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和艾薇儿在四季酒店的豪华套房中尽情做爱,河内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多克在河内经营多年,早已买通了上下各级官员。听说金主的招待酒会被人恶意破坏,这些猴子自然是尽数出动,找遍大街小巷,生怕落后,哪里想得到当事人正搂着多克的妻子在最好的酒店里翻云覆雨。
周六正午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射出来,照在宽大的床垫上,映出相拥而卧的两个人体的曲线。被单忽地被掀开了,一位明显是全身赤裸的金发美妇强撑起身子,按下了床头的按钮,窗帘缓缓打开了,阳光立刻洒满了整个套房。艾薇儿从睡梦中醒来,打开窗帘后,坐起身子,想要去拿床头柜的水杯,纤腰忽地一紧,已被一双色手从后抱住,二人一起倒在床上。金发美人轻叫一声,扭了几下,那双手却搂得更紧了,火热的呼吸灼烧着耳垂。
「方正…我们已经躺了很久了…你就让我起来喝杯水吧?」,艾薇儿被方正的呼吸吹得脸红心跳,无奈道。
「喝水什么的可以等一等,早上起来难道不应该亲热一下吗?」方正的色手沿着美人的纤腰往上摸去。
「但是现在已经中午了呀…而且…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多少次了…你真的不累吗…」,艾薇儿无力地说道。
从昨夜到今晨,方正和艾薇儿几乎没有睡觉,一直在做爱。艾薇儿是个成熟而妩媚的少妇,方正则是初尝性爱滋味不久的菜鸟,二人干柴烈火,一触即燃。方正有心在艾薇儿身上试验玩弄女体的技巧,顺便增加对女子敏感处的了解,因此对这美艳的金发少妇大肆玩弄,先后在艾薇儿的小嘴里射了两次,阴道中射了五次。艾薇儿之前的男友虽是西方人,但方正在床上的持久雄风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最开始还刻意逢迎,在和方正的激烈性爱中寻求久违的快感,然而当方正第三次在金发美人的阴道深处射出精液后,艾薇儿有些承受不住了,只觉得从阴道口到子宫颈都火辣辣地疼,虽然她的身子还是忠实地反映着方正的挑逗玩弄,泌出了大量爱液,但也难缓解被多次奸淫后造成的肿痛。她苦苦哀求,方正却并不为所动,去浴室找了几瓶薰衣草精油涂抹在阴茎上,又连着干了艾薇儿两次,直到清晨,微觉乏累,才搂着早已瘫软无力的美人沉沉睡去。
「我觉得还好…实际上我也没想到可以持续这么久…这么多次…真不错…」,方正嘿嘿笑了起来。
「不要…啊啊…不要再捏了…那里都肿成什么样了…」,艾薇儿感到自己肿胀的乳头又被捏住,娇嗔起来。
「你的乳房这么美,我怎么舍得不摸…」,方正笑着又揉了美人肿胀的丰乳几下,终于放开了手。
艾薇儿只觉胸口一送,不禁长舒一口气,却感到方正的手臂越过她向床头柜伸过去,拿起了剩下的半瓶薰衣草精油,挑开了盖子。
「方正,不要阿…」,艾薇儿哀鸣起来,她想起了昨夜的淫靡情景,从最初几次的纵情迎合到最后两次的忍痛相就,那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感让她心有余悸,而此时方正又打开了精油盖子,所图之事昭然若揭,岂能不怕。
「乖乖的,你那里都那么肿了,我哪里舍得现在就用…」,方正掀开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单,抓过一个枕头垫在艾薇儿的小腹下,让她俯卧着,翘臀挺了起来。
「那你用精油干什么…」,艾薇儿顺从地任凭方正摆弄,枕着自己的双臂,闷声道。
「做我的女人,不要问太多…」,方正故作正色,直起身子,将半瓶精油倒在自己手心,反复涂抹在勃起的阴茎上,很快整根阴茎都涂满了亮晶晶的薰衣草精油,龟头更是紫红发亮,垂涎欲滴。
方正轻轻压在艾薇儿赤裸的娇躯上,粗硬的阴茎竖在她的臀瓣间,龟头挑起,摩擦着美人红肿的阴唇,她呜咽一声,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一缕爱液滴落下来。
然而方正的目的并非金发美人的私处,他挺着阴茎,让艾薇儿的爱液浸润了自己的阴茎前端,这才双手用力抓住美人的臀肉向两侧推开,露出了细小的菊蕾,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硕大的龟头顶了上去。
