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重新驶上了公路,姜福燕温柔的倚在男人怀里,“大哥,你的鸡巴可真大,又粗又长又硬,干得小妹儿好爽好舒服。”
她发着嗲说道。
“是吗?”
陈三把手伸起女人的衣服里,捏揉着她的奶子,说:“你的小屄也挺紧,把哥的鸡巴夹得够爽,还有你这对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摸起来手感真是不错。”
“…哥…只要你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妹子的奶子随便让你摸…小屄随便让你操…”
姜福燕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前,低声说道。
女人的话让陈三非常满意受用,“你这么懂事,看来哥今天是不能再难为你了。”
姜福燕“嗤嗤”笑道:“就知道哥哥是最好的哥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啊?”
“问这干啥?是不是想报复?”
陈三用力捏了一下女人的奶子,把她疼得“哎哟”叫了一声。
“小妹儿哪敢啊…屄和屁眼儿都让哥的大鸡巴给干了…总不能连哥哥的名姓都不知道吧…”
姜福燕委屈的说道。
“哈哈,量你也不敢,H市公安局陈志龙局长就是哥哥我。”
陈三多狂傲的说。
女人立时露出一副诚惶诚恐样子,“我说哥哥这么厉害呢…大白天的,把人家拽到车上…就给干了…”
陈三得意的看了女人一眼,说:“算你懂事儿,否则要是敢惹我不高兴的话,整死你就象捏死个蚂蚁似的,信不?”
姜福燕的身子抖了一下,颤声说:“信…我信…”
过了一会,女人偷偷抬了下头,见陈三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怯生生的说:“哥…你现在能放我回去吗…我怕家里担心…”
见男人没吱声,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在男人上摩挲着,低声细语的哀求道:“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已经在小妹儿的骚屄和屁眼儿里舒舒服服的打了两炮了…就饶了小妹儿吧…以后只要哥哥什么时候高兴,想操妹子…一个电话小妹儿就乖乖的送上门来…让哥用大鸡巴随便操还不行吗?…”
陈三看到女人那卑躬屈膝服服帖帖的样,心中既满足又得意,“哼”了一声,说:“好吧,那把你的电话留下。”
女人在纸上写了自己的电话和名字,递给陈三,陈三看了眼,让付冰把车停到前面的路口。对姜福燕说:“有钱吗?”
女人摸摸兜,还真没带钱。陈三从怀里掏出十几张百元大钞,说:“自己打车回去吧。”
望着汽车绝尘而去,姜福燕原本灿烂微笑的脸突然变得僵硬,两道充满仇恨的目光从眼中射出…………
“冰冰,你饿不?”
陈三问。
“让你那么折腾,咋能不饿呢。”
付冰抱怨道。
“哈哈,我也有点饿了呢,要不,先找个地方吃点饭吧。”
“咦,这家好象新开的,就这儿吧。”
陈三指着窗外说。
汽车在这家名叫“一家春”的饭店门口停下。
饭店不大,里面没有其他客人,两人在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正吃喝间,从外面鱼贯进来六个年青人,服务员连忙上前打招呼,看样子和他们很熟悉。其中一个留着寸头的小伙子向屋里扫了一眼,走到陈三跟前,说:“哎,哥们,我们人多,你换个位子呗。”
见陈三没搭理他,“寸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用手一拍桌子,提高声音说:“和你说话呢,听见没?”
“你叫唤个鸡巴毛啊!”陈三一扬手把手里的半杯啤酒沷到了“寸头”的脸上。这“寸头”也不是省油灯,那能受此羞辱,嘴里骂着,伸手就要抓陈三的衣领。没想到陈三比他还快,猛然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小肚子上。“寸头”疼得“嗷”的一声惨叫,身子立时蹲了下去。
后面那几个男青年见状纷纷围拢上来,陈三见对方人多,暗想要是群殴起来,自己非吃大亏不可,从怀里抽出手枪顶在“寸头”的脑袋上,喝道:“谁敢过来,我毙了他。”
付冰也拨出手枪,指向众人。那些小青年都是人来风,虚张声势以多欺少还行,一见动了真格的,都傻了眼。虽然不知道对方手里的枪是真是假,但看架势不象是假的,谁也不愿意扑过来以身试枪,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突然其中一个小青年“嗷”的一声喊,转身扭头就跑。付冰久随陈三,深谙打架之道,知道对方人多,若是乱了阵营就不好控制,所以甩手就是一枪,这一枪是想射向地面吓唬吓唬这些人的,但付冰枪法本来就不怎么準,此时又是仓促射击,更失去了準头,说来也巧,歪打正着,子弹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逃跑小青年皮鞋的鞋跟上,那小青年只感到脚一麻,身子一震,还以为身体中弹,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吓得昏死过去。
其他人以为那小青年被打死了,都吓得面如土色,被付冰用枪逼着,一个个双手抱头,瑟瑟发抖的靠墻跪了一排。
这边的陈三也用枪逼着“寸头”跪在地上,然后没头没脸的一阵乱踢,“寸头”被踢得满脸是血,哭爹喊娘的的直叫唤。就在这时,从门外急匆匆走进来一个年青人,一进屋臼:“咋的了?出啥事了?”
