板倒,一直到那胖子从地上爬起来,两个人一起用力,才将她按倒在地。然后先是那矮子,掏出软软的鸡巴,放到洞口,用力地快速撸着,可弄了半天,那软小的鸡巴竟然不为所动,仍然疲软地坠拉着硬不起来。
「操你妈的你阳痿呀,胖子先上,你给他按着。」
于是换上那个挨抽的胖子,也是用手撸了好一阵,鸡巴勉强半硬了,便用手攥着往那洞开的阴道里塞,又费了好半天的劲,才终于将那根鸡巴塞进了女人的阴道……
那第一个强奸少女的瘦子,对着正歪歪扭扭挑着一担粪土走过的女人吼道:「004,过来。」
那编号004的有些丰满的女人,是省委秘书处的一位处长。她已经将近四十岁,但保养的不错,全身肌肤十分地白嫩而富弹性。他的后背前胸有五六道鞭痕,有的已经结了血茄,有的则还在淌血。不过现在的她看样子已经完全驯服,听到瘦子喊她,赶快放下担子,小跑着到了瘦子面前。瘦子没再多话,只是用手指往自己的下面一指,那女人便毫不犹豫地跪到他的面前。瘦子为她解开口嚼,她张大嘴,将那沾着白花花阴水的鸡巴含在口中,卖力地唆起来。
瘦子享受着,对着几个奴隶说道:「看到没有,哼哼,他刚刚来时可不是这样,你们要不想象她这样身子上挨这么多鞭子,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哼哼!」
唆了一会,瘦子说行了,那女人才敢站起身,但马上的,又有一个粗壮的打手揪住了她,她又重复着刚才伺候瘦子的动作。伺候完了,才又挑起粪土,继续干活。
待那矮子从那胖女人的身上射完,那母女二人都已经分别被干了二次和四次,几个挨操的女人的哭声也都渐渐地小了许多。
秦楚不敢再看下去,使劲地闭上了眼睛。项武没有难为她,车子继续向前开行了,直接开进一处大型房屋。
进到房间,惊魂还未稍定,急不可耐的项武便猛兽一般地扒光了她的衣裤,暴风骤雨般地将她扑倒在床上。接下来便是一阵狂烈的亲吻与抚摸,她的嘴唇、阴唇、奶子,颈项、膝弯、脚心等等敏感地带,全在项武的攻击中产生了剧烈的反应。起初,她还在刚才看到的奴隶劳动场面的惊吓中,但很快的,便代之以一种强烈的渴望,她开始极力地配合,主动地迎合,她主动地为项武口淫,舔他的脚,用两个硕大的奶子夹他的鸡巴……
在一阵粗暴而又不失体贴的抚摸后,那根国人少见的大号铁鸡巴缓缓地插入了,「噢……好大……」
她叫着。
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淫水弄湿了的阴道口,得发让那根鸡巴顺利地插入,又拨出,「五哥,亲哥哥……你操死我吧……我愿意……让你操死……啊……好硬……好大……啊……亲爹呀……好厉害……」
她的体内积聚了太久太久的性欲,正渴望着强烈的刺激,如今遇到强壮的项武的进攻,她象是久旱的禾苗逢甘霖,再也不用假装正经,放纵会随着项武的猛烈抽插大声地狂叫着。
「想我没有?贱货!」
「啊!是的,想……想五哥操我……啊……你好大……操死我了……」
能操上秦楚,也是项武想了许久的渴望,而为了能够从里到外乃至到性方面完全彻底地征服这位超级美人,他强忍着一边五天没有与岛上的女奴做爱,他把这一腔猛烈全部地留给了秦楚。
「愿意给我操?」
「愿意……我……愿意……随便五哥怎么……我是狗……是母狗……是奴隶……啊……五哥……就这样……弄死我吧……我好美……」
项武如饑似渴,刚猛异常,却也表现出少有的温存,一双厚实的大手不断地轻轻抚摸着她的双乳,性感而坚强的嘴唇也在她的全身上下轻轻地亲吻,这让秦楚一直紧张着的心开始放松,而转变为一种强烈的需求,进而升华为一种原始的性欲的癫狂,极配合地完成了一次快乐无比的男女茍和。
待二人云雨过后,洗凈了身体,项武斜靠在宽大的沙发床上,将小猫一样的秦楚拢在怀中,此时的秦楚,尽管身体象小鸟依人般靠在项武的怀中,心里的紧张尽管没有完全消除,却已经不象上岛时那个状态了。
