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语绮已经脸色大变,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很明显动机不单纯了,她就像是被巨兽围堵的小兔子一样,抱着胸瑟瑟发抖。
「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危险的瞇了瞇眼睛,轻佻的显露出自己的欲望。
「这么美丽的女人,我很是好奇你的滋味是不是更美?你懂我的意思吧?」
一个男人要尝女人的滋味,这是什么意思,张语绮当然懂!
「你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吧,这里的隔音效果似乎还不错。」
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变态极了。果然,人不可貌相,风度翩翩的俊男也会是个衣冠禽兽!
避无可避,张语绮再也无法忍受了,尖叫着就想推开男人想往外跑,却被他抓个正着,纤柔到不可思议的娇躯被他大力擒在怀中。
「哟,急着让我干?」
「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来人啊!!」
过于高大的男人轻而易举箍着了纤细的腰,张语绮的拼命挣扎嘶声喊叫,并没有阻挡他下一步的兽行,穿着轻薄的礼服的她被直接推倒在地上。
「啊!走开走开!」
在男人顺势捉住她的腿,将她压在身下时,张语绮的尖叫声充满了惊恐。
圣洁的白纱长裙被男人从下面撩了起来,长长的裙摆淩乱叠在腰间,她光溜溜的下身发凉,男人的大掌已经开始在她白皙的腿间淫邪抚摸起来。
「骚货,只穿了内裤?就知道你欠干。」
张语绮哭的凄惨,她本来就是穿礼服的,下面只穿内裤很平常的事情,被男人用冷笑得意的眼神看着私密处,她是又恨又羞。
「不要看不要看!你别乱来,我会报警的!」
隔着黑色蕾丝内裤,男人準确的揉了揉她的阴蒂,颤抖的雨绮瞬间浑身一紧,生涩的酸痒竟然在恐慌中蹿开,她泪眼模糊的心脏狂跳,更加害怕了。
「你不要这样,唔呜呜!求你别这样,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一根手指揉按着她的阴蒂,其余的手指则是去剐蹭看不见的细缝,弄的她又疼又说不出的舒服。
那是名为粗暴的快感。
「骚货,内裤都湿了,还哭什么!」
张语绮平时和铁哥并没有过多的性爱,就算上床,铁哥也是温柔的不行,每次完事都是不痛不痒,让她总是有种不能被满足的感觉。
这一刻,陌生男人的粗暴对待,竟然让她阴道快速湿润了起来,隐约还有一份可耻的期待。
「别,别弄了——呜啊!」
她哭泣的颤音更加恐慌了,男人的手指为她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他下流粗鄙的话语,更是击碎着她自傲的心,即便如此,她下面也越来越湿。
「骚屄痒了吧?唔,淫水的味道还不错。」
男人将她的双腿擡高,俯身将头凑近了腿心处,舌头滑过隐隐湿掉的内裤时,张语绮瞪大了眼睛咬唇呜咽了一声。
唇舌的灵动舔弄,让她不知所措。
「没被这样弄过吧?乖乖听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张语绮的反应在男人的预料之中,性感的女人简直让他欲火沸腾,掐着无助的大美人,吻了吻她的粉唇,在张语绮又要哭喊的时候,将一大块礼服裙摆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最好还是堵着吧,万一等会被我的大鸡巴操爽了,被你的铁哥听见你浪叫的声音,多不好。」
「呜呜!!」
被诡异快感暂时迷惑的张语绮很快回神,发现自己正在顺从着男人的强奸,可是已经迟了,手腕被男人用裙带绑了一圈又一圈……
雨绮很快就知道男人的自信满满从哪里来的了,只见从西裤里放出的大兇器,粗大的异于常人,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已经是她铁哥的两倍了。
嘴里被衣服堵的严严实实,张语绮泪眼汪汪的瞪着男人,他才大发慈悲将礼服取了出来,给她说话的机会。
「不,不要!」
这么大的肉棒,和她的私处严重不符合。
「女人都喜欢被大鸡巴干,你现在说不要,等会也会求着我给你吃的,对不对?」男人直接将脱下的昂贵裤子扔到了一边,挺着胯间的巨物对着张语绮撸了两把。
「已经很硬了呢,迫不及待要鉆进你那里了。」
男人的笑很淫邪,张语绮又恨又怕,那样的大肉棒一定会把她插坏的!