突然看见陈三,愣了下,说:“哎呀,这不是…陈局长吗…”
陈三见有人认出自己,不再踢打脚下的“寸头”抬头盯着那看上去能有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似乎从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那年青人满脸堆笑的走到陈三近前,说:“陈局长…都是自己人…看在兄弟的面子上…请您手下留情…饶了他们吧…”
“你面子?我认得你是谁啊?”
陈三瞪着那年青人说道。
“呵呵…陈局长不记得我了…那…那看在我表妹的面子上…求求陈局长高抬贵手了…”
男青年讪笑着说。
“你什么表妹?…别他妈阂嬉皮笑脸的…否则连你一块揍!”陈三没好气的说道。
“…我表妹…范璐璐啊…”
原来这年青人是范璐璐的表哥丁同。
陈三只感到胸口一痛,当今天下,这是唯一一个能让他陈三爷为之动容的名字,他无力的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挥挥手说:“滚吧,都滚吧。”
几个小青年如获大赦般点头哈腰的道了谢,扶起已经苏醒的那个小青年,灰溜溜的出了饭店。后来有人统计,这是自陈三任公安局长以来,绝无仅有的一次得罪他却没有受到任何经济和行政处罚的事件。
当年丁同跟碎云龙在H县黑道上混,被判了有期徒刑十五年,硬是让陈三给弄了出来。丁家非常感念陈三的恩德,可送来的钱物都被陈三如数退了回去。丁同出来后,曾经亲自去看过陈三,但陈三的态度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友好,丁同心里也明白,这位陈局长能够鼎立相救全是看在表妹的份上,后来,他又邀请陈三吃饭,也被陈三婉言谢绝了,从那后他就没再找陈三。
这个饭店是他开的,刚才他正在隔壁和人閑聊,听到声音不对,这才急急忙忙的过来,那几个小青年是这里的常客,尤其是挨揍的那个“寸头”和他交情还不错,丁同知道陈三不好惹,情急之下搬出已故的表妹的名字,没想到竟收奇效。
丁同让厨房赶紧重上酒菜,把最拿手的菜肴都做出来,自己在旁边笑脸相陪,可陈三却是魂不守舍,哪有心情继续吃喝。想到这丁同是璐璐的表哥,不忍拂他的面子,勉强又喝了几杯酒。对面的付冰看出了陈三的心思,撂下手中的筷子,说:“局长,我吃饱了。”
陈三对丁同说:“我也吃好了,谢谢你的盛情款待。”
说着,站起身。
“局长不要客气…您看…这菜还没上齐呢…”
丁同赶紧也随着站起来。
“不吃了,下次有时间的吧,回去还有事呢……以后你要有什么事儿,就吱一声。”
“多谢局长、多谢局长…以后少不了要给您添麻烦…”
丁同点头哈腰的把陈三和付冰送了出来,目送着汽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暗想“表妹没福啊,要是她不死,能够嫁给这个陈局长,不用说她自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是我这个当表哥的也能沾些光彩啊…”……
“冰冰,去璐璐的墓地。”
陈三突然说道。
“现在?”
付冰惊讶的问:“这天都黑了……”
“天黑怕什么?这段时间忙,有两个多月没去了吧?”
陈三眼睛注视着灯光闪烁的窗外,喃喃说道:“我得给她烧点纸,估计这阴间呼间也差不了多少,没钱不行啊……”
在一家寿衣店,陈三买了厚厚一沓纸钱。范璐璐的墓地在H市西部的公主岭,占地将近三亩,当初陈三花了十几万买下的这块地皮,若是平常百姓,就是花上几十万也绝对买不到这样的风水宝地。
此时月上枝头,繁星闪耀,没有风,寂静的山谷不时传来陈阵飞禽走兽的啼叫之声。
伫立在范璐璐的坟前,陈三心如刀绞一般,心中默念道:“若有来生,定要娶璐妹妹为妻。”
他让付冰把纸钱全部点燃,在熊熊的火焰中,他似乎看到了范璐璐那张调皮可爱的俏脸,陈三手扶墓碑,用毛巾在上面擦了又擦,忍不住号啕大哭泪如雨下,哭声响彻山谷悲天悯人,在一旁的付冰何曾见过陈三如此伤感,忍不住鼻子一酸,也落下泪来。
突然一阵怪风刮来,满山遍野竟似有无数孤魂野鬼在同时呜咽哀嚎。
世人就是这样,只有自身或是最亲近的人受到伤害时,才能真正的感到痛苦和哀伤。却从不考虑,每个人都有妻儿老小,兄弟姐妹、亲威朋友,每个人受到伤害时,都会有人为之悲伤落泪,痛不欲生。那些大权在握的官老爷们倘若能明晓此理,在他们凭借权力假公济私助自己本是酒囊饭袋的儿女飞黄腾达的时候,能够想到那些怀才不遇徘徊在职场外的莘莘学子;在他们凭借权力为虎作伥颠倒是非黑白的时候,能够想到那些带屈含冤的受害人和他们的父母亲人;在他们凭借权力欺压百姓强奸民女的时候,能够想到自己也有姐妹妻女;在他们凭借权力山吃海喝花天酒地的时候,能够想到那些为了生存而奔波劳碌的纯朴人民。也许只有到了那个时候,这个社会才真的是离和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