「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好好打扮一下。」
她照办了,轻涂脂粉,素点蛾眉,穿上来日本前新买的时尚风衣,登上高跟皮鞋。待她化好了妆,状态更也有了很好的调整。因为此时的她,又涌现一种念头——大不了一死,死也要死出个样子,不能让人小瞧。除了具有和普通人一样的惧怕,自尊和无畏,也是她个性中的一个方面,一个重要的方面。
项武端详着她,化过妆后的秦楚,又恢复到那个贵族血统中的傲慢与高雅,作为俘虏与奴隶的屈辱与惧怕,似乎已经消失。
「嗯!这才是我要的样子,呵呵!做的我奴隶,哪怕只是奴隶,也绝对不能是那种低等的货色。」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自己,她的信心重新找回,又听到项武这样的话,便很快地调整好状态,与同样打扮了一番的项武走出了别墅,乘小艇来到了中心岛上。
上得岸来,她轻轻抚了抚被海风吹乱了的长发,随着项武走在铺了青石的地板上。项武走在他的身边,只是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她便毫不犹豫地挽住了他,在众多不明国籍的人们羡慕的目光中高扬起头,骄傲地伴着项武向前走去,脚下的高跟鞋踩出「嘎、嘎」的脆响。
很快地来到一处古堡一样的建筑群里。这外表看似城堡的建筑,其内部却又象是一处超级豪华的酒店式装修,它的豪华另秦楚瞠目。秦楚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面对如此豪华的装修,她仍然禁不住地睁大了眼睛,也暗暗地张圆了小嘴,哇!
太豪华了,房内的餐厅、舞池、大小客厅,都装饰的富丽堂皇,金光闪耀,这连楼梯把手,都镀了金。她象个小鸟般挽着项武,又颇显几分骄傲地昂着头,随着他上到这栋房子的第三层,来到一间会客室内。
迎接他们的是一位日本人,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中等身材,却颇显干练。
「你好,酋长。」
项武上前与那男主人握手,那男主人与他握过手,又伸展开双臂,与他拥抱。
拥抱过后,又把秦楚介绍给他,「秦楚,秦主任,秦小姐。」
项武又将男子介绍给她,「我的朋友,北川二十三。」
北川二十三,就是那个全世界闻名的狙击组的头子,她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吃惊,礼貌地与那人握手致意。
北川直直地看着秦楚,然后才转过神来对着项武说:「你到底把秦主任搞到手了,人家可是中国第一警花呀。」
北川的后一句,让她感到了羞耻,她低下头去。
客人一个一个地到来了。项武一一给她介绍。其中一位阿富汗人,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浓眉深目,十分的英俊,加上一身得体的西装,配在那挺拔精干的完美身躯上,更加显得风度翩翩。那随在他身后的丰满女子,秦楚是知道的,那是前些年在国内电影圈出道,而今却已经在美国当上房地产大亨的美女老板孟美。
秦楚看着二人,有些惊诧,他不会是……
「孟狼,孟斯迈,你应该知道的,但未必见过。」
听他这样一说,秦楚越发相信她的判断,这个孟斯迈,就是那个全球都在通辑的世界级的恐怖分子孟斯迈。令秦楚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这么年轻,这么有绅士风度,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孟斯迈应该是一个满脸脏兮兮的大胡子的穿着长袍的五十多岁的老头。