「不行,太大了!不可以!呜呜……」
男人跪在了她的双腿间,用力拍了拍贴在地毯上的雪白翘臀,打的张语绮生疼,两条腿被掰开到最大程度,隔着薄薄的内裤,炙硬的龟头在花缝间开始来回摩擦。色情极了。
「你的逼越来越湿了,真浪。」
从穴心里分泌出的一股热液,直接涌向了花唇,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内裤上湿润的痕迹扩大,英俊的脸上全是得意的笑。
察觉到内裤正被一点一点的脱离,张语绮急的忙去阻止男人,但是双手被绑在架子脚上,根本就不能乱动,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啧啧,全是骚水。」
没了内裤的遮挡,女人微粉成熟的花穴间,晶莹一片的湿濡,阴阜上稀疏的毛发都被淫水浸湿了,男人迫不及待伸手去摸了摸粉嫩的花唇,染了一手的粘液。
「真漂亮,吃起大鸡巴来,一定更漂亮。」
像花一样的嫩穴,被大了数倍的肉棒撑开,那种形态光想一想,男人就觉得爽到不行。
他甚至不準备给她做前戏,扶着大鸡巴就顶上了肉洞,蹭了蹭黏糊糊的骚水,就把紫红色的大龟头往缝里挤去,瞬间就能感觉到肉头被箍的一紧。
「啊!」
雨绮的尖叫充分满足了男人,但是她的声音太大了,他一边把大鸡巴往里面填,一边撩起厚厚的裙摆,往张语绮的嘴里塞。
「叫的太浪了,骚货,就知道你欠操。」
「唔唔!」
不断深入的肉棒又硬又粗,花穴里的淫水虽然丰沛,但是要吞下这样的大东西,雨绮一时间还是疼的不行,眼泪不停的流,也没有阻止男人的挺进。
「哦——放松些,骚逼吸的太紧了,妈的!」
嫩滑的浪逼又湿又紧,越往里面插越多的水被挤了出来,男人就没干过这么爽的屄,急促的呼吸着,掐紧了张语绮扭动的腰,亲眼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是怎么消失在她的穴肉里。
「好多淫水,进来了进来了。」
漂亮的阴唇被大肉棒撑了没了形状,艰难的吞咽着尺寸过大的异性生殖器,随着鸡巴的深入,雨绮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小。
恐怖的大肉棒,正在兇猛的胀满她的阴道。
「唔!!」
「好热啊,嫩逼吸的真厉害!」
掐着张语绮的腰,男人将粗大的肉棒整个插进了她的私处,紧密的穴肉滚烫,嫩滑的内壁吸附着狰狞的肉棒,让他差点疯狂。
被堵塞着小嘴的玫瑰,在瞬间涨满的剎那弓起了腰,呜咽着仓惶摇头,可怕的异物已经插了进来,没有半点要退出的架势,还在持续往花心里顶,难受的她主动将腿分开到最大幅度。
「很爽吧,要插到底咯,你的骚穴可真浪。」
「唔!」
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在了宫口上,男人一边欣赏着张语绮惊恐苦不堪言的模样,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子,雪一般白皙光滑的肌肤,让他越来越狂躁。
紧密契合在雨绮体内的大肉棒,开始抽动了起来,炙硬的棒身由轻到重摩擦着阴道,每一次退到穴口,就会更猛的撞到底部。
「呜呜!」
他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被按在地上的雨绮,被操的晃动不停,秀眉紧皱,漂亮的大眼中泪花不止,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他干移位了。
男人已经爽的不行了,掐着花璃的长腿,挺着腰越操越猛,看着她娇小的嫩逼被自己火热的大鸡巴填充撞击,心中是变态的满足。
「看看你的浪逼,被我的鸡巴越插越湿了,是不是很想浪叫?现在还不行哟。」