「啊?你要干什么?方正?!那里不行…不行…不要!」,艾薇儿被菊蕾处传来的热度和胀痛惊醒,慌乱地叫着。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方正沉声道,双手从后按住艾薇儿挣扎的手臂,用身体的重量压住她不断扭动的身子,腰部用力,龟头挤开了金发美人紧闭的括约肌,缓缓没了进去。
「呜…好疼啊…你怎么敢…」,艾薇儿被方正强壮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股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哭了起来。
「我昨天就告诉你了…别的男人只敢想…而我敢想敢做!」,方正邪笑着,放开美人的双臂,改为抱住她的纤腰用力,小半截阴茎已插了进去。
艾薇儿疼得浑身发抖,光滑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汗,她此刻已明白,方正在男女之事上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色坯,因此只得咬牙忍耐,只盼方正早些射出来,但一想到昨夜今晨的情形,他的欲望又岂是射了一次就能满足的?左思右想,越想越怕,紧张之下,原本就紧窄无比的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竟似要把方正的阴茎挤出去一般。
方正没想到金发美人的后庭竟是如此地难以插入,又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抗拒,心知不能再怜香惜玉,于是缓缓直起身子,他的阴茎此时已几乎完全被艾薇儿的后庭挤了出来,只是因为龟头太大,被紧紧勒住才没有整根脱出,他这一直起身子,龟头拉扯着金发美人的菊蕾,她吃痛不过,被迫由俯卧换成了跪伏的姿势,丰臀翘得更高了。
方正定了定神,拿过扔在一旁的小瓶,把最后几滴精油涂抹在艾薇儿的菊蕾周围,这才双手搂住美人的小腹,猛地一挺,只听她一声闷哼,小半截阴茎已插了进去,一道细细的鲜血从二人结合处流了下来,和艾薇儿雪白的大腿肌肤交相辉映,触目惊心。方正不等艾薇儿哭叫出来,又是猛力一挺,小腹『啪』地和美人的翘臀撞在一起,整根粗大的阴茎完全没入了艾薇儿的后庭,再无一丝在外。
艾薇儿昂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娇躯颤抖,终于呜咽着哭了出来。方正却无暇顾及身前美人的感受,他的阴茎被艾薇儿紧窄温暖的肠道紧紧束缚着,滔天的射意瞬间涌了上来,只能紧咬舌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压制,这才没有就此射了出来。
方正压制住了精关,这才伸手到艾薇儿胸前,轻柔地抚弄她的乳峰,嘴唇也在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上轻吻,刻意温柔道:「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是不是很痛?」
艾薇儿呜咽道:「我说疼你就不要了吗?怎么会这么色啊…都多少次了…呜呜…」
方正笑道:「你这么美,也不能完全怪我好色嘛…」
艾薇儿没好气道:「好色就是好色…就没见过你这么好色的…还这么强…」
方正厚着脸皮道:「你这是在夸我吗?」
艾薇儿嗔道:「你这人的脸皮也太厚了…要动就快一点…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方正大喜,知道金发美人已熬过了最初的疼痛,于是按住她的纤腰,缓缓地抽动起来。艾薇儿虽已不觉方才那般撕裂样的疼痛,然而紧窄的后庭被方正粗大的阴茎反复摩擦撑开,依然觉得胀痛无比,只能咬着嘴唇承受。方正抽插了十几次,伸手到美人私处,找到了她的阴蒂揉捏,这一来艾薇儿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后庭的胀痛和阴蒂处的快感交替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知所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呻吟在方正听来如天籁一般,他左手揉捏艾薇儿的丰乳,一手玩弄美人的阴蒂,同时挺动阴茎,速度越来越快,小腹撞在她的翘臀上『啪啪』作响。