「公安的秦主任,我们的对手,不过我到愿意和秦小姐交朋友。」
他的中国话说的比许多中国人还地道。
那正走红的孟美走过来,抓住秦楚的手,努起性感的小嘴,娇声做作地说:「你怎么来了呀?我好忌妒。」
秦楚也是镜头前的人物,但对于文化圈里的那种作风,委实看不惯,但此刻也不好表示,只是微笑着与她应付。
「秦小姐比电视上看更年轻更美」,一个四十多岁的光头,挤上前来自我介绍,「我叫彭长军,生在中国,现在缅甸做生意。」
彭长军她也知道,原先是红卫兵,十多岁到缅甸参加缅共武装,后来是一个军区的司令,现在却是一个木材老板,不过仍然拥有不小的武装。
另外的几个客人,也足够份量,其中有菲律宾的一个着名的军阀首领的年轻人,有一个已加入英国籍的名叫小野川奈的日本着名AV女优,还有一个台湾的老大。秦楚和他们一一颌首,并礼貌地伸手相握。
众人们一边欣赏着大海,一边就站在大餐厅里,开始了酒会。酒会上,秦楚始终不离项武左右地与众人应酬。不知为什么,她今天特放的开,一点也不节制地饮了不少酒,颇显大方地与几个人周旋着。
「秦小姐,你怎么让他给俘虏了,那你可要小心点,他可坏透了。」
那个大牌影星孟美走到二人身边,一边用叉子叉着一片鲍鱼往口中送,一边直直地看着项武,对着秦楚说。
项武笑着,「你怎么老说我坏话」,然后又转过脸,对着秦楚,「我坏吗?」
秦楚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便不再对项武那么惧怕,她转过脸认真地看着项武,一点也不羞怯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不知道」,又看了对面那女星一眼,款款说道:「孟小姐喜欢老实巴脚的男人?」
「糟糕,我还想喜欢五哥呢,看来来不及了。」
孟美西方式样的端了端肩。
酒会告一段落,众人又开始大赌起来。秦楚早已做好了任何的思想準备,但看几人的筹码,仍然颇感吃惊。
几个人拉着秦楚参加,她不会,真的不会,便由项武代她压了一注,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安排,这一注竟赢了,而且一下子就赢了三十万美金,这是秦楚多年办案以来也没遇到过的真正的豪赌。
「秦小姐和五哥一起来的?那你可是上了贼船了呀。」
那个小野川奈走近秦楚,亲昵地拉住她的手说。这是一位年近四旬的在日本家喻户晓的AV明星,专门在一些SM影片中扮演女王,据说她的一双穿过的袜子能值几千日元。他也曾到大陆访问,曾激起一片狂潮。她的美,冷艳中透着调皮,是众多影迷打手枪幻想的对象。
秦楚看着眼前的这位美人,她真的很美,象是从骨子里散发着某种袭人的气息,她接着她的话说,「没上过贼船,想看看贼船有什么刺激的。」
「五哥,人家秦小姐胃口大吔,就看你能不能满足人家了。」
项武看一眼秦楚,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对她今天的表现十分的满意。也许是洋酒的作用,也许是秦楚身上与生俱来的血统的原因,那种想掩也掩饰不住的贵族气质,绝对不是胡非等小姐出身的女人所能具备的,甚至不是孟美这样的大腕明星所能具备的。他不被察觉地嘴角微微笑了笑,又转向轮盘,「看好,来!」
说着话,使劲地掷出了码子。
一边喝酒一边赌钱一边欣赏着大海的景色,不知不觉已经玩了两个多小时,这两个小时,秦楚竟然稀里糊涂地赢了120万美金。
「酋长,今天有什么好看的?」
一个矮矮胖胖的家伙问。
北川向着项武努了努嘴,「那,五哥的专场。」
项武把脸侧向秦楚,「一会给你看节目,保证你在国内没看过的。」
已经做好了心理準备的秦楚并不显得吃惊,相反,她到十分渴望着某种刺激。