男人很自信没有女人会不喜欢他这根巨龙,尽管身下的女人是被强奸,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淫蕩,不断绞紧的骚逼,让他更加肆无忌怠起来。
蓬松的礼服大摆在张语绮的腰间不断松散着,被男人骑在身下的她,又是绝望又是羞耻,火热的大肉棒已经将她的阴道操的越来越舒服,她忍不住想呻吟,却又矛盾的想要呼救。
腻滑的淫水随着肉棒抽插不断溢出,啪啪的撞击声,充斥着偌大寂静的厅室,仅一墻之隔。
「很刺激吧,被陌生男人强奸的感觉一定很爽,你的骚逼越来越喜欢我的鸡巴了,吸的好紧呢……唔——又顶到里面了!」
幽深的阴道已经湿的不行了,不断律动的肉棒越来越硬,看着红紫的大肉棒,忽而消失在粉嫩红肿的小穴里,又忽而整根抽了出来,那场景,别提多沖激视线了。
「啊啊啊!操烂你个骚屄淫货!干——」
兇猛中操击中,雨绮的呜咽声几乎快听不到了,耳边全是男人用肉棒插屄的水声。
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被他解开了,掐着丧失挣扎的她,用那根可怕的大鸡巴,一路将她从厅室中间操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
骚靡的淫水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不断淌出,不知觉的竟然一路湿了过去。
雨绮从来不知道性爱也能这么激烈,幸好嘴里被男人用衣服堵塞的满满当当,不然她一定会羞耻的浪叫不停,胀满阴道的大肉棒,实在是让她又恨又爱。
「唔!唔唔!!」干我!操我!
男性的精液在体内喷射的瞬间,雨绮差点被高潮窒息,滚烫的精水狠狠沖激在深处,酥麻的电流突然增大,她瞪大了眼睛,直直瘫软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慢慢吃,你个浪屄,射满你。」
掐着雨绮哆嗦不停的长腿,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摆动着腰,在极致的快感中磨研着痉挛的阴道,已经分不清腻滑的嫩逼里,究竟是骚水太多,还是他的精液在外溢。
「堵都堵不住了,真淫蕩。」
大龟头喷涌完毕后,粗壮的肉棒才稍微退出了一点,在雨绮弱弱的呻吟中,男人用手指拨开了吸附着大鸡巴的阴唇,上面全是淫糜的灼液。
「骚逼都被我操肿了呢,想不想尝尝精液的味道?」
男人喘着粗气笑着,一边把肉棒往穴口外扯,一边去取了雨绮嘴里的礼服,刚刚高潮过的阴道十分敏感,紧吸着填充异物。
「放松点,欠操,吸的我拔都拔不出来了。」
「啊——好疼!」
龟头肉冠剐蹭在高度湿滑的肉璧上,火辣辣的酸疼,让雨绮喊出了声,下意识的不想让那根肉棒离开体内。
男人不得不就着水滑的淫液在阴道里抽插了几下,让本能夹紧的穴肉放松下来,才尝试着退出,兇猛的大龟头离开红肿充血的穴口时,早已堵不住的混合液体瞬间从操开的小洞里喷了出来。
「唔啊——」
这一刻,张语绮舒服的浪叫了好几声,胀满的小肚子和阴道,似乎都松懈了不少,酥麻的快感一时间在穴心里更加清晰了。
男人坐在地上,将软软的雨绮抱在了怀中,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裙子撩了起来,让她的下半身全部暴漏在落地镜中。
「来,看看你的骚样,下面还在淌水呢。」
恍恍惚惚的雨绮就靠在男人的胸膛间,不得不说她现在的样子妖娆极了,潮红的脸颊上全是欲望,蓄满眼泪的眼睛也不再是痛苦的水光,而红肿的腿心间,被大肉棒干了太久的肉洞,股股灼液外涌,一清二楚的展示在镜中。
男人将手伸进了低胸的领口里,蹂躏着雪白的大奶子,一边咬着雨绮的耳边:「你的屄都被操松了,乖乖把精液流出来,我再重新射给你。」
他甚至不用在钳制住她,空閑的左手摸到了腿间,挑逗着被白沫沾染的阴蒂,揉捏轻掐,怀里的女人顿时颤栗哆嗦起来。