艾薇儿的呻吟声渐渐连成了一片,阴唇间涌出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她身下的床单上。方正昨晚今晨一直在玩弄这金发美人,已完全了解了她的敏感点,色手在艾薇儿的阴蒂,阴唇间来回抚弄,艾薇儿已渐渐分不清在她体内不断进出的粗大阴茎是插在后庭还是阴道中,只觉快感如潮,雪白的小腹又抽搐了起来,温热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她的高潮到了。
方正正自挺送阴茎,听到艾薇儿的呻吟声带了哭腔,下身也不住抽搐,连带着菊蕾处的括约肌也收缩起来,本就难以压制的射意再次涌了上来,忽觉龟头一麻,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激射出来,洒落在金发美人的肠道深处。
云收雨歇,方正按住艾薇儿的翘臀轻轻推动,缓缓地将阴茎拔了出来,一团夹杂着血丝的粘稠精液从金发美人红肿的菊蕾中流了出来,触目惊心,淫靡动人。
艾薇儿无力地瘫软下来,似是再无声息。方正侧卧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中,吻干她俏脸上的泪痕,又吻了吻她的红唇,心中满是爱怜。
傍晚,方正带着艾薇儿离开了四季饭店,开车往多克集团总部大楼去。二人走进大门时,立刻被几个打手围住了。方正握着艾薇儿的纤手举起来,笑道:「不要紧张,我相信多克一定不愿意你们误伤了我身旁这位美女…」
众打手知道多克的性子喜怒无常,虽然看起来这金发美人和小白脸多半有了奸情,然而毕竟不能替老板作主,只得搜了方正的身,让手无寸铁的二人进了去往顶楼的电梯。多克早已在电梯口等待多时了,他看到艾薇儿看向方正的眼神,小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恶毒地笑道:「怎么?来求我原谅你吗?跪下!」
艾薇儿看到多克的样子,还是有些害怕,紧紧地抓住了方正的手。方正向她微微一笑,竟低头吻了她一下,登时让她满面羞红。
多克见到这一幕,狂怒不已,哆哆嗦嗦地指着方正和艾薇儿,想要叫保镖进来。方正岂能让他如愿,大步上前,身体一扭,一个鞭腿将多克抽得飞了起来,半空中喷出一口老血,砸碎了办公室外墻玻璃,摔了出去,惨叫声持续了十几秒,砰的一声闷响传来,紧接着剎车声汽笛声响成一片,想来已经在马路上摔成了照片。
艾薇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方正出手伤人,俏脸煞白,愣了几秒才缓过神来,问方正道:「接下来怎么办?」
方正哈哈一笑道:「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他们把事情处理完了再离开…」
艾薇儿还是有些不明白,问道:「谁把事情处理完?」
方正搂着金发美人一屁股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笑道:「多克的罪证我已发回去了,大国之间想必有了默契,多克死掉是最好的结局,至于如何善后,是越南政府的事情,他们若不想真的惹恼英国和华夏国,就该低调处理。」
艾薇儿将信将疑,虽然还有些害怕,但方正在身边,也渐渐放下心来。二人相拥而坐,亲吻絮语,直到华灯初上,竟无一人来打扫,连那些保镖打手都散了个干干凈凈,想来是看到了多克的尸体,树倒猢狲散了。
方正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到破碎的窗边向下看去,马路上车来车往,再也看不到一丝传媒大鳄的痕迹。他转身看着艾薇儿道:「你有什么打算?跟我回华夏?我答应帮你治疗后背的伤痕…」
艾薇儿摇摇头,起身走到窗边,看向万家灯火,低声道:「不要治了,这样我可以记得这段苦难,也记得你…」