今天被项武从大陆绑架来岛的,是一家三口。男的是省城一个区的区委书记,叫黄百藩,人称黄百万。女的叫张凤美,一个因剽窃他人着作而以作家自居的中学语文教师。这是一对典型的贪得无厌而又恬不知耻的夫妻。黄书记是以受贿换钞而闻名,说的是黄百万在做教委主任时,一个副校长到他家送礼,他竟然从两万元中点出一张疑似假钱的钞票,要送礼人当场调换。他的老婆张凤美则以有数也数不清的比她还小的干爹干妈而闻名。因为好多还在校读书的与她并不相识的官家女儿,也都被她一厢情愿地认做了干姐妹,以至于那些被她称作干爹干妈的好多比她还小。二人更有名的,则是女婿干爹或称作干爹女婿的传奇。说的是他们的还在读高中的女儿,先是给一个房地产老板包了半年,通过女儿的卖身,夫妻二人得到了不少的金钱,然后又通过这位老板搭桥,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市委组织部长做二奶。可几乎就在同时,张凤美又与这位组织部长的千金小姐拜了干姐妹,于是,女儿的干老公又成了她的干爹。
这一对夫妻,与项武本无怨仇,只是项武极厌恶他们的为人,故而将其一家作为玩物寻乐。
节目开始了。一个粗壮的汉子,项武的手下,被黑道称作九哥的,挥舞着皮鞭,将黄书记一家四口(那位即是黄书记的女婿又是干爹的组织部长也在其中)带进了酒会大厅,带到专门用作表演的高台子上,四人被喝令面对着台子下面的观众在高高的台子上跪着。
同时被赶进酒会大厅的,还有众多男女奴隶,全部是绑架而来的贪官污吏及他们的子女,被喝令着整齐地围着半圆形的表演台跪成一排。考虑到他们的多数人仍然要回国继续当官,故都戴了面罩。在他们的身后,散落着的座位上,才是项武和北川他们。
秦楚也是奴隶,而且是与项武有私仇的奴隶,但秦楚不贪,秦楚父亲更有清廉之名,故而她只是以项武的性奴的角色得以与众多黑社会大佬及他们的私奴们坐在酒座上,一边品酒,一边欣赏节目。
那个曾作为项文军师的王博走上台来,对着四人命令:「你们,给大家来个自我介绍。」
到底是从中共的大陆来的王博,太深通中共政治运动中的批斗法则了。四人跪着,轮流地象是背书一般地交待了自己的最最骯脏的东西,先是黄书记交待了自己如何地受贿和行贿卖官又买官的勾当。接下来是张凤美交待了自己如何为了给老公当官铺路而和有钱有势人家的女儿拜干姐妹的事。再接下来是那位女婿干爹的组织部长交待如何与黄家女儿偷情养奸之事。最后是那位年轻的二奶交待如何先傍大款,后来又受父母之命给组织部长作二奶的事。四人的发言显然经过王博等人的审查并且经过了多次排练,尽管是支支吾吾,却全无半点隐瞒。即是在台子上跪着的众贪官们,听后也不得不汗颜。
「五哥真的伟大,我们在日本,只是把这个当成游戏,而你却把它当成斗争。」
小野川奈紧紧地贴靠在项武的身边,用热辣辣的眼睛看着项武,充满崇拜的说。
项武礼貌地亲了她的脑门一下,然后高高地举起酒杯微笑地看顾着她示意。
「你妈的屄的,你们不是喜欢炒作出名吗,今天让你们出一次名,老子让你一家表演一个精彩节目」,王博说着,指着组织部长对着张凤美问道:「他的女儿与你什么关系?」
张凤美已经接受过无数次的演练,但仍然羞的低着头,小声回答:「我……我的……干妹妹……」
「那你该叫他什么?」
「我……干爹……」
王博扬起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又批着她的女儿问她:「你闺女和他是什么关系?」
张凤美更加地无地自容,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九哥沖过来,扬起手中的皮鞭就是一鞭子。打的她几乎叫不出声来,只是拚命地挣扎。
「说呀,还想挨第二下吗。」
王博继续逼问。
「别打了……我说……他是……我闺女是……部长的二奶……」
「哈哈!那你叫部长大人干爹,叫他的二奶该叫什么呀?」
张凤美不敢再拖延,犹豫了一下,便回答道:「干妈……」