张语绮一动,小缝的细洞里就是一股白灼喷出。
那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男人忙用手指去沾了不少,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打了个滚,擡起来就往雨绮的小嘴里塞,下意识的雨绮紧闭着嘴摇头,他便夹着她的奶头一个用力。
「啊!」
吃疼的雨绮才张开嘴,混合和精液和淫水的手指就闯进了她的嘴里,奇异的淫糜味道瞬间蔓延在口中,充斥着味蕾。
「乖乖的舔。」男人有恃无恐的夹着她的奶头,命令她舔弄手指,看着粉嫩的小舌头缓缓蠕动在指间,他的肉棒又硬了。
「骚货,口水都流出来了!」
镜子里的张语绮穿着最是白洁的礼服,原本该是最美的她,现在却沦为了陌生男人的玩物……
「快看,你的骚水好滑。」
雨绮已经无法拒绝这个男人了,不堪的看向镜中的自己,大开的阴户间,被男人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弄着,从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的淫液,被他打着旋在缝口挑玩。
拉长的银丝水亮,她真是淫蕩的不行。
「是不是又想被大鸡巴捅了?不行,你的逼里那么多水,得擦擦才能操。」
男人英俊的脸上全是坏笑,雨绮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觉得浑身难受死了,一波又一波的瘙痒在穴心里攒动,她急需要男人的大肉棒来狠狠插入。
「进,进来——我要——」
「浪货,刚刚不是还不要吗,看你这幅骚贱的模样,真想让你的铁哥亲眼目睹一下,是怎么被大鸡巴日爽的。」
张语绮扭动着纤腰,淌满淫水的臀缝间,就是男人炙硬的肉棒,她迫切的用娇嫩的细缝去摩擦:「我就是骚,快插进来吧——」
「别急啊。」
男人将手从她的胸前退了出来,两团大奶子已经被他揉的红肿了,硬立的小奶头磨在没了胸罩的礼服上,女人叫的更厉害了。
巨大的镜面,清晰的演示着女人的骚浪。
他扯过她身上的一大块裙摆,绕在手指上,白色的礼服漂亮极了,堵在穴口时,干凈的细纱蓬松,紧接着他竟然将手指连同礼服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啊——」
手指抵着礼服不断往穴内塞,敏感的肉璧被刮的又痛又痒,原本潮涌般的水穴,很快就被衣服吸干了淫水,雨绮爽的在男人怀中直哆嗦。
「还有更爽的。」
他舔着她的脸,开始旋转深插在蜜穴里的手指,搅动着几乎快堵满阴道的礼服。
「啊!不要不要!唔——好难受——啊!!」
镜中的女人大张的双腿颤抖,私密的腿心间,只见男人双指不断的抽插旋转在穴口,长长的裙纱裙摆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蜜穴里,直到雨绮一声尖叫后,被礼服塞住的阴道里,竟然滴滴答答的淌出了潺潺淫水来。
「骚货,潮喷的模样真美。」
抱着娇喘不已的张语绮,男人开始一点一点的把礼服往外扯出,柔软的白纱已经被打湿,大团大团的从穴口里随着淫水滑出。
在扯到差不多时,男人停手了,双手对着镜子分开雨绮缩动的阴唇,将勃起多时的大鸡巴抵了上去,龟头插进穴口时,还剩一个角的礼服,瞬间又被插入了甬道。
「唔——再吸紧点,骚逼!」长驱直入的大肉棒一边滑动着水嫩的穴肉,一边是略带质感的礼服,缓慢的抽插间,越来越多的礼服依附在棒身上,不一样的爽快,让男人疯狂。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贱屄浪穴!全他妈是骚水——干死你!」
大鸡巴越捅越快,坐在他身上的雨绮几乎被颠簸的剧烈起伏,浪叫中被操穴的声音越是越来越想。砰砰砰!