方正点点头,他和艾薇儿各自的身份决定了他们不能常相厮守,而且以他好色的性子也不愿意在一个女人身上绑死,说道:「不治也好,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我一样能看出来那些伤痕…」,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得意。
艾薇儿转过身来,微笑道:「是呀,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但敢想,还敢做…」,说着俏脸微微红了。
方正看着缠绵一夜的金发美人,心中柔情万分,却忽地想起来一件事:「你离开这里后,是回英国?还是?」
艾薇儿低垂眼帘:「我家的企业早破产了,我也不想再去见逼迫我嫁给多克的父母…」
方正又道:「那你怎么生活?哦,多克这么有钱,他虽然是畏罪自杀,但遗产该有你一份吧?」
艾薇儿笑道:「他虽然有钱,但抠门得很。早就有遗嘱,遗产分给他的几个子女…我什么也拿不走…」
方正苦恼道:「那你…还是跟我回华夏…」
艾薇儿笑道:「这没什么…我好歹是剑桥商学院毕业,哪里还找不到一份工作,你不用为我担心。」
方正心知她说的是事实,但艾薇儿这几年毕竟跟着多克锦衣玉食,突然要自食其力,前后境遇差别也太大。正自苦恼间,目光扫到墻上挂着的一个木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脏砰砰地跳了起来。
艾薇儿发现了方正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幅半米见方的油画,笑道:「怎么有心情看画?」
方正没有回答,走到墻边拿下画框,取下背板,将画拿出来,仔细审视,这才抬头道:「咱们把这幅画带走!」
艾薇儿不明所以,但见方正说得郑重,也不多问,找了一个纸筒,将画卷起来收好,和方正一起离开了大楼。
三天后,河内国际机场,方正和艾薇儿在候机楼见面了。这三天他们并未在一起,而是各自忙碌,最后在机场会合。艾薇儿远远地看到方正,快步跑过来投入他怀中,二人也不估计,光天化日之下吻在一起,直到金发美人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方正拿着一张机票在艾薇儿眼前晃一晃,笑道:「这是你的机票,準备好新的生活了吗?」
艾薇儿接过机票,看清上面的目的地,惊喜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去巴黎住?」
方正意味深长地笑道:「我知道你的一切,是一切,所有,所以我知道…」
艾薇儿被他有如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热,羞声道:「你会来看我吗?」
方正笑道:「当然,为了防止我找不到你,你就住在这里乖乖等我…」,说着又递上一份文件。
艾薇儿打开文件,竟是一份巴黎市中心的豪华公寓的房契,算起来至少也值上百万欧元,不禁张大了嘴。
方正就想看到美人这样的表情,笑道:「那幅画,是纳特的名作,名叫《玫瑰花》,大概值两亿五千万美元,我找人出手,除去手续费,用零头买了这个公寓,剩下两亿欧元整,存入你的帐户了…」
艾薇儿兀自震惊,忽听手机一声蜂鸣,下意识地拿起来一看,屏幕上转帐信息最后的一串零耀花了美人的眼睛。
「你…这…这不行…方正…我不能要…」,艾薇儿家境优渥,又跟了多克几年,并非没见过钱的小女孩,但近乎穷途末路之时,两亿欧元突然入账,纵然她见惯了大场面,也还是有些语无伦次,难以消化。
「这个钱呀…我也很喜欢…但是我们有纪律,如果我拿了,只能交公,所以,你懂的…」,方正笑道。
巨款事件花费了二人大半个小时,等到艾薇儿缓过神来,登机时间已近了,好在她只带了一个小箱子,省去了托运安检的时间。方正和艾薇儿在安检口分手,他看着金发美人悲伤的眼神,心里也有些难过,但也知道,他此后的人生中还会有无数的美女来来往往,这就是他的人生。
方正驱车离开机场,去华夏国驻河内领事馆复命。武官对他的表现赞不绝口,言到已经为他申请了二等功勛章,这在初出茅庐的特工中是前所未有的。方正其实并不太关心勛章,只想早点回国,来越南一个多月,虽然不缺女人,但当艾薇儿也离开后,他开始格外想念远在国内的张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