王博揪住那年龄不满二十却十分丰满的闺女,按在一个椅子上,「坐在这!」
又将那部长也按在与其并排着的另一张椅子上坐好,然后对着黄百万和张凤美,「去,跪那,叫干爹干妈。快点!」
黄书记二人被迫地跪在组织部长和自己的亲闺女的面前,按着王博的指挥,大声地叫着:「干爹!干妈!」
台子下面暴发出一片哄笑。
孟美又挤过来,沖着项武,「五哥,你可真够缺德的。」
说着话,眼睛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钟。项武扭过脸看着她,「不买票就让你看这么好的戏,美了你了。」
孟美又看着秦楚,「秦小姐,给他俘虏了,你真幸运。」
秦楚心里咚咚跳着,全身竟然微微地抖动起来,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以不让他人看出来,借着依偎着项武的机会,竟然用手使劲地抓住了项武的手腕。
感受到正在微微颤抖的秦楚,项武借势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
台子上的演出继续着。王博用手揪住那闺女的脸蛋,「人家叫你了,该怎么回答呀?」
早已经过了无数次调教的、早已被打的吓掉了魂的少女,战抖着,机械地对着正跪着的自己的爹妈,大声地说:「好儿子……好媳妇……」
台子下面又是一阵热烈的哄笑。
王博待大家的笑声终止,又沖着台子下面的众奴隶,「官老爷们,想不想看父女乱伦呀?」
大家全没搞懂他的意思,一下子不知如何,王博气了,大声地又问:「你们他妈的一帮贱猪,这位黄书记黄大人和这位骚屄教师最喜欢离奇故事,今天老子要你们看这一家表演乱伦,你们想不想看,想看的举手。」
众奴隶明白了是这个意思,谁敢不举呀,都被迫地举了手。
「好呀,现在就由你这贱屄,先给我们大家表演一段母女同性恋,去,开始!」
那女人只是跪着沖着九哥磕头,说不出话来,但招来的只是皮鞭。
「别不愿意,你不就是喜欢离奇另类吗,干完了你再把它写成长篇纪实,多好,你妈的,快点。」
张老师还想再做什么,还没做出动作,九哥的鞭子又一次高举起来。她被打怕了,看到高扬着的鞭子,马上唔唔地叫着,赶紧把自己的全身衣服脱光,又沖着早已被轮奸了好多遍的女儿身边,把女儿身上最后的一点遮羞的内裤,亲手扒了下来,然后无奈地沖着女儿使劲地摇了摇头,母女抱在一起,唔唔地哭。
很快的,二人的后背便都挨了一鞭子,那少女疼的蹲下去,又将头触到地面,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妈妈也差不多同样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快点!贱屄。」
二人不敢再怠慢,借着妈妈的帮助,那女儿乖乖地仰面躺倒,并卷起了双腿,将屄门大开。
「我看看,没水呀,去,趴那,给你闺女舔,舔出水来。」
一个光头打手揪住女人的头发,命令道。
那女人也被迫地跪在女儿的双腿面前,把头伸过去,把舌头伸出来,对準女儿的嫩屄,开始舔舐。
那孟美笑着,从另一侧抱住项武的一支手臂,把头触到项武的肩上,秦楚在另一侧,不敢动作大,却也故意地依偎在项武的身上。
那张凤美仍在被迫地给女儿舔着阴门,一下……又一下……终于,那小屄开始湿润。
「来,互相舔,好闺女,要学会报答母恩,来,骑她脸上,趴那给妈妈舔。」
九哥揪着女儿的头发,命令着。
那女儿早已吓坏了,顺从地迈腿骑坐在已经仰面躺在台子上的妈妈的脸上,又附下身子,将头伸到张开的妈妈的屄门之处,乖乖地舔舐起来。
「黄书记,看的怎么样,好玩不好玩?」
九哥揪着那书记的长发,将他的脸扭动着转向正在表演同性恋的老婆与女儿方向。
「行了行了,看你的鸡巴都忍不住了,上吧。」