那是从骚穴深处传来的闷响声,巨大的撞击力,可怕极了……
刚刚那个男人爽完之后,第二男人拿着跳蛋塞入了张语绮的小穴,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姿势诡异的用手掌按住了小腹往下的地方,长长裙摆下的秀腿颤抖个不停。
「唔啊——」深埋在小穴里的跳蛋被调至最大的振幅,静谧的没有一点声音,圆润的头端顶在缩紧的肉璧上,却震的整个花穴淫水横流,尾端又要命的抵在了G点上,轻轻一动,就是致命的酥痒快感袭来,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要高潮了。
「好难受,啊啊——」
张语绮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裙子里,在剧烈的震动快感间,不断揉按着充血的阴蒂,紧咬着唇轻咛享受。
湿热的骚穴是越来越痒,跳蛋远不如男人的大鸡巴,张语绮只能凭着自己的手去挑弄,娇喘着绷紧了双腿,在最爽的快感爆发那一刻,她淫蕩的叫出了声音。
气氛还在不断的上升,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残留着一股淫糜的味道,张语绮扶着墻壁站起时,双腿还不停的发抖,来的路上已经泄过好几次了,棉质的小底裤已经湿的不行,刚刚那一波泄身,导致不少的淫水渗到地板上。
「小骚货,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慢。」
搂过张语绮纤婉的细腰,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红唇,大掌扣在她的翘臀上揉了揉,隔着白色的裙纱他都能摸到一股湿濡。
「啧啧,泄了不少,全是你的骚水,快去桌上让我看看。」
「哼——快点拿出来,难受死了。」雨绮嘟着嘴,坐上了桌子,撩起裙摆张开了双腿,宽大的桌面足以他们做任何事了。
「骚味都出来了,湿成这样,小浪货。」
男人用手指刮了刮湿透的内裤,手指上顿时腻的不行,听着雨绮呻吟的声音,他笑着替她脱下了内裤扔到一边,饱受跳蛋折磨的小骚穴,比他想象中还可怜。
充血的阴蒂不知道被张语绮揉了多少次,红肿的凸出在肉缝间,拨开湿漉漉的粉色阴唇,一股热液就从骚逼里涌了出来。
「啊啊——快拿出来,用大鸡巴操我,等不来了——」
这样的坐姿更加方便跳蛋顶在G点的骚肉上,雨绮抱着腿直摇头,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男人胯间的大鸡巴,她迫切的需要粗大的东西来填充。
男人拍了拍她雪白的腿心,两指插入了骚逼里,轻旋了两下在一片湿热滚烫中摸到了跳蛋的绳扣,骚靡的水声大响。
「贱货,那会还说不要,还以为你能忍的住。」
事实上,被他操熟的雨绮怎么可能忍得住,才一个跳蛋就足以让她淌一趟淫水了,若是换了大鸡巴捅她,估计一会儿又要干的她喊爸爸。
「欧巴——快插进来吧,人家要大鸡巴——狠狠的干我!」
此时的雨绮已经浪的不行了,撑开了双腿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骚穴里抽插,没有声息强烈震动的跳蛋已经被推到了最里面。
「啊啊——欧巴再快点——里面好痒啊!」
酥酥麻麻挠人心扉的痒在阴道深处徘徊升温,男人没有半点要操她的意思,急的雨绮用白嫩的小脚去磨蹭他的裆部,隔着昂贵的西裤,那里已经很硬了。
「你都硬了,快插进来吧——」她哭着哀求,水润的骚肉夹紧了里面的两根手指。
男人邪魅的笑了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重重的插了好几下,大波的骚水顺着指缝溅到了桌上,看着粉颊潮红浪叫不断的雨绮,他突然拔出了手指,连带里面的跳蛋也扯了出来。
「湿成这样了。」塞在浪逼里将近一个小时的红色小跳蛋滴着骚水,直接被男人扔到了地上,转身过来就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欠操的骚货,这就给你吃大鸡巴。」
他将饑渴扭动的张语绮从桌上拉了下去,挺着胯间雄伟壮观的大鸡巴,猝不及防的往她脸上拍了拍。
「含住。」
「不要嘛,人家下面好难受,用下面的小嘴含吧——」
她媚眼如丝娇喘着,坐在地上露出下面湿亮的粉色阴户,满以为男人会心软来操,结果他直接将大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唔!!」
那玩意粗如儿臂,勃起的时候大的可怕,才一个龟头就堵的张语绮小嘴满满当当。
「骚宝宝,好好的给我吸,等一会儿再喂饱你下面的浪屄。」
男人格外喜欢雨绮上面的小嘴,殷红小巧的诱人,似乎天生就是用来吸男人鸡巴的,插在里面虽然没有骚屄那么幽深,但是紧致的湿热是和下面不一样的体会。
张语绮也听话,捧着剩下的棒身,熟练的舔弄吞吸着头端,鼻息间尽是男人的雄性气味,炙热梆硬的性器被她吸的一颤一抖,卡在喉间时,男人也忍不住了,喘着粗气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挺动起腰身来。
「喜欢吃鸡巴的贱货!给你吃给你吃——」
「唔唔唔!!」小嘴被大鸡巴撑的没法闭合,喉间火辣辣的疼,雨绮眼花缭乱的抓住了男人的大腿,被他顶的晃动不停,口水顺着外抽的肉棒不断淌。
男人有着久操不射的习惯,但是今天他突然想把精液灌给张语绮吃,索性按着她,尽情的撞击,直到雨绮彻底受不住,大力的拍打他的腿时,他低吼了一声,精关大开。
「吃下去!骚货,不是喜欢吃精液吗,全部吃下去!!」
龟头就堵在喉间,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直接射进了她的食道里,烫的张语绮直翻白眼,等鸡巴往外拔出些许时,她的整个口腔里都是黏滑的精液。
男人平复了下亢奋的心情,拔出湿濡的肉棒,没了大龟头的堵塞,张语绮张着小嘴就淌出不少的精液来,丝丝缕缕滴在了半裸的奶子上。
「咳咳——呛,呛死我了……」
「没事吧?」男人忙将她抱上了桌子上,抽了纸巾过来给她擦嘴,刚刚他射的却是有点猛。
这时第三个男人挤了进来,该我了吧。
「忍一忍。」男人哑着声音,道。
紧接着,肉棒便是一次全力穿刺,途中遇上屏障,被男人蛮横地沖破,直至全根没入,两人耻骨抵着耻骨,肉囊紧紧贴在张语绮臀瓣上。
「啊!啊……」女人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甬道被粗大的肉棒贯穿填满,身体像被彻底撕碎。
「你混蛋……」女人剜他一眼,男人压在她身上,低声浅笑:「你不是说它可爱么?现在好好帮我疼爱它。」
肉棒在紧致湿软的穴中,内壁从四面八方大力碾压过来,整个棒身同时被上千张小嘴舔弄着,男人从未享受过这种极致的快感,直爽得呼吸淩乱,口中喘着粗气。
此刻心中虽然怜惜身下的女人,肉棒却被本能驱使,缓缓律动起来。
张语绮疼得发慌,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奈何双手发软,全无效用,唯有花穴中硕大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的感觉,清晰地印在脑中。臀部难耐地扭动着,妄想将那肉棒驱逐出去,不料这举动在男人看来,却是在主动迎合着肉棒的抽插。龟头与棒身相接的棱沟最是冷硬,此刻在张语绮的摇摆中,肉棒左沖右突,棱沟一下下大力地剐着内壁上的软肉,随后又迅速被龟头撞击碾压,把那一团团软肉来来回回地折磨。
张语绮原本还痛得厉害,伴随着蜜汁大量地涌出,花穴渐渐适应肉棒的抽插,内壁与棒身亲密接触的充实与幸福满溢,软肉被肆意刮擦蹂躏,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电流输送全身,白嫩的身子轻轻抖动,渐渐得了其中趣味,吐出软糯的呻吟来:「啊……唔恩啊……恩恩……哦……」
男人见身下女人不再喊疼,松了一口气,愈发肆意放纵地驰骋在她穴中。肉棒抽出,又迅速而兇狠地插入,狠狠操干这具鲜嫩多汁的身体。血丝和淫液混在一起,被肉棒搅出白沫带出,两人性器结合处一片淫靡。
她被干得双腿无力摇摆,身子向上耸动,娇俏的乳珠缀在雪白的奶子上格外鲜亮,被男人一手抓住。