果然的,看着自己的老婆与女儿的同性恋表演,那黄书记的鸡巴,真的挺了起来。
黄书记还想求饶,但只是向着九哥抬了一下头,换取的便是重重的一鞭,无奈的他只好顺从地跪到了女儿的屁股后面,一手握住半硬半软的鸡巴,对準正在被老婆舔着的女儿的阴道,塞了进去。
「噢哈!你们看到吧,哈哈,进去了,乱伦了,哈哈!」
九哥笑着,喊着。
那妈妈仍旧躺在台子上,近距离地看着老公的鸡巴在自己女儿的体几一出一进地抽插,想哭又不敢,想求饶又没用。
「他妈的,别老一个姿势呀,换个姿势。」
正挨亲爹操着的女儿被掀下来,换成仰姿躺在台子上,因为强烈的恐惧,女孩甚至不知道哭了。
那妈妈被逼着跪坐到女儿的头部位置,用双手搬起女儿的双腿向上向着自己的怀中方向举着,黄书记开始面对着女儿,正面插入。
两台录像机,对着这一家三口从不同的角度录着。
在众打手们的起哄下和推搡下,黄书记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不怎么硬的鸡巴在自己女儿的小嫩屄里一出一进,一出一进……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几个打手问那挨操的女儿:「小贱屄,让爸爸操你,爽不爽?」
「啊……爽……啊……」
不知是不敢拒绝,还是真的给操爽了,小妮子大声地叫着回答。
「你呢,黄书记,你闺女的屄够不够紧?」
那陈书记已经临近高潮,也忘记了保密自己的声音,被迫地回答:「嗯……紧……好紧……」
「你们这帮贪官污吏,说我们是黑社会,你们他妈的比我们更黑。你们他妈的哪一个贪污受贿不在一千万以上。我们一不欺压弱者,二不勒索清官,我们是为民除暴,哼哼!」
台子下的众奴隶全都高高地扬着头看着眼前的一切,有几个女的,刚刚想低头,后背便招来皮鞭,疼的她们变了声地叫着,其他人便再也不敢低头。
「你,老屄,坐你闺女脸上去。」
那张教师不敢不从地坐到闺女的脸上,把已经湿得滴水的肥屄对準了闺女的嘴,与老公面对面地看着。
「来,书记大人,对着镜头,说『亲闺女的小嫩屄好紧,操着好舒服哇』,说!」
在皮鞭的威胁下,黄书记不得不一边继续卖力地插着女儿,一边稍侧过脸,对着镜头,委曲地学说了一遍。
「不行,学的不象,要淫蕩,要很美的感觉,重新说,快点!」
又重复了两遍和几个耳光后,那黄书记总算学说的令人满意,也令台下的众看客们笑出了声。
「你,老屄,对着镜头,说『我闺女把我的老屄舔的真爽呀』说!」
同样的,那女人在挨了两个耳光又一要做鞭子后,把这话学说到了位。
「好,下面再换个姿势,小美女,站起来,撅着屁股让你爸爸操。」
那妮子听话地站立着叉开双腿,黄书记从她的背后把鸡巴重新插入,那张教师则坐在一张椅子上,而对面地扶住女儿。
「小美女,看着妈妈,说『妈妈,爸爸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呀』说!」
那闺女没挨皮鞭,乖乖地将双手搭在妈妈的肩上,看着妈妈,大着声音学说了一遍,只一遍,便说的十分到位,令众人又是一片哄笑。
「部长大人,看你的小乖乖挨操,感受如何呀?」
王博拧着组织部长的耳朵问道。
那部长似乎已经陷入昏迷和状态,经王博这一拧耳朵,才苏醒过来一般,他想反抗,但很快地意识到了所处的环境,无奈地抬头看了一眼王博,眼神中也只是可怜。
「难巴硬了没有,这样吧,也别让你冷了场不是,你那丈母娘兼干闺女,就送给你操了。」
不容分说的,那部长和张凤美被推到了一起……
下面跪着的众官员们无不吓的面如土色,连气也不敢出了。
秦楚紧紧地挨着项武坐着,她可不象其他看客那样,她是第一次看到别人这样受欺负,很是不适应,心咚咚地跳着,又回想起自己和女儿遭受田七欺负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