吮吸奶头的啧啧声和肉囊拍打臀瓣的啪啪声混在一起,和着男人低沈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吟哦,整个包房情潮涌动,人的兽性本能愈发张扬。
不算大的包房里,男人和女人肉体交合的淫靡声响经久不绝。身材精瘦的男人伏在鲜嫩的女体上大力耸动,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顶入小穴,两瓣粉嫩的花唇被撑得大张,像一张可怜的小嘴,艰难地吞吐着肉棒。如有人凑近了看,还能清楚地看到肉棒抽出时带得翻出小穴的粉色媚肉,男女性器难舍难分,只恨不能将两个肉球也塞进去。
女人被操得眼光迷离,肉棒深深地插进宫口,身子便跟着一个哆嗦,轻颤着发出低吟:「啊……好深……恩啊啊……太、太深了……」
也不知她意识可还清楚,男人一把将她抱起,自己盘膝,女人两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乖乖地抱着他的脖子。男人两手握着两瓣滑腻的臀瓣,大力向下一压,迎上挺动的肉棒,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开宫口,触及女人最深处的敏感。
「啊啊……」张语绮尖叫着,声音都变了调,只觉被操得三魂七魄都丢了,只剩这具被开启隐秘机关的肉体,狂奔在缥缈云端,疯狂涌动的快慰让人忘记一切,唯有最原始的欲望操控着身体做出种种反应。
男人大力操弄怀中的女人,发泄沸腾欲望和无穷精力。他舒爽得低吟,清亮干凈的声音染上情欲之色,如同天使堕入黑暗,更令人觉得刺激,好听到令张语绮情不自禁地想要取悦他。
「真紧,快被你夹断了。」男人哼哼着赞道,「穴里好热,好爽。」
「啊……恩……恩恩哦……好棒……好舒服……」
男人一下一下操到最深处,干得张语绮淫水直流,口中咿呀不断:「对,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蕩妇!干得你爽不爽,恩?」
「还……啊啊……还行……」雨绮微微张开眼睛,死死抠着他的肩膀,酥麻的电流在身上乱窜,闭眼时仿佛能看到不远处有一片金光,自己拼命伸出手去触碰。快了、快了……
男人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动作愈发狂野迅疾,随后又让张语绮跪在沙发上,两手抓着她的手腕,肉棒打桩似的疯狂抽插,咆哮的快感一浪卷着一浪,呼啸着将张语绮整个人拍到方才那片金光之中,小穴深处的酸软酥麻被放大百倍,再也无法克制口中的尖叫:「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男人只觉得肉棒缓缓被绞起来,内壁徒然生出百倍压力,疯狂地碾过来,其上褶皱和软肉痉挛颤动,死死吸附着粗壮的男根。与此同时,张语绮短促地大叫几声,指甲几乎掐进他后背肉心里。
「啊……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死了…」奔腾的极致快感肆意涌动,沖刷着每一寸经脉、洗涤着所有血液,连毛细血管里的细胞都在欢呼叫嚣,所有毛孔张大——一瞬间竟真不知是生是死,身体颤动,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头脑一片空白。
小穴内壁强力地收缩,数股滚烫的阴精一颤一颤地喷射在龟头上,淋得男人精关不守,马眼一松,腰身下意识地将肉棒整个送入甬道最深处,龟头插入宫口,巨大的肉棒猛烈地跳动着,积攒许久的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在张语绮体内。
男人霎时失了气力,弯下腰趴在她背上,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紧紧揽着她纤瘦的腰身,两具炽热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性器牢牢结合,完美地填补彼此的缺失。
两个人很久都没说话,静静地品味高潮的余韵。过了一会,男人抽出已经疲软的肉棒,大量黏腻液体随之缓缓流出,张语绮能清晰地感觉甬道有如河床,盛着大片大片的淫水肆意奔流,打湿了床单,正好将下半身浸湿。
被粗壮的肉棒插干了成百上千下,先前还无法容纳男根的小穴,此时却微微张口,无法自行闭拢,有丝丝凉风灌入,引得她满脸烧红,愈发羞赧。
男人从桌子上抽了纸巾为她擦去下体的湿润,动作轻柔而细心,雨绮略一挣扎,见他执意,索性任他擦拭。男人怔怔地看了一会,倒在她身边,两人一齐看着天花板,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压在张语绮身上,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笼罩在她鼻尖。
楞了一下,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有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杵在双腿间,其主人还不怀好意地上下摩擦,粗壮的武器又一次兇悍擡头。
男人熟练地分开张语绮双腿,兄弟雄纠纠气昂昂地顶上花唇。
雨绮都感觉快要下不了床了,岂能容他胡来:「滚!」
「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反的。」大手攀上雪乳。
「那你操我啊。」
「既然你强烈要求,那我就不客气了!」薄唇一口含住奶头。
「……」
「不、不要了……呜呜呜……又要丢了……啊啊啊……啊……」张语绮带着哭腔的绵软尖叫在房间里回蕩,肉粉色的大棒子疯狂地干进小穴深处,死死地插进宫口,男人感受着肉棒剧烈的跳动,射精的瞬间,一声喟叹溢出口,满足地享受着骚穴痉挛着缠绞肉棒的快感。
白浊精液自穴口流出,又红又肿的花唇无力闭合,露出圆圆的粉嫩小洞,仿佛在张口娇喘,期盼着肉棒的再次插干。
张语绮这回真是被操得死去活来,又一波高潮席卷,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低低地吟哦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眼一翻,竟被干得晕过去。
此刻大片被淫液淋湿浸透,精液的痕迹处处可见。有两次,男人在把张语绮干得喷水时,猛然拔出肉棒,眼睁睁地看着敞开的洞口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阴精,淋湿了整个阴户和大半个雪臀,还隐约可见丝丝热气。
这失禁的画面,看得男人双目赤红,一手急速撸动肉棒,套弄了几十下,一面低喘着,一面将浓白的精液射在她小腹和奶子上,浊液在嫩白的肌肤上肆意流淌,随着身体被插弄的耸动游移不定,这般淫靡的模样,刺激得男人金枪不倒,连连奋战到昼夜不分,自己都数不清干了多少回,女人喷了多少次。
此刻,看着被干到晕厥的张语绮,男人也瘫倒在她身旁,伸出长臂,抱着她,阖眼沉沉睡去。
张语绮再度醒来,又是被铁柱似的的肉棒狂抽猛插干醒的,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幽穴深处的媚肉。这根插得人欲仙欲死的的棒子在梦中搅动着无尽的情欲之海,引着蜜液处处浸润着甬道。
「……不行了……饶了我吧,真的要插坏了……」张语绮微张着眼,露出哀求的神色。
她算是服了这些男人!
整整三天,她都躺在床上被他们变着法地玩弄,换着各种姿势被他操小穴。除了偶尔吃点泡面、面包,被抱到浴室沖个澡,别的什么事都不做。窗外昼夜变幻,日光月光轮番洒进来,不变的是床上热烈翻滚的激情。
张语绮胸口、颈子上全是被他吮吸留下的爱痕,两片柔软的雪臀在他高潮时被无意识地掐出青紫。两片花唇更是红肿不堪,被干得媚肉外翻,久久无法恢复。
下身的疼痛令人难以忽视,巨棒每一次插入,穴口被大力顶撞,更是痛苦与极乐并存,两种矛盾而直观的感受沖击在一起,又是无法言说的快感,欲罢不能。
想到自己被这些男人像性奴一样蹂躏折磨,心底不知如何反而升起丝丝快慰,这种可怕的感觉令人羞耻之余,更是急剧发酵。